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聂玫瑰!”展昭咬牙切齿瞪着她。这个女人,当他是块木头不知道疼吗?竟敢在他昏倒的时候下黑手!没想到展昭这么快醒了过来,自已还被抓了个正着,她忙陪着笑:“展大哥,你醒了,人家好担心哦,这不,我正在你给做全身检查。”。 “你!”展昭看到她嘻皮笑脸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甩开她的手,迅速从床上跃起:“我有要事与包大人商议,就先饶过你。”说完他不再理会聂玫瑰,快步走出房门扬长而去,聂玫瑰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后悔莫及:“早知如此,刚才就该多拧上几把才是!”
☆、安云生之死
展昭与匆匆赶来的公孙策差点撞了个满怀,他一把拉住公孙策还没站稳的身子又往包拯书房转去。可怜的公孙先生本来就是一介文弱书生,哪能和他一样风一般来去?话都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已经被气喘吁吁代替。
书房中,包拯正给皇帝写着荐折。长昭一行,亲眼看到安云生政绩斐然,他感到十分欣慰,却又为安云生落魄境遇感怀。明明是那么一个有才之人,又是自已得意门生,就算是从最底层历练,这也足够了。何不如把他调到自已身边,也是一个有力的左膀右臂,对于他的安全问题也可有保障。提笔在荐折上写下最后一个字,他面上才浮出一丝笑意。
“大人!”展昭从外大步踏入,公孙策满头是汗大喘着粗气的紧随其后。
“哦?展护卫回来了。”包拯心中一喜,这里正需要他。“长昭那里可查到什么线索吗?云生那里又如何了?”包拯接连发问。
“大人。。。”展昭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吞吞吐吐,这不是展护的风格,包拯疑惑的看了一公孙策,只可惜他仍按着自已胸口努力平复着气息,对包拯的疑问只摇头表示不知。
包拯眉头微微一皱:“展护卫有话直说,不必顾忌。”
‘“大人,安大人他。。。。殁了。”
“什么!”包拯惊的从座上站起身,手中毛笔掉落湮染了那封已完成的荐折。
“倒底是怎么回事?”公孙策这一下立刻恢复过来,忙急着追问。
原来自包拯他们走后,展昭便以查案为由留在了县衙内,一来可以与安云生共同追查少女失踪案件,二来也可以监视那朵云姬的动向。
几日下来少女失踪案件毫无线索,这安云生的身子却越来越差,几乎到了无法升堂问案的地步。说到这里展昭面上闪过一丝尴尬,那朵云姬白天几乎不出门,即便露脸也是循规蹈矩丝毫没有什么不利的行为。而自已几次夜探,都是看到那夫妻二人正在行夫妻之事,安云生行径之疯狂,根本不能想象白日里那种病态的模样。
那夜听到朵月姬惊慌失措的敲门求救,展昭打开房门只见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扑入自已怀中,哽咽着说安云生出事了。暖玉温香在他眼中却如同红粉骷髅,展昭一第反应就是推开她,冲向安云生的卧房。巨大的变故让他没有留意到,在朵月姬扑向他怀中的冲击下已将一枚极细的银针刺入了他的右胸。
房中仍弥漫着一股淫~糜的味道,安云生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面目安详,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处。上前探过鼻息与心脉,确认他确实已死亡,看着朵云姬潸然泪下的悲戚模样,展昭决定,还是传忤作来细细查验死因。
忤作来后,展昭与他一同检验了安云生尸身,最后在他的天柱,ru中;命门,气海,百汇,会阳七穴皆发现一个极为隐密的红点,这就是那晚看到的银针刺穴!若不是这位忤作有着多年的勘验经验,只怕展昭也无法发现这细微的伤处。
一县之长猝死,势必会引发混乱,展昭叮嘱忤作三缄其口,自已立刻去捉拿朵月姬,谁知她早已不见了踪迹,再回到殓房,忤作惨死,安云生尸身也消失不见。
一番追踪下来没有结果,展昭无法这才准备回到开封再行计议。谁知在路上便觉得有些不适,浑身瘫软无力,以为是连日奔走所致,便下马小憩了会儿,再醒来就回到了开封府,这其中的过程,自已为何没有了印象。。。。。
“毒妇可恶!云生何辜!”包拯扼腕悲叹:“公孙先生,你把那朵云姬画像绘出,分发给各州县,全力追查她的下落,务必将她捉拿归案!”
