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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博果尔重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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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他特意站得离殿门有一定的距离,却还是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福临的呜咽哭泣声。吴良辅眉梢一挑,轻轻摇了摇头。

  ☆、有条不紊

  博果尔迎着烛火写字;没一会儿就感觉到眼睛有些酸疼;没忍住把眉头皱了起来;把眼睛撇开了。
  他最近忙得不行,太拼了;每天睡不够两个时辰,眼睛视物一会儿就会不太舒服。
  博果尔干脆也就不看了,凝神专心听德九禀报,低声道:“这么说,福临又经常让吴良辅把陈廷敬带去乾清宫了?”
  在福临有了董鄂氏之后;他原本的宠臣陈廷敬和岳乐就都有了不同程度上的失宠。岳乐还好说,本身是郡王,又处在权力中心,跟福临的联系还是很密切的。
  陈廷敬就不行了;他那时才刚中进士没有多久,福临担心物议,没有给他安排正经的职位,只是闲置着。等到风声过了可以考虑给他安排实职了,福临却又对跟陈廷敬交谈完全丧失了兴趣。
  毕竟有了董鄂氏这个善解人意、年轻貌美的红颜知己,他当然没必要跟陈廷敬这个男人互诉衷肠了。福临随便给陈廷敬指了个编书小编修的位置,便不再理睬他了。
  德九笑道:“没准是您的狠料管用了,他不仅不跟太后娘娘见面,也压根不肯进承乾宫了。”
  “他的生活都被这两个女人给撕裂了,要是想从中远远地逃开,当然要连两个人都避开了。”博果尔冷笑了一声,“他一向这样,怂包一个,不敢去正面面对,就只会拍拍屁股走人。”
  上辈子也是,他跟福临因为董鄂氏大吵一架,彻底闹翻了,从那天起福临就压根没敢再见过他,连害死他都是孝庄出面的,福临是直到他死后才敢把董鄂氏接入宫里的。
  可惜现在没有孝庄出面给他擦屁股给他解决问题了,博果尔仔细一想,确实觉得很有喜感,冷笑道:“那陈廷敬是什么反应?”
  “他被冷落的两年,全靠您施以援手才能顺利熬过来,再者说了,跟着皇帝他能干些什么?不过是当一词臣罢了。”德九恭敬道。
  若只是单纯的冷落,陈廷敬当然能够忍耐了,可最为关键的是,就算福临宠幸他,也不过是把他当做一个说话解闷的闲人,根本不可能重用他,给他施展才华的土壤。
  陈廷敬早就后悔了,他宁愿考中一个同进士,按部就班一点点向上爬,也好过如今被皇上当一个黄鹂鸟似的宠物养着,他只需要有一张嘴,能逗得皇上开心就足够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陈廷敬是有几分真本事的,他无法容忍自己得收敛所有的能力甘心当一个佞臣。
  他以往还只是依附博果尔,想要把他当做自己跟皇上搭上关系的桥梁,现在则已经完全变了一种态度,他真心实意地想要对博果尔献上自己的忠诚,甚至也明确表明了自己有意向要辞官,回到郡王府当一幕僚。
  博果尔听德九这么说,倒是笑了:“你的意思是,他已经足够值得相信了?”
  德九忙道:“奴才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您的大计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是我们手头缺少能够跟皇上搭上线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总得让他发挥作用。”
  “我在他身上投注了这么大的精力,当然得收回成本来。”博果尔对自己的定位从来就不是施恩不要求回报的慈善家,“不过不需要让他知道,无声无息地把事情办了,也就够了。”
  德九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阴测测笑了一下:“奴才知道了。”
  博果尔似乎不经意地抬了一下下巴:“我听人说,京郊今年春季又闹天花了?”
