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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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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这么逗逼的事还特码有谁能碰到?不过一年后他就可以再度回到这里,封印解除后自己的魂魄也会收回,这一年……就当是古代自由行了!
  “羽铭阳,好绕嘴,狗狗嘛,叫旺财就好,多接地气。”聂玫瑰满意极了,羽铭阳不由自主口中发出低吼,地狱犬看来很不满意。
  灵禅子终于是走了,而她,也再次回到了开封府。不愿意太过主动去寻展昭,她便想先自立,好在阿旺有天赋,鼻子一级灵,还能号令孤魂野鬼莫敢不从,开个调查所,寻东寻西的也能顾住生活,谁知道就被他们算计了,真是太丢脸!
  


☆、古代也有绿茶婊

  她的遭遇简直匪夷所思,包拯他们听的目瞪口呆; 好在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 稍一消化便接受了这一事实。阿旺体内的地狱犬如此焦躁不安,只怕也是因为包大人一半是阴判的缘故。
  既然被“招安”了,包吃又包住的; 她便选择了以前的住所; 展昭想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放弃了; 只是陪着她一起来到了后园。
  房间摆设一切还是三年前的模样,想起小雪和“林妹妹”,她心里一阵抽痛。
  “怎么,难受了?”展昭在她身后关切地问道。
  “嗯,没事儿。”她转过身,用额头抵住他的胸膛,强忍着泪水不想让它流出来。
  展昭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过去的事就不要多想了; 总要向前看不是?”
  “我明白; 只是一时感概罢了,咦?你刚才说什么?向钱看!”她立刻从展昭怀里仰起小脸:“说起来本姑娘好像还是你的债主; 来,还钱吧。”她将手掌摊开递在他眼前。
  展昭哭笑不得,刚刚还伤心不已,这一眨眼就变了脸,市侩的丫头!他转身在桌前坐下; 给自己倒上一杯茶:“这话从何说起,姑娘怎么就成了我的债主了?”
  “喂!你可别耍赖,你,你还欠我五百两银子!”
  “哦?可有凭据?”
  有个鬼,在天牢的时候被搜刮的一干二净!“…………”她无语。
  展昭忍着笑意将杯中茶水轻啜一口,又给她定下了新的罪名:“污蔑上司,可是要杖责的!”
  聂玫瑰打了个寒颤,手背在身后偷偷摸了摸屁股: “人与人之间总要有些诚信吧,没有凭据有感情嘛。”她嘟着嘴表达着不满。
  “感情…”展昭嘴角一扬,
  示意她走近。
  聂玫瑰挪了半天才挪到他面前:“干吗?” 
  展昭长臂一捞将她扯倒跌坐在自己腿上。“银子是没有,不如我们换个方式还吧。”
  她只觉得脸上发烧,挣扎不出他的怀抱,只好僵着身子不敢动。
  展昭看她面颊绯红,眼睛也不敢看着自己,不由大笑起来。
  聂玫瑰突然就恼了,她咬着唇,狠狠地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展昭止住笑,用手指轻轻地抹开她牙咬的唇瓣,在上面摩挲着。“这就恼了,如此不经事儿,怎么当的了债主?”
  “不当就不当,我……唔…”她话还没说完,展昭俊颜忽然放大,自己唇瓣便被噙在他口中。
  温暖湿润的触感挑逗着她的神经感官,她惊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展昭轻笑:“傻丫头,你难道就不会闭上眼睛?”
  “谁说我不会!我会的还很多!”激起了她的斗志,起身改为跨坐在展昭腿上,顺势低头咬了一口他的唇,趁他吃痛闷哼的时候又用小舌在他唇上舔吮描画,双手也极不老实地开始动作。
  展昭任她为所欲为,直到她无法无天的来到了危险之地,这才捉住她的手。他眯了眯眼睛 ,嘶声道:“聂玫瑰,你太放肆了。”
  聂玫瑰的心跳的厉害,这么大胆的行为自己也没想到,她强装镇定,吃吃地笑道:“怎么,展大人怕了?”
