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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法不徇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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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也到了开庭的日子。
九点钟开庭,周亦霏七点就从家里出发了,到法庭附近时才七点半。
看看时间充足,周亦霏才选了一家24小时咖啡店吃早餐。点的咖啡只喝了一小半,免得上庭之后突然想去洗手间,还吃了几粒维C好让脸色好看。
在等候开庭期间,周亦霏又重新检查了几遍准备好的资料,免得出现疏漏。快到九点时,她进了法院,没有搭电梯,而是选择走楼梯上楼。
进了法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旁听席上的师父陈锦蓉。
周亦霏略一窘,走到师父身边:“师父,你怎么来了?”
陈锦蓉微笑道:“我的徒弟今天第一次上庭,我怎么会不来捧场?不单止我,公司有时间的同事都会过来看你表现的。”
“多谢师父。”不得不说,周亦霏在看到师父之后更加精神抖擞、信心十足了。
这时布国栋跟钟学心和辩护律师也一起进来了,辩护律师正在交代钟学心:“你这次是被告,千万要把你平日里做法医的那一套都收起来。不要针对任何人,不要下任何结论。”
钟学心扫了周亦霏一眼,意有所指地向辩护律师保证:“我绝对不会针对任何人。”
陈锦蓉笑着跟辩护律师打了声招呼,又介绍说周亦霏是自己的徒弟。
辩护律师便跟周亦霏握了手:“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希望可以跟你学多点东西。”周亦霏道。
九点整准时开庭了。
周亦霏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将案件简单地介绍了一遍。
法官点点头:“现在开始盘问证人。”
第一个证人就是梁美娜,她是被从监狱里提过来的。
周亦霏开始发问:“Baby,请问你认不认识被告?”
“认识,见过两次了。”
“请你讲出见到被告的具体情况,包括时间、地点同原因。”
“第一次见到她,应该是在Apple死的前两天。Apple吃了丸仔在街上差点出车祸,被人救下送到医院,我去医院接她,又对救她的人表示感谢。被告同救下Apple的人是一起的。”
“第二次见她是上个月的22号。Apple死了之后,我怕警察以为我是杀人凶手,所以就躲在元朗。那天到城里去办事,被告见到我,一路追着我到元朗,还叫了警察抓我。”
“请问这两次见面你有没有跟被告讲过话?”周亦霏问,“如果有的话,请你把讲话的内容说出来。”
“有的。”梁美娜回答,“第一次见面,被告教育我女仔要懂得自爱,不应该碰丸仔。”
“第二次见面,被告同我讲,她生活得比我健康,经常做运动,所以体力比我好,叫我去警察局做完证之后也学学她的生活方式。”
“报了警等警察的时候,被告又同我讲,不需要担心警察抓错人,也不需要害怕Wilson这个富家子。她说,只要把我看见的Wilson怎么折磨Apple的事讲出来,就一定能定他的罪。等他坐了牢,就算想对付我都无计可施了。”
“请问你对被告的说话是怎么理解的?”周亦霏继续问话。
辩护律师霍地站了起来:“反对!证人对我的当事人讲话的理解不能完全代表我当事人的本意。”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任何一个人讲出一段说话,从不同的角度解释都会得到不同的结论。被告的说话是单独对证人讲的,证人对被告讲话的理解以及因为这段话而做出的行为,才是针对这番说话最好的注解。”周亦霏驳斥辩护律师的话。
“反对无效,证人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梁美娜非常明确地回答:“我认为她是在暗示我指认Wilson杀死Apple。我不想自己被怀疑,所以决定照办。”
☆、108
周亦霏点点头; 心下满意,嘴上也继续盘问:“在被告同你讲这番话之前,你知不知道警方起诉了Wilson?”
“我在新闻上看到了。不过我知道警方应该不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给媒体; 所以不清楚他们是先起诉了Wilson一个人; 等抓到我再继续起诉; 还是只打算起诉他一个人。”梁美娜说。
“请问4月22号你在元朗被警方抓到之后; 给警方的口供里描述的关于在酒店里面Wilson、Apple还有你之间的情形是不是真的?”
