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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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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觉可算是睡的天昏地暗,直到日落西山,聂玫瑰才饿醒了过来。
  打开房门,阿旺蹲在房檐下无聊的用小棍挑着蚂蚁窝。一看到她出来,立刻扔了东西凑上前:“大姐,你睡了一天呢,饿不饿?伙房里还给你留着饭,我去拿!”
  “别忙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开封府衙的伙食,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稀饭,馒头就咸菜。聂玫瑰小口的吃着,装做不在意的随口问道:“展昭呢?”
  阿旺撇撇嘴,心道:就知道你忍不住要问他。“他一早就走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一早就走了??”聂玫瑰愣住:“去哪里了?”
  摊摊手,阿旺道:“这我哪里知道,就看到他换了一身衣服匆匆出了衙门。”
  “奥。”  落寞地丢下筷子,她起身就要回房。
  “不吃了?”阿旺看着刚动了两口的饭菜,觉察出事情的不对。“大姐,是不是展昭他欺负你了?!”
  “没有,你不要瞎想。”她不愿多说。
  “他昨夜和你在一起,不是他是谁?!你不说,我去问他!”说着,阿旺獠牙一翻,开始嗅着展昭味道。
  “哎,不是展昭。”聂玫瑰极力阻拦着他:“是,是有人欺负我,他叫白玉堂!”
  作者有话要说:  


☆、叶婷婷的梦

  房间里一片死寂,叶婷婷早就醒了过来; 她呆呆的看着幔顶; 默默流泪。展昭,展昭!你就那样狠心的离开了,为什么?那名女子; 她有哪里比过我?难道就是因为我身在这火坑?可; 我是干净的…妾意软如绵; 郎心坚似铁; 好恨…
  花楼彻夜寻欢,所以一般姐儿们都很晚起。偶有早起的粉姐儿多半是没有恩客临门,听着左右房中那熟悉的韵律彻夜未眠,一大早便心烦气躁的开着门正梳妆  。
  彩儿端着热水踏着轻快的脚步一路走过,几个开着的房门也一路啐着:“呸,小贱人!看你能得意几时!” 
  “贱人!不要脸…”
  “假清高,荡货!”
  昨晚的动静楼里都传开了,彩儿听得是面红心跳; 却又为自己小姐感到开心; 觅得良人,得偿所愿; 可不就是大喜吗?她们这样,无非就是嫉妒!想到这里,彩儿的步子更加轻快了。
  “小姐,不早了。”站在门前,彩儿轻轻唤道。
  “进来吧。”暗哑的嗓音响起; 连叶婷婷自己也吓了一跳。
  彩儿用手一推门就开了,她心里正有些纳闷,又见叶婷婷从床上坐起身,却并没看到……“小姐,姑爷去衙门了?”她将帕子浸湿递给叶婷婷。
  叶婷婷本就好不容易抑住了情绪,听她这么一问,各种滋味立刻再次泛了上来,她一把抱住彩儿,不顾一切嚎啕大哭起来…
  彩儿受了惊吓,她连声问着:“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好一会儿,叶婷婷才平静下来,她哽咽着把昨夜的事情一说,彩儿心里凉了一大截。
  昨夜看到叶婷婷失魂落魄的被带回房间,她就知道小姐的心愿还是落空了。而自己人贱言微,根本不可能改变什么,所以最后是什么人得了头筹,她只能偷偷观望着。谁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一个谛仙般的白衣男子将展昭送进了小姐的房中,她听的真真儿的,那男子说要成全他们的……可是…
  “彩儿,你说我该怎么办!”叶婷婷心乱如麻,昨夜一过,她就要成为金粉楼真正的挂牌红倌人,只要有银两,谁都可以得到她,不!她不要!她的身子,只能属于展昭!