  展昭无声地笑了,在她眼里,这笑意却更加危险,她慌不迭想要逃离,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又是一记深深的吻,直到她昏天黑地感到喘不过气才被放开。接下来就是耳垂脖颈被浅浅深深嚙咬,又痒又痛让她不停扭动闪躲,这种惩罚好难过………
  展昭停止了惩罚,幽黑深邃的双眸注视着她,侵略意味十足,而她也不敢再动。自己不是小孩子了,这个男人身体起了什么变化,跨坐在他腿上的自己非常清楚……
  “展大人!”老远就听到赵虎独有的大嗓门向这边而来。聂玫瑰慌忙从他腿上跳下来背对着门口整理着心情。
  展昭却像是松了口气,他从容自若的将茶杯添满一气饮下,调整了坐姿,赵虎也恰好踏入房门。
  “展大人,西城薛员外家小姐前日随奶娘婢女去相国寺礼佛,却不见回转,薛家去相国寺寻找,被告知薛小姐早己离开,所以连忙来报了案,大人唤您去一趟。”赵虎一口气把话说完突然嘻嘻一笑:“打扰了二位,莫怪莫怪。”说完一路小跑逃离了现场。
  被赵虎打趣,展昭倒没觉得什么,聂玫瑰怪不好意思的闹了个大红脸。既然也是开封府衙一份子了,有了案子当然也得去办差事。她不敢看展昭,低头就要夺门而出,展昭只好先她一步拦在面前,手抚着她的脖颈无奈地说道:“去铜镜那里整理一下吧。”她疑惑地转去一看,顿时又红了脸,脖颈处多了好多“草莓”!
  “色狼!”她控诉着,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将一件衣服的裙摆扯下来做了一条丝带,将就着系在脖颈上遮盖那些羞人的印记。
  展昭暖暖的看着她把自己留下的“罪证”完美掩盖,那就是说再多些罪证也还是可以的,今天就先暂且如此了,来日方长………
  两人来到前厅,众人看到聂玫瑰脖颈上的丝带都不禁一愣。“聂姑娘,脖颈受伤了吗?只不过一会儿功夫,怎么就这样了?”公孙先生有医者仁心。
  聂玫瑰尴尬万分,总不能说是猫舔的吧!“这是今夏新款的装饰丝巾,你们男人不懂的。”
  一屋子大老爷们除了展昭都大不以为然,都盛夏了,姑娘你不热吗?
  言归正传,赵虎再次将案件详细通报了一遍。那位薛小姐去礼佛随行两名轿夫,两名婢女和一名奶妈。这么多人陪伴却能将小姐看丢,这罪过可太大了,所以事发后,除奶妈年迈被府里捉回以外,其他几人都逃的不知去向。
  据奶妈交待,薛小姐从相国寺出来一路并无异常,只在街上一家胭脂水粉铺逗留。那间铺子新出一种美人团扇,每月到货不过三五把,听说那扇面不是用寻常的轻纱所制,乃是选用刚满月小羊羔粉嫩肚皮。摸上去柔滑细腻,入手轻盈无比,那么一扇,清风徐来,别说没有一丝羊皮的膻味,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如同处,子的体香一般雅致。
  只因物以稀为贵,全城贵妇小姐都疯魔般狂热抢购,薛小姐也不例外。回府途中恰好遇见有新货上架,便不顾一切加入了抢购人群,奶妈她们被挤的七零八落,等人群散去薛小姐也不见了踪影……
  光天化日,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是不可能的。这位薛小姐既不傻也不呆,如果有人真的胆大包天实施绑架,她也不会不声不响的配合。或许她与劫匪本就相识?又或许她是趁场面混乱自己走的?这位薛小姐不久前刚议了亲,风传她早就有了心上人,曾极力反抗父母给她定下的亲事……
  一切都是众人推测而已,包大人吩咐大伙出去明查暗访,开封府衙特别调查处也开始正式出勤!
