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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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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她蛇一般缠绕着展昭:“千万不要动手哦,我要是一不开心,就把这丫头的魂魄给吞了…呵呵…你信么?”
不论信与不信,展昭却是绝不敢赌的,他一动不动,冷冷的盯着她,任她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多么完美的身体啊!”她褪下展昭的中衣,露出他古铜色呈倒三角状强壮的上身,胸前几处旧伤与别的肤色不同,有些淡淡的粉白。“唔~嗯~”她一边发出诱惑的呻,吟一边伸出粉舌不停轻啄舔,吮着展昭的耳垂,面颊,嘴唇,展昭脸一别,她便只吻到嘴角。不以为然的一笑,她继续往下含住他不停滑动的喉结,手指在那两颗红豆上不停抚揉。
“她,怎么样了…”展昭咬着牙,极力忍住一掌拍向她的冲动,开口问话,分散着自己无法言语的感受。
“官人好不煞风景~奴家侍候的不好么?”她娇嗔的说道,惩罚似的咬了一口早已被拨弄的挺立的红豆,“嗯!”展昭闷哼一声,猛地挺直了身子,用手扼住她的颈部。
“展,展昭…救救我,我好辛苦。”她突然双眼一翻,满头大汗,痛苦不堪的求救。
“玫瑰!”展昭连忙放手转而握住她的肩膀:“是你吗?!你怎么样了,玫瑰!”
“呵呵…”她突然又变了表情,笑的妖冶风情,诡诈奸狡。“还能怎样,她的情郎不顾她的死活,那我就吃了她一魂当做惩罚。”
“吃个屁!别信她呀展昭!”聂玫瑰急的不行。
“你!”展昭大怒,却还是束手无策。
“嘻嘻,只要官人顺了我的意,我就把这丫头好好的还给你,如果你还要再倔强,休怪奴家毁尽她全魂!”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咳…唉!
☆、艳鬼桃妖二
展昭闭目不语,她满意的笑了; 用手抚摸着的身体:“唉; 看看这鲜活如花的身子,温暖,柔软。。。官人; 你摸摸看嘛!”她抓起展昭的手; 展昭火烫般想缩回手; 却被她牢牢抓住。展昭进退不得; 一张俊脸涨的通红,浑身气的发抖,她如此糟蹋聂玫瑰的身子,若可以,必让她万劫不复!
她见展昭既不反抗也不主动,脸上露出懊恼,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呢语:“展大哥; 你为什么不睁眼看看玫瑰; 难道你的心中,没有玫瑰吗?”她的声音轻柔; 带着一丝哀怨,象是魔咒一般穿破展昭耳膜直击在他的心底。
鬼使神差的睁开了眼睛,只看见聂玫瑰正鼓着腮帮子嘟着嘴向自已控诉,他脑子乱成一团,连连摇头:“不; 你不是她!不是她!” 纵使不停提醒自己这不是她,不是她!可这面容,这身体,这一嗔一笑……无一不在摧毁着自己的抵抗。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哪里不一样,嗯?展大哥~”桃姬看他有些一乱情迷,不由得意的笑了:“展大哥,来嘛,好好爱玫瑰嘛…”。说着,她的手便来到了那炽热如钢铁般的去处。
“唔!”展昭猛然清醒,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你……无耻!再不住手,我便杀了你!”
“嘻嘻,展大哥,玫瑰这么爱你,你怎么忍心杀我?”她笑着用细长的指尖刮着展昭的脸颊。
“嘭!” 展昭一掌击在她的肩上,将她打倒在一旁,自己并没有用内力,所以也不怕会伤着聂玫瑰。
“呼,呼,呼…”展昭大喘着粗气,双眼血红,死死盯着她,懊悔不已,不知道这桃姬会怎样对付聂玫瑰。
“好痛…展昭,你好狠那,我的心好痛…呵呵,呵呵…”她一边控诉一边捂住心口,指尖锐长渐渐刺入肌肤,腥红的鲜血顺着雪白的酥,胸流下来。
“住手!”展昭握住她的手腕:“不要伤她…”
“ 那我就伤你!”她突然变了脸色,另一只手猛然伸出,直,插展昭左胸,“噗”地一声,半指己没入。
“展昭!”聂玫瑰看的真切,急的大叫。
展昭钢牙紧咬,冷汗布满额头,却始终没有对她动手。她有持无恐,媚笑着道:“你这样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很好奇,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石头么?嗯?”她说着话,手指又没入半分。
“无论你如何对我,但绝不要伤了她,否则……”他强忍剧痛,口中溢出了血沫。
“否则如何?哈哈…展昭,我桃姬得不到的男人,谁也别想得到。我要让她把你的心掏出来吃掉,让她眼睁睁看着你痛苦的死去,然后我再把她的魂魄吞噬,让她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你说,这个主意好吗?”她狂笑着,收回手掌伸出舌尖舔着手指上的鲜血。
突然,她的手臂仿佛不受控制般的颤抖起来,她脸色一变:“死丫头,还敢反抗!”
