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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不负骤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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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y_nin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16 22:59:38
Minato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6…03…16 22:28:35
昨天突然炸出这么多地雷我震惊了……
难道是因为我提到了时速500所以你们纷纷流下了同情的泪水……啊不,是同情的地雷吗?!
总之谢谢大家的支持!超爱你们的!!
☆、Chapter 20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小孩子叽叽喳喳的玩闹声吵醒的。
从窗帘缝隙里投射进屋内的阳光耀得人睁不开眼,我迷迷糊糊间翻了个身,重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然而就在我打算再睡个回笼觉的时候,我听到了急促的脚步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奔跑中的脚步声极为沉重,咚咚咚地像是在打鼓一样。
声音伴随着震荡感,由远及近。
紧接着,房间的移门就被人拉开了。
“喂,我听哥哥说接了任务的两个忍者住在这里,你们——!”
突然响起的那一道张扬而稚嫩的声音,在拉开门后,如来时般突兀地戛然而止。
房间里沉寂了数秒,在无言的尴尬蔓延扩散前,那个闯进房间的男孩再次开了口,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动摇不加掩饰,“你、你们……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在玩什么play吗?!”
“……”
闻言,我抬起头朝门口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男孩面红耳赤的窘迫模样。
眼前这个约莫十岁出头的小男孩都知道play这个词,还真是后生可畏……
“吵死了,给我闭嘴。”然后我听到了佐助的声音。
我慢半拍地转过头循声望去,就看到了在距离我大概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佐助浑身上下被我的血继界限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露出了一个脑袋在外面。
四目相交的一瞬间,佐助恶狠狠地瞪视毫不意外地将我吞没。
“小朋友,这个叫捆绑play。”我挠了挠脸,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这是只有小情侣之间才能玩的情趣。”
小男孩脸上的红晕逐渐淡去,只见他骄傲地抬了抬下巴,“这个我懂!”
“……那个,小朋友,我和这位大哥哥还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你可以先出去吗?”
小男孩闻言又一次涨红了脸,不过他仍旧表现出一副傲慢的样子,模仿着大人说话的语气,“你们、你们还真是不懂节制啊!”
说完,他用力地合上移门,紧接着又是一阵咚咚咚奔跑逐渐远去的声音。
现在的小鬼真是难懂。
我一边腹诽,一边懒懒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心不在焉地随手整理了一下被睡乱的头发,我终于抬眸再次看向佐助,“……佐助,如果我松开你之后你敢动手打我的话,我会喊人的。这个时代坏事传千里,要不了多久,整个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你宇智波佐助对我家/暴。”
昨天由于零志家里只剩下一间房的缘故,最终我和佐助还是一起住下了。
不过佐助显然是顾虑到了自己的清白问题,大半夜的非要一个人出去,我犯困的时候通常没什么耐心,交涉无果就直接用血继界限将他绑在了身边。
然后,我粗神经地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佐助会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被绑了一晚上,他恐怕一直都没睡。
就算是真的一晚没睡,佐助也没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个少年的温柔总是这么不易察觉。
“哼。”他只回了我一个不屑的冷哼。
“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我会好好反省的。”在松开佐助的同时,我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
佐助没再搭理我,我也没有坚持不懈地继续纠缠。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简单地梳洗了一番,便下了楼。
当我们来到客厅的时候,族长稻垣零志正捧着一杯茶,端坐在桌前。听到我们下楼的动静后,他收回了原本望向屋外的目光,转而看向我和佐助,微笑着和我们打了招呼,“早上好,昨晚睡得还习惯吗?”
其实对于忍者来说,哪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奢侈问题。
即便心里是这样想的,我的脸上却仍然回以微笑,“早上好。我们一切都好,还要感谢稻垣族长的厚待。”
“叫我零志就好。”
说话间,零志搁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进了厨房。他再出现的时候,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这是我今天早上起来做的饭团,你们尝尝看。”
零志将托盘放在我们面前,随后他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重新端起茶杯,平和安静地看向屋外,只是不知道他视线的落点究竟在哪里。
我所在的位置向外望去,大半的视线都被墙壁所遮挡,只能隐隐看见庭院里那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尽管无法看清屋外的景象,却还是能够清晰地听到外面孩子们嬉闹的声音。
仅仅是一扇门之隔,屋内外气氛迥异,简直就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界限清晰划分开来似的。
微妙的异样感不由得萦绕在心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稻垣零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这个年龄还不足双十的年轻族长要肩负起一族的重担,并且还是在黄昏岬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这其中的艰辛与苦难可想而知。
“零志,刚刚……”
我刚想开口提起不久前闯进我们房间的那个男孩,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一道人影就风风火火地从屋外跑了进来。
“哥哥!”手里抓着手里剑的小男孩跌跌撞撞地跑到零志身边,注意到我和佐助也在后,对方立刻变了脸,“你们这两个不正经的忍者!”