  薛家听说需要拿小姐的贴身衣物出去调查都表示拒绝,哪有未婚千金大小姐的贴身衣物能随便拿出的?!经再三做工作,他们终于同意了,东西一拿出来,阿旺险些暴走,恨不能立刻撕碎了薛家人,原来他们拿出来的是一只薛小姐穿过的旧绣花鞋………
  “真特码当我是狗了!!”阿旺红着眼,獠牙外翻流着涎水低吼着。“就是就是,怎么能真当你是狗呢?”知道了他的真面目,王朝他们也不再惧怕,强忍着笑上前拉住他劝道。
  好说歹说薛家终于拿出了薛小姐的一方汗巾,阿旺这才平息了怒气。随后一行人便兵分两路,由王朝几人去查访薛小姐心上人的住处,而展昭,聂玫瑰与阿旺则来到那个水粉铺。
  阿旺仔细将铺面门口嗅了一遍,当日哄抢激烈,人数众多,再加上事发已两天,气味很淡了,但他仍然能感觉到这气味延伸至水粉铺里面。
  抬步刚进入铺子里,阿旺突然喷嚏不断涕泪横流,原来他的鼻子比起人类不知道灵敏了多少倍,所以对胭脂香粉气味极其敏感,这一刺激便受不了了。他捂住鼻子冲出铺子,连连摇头表示再也不敢进去,不过他也肯定,薛小姐绝对来过铺子里面而且没再走出去过。
  聂玫瑰看到阿旺涕泪交加的模样想笑又觉得不厚道,只好拍拍他的头表示安慰。阿旺气极,嘴上咒骂聂玫瑰也把他当狗了,身体却很诚实,立刻用头蹭了蹭她的手。
  阿旺算是阵亡了,不过也知道了重要的线索,展昭先一步进去里面勘察问询工作,安慰好阿旺,聂玫瑰这才跟着进入了铺子。
  这家水粉铺子铺面很大,装饰也豪华,怪不得有能力进到稀罕物吸引全城的贵妇小姐们前来抢购。“这位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导购不错,有眼色地迎了上来。
  聂玫瑰笑嘻嘻的正要答话,突然死死盯着前面一处地方,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眼前这位年轻的女子,展昭确实记不清楚何时见过。她一见到自己就激动地冲了上来直称呼:“恩公。”倒也吓了他一跳。或许看到他不记得自己了,女子眼含热泪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有了几分不自在。“恩公不记得我了么,那日我从抬轿上跌下,若不是恩公,我,我…婷婷多谢恩公救命之恩。”说着她盈盈下拜。
  展昭略一回想似乎真有此事,抬轿上跌下能有多大伤害?说是救命之恩也太严重了。不过也亏了那一逗留才让自己看到了玫瑰的身影找到了她,所以展昭温和地笑了笑,抬手虚扶:“姑娘太客气了……”话没说完那女子突然身子一歪就要倒地,展昭眼疾手快伸手去扶,她顺势倒在展昭臂弯中。
  展昭没有多想,只是担心的连声问道:“姑娘,姑娘你怎么了?”一位随从丫头模样的也一旁带着哭腔叫道:“小姐,你身子弱,不能情绪激动的,恩公,我们小姐她,她实在是看到你太高兴了!”
  聂玫瑰终于忍不住了,古代也有绿茶婊!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推开展昭顺势将女子交到那个丫头手里:“哎呀,这位小姐是是怎么了?莫非是天气太热中了暑气,我来帮她掐人中,展大哥快去寻碗童子尿给她服下,听说百试百灵。”
  话音未落,只听女子呻,吟了一声便悠悠转醒,眼睛根本不看聂玫瑰,直勾勾看向展昭:“原来是展恩公,婷婷失礼了。”展昭正要答话,却看到聂玫瑰恶狠狠瞪着自己,只好摇摇头笑而不语背过身子。
  那位婷婷姑娘见展昭不理会自己,不由失望至极。她低下头轻声道:“彩儿,恩公看来有事在身,我们不便打搅,还是先回去吧。”彩儿原来是那丫头的名字,她应一声,还白了聂玫瑰一眼这才搀扶着自家小姐向门外走去。待经过展昭身旁,婷婷姑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恩公,婷婷别过。”
  展昭略微颔首并不说话,眼尖的聂玫瑰却看到她玉手一动,一方锦帕便飘落在展昭脚下。展昭自是看见了,他眉头一皱正要提醒,聂玫瑰又抢在了前面捡了起来:“咦,地上怎么有片抹布?展大哥,你的鞋子刚好脏了,我帮你擦擦…”她快速蹲下去给展昭擦起鞋来,还顺手狠狠拧了他的腿肚子好几把,展昭哭笑不得只好忍着痛任她蹂,躏。婷婷姑娘气的脸色铁青,再也呆不住了,只好拉着丫头快步离开了伤心地。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分,疯狂求分、


☆、招蜂引蝶烦死你

  瞥见哪位婷婷姑娘气的离开,聂玫瑰立刻直起身子; 用手指捻着丝巾递在展昭面前:“喏; 还挺香的,你留着吗?”
  展昭侧过身子闪在一边,正色道:“再香也不过是条抹布; 我留着又有何用?”
  聂玫瑰轻笑一声顺手将丝巾抛在柜台上:“那就送给你们抹抹灰; 也挺好的。”
  店铺里的女店主忙陪着笑谢过; 这展大人是多少姑娘们心仪的对象; 一向冷面冷心,能让他笑颜以对的,除了上至五十岁的大娘,就是下到十岁的孩童,生生伤透了姑娘们的粉红心。
  就像刚才吧,叶婷婷姑娘,金粉楼第一花魁,清倌人; 那模样漂亮的就是同为女人也要暗暗赞叹几分。投怀送抱; 丝巾留情都用上了,偏偏人家展大人却连正眼瞧都不瞧她一眼; 却对这位同行看上去样貌并不出众的姑娘温言细语,怎不让人感叹同人不同命?!