  彩儿心疼的帮叶婷婷擦拭着泪水,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与叶婷婷一齐被卖入金粉楼,只因为样貌平平,所以一直在这里做些个粗使活,也经常受楼里姑娘们欺凌。
  而叶婷婷,漂亮伶俐,自小就颇得金老板喜爱,请名师教她琴棋书画,身段礼仪,连吃穿用度都极其讲究,如同千金小姐般供养着。
  彩儿知道,金老板这么做,无非想让她日后为自己挣更多的钱而已。所以心里并不羡慕,只盼自己永远不要入了他们的眼,有朝一日能清清白白的离开这里。
  叶婷婷天真不谙世事,心地还算不错,看到她常常被人欺负,便倚仗着金老板的宠爱把她要了过来,做了自己贴身婢女,而她,感激叶婷婷的维护,也尽心尽力陪伴着。
  只是随着年龄增长,彩儿也渐渐长开,虽不能算是美貌如花,却也出落的亭亭玉立,身材凹凸有致。楼里的护卫与龟奴经常不怀好意的打量她,就连从不正眼瞧她的金老板,前日也把她叫进房中问了冷暖需求。
  这并不是好日子到来了,在这个污秽地方生长了近十年,这一切彩儿心里很明白。恰恰相反,再不做些什么,自己将永陷这肮脏的泥潭。所以在叶婷婷这件事上,她心中也有自私的想法,假如婷婷能够得偿所愿委身与展大人,那么,她会不会看在两人相依为命的情份上带着自己一起离开?如果是展大人的话,就算是多要一个丫头,金老板也不敢不从的吧……可是听叶婷婷的口气,昨夜展大人分明是拒绝了她。
  两人各存心事,正黯然神伤,门外有龟奴的上来传话。
  “姑娘,开封府衙有差爷传话来了。”
  “小姐!”彩儿喜上眉梢:“莫不是展大人他,他改变了主意?”
  “会吗?”叶婷婷眼睛一亮,又颓然暗淡:“不可能的,他根本没有心…”
  “凡事都要往好处想嘛,小姐,我来给你梳洗打扮一下,别让展大人久等了。”彩儿倒是很有把握,叶婷婷何尝不希望这是真的?受到彩儿的鼓励,她也打起精神配合着。
  赵虎坐在楼下花厅中等待,眼前不断有早起送出恩客的粉姐儿,拉拉扯扯,淫词浪语的简直快要逼疯了他。
  这展大人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大早的说是要请金粉楼的叶婷婷姑娘过府问话,自己却躲的不见踪影,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呀,哪次遇事他不是身先士卒的?不过联想到那位叶婷婷姑娘昨夜的行为,他又有几分明了,看来展大人为了避嫌吧。“嘿嘿…”他心里暗乐,英雄又怎样?遇到红粉佳人,照样惹不起,只能躲得起。
  正神游天外呢,耳边突听到一声娇唤:“婷婷姗姗来迟,让大人久等了,您切莫见怪。”   赵虎猛然回神,只见叶婷婷来到跟前,对自己福了一礼。
  赵虎是个粗人,最不能应付的就是繁文缛节,更何况对方是个娇滴滴的女子。他顿时从座上闪起身,装做不耐烦的样子,摆着手道:“罢了罢了,废话少说,跟我走一趟吧。”
  叶婷婷与彩儿对望了一眼,鼓起勇气问道:“敢问大人,是展大人让您来接婷婷的么?”
  赵虎愣了一愣,这话好像也可以这么说,他点头道:“不错,是展大人让俺来接姑娘……”
  他话还未说完,叶婷婷便与彩儿喜上了眉梢,两人交换着眼色,却连赵虎最后的话也未曾听完。
  “展大人让俺来接姑娘过府询话。”这才是他完整的一句话,只可惜叶婷婷与彩儿正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压根儿就没有听清楚。
  叶婷婷娇羞的垂着头,轻声问道:“轿子停在何处,待婷婷收拾几件衣物,这就跟着过去。”
  赵虎极为不解,无非就是去询个话,有必要收拾什么衣物?轿子……他哪里会想到那么多,金粉楼统共与府衙就那“几步路”,走去不就行了?还要什么轿子!
  “我说姑娘,俺们带人回府衙从来都是锁枷伺候,就没听说过还用轿子接的。还有,你收拾衣物作甚,快些走了回来兴许还能赶上午膳。”他天生一副直肠子,又不懂察颜观色,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过府询话…锁枷…”叶婷婷脸色骤变,身子一歪,若不是彩儿一旁搀扶,只怕就要跌坐在地上。
  彩儿把叶婷婷扶在椅子上坐下,这才愤然地问道:“差爷,我家小姐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被传去府衙询话?展大人,展大人他到底是怎么说的?!”
