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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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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下愿闻其详。”展昭回身寻了一条长凳坐下,冲她抬手作了个请的手势。
聂玫瑰心中一阵抽疼,她深深的呼了口气:“那个玉佩,是你把我关到开封府监牢,隔壁牢室中一个老人送给我的,他只说我与他有缘,以后会有用的,我哪里又会知道那是什么狮虎令。天下之大,总有些你们不知道也不曾到过的地方,有时候说出来,人家也未必理解,但不代表我就是辽人。而我的红发,你看看。。。”她低下头将自已长发拨开,里面已经长出了半寸来长的黑发。“红颜色是染成的,里面已经有新头发长出来了是吗?”
展昭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却又转瞬即逝。
“还有,我既然是公主,小雪为我掩护都来不及,又怎么能轻易的暴露了我的身份,而且是在那个努查的面前,你不觉得太凑巧吗?暴露身份后我不急着逃命,反而指派小雪一人去刺杀皇子,这不是自寻死路?小雪被捉,既然是为了我抱必死之心,为什么在死之前还要再一次肯定我的身份?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她一口气将话说完,认真的看着展昭,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认同。只是,他深深的隐在黑暗之中,不动不响。
“公主好能辩,在下佩服。”半响后,他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再次走到了聂玫瑰的面前。
那声“公主 ”从他口中一出,她就知道,自已所说的一切,他根本不相信。
果然,展昭嘴角略微右扬,眼中一片嘲讽之色。她脸色发白,心中的抽疼已经变成了如刀割般,汗,浸透了衣衫。“你什么意思?是不信我吗?”她艰难地问道。
“其实包大人只是让我来看看公主你在这里是否住的习惯,倒也没交待我查明你说的是真是假,所以公主你不用费心和我解释。”他冷酷的说道。
“展昭!”她不敢相信,只不短短一天,他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那同生共死,相依相伴的情呢?耳边还响着他说过的话:“展昭会护你一生一世!”还有包大人,公孙先生。“聂姑娘,留在开封府,就把这里当作你的家吧。”为什么?全变了,他们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自已,如同在那个世界,表姑妈,爸爸。。。。。。。
她弯下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象是快要窒息了一样。
展昭紧握双拳,浑身止不住地轻颤着,他猛地闭住眼又马上睁开:“往日的情份,就此为止,公主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根本连看也不再看她一眼,大步离开了。
看到他走的是那么的绝决,聂玫瑰扑在铁栅上,仍存着一丝希望伸出手叫道:“展大哥,你说过,你要守护我一生一世的!”
他身子一顿,头也不回,只是淡淡道:“那位玫瑰姑娘,我会在心中永远守护着她。”说罢,他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聂玫瑰终于哭了,哭得是那么的绝望,原来一切都是自已编织出的美好的愿望。这里不属于自已,家与爱对她而言,从来都是一个奢望。
冷冷的月也极不耐烦的从天牢的小窗抛下几束白光,寒风却毫不吝舍的一股脑冲了过来,充满了每个角落,包括她有些单薄的衣衫。
也不知哭了多久,累了的聂玫瑰走到几块破砖与木板搭起的床,倒在上面昏昏睡去,梦中,那抹红,如艳阳旭日一般仍旧洒给她温暖。。。。。。
☆、鞭刑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好心人,求分,正的,你懂的。不要放弃我,我正在屯文,为下周四做准备。
又是被一阵吵杂声惊醒,聂玫瑰揉了揉哭肿的眼睛; 牢房中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群人; 为首是阴鹫邪气的完颜蠢蛋皇子,后面跟着努查和几位辽亲兵。
“公主,天牢可住的习惯呐。”努查在一旁眯着小眼说道。聂玫瑰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扭过脸去不理他。努查受了冷眼丢了面子; 正要上前数落却被完颜蠢蛋一把推开。
完颜蠢蛋左手臂用一条绷带吊起; 看样子是小雪所伤。想起努查早上所说的重伤; 聂玫瑰心中又好笑又为小雪悲哀。
完颜蠢蛋努力在脸上堆砌着温和的笑容:“皇妹,你可还好?”