“是,大人。”
“展护卫,你连日来奔波劳碌,身子也不是铁打的,下去好好歇息去吧。”
“不妨事,刚才已小睡过,大人,这些天可有事发生?”
包拯细仔看他,的确是面无倦容,精神不错,而且手中的案子不可再拖,仍有女子命在旦夕。当下便将案情一说,让他晚上去探一下那座神秘的府邸。
展昭从书房退出来,准备去叫上王朝再去瑞安巷走一趟认下金府的位置,以便晚上探查。公孙策却不太放心,又拉着他去自己房中细细检查了一番,确实无恙这才作罢。
确认过金府位置,展昭回到府衙,一阵眩晕感猛然袭来,他踉跄了几步倚着树干勉强站稳。“展昭,展昭…”聂玫瑰呼唤着他从远处跑过来,因为跑的过急面颊起了绯红色的艳彩。并没有注意展昭的不适,她开口就问安云生的事情是否属实,展昭烦闷不已,看着她焦急万分的样子,心中一股恶气涌动:“是真的,安大人已经不在了,你也不用惦着他了。”
聂玫瑰瞪大眼睛,仍是不敢相信,只不过是身子弱了些,怎么会说走就走了?“难道是朵月姬下的毒手!你不是在哪里照应着吗?”她追问。
“我是在那里查案,不是为他做保镖!”一句话吼出,展昭只感到天旋地转,气血翻涌,几乎无法稳住身子。
聂玫瑰鼻子酸酸的,眼泪汪汪:美大叔呀,你咋这么红颜薄命,我的初恋!
“你,是为我掉泪吗?”展昭突然软下声音,伸出手,极为温柔的帮她把脸上的泪擦干。
“啪!”聂玫瑰将他手挥开:“谁为你掉泪,我是为安大叔惋惜!”说完,她白了一眼展昭恨恨的跑开。
展昭回过神,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红印子:”臭丫头,还敢动手了。”还有那句为我掉泪是怎么回事?自己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简直莫名奇妙!
聂玫瑰郁闷的在市集闲逛,前面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林妹妹和小雪,这俩人最近好的整天黏在一起,时常看不到人影。哼!甩开我想要去哪?她悄悄跟在后面,想要吓她们一吓。咦?这方向不对,她们这是要出城,聂玫瑰有些奇怪,去城外做些什么?
“姑娘,你的银子掉了。”身后有叫住她。“银子!”聂玫瑰顿时忘了跟踪那二人的事,忙转回头找寻。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升到她眼前,掌心停放着一锭银子。聂玫瑰立刻眉花眼笑,边说着谢谢边伸手去拿。
那只手的主人见她眼中只有银子,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大感意外。就在聂玫瑰伸手拿住银子的同时,他大手一握,包住了聂玫瑰的手。
“咦?搞什么!”聂玫瑰这才正眼看人家。“美男!”千里挑一的美男!正一脸温柔的握着自己的手表达着一见钟情的倾慕之意。
聂玫瑰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 ,表示自己不是只看颜,更注重的是内在。(说实话吧,到底为什么!)好吧,事实是,这个美男就是自己在那户人家里看到的三美男之一!现在知道他们与恐怖的吸血命案有连系,难道还敢不要命的凑上去么?
扔下银子逃也似的跑开,丢下一脸愕然与挫败的美男,后续的发展更加狗血,她接连又遇到了另外两个美男,如果说第一个是成熟型的,那这两位就是痞坏型与正太型。聂玫瑰明白自已已经被盯上,她不敢多停留,有些仓惶的向府衙方向跑去。
“废物!”眼见那三名男子施美男计无用,客栈二楼的窗子突然被推开,一个身影如饿枭一般掠下,眨眼间便落在了聂玫瑰的面前。聂玫瑰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想要大叫,来人伸手扼住她的脖子,使她根本无法出声,她惊恐的看着那人,赫然就是前些天因马车失控赔给自已银两的魁梧老人!
这条路并不是主路,少有人路过。那老人一挥手,不远处便驶过一辆马车。“若是你敢叫出声,我便立刻杀了你!”那老人阴恻恻的威胁着。“唔唔!”怕死的聂玫瑰立刻点头如捣蒜。
驾车的是第一位“偶遇美男”,看到聂玫瑰那怂样,他一脸嫌恶。老者将她象扔麻袋一样丢进车里:“速速回去,给夫人查验!”