  赵虎眨了眨眼睛,也是百般不解,展大人怎么说的?“赵虎,你去一趟金粉楼,把叶婷婷姑娘接过来,与蓝启见上一面,让他仔细辨认,是不是当年被拐的女儿。”他倒实诚,这就把展昭的话复述了一遍,一字不拉。
  彩儿愕然,她转过脸看着叶婷婷,叶婷婷轻憷娥眉,一脸的茫然,似乎根本不知道赵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彩儿无奈,只好在她耳旁低语了几句,叶婷婷这才回过神。她不由自主的摇摇头,当时年幼,根本记不清自己是如何流落到这金粉楼的,只是无数个夜晚,总有两张悲苦却又慈爱的模糊面孔在睡梦中萦绕。懂事后,她也曾问过金老板,得到的回答就是自己父母双亡,快要饿死街头时被救了回来,可是,直觉告诉她,事实并不是那么简单……
  可是这么多年楼里享受的衣食无忧,楼外看到的饥寒交迫,让她渐渐失去了探究的心,虽然明白这里是个无底的火坑,可外面未知的世界更可怕,她宁愿选择留下。
  这会儿突然说有人要与她认亲,叶婷婷心里第一反应就是恐慌,抗拒,甚至有些厌恶。她忽然从椅子上起身,冷言道:“我没有亲人,我的亲人都死了!大人若是没有别的事,那就请回吧!”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
  赵虎傻了眼,这女子怎么说变脸就变脸的,刚开始的娇柔似水呢?
  “哎,姑,姑娘…”赵虎想上前拦住她,却又被彩儿堵在面前。
  既然不是犯了事,当然不必怕你喽,彩儿叉着腰,睁大眼睛瞪着赵虎,打定主意不让他过去。
  叶婷婷的芳心碎了一片,她暗骂展昭无情,脚下不停噔噔噔地往楼上跑,准备回房大哭一场。
  赵虎无法,只好吼了一嗓子:“叶姑娘,展大人可是在府衙里等着呢!”
  叶婷婷闻言停下脚步,好像在思忖什么,接着她回身对着赵虎道:“那就让他自己来接我!”说完,她再也不停留,直接进了房里,将门重重关上。
  彩儿见叶婷婷已经离开,不需要再挡在这里,便冲着赵虎使劲“哼!”了一声,甩了个白眼,也随着上了楼。
  赵虎哭笑不得,只好往回返,一路上暗暗埋怨展昭把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任务交给了他,这下子事儿没办成,该如何交差?
  


☆、计中计,整老鼠。

    展昭此时正在云来客栈,他问过了小二欧阳春的房间; 径直转了过去。
  他的这位老友生性粗粝豪放; 不拘小节,侠义无双江湖称道,只除了贪杯这一环; 处处都好。看看他昨夜做的这事儿; 太离谱了!展昭心里有气; 一早寻了过来就是要好好给他些排头吃吃!
  用手一推房门; 从内闩住的,看来他仍未起床。展昭懒得唤他,手上略微一发力,内里的门栓立刻断成两截,哐当落下砸在地上。
  展昭快步流星来到床前,心中想着也来个猝不及防先给他点上再说,谁知道入眼床上竟然躺着两个人!一个自然是欧阳春,另一个被声响惊动; 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你看她云鬓松散,揉着朦胧睡眼; 口中嘟囔着埋怨。待看清床前突然立着一个人,顿时吓的大叫,而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盖的锦被滑落,酥胸半露…
  展昭立刻背过身子; 面上好不尴尬,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别让她把人招来呀!顾不得其它,展昭赶紧过去把门重新合上,尔后沉声道:“闭嘴!我不是歹人!快些穿好衣服离开这里。”
  那女子哪里敢再多声,立刻七手八脚把衣服穿好,哆哆嗦嗦爬下床:“大爷,好了。”
  展昭这才回过身,看那女子受了惊吓,面色发白身子瑟瑟发抖,心中又有几分不忍,伸手正要从怀里掏些碎银子打发了她,等看到这么大动静却丝毫不见转醒的欧阳春,他挑了挑眉,改变了主意。
  欧阳春昨夜醉的实在太过厉害,与老友重聚,开心!帮老友撮合红粉知己,痛快!“再来…展兄,再来喝…喝…咕咚咕咚…”
  “欧阳兄,再多喝些…”展昭看他仍是没有醒过来,却大口大口喝下自己喂给他的一大壶茶水,忍不住笑了。
  欧阳春咂吧着嘴皱眉抱怨:“这酒真是淡出鸟,快些换上一碗。
  展昭又气又好笑,拍拍他的脸:“欧阳兄,快醒醒!”
