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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何为良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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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是高手,必是我那师弟子房。”颜路略一思考,说道,“说起来子真的棋风倒是与子房颇为相似,这局棋的走势倒也算与他如出一辙……不过换作是他,我的运气就不会这么好了。”
  “二师公你又谦虚了。”我笑道,“不过听你这么说,我对张三师公更加好奇了,真是迫不及待想见一见他。”
  我的愿望在三天后就实现了。
  那天依旧是个大好晴天,万里无云。我在午饭时得到了颜路多给的一份烤鱼,吃饱喝足后幸福感指数爆棚,拉了颜路一起去大树底下晒太阳。颜路坐姿端正优雅,我却是懒洋洋地倚在树下,嘴里还哼唧哼唧地叼了一棵野草。若是让老人头伏念看到了,肯定是黑着脸教训我“成何体统”。
  就在我舒服地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个清润的声音:“二师兄。”
  我晃了晃脑袋,看清了来人的样貌,是一个年轻俊逸的儒生。
  那一刻,我有些恍惚。
  “子真,这就是你想见的三师公。”颜路笑着伸手拿掉了我嘴里叼着草。
  “……三师公好。”我赶忙站起来对张良行了个礼,心道这个小张良长得蛮帅的嘛,白花花的肉,细胳膊细腿的,是公孙玲珑喜欢的那一款呐。
  咳咳,看来颜路终究是要属于我郑真了。
  我正等着张良回话,却见张良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
  那是什么眼神?
  张良半天都没说一句话。
  我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暗叫不好,莫非是被他看出我不是男子了?
  那可就不妙了,要是被他发现了我是来偷学六艺之外的坐忘心法,是要严刑拷打的吧?
  我伸手摸了摸脸,没问题啊,人/皮面具戴的好好的。
  “子房,你怎么了?”颜路发现了张良的反常,疑惑地看了看张良,又看了看我。
  良久,张良才开口道:“你叫子真?”
  我如同小鸡啄米似的使劲点了点头,生怕被张良看出半点端倪。
  “子真。”张良慢慢地走过来,语气里竟有一丝莫名的惆怅,“子真……这名字很好。”
  ×××
  自打这张良回了小圣贤庄,我就发现我随时随地都能遇上他。
  我想要嘘嘘,他不知怎地就出现在了旁边,害我只好用意志力憋着。还有,我只不过是去颜路那儿喝茶,路过了他的书房,就被他叫进屋里,问东问西套了半天话。
  “子真,你是哪里人士?”
  “三师公,你猜。”
  “子真,你家中还有哪些人?”
  “三师公,你再猜。”
  “子真,你为何会来小圣贤庄求学?”
  “三师公,你猜猜看。”
  “……”
  还好我足够机智,跟公孙玲珑混久了,嘴皮子也厉害,绕来绕去愣是没让他问出半点名堂。
  “子真,你的脸上沾染了些尘埃,用水清洗一下吧。”
  “不不——谢谢三师公好意了。子真不太喜欢洗脸,怕水怕水……”
  这种鬼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可是我脸上的人/皮面具,并不是真的从人脸上扒的啊,是师父用特殊材料制成的,高仿品,不防水!
  张良这厮肯定是发现我的真面目了,我还是别妄想学什么坐忘心法了,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上策= =
  “子真怕水呐?……这可真是伤脑筋。”张良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我大惊,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
  这场景着实骇人。
  他
  进,我退。
  他再进,我再退……
  嗯?
  退不动了!!
  我身后已经是墙壁了。
  “可是沾了尘埃,不太好呢。”
  “唉?”
  我还没回过神来,他手中的锦帕已经抚上了我的脸颊。
  我愣愣地看着他。
  在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我看到一个呆若木鸡的俊美少年。
  他动作轻柔,右手执着锦帕抚在我的脸上,左手已经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终于明白过来了!
  这个张良,他根本就不是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
  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来偷学坐忘心法的!
  他这么关注我,其实是因为,是因为
  ——他好男色。
  人面兽心!
  “……三师公,你擦好了吗?”我心中已是无比恶寒。
  “子真很急?”
  “三师公……我自己来吧。”
  “子真。”张良突然凑近了我,下巴都快搁到我额头上了,“……你很怕我?”
