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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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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天牢。”她这才想起来问他。
“了因大师是国师,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能救我出去吗?”她可怜兮兮地问道。
“现在不能,不过你放心,你绝对不会死的,我还要靠你回去呢。”
看他说得斩钉截铁,聂玫瑰暂时放了心。
☆、生死一线间
作者有话要说: 仍然打滚求分、
这三天,聂玫瑰过得非常安逸; 不知道是死囚应有的待遇还是那狱长特别的照顾; 总之不但有人给她疗伤,而且吃的用的都照顾得当。除了时不时想起展昭会暗自神伤外她就权当自己是头猪,只等被宰杀那一天了。
雪花片片从天窗飘入; 落在她的手掌中; 久久没有融化。
无论她怎么期盼; 展昭再也没有来过。“展昭……你; 还好吗?”她叹了口气,将手心里的雪花放在嘴边舔了一下,分明是没有味道的,或者说应该是苦涩的,却为什么会有一丝丝甜意?难道是自己心中还有奢望?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吧,灵禅子给自己的承诺会不会实现,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了,没有所爱的人; 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孤独; 又有什么不同?
开锁声响起,“聂姑娘; 该上路了。”狱卒看着她清减憔悴的样子,心中充满了不忍。这姑娘哪里像上边说得那样奸诈险恶?连开封府包大人都交待好好照顾她,反倒是那个辽国皇子不是好人,唉!这世道呐……
“姑娘,外面冷; ”狱卒拿出一件褐色披风帮她披在身上。“吉人自有天相,姑娘还是想开些。”
都这个时候还说这话未免有些无稽,不过也算是人家的好意。“多谢大哥。”聂玫瑰感激的笑笑,在他的搀扶下慢慢走出了牢房上了停在外面的囚车,由五六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押解着她向刑场行进。
气温太低,地上结满了厚厚的冰层,马的四蹄虽然包了稻草,却还是不停打滑。车子行进的非常缓慢,连那些士兵也不停摔倒咒骂。
寒风刀子般切割着她单薄的身子,她将披风紧紧围住团缩在一块儿。
天色尚早,加之雪越下越大,路上没有几个行人,沿途店铺也大多紧闭。她长吁口气,好在不会有人冲她扔烂白菜和臭鸡蛋。
突然前面不远处一家店铺亮起了灯光,门开了,有两人走了出来,看到囚车不禁一愣,马车刚好行进到门前,原来是一间笔墨斋。
那两人其中一位上前打听道:“各位官爷幸苦,这么早就押解犯人呐,敢问是犯了什么事儿的?”
一路不顺,这些官爷心中极不耐烦,哪里愿意理他?推搡着那人吼道:“官爷办差,要你多问?快滚到一边去!”
另外一人见状忙上前解围道:“官爷息怒,他有些喝多了,太不懂事。”又对那人说道:“快去把热食给各位官爷拿来暖暖身。”那人忙应了,从房里提出一大桶热气腾腾的豆花给献了上去。
伸手也不打笑脸的,再说人家又给端上了暖身吃食,这些官兵们当下乐呵呵的接住吃了起来,也对二人的打听知无不言了。
“原来是个辽狗。”那二人鄙夷的看着囚车里的聂玫瑰,对着她大声调笑:“辽狗,反正你也快死了,就对爷们笑一笑,爷们保证给你收尸呀。”
聂玫瑰哪里顾得上理他们,身子不停发抖,思维也好像冻僵了一样,只是看着他们一口一口喝着热气腾腾的豆花,不由自主露出了渴求的眼光。
那人看到她的模样,哈哈大笑着:“辽狗也想吃吗?好!死到临头就让爷们成全你一次!”说着他转身进屋里再次提出二个大木桶跃上了囚车,高高将木桶举起:“来来来…我让你一次吃个够!”聂玫瑰惊恐地看着那木桶,如果里面是热豆花,这一淋下来不得烫死?!