  欧阳春极不耐烦要拍开这恼人的手,却发觉身子怎么也动弹不得,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展昭好整以暇的笑容映入眼帘。
  “展兄,你…”不知怎地,比起在自己床头看到展昭,欧阳春觉得他脸上的笑容更加奇怪甚至可以说诡异。
  他想坐起身,却无法动弹,暗暗运了运气,哈!果然,被点了穴道,就自己一根小指头也动不了来看,身上大□□道都封了个七七八八。可是为什么?说起来,自己可是帮了他一个大忙,虽说没问过他同不同意…
  “欧阳兄的点穴手法独步武林,兄弟自叹弗如,所以只能用笨办法,多点了些穴道。不过以欧阳兄的本事,用不了一天一夜就能解开,所以,在下倒也不会担心。”
  “展兄!”欧阳春急了,他看到展昭掸了掸肩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身要走,连忙叫住他:“你有话好好说嘛,我昨夜可是成人之美,帮了你一个大忙,你不感激也就罢了,怎么还这样对我!”
  他不说还好,一说又勾起展昭想起昨夜的一番波折,心里更是恼火,他喝到:“什么是成人之美!做出那种荒唐事,你又是成何人之美?!”
  欧阳春被他一喝顿时懵了,宿醉刚醒,脑子还不灵光,直觉是哪里出了问题,一时却还没有转过劲来。
  他嗫嗫诺诺道:“白老五他说…他说你与一女子相恋,却碍于身份不能大胆开口示爱,咱哥俩三年前愧对了你,这次怎么说也得帮你一把,生米煮成熟饭,还有啥不能开口的…”
  展昭啼笑皆非,他转回身子坐在床头正色问道:“欧阳兄,你我相交多年,展某是何等为人,莫非你一点也不瞭解?”
  欧阳春道:“自然知道,展兄你为人正直,一身侠义……”
  “好了好了,别说了。”展昭摇头扶额,看着欧阳春一脸无辜的样子他深感无力。“先谢过欧阳兄,你的本意是真心为了在下。”展昭郑重抱拳一礼。
  “呵呵,不谢不谢,应该的应该的。”欧阳春一时又开始得意忘形。
  “哼!”展昭突然冷笑一声:“可是展某是什么心性,欧阳兄会不知?烟花之地,从来不是在下流连之所,红粉美人,于在下眼中亦不如绿叶鲜花,又怎么会贪恋?在下有心仪的女子,定会爱她护她
  ,又怎么会躲躲闪闪,装聋作哑?”他说到这里,突然有些心虚,脑海里浮现出聂玫瑰失望伤心的模样。
  原来,都是自说自话容易,真正该说该做的时候,他在干什么?!一刹那,他突然就有一种想立刻回到府衙里的冲动,揪出那个魔女,告诉她,自己是无比渴望她,她哪里不吸引他?昨天夜里,天知道他是用尽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只怕伤害了她…
  听展昭一一把事情说完,欧阳春这才明白,自己被白玉堂利用,摆了展昭一道,所以才惹怒了他。
  欧阳春哭丧着脸道:“这小兔崽子,可害苦我了!”
  展昭唇角轻翘,心中的闷气霎时一扫而光,不过他也不准备改变主意放过欧阳春,江湖老,却没头脑,活该!
  翠萍喜不自胜的出了客栈,兜头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聂玫瑰与阿旺,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聂玫瑰忙把她扶起来,连声致歉,她与阿旺边走边说,还真没看路。
  翠萍哪里还在意这点小事?她急着回金粉楼,躲进自己的房间把今天的意外之财收好才是。
  昨晚那位大胡子客人醉醺醺将自己带出楼,回到客栈立刻就睡的如同死猪一般,什么也没有做。大早上又被人惊吓一场,本以为这一趟算是白跑了,谁知那个英俊的不像话的闯入者竟然给了她那么许多银子与银票,真是赚大了!只是这些钱却又都是他掏空了大胡子客人的……哎,管他呢,自己不偷不抢,怕什么?!
  聂玫瑰感到非常莫名其妙,这女子怎么回事?被撞倒在地还像捡到钱一样笑的那么开心,连他们的歉意都不理会,自顾自地走了?
  也罢,既然人家不在意,他们还是做自己的事吧。
  这里便是好不容易打听到的白玉堂落脚的客栈。
  “小二,请问有位姓白的公子住在哪间房?”
  “白公子?”小二上下打量着二人,有些迟疑,并没有立刻回答。
  “对呀,就是那个永远一身白衣的白公子,我们是…”
  “小二,立刻让人给我房间送水,小爷要沐浴!要快!”
  聂玫瑰想好的说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白玉堂气急败坏地从外冲了进来。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哀叹就要迎面撞上,谁知道他只顾着赶回房脱下脏掉的衣服,压根儿就没抬眼…
  “白公子!”小二想着这二位不是要找他么?刚巧不是?
