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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冤家对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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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瞧了瞧管家的脸色,小心说:“都传宝二爷身边的几个都是内定的姨娘,宝二爷最是亲近咱家姑娘…”
林管家脸黑的媲美锅底。“今天这些话不许外传,也告诉那些小子们。让我知道了哪个乱说话,小心你们身上的肉!”
回头去跟林海沟通了,什么也别说了,该管的就得管,什么两姓人不管一家事也先放放吧。还有,林家的主子不能再住在这样的人家!
☆、第十九章
“啪!”林海手里的玉把件碎成了渣滓。向来维持君子风度的人如今气得脸红脖子粗,“荒唐,荒唐!真是有辱门风!”
消息到了林海手里其实已经委婉了很多,只说了包揽官司、在外放利、学堂污秽等事,像是爬灰不伦等事有些只提了提引子,有的根本连提都没有提,就是这些也让林海惊心。再加上宁府秦可卿去世的消息传来,丧事规格如此高调,这个王爷那个侯爷的,想不让外头人多想都不可能。
愤怒之后,是些微的恐惧,以他对贾政的认知,最是个刻板懂规矩的人,上头还有老太太,有这两个人在家里尚且如此。再想自己家里,太太怀有双胎,精神愈发的短,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外头还有那么些人对盐政这个位子虎视眈眈,早想着从内院着手。还不知道成了个什么样子。
尽管这样,林海也不敢去烦扰贾敏,林家从来子嗣单薄,好不容易有好转的迹象,纵有天大的事也不能与其有碍。
考虑到贾府马上就是多事之秋,林海让管家好好打扫内院,天气渐冷天寒地冻的也不好再让黛玉他们回来,先去旧宅避一避风头。又吩咐管家想个法子,在不让林家露头的情况下把情况告诉政二老爷。林家这儿也先暂时敲打了敲打那些管事的,等着贾敏生产完毕之后再行清查。转身去跟清客们商量对策去了,人哪里有不自私的,虽说婚姻是结两姓之好,但现在林家有兴旺的苗头也不打算跟着那些没成算的绑在一块儿。
林管家收到指示,就下去安排,准备差不多了才拿着林海的信去给贾赦贾政请安。“老爷说姑娘和少爷在这里没少添麻烦,凑巧这边事情也多,不若让姑娘少爷先回老宅子那边住一段。一是姑娘来了这么久,还没仔细见过老宅子那边内院管事的,到底姑娘大了该学着管管内宅之事了,这也是太太的意思。二是少爷过了年就该跟着先生念书了,也该先跟着先生熟悉熟悉,再有以前是年纪小用不着单独祭祀只磕个头了事,现在大了,老宅子那边准备了一干事物,好好祭拜祖宗。”
两人都知道林家从来子嗣不旺,对这些比平常人更是看重,表示理解。只贾政表示老太太最是亲近黛玉和柳哥儿两个,走了怕是老太太会感觉松的慌。林管家笑呵呵说林家老宅子跟贾府临近,平日串门也是极方便的,再者也住不了多长的一段时间,过了年拜访亲朋完毕就回来。贾政也不再说什么。
消息传到后院,老太太果然舍不得黛玉姐弟,不好说林海只一个劲的骂贾敏,“你娘那个没心的,自己许多年没回来看看,好不容易送了我的外孙女儿外孙子回来,还要逮着去给她下力气,他们小孩子家家能懂个什么!”
