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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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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来人,展昭彻底无语了,这人…真会挑时候凑热闹。
  “这就是江洋大盗!快把他拿下!”展昭大声喝道:“金老板,你还有什么话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金牡丹彻底失了方寸,她尖锐的叫道:“我不知道!快把他抓起来,这根本和我金粉楼无关!”
  犯人好像这才反应过来,他直奔金牡丹而去:“臭婆娘,刚和老子行完鱼水之欢,转脸就去告发老子,真是最毒妇人心吶!”
  衙役们面面相觑,还是马汉醒目,立刻冲上去用锁链将他锁住,并且不费吹灰之力,相反犯人还极为配合,这样自投罗网的犯人还是第一次见,这也许是马汉今天唯一的安慰了。
  展昭再一次哑然无声,自己是来栽赃嫁祸的,可这也太……太明显了吧!
  金牡丹这才终于明白,这就是赤果果的陷害呀!“展大人!我根本不认识他!”
  “哎,婆娘,你刚才还夸老子在床上有多猛,怎么这会儿就不认识了?”
  “你闭嘴!”金牡丹恼羞成怒:“展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我金牡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还请明说!”
  “金老板这说的什么话?”展昭故作吃惊:“被绑的姑娘在你楼里出现,被通缉的犯人说和你关系匪浅,大伙儿都听到的。”
  金牡丹咬牙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到底要怎样?”
  展昭眼见时机已到,遣退了全部闲人,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交出叶婷婷卖身契,无条件放她自由身。
  金牡丹恍然大悟,为了这个小贱人,自己被耍的好惨!可是她咬碎了银牙只有往肚里咽,因为这两条罪状,随便一条都能让金粉楼不复存在。“好!我认栽!”金牡丹也不多说,噔噔噔跑回房间拿了叶婷婷的卖身契交给了展昭。
  。
  叶婷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觉醒来就跳出了火坑,而救自己的,还是那个只有在梦中爱了又爱的男人…
  “展大人…”叶婷婷含情脉脉仰视着心中的英雄,展昭只有微笑以对,聂玫瑰一旁无奈的耸耸肩:切!烂桃花!
  叶婷婷本性真不坏,自己逃离了火坑还不忘姐妹,苦苦哀求金老板也放了彩儿。一个也是放,两个还是放,再说彩儿那丫头又不是天仙美貌,索性做个顺水人情,金牡丹还真把彩儿也给放了出去。
  事情终于解决了,而大戏的两大配角,“姐姐”再也没有出现过,“江洋大盗”拉住展大人说了好多话,展大人仍然为他办事不牢,跑去睡觉的事耿耿于怀,一直没有给他好脸色。不过此人甚是聪明,不知拿了什么好处贿赂聂姑娘,成功取得了展大人的原谅。
  马汉像看了一场大戏,不到最后不知结局。他突然觉得自己心中展大人的高大形象出现了极大的变化,并不是崩塌,而是……什么来着?跑偏了!
  叶婷婷果然与蓝启血脉相连,她一来到蓝启病榻前,泪水便止不住流淌,而一直昏迷不醒的蓝启,竟然同时睁开了眼睛。
  展昭主动向包大人请罪,行为不当的确引得包大人震怒,结结实实三十大板他受了,丝毫没有用内功护体,伤的不轻,聂玫瑰哭红了眼睛,不过,这个结局,也算是圆满的……?
  奥对了,经过这件事以后。坊间秘闻金老板突然性情大变,再也不喜柔顺的小白脸,包养了许多健硕的汉子,还每每穿上红衣与她玩乐,据知情人说,这些汉子的模样,总有一两分似那个人……
  


☆、(番外篇)江洋大盗与姐姐

    番外篇
  姐姐与江洋大盗
  拉开衣柜,白玉堂傻了眼; 所有的衣服竟然全部不翼而飞了!他敢肯定; 就在自己沐浴的时候,有人进来偷了他的衣服,到底是谁有这等本事?能让他丝毫没有察觉。
  床上一抹醒目的红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用手挑起来一看; 顿时气炸了肺; 这分明就是女人的肚兜!基本能知道是谁在整自己了; 开封府里,有这本事又与自己有过节的,不是那瘟猫还有谁?!
