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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何为良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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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何为良人
作者:叶男柯
文案
摊上姬无夜那样一个爹,我对于洗白翻身是不抱指望了……不止如此,这辈子能不能嫁的出去还是个问题→_→
估摸着应该没有哪家不要命的敢来我家提亲,老爹大概会用强硬的手段威逼别人娶我……咳,会害得人家以死明志家破人亡吧。
为了减少杀戮,我将眼光放在了身边人上:墨鸦,晚歌,白凤。墨鸦人帅武功强,但还真不是我的菜。他太了解我,也太惯着我,他甚至常常带我去花楼喝茶听小曲。“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这句话就是那样逐渐印刻在我的脑海里的。
听闻张家公子张良文武双全,是韩国万千少女的梦中男神……咳,是了,我可以证明,这小家伙洗澡的样子是挺迷人的。(∩_∩)
我和张小家伙的恩怨纠葛从此……我发现我看这小子越来越顺眼了,他手执竹简的样子好帅,他迎风舞剑的样子好帅,他种田的样子我都觉得帅气无比,(°ο°)~ 我知道坏了,这小子也成了我的男神 ( T___T )
只是我过了很久才明白,这只是我一个人的爱情。姬张两家一正一邪,互不两立……我做尽了一切我所能做的,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去偷得虎符,也是为博他一笑。
只是啊,只是,只是我依然没有赢得美人心,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喜欢我。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这句话我是用了墨鸦和老爹的两条命参透的。
多年以后。
桑海,小圣贤庄。
“你和我的一位故人很像。”张良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惆怅,姬真只觉得他瞬间老了十岁,竟有种沧桑之感。
“能与三师公的故人相似,是子真的荣幸。”
“她……没有你这么懂礼知节。”
“三师公的故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姬真笑笑,“对于三师公来说很重要吗?”
张良沉默了良久,淡淡道:“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这句话,他终究是还给了她。
PS:本文前两卷秦时背景(或许有出入),后两卷架空历史,张良BG文,HE。
内容标签: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姬真,张良,墨鸦,龙且,白凤,晚歌,颜路 ┃ 配角:天明,少羽,石兰,盖聂,盗跖,卫庄,庖丁等秦时众人 ┃ 其它:纠葛,谁伴我闯荡,秦时明月,江湖恩怨,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姬家有女
盛夏。
我坐在定岚阁的窗边,左手支着下巴,右手随意地翻着竹简。
窗外,流云隐没,树叶微动。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这句话我不算陌生,但是不太能理解。
“墨鸦,不如我们来一段主仆虐恋吧,虐的死去活来相爱相杀的那种?”我勾起唇角,看向一旁品茗的少年。
闻言,墨鸦端着茶碗的手不着痕迹地抖了一下,随即抬起脸满头黑线地说:“公子,属下不敢逾越。”
我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所以主题才是主仆虐恋,不是众望所归的门当户对,懂否?”
“属下读书不多不太懂……公子你找白凤吧,他比较有文化。”墨鸦指了指正站在门边逗弄小鸟的白凤。
白凤顿时身形一僵,机械地转过身来,面如死灰。
“白凤,你……”还没有说完下文,白凤已经嗖的一声飞得没影了。我叹了口气,痛心地对墨鸦说道:“扣掉白凤这个月的全勤奖。”
“公子息怒,白凤一向害怕女人,可能是太羞涩了。”墨鸦赶紧给我递了一块西瓜。
红艳艳的果肉散发着清甜的香气,我接过西瓜,狠狠地咬了一口,汁水顷刻溢满了口腔。
大热天的,果然吃西瓜才有过夏天的感觉,真不枉我把半个将军府的庭院都改成了西瓜田。当我吧唧吧唧地将一块西瓜啃完时,对于眼前没人配合“主仆虐恋”的不满已经没有了。
只是,我仍然对这样一个情感抱着莫大的兴致。
“墨鸦,你有没有过‘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感觉?”
“没有。”墨鸦顿了顿,又说,“有。”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墨鸦却不再言语。
多年以后,我才能明白墨鸦当初欲言又止的原因。墨鸦真正求之不得的并非爱情,而是自由。在这样的乱世之中,连生命都很廉价,何况爱情这种过眼烟云的东西?