“ 谁是你皇妹?白痴!”看到那张蠢脸,聂玫瑰都觉得恶心无比。
完颜蠢蛋脸色变了变,仍然讪笑着说道:“皇妹的脾气太大,这样会吃亏的。”
聂玫瑰似笑非笑的说道:“蠢蛋皇子说的是,以后我自会注意。”
“哈哈,以后,你还哪来的以后?”努查在一旁笑得开心; 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蠢蛋皇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努查顿时收声不敢多言。
“皇妹这么多年在外流浪,日子不好过吧?”蠢蛋皇子故作关心的问道。“有什么困难来找皇兄就好; 为何要派人刺杀于我?要知道传位一事也是皇伯父做的主,并不是皇兄故意要抢你的皇位,你……”他眼中闪过一丝残暴的冷意。
“皇妹皇妹的有没有完!”聂玫瑰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和你们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你们口中那位公主,也没兴趣和你抢什么狗屁皇位!”
“唉!皇妹看来对我误会极深; 直到现在也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蠢蛋皇子不无可惜的叹道。
简直懒得理他,突然,聂玫瑰又想起一件事,她转脸向努查问道:“昨日除了小雪,你们是不是还捉了另外一位姑娘?”
努查愣了一下道:“没有,只有那个死丫头,要不是她拿着狮虎令来说有公主下落想见皇子,皇子哪会被她所伤。还有一位?难道公主还有同伙?”
聂玫瑰眉头一皱,看他的表情好像不是作假,难道林妹妹没有被捉?那天分明是她俩一起外出,直到最后也不见她的影踪,林妹妹到底去了哪里呢?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升起,那两人突然的交好,形影不离的外出,以及出事那天早上林妹妹与小雪所说的话一一涌上心头。她突然觉得嘴里发苦,原来自己早已经被那两个好姐妹给算计了。她认真地审视了一下蠢蛋王子的样貌,与脑海中林妹妹做了比较,红发,黑发?呵呵,果然自己最蠢,落的如此下场真是活该!
努查与完颜蠢蛋看她突然发笑有些莫名其妙,只当她是走投无路绝望了。完颜蠢蛋向努查使了个眼色,努查便恶狠狠地追问道:“公主快把同伙下落招供出来!大皇子仁慈,说不定会饶你一命。”
聂玫瑰笑道:“饶我一命?难道皇子会饶我一命再来与他争皇位?”
“这……”努查傻了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大皇子分明是要置她于死地的,自己也就是那么一说。
“皇妹想得太多,实话告诉你吧,皇上已在昨夜驾崩,这个皇位我是坐定了!就算是还有些支持公主你的残党余孽,我都会一一除去。只是公主你嘛………”他停下了话语,用手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聂玫瑰,眼中充满着yin欲之色。“只要皇妹你嫁给本皇子,我可以与你共享荣华富贵。”
“对对对,这也是亲上加亲,公主快答应了吧!”努查意会过来,忙在一旁附和着。
看着他那张色迷迷的脸,聂玫瑰只觉得胃都翻腾起来了:“不要说我不是公主,就算我是,也不可能答应你这蠢猪!少做梦了!”
“你!”似乎没想到聂玫瑰会如此的不识时务,蠢蛋王子恼羞成怒,他一把扯下手臂上伪装成受伤绑缚的绷带:“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好好等死吧!不过就这样也未免太可惜,死之前就让皇兄好好疼爱疼爱你!”说着他如饿狼扑食一般向聂玫瑰扑来。
一闪神的功夫,聂玫瑰已被他死死抱在怀里,按倒在木板床上,散发着恶臭的嘴向她脸上拱去。聂玫瑰大惊,使出全身力气抵抗着,只是他毕竟是习武出身又是男人,聂玫瑰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他的束缚。努查与亲兵在一旁摇旗呐喊,聂玫瑰奋力的踢打尖叫使得完颜蠢蛋兴致更高,他一只手在她身上不停乱摸,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裙褂。
听到吵闹声,一名衙役跑了过来,想要阻止却被辽亲兵赶了出去,他看情形不对,只得转身离开了。
就算死,也不能让你糟蹋!聂玫瑰眼睛瞪出了血,趁着完颜蠢蛋起身去解裤腰带的机会,她狠狠地,准准地抬脚踹上了他的命,根子。
“嗷!!”完颜蠢蛋一声哀嚎,滚下了床,捂着命,根子在地上乱蹦乱跳,吓得努查和亲兵们连忙上前查看。聂玫瑰慌忙把衣服扣好,顺手将垫床板的青砖拿了一个抱在怀里蹲在墙角。
半响,完颜蠢蛋渐渐停住了嚎叫,他像一头残暴的野兽,双眼通红,呼哧呼哧出着大气,一步一步向聂玫瑰走去。
看着他那要吃人的表情,聂玫瑰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抓紧了手中的青砖。等他来到面前,伸手来抓她的时候用力拍在他头上……
可是事与愿违,完颜蠢蛋反手一挥,青砖顿时碎成一片片掉落在地上,这也彻底惹怒了他:“给我把她按在床上,本皇子享受过了你们再上!”这话一说出,那几个辽亲兵立即□□着围了上去,聂玫瑰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任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手脚被按住,眼看着就要毁在那帮畜牲手上,牢房外及时有人喝止:“皇子不要太过分,这里是大宋天牢!”