“是!”那男人轻带马缰“嘚驾!”马车便轻快的行驶出去。
马车内并不是聂玫瑰一人,另两位男子一人手拿一把小刀装作修指甲,一人面露讽刺的笑容看着她,似乎在说:看你能跑到哪儿去。聂玫瑰心中凉了半截,这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她装作害怕的问道。没人答话,她开始哭了起来,只是流眼泪这是个技术活,不是你想流就能流的。干嚎了一会,不见效果,她只好重新平静下来认真想着对策:一,施展绝世武功一拳一个将他们打倒。(你要是有这本事能被人捉住?)
二,施展个人魅力也就是美人计迷住他们。(你觉得可能吗?或者说你是美人吗?)
三,铤而走险伸出脖子大呼救命。。。。(此计甚好!)
打定主意,她试探的向车窗旁挪了挪身子,痞坏型男挑挑眉:“怎么,想对外求救吗?”“没有没有,我晕车,无论火车汽车还是马车,我都晕,而且一晕就想吐。。。呕~~呕~”聂玫瑰鼓着嘴,做出一副立刻要吐的样子。
“别吐在车里!”果然,自命潇洒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洁癖,那两人捂住口鼻躲在车的另一角,生怕聂玫瑰吐在车上溅他们一身。趁此机会,聂玫瑰将车窗帘一掀,把头伸了出去,刚要开口叫救命,只觉得腰间被一尖物顶住,她明白,那是把刀!
当下她息了求救的心,只装作真的在呼吸新鲜空气。
☆、沦为血奴
正太男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聂玫瑰,只看得她心里毛毛的,她故作强硬道:“看什么看,你们都不是姐姐的菜,就算囚禁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扑哧…”这下子连痞坏男也忍不住笑出声,他将刀收回来,拿在手上随意把玩着:“看来姑娘眼光很高呀,不知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入姑娘的青眼呢?”
“这个。。。。暂时没看到。”书到用时方恨少,人到用时寻不着!茫茫人海,竟然没有一位踏着五色祥云来营救自己的英雄!她悲催了。
马车拐入窄巷,金府后门近在眼前。“下车吧。”痞坏男与正太男率先跳下马车,挑帘作出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势。聂玫瑰看了看周围,妈蛋,………真是作死的好地方,连条过路狗也没有!她磨磨蹭蹭的爬下马车,“诶呦!”却不料脚一崴又极不雅观的摔了个五体投地。
“施主多礼了,贫僧只不过想化缘。”
等等!面前这个光着的,不是,是光着头的 ………“灵禅子!”聂玫瑰瞬间泪奔,有救了!
那三人眼见来的是个和尚,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却又仍谨慎的快速将聂玫瑰扶起,架在中间:“小姐,您太不小心了,快来嘛,让我们回房好好给您揉揉。”
言语间充满挑逗与暧昧,旁人一看便会以为是她在包养小白脸,更别说是个和尚,六根清净的只怕要夺路而逃了。果然,看到这幕场景,灵禅子识趣的转身准备离开。
“大师别走!”聂玫瑰挣扎着从怀里掏出那颗法珠递了出去:“这颗佛珠是一个风华绝代超凡脱俗的高僧送给我的,我一直珍藏在身上,只不过今日过后也许再也用不着了,我把它就送给大师你吧。”
看到她手中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珠子,他们倒也没有制止,恶人心中,也有敬畏之事。
“我说的这么明白,你听懂了没!”聂玫瑰心中呐喊,又不敢在面上太过表露。
灵禅子仍是一副冷漠淡然,只是多问了一句:“施主是要远行?”
