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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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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丫头,主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敢不从?!”金牡丹嫉妒极了,一个黄毛丫头,展昭把她当成宝,连主人也说她很重要,可恶至极啊!
  “我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狗妖猪怪,贴张皮就充人…”她话音未落,瞑幽突然就来到她的面前,近的透过那双邪恶的眸子,都能清楚看到她自己的影像。
  阿旺狂吼一声伸出利爪向他心口掏去。“区区一只丧家之犬,还敢在我面前狂吠!”他轻描淡写顺手一抓便将阿旺手臂擒住反向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阿旺手臂己被折断。
  “阿旺!”聂玫瑰急的大叫,阿旺却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用力抛了出去:“展大人,快救大姐!”
  聂玫瑰只觉得自己身子被抛在了半空中,眼睛里看到的是阿旺为了自己紧紧抱住了瞑幽不放……
  展昭挥剑扫倒面前一片僵尸,听到阿旺吼声立刻跃起半空中接住聂玫瑰落在了屋顶上。
  “阿旺你怎么样!”聂玫瑰趴跪在屋顶大声问道。
  “玫瑰姑娘,你乖乖过来,我便不伤他。”瞑幽己制住阿旺,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的两只手臂反剪在身后。
  “大姐你不用理他!”阿旺咬牙道:“他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玫瑰,不要去…”展昭拉住聂玫瑰,他心里居然很怕,怕她真的会离开了自己。
  聂玫瑰心中非常纠结,他说要让自己与展昭这一生无法相爱相守,大不了杀了自己就好,何必非要带她走?难道还有什么阴谋?
  就在她分神的瞬间,突然听到一声惨叫,有东西扔在她的面前,聂玫瑰定睛看去,顿时肝胆俱裂:“阿旺!!”她扑倒在地痛哭不止,原来瞑幽竟然将阿旺一条手臂活生生扯下来丢了过来。
  阿旺垂下头没有了动静,看来是疼的晕死过去,伤口处鲜血迸溅,那恶魔却笑容不变,仍然说着同一句话:“玫瑰姑娘,过来。”
  聂玫瑰流着眼泪,回头看向展昭,展昭红了眼,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微微摇头。
  “我不知道你为何这么做,如果是与在下有仇,尽管来找我就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牵扯无辜…”展昭抱着最后的希望对瞑幽说道。
  “呵呵呵呵……”瞑幽笑了:“可还记得金府一家人么?”
  “可刚才说过,你并不是他们后人…”
  “金家夫人,闺名依雪,是我的师妹,更是青梅竹马的爱人,只因我早年迷恋长生不死之术,四海寻道负了她的一片痴情,她一怒之下嫁给了金泰北。本来我心中有愧无颜见她,只能默默祝福她幸福一生。谁知道他们的女儿重病不愈,依雪找到我,求我救蕊儿一命。我用禁断秘术强封住她的魂魄,让她逆天复生,等待纯阴女的出现。”
  瞑幽自顾自说着,语气越来越冷:“不久后,依雪传来消息,说是已经找到了纯阴女,蕊儿复生有希望了!我也替她高兴,可是你们做了什么?毁了我的依雪,毁了她的一切,她的痛苦,我要让你们所有人百倍偿还,我的痛苦,你与她,慢慢还!”
  展昭全身冰冷,如同坠入冰窖。瞑幽报复的并不只是他与聂玫瑰两人,而是整个开封府衙。
  “玫瑰姑娘,你与我离开,也正好瞧瞧这个男人爱你有多深,离了你,他是否会痛不欲生,甚至是生不如死呢?哈哈…”瞑幽诡异的笑着。
  原来一切都是由她而起的,都是这个什么狗屁的纯阴之身……“展昭,我愿意和他走,我相信你一定会来救我的,我等着你!”她坚定地盯着展昭,一字一字的说道。
  展昭每听她说一句,头便疼上一分,他不由用手捏住太阳穴强忍着。
  瞑幽看到展昭神情痛苦不堪,面上笑的更加畅快。
  阿旺身下血流一片,不能再拖延了,展昭一咬牙拦腰抱起聂玫瑰,将她放在了地上。“所有的一切展某可以一力承担,你若敢伤了她,无论海角天涯,展昭必定将你挫骨扬灰!”