  德九眼珠轻轻一转,叹息道:“似乎得到了很有效的控制,难民们都被隔离起来,连同受到感染的小村庄一起被烧掉了。”
  博果尔似笑非笑抬起眼来看他,德九难掩得意地一笑:“当然,奴才这么说就是想向您表功,不代表奴才没本事把您需要的东西要来。”
  博果尔也笑了,抬起手边的书扔了过去:“滚吧,真把事情办好了,再来向爷表功也不迟。”
  德九急忙低下头来做出反省状,忍了半天才把嘴角给压下去,冲着博果尔下跪行礼后离开了。
  博果尔等他回身把房门关上后,抬手揉了揉额角,摇了摇头,也从书房出来,起身回到后院去了。
  赫舍里氏看天还没黑他就回来了,小小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来迎接,见博果尔面色暗沉,眼中红血丝也有不少,下意识想上去扶博果尔的胳膊。
  不过她动作做了一半,就急忙把手缩了回来,博果尔一向好面子,肯定不乐意在她面前出丑。
  没想到她的手缩了,博果尔反而把胳膊向上一抬,主动握住了她的手。赫舍里氏微微一愣,表情一瞬间变得特别柔软,赶忙顺势撑住他,笑道:“爷进屋去吧。”
  她本来想着见了博果尔得劝劝他外面差事再紧也得考虑身体,起码每天的休息睡眠得得到保证才行,可现在见了真人,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赫舍里氏一时间感觉有些耳红心跳,两人携手进了正院,她伺候着博果尔换了家常衣裳,看着他躺上床,自己蹭在床沿上坐下了,偷偷探头看着他。
  博果尔闭上眼睛正打算睡了,过了一会儿睁开眼见她还在看,一下子笑了:“爷脸上开花了吗?”
  赫舍里氏没料到他冷不丁还会睁眼,耳后根都红了,眨巴眨巴眼睛,干笑道:“您睡吧,我给您捧个暖炉来?”
  “都春天了,还用什么暖炉?”博果尔暗暗翻了一个白眼,把她拉上床搂着,叹息道,“那就陪我躺一会儿?”
  嘤嘤,王爷要白日宣淫我是不是该从嫡福晋的立场上来制止?赫舍里氏犹豫了一下,看他已经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到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义无返顾道:“那我把外袍褪了,免得隔到您。”
  她红着脸褪了衣服,缩到博果尔怀里,等了一会儿,觉得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咂咂嘴巴回味了一下,又亲了一下,没忍住抹了一把嘴唇,心道等王爷醒来,得提醒他该刮胡子了。
  博果尔这一觉从午间睡到外面天都黑了下来,他活动了一下筋骨,看赫舍里氏趴在自己胸前笑眯眯还在盯着他看,揉着眼睛笑道:“真的开花了?”
  “有胡茬了。”赫舍里氏说完后,在心里补了一句,都扎人了。
  博果尔坐起身来,随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感觉确实该刮一刮了,便道:“嗯,也顺便剃了头,最近忙得都糊涂了。”
  他一边说一边踩着鞋下床,一时间倒不知道应该干什么,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想着给自己找点活干。
  博果尔一边走,赫舍里氏就屁颠屁颠跟在后面,陪着他绕房间走了两圈,殷勤地问道:“爷,需要我帮您做什么吗?”
  “……”博果尔扭头看向她,沉默了一下,迟疑道,“你今天整个人都怪怪的?”
  赫舍里氏张了张嘴巴,她其实也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劲儿,就是觉得见了他就想粘着他,干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鼻尖,从床边拿过博果尔的外袍来:“您饿了的话,用不用今天早点叫晚膳?”
  博果尔想了想,笑道:“我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的,还当真没怎么好好吃饭,你点些饭菜让膳房抓紧做吧。”
  他倒是不怎么饿,就是单纯不知道干什么了,忙了这么久,冷不丁有大把的时间供自己挥霍了,倒有些摸不到头脑了。
  横竖他也不打算今天再回书房去了,博果尔趁着膳房准备这会儿,去看了看自己的长子和次子,而后就跟赫舍里氏在一块商量两个月大的三阿哥该起什么名字。
  三阿哥是小格格生的,也是博果尔唯一的庶子,轻不得重不得,赫舍里氏当然不会多嘴多舌,惹得生了阿哥的格格嫉恨。
  不是她这个嫡母不乐意承担起责任来,而是她不能越界。赫舍里氏自己有两个儿子,都平安生下来了,没必要去抢别人的儿子,所以她只是笑,听博果尔自己嘀嘀咕咕。
  博果尔圈了好几个寓意好的名字,不甚满意地删掉了大半,最后道:“叫费扬阿怎么样,三阿哥长得像马尔丹氏,长大后一定很俊俏。”
  马尔丹氏是他到现在这么多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了,赫舍里氏要是瘦下来倒是比她略胜一成,可惜现在下巴又圆了起来,看着就逊色了很多。
  费扬阿有“鲜亮、容貌轩昂”之意,赫舍里氏不自觉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肉,迟疑道:“我瘦了是不是更好看?”