  “……我怎么会怕三师公呢,三师公这么温和善良,人畜无害的……我是想起我今天约了二师公有事,先失陪了!”我推开张良,一溜烟跑出了屋子。
  真是见鬼!
  小圣贤庄的三当家,居然是个有龙阳之好的家伙!现在他回来小圣贤庄,发现了这里最帅气可爱的少年我,已经把持不住了。
  我不能慌!郑真你不能慌!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平复了下情绪。荒唐,实在是荒唐至极!
  真看不出来,张良这细胳膊细腿的,他还学人家膀大腰圆的魏安釐王搞龙阳之好,虽说是志向远大……咳,我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这是在表扬他吗?
  “子真,你这是怎么了?”我正在抓耳挠腮之际,颜路清润如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二师公!”我就差没眼泪汪汪地扑进颜路的怀里了。
  “子真,你的表情——”颜路轻咳一声,淡笑道,“甚是有趣啊。”
  有趣?
  有趣!!
  你要是知道在你身边多年的师弟是个有龙阳之好,还常常把狐狸爪子伸向学生的歹毒家伙,你还会觉得有趣?
  亏他颜路看起来也算是个聪明人,竟然都没有发现张良的真实面目,这个张良还真是狡诈,隐藏得够深啊,要是我去向伏念告状,说不定他还会反咬我一口。
  想
  到这里,我还是觉得尽快找公孙玲珑商量一下对策,不出意外的话,她明天应该就到了。

  辩合之术

  今天对于儒家并不算是个好日子。
  但是对于我却是一个好日子。
  大秦帝国的相国李斯造访小圣贤庄,还带了不少人马,颇有一种赶来砸场子的感觉。我和众多儒家弟子一起站在正门的两侧,毕恭毕敬地行着注目礼。
  马车上刚伸下一只肥美的大脚,我的眼睛就睁的圆溜溜的了。
  一袭绿色纱衣,一支银色面具,一朵红色大花,还有那澎湃汹涌的胸部……公孙玲珑无疑了。
  距离我站着的位置很近的颜路若有所思道:“这次的到访有些突然啊。”
  老人头伏念面无表情:“也还在意料之中……子房呢,怎么不出来迎客?”
  我不屑地撇撇嘴,那只狐狸指不定去哪里猎艳了,说不定过会儿就能骗两个美少年回来。
  颜路微愣,接着圆谎道:“呃……他昨日远游归来,今日想必是乏了,此刻……”
  颜路的话还没有说完,张良已经摇着小屁股走了出来:“此刻子房已经到了,两位师哥好啊。”
  伏念不再言语,摆出了一副高冷的姿态。
  颜路宠溺地看着张良,微微侧过头:“你呀。”
  张良调皮地眨眨眼睛道:“谢啦。”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该不会这张良还想对颜路下手吧?
  他不是喜欢年幼的吗?
  他不是好我这一口吗?
  我讶异地抬起头,目光恰好与一双桃花眼对上。
  他身着红衣,眉间一点朱砂,淡淡地挽着手,身姿盈盈。
  是师父。
  师父对我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远远的,却是那么耀眼。
  多年以后,师父早已故去,我却依然能记得那一天他的笑容,风华绝代,灿烂到胜过了万里晴空。
  我想那个瞬间,至少在那个瞬间,师父的心中是没有恨意的。
  “贵客临门,不及远迎,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大人莫怪。”
  李斯缓步走来,回道:“哪里哪里?我等不请自来,还望先生见谅。”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何况大人还带了这么多好朋友。”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名家的公孙先生。”
  来了来了,公孙玲珑终于出场了,我开始偷偷地观察伏念和颜路的反应。
  “小女子公孙玲珑。”
  公孙玲珑一面用甜到发腻的声音介绍自己,一面抬眼扫了一眼众人。
  “名家名满天下,公孙先生既然到访,何不以真面目相见?”