那些官兵喝着热乎乎甜丝丝的豆花,也懒得去管一个将死的死囚,也就任他去利折腾了。囚车本来就小,她又冻的全身僵硬,根本就无法躲避,那桶里面倾泻下来的东西兜头全部浇在了她的头上,不烫,还很凉,黏稠,而且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慌忙擦着脸上的液体,周围爆发出一阵大笑,她一看,黑如墨汁,不对!这就是墨汁!被二桶墨汁浇在头上,身上,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成了什么模样。她气的浑身发抖,但却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岂止她愤怒,不远处的一个茶馆二楼,展昭双目血红,瞪视着发生的一切,手中紧握的茶碗“啵”的一声粉碎,瓷片深深刺入手心,血滴滴掉落,他浑然不觉。
欧阳春叹了口气,上前将他手心碎片取出劝导道:“展兄还是暂时忍耐,一会儿兄弟们便会把她救出来的。”
展昭这才有些放松下来,他歉意的看着欧阳春,再扫过屋子里端坐不语的另外二位。他们就是欧阳春口中的江湖朋友,昨夜来此就已黑衣蒙面,也不曾说过半句话,也许自己的身份令他们有所忌惮,觉得各自保持距离为好。
即便如此,他还是诚意谢拱手道:“多谢各位江湖朋友援手,展某感激不尽。”
那二人虽不说话,其中一位却也起身回了一礼,而另一位却端坐在那里,看见他行礼,鼻中轻“哼”了一声,把头别在一旁。展昭略微一愣,但也没有在意,江湖中高手如林,有些脾气古怪的不足为奇。
看到囚车走远,展昭等人也立刻出发赶至刑场。
刑场地处开封城北门,通常是最热闹的市集,不论是买卖还是围观杀头,都有潮水般看热闹的人。今天大概天气不好,倒是个例外,刑场冷冷清清,只多多少少聚集了十几人。
行刑台是木板搭建而成,底下用粗大的木桩支起,台子下方被大红布幔围着,看上去年代久远,红布污秽破烂不堪,上面还有不少点状酱黑色喷溅物,不免让人浮想发寒。
台上站着一个上身只着红色马褂的壮汉,胸口坦露,胸毛浓密,寒风对他似乎一点不起作用。他将手中的大刀放在眼前,用棉布细细的擦拭,马上就要饮血,他面上不见有丝毫不安,眼中甚至还流露出狂热,他,就是刽子手!
行刑台正对着不远的墙壁背风处放着一台案桌,桌后坐着一个身穿半旧官服,歪带着帽子的人,应该就是行刑官了。他两眼虚肿,面色潮红,一个硕大的酒糟鼻就象粘在脸上一样,他这会儿正瘫倒在椅子上,不停的打着呵欠,一看就是宿醉未醒的样子。
按说聂玫瑰这个假公主的身份,怎么着也得有正一二品大员监斩,再等到什么五时三刻正晌午开始吧,但看来,除了刑台左右有十多名卫兵守卫,现在这阵势未免太敷衍。
囚车来到面前,那行刑官立刻来了精神,连忙坐直身子:“怎的如此慢,天色都要大亮了!”这话其实说的蹊跷,难道砍头还要在黑夜进行?只不过倒没人仔细去在意与推敲。
聂玫瑰被架上刑台,她本就有伤在身,一路颠簸,又被两桶水浇了个透,冻的一塌糊涂,脑子僵硬,明知道这会儿死到临头,却丝毫感觉不到恐惧的存在,昏昏沉沉只盼望一切快些结束,包括自已的生命。。。。。
“好了,好了!快行刑吧!”那监斩官极不耐烦的叫道:“爷还要回去抱五姨太呢!”围观的一听,立刻激动起来,人虽不多,也密密占了一圈。
刽子手听到令下,立刻取下腰间的酒葫芦灌了一大口,再猛地喷在手中的大刀上,把葫芦扔在一边,大声道:“冤有头债有主,黄泉路上识人清呐~~~”将刀高高举起就要落下。
“住手!”一人大喝阻止,接着有多人涌上刑台,将刽子手推在一旁边。聂玫瑰眼睛也不想睁开,听声音,是努查!还要怎样?死也死不安生?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擅闯法场,难道想劫囚?”监斩官怒了,又生事端,五姨太还能不能等了?
努查也陪了笑脸,示意亲卫兵上前送了些意思:“大人休怒,我们乃大辽使节座下,此犯人是我们抓捕,恳求宋皇代为处置。原说五时三刻南门大菜市口行刑,却为何不声不响来到此处?”
监斩官接了意思,掂了掂重,缓下脸色:“雪大路滑,去南门路远不便,也恐出现意外,趁天不早早了事不更好?”