“我要去西天见佛祖!”丫的,你到底懂不懂?我有危险!她基本是吼出来的这句话。
“哦?”那灵禅子听完,非但没有接过法珠,反而后退几步,冲她低头合什:“如此就恭喜施主了,见到我佛,请与弟子带好。”说完,他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飘然而远去。。。。
聂玫瑰目瞪口呆,只能任由他们将自已挟进了房门。混蛋灵禅子,你要是敢不去开封府找人来救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的!聂玫瑰在心里咒骂。
另一边,灵禅子走出瑞安巷,径直向大相国寺方向走去。走出不多会儿,他的脚步又渐渐慢了下来,沉思了一下,他终于下了决心,回头又向着开封府走去。
聂玫瑰被带到一所房门前,那三人放开她,齐齐躬身对房里人敬道:“夫人,药已带到。”
“药,什么药?”聂玫瑰没来得及多想,只见房门吱呀一声,已被打开。
推搡着她走进去,聂玫瑰看到,屋内挂满了鸟笼,粗看下去足有二三十个,里面装的那些鸟儿个个通体雪白,见到自已进来,竟然象是看到了肥美的肉虫,激动的上翻下跳,叫个不停。那不就是上次在府门外啄了自已一口的可爱小鸟吗?突然在这里看到,她心中一凝,看来自已早已被惦记上了。
“呵呵,你们知道药来了,也在为蕊儿开心吧。”房间的一角,突然有人说话。
聂玫瑰吃了一惊,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模样,相貌雍容,气质华贵的的妇人缓缓朝自已走了过来。
她拉起聂玫瑰的手,温柔的抚摸着,笑意满满,就好像见到了心中理想的儿媳一般连声说:“好,好,好。”
这位阿姨,你觉得我哪里好,我改还不行吗 ?聂玫瑰只感到后背发冷,试着想收回手,却发现被她抓的很紧。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聂玫瑰彻底怒了:“要杀就杀,不然就放我走,在这里磨叽个屁!”
“啪!”她眼前一
黑,右脸颊火辣辣的痛,嘴角有液体流出,看来是吃了一记耳光。
妇人眼中杀意顿显,聂玫瑰捂着脸,不敢再逞强。
下一刻,妇人又恢复了笑容,轻柔的帮她拭去嘴角的血:“看看,都出血了。你是我们寻了十年的灵药,你的每一滴血,都不能浪费。”
房门再次打开,那个高大的老人大步进入:“夫人,你可验查完毕?这女子………”
“老爷!咱们的蕊儿有救了!”妇人激动上前扶住他的双臂,似乎只有在他面前和提起那个蕊儿的名字时才会显露出人性。
”你,你是说她,她是……”
“对,她就是我们苦苦寻找的玄阴女,老爷!”两人竟忍不住老泪纵横,抱头痛哭起来,那三名男子也红了眼眶,一时间屋里气氛黯然。若不是自已身在其中,乍一看到这情形,只怕也会深受感动,只可惜。。。。。。。。
两人哭了一会儿,那老者来到聂玫瑰跟前,突然单膝跪倒,双手抱拳:“救我蕊儿一命,姑娘的大恩,我金家没齿难忘!”
三名男子一见,也都紧随拜下,妇人看了眉头一皱,但并没说些什么。
太搞笑了,说什么救人之恩没齿难忘,看看那些惨死的少女,那就是你们报恩的结果?聂玫瑰眼中尽是讥诮:“怎么救?你们又该怎么报答我的大恩?”
老者缓缓站起身,温柔的看向自已的妻子:“老夫早年杀孽太重,以致上天惩罚,生下一女自幼体弱多病,我夫妇二人踏遍千山万水寻到灵药奇石才保她活到十二岁,可是。。。。。”
“可是在她十二岁那年,还是离我们而去。”夫人接着说了下去:“如果说我可怜的女儿在一出生便去了,也就罢了,可是她陪伴了我们十二年哪!这种锥心之痛,有谁能知道!”
聂玫瑰冷笑打断她:“你们的女儿是宝,人家的女儿就是草吗?你们为人父母不愿受失女之痛,难道那些被你们残害的女子就不是她们的父母十月怀胎生下辛辛苦苦抚养长大的吗?”
“你又怎知她们不是自愿的?那些个女子,虽然为蕊儿失去了性命,可是她们也享受到了梦寐以求的生活,这难道不是各取所需 ?
聂玫瑰哑口无言,想到自已在花园中看到的那几名女子,看来都是他们四处寻来的属阴女,她们出身贫寒,姿色平庸,被许以财,色,便沉溺了下去,至死不回头。而那名逃跑的女子,可能是到了生命的尽头,才知道生命的价值,只是为时已晚了。
接着,那妇人面上露出一种狠绝,继续说道:“我当然不甘心,便请高人为她做了召魂之术,将她的灵魂锁在体内,这样,我们还是完整的一个家,我的蕊儿还能陪伴在我们身边。”
聂玫瑰听的心惊肉跳,将灵魂困在死去的人体内,不就是一具活死人吗?