  “这样最好看了。”博果尔用手指挠了挠她下巴的软肉,想了一下,低声道,“再给我生个孩子吧,生个四阿哥?”
  赫舍里氏眨了眨眼睛:“……不是说等他俩再长大些?”
  府上不缺孩子,只要三个阿哥一个格格都平安长大,就已经很了不得了,她和博果尔都还年轻,没必要跟肥猪下崽子似的一年生三窝。
  博果尔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把她搂在怀里:“多生几个孩子,你日后也好立足。”
  ——等爷当了皇帝,再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宠着你了。

  ☆、母子决裂

  福临虽然心中别扭;不大乐意在这种时候见董鄂氏和孝庄;但倒也没有彻底疏远董鄂氏。
  他每个月去承乾宫的次数不算很多;但谁都知道皇上这几个月专注朝政、无心女色,去别的嫔妃那里的次数加起来都不如临幸董鄂氏的多;一时间前去承乾宫阿谀奉承的人着实不少。
  董鄂氏在博果尔府上何时有过这样的风光,心中畅快到了极点,她有心想把赫舍里氏叫到宫中来冷嘲热讽地磋磨一番,可想想福临若即若离的反应,一时又不敢过于嚣张了。
  不过她不能明着把人叫来;可要是遇到宫宴,那理所当然两人会碰上面了。可惜最近也是风平浪静,一直没有遇到好机会。
  过了约莫三个月左右,董鄂氏被查出有两个月身孕了;福临欣喜若狂,搂着她在承乾宫正殿里转了好几圈。
  他本来爱极董鄂氏,有了两人共同的孩子后,一下子觉得眼前豁然开朗,曾经有的隔阂、龃龉全都烟消云散了,福临激动得差一点哭出来,跟董鄂氏相拥着说了一整晚上的绵绵情话。
  第二天福临下了朝,顶着两个黑眼圈,就跑去了坤宁宫,他郑重其事地跟孝庄来了一次促膝长谈,明确表示了以后谁敢动董鄂氏,自己就跟其势不两立的意思,甚至还委婉表述,若是董鄂氏这一胎有个三长两短,不论动手的是谁,自己都决不轻饶。
  福临觉得自己已经够意思了,说话威胁孝庄前,还特意让周遭伺候的人都出去,连苏麻喇姑都给赶了出去,已经给孝庄留了足够的脸面。
  可看孝庄面盘都僵了的模样,似乎一点都没能体会理解到他的良苦用心,福临不由得老大的不高兴,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本来就很冷硬的口气变得更加不好了:“皇额娘,朕在前朝有多少国家大事要忙,皇后是个拎不清的,后宫事宜还得皇额娘多担待才好。”
  孝庄极缓极缓地轻轻吸了一口气,笑道:“这是自然的,皇上当以国家大事为重,这些女人间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自然不劳您操心。”
  福临听她主动让了一步,觉得今天来这一趟是来的值了,却没有就此罢休,反而进一步紧逼道:“朕的子嗣一向不旺,已经好几年没有喜信了,幸而贤妃贤德淑良,朕想着,她如今有孕了,自然贵重些,是不是该晋一晋位份了?”
  入宫即封贤妃,就这样你还不知足?孝庄笑道:“宫中女子以子嗣论功,她既然怀了龙子,晋位是自然的——只是孩子如今还小,福气太大了,怕是压不住……”
  她虽则不想让董鄂氏更进一步成了贵妃,可说的也是实话,民间为了让孩子平安长大,都是讲究贱养的,为一个两个月的胎儿闹这么大的动静,确实容易折了孩子的福寿。
  可福临早就在提防着她出手害董鄂氏了,闻言觉得她这是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竟然都出声诅咒孩子了,面色一变,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皇额娘说这话也不嫌亏心!您再怎么不喜欢贤妃,她肚子里的也是您的亲孙子,您这样行事,真是太寒儿臣的心了!”
  事到如今,孝庄反而彻底平静了下来,目视前方低声道:“哦,那皇上不妨说说,哀家如何行事了?”
  福临恼怒道:“您干过什么,您自己难道还不够清楚吗?别的不说,我就问您,安郡王是怎么死的,难道您真就问心无愧吗?”
  他说完后注意留心孝庄的反应,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什么,可惜孝庄从头到尾都非常沉稳,连声音也沉着冷静听不出丝毫的心虚来:“哦,这么说皇上今日其实是来责问哀家安郡王的事情吗?”