林家来的婆子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还是黛玉安慰说:“老太太别恼,只是出去住段日子罢了,又不是不回来了,没几天就又要来串门子。现在母亲父亲不在京里,亲朋们又都知道林家有主子在,以前不管那些子事不过是仗着年纪小,现在还不说话真是讲不过去。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都是父亲母亲安排好了的,我们不过是充当个脸面。”
老太太知道贾赦兄弟两个都说好了,这边也挡不了,指了王熙凤说:“凤丫头手里的事过段日子也理的差不多了,家里的其他事先交给你舅母去忙,你那边有事之前先给你凤姐姐送个信,让她陪着你,省的你小孩子家家脸皮子薄。”
柳哥儿脸都黑了,林家的人脉你们也要掺一脚吗?也不想想那些清流们会不会跟你家这种权贵之流混到一块儿去。
黛玉还没说话,王熙凤也过来拉她的手,“妹妹别客气。咱们骨肉至亲也不说那些客套没用的,我是个不会说话的你也别生气。你们在南边不清楚京里的规矩,有那古怪刻板的人家最是穷讲究,没出门子的姑娘真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门进个香都是不能够的,就是一般人家也得有个媳妇陪着才好。”
林家才过来的两个婆子再没见识过这些,抽抽嘴角忍着没吱声,把头埋得更低。
黛玉柔柔一笑,“多谢嫂子好意,有劳烦的时候还请凤姐姐不要嫌麻烦。只是哪里就至于这样了呢,往日应邀去做客的时候也见有姐妹互相下帖子赏花或是开诗会的,况且去的都是相熟的人家,见到也都是女眷,真要是那样也太教条了些。”
柳哥儿半垂着眼睑,向老太太道:“我倒是想麻烦宝二哥哥陪着我去见父亲的好友,他们的学问是出了名的好,想二舅舅一直都督促着宝二哥哥念书,心里定也是愿意的。再有,那样的人家结交的都是功名出身的人,科考也是熟悉的,指不定还有那阅卷的人,多见见也是条门路。”言下之意,读书人自有自己的圈子,任凭你多有权有势进不去就是进不去,想进去也行,只要你能凭着科举进入仕途。
老太太对柳哥儿的话很满意,在她眼里心里宝玉的一切都是顶顶好的,只是贾赦贾政都不是自己科举进的仕途,所以没个引路的人,这话正好对了她的心思。“你是个好的!难为你时时想着你宝玉哥哥。世事本就是这样的,有个引路的人到哪里都好说话,你母亲回来京里也少不得你舅母或是你凤姐姐给引荐些人。”
黛玉暗笑,理虽是这么个理,不过己之蜜糖彼之砒霜,也得当事的人领情才好。依宝玉的脾性好事也成了坏事,连个秀才都不是的时候名声就要不保了。
刚想到这里,就见宝玉急火火跑来。老太太乐呵呵叫到跟前问话:“可是刚从学里跑回来?谁跟着你的,也不劝着些,仔细闭了汗。”又说:“你林兄弟刚才还说,他尚年幼,要让你陪着去拜访些长辈。那些人都是满腹经纶的饱学之士,你们两个也多学些经济仕途的,待两年好下场。”
柳哥儿笑眯眯的点头,像等着夸奖一样看着宝玉。
宝玉一点头,略带敷衍的说:“林兄弟不要客气,有什么事只管说话。”接着一脸急色的对黛玉说:“怎么听说妹妹要走,怎么回事?好妹妹别走,我知道自己是个愚笨的总惹妹妹生气,打我骂我都甘愿,只要别走!”
柳哥儿瞬间黑了脸。林家那几个立着等话的婆子低着头一脸崩溃的表情,怎么还是我们柳哥儿求着你了?明明是帮你引桥铺路呢!我们姑娘不过是你家姑太太的女儿,哪里有资格打你骂你?怎么说话好像是小夫妻吵架一样,这幸亏是年纪小的至亲。说话也太不讲究!
其他人都是见怪不怪,宝玉做过的是比这夸张的多了去了。
黛玉端坐着垂下眼眸理帕子,见老太太一声不吭,微微一笑,果然是这样!
正色对宝玉说:“表哥这话说错了,先不提男女之别,单论长幼有序,我这个当妹妹的也断没有打骂哥哥的理,这话说出去我也不用要脸面了。再说回来,这里本不是我们的家,是外祖母怜我们姐弟年幼父母又不在身边,才接来府里。柳哥儿是我林家嫡长子,本就该拜宗祠,也是因着年幼之前才从简了而已,现在懂事了再不能敷衍着过。我是长女,也不能留弟弟一人在家,所以,所以于情于理也该出去,兄弟姐妹自小一处长大自是不舍,只以后多串门子就是了,左右离得不远。”
这一大篇话宝玉通没听见,表哥二字就把他叫痴了,“姑娘真的是长大了,竟这样无情,都正经论起辈分来了。从姑娘来了我对姑娘的心比着对家里各位姐姐妹妹不差,有什么好玩的总想着姑娘就怕姑娘离家远住不惯,知道姑娘被身边人拘着不自在,处处小心时时在意就怕姑娘因着我受气,谁承想竟是得了这样的结果。”说话间只豆大的眼泪珠子顺着脸留下来,目光发直,竟是有些走火入魔的模样。
老太太看着宝玉的模样恨不得捶他,“你这个孽障东西,是真真要了我的老命才算完啊!”又呵斥鸳鸯,“还不快给你们二爷捶捶,小心不要迷了心窍。”又安抚,“你妹妹和兄弟不走,就到隔壁的宅子,你就是见天过去也是使得的。”又是给黛玉使眼色。
黛玉心里恨得不行,这个宝玉怎么好说歹说就是不通呢!什么通灵,简直就是个芋头!可也无法,只能给宝玉赔不是,“好哥哥我错了,哪里是跟宝哥哥生分,实在是一时口误而已,再不会提表哥二字的。”
王熙凤上去推宝玉一下,“看看你妹妹都赔不是了,你舍得她一直蹲着,还不快去扶起来。”
宝玉又反应过来,盯着黛玉问:“妹妹不会舍了我?以后也不会?”