“呵呵。。。”妇人突然笑了起来:“可是这样倒有一些副作用,必须每日喂些属阴女子的鲜血,而蕊儿也不得见天日。我们只得喂养灵鸟四处寻找属阴女子,以供我孩儿饮食。要想让她彻底重生,只有找到玄阴女将她的鲜血饮足七七四十九天,十年了,找了整整十年!老天终于可怜我们,将你送到了我们眼前。”
“疯子,你们这些个疯子!”聂玫瑰愤怒的咒骂着。
“老爷,时候不早了,蕊儿该饿了。快些给她送去好消息吧。”妇人难掩面上的兴奋。
金姓老者点点头,从腰间拿出一把弧形的小银刀。聂玫瑰一看吓的大叫使劲向后缩着身子,仍被点住穴道,放置在座位之上。一人将她的右手扯出送向前,只见银光一闪,她觉得手腕处一凉随即腕部向下鲜血便被流入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大碗中。
“聂姑娘,老夫虽不能说富可敌国,但全部家财也能让你逍遥快活好几辈子。我蕊儿需要在七七四十九天内持续饮食你的鲜血,老夫保证,只要你能活下去,我便将所有家财赠送给你,如何?”
“你放心,我一定会活下去,你们欠我的,必定加倍收回来!”她死死的瞪着他们,一字一句的宣告。
“哈哈哈哈。。。。小姑娘够狠气!好,老夫就等着你!金年,金月,金日。你们就一起伺候聂小姐吧,无论她要什么,都尽量满足她。”
“是,老爷!”
金姓老者与妇人相携出门,看来是去和他们那活死人女儿报喜去了。嘴硬是一回事儿,真正看到自己手腕被生生拉出一刀汩汩地放着血,聂玫瑰还是害怕的忍不住大哭起来。
金年金月金日三人不为所动,仍笑嘻嘻地看着她说道:“有了你,蕊儿小姐就再也不用喝那些污臜东西的血了,所以你放心,这些天里,我们会把你当作女皇一样对待,无论是吃的,用的,都会是最好的,当然,也包括我们……”
他们三人竟然同时解开了长袍,除去亵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围绕在她身边轻轻地蹭着。
夜幕低垂,展昭伏在金府门外大树上,静静的观察府内动静。灵禅子前来府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带出了聂玫瑰的凶险,大伙儿无不担忧她的安危。只是这里面的情况不明,对方还有多少同伙,是否仍有活着的受害人,都需要查证后再做行动。所以,展昭必须等,等天黑,等机会………
☆、危在旦夕
冷眼看着如此香艳刺激的场景,聂玫瑰心里却起不了一丝涟漪。她想用尽一切最粗俗,最恶毒的话去骂他们,诅咒他们,偏偏又提不起一丝力气。一只手已经揉上了她的胸,有人在她耳边轻轻舔嗅,羞辱,绝望,愤怒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猛地扭头狠狠撞上耳边那人,嘶吼:“滚开!你们这些肮脏下贱的畜牲,老娘的身子,也是你们能触碰的!?”
她的身子无法动弹,只有头能转动,那一撞真是用上了全力。只见那个金年,捂住口鼻惨叫着倒在地上不住翻滚着。金月金日二人见状连忙上前查看,谁知他又从地上跃起转而扑向聂玫瑰,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疯狂的叫着:“贱女人,撞断了我的鼻子,我要杀了你!!”聂玫瑰看他满脸是血,鼻子歪在一旁,牙齿也掉了两颗,眼中闪着狂乱的杀意,看起来着实恐怖。自已被他死命掐住脖子,眼前阵阵发黑,金月金日在左右想要拉开他,却被他振臂弹在一旁。她闭上双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断断续续的说出两个字:“蕊儿。”
金年如同被电击中,身子猛的一颤,虽然双手仍没撒开,但力道却减了下来。金月金日连忙趁这机会将他拉在一旁边取出药给他疗伤。聂玫瑰听着他不住痛呼,心里极其畅快,大声唱起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畜牲受伤了,我得意的笑。。。。。”
“咚!”门外好象有一颗石子大力击在地上,金月一个箭步掠到聂玫瑰跟前将手中小刀抵住她的眼眉低声说道:“别出声,虽说我们不能要了你的性命,但是随便伤你一眼一手,也是可以的。”说完他顺手熄灭了灯火,房中安静只能听到金年强忍痛苦的沉重呼吸。
展昭稍微伸展了一下僵硬的手脚,向院里弹了一枚飞蝗石,果不其然,破空声刚起,院内四角立刻惊飞一群鸟儿。“好狡猾的恶人!竟用夜鸟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