  聂玫瑰似乎觉察到了展昭的不适,可她不能再犹豫了,瞑幽伸出手,聂玫瑰最后看了一眼展昭,义无反顾向着瞑幽走了过去。
  瞑幽用脚一挑阿旺,将他踢在展昭跟前,左右挟着金牡丹与聂玫瑰,呼啸一声消失在晨雾之中。
  展昭立刻点了阿旺穴道为他止了血,再扯下衣袖做了简单包扎。阿旺慢慢转醒,指着满院乱撞的僵尸艰难提醒道:“展大人,天明之后将他们烧掉,不然后患无穷。”
  果然天色刚明,这些僵尸便直挺挺倒在了地上,展昭将他们堆放在一起,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这才把阿旺负在背上赶回了府衙。
  


☆、宫中诡奇

  回到府衙,展昭将阿旺交给公孙策医治; 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很简单地交待包大人回来去通知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公孙策看到阿旺伤成这样,聂玫瑰也没有回来; 就知道出了大事。可是自己再担心也不及展昭万一; 但是他却表现的异常平静; 这显然很不正常; 公孙策只有在心里暗暗祈求包大人快些回府,以化解这一场无形的灾难。
  展昭知道自己的状态非常不好,连日来的疲惫,蹊跷的头痛症状,以及失去聂玫瑰的打击,都让他心力憔悴。但是他不会倒下不会放弃,他现在需要抓紧时间休息,尽量恢复体力; 好应对雷霆巨变。
  聂玫瑰现在身处的地方; 正是荒废已久的金府。往事历历在目,金夫人死前的恶毒诅咒潜藏在心底; 总是不时困扰着她。
  瞑幽带她来到这里后便不知去向,金牡丹天一亮就躲在房中不敢出来,偌大的金府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四处游荡。前门后门虽然紧闭但是并没有人看守,聂玫瑰却不敢越雷池一步,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莽撞危及了大家。
  聂玫瑰在杂草丛生的院子里烦躁的踢来踢去; 一粒石子被恰巧踢出击烂了对面房间的纸窗户。
  她下意识抬眼瞥去,从不大的破洞中似乎看到有人正站在那里,顿时吓得掉头就跑。可是跑了几步后发觉并没有人追上来,作死的好奇心又战了上风,她鬼使神差回头再次来到了那间房门外。
  这是金府偏院,看起来是下人居住的地方,只有三间平房,房门并未上锁,但不知是否从内闩住了。
  聂玫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从窗子里看进去,房间里很暗,除了窗户破洞透进的一点光线也看到不更多,只是隐约可见里面有一排排人直挺挺站立在房间内,纹丝不动,无声无息。
  踢破窗户的动静不算小,里面的人却毫无反应,如果不是训练有素就是另有玄机。 这里是瞑幽的地盘,所有可疑的人和事都意味着对展昭和开封府的威胁,摸清楚底细多一分胜算,聂玫瑰决定铤而走险。
  包拯终于回到了开封府衙,半刻不曾歇息,立即让人去请展昭与公孙策书房叙话。当包拯看到展昭时,真是吃惊不小,才过一日不见,他便显得那么的憔悴,那么的沧桑,青黝黝的胡茬子也布满了下巴。但是他如青松翠竹般仍然直挺,一双眸子仍然清澈明亮,坚定不移。
  “展护卫,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包拯关切地问道。
  “大人,属下的确有事,事关当朝新任国师。”
  “哦?!”包拯显得非常意外:“竟然也与他有关!展护卫,快快详细说来。”
  “是,大人!”展昭立刻将事情经过一一讲诉,义庄□□,追踪叶婷婷至金粉楼,瞑幽出现,放言与开封府的仇怨,以及聂玫瑰的无奈被捉………
  “原来如此。”包拯摇头怒叹:“覆国之祸竟然是由我等所引起!展护卫,聂姑娘她,无恙吧?”
  “大人,她…啊!”展昭突然短促的叫了一声,面露痛苦之色,以手按住太阳穴身子摇晃几乎站立不稳。
  公孙策发现不对,连忙搀扶了他一把:“展护卫,展护卫?!”
  包拯猛地从座椅上跳起来连声问道:“怎么回事?展护卫到底是怎么了?!”