  太可恶了,想不到这瘟猫竟然是这种无耻之徒。白玉堂恨不能立刻找到他,再与他分个高下,不过如今的状况…他四处望望,指望能找到覆体之物。
  欧阳春直挺挺躺在那里,无比煎熬; 别的还是小事; 关键是展昭临走前生生给他灌了一壶水,一壶啊!如今; 两腿间的水管已经充盈,随时有爆管的危险,可这一算下来,还有大半天时间要捱,放; 还是先忍着,北侠热泪盈眶。
  白玉堂找遍了屋里犄角旮旯,比划了所有能遮挡的东西,比如:浴巾,浴桶,床单,被罩等等等等……确定绝无一样能让自己正常脱离困境时,他这才想起隔壁住着的老大哥。
  “笃笃。”墙上突然响起敲击声,欧阳春立刻激动了:“白老五!”这小子,害惨老子了,完事儿再收拾你!“白老五,你过来一下!”
  “”×!我还指望你过来一下呢!”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看看自己仅用浴巾围着的身体,尽量用平静的语音回道:“那啥,大哥,要不你先过来?”
  “我特码能动的话早就去暴打你一顿了!”欧阳春浑身直哆嗦,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尿憋的,却只能在心里怒骂。
  “大哥,大哥?”那边没了动静,白玉堂急了,不停敲击着木墙:“笃笃笃笃…”
  这种单一,急促,有节奏的响声,让欧阳春头一次感到生不如死,他颤声道:“别,别再敲了…”可声音太小,白玉堂压根儿就听不到,就这样,在暴风雨般的节奏里,江湖盛名的北侠成功爆管,他,湿了…
  热泪从眼角流下,一个硬汉就这样被打倒,他暗暗发誓,穴道解开之后,立刻离开这里,这辈子都不踏进让他丢尽脸面的开封一步!不过展昭啊展昭,你小子别得意,有仇不报非君子,总有一天,终有一天……
  “大哥?大哥!欧阳春!”  白玉堂再也听不到回应,真是万念俱灰,难道欧阳春自己走了??混蛋啊!不讲义气!看来只有等天黑了,等天黑裹上被子好歹出去寻上一套衣物,先离开这丢脸的地方再说。
  展昭来的时候,欧阳春正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全身穴道只解了一半,上身好不容易有了知觉,他就迫不及待的滚下了床。
  解开了欧阳春身上的穴道,展昭还没开口说话,就被他挟着肩膀冲破屋顶窜了出去。两人落在房顶,欧阳春满面怒气,双眼喷火,恨不能立刻把展昭吃拆入腹:“展熊飞!你有种别跑啊,今天不把你好好收拾一顿,老子就跟你姓!”
  展昭双手抱胸,嘴角微翘,对他的愤怒浑不在意:“不好不好,展春这个名字实在太逊,根本不配北侠名声,欧阳兄还是三思为好。”
  “你你你…你简直气死我了!看招!”欧阳春气急败坏,一言不合动起手来。
  展昭抬手格挡住他的进招,扫了一眼他的裤子,装作一副关心的模样道:“欧阳兄先别动手,裤子湿成这样,贴在身上如何舒服?不如换了再来过?”
  欧阳春只觉得老脸发烫,胯,下有风嗖嗖凉,他也顾不上再动手了,一屁股坐在屋顶上,恨恨地瞪着展昭道:“老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一世英名吶!”
  展昭无声的地笑笑,他与欧阳春并排坐下,安慰道:“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不传扬给天下英雄,又有谁会来耻笑欧阳兄你?”
  欧阳春脸色古怪地看着展昭道:“你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展昭挑挑眉,突然话锋一转:“对了欧阳兄,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可否相助。”
  欧阳春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展昭也不看他,自言自语道:“开封府有家焉语阁,擅收集江湖秘闻武林诡事,不知道会不会对北侠……”
  “呦,兄弟!有事你说话,哥哥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噢!”欧阳春突然换了画风,屁颠颠跑了过来,亲热的紧挨着展昭坐下,展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笑了………
  月上中天,聂玫瑰与阿旺来的时候,白玉堂正在比划如何把床上的被单往身上裹的好看些。经验说,当一个人身上没穿衣服的时候,也是他防御力和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无论男女。
  这点在白玉堂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验证,乍看到房里的两人,他成功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声,快速躲进了被窝,哪里还有什么少年豪侠的风姿?如同一个受惊的小白鼠。
  聂玫瑰也很无奈,谁会想到大半夜这家伙还在光着那啥满屋子游荡?
  “看见没?看见没?看见没!!”白玉堂情绪激动,不停在被子里狂吼。
  聂玫瑰看看阿旺,阿旺低头贱笑。“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有夜盲症!”她连忙解释道。心里却快要笑断肠:艾玛,别的真没看到,那雪白的两块半月…真白!
