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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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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玫瑰一看就明白此事他们也已经知晓,顾不得多问,她就将刚才所见仔细描述了一下。
公孙策点头说道:“你这么一说就又让我明白了几分。朵姓本就少见,古籍中沧南一峪有朵氏一族,善煉尸制毒,移魂夺舍。看来这朵月姬十,有八,九就是朵氏一族的了 ,只是不知道这安云生又是如何与她结为了夫妇,怎么失去了性命,又如何占了展护卫的身体。”
“公孙先生,这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展昭难道就,就没救了吗?”聂玫瑰现在不想知道原由,只想知道怎么能够救展昭。
“刚才和大人一番商量,看来此事定要求助大相国寺了因大师了。”
事不益迟,几人立刻动身去大相国寺,包拯匆匆交待过王朝几人,若是展昭回来该如何应对,王朝心里充满了疑问,仍谨守本份应下。
赶到寺中一问,了因大师却已在前几日出去去游了。
“ 怎么会这么巧! ”聂玫瑰不敢相信。
“请问小师傅,了因大师何时能回?”
“包大人,这就恕小僧不知了,主持方丈每次云游多则半年,少则一月,”知客僧躬身一礼离去了。
聂玫瑰呆立在那里,犹如整个人掉入冰窟,浑身冰凉。
公孙策想要安慰她,却连自己也无法说服。可是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他只有强打精神,再去查找古籍野史,希望从中寻到解决方法。
包拯打算入宫去见皇帝,也许宫里与各王府中会有能人异士,希望虽然渺茫,却万万不能放弃。
聂玫瑰执意留在相国寺,包拯只当她为展昭祈福,便随她去了。
聂玫瑰心中自有打算,了因大师不在,有个人也许能帮上忙!她顺手拉住一个小沙弥:“小师傅,请问你灵禅子师傅在哪里?”
小沙弥合什:“阿弥陀佛,灵禅子师叔正在佛堂诵经,为鬼节亡魂超度,女施主请迟些再来。”
聂玫瑰哪里能等,她也不问佛堂位置,只循着颂经声奔了过去。小沙弥吓了一跳,连忙:“女施主,女施主……”的叫着追了上去。
聂玫瑰来到佛堂,僧众们听到喧哗都投过来不满的目光。灵禅子看见是她,仍不紧不慢的敲着铜罄,直到诵经结束僧人们全都散去这才缓缓起身:“聂施主驾临,有何指教?”
“灵禅子。。。师傅。”她连忙毕恭毕敬:“开封府包大人有事请您相助。”
“嘁。。。是为了那展昭被移魂夺舍的事儿吧。”灵禅子不以为然的说。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可当时为什么不说!!聂玫瑰愤怒了。
“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难道也要一一和你说明?”
聂玫瑰语塞,原本就和他没有交情,再加上把法珠遗失,他记恨自己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主动告知?可是如今也只有他能救展昭了吧,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
“你既然能一眼看出他的问题,是不是也能帮他解决?”问出这句话后,她突然感到害怕起来,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不愿听到的回答。
然而灵禅子没有回答,他只是无声的笑了笑,将目光垂下,看着手中的一串佛珠。
聂玫瑰立刻明白,他确实为法珠的事耿耿于怀:“我知道是我不对,丢失了法珠,让你生气了,我现在赔礼道歉,我错了,灵禅子大师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好吗?”
一句话说完,她看到灵禅子面无表情,毫不为所动,顿时情急,话语也尖锐起来:“ 这是条活生生的生命哪!难道不如一个死物珍贵?你身为佛门中人,见死不救,毫无一丝慈悲之心,还用念什么狗屁经!”
灵禅子猛的抬头,狠狠地瞪着她道:“你所在意的,就弥足珍贵,你不在意的,就是一个死物,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死物对于我又是多么的重要,又是否相关我的性命?
聂玫瑰哑口无言,人心都是自私的,从来只在乎自己的需要,罔顾他人利益…
她失了主张,喃喃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灵禅子却不再理她,将身子背了过去,跪在佛前默念起经来。
聂玫瑰黯然退出佛堂,心中一片迷茫,就这样了吗?公孙先生和包大人那里不知如何了,明知道希望渺茫,他们还是在尽力吧。而自己………不行!猛地回过身去,却见佛堂大门已关,她缓缓跪倒在地,无论是求佛祖,还是求灵禅子,诚心诚意,奇迹会出现的,她坚信!