“贵奈,你乱说什么呢。”
零志微微皱了皱眉,将男孩拉到自己的身边,表情严肃地教训了一句。
接着,他又向我和佐助表达歉意,“真对不起,贵奈是我的弟弟,是我把他宠坏了。”
“我才没有乱说呢!”名叫贵奈的男孩立刻闹起了脾气,“哼!不理你了,我去找权太玩!”
看着贵奈头也不回地又跑了出去,零志只能无奈地叹息。
这一幕,是不是让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这个时候,我扭头看向了身边的佐助。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贵奈离去的方向,浮现血色的写轮眼眼底冰冷一片,半晌后,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饱含嘲讽的笑容。
果然……
眼前零志和贵奈两兄弟的相处方式,会让佐助回想起曾经的自己和鼬。
过去的佐助也和现在贵奈一样,又任性又会撒娇,活在强大而温柔的哥哥的阴影里。
最后,那个名为‘哥哥’的阴影,终于成为了他人生最痛苦的阴霾。
对于佐助执着于复仇的这件事,我根本没有立场去说教。此时他的情绪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影响,物极必反,谁都需要一个人静静地舔舐伤口的时间,所以我并没有立刻去打扰他。
同时考虑到任务还在进行中,趁此机会,我主动和零志聊了几句。
如今的这个乱世,谁的身上都会有些故事。
发生在零志身上的故事,是这个时代随处可见的悲剧。
零志和贵奈的父亲,原本是黄昏岬受人尊敬的忍者。
早在十多年前,黄昏岬由于地理上的优势,以及依靠捕鱼就能自给自足的生活,让人们逐渐觉得不再需要忍者的庇护。那个时候,废除忍者职业的呼声日渐高涨。
紧接着不久后就发生了怪物封印被解除,袭击村落的大规模流血事件。
讽刺的是,零志的父亲为了解救村民而死在怪物的手中。
那一次的事件给黄昏岬这个地方带来了巨大的伤痛,许多忍者为此而牺牲,但人们最终却还是将矛头指向了忍者。
试想一下,除了忍者之外,还有谁有能力解开怪物的封印呢?
故事的结局是,黄昏岬从此一分为二。
当年的事件中存活下来为数不多的忍者,以及无所事事被视为垃圾的人被赶到了西区,从此堕落,以干些不法勾当为生。而一线之隔的东区,人们的生活似乎并未受到分毫影响,依旧安稳和平。
为什么当时的忍者不反抗呢?
——多半是因为绝望吧。
曾经奋不顾身保护的人们,却反过来要驱逐自己。
该是有多绝望,才会连反抗之心都失去,甘愿浑浑噩噩地活着。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么以对错去评判显然毫无意义。
零志之所以会开口和我讲这个故事,大概也是为了狩猎怪物的那个任务,当务之急并不是表达自己的同情,而是为当年的悲剧画上一个句号。
毫无疑问,关键在于,怪物去了哪里?
“那只怪物的行踪……”
零志轻描淡写地回道:“谁知道呢。”
结果,任务依旧毫无头绪。
“你们二位还这么年轻,就要出来执行这种任务,看来忍者的艰辛也是我们没法想象的。”零志突然转移了话题,当他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和佐助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对忍者这个职业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或许他只是想从我和佐助的身上,去寻找他父亲过去的影子罢了。
“零志,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当然。”
“我的故事比较无聊。”
我之前的十几年人生,用简短的几句话就足以概括。
“在十四岁之前,我一直都活在地窖里,被人精心饲养。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正常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直到现在,我都不太敢去回忆当年作为水之国的忍者时的自己。
第四次忍者世界大战,是我人生的转折点。
以那场战争为界限,过去的我一直都活在地狱里,而在那之后,我的人生才有了希望和光明。
这一切都要感谢两个人。
一个是佐助,一个是卡卡西。
零志迟疑着问道;“……你现在几岁?”