“你是什么鬼玩意儿,快滚出我的身体去!” 看到她借自己的手这么伤害展昭,聂玫瑰感觉到自己愤怒的快要燃烧起来了。
“休想!我要吸干你情郎的阳气,再吞了你的魂魄,哈哈哈哈…”她没想到聂玫瑰有这么强的意志,竟然还能影响她控制身体。
“你才休想!”不止一次听她叫嚣要吞掉自己魂魄,而吞掉自己魂魄完全占有这具身体不是更好?可她却只是附在自己身上。莫非…她根本没有这本事?想通了这一环,聂玫瑰不再焦灼,只是稳定心神努力争夺着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展昭,她不能吞掉我的魂魄,她是骗你的,你别手软啊!”聂玫瑰终于能自己发出声音,她立刻大叫道。
“玫瑰…”展昭伸出手,又无奈地垂落,怎么能,怎么能对你出手?
“你猜的没错,我是吞不了你的魂魄,但我可以把你的魂魄逼出身体!”说着,桃姬猛地用手掐住了咽喉,她见聂玫瑰魂魄自主力渐渐增强,大有把她赶出体外之势,便要下了毒手。
“咳咳…我…”聂玫瑰双眼泛白,痛苦不堪:“我不能…呼…吸。”
“不要,玫瑰,我该怎么办!“展昭抓住她的两支手腕,发现她力大无穷,自己又不敢使出全力,以免伤了聂玫瑰。
看着她受难,自已却无能为力,展昭第一次感到了绝望。危机边缘,一阵狂风吹起了地上的花瓣, “ 桃花,桃花,桃姬…!”看着满地的花瓣,展昭心念一动:“玫瑰,坚持住!”他冲出木屋来到那棵桃树下,毫不迟疑的拔出宝剑开始劈砍。
“ 哈哈,你那情郎见你有难,一人先逃了,你还是老实把身子借给我,让我…啊!!!!”突然,她浑身抽搐,惨叫着:“展昭…不要伤害我的本体……”
听到屋内发出惨叫,展昭面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自己赌对了!
桃姬慌乱不已,连忙想要追过去,聂玫瑰哪里同意?两个魂魄在体内纠,缠,这具身体也是寸步难移。
这棵桃树果真妖异,巨阙剑砍上去后,那破损处流出污黑腥臭的液体,可是展昭已尽全力,也只是入木三分,反而震的他虎口发麻。
“展昭,不要!我把她还给你,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桃妖。”桃姬趴伏在地上,伸出手臂,慢慢向前爬着,她大喘着气,流着泪苦苦地向着展昭哀求。
“展大哥不要听她的,她心里想着找机会接近你用桃花瘴毒呢!”聂玫瑰与她共用一个身体,自然知道她的心思。
“可恶!啊!!”毒计被拆穿,她大叫着从聂玫瑰体内钻出来,化作一股轻烟飘向自己的本体,随即整棵桃树开始不停的抖动,花粉渐渐聚成粉雾。
“桃花瘴气!展大哥,快用你的血祭剑,灭了她!”聂玫瑰想起桃姬说过的话,没有了她的身体做媒介,它是畏惧展昭的,那么展昭的血,对付它一定有用!