“Wilson给Apple灌药灌酒是我编的,其他的都是真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编造?”
梁美娜看了一眼站在被告栏里的钟学心,沉静地回答:“是被告告诉我,Apple吃了大量的丸仔,还被灌了大量红酒。”
“我没有!我明明是说……”钟学心突然在被告栏里反驳起来,布国栋在旁听席上也有点坐不住了。
“肃静!”法官道; “被告请控制自己的情绪; 没有轮到你做证之前请保持安静!”
看钟学心安静下来了; 法官对周亦霏说:“控方律师可以继续盘问证人。”
“法官大人,我没有其他的问题了。”
法官转向辩护律师:“辩方律师; 请开始盘问证人。”
“梁美娜小姐; 请问我的当事人有没有非常明确地告诉你警方完全没有怀疑你?”
“没有。”
“那么我的当事人有没有明确地向你表示要你作伪证指认Wilson?”
“她一直说Apple吃了很多丸仔,又被灌了大量红酒; ”梁美娜说,“而且她又同我讲过; 只要我指证Wilson,他就能被定罪了。我当然清楚自己没有做过,所以就只有推给Wilson了。”
辩护律师愣了一下; 将手上的文件翻过一页才悻悻地道:“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梁美娜退出证人席,被一早就等着的狱警带回了监狱。
第二个证人是一个毫不起眼的中年妇女,自我介绍说,是梁美娜所租的房子的邻居兼房东李太太。
周亦霏问道:“请问李太太,你认识被告吗?”
“认识,报纸上登过好多次了,香港的首席女法医嘛。以前我时常教育拿她来教育我的女好好学习的,不过现在就算了。”
“为什么以前拿她教育你的女,现在不行了?”
“唉,以前她上报纸都是讲她的好话的嘛;现在她抢了人家的老公,又到处指手画脚抢功,再拿她教育我的女不是教坏她吗?”
“反对!反对控方律师同证人用媒体上无端的猜测来攻击我的当事人。”辩护律师及时地反驳。
“法官大人,证人所讲的并不是无端猜测,而是事实。被告经常出现在报纸杂志上,这是一个事实;上个月12号被告同一单离婚官司里面的丈夫有婚外感情,也都是事实。而且,我很快就可以证明到,证人对被告态度的转变同她成为这件案子的证人之间是有直接关系的。”
“反对无效。控方律师可以继续盘问证人。”
“多谢法官大人。”周亦霏谢过法官,继续发问了,“李太太,请问你在报纸上看到被告的新闻突然变成了负面的之后,有什么反应?”
“一开始我是不敢相信的。被告她学历又高,工作又好,怎么会做第三者抢别人老公呢?这么巧租我家房子住的两个女孩子出了事,有一次周末我见到被告陪人一起去那间出租屋,那时我才知道原来那两个女孩的案子被告有参与。所以后来我就跑来法庭听审,想亲眼见见被告,看报纸上写的她哪个才是真的。”
周亦霏:“请问你在法庭见到以及听到了什么?”
“我见到被告同……”李太太转身去看旁听席,很快就指向布国栋,“同那个男人坐在一起,我就坐在他们两个身后的位置。那次庭审要梁美娜出庭作证,不过她一直都没有出到庭。被告有站出来说她怀疑辩护律师指使人控制了梁美娜,法官问辩护律师是不是真的知道梁美娜的下落。那时候被告就同那个男人说什么,余中健跟辩护律师都会被定罪,不枉她花费了那么多心血。”
“请问你认为她所讲的‘花费了那么多心血’是指什么?”周亦霏挑出了重点。
“当然是指让人入罪了。她想叫人坐牢,花了很多功夫嘛。”
“那么你认为被告花了很多心血的这个‘心血’里面,有没有可能包括教唆证人给假口供?”