  一听伏念这么说,我就忍不住乐呵呵地轻笑了起来,瞧伏念这猴急的样子,看来这掌门夫君的位置……
  “天底下的男子见了漂亮女孩就心猿意马,儒家既然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又说什么非礼勿视,我这不是为你们考虑吗?既然伏念先生强烈要求,小女子就却之不恭了。”
  公孙玲珑娇嗔几句后,缓缓地摘下了银色的面具。
  伏念一睹公孙玲珑的芳容后,愣了半晌,憋出一句:“公孙先生,果真是……额,非同凡响。”
  我心道,亏伏念还是掌门师尊,平时书读得最多呢,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想不出夸人的话了,那些个诗经名篇,“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什么的都可以搬出来用啊。
  张良在一旁偷笑,公孙玲珑娇又娇嗔道:“张良先生也真是的,也不用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嘛,多不好意思啊。”
  “失礼了,见谅。”张良这小子太虚伪了,既然喜欢美少年,干嘛又这样给公孙玲珑希望,看她这副娇羞的样子,我都有些不忍心告诉她真相了。
  李斯又依次介绍了国师星魂,老头楚南公,最后才排到师父。想必师父也是好不容易才挤进了这个队伍,我就不给他拆台了。
  “这位是师从医家念端的医圣郑音。”李斯顿了顿,道,“墨家的医仙端木蓉应该是郑先生的师姐吧。”
  师父道:“大人说的不错。端木蓉的确是我的师姐,我与她已经有几年没见面了。”
  “郑先生应该知道墨家是帝国的叛逆分子吧?”李斯的声音变得深沉下去,言语耐人寻味。
  “郑音知道,所以在此地如果很不凑巧地遇到了端木师姐,那么也我只能大义灭亲了。”
  “那自是最好的。”李斯继续道,“这次来的凑巧,正好儒家的齐鲁三杰都在。”
  公孙玲珑立马接话:“可以算是一网打尽了。”
  李斯哈哈大笑:“公孙先生是名士风度,说笑了说笑了,还望伏念先生莫怪。”
  哪里是名士风度?她是真想把这三只都一网打尽!
  不过这个张良还是算了……玲珑啊,你还是在伏念颜路庖丁三个里挑吧。
  李斯这次来桑海存心是为了给儒家好看,甚至派出了绕舌头神人公孙玲珑来“叫阵”,不一会儿儒家派出去打头阵的胖子慕就输的一塌糊涂。
  我对子聪小声说道:“其实你只要比公孙玲珑更会绕舌头,她的那些诡辩之术就不在话下了。”
  子聪小声道:“子真有何高见?”
  我说:“方才胖子慕说‘先生不是鸟,却说知道鸟的快乐,岂不是荒谬之言?’,公孙玲珑是怎么回答的?”
  子聪道:“她说‘那兄台不是我却断言说我不知道鸟的快乐,这不是荒谬又是什么?’。”
  我眨眨眼睛,笑道:“胖子慕只要继续说‘先生不是子慕,怎么知道子慕不知道先生是否真的知道鸟的快乐’,那就赢了。这就是在绕舌头啊。”
  子聪顿悟:“子真果然聪明,竟然精通这诡辩之术。”
  我飘飘然道:“那是。”
  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公孙玲珑了,她的那些绕来绕去的话,我早就听烂了,这哪能难得倒我?我正洋洋得意着,忽然听见堂内传来伏念不怒自威铿锵有力的声音:“下一位出场,儒家子真。”
  “嘎?”
  “子真,快去啊,掌门师尊叫你呢。”子游推了我一下。
  “子真,加油啊,就用你方才教给我的,去打败公孙先生吧。”子聪对我信心满满,大声地叫了出来。
  “子聪,方才子真教你什么了?”张良挂上一副“我对你很感兴趣”的表情,我心中顿时恶寒无比,刚想去堵住子聪的嘴,子聪已经兴奋地开口道:“方才子真教了我破解诡辩之术的方法。”
  “噢?子真是怎么说的?”
  “子真说,子慕回‘先生不是鸟,却说知道鸟的快乐,岂不是荒谬之言?’,公孙先生回‘那兄台不是我却断言说我不知道鸟的快乐,这不是荒谬又是什么?’,这个时候,子慕应该回‘先生不是子慕,怎么知道子慕不知道先生是否真的知道鸟的快乐’,那子慕就可以反败为胜了。”
  子聪说完,各路眼神就向我飙来。
  比如这赞许肯定的眼神,来自于伏念,颜路;这愤怒怨恨的眼神,来自于公孙玲珑;这色眯眯的眼神——好你个张良!肯定是你向老人头伏念推荐让我上的,你太坑了。这摆明了让我和公孙玲珑窝里反啊!