此时,我身边没有人能够给我解答,因此仍思索“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我有了盘算。
老爹是韩国的大将军姬无夜,权倾朝野,做过的混帐事比他喝过的酒还多,但是无人敢不服。
唯一敢与我爹作对的大概就是韩国丞相张开弟和韩王安的公子韩非,但这一老一少已经被老爹打压的很惨了。
老爹的思维很简单,想要的就抢过来,抢都抢不到的,就全部毁掉。
老爹有一座雀阁,高端大气上档次,比我的小破定岚阁不知豪华了多少倍,但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在里面活过三个月。不是因为被他玩腻了就是自己自尽了,也有些被抓进来哭哭啼啼或是宁死不从的,害得老爹失去了耐心,干脆将她们都杀死了,连带着她们的家人一起。
老爹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而且从来都是斩草除根。韩国所有的臣民都痛恨我们一家,恨不得我们全家一夜之间暴毙而亡,我自己也明白,有那么一个老爹,我这辈子就算吃斋念佛也甭想洗白。
估摸着应该也没有哪家不要命的敢来或是想来我家提亲,这样下去老爹大概会用强硬的手段威逼哪家的公子娶我……咳,大概会害人家以死明志或是家破人亡吧。
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了减少杀戮,我将眼光放在了身边人上。
墨鸦,晚歌,白凤,是我接触的最多的三个人,他们也都是老爹麾下的侍卫。
白凤年纪太小,才刚满十岁,而且此小孩傲娇且臭屁,仗着有墨鸦撑腰,常常忤逆我嘲笑我,还偷我的糕点吃,估计长大了会更加放肆,首先排除!
晚歌年纪比我稍长一岁,生得一副清冷俊秀的面容,身材也是极好的,腰细腿长易扑倒,不过此人不太爱说话,性格极其冷漠,我讲个笑话他半点反应都没有,当然我也没怎么见他笑过,排除排除!
剩下的,就只有墨鸦了。其实说实话,虽然墨鸦人帅武功强,年纪也是我们里面最大的,但还真不是我的菜。墨鸦太了解我,也太惯着我,他甚至常常带我去花楼喝茶听小曲。
我在临仙姑娘的房间听琴时,他就在桃红姑娘的房间里翻云覆雨,当然不是他一个人在翻云覆雨。每次临仙唱完三遍《桃夭》,三遍《蒹葭》时,那边桃红姑娘的门就开了,墨鸦一脸“大爷我很爽很满足”的神情,桃红姑娘则是被滋润的满面桃红,倒也真是应了她的名字。
每次墨鸦完事后都要与我听一遍临仙姑娘的《关雎》,“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这句话就是那样逐渐印刻在我的脑海里的。
临仙姑娘唱的满脸是泪,声音也婉转凄凉,我本想问她这个问题的,但是转念又想,花街柳巷逢场作戏居多,哪里会有几分真情呢?
回去的路上,墨鸦带我去吃了孙记铺子的蜂蜜糖糕。孙记铺子的孙老头是唯一一个看到我们两个还能笑脸相迎的人,他的脸上既无谄媚之情,又无憎恶之情。我们虽是将军府的人,但在他看来,也仅仅只是来吃糖糕的客人。
蒸笼打开的一瞬间,热气卷着香气扑面而来。咬上一口,松软可口,绝对是盛夏傍晚至高无上的享受啊。
我看着日头一点一点地落下去,金红色的夕阳染红了我面前蒸笼里的糖糕,我数了一下,还有三个。墨鸦在得到我的眼神示意后,拿出一条白色的锦帕将三块糖糕包了起来。墨鸦和晚歌都不喜食甜点,这糖糕自然是给白凤吃了。白凤起初也不爱吃甜食,但是又舍不得浪费,于是慢慢的,就养成了墨鸦每次喝完花酒回去,就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他看的习惯。
墨鸦包糖糕的那块锦帕我认识,是我前两年一时兴起要学女红时的作品。锦质的帕子质地上乘,柔软细腻,是老爹从韩王安那里刮过来的御用品。
老爹对这些东西其实没有兴趣,他只是习惯了掠夺。
我本想在帕子上绣上一只乌鸦,但是我技术太拙劣,实在是绣不出来,便转念想绣上“墨鸦”二字,不过这两个字笔画也多,我也只好作罢。最后我绣了一个“真”字,那是我的名字。