初冬的夜,寒风乍起,丝丝凉意透入骨髓;
聂玫瑰偷偷扭动了下身子,膝盖已经没有了知觉,跪了有三个多小时了吧。大半天水米未进,有小沙弥端着斋饭经过,引的她腹中阵阵鸣响。“灵禅子,你的心真象这青石板,又冷又硬!” 看着仍紧闭的佛堂,她暗自吐槽。
一片乌云飘过,遮住原本就有些黯淡的月亮,寒风似乎又凌厉了几分。她连着打了几个寒颤,抬头望天,一大颗水滴拋了下来糊了她的眼:“喂,不要吧,连老天爷你也要考验我的诚意?”还来不及抬手擦掉,无数盆水又倾泻下来,彻底把她淹没。
“聂姑娘,你果然还在这里,包大人让我接你回去!”有人跑到她面前大声说道。
“王朝!王大哥!” 聂玫瑰眼睛一亮,艰难起身,王朝连忙扶住她。“包大人还说了什么?!”
“大人只是说回去再另想他法。”
“另想他法,另想他法,还有时间吗!!!”她嘶吼着推开王朝再次跪倒在地上。
王朝见她浑身湿透不停发抖,脸唇冻的惨白:“聂姑娘,你,你……”
“王大哥,你不要多说,我在这里的事你一定要瞒住展昭,告诉包大人,我一定会成功的!”
见她执意如此,王朝无法,只得一个人回去了。
她向前跪行了几步,冲着佛堂大叫:“ 灵禅子,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跪死在这里,让佛祖蒙尘,看你如何交代!!”
门忽然间就打开了,灵禅子走出来冷冷的看着她:“早死早超生,有佛祖保佑,你就放心去吧。”
聂玫瑰气死了,真恨不能立刻掐死这个无心的疯子!她猛地扯下头巾胡乱擦了一把脸扔义在地上:“好!见到佛祖,我会代你问好!”她再不说话,闭起双目,任雨水冲刷。
她却没有看见,在那一刹那,灵禅子眼中的震撼,迟疑,惊喜………
嗓子又痒又疼,身子象一会儿被放在火上炙烤,一会儿被浸在冰窟中冰冻……太难受了,聂玫瑰忍不住呻,吟着。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硬板床上,而且这个房间好简陋,除了这张床什么也没有了。“难道我又穿越了?这回是种田文?”她喃喃自语。
“嗤…”有人笑了。她吓了一跳,扭脸一看,那不是灵禅子是谁? “口口声声说要跪死在那里,转脸就装晕,你还挺聪明。”
聂玫瑰气不打一处来:“什么装晕,现在我还发烧呢!没见过你这么无情的人!”
“我与你有什么情?不过,我倒是改变主意了。”
“你是说………愿意帮我了?!”
“反正也不用我一分力,只是给你一个方法就是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灵禅子靠近她,笑的有些奇怪。
“出家人,不近女色的……”聂玫瑰往后撤了撤身子,喃喃道。
“胡想些什么!”灵禅子变了脸,重新回去坐好:“同意不同意?”
“我又不知道你提的什么条件,万一……………”
话没说完,灵禅子起身就要走,“好好好!不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她连忙叫住他。
接着,灵禅子给她说了展昭现在的境况,和公孙策说的一样,展昭三魂失了两魂,主魂还在身体里苦苦支撑。明日鬼节,那一魂受阴气影响必定会最终离体,届时就神仙无救。用一个字形容,就是“险!”至于破解之法,听得聂玫瑰是毛骨悚然。
☆、鬼新娘
“明日鬼节你知道吗?”灵禅子问道。
“知道。”她乖乖回答,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灵禅子笑的诡异:“最阴之日加上最阴之女; 你说会遇上什么精彩的事?”
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恨恨的瞪着灵禅子不说话。
灵禅子拿出一包粉状东西:“这是佛祖香案上的香末; 用你的血和成一柱香。明日日落拿着香去为展昭引魂,他那两魂也不会飘游的太远,只会在开封城内外。到时你手持佛香; 一路呼唤…………”
“他听到了就会来吗?”
“嗯; 他们都会来。”
“哪…个他们?”
灵禅子笑了笑; 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
聂玫瑰咬了咬牙:“找到他以后怎么做?”
“带他来这里; 以后的事我自然会做。”
聂玫瑰长吁一口气:“好吧,无论如何艰险,我都要搏一搏!”