  “真没有?”白玉堂简直带上了哭腔,以被子里探出了头。
  “我发誓。”聂玫瑰怼了一肘阿旺,两人举起手指表示自己所言不假。
  白玉堂呆了一呆,突然恍然大悟:“臭丫头,原来是你搞的鬼!快把小爷的衣服还来!”
  “切!一只光皮鼠还狂个什么劲?”聂玫瑰有恃无恐走近床头坐下。
  白玉堂立刻把被子四下收紧了些:“你,你想做什么?”
  “我是有事请你帮忙呢。”聂玫瑰温和地笑着,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心里满意极了。
  “哼!休想,小爷脱困以后一定要把你这臭丫头带到我陷空岛,将你许配给岛里最傻最丑的……”他尤在嘴硬,可是话没说完聂玫瑰就开始用力扯拽他的被子,阿旺在一旁撇嘴摇头,你傻啊,落在这地步还敢嘴臭,活该!
  “快来人啊,快来看呀!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锦毛鼠白玉堂白五爷他光……”聂玫瑰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白玉堂猛然抱着被子坐了起来,脸色发青,目眦欲裂,看起来极为恐怖。
  “光着身子呢。”聂玫瑰根本不在意他的怒气,笑嘻嘻的把话接着说完,不过后面这几个字,她却是用蚊呐般的声音说的。
  白玉堂很怕自己会一掌打死这个可恶的丫头,她在做什么?真的要把自己逼上绝路??
  夜深人静,聂玫瑰这一声喊虽然惊动了一些住客,但是短短一句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除了有人骂了几声外再无动静,不过这也是她想要的效果。
  “小白。”聂玫瑰眨了眨眼睛:“别急呀,其实我是有事儿想请你帮忙。”
  “你!说!”白玉堂基本上就是咬牙切齿地回答,这情况很明白,栽了,栽到这丫头手上了,她如今无论提出什么要求,自己都得一一照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爷认了!
  江洋大盗与姐姐的前世今生已扒皮成功,最后,不得不说,在栽脏陷害和物尽其用这个事情上面,聂玫瑰与展大人又出奇的一致…


☆、一生所爱

    “咳咳…咳…我说聂姑娘,你行行好; 就算大叔求你了; 放弃吧!”满屋的黑烟笼罩,大厨老刘头热泪盈眶(熏的),伸出颤抖的手摸索着寻找厨房大门想要逃出去。
  这聂姑娘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 硬是要自己做什么爱心营养餐; 可是你会也好啊; 这; 这,这是要烧了府衙呀!“来人呐,快救火!”眼见房内烟雾越来越浓,老刘头彻底慌了手脚,拍着大腿呼救起来。
  “咳,咳,终于好了!”聂玫瑰端着一瓦罐“爱心营养汤”乐滋滋地走出了厨房,迎面而来的是提着水桶前来救火的衙役们。
  “你们干嘛?”她瞪着眼问道。衙役们面面相觑; 又忍不住想笑; 这聂姑娘玩猴戏呢,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
  “造孽呀!”一声哀嚎从厨房传来; 衙役们以为火势凶猛,吓得来不及理会聂玫瑰,拎起水桶便冲了进去。
  “搞什么飞机?”聂玫瑰莫名其妙,不过她也懒得理,还要赶着给展昭送汤呢; 走起!
  厨房里并不见明火,只是凌乱的如逢大劫,老刘头站在一片狼藉上,欲哭无泪。联想起刚才聂姑娘手里端着的东西,衙役们知道了谁是始作俑者,不过既然没有火情,其它的事儿嘛……他们互相努了努嘴,来的快,撤的更迅速…
  “哇,好烫!”热汤的温度渐渐渗出,承受不了的聂玫瑰连忙四处寻找能暂时放置的地方。“聂姑娘,快给我!”一双手适时伸过来,聂玫瑰想也不想立刻递了出去。“呼呼…谢谢谢谢。”她一边吹气给手掌降温,一边连声道谢。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在意。”
  “陆尚文?”这才发现来人是谁,聂玫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谢谢你,还是我来端吧。”她把袖子向下扯在手掌中,以便垫着不易烫手。
  “我们男人皮糙肉厚,并不觉得烫手,姑娘要端去哪里,我帮你送过去就是了。”不知怎地,看到她,整个人都觉得沐浴在温暖中,不由自主想和她多待上一会儿。
  “那好吧,帮我端到展昭房里去。”聂玫瑰也不矫情,大方的请求。
  展大人昨日自己请罪挨了杖刑,伤的也着实不轻,那这一罐…陆尚文低头看了一眼:“聂姑娘真有心,亲手为展大人熬药。”
  “嘁~”聂玫瑰表示不满:“什么药,分明是鸡汤好吗?这么浓的香味,你没闻见?”