我一共绣了三条,分别送给了墨鸦,晚歌和白凤。白凤一看到歪歪扭扭的“真”字,就将锦帕扔了,然后摇一摇小屁股飞走了。晚歌收下了锦帕,说了一声“谢谢公子”,便没再看过他用那条锦帕。
唯一不嫌弃这锦帕丑还常常使用的人,便是墨鸦。
墨鸦此刻的眼神特别温柔也特别落寞,我眯着眼睛想,也许是夕阳太绚烂了,才让人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在日头落尽的时候,墨鸦和我向将军府走去。对于别人来说,那里是一个牢笼,是死亡之地,为恐避之不及,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我的家。离了它,天大地大,都没有我姬真可以容身的地方。
每当我和墨鸦这么招摇过市的时候,总会有人指指点点,不过由于议论的对象过于危险,他们也不敢大声指责。我还没有及笈出阁,理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躲在深闺之中绣花弹琴。不过我却根本不会弹琴绣花,反而经常去花楼听小曲喝茶……好吧,我也不指望他们娶我。
从来没有“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感觉,所以我才更加好奇。
张家美人
今日一天,无新鲜事。墨鸦外出做任务去了。白凤也不见人影,据说他不知为何迷上了做好事,常常跑去新郑的大街上扶老太太过街,咳……将军府的人做再多再大的好事也只会被人说装模作样,不过白凤那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也不想打击他了。
剩下一个晚歌陪我,对着这张面瘫脸,我实在是无话可说。
比如我讲一个极具特色的荤段子吧,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是白凤,肯定是羞红了一张脸娇嗔地骂我是下流坯;如果是墨鸦,则会是一脸兴奋地希望我再讲一次。而晚歌,什么话都不会说,什么表情也不会有。
对牛弹琴,就是这种感觉。
“我出去逛逛,你不用跟了。”我顿了顿,又补充道,“就算跟着也别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是。”
墨鸦和晚歌两个人,由于老爹的命令,至少会有一个人在外出的时间陪着我。将军府里的守卫森严,但出了府就没那么安全了。我当然会武功,老爹是武将,我底子不差,不过完全比不上墨鸦和晚歌。
出了将军府,我四处乱逛着。由于已是晚上,街上比较清冷,也没几个人影。听闻咸阳的街道上纵然是到了夜晚,也是十分繁华的,我还真想见一见,不过咸阳距离新郑,还是远了些,我也就只能想想。
我四处乱晃着,不知不觉晃到了一家人的门口。
这家人的门上挂着“张府”二字,一看着瘦不拉叽的字体,我就知道是张开弟那个倒霉老头写的,字如其人。张开弟是个懦弱的忠臣,长得也是一脸的歪脖子正气。他的大孙子张良在我们韩国是蛮有名的,一表人才,文采过人,是众多韩国少女的梦中男神兼择偶目标。
他的长孙张良在我们韩国蛮有名的,一表人才,文采过人,是众多韩国未婚嫁少女的梦中男神兼择偶目标。
这位大众男神,过去我有幸见过一面。
几年前韩王安寿辰,我随老爹进宫吃大餐,碰上张良一家子都去了。张良在韩王安面前又是背书又是背典故的,看得我和墨鸦一愣一愣的。公子韩非倒是很欣赏张良,当即将自己佩戴了十年之久的美玉送给了张良。有不怕死的人起哄让我也登台表演,那纯粹是不给老爹姬无夜面子。那时我连《诗经》都还没背全,肯定不能走文这条路了,只好走武这条路了。
我学的最好的是射箭,墨鸦往空中射出羽毛的时候,我便挥着小手拉开了手中的弓箭。十发十中,黑羽被射得七零八碎的。
众人在赞叹之余也不免担心,这暴虐的基因果真是会遗传的,即使我和老爹长得一点也不像。是的,幸好我长得不像他。
这么算来的话,我也三年没见着张良了……甚是想念啊,不知这位大众男神如今长成了什么样子?
我绕道张府后院,一抬脚就翻了进去,张府这种破烂的防御系统,我还是进得来的。不过张良的房间,倒是有点难找。
“那边。”背后有人低低出声,我转过头,笑道:“晚歌啊,你居然知道我在找什么?”