  福临当然不是为了岳乐来的,可话赶话说到了这儿,他觉得孝庄这样就是在虚张声势,也不怕她,梗着脖子道:“对,朕找你就是来问这个的!皇额娘不妨跟朕说说,也让朕见识一下皇额娘的手段!”
  “安郡王不是哀家杀的,皇上与其来责问哀家,为什么不问问您的好弟弟?”孝庄觉得他傻到顶了,被人一哄就跟傻子似的进入圈套了,“您要是真想开棺验尸,那大可以去做,也看看博果尔弄死岳乐的狠劲儿!”
  她这几天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是不是在福临心中,只要是别人说来编排她的话,就都是对的,完全不必去质疑?
  孝庄承认自己在岳乐一事上是瞒着福临了,可她完全是出于好心,可看看博果尔把这事儿都告诉福临了,那才是在害他呢!
  她只想提醒福临一件事儿,抬高了声音道:“你以为夺妻之恨是你掉几滴眼泪就能够弥补的吗?你真的以为博果尔还能像以前似的真心实意辅佐你?”
  福临面色一变,他这几个月才刚刚同博果尔重修旧好,如何肯听孝庄的说辞,冷笑道:“你无需挑拨离间,朕不是瞎子,分得清别人是虚情还是假意!”
  孝庄哂道:“那哀家在皇上眼中,怕是天下第一等的虚情假意之辈吧?”
  福临深觉跟她完全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沉着脸站起身就要走,走到门口又实在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回过身来道:“朕即日就追封岳乐亲王位,还要封博果尔亲王位,他们都是朕的好兄弟!”
  不论外面风言风语传成什么模样,福临都不想再理会了,既然董鄂氏已经怀孕,他孩子的母亲必须要有一个好名声,宫里的贤妃娘娘和襄郡王府上的侧福晋完全就是两个人。
  这一页要彻底揭过去,他这个皇帝就得做出明确的表态来,他既不是为了女人能迫害疏远弟弟的好色之徒,也不是能坐视手下被小人害死的昏庸之辈。
  岳乐的死因必须要详查,他当初是草草下葬的,趁着追封亲王,规格可以提上一层,正好趁机让人去开棺看看尸体,查查死因。
  可惜福临这才发现自己手头没有适合去干这种私事的人马,议政会那群宗亲关键时刻都是靠不住的,想想一边是岳乐一边是博果尔,他们铁定向着博果尔说话。
  福临思来想去,暂且把这事儿压在心里,反正也是给死人的追封,什么时候都行,先把活人给封了吧。
  本着要给董鄂氏肚子里的孩子增福增寿的想法,他圈了不少人的名字,想着单独封博果尔一个太打眼,难免给人以欲盖弥彰之感。
  倒不如趁此一举把好多之前爵位被压的宗亲提上来,让他们感念自己的恩德,也算是初步培养自己的班底了。
  博果尔是肯定要封的,济度也是铁定的,早几个月就在商量郑亲王世子袭爵一事,济度功劳有名声也有,袭了亲王爵位顺理成章。
  福临一边思量着,一边写了几份圣旨,盖了章让吴良辅发下去,又让他去把博果尔叫过来。
  吴良辅嘀咕着去了,很快把即将晋封襄亲王的博果尔给带了来,福临特意盯着博果尔看了一会儿,见他喜气洋洋的,脸上也带着明显的感激之意,才算是放下了心。
  博果尔心中非常的平静,他上辈子没有这辈子这么多的功绩,却一步到顶直接封了亲王,这辈子出生入死这么多次,在爵位上却有些坎坷。
  这也是蠢人皇上封得痛快,真有了本事,人家还得反过头来防着你。就算福临一味地压他,博果尔也早就心知肚明,要是这两年福临还能活着的话,封亲王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更何况对于他来说,唯一能入得了眼的就是福临屁股底下的皇位了,亲王爵位不过就是中途驿站,落落脚就得继续向前走。
  当着福临的面,总得表现出感激涕零的模样来,博果尔行礼后先出声道谢:“臣弟定不负皇兄厚望,为我大清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他说的是“大清”而不是福临,可在福临耳中,两者并没有区别,笑道:“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多礼。朕今日找你来,是有要事要嘱托你。”
  博果尔今天是真不知道他找自己来是为了何事,抬眼看了他一眼,道:“臣弟愿闻其详。”
  福临犹豫了一下,才道:“朕宫中这么多人手,却未必能有几个能为朕所用的,加上皇子皇女夭折者甚多,朕想着让你去迎草原活佛来入宫做法事,本着向天祷告、为太后祈福的名声,把一批宫女嬷嬷放出去,你觉得如何?”