  “鸡……汤? ”陆尚文再次仔细端详了一下,从色泽上看,的确很容易误会,但从罐中浮浮沉沉带着明显特征的漂浮物上面,他还是认同这是一罐“鸡汤”的。
  “果…然,味道很浓烈…”陆尚文不忍打击她,违心的称赞。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展昭房门前,聂玫瑰连忙示意陆尚文把汤罐递给自己,可还未进屋,屋内传来的娇语声顿时止住了她的脚步。
  陆尚文错身窥了一眼房内,那个被展大人从金粉楼救回来的姑娘正挡在床前娇滴滴的说着话,桌上放着同样的汤罐,一股浓郁的鲜香扑鼻而来。
  聂玫瑰抿了抿嘴,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却也不再进屋,略顿了顿掉头便走。陆尚文脸色一沉,冷冷地看着屋内叶婷婷的背影,半晌,转身追了上去。
  展昭趴伏在床上,公孙先生刚刚为他换了药,本想闭目养神一会儿,这位叶婷婷姑娘突然就闯了进来。自己行动不便,伤的也不是地方,一个姑娘停留在此岂不是极为不妥?他不是生硬冷血之人,太过伤人的话总不能说出口,可也不习惯虚与委蛇,倒不如装睡的好。
  谁知道叶婷婷愣是不离开,站在床头不停轻唤着他,说是为他熬了羹汤,端的令他无奈之极。屋外熟悉的脚步声接近,展昭突地紧张起来,却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没曾想这丫头可到干脆,连门儿也不进,转身就走了?!这是把他给丢下了?一时间,展昭心中五味杂陈……
  叶婷婷哪里知道展昭心事?只见他睁开眼,开心不已:“展大人,你醒了?”展昭暗暗吐了口气,皱眉道:“叶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男子房间,多有……”他话还未说完,叶婷婷立刻像蝴蝶般旋身到桌前倒了一碗羹汤又回转到床边:“展大人你看,这是婷婷为你熬的羹汤,很养人的,你尝尝吧?”说着,她将汤匙递在展昭嘴边。
  展昭见她幼滑白嫩的玉手近在眼前,散发出阵阵馨香,心中却毫无涟漪波动,甚至还涌出一股厌烦。  他突然翻身坐起,冷脸道:“放肆!谁准许你进来的?还不快出去!”
  叶婷婷没想到他会突然发怒,惊的手一抖,热汤顿时溅了出来,将她白皙的手腕烫红一片。“啊!”一声娇呼,汤碗丢在地上应声而碎,她不知所措站在那里,泪水己流了下来。
  这样声色俱厉的对待一个弱女子,展昭也有些许不忍,可是他知道,有些事情根本不能放任下去,一味的温吞对待,只会令她心存幻想,而对丫头来说,徒增她的烦恼。
  “展大人,婷婷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您。可是,我不要求什么,只盼能陪伴在你身边,无论是为妾,为婢,都心甘情愿!展大人…”
  展昭抬手制止她再说下去:“府衙乃是公门肃穆之所,你们久住不合情理。蓝老伯病愈之前,我会让人在外为你们租房栖身,等他病愈,就回家乡好好生活去吧。”
  “展大人!”叶婷婷好不甘心,她扑跪在床前,伸手握住展昭撑在床上的手。
  展昭大怒,挥臂将她甩出老远,大步走到门前:“叶姑娘,展某与你无意,你也不必痴心错付,一再纠缠!请出去!”腰臀的剧痛让他瞬间冷汗浸湿中衣,但他仍是挺直身子冷颜送客。
  叶婷婷虽说在金粉楼长大,但金牡丹对她一直呵护宠爱,她也从未受到什么打击与拒绝。可是在展昭面前一味殷勤求全却得到如此对待,她心里委屈,羞惭,捂住脸大哭着跑了出去。
  展昭叹了口气,心里牵挂聂玫瑰,强撑着套上了外衣,一步步挪出了门。
  陆尚文在西苑找到了聂玫瑰,看着她趴假山上落寞的背影,心中也是黯然:“聂姑娘,你别伤心了,展大人他…”
  “嘘,别说话!”聂玫瑰连忙摆摆手。只见她从腰间摸出一个纸包,轻轻展开,里面是一些淡黄色的粉末。
  她看着陆尚文,做了个捂住口鼻的动作,陆尚文虽然不知为何要那般,也还是点头照做了。
  不远处走来了王朝与马汉,       两人昨天对展昭执了杖刑,依他的要求,手下可是没敢留情,心中实在过意不去,这会儿得了空正好想去看看他。
  不知怎地,打从昨日起,俩人总觉得耳根发烫,后背发凉,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人百思不得其解,这不,这感觉又来了!