“反对!”辩护律师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站起来,“反对控方律师诱导证人做出猜测。”
“反对有效,证人不必回答这个问题。”
周亦霏笑了:“法官大人,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辩护律师开始询问:“李太太,请问你有没有问过我的当事人,她那句‘花费了很多心血’的意思?”
“这还用问吗?”李太太用师奶特有的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一听就明白了。”
“请你详细地说出自己对‘一番心血’的理解。”
李太太顿时卡壳了:“呃……”
“你并不清楚我的当事人说讲的花费了一番心血的意思,是指她努力找出证据、找到证人来指证嫌疑犯,对不对?”
一阵沉默。
“证人请回答辩方律师的问题。”法官道。
李太太不情愿地回答:“不清楚。”
辩护律师终于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法官大人,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第三个证人是钟学心的助手孙嘉轩。他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旁听席上响起一片嘘声。孙嘉轩坐在证人席上简直不敢抬头。
法官敲锤让法庭回复安静,示意可以开始盘问证人。
周亦霏略皱了一下眉头,开始发问:“孙医生,作为被告的助手,请问你平常的职责是什么?”
“帮忙验尸、活体取证,做记录、拍照等。”
“请问在工作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都同被告在一起?”
“是。”
“请问本案涉及的前凶杀案你是不是仍然担任被告的助手?”
“是。”
“请问被告在这单凶杀案中的表现同以前有什么不同?”
“呃,在验尸前,钟医生对着尸体说了很长时间的话。以前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请问你还记不记得被告对着死者的尸体说了什么话?”
“她问尸体,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你想我帮你?”孙嘉轩一边回忆当时的情形,一边模仿出钟学心的语气,“你为什么会死?如果你是被人害死的话,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请问为这宗凶杀案的被告Wilson做活体取证的是不是仍然是被告?而你仍然担任助手?”
“是。”
“请问在活体取证过程中,被告同Wilson有没有发生冲突?”
“有。”
“请你具体描述一下冲突过程。”
“钟医生说Wilson不尊重生命,Wilson就反驳说钟医生不尊重他。钟医生又说,不管一个人多有名气多有钱,只要是犯了法,她一定会把这个人绳之于法。”
“请问被告有没有说过其他嫌疑犯不尊重生命?”
孙嘉轩回忆了一番,点点头:“应该是有过几次的,不过凑巧次次都是带着律师的有钱人。”
“请问被告那句‘不管多有名气、多有钱,只要犯法她就会把人绳之于法’的话有没有对其他嫌疑犯说过?”
孙嘉轩点点头:“跟钟医生说其他嫌犯不尊重生命那几次都是一起说的。”
“有没有哪个嫌犯没有钱、或者没有带着律师,也被被告说过这两句话?”
“反对!反对控方律师对被告做出无端的猜测!”
“法官大人,被告自身面对社会贫富阶层的态度反应在工作上,就表现出了对有钱嫌犯和没钱嫌犯的态度差异,这一点同公职人员行为守则有关,绝对不是控方无端推测!”
“反对无效,证人必须回答这个问题。”法官的目光悄悄地向被告栏中的钟学心扫了一眼。
孙嘉轩摇摇头:“我做钟医生的助手期间,她讲过这两句话的对象只有带着律师的有钱人。”
周亦霏满意地坐下了。
辩护律师起身盘问:“请问你做被告的助手几年了?”
“五年。”
“请问你五年前的职位是什么?”
“西九龙总区法医部法医助理。”
“请问你现在的职位是什么?”
“西九龙总区法医部法医。”
“但是你这个法医没有单独跟过案子,仍然同五年前一样担任我当事人的助手,是不是?”
孙嘉轩低下头:“是。”
“请问你是不是很想独立出案子?”
“……”孙嘉轩沉默了半晌才回答:“是。”
“你做我当事人的助手这五年来,我的当事人一直没有给你独立的机会,你对她怀恨在心,所以诬告她来作为报复对不对?”