完颜蠢蛋好事被打断,不耐烦的回头叫骂:“混蛋!你算什么东西!大宋天牢又如何?你们宋皇帝亲许我来审问刺客,难道我就不能惩治与她了么?”
真的受到这样的侮辱,只怕再坚强的女人也不能承受,聂玫瑰像是看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哭道:“大人,救救我吧,人人家中都有姐妹,忍心看到我被畜牲糟蹋?”
那人开始只是站在牢房门外发话,听到完颜蠢蛋蛮横,聂玫瑰哀哀哭求,便大步走了进来。聂玫瑰见他有四十多岁年纪,身上穿的衣服与其身后跟着的两名狱卒明显不同,像是个当官的。他面冷如霜,进来后双手后背,只是有几分厌恶地看着完颜蠢蛋等人,并不如想象中打抱不平的热心模样,聂玫瑰心里凉了大半截,只是事到如今也只能求他能大发慈悲帮帮自已了。
辽亲兵见状也破口大骂推搡着让他们滚出去,那人眯了眯眼睛,冷笑道:“皇子殿下若是在辽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还真管不着也懒得管,但是如今大宋,在天牢这我管辖的区域就请别这么猖狂!”
“什么?大胆!”完颜蠢蛋大怒,跳起来冲到那人面前就要动手,努查连忙拦住了他,轻声道:“殿下息怒,此人不知是什么身份,我们还是小心些好。”他这才铁青着脸问道:“你是何人?”
“在下是这里的狱长。”
“哈哈,狱长?太可笑了,区区的一个芝麻小官…本皇子是你们宋皇亲自口谕来惩治这刺客的,你敢阻挠?”
“那到不敢,只不过看不得皇子这种禽兽般的惩治手段。”
“什么?你,你,你,好!素闻这天牢之中酷刑不断,竖进横出,本皇子今日就入乡随俗!”说着他从腰带上抽出一条皮鞭扔给亲兵。“给我狠狠地打,留她半条命就行!”
那亲兵快到嘴的肉没有吃到,别提憋了多大的火,听到皇子吩咐,手下绝不留情,狠狠的抽打在聂玫瑰身上。
聂玫瑰疼的在地上翻滚哀嚎,那皮鞭如风刃一般在她身上肆虐,不一会儿,便留下一道道血痕。
完颜蠢蛋挑衅的看着狱长,大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狱长看着聂玫瑰悲惨痛苦的样子并未表现出什么表情变化,只是转过头对身后的一个狱卒悄悄的耳语了几句,那狱卒点点头,快速的离开了。
渐渐的,聂玫瑰的哀号声越来越小,最后再无声息。
“皇子殿下可出了气?再打她就活不成了。”狱长冷冷提醒道:“此女死在天牢对皇子殿下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完颜蠢蛋马上示意他们住手,努查上前探了探聂玫瑰的鼻息:“半条命是留下了,大皇子就消消气吧。”
完颜蠢蛋“哈哈”大笑,挥挥手让亲兵罢手,洋洋得意地离开了天牢,走出牢门时还向那狱长脚下猛唾了一口。
那狱长等他们走远,这才叹了口气,蹲下仔细看了一下聂玫瑰的伤势,吩咐道:“去找个女犯人为她上点药吧,唉,包大人交待照顾她,怎的也要尽些心……”。
☆、最后的任性
作者有话要说: 只求二分,跪求。
“展护卫,你快起来吧; 不要再难为大人了。”公孙策无奈地劝道。展昭自天牢回来后就一直跪在这里; 已经整整两个时辰了。
“ 你说的这些,大人也都想到过,可是现在根本就无法查证。如果说聂姑娘不是公主; 那么真正的公主到底在哪里?包大人在你去天牢的时候找过八王爷帮忙; 他一口拒绝; 只说道两国敦睦为重; 不可为一个女子动摇。这完颜皇子摆明了是要置公主与死地,却又不肯自己动手,看来早就与皇上达成共识,要借由皇上之手除掉她,大人这次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展昭静静地听公孙策把话说完,一言不发对着包拯紧闭的书房门磕了两个头,蓦然起身向府外走去。