  他是恼怒孝庄在宫中耳目实在众多,好多时候连他这个皇帝消息都还没有孝庄一个寡居的太后灵通。更何况连他乾清宫里许多伺候的人都是听太后的不听他的,他堂堂皇帝,说的话在这帮小人耳朵里竟然不作数!
  博果尔一愣,没想到他来找自己竟然是为了这个,他俩的关系还远没有铁到这个份上吧,能凑在一块数落福临亲娘的不是?
  ——不过要是这一批宫女嬷嬷们都退了,正好可以安插一批眼线进来。选向他效忠的镶红旗的太显眼了,还是得去找济度,从他的镶蓝旗里挑人。
  

  ☆、废后事宜

  就福临想要大面积更换宫中宫女一事;博果尔得了消息后又静静等待了小半个月;等皇城里派人去蒙古草原恭请活佛的人马整顿好即将出发后;他才透过门下的奴才给济度报了信。
  可惜济度一直拿他当好兄弟,还不知道他具体想要干什么;难免用得不那么顺手。博果尔想了想,又决定把这事儿给赫舍里家族透透风。
  赫舍里氏的父亲索尼固然是铁杆保皇党,称得上是福临心腹中的心腹了,可赫舍里家族其他的人肯定不舍得放过跟着他这个亲王一块发财的机会。
  人人都想借着这个机会往皇宫里安插人手,他的行为看不出出格之处;肯定会有人想跟在后面喝汤,也正好可以借此探听一下赫舍里族人的立场。
  赫舍里氏在第二天就请了自己母亲入府,她办事儿博果尔一向放心,便没有细细过问;倒是事后赫舍里氏主动找他把跟索尼福晋的交谈过程大略说了说。
  她说完后还一副“我觉得我做得不错你是不是得表扬我一下”的讨赏模样,得意洋洋地眯着眼睛看着博果尔:“王爷您不知道啊,我额娘还跟我打听能不能让我几个兄弟跟着您办差,也向您学学呢。”
  这个机灵鬼不是在向他讨赏,而是在借机帮赫舍里一族背书,向他表忠心。博果尔哪里听不出来,赫舍里氏最聪明的一点就是心中有小九九从来都没想着要瞒他,直白地说出来,不显得心机深沉,反而有几分可爱。
  人家都示好了,他当然得接着,有来有往关系才能亲近起来。博果尔想了想,便道:“你大哥噶布喇现在领着御前侍卫的差事,倒是你三哥索额图身上还没有实差吧?”
  赫舍里氏的父亲索尼生了不少儿子,其中二子早殇,长子噶布喇是康熙元后之父,小女儿同样嫁与康熙为妃。三子索额图就更不用说了,康熙朝赫赫有名的太子党党首。
  赫舍里一族也就这两代昌盛,等索额图被幽禁乃至去世,身后凄凉,连两个儿子都没能保住,不过索额图这个臣子倒是还可以一用。
  博果尔揉了揉赫舍里氏的肩膀,微微沉吟了一下,便道:“你有空时再让你额娘入府一趟,问问她有没有意向让你三哥在爷手下办差。”
  赫舍里氏忙道:“王爷说什么呢,哪里还有我单找额娘问,我阿玛额娘都是极乐意的,我赶明就让人去跟我额娘说一声,我三哥得高兴坏了。”
  这倒不是全然的溜须拍马之词,博果尔自从去云南平了南明,整个人的威望就直线上升了,京城中不知道多少八旗子弟拿他当榜样。
  赫舍里氏昨天还听到自己额娘念叨了一耳朵,这时说起来理直气壮的,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自豪来。
  博果尔却没有注意到这个,搂着她一低头就思维跑偏了,半晌都没有言语。
  赫舍里氏看出来他有心事,便识趣地起身告辞了,博果尔一点头也没有留她,等到她推门出去后,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久久都没有反应。
  他现在就在犹豫一件事儿,是现在动手弄死福临呢,还是等董鄂氏死了、他的四皇子也死了之后,等福临痛不欲生时再动手呢?
  他向来不惮以最冷酷手段打击对手,尤其福临跟他之间可是有两辈子的夺妻之仇,就算这辈子博果尔压根没有把董鄂氏放在心上,但好歹这其中的侮辱意味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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