展昭也不多想,用剑在掌心一抹,热血直接洒在剑上,再次用尽全力劈向桃树,“咔嚓”一声,桃树齐根而断。
“它的根还在呢!”聂玫瑰提醒着。
展昭剑眉紧憷,斩草除根的重要性他当然知道,可是这根要怎么除,总不能拿手刨吧…
突然间,一道闪电映照四周,紧接着一个巨雷劈下,正中那桃根,“轰”的一声火光冲天,连同倒在一边的桃枝桃干全都点燃,火光中,似有一个人影在里面挣扎尖叫,却无法逃脱这天火一般,不多会儿便成了一堆焦炭。
是巧合?是天罚?这令人震撼的异象让两人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聂玫瑰喷嚏不停连声咳嗽,展昭才反应过来。
“哎呀,别过来!”看到展昭要走过来,聂玫瑰忙双手抱住身体蹲在那里大叫着。
展昭大步不停,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目不斜视地个回到了木屋,拾起一旁的衣物裹在她身上:“让我看一下伤口。”
“不,才不要!”她羞涩万分,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手,使劲推搡着展昭,突然感到手里一片湿热,定睛一看,原来他胸前的伤口还在渗着血。“你自己的伤这么重,还不快止血!”她懊恼的叫道。
展昭嘴角一翘:“你若不让我看,我便让它这样流着。”
“我的天!”聂玫瑰瞪大了眼:“这么无赖的话竟然从你口中说出来,你难道也被鬼附了身?”
看展昭一脸认真的模样,她只好咬着唇,闭着眼,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慢慢松开抓住衣襟的手。
展昭仔细察看了一下她的伤处,好在并不深,没有再出血,只是凝固的鲜血挂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这样也就放心了。“好了,伤口并无大碍,回府后再让公孙先生配些药膏抹抹,不会留下疤痕的。”他见聂玫瑰睁开眼直勾勾看着自己,以为她在意肌肤受损,安慰道。
聂玫瑰偷偷看着他,却发现他除了认真检查伤口以外脸上并没有一丝异色,害羞的心思立刻扔到了九霄云外:傻瓜!谁会在意留不留疤!!一个美女果着身子在你面前都视而不见,真是木头人!”她在心里骂着。
“那我也看看你的伤。”
“我已经点了止血的穴道,没事了。”
“不行,我看看才放心。”她不依,扯开了展昭中衣,血是没有再流,可是那伤口明显比她的严重多了。她慌了神,七手八脚撕扯着自己的外衣,用来给他包扎伤口。
“玫瑰。”展昭想阻止她,可看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心中一暖便放手让她做了。
“还会疼吗?” 她抬头望着展昭,小心翼翼地问道。
展昭无声地摇摇头,伸臂将她揽入里,看她冷的缩缩兮兮,为他包扎伤口扯坏的外衣连腿都遮不住,当务之急是赶快把衣服烤干给她保暖才是。展昭把屋子里所有还能燃烧的干草木柴集中了起来,勉强又生着了一堆火。
这一夜发生的事真是惊险万分,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展昭感觉到聂玫瑰蜷缩在自己怀的身子仍然微微颤抖着。
“可还害怕么?”
“嗯,”聂玫瑰抽了抽鼻子:“怕,冷。”
“冷吗?”展昭看了眼奄奄一息的火堆,下意识地把她搂的更紧。
“相互取暖是最好的办法。”她可怜巴巴望着展昭。展昭一愣,又收紧了怀抱,心道,这已经把你揽在怀里,不是正在相互取暖?
“笨蛋!” 她气鼓鼓地闭上眼睛装作睡觉。
过了一会儿。
“展昭。”
“唔?”展昭垂下头关切地看着她。
“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有些欲言又止。
“呵…”展昭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请问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她咬了咬唇一口气说了下去:“如果刚才你没有发现桃姬的原身,你会不会被诱惑…”。
正在抚摸着她头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展昭抿住嘴唇,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她。刚才的一幕又在脑海中浮现,虽然当时她是被桃姬附身才做出那样的举动,可那身体却真真切切是她的,如果当时……
“不会。”他轻启薄唇。
“为什么?”
展昭皱眉: “因为那不是你。”
“可是身体是我的呀!你,就没有一点儿…”聂玫瑰从他怀中坐起身子。
“没有!” 展昭脸色一沉,语气生硬,突然燥热不安起来,他不敢看聂玫瑰,生怕被她看到自己心中那压抑的不可告人的欲·望。
“也就是说,除了我之外,其她女人在你面前都是有诱惑力的,比如金粉楼那位!”聂玫瑰生气了,她冷笑道。
展昭听她这么说,也动了气:“一个女孩子,穿着男人衣服跑去烟花之地,成何体统!”
“哈!当然是我错了,如果不是我,怎么能打断展大人你春风一度?”