“展护卫,展护卫!你要去哪里?!”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公孙策有些慌了神; 正要追上去; 身后“吱呀”一声门开了。
“唉,公孙先生; 让他去吧,出去散散心也好。”
“可是大人,我怕他会……”
“情关难过,有时候人总要面临抉择,但是不管他做出什么决定; 本府都不会怪他。”
“大人………”
大相国寺内佛音袅袅传出,展昭顿下脚步,折了进去。他静静地立在大殿外,阖住双目,似乎想寻到心底片刻的安宁。半响后,他睁开眼睛,苦笑,内心的焦灼根本丝毫无法消除。
大殿之中,众僧齐颂佛经,唯有一人口中喃喃念着,眼睛却死死瞪住殿外的展昭,似乎要喷出火来。
展昭从怀中掏出一样事物,面上犹豫不决,看看又放回怀中,如此来回不停,到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他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游走着,接连与路人碰撞也不自知。“辽国女刺客,为挑起两国纷争,刺杀前来睦邻的辽皇子,其用心险恶,罪不容恕!皇帝诏曰,三日后法场斩首示众!”一旁有人朗朗诵读着墙上贴的布告。展昭猛地回头,墙上那红笔勾决的告示如同利剑戳穿了他的胸膛。
再也无法隐忍下去,他一路狂奔回到开封府衙,正好看到天牢中见到过的那位狱卒从府中匆匆走了出来。他心念一动,连忙上前询问,这才知道聂玫瑰遭到完颜皇子的虐打。那一刻,他只觉得全身血液上涌,那要吃人般地模样吓的那位狱卒心惊胆寒。
展昭一言不发,抓起狱卒腰带,一跃而起,不出片刻,已赶到了天牢门外,狱卒吓得两腿发软,脸色惨白,一看到了地点,忙自觉地把大门叫开,快快把这位爷放了进去。
她了无生息的趴伏在枯草堆上,衣服破烂处露出背上的血痕,一道道交叉着,触目惊心,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了地上,他咬着牙靠近,伸出手去轻轻触了一下她的面颊又快速收回来,不敢再看,他飞快的背转过身子。这个姑娘,自已心上的姑娘。。。。她是受了多大的罪呀!痛彻心扉的感觉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将牙关都咬出了血,他方能强抑制住那随时暴发的真实情感。
似乎查觉到有人在身旁,聂玫瑰想要支起身子,只是每一次动作都会让伤口迸裂,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她生不如死 。看到他的背影,她眼前一亮,又瞬间暗淡下去:“你来了。”
展昭捂住心口,也再次摸到了怀中的东西,他不再犹豫,回过身子的时候脸上又是一片平静,冷酷的样子。“我只是有几句话说,你无须起身。”他淡淡道。
聂玫瑰惨然,她强撑着坐起身子,理了理仪容,浅笑道:“也是,这里如此肮脏低下,辱没展大人的身份,还是有话快说,说完就走吧。”
展昭看她对自己心灰意冷的样子,他的心碎了,真想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告诉她这不是自已真实的意原,这一切都是为了。。。。。可是他不能,这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吗?
“完颜皇子赶回国处理辽皇的后事去了,公主你行刺一事传回辽国,引起群臣激愤,皇子恐将你带回国会受千刀万剐之刑,念血缘亲情,特请求皇上处置,三日后,公主便会被斩首示众,对此,公主还有什么话要说?”
“什么!”聂玫瑰傻了眼,原以为顶多是受受皮肉之苦,牢狱之灾,怎么可能会成了死罪!再说都冤枉自已是公主了,公主就是这么随便杀的?
她这么胡想着,嘴里不由自主说了出来:“可是,我是“公主” 呀,怎么能随意处死?”