  展昭跌跌撞撞被公孙策扶在椅子上坐下,他脸上因痛楚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双拳也攥的发白。公孙策立刻为他施针止痛,直至半刻钟后,他逐渐恢复了正常。
  公孙策见他平静下来,便搭住他的手腕处仔细诊起脉。 半晌,公孙策放开手,摇头道:“除了心燥气乏外,展护卫身体并无其他不妥之处。”
  “可是展护卫头痛如此剧烈,这是何情况引起的?”包拯从未见过展昭这等痛苦的模样,即使在他曾经身受重伤的时侯,也是面不改色,泰然处之。
  “大人,属下没事了,这几日略忙碌了些,休息一下就好。”隐隐觉察出了头痛的症结所在,都是自己思虑聂玫瑰的时候触发,不过大局为重,展昭暂时不愿深想。
  包拯忧心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情况特殊,无论如何不可缺少这左膀右臂。“展护卫定要注意身体,辅佐本府应对即将而来风云变幻。”说着,他将瞑幽是如何进入皇宫又是如何陷害了因大师夺取国师之位向展昭与公孙策慢慢道来。
  一个月前,皇帝最宠爱的沐贵妃突然生了一场大病,宫中御医束手无策,甚至连病因也查不出来。皇帝盛怒,张榜天下遍寻民间神医,结果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展昭与公孙策对视一眼,这事儿的确闹的天下皆知,只不过前阵子突然平息下来,宫中也没有大的动静,世人都猜想有神医妙手回春救了那沐贵妃,包大人如今突然提起,看来另有隐情。
  就在沐贵妃药石无医,油尽灯枯之时,突然有一个神秘的术士揭下皇榜进了宫。
  “大人,这位术士可就是现任国师瞑幽?”公孙策问道。
  “不错,正是此人。”包拯用手一击书案,愤恨不己,再接着述说下去。
  瞑幽入宫后,皇帝见他天人之姿,心中便是信了一半,再加上心爱妃子就要香消玉殒,只要有人说能救,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当瞑幽提出医治贵妃时不得有人观看,但需要两名处子之身的宫女护法之时,皇帝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只不过一夜时间,沐贵妃果然痊愈了,当她走出汐月宫来到皇帝面前时,皇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形如枯槁,垂死病中的女子,竟然如同脱胎换骨般的重生了!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美丽娇艳,楚楚动人。
  没有人注意那两个护法宫女的消失,因为在这里,宫人的生命卑微的如同蝼蚁。
  皇帝龙颜大悦,赏赐给瞑幽许多金银财宝,他却一一推辞。只说自己本就是□□子民,从海外学艺归来乘商船靠了岸,猛然看见皇城之上有隐隐煞气,再看到码头所贴皇榜,知道有人被咒术残害这才立刻自荐入宫。
  竟然有人咒害皇家,皇宫内院顿时引起轩然大波,太后请了大相国寺了因大师前来解厄,谁知大师一进宫门,紧随他而来的是一片笼罩在整个皇宫上方的乌云。
  那乌云不停盘旋,忽高忽低,腥风血雨漫天泼洒,仔细再看,哪里是什么乌云,分明是无数只黑压压的鬼蝠!
  了因大师踏血雨一路走过,仿佛从地狱而来的恶鬼,见到太后与众嫔妃,群蝠就像受了指令般蜂涌扑了过去。
  御林军拼死相救,可鬼蝠众多,杀之不尽,了因却只在一旁闭目合什,念念有词,好像在驱动鬼蝠一般。危急关头,那瞑幽及时赶到驱散鬼蝠救了众人,太后还好无恙,却有好几名妃嫔以及护卫被鬼蝠吸血致死。 
  这种情况下,了因大师纵有百口也无法为自己辩白,最终罪名坐实,被皇帝下令关入了天牢,而瞑幽,则堂而皇之取代了因成为了国师。
  “大人,你昨日入宫可是被瞑幽为难?”公孙策问道。
  “昨日进宫本为奏明圣上城中大批百姓异常死亡事件,却看见有卫兵向宫外运送尸首。细问之下言说是沐贵妃宫中婢女,传染了恶疾而死亡。我无意中瞥见草席未包裹住的死者手臂,血液完全被抽干,如同枯枝木干,这使我想起了当年长昭干尸,以及金府吸血案。”
  包拯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展昭与公孙策心中咚咚乱跳,事到如今所有的一切大约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沐贵妃能由濒死到一夜痊愈,不就向当年的金蕊儿吗?靠血食为生,活脱脱的吸血鬼!最为可怕的是她还是皇帝的枕边人,如果瞑幽有更大更惊天的阴谋,那整个大宋江山,只怕顷刻之间便会拱手易主了!
  书房中沉默的可怕,半晌,包拯又说道:“我立刻改道去天牢,想见了因大师一面,谁知半道便被沐贵妃拦住,她斥我冲撞鸾轿,目无皇家威严,定要皇帝面前讨说法。如此一来二去,我便无法与大师相见,原来他们是想要对大师下毒手!”