  赶跑了情敌也该忙正事了,聂玫瑰叫过店主和伙计仔细询问起当日的情形,薛小姐与何人接触过,有无什么可疑之处; 最后她又是从哪里离开的,离开的时候是否独自一人……
  店主和伙计俱面露难色,当日抢购团扇的人实在太多,偌大的水粉铺也就她们三人忙碌,哪里能一一注意到客人们的去和留?
  趁她问话的空,展昭也开始查看这间铺子的内外地形。除铺子门店以外,楼上还有一间作为库房,里面东西堆得满满当当,根本不可能藏得住人。再就是店铺后院的后门,如果说薛小姐趁乱偷偷人群中走出,从后院溜走,没有人注意到是不奇怪的。可是为什么呢?一个千金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人在外根本无法生存,还是说有人接应?到底是什么情况?展昭陷入沉思。
  “你们所说的薛小姐,可是薛可盈?”突然有人在一旁接话。聂玫瑰扭头一看,是一名年轻的小姐与婢女。 
  “你是………”
  “这位是项府大小姐。”店主忙介绍。
  “如果你问的是薛可盈,那天我好像是有些印象。”项小姐面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哦?那就请项小姐快说说吧!”聂玫瑰来了精神。
  “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是谁?”
  “我是……”
  “聂姑娘,是否有什么发现?”
  她还没来的及说明身份,展昭便从后院走了回来。
  猛地出现一名男子,哪位项小姐吓了一跳,忙用手中团扇挡住面部,她身后婢女踏前一步,柳眉倒竖指着展昭怒斥:“哪里来的登徒子,跑到胭脂水粉铺里孟浪,就不怕被扭送到官府吃板子吗?!”
  聂玫瑰一听,不由乐的想笑,她也不插话,想看看展昭怎么应付。
  展昭轻挥了一下剑鞘,用剑穗拂掉指在自己面前的手,沉声道:“在下开封府展昭。”
  那项小姐倒是有些见识的,听到展昭名头,以及官衣打扮,立刻知道他们是官府中人,她仍是一手持扇遮面,屈膝福了一礼:“展大人莫怪,下人有眼不识泰山,雪音这厢代为赔罪了。”
  聂玫瑰却又高兴不起来了,她看到这位项小姐上下打量着展昭,露出的美目脉脉含情,想必扇下粉面也是可可动人,连闺名都报了出来。最可气就是展昭,没事儿你净在那招蜂引蝶!她脸黑的如包大人亲临一般。
  “项小姐既然知道了我们身份,就该把当日所看到的情形详细告知。” 她连忙转移话题。展昭唇角一牵,后退一步,由她作主询问项雪音。
  项雪音是大家小姐,身份金贵教养极好,虽说乍见展昭丰神俊朗一时激起了少女情怀,但也知道有些事是她永远不可企及的,所以她按捺下心思认真回想起当时的情况。
  “我们项薛两家也是世交了,可惜那薛小姐与我却一直不对付,我看上的她必要抢去,那她看上的我当然也不能放过。那日铺中新上几盏团扇,她又要来与我争夺,可是银两又没带够,呵呵……” 聂玫瑰注意到她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轻轻摇了摇手中团扇,看来这就是当日的战利品。“不过后来我见她身边来了一名青衣男子,与她耳语几句便从后门离开了。”
  “你是否认识那名男子?”聂玫瑰追问。
  “这……”项雪音有些迟疑。
  “事关薛小姐安危,请你据实以告。”聂玫瑰严肃的说道。
  “我并未看到他的面目,只是听说可盈有一位心上人,所以我以为………”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已明了。
  聂玫瑰看向展昭,示意事情己经问完,可以回府了。
  展昭颔首,上前谢过店主与项小姐,便和聂玫瑰一起离开了。
  临出门聂玫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项小姐己将团扇放下,露出一张如花玉面,痴痴看着展昭背影发呆。
  她醋意大发,嘴里嘟囔个不停,“臭猫,色,猫,淫猫…”不停传入展昭耳中,他又气又好笑将身子停住在她耳边轻语:“这些名头展某倒是第一次听到,不然姑娘就先教教在下如何色怎么样?”聂玫瑰像被猫抓了一般跳在一旁,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只好捂脸落荒而逃。
  到了开封府,王朝他们也刚刚回来,他们身后跟着一位年轻男子,面露悲戚惶恐之色,却不知是何人。