  “别叫他!”聂玫瑰吓了一跳,阿旺动作极快的捂住了小二的嘴巴。“我来给他一个惊喜,小二哥,你懂的…”聂玫瑰故作娇羞地冲小二抛了个媚眼。
  小二僵硬的点了点头,敢情是女追男啊,这他可不管。阿旺放开他,他指着后院道:“白公子就在后院天字二号房,二位请自去,我去交待厨房送水去了。”
  “多谢小二哥。”两人来到后院,闪身躲在一块巨大的假山石缝中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与此同时,展昭也离开了欧阳春房间,擦身从假山旁经过,回去了开封府衙暂且不说。
  老实说,他们两人为了这个伟大的复仇计划一直忙活到现在,这个白玉堂,简直就是个奇葩…
  计划一,金钱计
  赶在他路过的地方扔下一袋银子(里面当然只是石子),银袋上涂满了痒痒粉,只要他敢捡,哼哼…痒不死你!
  结果:阿旺:“公子,这是你掉的钱袋吗?”(快来捡啊!)
  白玉堂:(极其嫌弃的一脚踢飞)“如此肮脏的袋子,不是小爷的!怎能污了手?!”
  唉,要银子就好了,管什么袋子脏?金钱计,失败!
  计划二:美人计
  情景回放:公子,公子救命,后面有坏人追我!(友情客串,某花楼姐儿)
  白玉堂:闪过女子熊扑,沉声道:“躲到一边去。”
  蒙面阿旺:你个小白脸,竟敢抢我的女人,不想活了!
  白玉堂:哼,无脸小贼!
  几个回合,阿旺成功败走。
  姐儿柔情似水:“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许…”
  白玉堂:“不用!”转身就走。
  姐儿急忙拦在他面前:不行,公子你别走,我家就在前面,不如和我一起…”说着她就想拉住白玉堂的手。
  下一秒,“啊~!”惊天动地的尖叫响起,不远处的聂玫瑰与阿旺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白玉堂拎着那名女子将她放在了路边的大树上,吓得她抱住树干不停嚎叫。
  白玉堂从树上翩然落下,怀中还抱着一只小小的猫咪。他温柔的把猫咪放在地上,点着它的鼻子说道:“看看你这只蠢猫,如何上去的,却不知道怎么下来,下次可要有些记性才是,小爷可不是每次都能救你的。”
  唉,人不如猫!美人计,失败!
  看来,只有全押宝在最后一计了。
  苦肉计:友情客串,城外破庙小乞儿N名
  乞儿小豆子:“公子爷,可怜可怜我吧,我三天没吃饭了,好饿…”
  白玉堂:哎,小子,有话就站在那里说,我给你银子,不要靠近!
  小豆子:公子爷真是大好人吶,二狗子,小麻雀,鼻涕虫…快来呀!
  “公子爷,我们也好久没吃饭了,饿…”一群小乞儿围了上来,可怜兮兮扯住他的衣服,抱住他的腿。
  白玉堂:(我快呼吸不过来了…好酸,好臭,好想吐…)大家都,都,有。哎,小鬼,你的手太脏!别摸我衣服啊!
  看着白玉堂被小乞儿们围在中间无法脱身,聂玫瑰捂住暗笑:这家伙人贱嘴臭,可是心肠还挺软。以他的身手这帮小乞儿哪里拦得住?可是面对这些脏兮兮的孩子们,他却并没有做出抓狂的样子,只是乖乖苦着脸掏出怀里的碎银子分发给大伙儿。这倒让聂玫瑰对他有了新的认识,这家伙,还不错!
  总之,苦肉计,成功!
  房间里,白玉堂坐在浴桶中,将自己从头倒脚洗了个遍,这才感觉放松了下来。刚才那套衣服,一定要扔掉,被那群小鬼又抓又扯,还蹭上了不少鼻涕,呕~想想都身上发冷。咦?的确好冷,房间里怎么突然冷起来了?他从浴桶中起身擦拭干身体,待打开柜子一看,他的脸上顿时精彩万分…
  “哈哈哈…”聂玫瑰与阿旺躲在离客栈老远的一条巷子里,笑的直不起腰来。就在刚才,阿旺催动鬼魅盗取了白玉堂所有的衣物,银两,一个铜板都没给他留下。
  “阿旺。”聂玫瑰擦了擦笑出来的泪水:“我们做的是不是太绝了?”
  阿旺也止住了笑,正色道:“哪里绝了?我们至少给他留下了一件一服,算是仁至义尽了。”
  “也是。”聂玫瑰看着手上的N套白衣:“常年穿的和奔丧一样,给他换件喜庆的,也该谢谢我们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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