  “大师他怎么样了!”展昭和公孙策紧张不己一齐追问道。
  包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万幸太后她老人家心怀慈悲,对大师诅害皇家一事存有疑虑,所以派暗卫保护,这才使大师逃过一劫。”
  “后来八王赶到,见皇帝沉迷
  汐月宫享乐,对沐贵妃谗言言听计从,反而对我所奏城中无辜死亡的百姓不理不睬,执意要降罪于我。于是怒气冲天动了打龙鞭,那一鞭下去直把沐贵妃打的口吐鲜血,倒地不起,皇帝受了惊吓,我这才与八王一起出了宫。”
  想不到包大人此去宫中也是如此凶险多难,若不是八王及时赶到,也许就会被沐贵妃所害,思及利害得失,展昭二人不由一身冷汗。
  “大人,既然都已知道瞑幽目的与手段,宫中皇上与太后只怕随时有危险,我们该如何告知他们?”公孙策提出疑问。
  “本府立刻修书一封,将详情细述派人送去八王府。八王看后定然会进宫面见太后,两人一起游说皇帝,兴许能让皇帝幡然醒悟。”
  “大人,八王府这一趟让属下去吧。”展昭主动请缨。
  “不,展护卫,不久必有一场恶斗,你需养精蓄锐,毫无后顾之忧才可以,你,可懂?”
  “大人…”展昭撩袍跪倒,对包拯道:“属下明白!”
  出了书房门,公孙策坚持让展昭与他去药房一趟。展昭知道他的好意,正要推辞,门外衙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展大人,公孙先生,城外渠沟发现一具女尸。”
  “什么!是谁?!”展昭脱口问道。
  衙役愣了一下,心说我怎么会知道,面上表现出迟疑的瞬间,展昭一把将他衣襟揪住提了起来:“说!那是谁!”
  衙役吓得双腿发软,在他的印象里,展大人一直是那么的温和有礼,从未见过他如此凶恶的模样。
  “不,不,不知道。”这样一吓,衙役更加说不出什么了。
  公孙策连忙握住展昭手臂,示意他放开衙役:“展护卫,关心则乱,你也说过,瞑幽捉走玫瑰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在这期间,他是不会伤害玫瑰姑娘的,你要清醒些,控制住情绪。”
  展昭双目赤红,胸口剧烈起伏,他像是根本没把公孙策的话听入耳中一样,松手将衙役摔在地上,又一把推开公孙策,疯了一样冲出府去。
  “展护卫!”公孙策急忙追出府门,差点和陆尚文撞在一起,再抬起头,哪里还有展昭踪影?
  “唉!”公孙策跺脚长叹。
  “公孙先生,展大人他怎么了?”陆尚文感到很奇怪。
  “情关难过啊!”公孙策摇头道,拍了拍陆尚文的肩膀,他转身离开了。陆尚文呆立在那里,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打什么机锋。
  


☆、那个少年

  “不,不可能!不会是她; 不能是她; 绝不是她!”展昭无声呐喊着,狂奔着。他脑子里空白一片,耳旁不停回响瞑幽说过的话:我要让你们今生今世都不能在一起; 离开了她; 你是否会痛不欲生; 生不如死呢?
  胸口的不安与恐惧占据了他的全身; 心就这么一直坠落着,却好像永远不见底,头炸裂般的痛,汗水颗颗滴下,脚步踉踉跄跄,眼前的行人,街景模糊成一片。
  “嘭!”似乎撞上了什么,才把他从噩梦般的臆想中拉了回来; 勉强恢复了些理智。
  项雪音今日特别开心; 一大早就来到了这家水粉铺等候,功夫不负有心人; 终于让她得到了最新款的团扇。
  这扇面上是一只蓝色的蝴蝶正在花从中翩翩起舞,仔细看去,蝴蝶不是丝线巧绣,竟然是羊皮自带胎记,再经过工匠巧手点画; 一只栩栩如生的蓝蝶便呈现在眼前,显得特别清新雅致。
  项雪音抑制不住兴奋,立刻要去几位闺蜜府中炫耀,一路催着轿夫快些前行,没想到却被一个冒失鬼冲撞,整个人差点被抛出轿子,团扇也脱手扔掉在地上。
  “哎呀我的团扇!”项雪音心急之下,顾不得自己额头被撞在轿门上的疼痛,挑开轿帘大叫道。
  “你这人怎么回事,眼睛长在头顶上吗?这么一大顶轿子看不到,直冲冲往上撞,伤到我家小姐要你好看!”府里丫鬟气不打一处来,哪里来的莽汉,横冲直撞的,简直莫名其妙!