“十四岁。”
“……”
“别放在心上,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正是因为有了未来的经历,我才会对这一切坦然待之,“人一旦有了坚定的目标就不会再迷茫,过去经历了些什么都不重要,关键是,未来将要发生什么。”
忍者是伴随着悲痛的一群人,但也是最不需要同情的,因为同情毫无意义。
与其为昨日伤怀,不如为了点亮明天而有所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 2010回的去吗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18 07:24:52
息息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18 00:03:47
狂想爱丽丝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17 22:53:06
谢谢地雷,爱你们!=3=
本来看在大家积极砸雷踊跃留言,我是想写完了这一章再写个撒糖的番外的,但是我又一次败给了自己的时速……简直要哭晕在电脑前【。
黄昏岬的任务争取一两章结束掉,其实我自己也感觉这些任务什么的比较枯燥啦,但是这也是佐助和瑞枝感情要升温的必经之路!←_←
☆、Chapter 21
当天下午,我和零志贵奈两兄弟,惬意地在庭院前的廊下乘凉。
零志准备的茶点是栗子羊羹和生八桥的麻薯,口味都偏甜,我尝到第一口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的幸福感直线上升了两个等级。而佐助,一来他不喜欢甜食,二来他也不情愿和我们一起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来打发时间,于是他就一个人出门探听消息去了。
在佐助走后,贵奈开始变得有些不安分。
他的屁股贴着地板一点一点地往我身边挪动,还时不时地偷偷观察我的表情。在我察觉到他的视线后,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的时候,他又立刻别开脸假装四处看风景。
这个小鬼还真是……
我不由失笑。
而同样注意到了贵奈这些小动作的零志,向我投来了歉意的目光。
“贵奈,权太呢?它怎么还没回来?”
权太是贵奈养的一只小柴犬,也是一个爱玩爱闹的小家伙,平时总是黏着贵奈,这会儿不见踪影,怕是不知道野到哪里去玩儿了。
被零志点到名的贵奈动作一滞,“权太早上扑我的时候,把我手里的饭团弄掉了。我很生气,就把它绑在后院里让它好好反省去了。”
“这么久权太也该反省得差不多了,去把它放出来吧。”
“……喔。”贵奈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将贵奈支走后,狭长的回廊里只剩下我和零志两个人。
“贵奈那个孩子,是从小被我带大的。”零志在说话间,视线飘向了远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父亲去世之后,贵奈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哥哥了。他小孩子脾气,是我疏于管教,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不会,贵奈是个可爱的孩子。”
我与零志并排坐着,闲聊的时候一边品尝美味的茶点,一边眺望远处的风景,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感。
一阵微风拂过,枝叶沙沙作响。
头顶的廊檐将阳光阻隔在外,庭院里那颗大树的树梢上,时不时有麻雀暂时落脚。
这些,都是存在于黄昏岬的生意盎然。
闻言,零志笑了起来,“你也只比贵奈年长四岁,却说得像是他的长辈似的。不过,在我的眼里,你也是个可爱的孩子。”
“诶?”我有些惊讶。
可爱……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我。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性格温和嘴巴又甜,零志这个少年还真是……啧啧。
“哥哥!”
“汪汪!”
又一次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牵着柴犬一路狂奔的贵奈很快回到了我们的视线之中,他在廊前停下脚步,双手撑着膝盖缓了缓有些急促的呼吸,随后抱起权太,献宝似的凑到我的面前,“它叫权太,今年还不满一岁呢。虽然有时候会过分热情,不过权太还是很乖的!”
“我可以摸摸它吗?”在贵奈的视线下,我笑着问道。
“当然可以!”
征得同意后,我向安静地呆在贵奈怀中的权太伸出了手。
有些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它的头顶,指尖微微触碰到了它蓬松柔软的毛发,与此同时,权太抬起了头,水汪汪的眼睛有些好奇地盯着我的手,紧接着它将鼻尖凑近闻了闻,然后又吐了吐舌,舌尖舔过我的掌心。
听说小狗都会通过嗅觉和味觉去记住一个人……
“它这是在向我表示友好吗?”我有些不确定。
我记得我最近一次接触小动物,对象还是卡卡西的忍犬帕克。
虽然都是小狗,但毕竟还是有所不同的。忍犬在经过专业训练后才会与忍者签订契约,而面前这只小柴犬,在我的眼里就如同襁褓中的小婴儿一样,因为太过脆弱,甚至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待才好。
即便已经尽可能地想要做到温柔,却还是担心那样的力道对它而言会不会太重,以至于变得畏手畏脚。
“嗯,看来权太很喜欢你呢。”零志笑得温润。
“呜汪!”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似的,零志话音刚落,权太就在贵奈的怀里躁动了起来。它扑腾着两只前爪压住贵奈抱它的手,一副要扑进我怀里的样子。
见此,贵奈问道:“你要抱抱它吗?”
“抱就算了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安抚似的又摸了摸权太的脑袋。
见我拒绝,贵奈也就没有把权太往我怀里送。
他在一旁又逗了一会儿权太,之后就坐到了我的身边,一副神情忸怩,欲言又止的样子。
“贵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我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啊,那个……我可以叫你瑞枝姐姐吗?”
来到黄昏岬,与零志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和佐助都只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没有提到过姓氏。
毕竟无论是佐助的宇智波,还是我的一条,都太过树大招风了。
“当然可以。”
“那,瑞枝姐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
“……忍者,到底是什么呢?”