  只是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到了我的身上,我站了一会儿,也只好慢吞吞地走进了堂内。
  “子真,为何不入座?”伏念问道。
  我咽了口口水,支支吾吾道:“子真不能辩合。”
  “为何?”
  “子真……牙疼。”我左手捂住了腮帮子,装出一副极其痛苦的神情,“疼得厉害。”
  我本来是想装晕的,又怕假装晕倒后,张良会故意掐我踩我,甚至打着为我急救的幌子占我便宜,所以这个方法被我第一时间就排除了。
  伏念不语,张良这个不识好歹的,又开始拆我的台:“子真方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进堂内就牙疼了?”
  “回三师公的话,其实子真已经牙疼了好几天,因为今天贵客临门,所以硬是强忍牙疼出来接待贵宾的,此时已经坚持不住了!”我这么一说,既可以推卸责任,又能体现出我的伟大,牙疼了还来接客,这是多么高的觉悟!
  “子真牙疼的厉害么?”张良又问了一遍。
  “非常厉害,十分厉害,特别厉害。”我的嘴巴都愣是歪过来回答。
  “那子真今天可算是幸运了,闻名天下的医圣此刻就在这里,郑先生若是方便,可否为子真瞧一瞧这牙痛症?子房见他如此痛苦,担心莫不是招惹了其他的顽疾?”
  张良这招是狠呐,要是郑音不是我熟人,我的谎话就戳穿了。
  可惜他千算万算,也绝不会算到郑音是我的师父。
  “当然可以。”师父点点头,施施然向我走来,走到我面前时,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捏起了我的下巴,“小兄弟,请张开嘴。”
  “啊——”我咧大了嘴。
  “……只是受了风寒,故有些牙疼。这两天记得不要吃太多甜食,尤其是糖糕。”师父边说边用食指轻点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笑道:“一天才三块糖糕,先生请放心。”
  张良这阴魂不散的又开口了:“郑先生真不愧是医圣,只是简单地替子真瞧了一下,子真的牙痛症似乎就缓解了许多,连方才痛苦的表情都没有了。子房佩服!”
  “张良先生哪里的话,子真兄弟这是在强颜欢笑,他是为了不让您担心呀。”经师父这么一提点,我立马又捂住了左脸,呲牙裂嘴,摆出一副疼得要死的样子。对付这只张狐狸,半点都不能大意啊。
  “既然子真身体抱恙,那下一回合就子游来吧。”老人头伏念终于放过了我!
  可恶的死张良,不旦肖想本公子的美色,还敢拆本公子的台,看我以后怎么对付你。

  子明子羽

  果不出我所料,张良这家伙真的是出去猎艳了,还带来了两位模样俊俏的少年,子明和子羽。
  太好了,张良转移目标了,我终于安全了。
  我对这个子明颇为好奇。他虽然打败了公孙家族引以为傲的白马非马之说,还把公孙玲珑气了个半死,但是平时的情况却是莽莽撞撞,冒冒失失,状况不断。
  作为一个住宿生,他每天早晨上课还迟到,耽误了老人头伏念开饭不说,还不小心将食盒弄翻,饭菜都洒了一地,伏念的鼻子都快气得冒烟了,罚他站墙角已经算格外开恩了。不过自从子明来了小圣贤庄后,伏念的注意力也不在我身上了。
  我在万分感谢子明的同时,也在替他担忧,这么天真的孩子,完全不懂人情世故,却很快就要落入张良的魔爪了。
  今天下午的课是张良的剑术课,本来我是想装肚子疼不去上课的,但是又怕张良会传授我们坐忘心法,要是错过了就吃大亏了。
  老实说我来小圣贤庄也有好一段时间了,却从来不敢跟别人打听坐忘心法,要是被人家知道了我这么明确的目的,肯定会起疑心,所以我只有慢慢摸索了。
  我不喜欢儒家的弟子,平时也只有子聪跟我关系还算不错。子聪是个谦逊有礼的儒生,其他的譬如胖子慕之类的家伙我就不点评了,反正我有颜路罩着,他也不敢造次到我头上来。
  不过今天,我和胖子慕终于翻脸了。
  “小胖子,你快点向子明道歉,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胖子慕被我这一声“小胖子”气得不轻,嘴唇都有些哆嗦了:“子真,你这小子,你叫我什么?”