我回过神来,屁颠屁颠地向张家大孙子的房间摸去。
张家大孙子的房间里点着灯,还传来了隐约的水声。我偷偷掀开帘子,看到由于灯火而印着的人影……张家大孙子在洗?
等我确定房间里只有张良一个人,而且貌似他也已经洗得睡着了,我才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张家大孙子的闺房居然是粉绿加淡紫的色调……咳,我只能说,蛮梦幻的。
他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正躺在浴桶里睡觉……
还睡,警觉性真差,我都进来好一会儿了……我在心里叹气,转眼注意到书案上放置的精致茶点,心喜,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居然是桃花饼,唔,太好吃了!豆沙的甜和桃花的香浑然天成,让我吃得不小心发出了哼唧哼唧的声音。
浴桶那傳來水波轻微的响动,张良可能以为房里进了猪,他微蹙眉头睁开眼正好与我对上,我咀動腮帮子,右手举了举吃了大半的桃花饼当做打招呼。
“你——”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跟在我后面进来的晚歌点了穴,于是只能睁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我和晚歌。
“做的不错,晚歌。”我咽下最后一块桃花饼,笑嘻嘻地朝张良走过去。
小家伙一脸惊恐却强装淡定,毕竟也才十三岁,难为他了。
“相国府的防御措施真差,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我用桌子上的团扇挑起他精致的下巴,一脸猥琐地看着他,“不过这么美的小美人,我还真是下不了手。”
这张良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一听我说“小美人”三字就激动红了脸,这么三贞九烈要不要啊……到底我是在花楼看惯了风花雪月的人,满肚子都是这种说幕埃谑羌绦档溃骸罢饷垂饣牧车埃饷聪讼傅纳碜樱踹酢砀瑁阉舻叫≠穆ノ颐悄芑欢嗌俑鎏歉獍。俊
“以公子你的食量来看,一顿十个,一日五顿,至少也可以吃一年。”晚歌还真的认真地回答了我这个问题。
我拿着扇子又敲了敲晚歌的头,严肃地纠正道:“少给我加食量,我明明一顿八个,你别为了方便取整好计算而污蔑我……不过我还真是心动了,这粉雕玉琢的小家伙竟值这么多糖糕!”
张良的眼神有点冷冽,杀气与决绝慢慢地浮现上来。热气将他的脸熏的白里带红,映着鲜红的嘴唇,竟让我看呆了眼。
咳咳,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一直以为我是喜欢年长的,没想到见了小鲜肉也有些把持不住。
“小美人,待会儿解开你的哑穴,不过你可千万别叫哦,你要是敢叫,我就让大家看看你光着屁股的样子,包你的美名传遍韩国的每家每户!”在我的示意下,晚歌解开了张良的哑穴。
张良果然没叫,没办法,姬家的暴虐因子会遗传,张家的死爱面子因子也会遗传。他要是叫了是会有人来救他,不过他也不情愿让别人白看他白花花的屁股。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张小美人开口问道。
“想与小美人你来一段虐恋情深。”我深情款款地回答道,还不忘向张良挤眉弄眼。
晚歌早已背过身去,不再看我。张小美人的眼角……似乎在抽筋?
丫的,我的表情有那么夸张吗?我垂下头来照了照镜子……镜子?是水面……我呆呆地看着这清澈见底的水面,还有水中的内容物……缓慢抬头,张小美人眼里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谁让你洗澡不撒点花瓣的?你这是自己暴露出来的!”我先发制人地说道。
“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子。”张良冷哼一声,终究是将怒火压了下去。
“我们姬家本来就不像你们张家,满门忠烈,我家可是专门欺男霸女的……不过今日之事,若是你肯叫我一声‘好姐姐’,我就放了你,如何?”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张良倒是个宁死不屈的主,说完这句话就闭嘴不言。
我用扇子敲了敲张良的额头,眨巴着眼睛教育道:“男子汉要能屈能伸,今日若不是我,换作别人,你这么宁死不屈,可能早就被分分钟拆了……罢了罢了,晚歌,解了他的穴,我们走了。”
我将张良的扇子放回了他的书案上。
“再见了,张小美人。”我没有转过头,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抬头看看夜空,月光皎皎,星火闪烁。
很多年过去以后,我仍然能想起那一个晚上的夜空,以及那个晚上被我羞辱的张小美人。
我也时常会想,若是那晚上是墨鸦值班,我与张良还会不会有那么深的纠葛?