灵禅子拿出一把小刀扔在桌上做了个请自便的手势扬长而去。
聂玫瑰盯着小刀发呆了半天,这才狠下心闭着眼在自已手掌心快速划了一刀,血顿时流了下来。她忍着痛将掌心的血滴在香末上,灵禅子说过,这香能一定程度上阻止恶鬼的侵扰,只有把香和的又粗又长; 才不会轻易熄灭;
只是自已动手难免手下留情,刀口开的并不深; 不过一会儿,血就又凝固住了。这也太费血了。。。。她流着热泪将伤口又用力按开,血仍是几滴几滴淌下,要真做好一根又粗又大的香只怕用上一大碗了,她想起上次金府里那两大碗白流的血; 唉,浪费了。
灵禅子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看到她呲牙咧嘴的样子,不由暗暗好笑:“这么久了香还没有做好,如果不能曝晒干透,明日如何点燃?”
聂玫瑰闻言也着急了,她又抓起桌上的小刀,咬牙闭眼猛的向手腕割去。灵禅子一把攥住她的手将刀夺过去:“算了,还是用这个吧。”
聂玫瑰睁眼一看,他将碗中的水倒入香末,迅速和开,再不停揉捏,不多会儿,一根手指粗的线香便出现在面前。
“你用的是。。。。水呀?”她提出疑问。
“是水。”
“可是你刚才说是要用我的血的!”
“我也就是一说,谁知道你那么缺心眼?”
“你,你,你。。。”她气的说不出话。
灵禅子虽然嘴臭,心还是不错的,他详细交待了各种注意事项,还给了她二张定魂符。。。。。这符不是道家的吗?她疑惑。
万法归宗,他如是说。
古人夜晚并没有太多的娱乐生活,大多早早入睡,平时接近七八点时街上也少有人踪。以往花街柳巷倒是热闹,只是今天是什么日子?鬼节!所以商家也都关门歇业,家家户户房门紧闭。
聂玫瑰孤身走在路上,路旁还有些未燃尽的纸衣纸人,冷风吹过,卷起的飞灰在她面前打着旋,手中握着的佛香也随着一明一灭,看着极其渗人。
一路呼唤他的名字。。。。。“展昭…”她试着叫了一声,简直颤抖的不成音调。
“嘻嘻…”身后似乎有人轻笑,聂玫瑰顿时绷紧了身子。
“你记住,你是最阴体,游魂恶鬼都会被你吸引过来,他们或想占了你的身子,或枉死怨气冲天想要报复,会使出各种手段诱惑你,恐吓你……你只需要记住,不要理他们!不要和他们说话!即使他们化成你最在乎的人,也绝不要!!”临行前灵禅子破天荒的认真交代过她。
“可如果是展昭叫我呢?”
“展昭现在只是虚魂,还不会说话,离展昭最近时佛香烟雾会给你指引,如果城里找不到,就去城外乱葬岗去吧,游魂多在那里聚集,祝你好运!”
“好运个鬼!”聂玫瑰心里暗骂,话说回来,这个灵禅子说话的语气有几分………
“拂…”有人在她耳边轻轻一吹,她一惊将身子转了个圈。没有人!
“呵呵,嘻嘻…”这次又在她身后,她差点回头去看,刚要扭头又硬生生定住。
“不要理他们,不要理他们…”她不停强迫自己镇定。
“玫瑰,你怎么又和人打架了?你是个女孩,这样疯疯癫癫的象话吗?”
表姨妈!聂玫瑰脚步一滞马上又快速往前走。
“玫瑰,和你说话呢……你这孩子!”