  展昭心中苦笑,的确是自己莽撞了。他低身拾起地上的扇子,突然觉得这扇面有些眼熟,正要仔细看时却蓦地被人夺了过去。
  项雪音急吼吼一把从展昭手中抢过团扇,看到上面沾上些许浮灰心疼的她直跺脚,怒目圆睁怒骂道:“你这粗人,若弄坏了我独一无二的扇子,你可赔的起么?!”。可等她看清楚冒失鬼的样貌时,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展大人,原来是您啊,雪音失礼了。”她甜甜地笑着,突然想起该矜持些,立刻用团扇挡住了嘴。
  展昭直愣愣看着她,呆呆地点点头,眼光在她脸前的团扇上略微逗留了两眼,立刻转身离去了。爱音嘟了嘟嘴,心里好生遗憾没能与他多说几句话,这种男人,即使满脸胡茬一身疲惫的样子也还是那么的帅。
  终于到了渠沟,展昭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迟迟不敢靠近。值守尸源的衙役不知他为何这般犹豫,只有主动上前禀报:“展大人,这是一女子尸首,看样子已经死亡两天以上……”
  “两天以上?!”展昭突然精神一振,大步向前来到尸首旁。女尸趴伏在沟渠浅水边,全身只着中衣,满身的泥土。将她翻转过来,发现她脸被利刃划花,根本无法辨认其真实面目。
  若是简单被人抛尸在这里,她身上的泥土也实在太多,况且凶手也不可能如此大意。莫不是…展昭向渠坝上望去,这两日连着下了大雨,坝上有土坍塌下来。看来女尸多半是掩埋在渠坝之上,却因雨水冲刷这才随着土方坍塌滚落至沟渠水边。
  展昭再仔细看去,发现女尸后背有大片乌黑血渍,他轻轻将她的衣服脱下,竟然看见她左肩背有大块皮肤缺失,看情形被人用刀以极精巧的手法取下。是谁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杀人取皮又是为了什么?
  “毁掉容颜是怕人认出来,可是又为何剥掉她左肩的皮肤?”他自言自语说道。
  “也许她的肩膀上也有什么能让人一眼认出来的标记…”一旁衙役插嘴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展昭猛地站起身,对着那衙役喝到。
  衙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多嘴惹怒了他,喃喃道:“展大人恕罪,小人只是……”
  “不错,说的不错!”展昭眉间露出喜色,对衙役点点头以示嘉许。
  “老汉有一独女,只因左肩背处有一胎记,如彩蝶飞舞,所以取名蓝蝶儿…”
  “这团扇乃是用刚满月的羔羊肚皮上最柔软的皮肤所做,用它一扇,清风徐来,非但没有羊膻味儿,还能闻到淡淡的处,子清香呢…”
  “你这粗人,弄脏了我独一无二的扇子!”
  电光火石间,展昭脑海中闪过许多片段…原来是这样!他站起身,取过衙役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裹尸布,亲手为她盖在身上,怜悯地轻声道:“你放心,展某一定会捉住凶手还你公道,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吧……”
  交待了善后之事,展昭马不停蹄赶回了城,还有一些谜团急需要验证,但是他知道,案情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
  府衙卷宗室里,公孙策慢慢整理着手里的旧案卷,眼睛却不时偷偷观察着陆尚文,这个孩子今日的表现很是让他在意。
  当陆尚文得知展昭惊慌失措赶去城外辨尸的时候,他轻描淡写笃定那根不可能是聂玫瑰,随之脸上一瞬间闪过的冷笑让公孙策不寒而栗。
  突然,公孙策从一叠卷宗里抽出几张画像,略一回想,便记起了前些日子阿旺带回的阴魂到府里鸣冤的事儿。当时自己曾为她们画像却被众人嫌弃,而后陆尚文动笔作画,只凭自己的画作为版,却把受害者画的栩栩如生。
  “哇塞,连本人都不用见,照着公孙先生的鬼画符也能化腐朽为神奇,这几个女子脸上的表情惊慌,恐惧,生动逼真,简直太厉害了!”聂姑娘说的没错!他如果根本没有见过受害女子,即便有再高超的画技,也不可能画的那么像!甚至把人物表情都展现了出来。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他,见过受害人!
  “尚文呐。”公孙策唤道。
  陆尚文提笔皱眉坐在桌前,纸上滴满浓墨却不自知。
  “尚文?”公孙策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尚文!”
  “啊?!”陆尚文吃了一惊,回过神见公孙策呼唤,连忙站起身躬身致歉:“公孙先生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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