七色碧玺
最近老爹心情不太好。
起初我以为是张良洗澡被我看光的事让他知道了,因此张开弟那老头弹劾他了,不过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张良的脸皮那么薄,那种事他是打死也不会告诉别人的,更何况老爹被张开弟弹劾只会越弹越开心,哪有愁眉苦脸这一说?
很快我就知道原因了,老爹现在抓不到美女,雀阁已经五天没人了。
又过了三日,老爹似是捡了大元宝似的眉开眼笑,我就知道,又有姑娘遭殃了。
这次被抓的是个采药的姑娘,刚从山上来到新郑,还没住进客栈,就被老爹的“抓美军团”给捕获了。这姑娘年方双十,生得一双秋水剪瞳,温婉而灵秀,名字也好听,唤作“宛芳”,老爹叫她“阿宛”。
我觉得老爹这家伙太肉麻了,整天堆着满脸的横肉跟在宛芳后面“阿宛阿宛”地叫,太肆恕还蚁肫鹄次业哪锴祝坪跻步凶觥鞍⑼稹薄
宛芳是个娴静温柔的女子,就算是面对老爹那样的好色之徒,也只是低垂着头一言不发。老爹派我将搜刮来的民脂民膏送去一部分给宛芳,我挑了一些我看不上眼的,找了个木盒子都塞了进去。来到雀阁的时候,宛芳正坐在窗边认真地做女红。
我的脚步很轻,宛芳并未察觉。一直到我走到她的面前做了个鬼脸,她才反应过来,“啊”地一声娇呼,她不小心戳破了手指。
嫣红的血珠滴落在洁白的绢布上,宛如雪地盛开的一株红梅,煞是好看。
“抱歉抱歉。”我赶忙挠头道歉,她眉头微微蹙起,轻声道:“无碍。”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梦呓一般的呢喃。我的眼神慢慢地黯淡下去,这样的生命力,在雀阁怕是活不了多久。
“我爹派我给你送些珠宝来,喏,全部都在这里了。”我将木盒子递给她,示意她收下,她却没有接。
“无功不受禄。”宛芳继续垂下头绣着她的女红。
“我放在这里了,随便你怎么处置。再见。”我只是负责替老爹送东西,才不会管她的态度。不过她不愿收倒也在意料之中,进了雀阁就等于折了翅膀,珠宝再华丽也只是枷锁,她已经没有自由了。
“姑娘。”我正欲离开,她突然开口叫住了我。
声音还是那么轻,梦呓一般呢喃。我停住脚步,侧过头问道:“还有何事?”
“可否帮我折一枝红莲?”她说的小心翼翼,脸上带着企盼,生怕我会拒绝。
“好的。”我想了想,认真地说道,“只要你好好活着,我便为你折枝红莲。”
听闻将军府中年长的老仆赵伯说过,我的娘亲阿宛也极爱红莲,老爹甚至曾经为她兴师动众造了一个大池子,里面全部都种满了红莲。后来我娘亲死了,老爹就把池子给填平了,后来又过了些年,老爹在上面建了一座华丽的楼阁,名曰雀阁。
我从未见过我的娘亲,听赵伯说她是位风华绝代的琴姬,弹奏的琴可堪比秦朝的旷修,燕国的高渐离,我觉得赵伯是在吹嘘。我既没遗传到阿宛的绝代风华,又没遗传到她拨弦弄琴的天赋……罢了,也许是老爹拉低了阿宛娘亲的水平吧。但我还是觉得,如果阿宛娘亲还在,一定也有宛芳那样垂头绣花的温柔眉眼。
我决定替宛芳寻来一枝红莲。
红莲在韩国是韩王安宝贝公主的封号,因而寻常百姓家也不可能有胆子种植。我家自然也是没有,毕竟是老爹的伤心事。张家是忠臣之家,讲究君臣礼数,也不可能种植红莲。思前想后,我便将目光放在了韩国的宫廷之中。
红莲公主与我交情一般,从小到大没说过一句话,今儿个瞧见我带着个金质的盒子来,反应也是极为冷淡。
今天跟着我的是小屁孩白凤……没办法,晚歌出任务去了,墨鸦要保护雀阁。
“姬真见过红莲公主。”我行了个礼,满脸堆笑地看着红莲。
“你有什么事?”红莲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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