“你这是在无理取闹?”展昭眯起眼睛,淡淡的说道。
聂玫瑰一看他这表情,立刻没有了话说。这种人,总是拿气势压人,算什么!她挣脱出展昭怀抱,一个人躺在火堆旁,闭住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
展昭叹了口气,走过去仍然抱起她在搂怀中,却并不发一言,而她,也始终不语。
☆、冷战
天刚泛出鱼肚白,两人便已回到了城里。展昭不快不慢走在前面; 聂玫瑰不远不近跟在后面; 乍看上去,就像两个陌不相识的路人。
聂玫瑰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这人; 说他不懂怜香惜玉吧; 实在是人家把自己背在城门外才各自走开的。说他知情识趣吧; 现在冷冰冰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还没生够气呢; 你凭什么给我脸色看?分明就是你有错,和那花魁独处一室,还盯着她的身子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而人家果着在你面前,你都不动心,还说那不是我,借口!混蛋!”她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悄悄嘟囔着时不时举起拳头比划一下。
展昭耳目极聪敏,她那点小动作和怪话自然是一字不落收了过去。他嘴角一翘; 有些忍俊不禁; 不由又放慢了些脚步等她赶上来。
自从进了城后聂玫瑰基本就是贴着墙角阴影潜行,自己衣衫破烂; 展昭也是形象不佳,千万别被人看了去,丟了脸面。好在天色尚早,街道上除了寥寥可数赶早市进城卖菜的农家并无太多路人,所以二人略显狼狈的模样也没人在意。
昨夜一阵风雨过后; 空气十分清爽,疲累了一夜,终于能洗个舒服热水澡躺在床上睡上一觉…聂玫瑰深呼一口气兼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这一张嘴不打紧,一股令人发指的恶臭立刻充盈了她的鼻腔和脑腔,她蹲在墙角剧烈呕吐起来。
展昭连忙退到她身旁,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还好吗?稍微闭些气,只是倒夜香的路过。”
“呕~呕~”聂玫瑰哪里还能回答,只是一个劲干呕着,昨天就水米未进,根本不可能吐出什么,都是胃里的一些苦水而已。
木轮车碾压青石板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离他们越来越近,臭味也越来越浓。展昭无奈的搀起她的臂弯想绕道而行,不知怎的又停住了脚步,聂玫瑰抬起头刚想问问怎么回事,那夜香车也刚好停在了他们面前。
“呕~”聂玫瑰乖乖听话闭气了,这一破功又吸入了更大口。她流着泪一头埋进展昭胸膛,指望靠着他独有的阳刚之气冲淡这恼人的醺风。
这算什么样子… 展昭苦笑,摸摸她的头想让她快些站好,聂玫瑰只是摇头不依,就是不肯起来。
车后缓缓地走出一人,他穿着黑色的粗布长袍,陈旧褴褛,因为身子佝偻的厉害,几乎拖在了地上。他的面容也被一片黑巾覆盖,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尚武兄弟?”展昭试探的叫了一声。
“咦?”聂玫瑰在他怀中竖起了耳朵。“这个名字很耳熟哦?”顾不得恶臭,她捏着鼻子捂着嘴,好奇的转过脸看去。
“展,大,人。”
我的天,这是什么声音呀,沙哑,粗粝,一字一顿,就像是接不过来气,比那种指甲刮抓黑板的声音还听着让人难受。
“尚武,前日听尚文说起你身子不舒服,躺了几日,可好些了么?”展昭眼里一片怜悯之意,轻声询问着。
“我,好…”
“哦!想起来了,你是陆尚文的孪生兄弟陆尚武!”聂玫瑰突然想起来这人的身份,一时得意忘形,指着他叫道。
陆尚武似乎受了惊吓,根本不敢与她对视,接连后退了几步,将头和身子垂的更低。
“玫瑰!”展昭责怪的摇头制止她轻率举动。当年陆家惨剧,使得陆尚武受伤颇重,外貌损毁受尽外人白眼,已致自惭形秽,除了夜里倒夜香这个工活,再也没有出过门,更别提见外人了,乍被聂玫瑰一喝,难免受了惊吓。
聂玫瑰却不以为然,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怎么在你展昭眼中事事不妥,步步有错?她咬了咬唇,心里委屈的不行,退在一旁,不再发一言。
“尚武,不如我帮你将车推出去吧。”展昭说着就要上手。
“啊…不…要。”陆尚武连忙阻止他:“我,可,以,的,我,不,是,废,物。”
展昭一听他这般说,不好伤了他的自尊,只好作罢,闪在一旁又叮嘱了声小心,看着他慢吞吞推车向城外走去。
聂玫瑰一直在旁边冷眼观瞧,她知道陆尚武的遭遇,如今看到了本人,更是同情心爆棚。本想说上两句话,告诉他自己与尚文也是朋友,谁知开口就“错”。既然你展昭这么急着做好人,看别人就都是坏人,那你就自己慢慢在那做吧!