黛玉苦笑一下,点点头也不说话。
宝玉见她点头,重又笑起来,不好意思的摇摇老太太的手,“老太太作证。”又看王熙凤,“凤姐姐也作证。”
王熙凤笑得直弯腰,“好好,我作证。看看宝兄弟,还是小孩子的脾性,羞羞,哭了又笑小狗撒尿!”
迎春等众位小姑娘轻‘呸’一声,以帕掩面。
☆、第二十章
林管家是个有办法的,林家姐弟搬出去没几天就做好了安排,偷偷找了几家或是因借过贾家银子还不上而走投无路的,或是因包揽诉讼受过迫害的,许诺说只要把事情说给一个人听就能有条活路,再指了贾政的行动路线。行动当天,派人雇了些地痞流氓去拦着家丁小厮,以保证那些人真的能见到人。
贾政从工部回家,坐在轿子里琢磨下头人刚报上来的事,忽然轿子一阵摇晃,刚想问出了什么事,轿子就停下来,有贴身小厮急急来回‘有人拦轿子,把带的人都纠缠住了,二老爷快出来避一避’,贾政一边说着别慌别乱一边出了轿子。
忽然就听见一声大喊“青天大老爷出来了!”刚还乱糟糟的人都跪下来喊“青天大老爷救命!”
本来以为是暴民冲撞官员,周围的人都躲得远远的,现如今这两句喊出来都围上来,还有那好凑热闹的大声起哄“为民伸冤!”
贾政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两句青天大老爷喊得他无比舒爽。有那明白的凑上来悄悄说“老爷,还是把这些人送到刑部去吧。”贾政正是豪气冲天的时候,哪里听得进去,大声说:“事无不可对人言,何必畏首畏尾。老爷是朝廷命官,拿着圣上的俸禄,自当为民办事,问清楚了再送到刑部不迟。”
跪着的都赶紧磕头,“大老爷好人啊。”“清官啊。”看热闹的也大声叫好。
贾政让小厮搬了条板凳过来,坐在那里就要当街办案。
林管家派出去的人是个脑子清楚的,想这些事情若是当街闹出来,那不是违了本意了么,脸面就真的丢尽了。趁人不注意,从后面砸了夹杂进去的自己人一下,又使劲咳嗽了几声。幸好那人也是个机灵的,掐了他的搭档老太太一下,大声嚎哭“娘啊,你这是怎么了啊,娘啊…”
贾政立刻又站起来,“去看看,这是怎么了?”
那小厮过去瞧瞧,回来报说:“回老爷,没事,就饿的。”
贾政一看这群人衣不蔽体面色发黄,显是受够了苦楚的。又一看,停的地方离家挺近,喊道:“各位不要慌,本官的府邸就在前面,各位先去喝点暖和的汤水,换身衣裳,有什么冤屈我定不会不管。”又吩咐两个家丁“过去抬着那老太太。”
幸好贾政还算是心善,把这群人领回了家,要不然丢人丢大发了。贾政每每回想都能惊出一身汗。
一群人浩浩荡荡进了荣国府,看热闹的慢慢散了,林家伙计松了好大一口气。
换衣裳吃饭完毕,贾政指了一个看着利落不战战兢兢的回话,就听他说:“大老爷,小人自小没娘只余老父,前年小人的父亲也因病去了,家里两亩薄田又遭了灾,实在是过不下去,这才从一个姓周的大爷那里借了一两银子五贯铜钱,好好葬了老爹。本想来年收了粮食就能还上,谁想又赶上连年大涝,利滚利到现在足有三两银子,是真的还不上了,周大爷放话说要连小人的房子和地收走,这不是逼着小人去死吗!”
贾政一向是孝顺的,听这人说因葬父借钱被逼得卖房子卖地,心里先对那个周大爷多了三分不喜。“有名正言顺的钱庄,你做什么要去周姓人那里借钱?我虽在工部任职,也知道利钱多少朝廷自有定例,断不会这么高,你就没有去府衙告他?”