努查也找不出理由反对,只好“呵呵”讪笑两声,等他眼睛扫过刑台上的聂玫瑰,瞬间鼠眼瞪大,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用羽扇柄强制抬起她的下颚使她面目正对自己。
“这,这,这…”此女满头满脸被黑墨浸过一般,浓墨已干,他大力用手揉搓也无法还原她的真面目。再靠近仔细察看,根本辨认不出,莫非已被调包?!努查惊出一身冷汗。
聂玫瑰吃痛,有几分清醒过来,看到努查猥琐的脸离自己的脸只有半指距离,本能反应抬手掴了过去,这一巴掌可是用尽全力,打的努查口鼻出血翻倒在一旁。
“大胆的奴才,就算是本公主今日要死在这里,也不是你个下贱之人能侮辱的!”事到如今,聂玫瑰索性认了这个公主的名头,先打了再说。
努查受了一耳光,却满心欢喜,看不清面目,这一听声音不是公主是谁?也不与她计较吧,总归马上就要死了。“公主打的好,奴才真该死。”他奸笑着摸摸发烫的脸皮:“就让奴才好好送公主一程吧!”他转身走下刑台,对监斩官挥了一下手。
监斩官一脸不耐,抓起桌案上令牌一扔:“斩!”
刽子手也懒得再来上一套喷酒祭刀的把式,直接抡刀就砍。
☆、何必当初相识
千钧一发,法场四面突然同时射出了暗器; 那刽子手来不及反应便“砰”地一声倒在了刑台上。有东西滚落在聂玫瑰脚下;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好几粒石子!
随着刽子手倒地,四面凌空又跃出多名黑衣人; 看他们目的很明确; 都是直奔聂玫瑰而来。
努查大惊失色; 连忙指挥随行亲兵与法场卫兵一起上去迎击。监斩官看到此情形; 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只一瞬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万分的模样。
他大叫道:“快些上去守住人犯,不要被歹人劫走!”
五六名卫兵一拥而上,面向外站成一圈将聂玫瑰围在里面。
聂玫瑰也被突如而来的状况震懵了,但她立刻回过神,直觉认为是灵禅子来救自己。她极力从缝隙中向外看去,这些黑衣人身手都不错; 只不过眨眼功夫那些士兵便都被打翻在地爬不起来了。
几个黑衣人同时落在台子上; 互相看着对方竟然发起呆来。突然,一个黑衣人率先行动; 快速向聂玫瑰方向奔袭,另外几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阻止,顿时,台上台下打成一团。
刚才那位黑衣人离自己不过几步远; 聂玫瑰看他的眼神极熟,再注意到他腕上的佛珠,就知道这是灵禅子。只是他怎么又和其他几人交起手了?他们不是一起的么?而且完全是混战,看情形这些黑衣人起码是三拨,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她胡乱猜测的时候,不远处隐蔽的展昭沉不住气了。场上一共有七个黑衣人,欧阳春三人他是识得的,为何还多出四位?其中有位身材瘦小的,似乎就是金府里那个黑衣老人。他直接对战欧阳春,一会儿功夫就逼的欧阳春节节败退,那两名江湖朋友也丝毫讨不到好,如此一来,形势就变的扑朔迷离了。
不行,绝不能让聂玫瑰落到他们手里! 展昭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他顾不得再隐藏行踪,凌空踏跃剑指黑衣老人,直冲他咽喉而去,剑招凌厉,欧阳春连忙退开。可到了黑衣老人面前,他只不过曲爪虚抓,那剑势立刻弱了下去。欧阳春见状不由暗暗埋怨他太过冲动,一人独斗连自已也在下风,可是有心上前与他一起对敌又有顾忌,若是被有心人看出了端倪岂不是害了他?
左右矛盾之间展昭已与那人过了十几招,他拼尽全力竟然硬生生将那黑衣老人逼的有些施展不开了。那黑衣老人见他不顾一切,招招都是博命之势,只好传音道:“展昭小儿,你莫非蠢么,看不出我是在救那丫头?”
展昭冷笑道:“她落得如此下场,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才是幕后黑手?什么救她,还想利用她吧!老匹夫!”
“简直冥顽不灵!”黑衣老人见他执固如此,便不再多说,全力与他对奕。欧阳春也再次冲了上去,在他俩之间插科打诨,巧妙的与他共同对敌。
聂玫瑰也看到了展昭,她心中并没有什么惊喜交加的感觉,看着他如此卖力的阻止他们营救自已,她不由自嘲的笑笑,多讽刺!