☆、109
“不对; 我讲的全部都是事实。”孙嘉轩抬起头来,大声地说,“我所讲的话全部都有其他的人证!活体取证的时候; 钟医生讲什么话都还有嫌疑人跟他们的律师听见!如果你怀疑我的说话; 可以找他们来证实。”
“惟一一次没有其它人证的就是解剖Apple尸体那次钟医生对尸体讲话; 但是; 那次有录像留下!根据警方的要求,案件没有彻底结束,解剖录像不能销毁。那次案件的凶手现在还没有找到,所以录像一定也还留着。”
“我的确想独立做案子,做一个名正言顺地法医,为死者伸张正义; 但是这不代表我会用践踏法律的方法达到目的!”孙嘉轩的话掷地有声; 引得法庭里一片议论声; “而且,在上庭作证之前; 我已经向上头申请调职; 准备到其他警区去做法医了。”
辩护律师无奈地结束了盘问。
最后一个证人是餐厅服务生。
周亦霏让服务生把被告在餐厅跟人因为动物安乐死而争执的事讲了一遍。
“被告是同两个男人一起进餐厅的。其中一个男人,就是; ”服务生指指旁听席上的布国栋,“他。另一个戴一副眼睛; 听他们讲话说戴眼镜的那个是一个物理教授。刚坐下没多久,他,”服务生再指指布国栋; “就接到电话暂时走开了。剩下被告跟那个物理教授聊起了狗狗。”
“物理教授说起自己养的狗狗得了糖尿病,过得很痛苦,他看了很难过。被告就说,生命总有终结的一天,只要狗狗生活得很开心,相信它可以随时随地了无遗憾地离开。物理教授就问被告是不是认为应该给狗狗打一针,让它安乐死。”
“被告说,如果它活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承受痛苦,那么离开对它来说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物理教授就说被告过分,说人求生是第一本能,动物也一样;只要一息尚存,就应该坚持下去,因为生命是最宝贵、最重要的。还说被告身为一个医生,应该更清楚这一点。”
“被告说,有很多末期病的患者医生都会做出判断,为病患者停止服药减低痛苦,然后转介他们去善终的服务;希望他们走到人生的最后阶段可以得到身心灵的照顾,到最后可以很安详、很舒服的离开。所以对于动物,她认为也一样。还说,能够做到死者善终、生者善别,是最好的。她说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物理教授说被告错的离谱,说她不愿意想办法去医好病人,所以说服他们好好离开,其实是在为自己的无能、绝情和不负责任的行为找借口。被告说离谱的人是你才对,然后就不再理会物理学家了。”
服务生讲述完,周亦霏没有再发问,辩护律师也没有问题,跟着便是最后盘问被告了。
这次由辩护律师先发问:“钟医生,请问你有没有教唆梁美娜给假口供的行为?”
“没有。不过我的确有做错的地方,就是不应该向她透露死者死亡的细节。”
“请问你有没有认为前述凶杀案的被告余中健是被冤枉的?”
“没有。在审案期间,我得到的所有证据都是指向余中健的,我一直认为,凶手就是余中健。”
“你有没有因为余中健的有钱人身份对他存在偏见,从而导致在取证时有偏向性?”
“取证的过程完全是合乎标准程序的,即使我对余中健本人有偏见,证据也不会存在偏差。”
“你有没有对有钱的嫌犯跟没钱的嫌犯区别对待?”
“这一点我承认的确有不同。嫌犯有钱的话,会随身带着律师,律师会在我取证时不断出言干扰;同时有钱的嫌犯往往态度比较嚣张,对我出言不逊,那么我都不会哑口无言。”
周亦霏忍不住看了钟学心一眼:她这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送啊。不知道辩护律师有没有后悔接了她的案子?不过,她越是作死,对自己打赢官司越有帮助。
辩护律师或许也没想到钟学心这么拆自己的台,能够听得出他下一句问话的声音已经稍微低了一点:“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支持善终服务是生命的不尊重?”