  “叫你小胖子啊,难不成还说你是‘窈窕淑女’?”
  “你叫我小胖子?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为什么要和那个傻瓜道歉?他就是一个傻瓜!”胖子慕气得要过来打我,被我一只手给拦下了。
  “小胖子你可想清楚了,你现在要打的人是谁?我可是颜二师公面前的红人,你要是把我给打了,我去颜二师公那里告你一状,这后果你能担住吗?”我满意地看着向我挥来的小胖手停在了半空中,继续说道,“如果子明是傻瓜,那小胖子你连给傻瓜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你别忘了子明是赢了名家公孙白马非马之说的大功臣,而你一出场就输的一塌糊涂,丢不丢人?”
  子明在一边一唱一和道:“就是就是,第一场就惨败而归,丢不丢人!”
  胖子慕被我们气得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只好目光含恨地瞪着我们。
  我和子明相视一笑,却听见子羽在我身后轻声说道:“谢谢你了,子真。”
  我有些意外,刚想说些什么,上课的钟声敲响了。
  “快点列班。”
  我赶紧扯着子明的袖子站到了队伍里。张良负手而立,背对着我们。一想到他的那些小破事,我就恨不得朝着他的屁股猛踹两脚。
  “大家的功课准备得如何了?”张良一开口问道,我和子明就不禁面面相觑。
  从他无辜迷茫的表情中,我明白了,我们又将是难兄难弟了。
  伏念布置的功课我都会认真完成,而颜路,颜路是个好老师,从来都不会布置作业,非常体恤我们学生的辛苦。这个张良还学人家布置功课,真是好的不学尽学些乱七八糟的……我一个大字都没看就睡觉了,不然要是熬夜了导致第二天上课迟到了,老人头伏念肯定又会对付我。
  “剑击之术是儒家六艺中重要的一门修为,我们修炼剑术的宗旨为何?”张良一面看向我们一面提问道,“子思,你来回答。”
  根据我从老人头伏念身上总结的经验,就算你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你也依然要雄赳赳气昂昂地扯着脖子抬着脸,而且要装出一副“我懂我很懂我什么都懂”的表情,最好再配着其他学生的回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样十之八/九伏念是不会叫你了……不过这个张良,有点难说。
  “儒家的剑术光明磊落,练剑者,剑如其人,君子坦荡,剑道中正,小人戚戚,剑走偏邪。”
  “嗯。”张良又提问道,“儒家练剑的目的为何?子聪。”
  “修炼剑术并不是为了逞凶斗狠,关键在于练剑如练身,修剑如修心,心若中正,方可修身齐家,进而治国,平天下。”
  “儒家剑势的要诀如何?子真。”
  “嘎?”这和我预想的不一样啊,他应该叫子明啊,怎么会叫到我呢?
  “子真,你来回答。”
  ……我要是不说点什么,肯定要被胖子慕笑话。
  想看本公子的笑话,春秋大梦!门都没有!
  “儒家剑势要诀……那个要诀,简单来说,就是……快准狠!”
  “哈哈哈,子真真是个傻瓜,连信雅达都不知道,还快准狠!”胖子慕,居然敢笑我,你和张良,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子真说的也有道理。”出乎我意料的是,张良这厮竟然替我解围了,“‘信雅达中’的信,就是出剑准确,不偏不倚,与‘快准狠’中的‘准’字相通。达,就是剑随心至,势若迅雷不及掩耳,不让对手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与‘快’字也是相通的。”
  “三师公,那‘雅’呢?雅是指气度自如,不可穷凶极恶,这与‘狠’似乎是相反的吧?”胖子慕很不服气,看样子是要和我争宠。
  其实张良的宠我还真不想要,张良要是去宠他,我乐见其成。
  张良点点头,道:“子慕言之有理。”
  这么快就倒戈相向了,这只张良还真是没有节操= =
  “看来子真对儒家剑诀理解得并不透彻,那只好课后我再帮子真辅导一下了。”
  “……谢三师公。”坏了,看样子张良还在打我的主意,还想下次跟我独处,这个贪心的家伙!
  不过还是有人比我更惨的,比如,我的难兄难弟,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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