不过如此一来,有一个黑衣人便落了单,大好的机会,岂能错过?正当他再次奔向聂玫瑰之时,展昭却看的真切,立刻甩下对手,凌空一脚踢中他的胸口,一股血箭飚出,那人如断线的风筝掉落在地,再也没有起身。
“不!!”聂玫瑰绝望的大叫,她看的真真切切,那人是灵禅子。这个异世上唯一一个亲人,唯一一个为自已博命的,就被那个狠心的人所伤,生死不知。。。。。
“展昭,我恨你!我恨你!!我永远也不原谅你!!”她撕心裂肺的狂吼。
展昭猛地看向她,怔在了那里。她眼中的恨是那么的浓烈,如同一把钝刀慢慢切割着他的心,不见血,却痛入骨髓。
“不是。。。。”他口中嗫嗫着,想要走近她,和她解释这一切,理智却强留着让他无法移动步子。
监斩官从桌案底下探出头,颤颤巍巍大叫道:“快斩了人犯,不能让他们得手!”刑台上的士兵听到命令,同时背转身子举起手中佩刀,向着聂玫瑰一齐砍了下去。。。。
展昭目齿俱裂,疯狂的想要冲过去阻拦,却又被缠斗无法脱身,只片刻间,已成定局。聂玫瑰倒在台上,血大片大片渗出,几名卫兵将带血的佩刀插入刀鞘,快速跑到监斩官那里,扶起他,匆匆的离开了法场。努查一干人眼见祸根已除,黑衣人什么的哪还重要?也速速逃命去了。
看到这情形,黑衣老人不禁“啧啧”两声,惋惜道:“可惜可惜,原本还有用处的,既如此,也没我们什么事儿了。”他忽地发出一声长啸,呼应同伴收手,一把抓起倒地不起的灵禅子,凌空跃起转瞬便消失不见。
欧阳春万般遗憾,谁曾想到会有如此变故!他歉意地说道:“展兄,对不住,我们。。。。”
展昭充耳不闻,只死死盯住台上,那血如同大片绽开的红玫瑰,刺的他眼前一片血红。他胸中悲愤淤积难消,不知如何发泄出来,欧阳春看他整个人定在那里,眼目赤红癫狂,身上衣服,头上黑发都在无风自动。“糟糕!他只怕要走火入魔了!”欧阳春不敢再等,忙趁魔障未发及时点了他的穴道,将他带离了伤心地。
刚吼出那断情绝意的话,聂玫瑰还来不及喘气就觉得脚下一空,身体蓦然坠下,有人快速接住顺便捂住了她的嘴,轻声道:“聂姑娘不要害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她没有太过惊慌,死都不怕了,还在乎这些?
见她配合并未尖叫,那人放开手又道:“姑娘再忍忍,马上就能脱险了。”
她不答话,快速看着四周,虽然有些黑,但还是能依稀看见,这是刑台之下,除了与她说话的人,还有几人正在自己掉落的位置上做着什么手脚。
台上呼喝打斗仍激烈,自己消失不见,围成一圈的卫兵竟然也毫无察觉?她心中疑窦暗生。
“你们是灵禅子的朋友吗?”她忍不住问道。
那人只无声地笑了一笑,摆摆手,却并不答话。
她还要再问,台上突然响起一声呼啸,没过多久,上面便再无动静,那人招招手,示意她跟着自已慢慢走了出去。
一暗一明,如同生死两重天,她环顾了一下周围,眼睛突然瞪大,那台上倒在血泊之中的人是谁?与自已一般的褐色披风,一般污糟的头发。。。。。
“聂姑娘,快些走吧,一会收尸人来了多有不便。”那人催促着,聂玫瑰懵然回头看,一辆黑漆车厢的马车正停在不远处,只等她上了车,便急急的驶了出去。
马车颠簸了大概有半个多时辰,这才停了下来。“聂姑娘,到了。”她走下马车,四处都是荒野树林,没有人家,多半是出了城。
不远处树下站着一高一矮两个人,他们将身子背转过去,看不到相貌,等到走近,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一位。“灵禅子!”她连忙上前察看,只见他口鼻之外还有血渍,面色苍白,气息稍弱。
“你放心,他并无大碍。”那两人转过脸,聂玫瑰愣住了,这两个人,一个是在开封府牢狱相识,口称有缘送她玉佩的老人。还有这位,她不由自主笑出了泪,林妹妹?妹妹?眼前这阴柔俊美无双的男人,就是那个成天 “姐姐姐姐”叫个不停的好妹妹林黛羽,自己真是瞎了眼!原来事实就是如她猜测,什么有缘,早早都给自己下了套!