  来到包大人面前,大伙儿将今日调查所见所闻一一上报,而带回来的那位年轻男子,原来就是薛小姐传闻中的心上人,名叫秦玉郎。说起这个男人,其实是薛小姐打小定下的娃娃亲,故事很老套,又是一个嫌贫爱富的戏码,无非是秦家没落,薛家要悔婚,薛小姐却一心想嫁给秦玉郎,两人偶尔私会的故事。
  那么,项小姐口中的那位神秘青衣男子是否就是秦玉郎呢?他立刻矢口否认,称当日正在一家私塾代教,这在后来的调查中也印证了。问话过程中,包拯仔细观察了秦玉郎,薛小姐失踪,薛家不止一次去到他家打砸吵闹,他那种悲伤绝望的样子不像有假。他父母双亡,如今家徒四壁,要想藏起薛小姐,也是困难的,更主要是阿旺随后也去了一趟秦玉郎家,那里并无薛小姐停留的痕迹。不过世事难料,包拯只是暂时让他回去,并吩咐人手日夜在他家门外蹲守,不会放过一丝可疑之处。
  自此,本案最大的疑点就是那名青衣男子了,可是没有人看到他的真面目,也没有新的线索出现,本案陷入了僵局。
  累了一天,聂玫瑰拖着酸痛的腿脚向房间走去,展昭他们又出去寻访线索了,男人精力真够旺盛的,不服不行呀,她咧嘴感慨着。不过……“阿旺,你不帮着出去找线索,跟着我做什么?”
  “大姐,我有些饿了。”阿旺舔了舔手掌。聂玫瑰无语,人身是不用吃喝,可体内那个它却需要进食,孤魂野鬼也有很多良善之辈,如果不分青红皂白一概吞噬是很可怜的。自从被封在羽铭扬体内,地狱犬性子也改变了许多,每次饥饿的时候都是在夜晚出去觅食。他以人身示人,凶灵恶鬼胆敢害人正好中了他下怀,饱餐一顿顺便除去祸害,聂玫瑰是双手赞成。“去吧,不要太晚回来。”她还是叮咛了一句。
  或许是累了,这一觉她睡的十分香甜,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进入房间,为她盖好了踢在一旁的被子,熟悉的味道扑入鼻中,她眼也不睁抓住了一支手臂抱在怀里。
  展昭被她扯低了身子,仔细看去她睡的正香,想要抽回手臂她又加大了力气抱得更紧。他无可奈何,只好在床边坐下,想静静陪她一会儿。
  聂玫瑰装了一会儿,偷偷睁开了眼睛,发现展昭正温柔的看着自己,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醒着呢。”
  “我知道,你的气息不稳。”展昭抿了抿嘴,露出一抹宠溺的笑。
  “嗯……你这么晚才回来,累了吧,不如快些回房歇着。”气氛有些暧昧,她不敢多看那张俊脸,生怕自己狼性大发扑了过去。
  展昭不答话,却看向她的怀里,聂玫瑰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还死死抱住他的手臂不放,叫人家怎么走?她连忙放开展昭的手臂,傻傻笑着。
  “好吧,我回房了,你……”他话刚说一半,聂玫瑰突然惊叫一声扑到他怀里瑟瑟发抖。
  “怎么了?”展昭莫名其妙的问道。
  “你,你,你身后有鬼!”
  “什么?!”乍听见这话他也吃了一惊,刚要回头去看,身后又有人说话了:“大姐,看我给你带什么好消息回来了?”
  “有个鬼好消息!混蛋阿旺,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把吃的带回家,想吓死我呀!!”
  原来是阿旺带回来的几只孤魂野鬼,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吓得聂玫瑰魂不附体。
  “大姐,这几位可是与失踪案有天大关系的,你要是不想看到她们,我让她们走了啊。”
  展昭听阿旺说的痛快,聂玫瑰吓得痛苦,可是自己却什么也看不见,而这又与案子相关。他有些着急,伸手想要触摸一下那所谓的鬼魂。
  “展大人千万别动手,你身上阳气太旺,她们很怕你。”
  展昭听了这话,便不敢再动作。
  “别,别让她们走啊,现把她们带到你房里去吧,明日让包大人审问,我可不敢看她们。”聂玫瑰连连摆手。阿旺耻笑了她一番,最终带着几只孤魂离开了她的房间。
  “好了,好了,他们走了。”展昭拍拍她的后背安慰着。
  “别走别走,我怕!”她抱着展昭不肯放手。
  “………”展昭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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