“我不觉得。我认为正好相反,善终服务可以令一个饱受疾病痛苦折磨的人或者动物有尊严地去世,这恰恰是对生命的尊重。”
“法官大人,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周亦霏听着辩护律师的话里简直有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她站起身微笑着开始提问:“钟医生,前述凶杀案的死者你之前就认识,是不是?”
“是,当时死者吃了药丸在马路上几乎被车撞到……”
周亦霏打断了她的话:“钟医生,请你简单直接地用‘是’或者‘不是’来回答我的问题。案发之前你就认识死者,是不是?”
“是。”钟学心虽然满脸不悦,却还是按照周亦霏的要求简洁地回答了起来。
“你在医院里面对死者进行了劝诫,希望她以后要好好地珍惜自己,不要再碰药丸,是不是?”
“是。”
“因为死者同你一样自小父母双亡,所以你对死者有特别的感觉,好像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是不是?”
“是。”
“所以你才会在解剖室里面对死者的尸体说话,说如果她是被人杀死的你一定会找到凶手为她报仇,因为你觉得好像是在帮自己,是不是?”
钟学心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这个问题反复考虑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
“根据你的助手的指认同你刚才对辩方律师问题的回答,可以认为你对有钱并且嚣张的嫌犯带有一定的偏见,是不是?”
“是。”
“根据餐厅服务生的口供,我可以认为你支持动物安乐死,是不是?”
“是。”
“如果香港要推行人类的安乐死,你是不是支持?”
“是。”钟学心答得毫不犹豫。
“你也的确是亲口讲过,会在经过判断之后,为很多末期病的患者停止服药减低痛苦,转介去善终的服务,是不是?”
“是。”
周亦霏嘴角带上了一丝笑容:“所以你觉得,有些人不应该再活下去了,就劝他们等死,是不是?”
“不是!”钟学心瞬间反应过来,急忙否认。
周亦霏没有再就这个问题发问,反而再次转向前述凶杀案:“警方对前述凶杀案死者的头发、血液化验,证实死者有长期服食软性药物的习惯,是不是?”
“是。”
“根据有关的记录,死者经常性在酒吧、舞厅出入,同不同的男仔开房,这一点你知不知道?”
“我看过记录之后就知道了。”
“也就是说死者嗑药、滥交,你同不同意这个说法?”
钟学心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答道:“同意。”
“前述凶杀案发生之前,你在报纸上看到过被告余中健的嗑药、滥交的桃色新闻,评价过他是纨绔、富二代,是不是?”
“是。”
“被告是嗑药、滥交,死者一样是嗑药、滥交,为什么你对他们的评价却截然不同?”
“……这怎么能一样呢?”钟学心喃喃道,可是究竟有什么不一样呢?
“因为你自认生命判官,对他们的生命做出了评判,认为他们一个是社会渣滓,一个是可以挽救的失足少女,是不是?”
周亦霏脸上的笑看在钟学心眼里像是恶魔的微笑,她无力地摇着头:“不是,我没有评判,我只是觉得被告出身良好,却只顾着玩,完全没有把精力放在为社会服务上……”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前述凶杀案的被告余中健本身是一间酒店的老板,又是宏昊天集团的高层管理人员,手下有几百名员工,每一笔生意都有可能涉及到成千万的钱财,每年都会给财政机关缴纳很多税款。并不存在没有为社会服务的情形;”
“要管理好几百人、对上千万的资产负责,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也都要承受很大的压力;在这样大的压力之下,偶尔服用软性药物是余中健放松自己的途径;而且余中健并没有结婚,每一次交往的对象也都是成年女性。在自愿的原则之下,他想交往多少女性都是自己的自由;”
“而前述凶杀案的死者Apple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每天辗转在不同的酒吧、舞厅等场所,靠自己的身体换取到的钱财却没有用来提升自己,也不是购买生活物资,而是买来软性药物麻痹自己。真正对社会没有做出贡献的人是死者,而不是被告余中健!”
周亦霏说完又转向钟学心:“你只是因为自己的偏见,故意无视有钱人为社会做出的贡献,这是非常典型的贫富歧视!”
钟学心呆愣着不能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例假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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