聂玫瑰吐出一口气:“你们倒底是什么人?”
“完颜淳珏,大辽皇子。”他面上闪过一丝傲气。“这位是我的皇叔,完颜烈风。”
“我管你是什么狗屁皇子,皇叔,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这么害我!”她一下子情绪失控了,上前对着完颜淳珏又踢又打,发泄着愤怒。
“姐姐…”完颜淳珏也不躲闪,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任她发泄着怒气。
“丫头也不必如此愤愤不平,这一切都是机缘巧合。”完颜烈风看不下去了,上前解释道:“你虽然代替珏儿受难,我们却也从未放手不管,为了护你周全,可也费了天大的周章,最终不还是将你营救了出来?”
“照你这么说来,我还得感恩戴德了吗?”她嗤之以鼻,不过回过头想想,从狱卒送披风,路遇莽汉泼墨,再到刑场上的监斩官,围着她以便他们掉包的卫兵,只怕都是他们买通的吧,有钱能使鬼推墨,这还真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姐姐,我知道你生气,我会补偿的!跟我走吧,等我夺回了皇位,我要给你无上的尊贵与荣华!”
“呸!谁是你姐姐!谁稀罕你的尊贵,你的荣华! 她还是怒气难平。看着他的面容,恍惚着昔日和小雪三个人的时光,心里一软语气便缓了下来。 “ 和你走有什么好?你回国后势必有一场血雨腥风,成王败寇都是未知之数。我很怕死,不想再经历那些恐怖的事了,所以,皇子殿下还是不要拖累我的好。”
完颜淳珏难掩失望之色,却也知道她说的有理,自已大业未成,又如何能给她一个坚实的承诺?
“珏儿,你若有心,来日方长。”完颜烈风在旁边劝解。“孰轻孰重,你应该明白!”说着,他大步走开,向着前方马匹走去。
完颜淳珏看着聂玫瑰,眼中充满了流恋,最后他咬了咬牙,:“姐姐,你保重!”
“林……皇子”她突然叫住完颜淳珏。
完颜淳珏猛地回头,眼睛发亮,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期待的看着她。
“我想求你答应一件事。”
完颜淳珏眼神黯淡下去:“姐姐请说,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答应!”
“这个问题很难,你要想清楚。”聂玫瑰说着看了一眼完颜烈风,他似乎猜出聂玫瑰的想法,微微皱了一下眉,却并没说话。
聂玫瑰又说道:“假如你夺回了皇位,成为一国皇帝,就会野心勃勃,欲望永无止境。我只想求你,只要包大人存在一天,你就不能侵犯大宋,你能做到吗?”
完颜淳珏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请求,一时间无法做答。从小母亲的熏陶,中原大地一直是他向往的故乡,成长中完颜烈风又不停灌输他一些霸主的思想。所以入主中原是他毕生志愿,如今聂玫瑰却让他放弃,这怎么可能?!只是要在她面前说个“不”字,却又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见他纠结万分,聂玫瑰淡笑着转身离开:“其实我也是强人所难,太高看自已了,你只当没有听过吧。”
“姐姐!”完颜淳珏连忙拦住她。“我…我…”
“珏儿,答应聂姑娘吧。”完颜烈风突然在一旁说话。
聂玫瑰和完颜淳珏都大感意外。
“此去也是凶险万分,纵然一举成功,肃清余党,一整国运也要多年。珏儿年少,包大人嘛。。。。。呵呵。。。”他停下话头,不再多说,聂玫瑰心里也明白。
“丫头。”聂玫瑰看他们走出了老远,突然耳边又响起完颜烈风的声音:“那几个救你的人,与展昭小儿熟识。”“什么?!”她一时间脑子反应不过来,想要多问,他们的身影已消失在夕阳余晖之中。
“我说,你都交代完了吗?当我是死人呐,半天都不问上一句!”旁边甩过一句埋怨。
她看过去,灵禅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不满的看着她。
“是啊,你躺在那里动也不动的,我真当你是死了呢!”
“嘶…”灵禅子咧着嘴忍疼要起来,她赶快上前扶了一把。
“坏丫头嘴真臭!我为了你伤成这样,你还咒我死?”话未说完,聂玫瑰突然扑在他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把这么多天来的委屈,恐惧,绝望完完全全释放出去。
灵禅子暗暗叹了口气,知道她其实还是放不下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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