“哈,如今便认了是公主么?”展昭眼中充满讥诮,不屑道:“公主又如何,那大皇子难道会放你回去再与他争夺皇位?”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气结:“你当真无情到这般?”
展昭垂下眼帘:“我自投入开封包大人麾下_,自当以国为重法为大,纵使情深,也不可越了国法。而且,”他忽地抬头盯着聂玫瑰的双眼:“你对我有情么?你无非是利用我进入开封府,接近包大人,寻个庇护罢了,又何必说什么情深意长!”
“你!”她的心里好像有无数根针在刺着,痛得她直流眼泪,泪水像雾一样蒙住了她的眼睛。还有什么话说?还能有什么话说?总以为,这爱可以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却不知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够了。。。。“展昭,你好狠的心,你会后悔的!”她背转过身子,不再说话。
展昭看着她萧瑟凄凉的背影,感到自已快要崩溃的时候,,他勉强挺直身子大步走出天牢,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一拳击在墙上,碎石齑粉活着鲜血散落在地。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亲手扼杀了自己的情,爱人的心,这种痛苦又有谁能明白?!
不再犹豫,他从怀里掏出一条竹筒,用火折子点着引线,竹筒在空中炸开,烟火聚成大大的“南”字。这是他当年行走江湖时与北侠欧阳春玩笑之作,戏称一方有难一方援,此时此刻,竟然要用上了。
看着烟火形成的点点星光渐渐消失,他仍然不愿离开,欧阳春素来如闲云野鹤,四海为家,这短短的三天时间,到底能不能及时赶到,展昭心中根本没底,只是一线希望,如今也是弥足珍贵……
身后突然有破风袭来,他身形微侧将暗器接在手中,仔细一看,竟然是个紫葫芦。他立刻欣喜若狂:“欧阳兄!是你吗?”
“哈哈哈……”随着一阵爽朗的大笑,一个略微有些不修边幅却俊朗挺拔的男人走了出来:“展大人,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展昭顾不得他的打趣,甚至有些忘形地冲上去握住他的双臂 :“欧阳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多年交情,欧阳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态的模样,那烟火也放得蹊跷 ,他不再玩笑,正色道:“江湖上几位朋友相邀,特来此地一游,展兄,你莫非遇到了什么难事吗?”
展昭并不瞒他,将自己与聂玫瑰相遇相知相惜相爱,直到现在陷入困境的实情告知了他。
欧阳春面色严峻,道:“如此境地确实为难,展兄你是想…………”
“劫法场!”展昭斩钉截铁地说。
欧阳春吃了一惊,自他跟随包大人后,一言一行刻板循序,绝无行差踏错。如今竟然请求江湖兄弟帮他劫法场,可见那位姑娘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
“展兄,你可想好了?”
“ 是,我不能连累包大人,也绝不可能看着心爱的女人就这么枉死,让我最后再任性一次吧!欧阳兄,小弟拜托了!”
欧阳春不禁动容:“既如此,展兄放心,江湖上的那几位朋友也能帮上忙,我这就回去和他们说明情况,定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姑娘!”
展昭苦笑:“欧阳兄救人以后,只需将她送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要提起我。”
欧阳春长叹:“难道非要让她恨你吗?”
“只有恨才能让她决然离开,若是优柔寡断,只怕还会让她遭到更多的灾难……”
“那好吧,三日后,我们法场见。”
一切交待就绪,展昭这才放心地回了府衙。
“笨丫头,这次的苦头可算吃够了?早让你和我走,你就是不听,现在后悔了吗?”灵禅子虎着脸,作出一副你活该的表情,眼里却满是痛惜。
“呜呜……”聂玫瑰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大哭:“人家根本不是什么公主,为什么他们都不信我?就连展昭也…他,他好绝情!”
“展昭……”从寺里一路尾随,灵禅子已经知道展昭的意图,只是他有了私心,并不想将实情告诉她,也许这样最好,没有感情的牵挂,才能放心离开这并不属于他们的世界。
“你早些看清楚就早些解脱,不要为了无谓的人伤心了。”
“可是他是人家唯一喜欢过的男人嘛,怎么可能说放就放。”她依旧悲伤难过。灵禅子不以为然的笑笑,笨丫头没见过世面,好男人多的是!
“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天牢。”她这才想起来问他。
“了因大师是国师,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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