走出老远,听到身后没有了动静,聂玫瑰这才擦了擦冷汗。
忽然,面前阵阵铁链拖地声,一个艰难前行的老人出现在眼前:“乖宝,你来送爸爸最后一程吗?再和我说说话吧,以后就再也见不着爸爸了……”
“老爸……”聂玫瑰心都碎了,该死的孤魂野鬼,竟然能解读自己的记忆来蛊惑她的心。用力咬着嘴唇,用疼痛令自己清醒,恋恋不舍再次看了一眼老父亲,她决然的再次跑开。
还有什么,你们尽管来吧!我不怕!她使劲为自己打气。
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焦煳的恶臭,三个紧紧抱在一起燃烧的身影出现在前方。
“聂玫瑰,我诅咒你,你和你爱的男人,今生今世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熟悉的话语再度响起。
”嘭!”有人摔落在她脚边,展昭!眼前在地上痛苦翻滚的是展昭!他满身鲜血淋漓,脖颈处一大块被活尸咬掉的血洞正慢慢腐烂扩大。“玫瑰,救,救我…” 他向她伸出手,眼中露出祈求 。
聂玫瑰哭了,想起那时他舍命护住自己的情形,她顿时忘记了灵禅子的话,扑过去抱住展昭:“我来了,我来接你回去了。”
“嘻嘻,来了好,来了好。”怀里的展昭突然笑了起来,也反手抱住了她而且越抱越紧。那身体阴冷无比,聂玫瑰打了个冷噤突然反应过来,拼尽全力把他推开,只见眼前哪里是展昭,那是一个面目惨白,双目外鼓,七窍流血,猩红的长舌吊在颚下的………
“啊!鬼呀!………”聂玫瑰吓得手脚并用爬开又被她抓住脚扯了回去,同时佛香也被摔出几米开外。
那恶鬼遇到这种千载难逢的替身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她顺着聂玫瑰脚爬了上来,压在她身,,上,那长舌滴着贪婪的黏液,冰冷僵硬的鬼爪在她脸上摸着。 ”咯咯咯……完美的身子,终于等到了,给我,给我吧……”
聂玫瑰已的经被吓的浑身发抖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那女鬼从青紫的脖颈上取下一条拇指粗的绳索,向她头上套来。原来她这是一个吊死鬼!再恐惧也不能坐而待毙,聂玫瑰忙抓住她的两支手腕想要阻止绳索的套入。只是这吊死鬼气力异常大,聂玫瑰渐渐支撑不住了,眼看着绳索套进了自己脖颈,女鬼发出得意的狞笑………
聂玫瑰狠下心将舌尖咬破,一股腥甜气弥漫在口腔,她顾不得舌尖剧痛,猛地把一口血噴在那个女鬼面上。
“啊!!………”女鬼发出凄厉的哀嚎,放开聂玫瑰,捂住脸翻倒在一旁。聂玫瑰连忙爬起来,捡起佛香快速逃离那里。
等跑出去老远,她才停下脚步,慢慢平静下来整理思绪。
“如果你不幸被鬼引诱说了话,呵呵,那就太糟糕了。不过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取你的心尖头血,这里说得心头血并不是要你心口的血,而是指舌尖上的血。这是人的精,血所在,最多只能取三次,否则你将会元气大伤,折寿损命!所以你只能在最危急的时刻用它。”
“ 嘶~~好痛。” ,聂玫瑰轻轻嘬了嘬舌尖,将香举在眼前一看,刚才那么一摔断掉了一大半,剩下的只有半根筷子那么长,好在还燃的挺好。聂玫瑰顾不得多想,再次打起精神一路寻去。
那里是开封城边上的一处乱葬岗,七零八落散着几十座坟茔。秃树荒草,饿狗尸鸦,鬼火磷磷,都似乎满怀恶意地盯着她。
不知什么时候起了一片白茫茫的雾,将周边的一切笼罩起来。而她行走在这白雾中,渐渐失去了方向。
恐惧,极度的恐惧如同这雾气一般渗入她的骨髓,令她从心底发寒。不知过了多久,恐惧感慢慢减弱了些,她重新执起佛香,认真观察,却发现青烟窜入白雾便寻不见了。这该怎么办才好?她刚要把佛香火头再吹大点,突然听到一阵飘渺的唢呐声响由远及近……
有人来了?她来不及迴避一下,那唢呐声便已经来到了跟前。看上去是由十几人组成的迎亲队伍,等到再看清楚时却去又生生吓惨了她。
这队迎亲队伍前面四人吹奏乐器,后面六人抬着大红色轻纱幔帐的轿子,轿子左右还各有两名侍女,挎着彩篮,不时从里面拿出花花绿绿的彩纸拋撒着。
纸人!他们却都是纸人!聂玫瑰曾经在经典的港式鬼片中见到过。这些个身穿寿衣,只在脸蛋上与嘴上点一点红的纸人现在竟然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走了起来,不!是缓缓地飘过!