那人哭诉,“大老爷是不知道我等贫民的苦处,钱庄哪里是我们这些人能进得去的,想去府衙告状,周大爷抬出荣国府来哪里还有人敢接状子,听人说青天大老爷最是清明,我等拼死去试试,就是不成也不过一个死字,都是一样的。”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贾政听到荣国府三字哪里还能呆得住,强忍着怒意另指了一人说,也是借了利子钱的。又指,说是有恶霸强抢了他家女儿,那恶霸放话已经求了荣国府做靠山,哪里也不会管这档子事。
众人一一说下来,多数是借了利子钱还不上的,又有被不知道哪个仗着荣国府势力的奴才抢了钱财田地的,又有因荣国府包庇恶人家破人亡的,不一而足。把个贾政气了个仰倒。
那些人其实也是心里打鼓,找他们的人说没事,可是哪里有一家人不向着一家人的,这位老爷看着正直,谁知道是不是装的。
“把这些人安排好,好吃好喝别亏待了。”贾政转头就走,虎得身边人大气都不敢喘,蹑手蹑脚的跟随着。有几个机灵的趁着不备就要去报信,谁知贾政转头正好看到,哆嗦着手指怒吼,“拉下去,打死了事!”再没人敢撩虎须。
刚走到二门,就见一个小厮蹬蹬蹬冲过来。贾政虎着脸说:“哪个身边的奴才,跑什么,给我绑了过来。”接着就有人把那小子压过来。
“你是哪个,乱跑什么?说实话,要是要我知道你敢蒙骗主子,小心你的狗命!”
这些小子们素来都是怕贾政的,当下腿都软了,跪在那里猛磕头,“二老爷饶命,小的该死冲撞二老爷。小的是宝二爷身边茗烟小爷跟前的,宝二爷让去小秦大爷家看看,小的这是刚看了回来。”
“小秦大爷?哪个小秦大爷?说清楚!”
那小子不敢隐瞒分毫,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是那边原来小蓉大奶奶的兄弟,秦老爷身亡只留下小秦大爷一个,小秦大爷还病着,宝二爷不放心,茗烟小爷就派小的去看看。”
贾政点头,“起来吧,回头告诉宝玉,都是亲戚,有空多照应着。”
那小子赶紧答是,小心着退到一旁,看贾政走远了才擦擦满脸的汗,暗啐一声倒霉,悻悻的走了。
再说贾政,进到书房里就拍着桌子喊:“把二太太和琏儿夫妻两个叫来,我倒要好好问问!都把嘴巴闭紧了,谁敢乱说话我叫他以后想说都不能够!”
里面王夫人一听要叫他们三个过去,问那传话的,“二老爷怎么说的?叫我和琏儿过去就算了,怎么凤丫头也要过去外头?”
传话的一问三不知,只说:“过来的是二老爷身边的,就是这么说的,其余实在是不知道。”
王夫人他们于是就不再问,收拾停当赶紧过去。一路行来,家丁清客们早避了出去,三个人都有些惴惴不安。
刚进门就见贾政虎着脸,还未行礼就见贾政指着贾琏说:“跪下!”
贾琏不敢反驳,乖乖跪下,王熙凤一见也跪着不敢说话。王夫人问:“老爷这是怎么了,孩子们有什么不对的或是做不到的,好好说就是了,毕竟还小呢。”
贾政连王夫人也骂,“你问他们两口子是怎么管家做事的,阖府的脸面都要让他们败坏尽了!还有你,你是怎么当长辈的,他小孩子还小不懂事,你也小么?你就是念再多的佛抄再多的经,你我死了也无颜去见列祖列宗!”
王夫人听列祖列宗都出来了,哭着说:“老爷这话怎么说的?”
贾琏也说:“侄儿有错叔叔要打要骂都行,但求叔叔让我夫妻明白,到底哪里做错了。”
贾政一拍桌子,指着贾琏怒道:“你可知道我今日回来遇上了什么事?让人当街拦住喊冤,告的就是咱们荣国府!包揽诉讼、收受贿赂、放印子钱、欺凌弱小、纵仆行凶,这一桩桩一件件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贾琏不自觉看了王熙凤一眼,接着就磕头请罪,“让叔父操心是侄儿不孝,只这罪名侄儿并侄儿媳妇是万万不敢应承的,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胆大包天!”