她心头的火越烧越旺,一赌气扭头便走。
这情况和刚才完全相反,变成了聂玫瑰极力迈着大步走在前面,而展昭却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展昭不知所以然,只当她还在使着小性子。开封府衙近在咫尺,两人一夜未归,包大人必定担心,想到这一节,展昭更心急了。
一跨入大门,他顾不得看上一眼聂玫瑰的表情,只说了一句:“你先回房休息去吧,我有要事与大人回报。”便大步流星向书房方向走去,留下聂玫瑰一人呆呆地立在那里。
衙门守夜的衙役也知晓二人一夜未归,王朝他们被包大人遣出去寻了聂姑娘大半宿。
现在看到他们两人衣装不整的回来,都在背后挤眉弄眼笑的暧昧。
不过再看下去这画风有些不对了,聂姑娘怎的眼含泪花,哀怨无比?展大人你怎么就不怜香惜玉,自己先甩手就走?当然了,这聂姑娘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也算不得香玉,但好歹也是一个女子,哼,这里头绝对有故事!
聂玫瑰鼻子酸酸的,也知道他顾不得整理就急着去见包大人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可自己心里就是难受,也许在他的心中,包大人,案子,永远是排在前面的,而她……
回到房中,她叫后厨帮着烧来了开水,准备好好洗漱一下,刚准备脱衣服,门一下子被撞开。
“大姐!你可回来了!”阿旺一头撞了进来,呜咽着就想抱住她悲号。聂玫瑰心里也很是感动,立刻张开双臂迎接着,唉!总算有人一心一意想着自己。
“呕~”阿旺还没挨着她,立刻又跳出门外:“大姐,你身上有脂粉味,妖味儿,屎味儿…简直熏死我了!”
“哐!”聂玫瑰把门狠狠关上:“滚!我要洗澡了!”
阿旺无辜的摸摸鼻子,抓抓头,不解地道:“干嘛那么大火气?昨晚说不定是遇到麻烦了,既然安全回来,看来也不是啥大事儿,我可别留在这里,待会儿找我撒气。”他立刻转身就溜,还不忘关怀一下聂玫瑰:“大姐,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会儿,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啊…”说着话,人早就跑的不见了踪影。
聂玫瑰洗去了一身的疲累,头发也来不及擦干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展昭来到书房,包拯看到他的模样也是一愣:“展护卫,你这是…”
“大人。”展昭略微捋了捋思绪,把昨夜在金粉楼的一切向包拯叙述了一遍,当然,之后木屋遇险他并没有提及。
“这位白少侠,行事太过随性,仅为一个虚号就如此妄为,简直可恶!”包拯紧皱眉头,脸上有了一丝怒气。
“大人,他只是年轻气盛,也并无真心害人的目的。”
“嗯,只是这种无法无天的性子,若不多加约束,日后必惹出大祸。”
“大人放心,他的几位结拜义兄都是侠义之人,有他们在,白兄弟不会太出格的。”
包拯笑了:“展护卫是怕我追究与他,是以就算吃了亏,还在为他辩脱吗?”
“大人…”展昭被看穿了心思,有几分窘迫。
“好了,言归正传吧,适才你说那位叶婷婷姑娘就是蓝蝶儿,可确定吗?”包拯立刻转移了话题。
展昭脸上发热,当时是无意中瞥见叶婷婷肩上的蝶形胎记,与蓝启表诉大致相同,却不好说就是他被拐的女儿。“大人,属下…并不能确定,依属下之见,还是将她带过来与蓝启见上一面,再做判定。”
“也只能如此了,展护卫,闹腾了一夜,下去休息吧。今日早朝,你就不必随我走这一趟了。”
“大人,我不累。”
“你也是人不是神,需要休息,再说你这一身味儿…”包拯扶额摆手:“快去洗洗吧。”
“ 哈哈…”展昭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的确有些狼狈,这一夜造的…
离开书房,他转身就来到聂玫瑰房门前。
“玫瑰,玫瑰。”他轻轻唤了两声,却不见回应, 用手一推门,内里己闩上了,静静地立在那里好一会儿,他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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