鬼娶亲!聂玫瑰快速把身子背了过去,人家好歹办喜事,自己不冲撞,它们也许不会找事吧?她暗暗祈祷。
事与愿违,就在这个时候,佛香的烟雾突然起了变化,直直的一根烟雾向迎亲队伍飘去。
不会吧?!展昭会在那里面?没法子,她只得悄悄跟上去
。
队伍行至一座荒坟处停住,轿中手拉手走下两个身穿红色喜袍的“新人。”聂玫瑰顾不得看他们,只死死盯着那青烟慢慢向队伍最前方蔓延,最后停在新郎的身边。
“唔?!”聂玫瑰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她连忙捂住嘴,但已为时已晚,所有的“纸人”都回过头盯着她,那一点红唇似乎都裂开笑了。
聂玫瑰刻意忽略它们,只是死死看着那位新郎,但他仍是背对着自己,无法看清楚面容。
一阵阴风扑面而来,她回神一看,新娘就立在眼前。她头戴红纱,随着呼吸一股股阴寒白雾从红纱中透出。
聂玫瑰吓得往后退一大步,她便随之飘近一大步,始终与聂玫瑰相距咫尺。
“你,是谁?”她开口了,冰冷,没有音调的起伏。
聂玫瑰咽了口唾沫,紧张的牙齿都打战:“我,我是来找人的。”
“什么人。”
聂玫瑰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前方的新郎,却不知这举动便惹怒了新娘。她忽然将盖纱掀开,狠狠地瞪着聂玫瑰,尖声道:“你想抢亲!”
“呕~~”聂玫瑰看到她的真面目,恐惧加之作呕感一起涌来。只见她双眼全白,只有瞳仁一点黑,脸上皮肤溃烂露骨,鼻孔只剩两个黑洞,唇齿外翻……几只蝼蚁正在爬进爬出。
鬼新娘伸手就要掐住聂玫瑰脖颈,她连忙低头躲开,那些个纸人全都围了上来。这她倒没有害怕,再怎么诡异不也是纸糊的?
一个纸人“呵呵”笑着向她飘来,她顺势把佛香戳了上去,“轰!”不知是那纸易燃还是怎么,眨眼间便烧成一团,风一吹过,火星四散,那周围的纸人瞬间遭殃,不一会便被烧了个精光。
火光映照在鬼新娘那张鬼脸上,狰狞恐怖,那白眼更加凸出。突然,她张开双臂尖啸着升上高空,对着聂玫瑰甩出衣袖,如利剑一般直射她心口而去。
聂玫瑰见状敏捷闪躲,那衣袖却象长蛇一般柔韧紧随,很快她就躲避不及,眼睁睁看着它射了过来。
“展昭救我!”危急时刻,她下意识叫出展昭的名字,眨眼间,红衣新郎出现在面前。
“展昭………” 再一次,那人又挡在了危险前面。鬼新娘的衣袖停在他心口一寸开外:“你竟然会护着他,一缕游魂何来自主!速速退开,否则别怪我不念情份!”
展昭定定停在原地,既不对聂玫瑰的声声呼唤反应,也不对女鬼的威胁动容。
鬼新娘大怒,她衣袖灵蛇一卷,将展昭捆缚住往回一挣,展昭便飘渺渺飞起。聂玫瑰眼疾手快从怀里掏出定魂符贴在展昭后心处,顿时,展昭落回原地,女鬼再难扯动分毫。
作者有话要说: 能无耻的求评吗?只需要看官们留个爪印,让我知道还有人看。??????
☆、魂兮归来
那女鬼眼见到嘴的新郎被抢,气的怪叫连连。它在半空中突化浓烟; 浓烟形成一颗硕大的鬼头; 疯狂地向二人吞噬过来。
聂玫瑰大惊,一把拉住展昭手臂就要逃离,却抓了个空; 这才想起他现在只是一个没有实体的虛魂。
眨眼之间鬼头就来到面前; 那大嘴如无底黑洞; 带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腥风和强大的吸力; 展昭身形立刻开始飘忽,若不是那定魂符,只怕瞬间就会被吸入。
聂玫瑰见定魂符在他身后哗啦啦乱摆,随时都会脱离。她却不敢动手去摸上一摸,只怕那一下便会使符咒掉落。
情急之下她又挡在了展昭身前,想为他挡去大半的吸力,却因为自己力薄,被吸引的步步接近黑洞。
“我求你放过我们吧; 他还没有死; 只是被人陷害离了魂,”
女鬼不理她; 吸力又更强了些。
“我是纯阴女,要不你夺了我的身体好吗,你放过他!”明知道这恶鬼不可能答应,却还是想要尽力搏一搏。
“嘎嘎嘎……管他真死假死,我看上的; 就是我的!臭丫头不识好歹,竟然来抢我的男人,连你,我也不会放过!!”
黑洞就在面前,聂玫瑰来不及多想再次将舌尖咬破一口血噴了过去。
“啊!”一声短促惨呼。浓烟翻滚,渐淡,女鬼又现出原身,鬼面上被血溅之处如同筛漏坑洞。它被彻底激怒了:“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枯发暴增,根根如利箭射向聂玫瑰。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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