  俩人与假山石洞旁擦肩而过,丝毫没注意石洞中飘出的粉尘,这兄弟二人膀大腰圆的,鼻息也重,陆尚文清楚看到,阳光照射下,聂玫瑰吹出的淡黄粉末,王朝与马汉吸入了十之八九。
  “咦?”刚走出不远,王朝缩了缩脖子:“怎么身上有些痒?”
  “我也是。”马汉开始挠起后背。
  不过片刻,两人从小痒到大痒,再到巨痒,抢天呼地叫着跑去找公孙先生诊治去了。
  “哈哈,哈哈…”看到他们跑远,聂玫瑰才开始放声大笑,陆尚文目瞪口呆,就这样,哪里有一丝悲伤的影子?刚才趴在假山上落寞的背影,其实是在等机会暗算王朝和马汉吧!
  这才看到陆尚文诧异的模样,聂玫瑰擦拭掉眼角的笑出来的眼泪,解释道:“也就算帮展昭出出气,你不会说出去吧?”
  陆尚文连忙摇头表示不会,聂玫瑰大气的给他胸口一拳道:“谢谢了,好兄弟!”说完又乐滋滋的要走。
  陆尚文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这称呼…什么就好兄弟了?眼波及处:“聂姑娘,你的药,哦不,鸡汤忘拿了。”
  一旁的石头上孤零零摆放着她“惊心”熬制的鸡汤,时间不短了,热气也不再冒出。聂玫瑰顺手端起来就要往草从中倾倒:“算了,不要了,养不了人,养养花草也好。”
  陆尚文慌不迭拦住她:“我要!我要!”
  “嗯?”聂玫瑰闻言收住手:“这样啊,你不嫌弃么?”
  “怎么会嫌弃?衙门里的大哥也经常会给我一些剩菜剩饭,足够我哥俩吃饱的,更何况,这是聂姑娘你亲手做的鸡汤!”
  “哦对了!你还有个哥哥是吧?!陆尚武,我见过他,可是有些抱歉,那日惊吓着他了。”聂玫瑰想起那日凌晨的可怜人,不由得心生歉意。
  陆尚文眼中闪现出异样的光芒:“哥哥容颜尽毁,从不敢在白日现身,只能夜晚出来劳作,吓着你了吗?”
  “怎么会,我胆儿大着呢。再说,看人不能只看容貌,重要的是他的一颗心。心若良善,容貌平凡甚至丑陋又如何?容貌美丽,心如蛇蝎照样令人作呕,所以,让他千万不要在意别人的一些世俗看法。替我向你哥哥问好,有机会我去看他好吗?”聂玫瑰倒是突然变成了知心姐姐,一通说教。
  陆尚文强压心中的激荡起伏,认真地点头应了声。聂玫瑰笑了,摆摆手跑开:“我先走了,你一定要保密啊!”
  陆尚文知道她还介意刚才恶整王朝他们的事,不由唇角漾起笑容,只看到她背影消失,这才满意的端起汤罐离开。
  想到王朝和马汉的狼狈样,聂玫瑰心情大好,一路哼着小调想去后院看看展昭是否还在手忙脚乱应付那个叶婷婷姑娘。
  其实她根本不会在意叶婷婷是否在那里大献殷勤,因为展昭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相反,倒是挺可惜叶婷婷的,对上个根本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呵呵……
  她露出傻笑刚要跨过拱门,突然被人从背后拦腰抱起,嘴也被一只手捂的紧紧的。聂玫瑰剧烈挣扎着,回应她的是几声闷哼接着屁股上挨了两巴掌。
  这下就知道了是谁,她不再挣扎,只是不满的“呜呜呜呜(展昭你干嘛)”叫着。
  “疯丫头!”展昭被她那几下反抗牵动着伤口,疼的几欲发狂。迅速把她劫进房门,想起刚才的事情,又特地将门落了闩。
  他轻轻将聂玫瑰抛在床上,聂玫瑰刚翻过身子,他便压了上来。
  聂玫瑰被他压在身下,又羞又恼,本想把他掀在一旁,又想起他腰臀的伤。公孙先生说过,就算是他武功高强,身体强健,也得在床上趴个三五日的。可他刚才可是走出了老远,还抱着自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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