王熙凤心里害怕,咬紧了牙请罪,“侄媳妇年轻不知事,府里又都是老人,有几辈子的脸面在,疏漏的地方是有的,叔父怎么罚侄媳妇不敢抱怨一句,只是这罪名侄媳妇实在不敢应承。”不管怎样,这些事都不能承认。
王夫人手里的佛珠都快被扯断了,使劲闭闭眼平静下来,说:“都是我这个做大人的不能撑事,但凡我是个能干的,也不能出这个事,老爷就不要怪孩子们了。咱们家的那些婆子媳妇的老爷也知道,哪个没有几分脸面在,凤丫头一个年轻媳妇再能干也不能都拿捏住,指不定就有哪个黑了心肝的借了府里名头做出这种事来!”
又问:“老爷说让人当街拦住喊冤是怎么回事呢?”
贾政也觉得王夫人并贾琏夫妻说得对,贾琏是他从小看到大的,除了风流了些也没有大毛病,断不敢做出这等事,王夫人和王熙凤是内宅妇人轻易不出门,想做这些也没有机会,定是那些个刁奴欺瞒主子,做出这等事情!却不想想,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他们真的没参与其中,没有主子的纵容,哪个奴才也没本事能做这些事情啊!
“你们先起来吧,虽说不是你们做的,也是你们治家不严才有此祸!”
贾琏和王熙凤连忙答是。
贾政把那些人怎么拦轿告状,怎么带回来,怎么给吃食衣裳,怎么诉冤屈,一一告诉给他们。三人俱夸赞贾政仁心仁德。
王夫人又说,“今日见到此事的人甚多,外头还不知道要传个什么样儿,依老爷看要如何处理?”
☆、第二十一章
贾政思索一会儿道:“你们跟我去见大老爷,家里这些刁奴也该好好清理清理!”
王夫人眼光微闪,“老人儿们都是老太太近前说得上话的,传个一星半点出来不清不楚的怕是更会让老太太挂心,不若这就告诉了老太太。家里的事本不该再劳累老太太,可是为了祖宗基业家族名声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大哥大嫂也一块儿叫到老太太那里去就是了。”
贾琏双手攥紧,不自觉看了眼王熙凤,见王熙凤跟着点头,心里更冷。
其实王熙凤也没多想,她心里本就害怕,又觉得凭着大老爷和大太太贪财的性子还有无所顾忌的行事作风,还不知道会惹出些什么来。直接报到老太太那里,老太太就算会对她不喜,也会因为诸多顾忌最后大事化小。
可见男子与女子到底不一样,贾琏再昏聩先想到的也是礼法和家族传承,王熙凤再精明先想到的也只是那一些小利益。
“也罢,那就直接去老太太那里!找两个人去请大老爷大太太。”贾政率先走出门去。
贾琏忍耐了几下才说:“侄儿去请父亲母亲。”
这却是明晃晃的警告了,贾琏从来没称呼邢夫人为母亲过向来都是称大太太或是太太,如今王熙凤一心想着要把事情推到谁身上,根本没心思看贾琏,使眼色都不能够,贾琏只能出言提醒。
贾政不在意的挥挥手,“也好,你去吧。”
王熙凤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没听明白,根本没吱声。
王夫人倒是顿了顿脚步,想:果然是个养不熟的东西!
贾琏一一看在眼里,快步走出去。
到了那边院里,就见几个浓妆艳抹的丫鬟正打打闹闹娇笑着不知要去做什么,见到贾琏都嘻嘻笑,有几个竟还歪着头揪着发梢咬指甲。贾琏现在无心风流,找了个相熟的问:“大老爷可在?”
那丫鬟用帕子捂着嘴偷笑,带着羞涩说:“在的。我们姐妹这不是正要抬热水去么!二爷要见大老爷且去小厅里等会子。”
“好姐姐帮我通报一声,实在是有急事!”贾琏忍耐着才没上手摸两把,看着她们走远才去了小厅等着。
贾赦过来的时候正好邢夫人也到了,贾琏连忙把贾政说的事情禀报了,还未说完就听邢夫人插言道:“你媳妇管着家里的大小事情,这些事断不会连个风声也听不到,想必是赚了不少银钱吧?我说怎么月钱银子总是收到那么晚呢,原来是拿去生钱了。我们还是你媳妇的正经公婆呢,这银子是一分一毫都没见过,果然谁家出来的就是向着谁!”
贾琏咬牙装作没听见,叫贾赦“父亲!”
贾赦摇着扇子说:“你母亲说的话糙理不糙,你跟你媳妇虽住在二房,终归是大房的人,有什么好事不要老是胳膊肘子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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