“……”
贵奈的问题,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甚至于,我都不曾料到,这个天真烂漫看上去有点一根筋的男孩,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不,或者说问题是出在了我的身上——面对这样的状况,第一时间没有想着敷衍过去,而是认真思考起忍者究竟是什么的我,才是真的出了问题。
按照我以往的作风,是绝对不会对一个接触才没几天的小鬼这么有耐性的。
自从和佐助一起离开大蛇丸的基地,来到黄昏岬之后……
似乎变化就开始了。
我的世界,不论最初还是最终,应该都只有佐助的存在才对。
在以佐助为中心的这个世界里,这一次明明佐助一个人出去了,我却还有闲情逸致留在稻垣家懒懒散散地乘凉喝下午茶。
意识到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格外不可思议。
不过,即便如此我也并不认为让我发生改变的契机是零志或是贵奈,能让我改变的,只有佐助。
深想一下,尽管佐助在绝大多数时候仍旧对我爱理不理,但是随着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论是我对佐助的态度,还是佐助对我的态度,似乎都在不经意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并不是谁的刻意为之,甚至这一切的发生都悄无声息,以至于无人察觉。
我想,这大概是一件好事。
“忍者,是为了生存和理想而奋斗的一群人。”
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我还是用了模棱两可的说法来回答贵奈的问题。
有的忍者为了生存而奋斗,有的忍者为了理想而奋斗,就如同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一样,根本上并不存在孰优孰劣之分。大部分忍者做出的选择,其实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这就是世界的残酷之处。
贵奈之所以会问我忍者的问题,恐怕多半是出于对他父亲的感情。
他的父亲曾经是一个忍者。
但是,他的忍者父亲,并没能伴随他成长。
并且由于数十年前的那次事件,他为了守护这个地方而战死的父亲,甚至还背负了骂名。
于是,对于忍者,他一半质疑一半向往,却又始终得不到那个答案。我可以理解,他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的夹缝中,苦苦寻求那个真相的举动。
因为这事关了他父亲死亡的意义。
“忍者有好有坏,有强有弱,这一点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在贵奈期冀的目光下,我接着说道:“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有很多受人尊敬的忍者,在面对灾难的时候,他们总是能够团结在一起共同奋战,为了守护那个地方。我想,这种强烈的要去守护的意志,就是忍者强大的根源吧。”
守护也好,执念也好。
强烈的意志能够让人突破极限,去做到那些原本不可能做到的事。
比如说,我重新回到了如今这个时代。
“那父亲的意志,就是守护这个地方,没错吧?”听了我的话之后,贵奈似乎有些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期待。
而这时,零志终于开了口,“贵奈,瑞枝她并不了解我们的过去。”
“……好吧。”
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贵奈瞬间冷却了下来。
看着他难掩失落的表情,我故技重施,跟刚才安抚权太一样揉了揉他脑袋,“贵奈,你的父亲在是一个忍者之前,首先是一个父亲。”
“嗯。”
贵奈乖巧地点了点头,不过看得出来,他的情绪仍然很低落。
我并不擅长安慰别人,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
幸好不久之后,佐助就回来了。
佐助回来的时候,还顺带买回来了三份鲷鱼烧。一踏入庭院,看到并排坐在廊下的我和零志三个人,佐助立刻摆出了一副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对谁很不满的表情。
从庭院进入屋内,必然要经过回廊。
在走过我们身边的时候,佐助冷哼了一声,然后将手里装着鲷鱼烧的纸袋扔进了我怀里。
“诶?”
我又惊喜又惊讶,立即打开纸袋一看,发现是鲷鱼烧之后,惊喜变得更加强烈。
于是我提高了音量,朝着进入屋内的佐助的背影喊道:“佐助但那,我今天有乖乖看家哦,既没有乱跑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所以这是给我的奖励吗?虽然好像也有零志和贵奈的份,不过我还是超级高兴的!”
零志感慨:“看家这个词还真是微妙啊。”
贵奈补刀:“你当自己是权太吗?”
佐助:“……吵死了。”
“没错,零志和贵奈你们吵死了,这三份鲷鱼烧我要占为己有。”
“瑞枝,你真是……”看着我将鲷鱼烧的纸袋紧紧搂在怀里,一副誓死护食的模样,零志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我学着佐助的模样面无表情:“吵死了,闭嘴。”
佐助:“……”
零志:“……”
贵奈一脸不解:“……瑞枝姐姐,刚刚那个,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
作者有话要说: 容辞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19 01:23:25
谢谢地雷,么么哒~
☆、Chapter 22
出去探听情报的佐助带回来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最近几天,西区那边陆陆续续出现了数起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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