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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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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陆尚文吃了一惊,回过神见公孙策呼唤,连忙站起身躬身致歉:“公孙先生恕罪,学生失礼了。”
公孙策温和地笑着道:“无妨,尚文不必紧张,只是见你今日有些魂不守舍,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如说出来看看先生能否帮得上忙。”
陆尚文担忧地说道:“公孙先生,聂姑娘到现在仍然是下落不明,看到展大人如此担心,学生心里感到很不安。”
公孙策眼神一闪,面色沉重点头道:“是啊,叶姑娘失踪好几天了,希望她吉人有天相,不要有什么危险才是。”
陆尚文眉头一皱语气稍冷道:“学生担心的是玫瑰姑娘,并非那种女子!”
“哦?”公孙策装作有些尴尬:“原来尚文说的是玫瑰姑娘啊,倒是我叶,聂不分了。”稍一顿话头,他又说道:“玫瑰姑娘的事儿自有展护卫操心,可叶姑娘在外久了很可能遭遇不测,尚文,你不如也帮她画张画像,我让衙役们贴出去看看能否有回应。”
陆尚文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继而面无表情点点头,拿出一张纸略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而后提笔画了起来。随着他笔笔勾勒,点点描画,不多会儿,一副相当传神的画像跃然于纸上。
“先生,画好了。”陆尚文将画纸递给公孙策。
“不错,不错,非常好!”公孙策赞叹着:“我这就让他们贴出去,对了尚文,今日公文不少,有很多都是加急的,你多费些心,做完再走吧。”
“是的,公孙先生,学生明白了。”陆尚文躬身送他离开。
公孙策走出房门,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他回头看了一眼屋内,陆尚文正低头全神贯注誊抄着卷宗。他快步来到后院找到彩儿,将画像拿出:“彩儿,叶姑娘失踪那天可是这幅装扮?”
彩儿一看连连点头:“对的对的,公孙先生你看,这是我为小姐梳的垂鬟分髾髻,她最爱的翠玉蝴蝶簪,琉璃双,飞耳坠……公孙先生,小姐可是找到了?”
“这…还未曾有消息。”公孙策有些语塞:“你放心,叶姑娘有我们去寻找,你一定要安抚好蓝老伯,他重伤未愈,不可再受打击,尽量瞒着些他。”
“知道了,先生。”彩儿红了眼眶,忍住泪水答道。公孙策安慰了她两句,又匆匆离开了。
☆、双生子,双面人
展昭回到府衙,第一时间让人去了项府; 他要将项雪音手中那把团扇立刻取来; 还有之前所有那家水粉店里卖出的团扇,都将成为重要的物证。
看到展昭回来,公孙策大喜过望; 他急匆匆拉住展昭来到自己房里; 想要开口问他; 又生恐触到痛处; 只能欲言又止。
展昭明白他的顾虑,主动说道:“公孙先生,城外那具女尸,我看极有可能就是叶婷婷。”
“什么?!”这个消息极大震憾了公孙策,聂玫瑰安好是他所希望的,可叶婷婷遇害也是他不愿看到的。
公孙策此前对陆尚文的一些异常行为怀疑分析下来也有了不好的预感,虽说心里有些准备,可乍听见展昭传回来的信息; 想到一个豆蔻年华的姑娘真的会转瞬香消玉殒; 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展护卫,你可有证据说明那具女尸就是叶婷婷?” 公孙策仍然抱有一线希望。
展昭将自己一番推断详细说与他听; 公孙策越听越心惊,他把画像以及今日陆尚文的一些举动也反馈给了展昭,最后,两人久久沉默,都不愿说出最后的结果。
“公孙先生; 我还要去陆家走一趟,有些疑点需要查实。你先将陆尚文稳在府里,等一切证据确凿,立刻……”话到嘴边,展昭仍是不忍说出口。
“去吧…我让他抄写卷宗,不得离开府衙,唉!”公孙策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悲伤。
展昭再次来到了陆家后门,他轻轻一跃翻进院子,院内一片寂静,夜香车停在那里,刷洗的干干净净。想到陆尚武仍在家中,展昭并不想惊动他,就在转身的瞬间,突然一个极细微的光点吸引了他。
展昭走近仔细看了一眼,木轮上有很多干了的泥土,泥土里似乎嵌着一样东西。他用手一扣,东西掉在了他的手心,好像是女儿家的耳坠。
他将耳坠放在手心,仔细端详,没错!正和画像中叶婷婷所戴的一模一样!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他把耳坠放入腰带中,大步走到房门前。
“尚武,你在吗?尚武?”房门破旧,摇摇欲坠,展昭唤了几声见没有人回应,便自行推开了门。
房间里阴暗潮湿,霉味呛鼻,屋顶上的瓦片东一片,西一片,有的好,有的坏,墙体也裂开了许多缝隙。
展昭缓缓挑开旁边房间的门帘,黑暗猛然袭来,他下意识闭住眼再睁开这才适应。这里仿佛是一个被光明遗忘的角落,到处充满着腐朽与死亡的味道,即使一墙之隔是阳光明媚白天,房间里仍然漆黑一片。一个人无声无息地坐在黑暗中,静静的看着他进屋,却没有任何反应。
“陆尚武…” 展昭轻轻念了他的名字,突然一跃而起,用剑鞘击飞瓦片,顿时屋顶破开几个不大不小的洞,阳光毫不吝啬地撒落下来,屋里的一切尽收眼中。
这间狭□□仄的睡房,简陋破旧,却打扫的干干净净。屋子里只放下了一张床与一张桌子,床上有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和被褥,桌子上放着一碗米饭与两碟青菜,虽然早己冷掉但看上去仍是新鲜的。
“陆尚武”坐在桌前纹丝不动,从头到脚被罩着白色的布幔,白的一尘不染。
展昭轻轻揭开布幔,一个骷髅干尸出现在眼前。看体型,这是个半大的孩子,他一只手蜷曲变形,正是火灾时所烧伤。
展昭叹了口气,眼中充满了痛惜与怜悯,走进这间屋子他就觉察到,屋里根本没有一丝人的气息,如今看到这情形才明白,陆尚武,怕是早已死去多年了。
整洁干净的屋子,新鲜的饭菜,雪白的布幔,陆尚文,那个在阳光下孩子,陆尚武,那个在黑夜中的可怜人,他即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就是……
展昭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他顺手拿起床上的一套衣物,正是那夜“陆尚武”穿着的麻灰长袍,帽兜一戴,嘶哑艰涩的声音,又有谁会想到那竟然是陆尚文呢?
这个孩子,从小经历了巨变,心里必定是充满了对母亲的怨愤,甚至延伸到其她行为出格的女人身上。也许是艰难的生活,也许是相依为命兄弟的死,彻底击垮了他的精神,最终使他化为魔鬼……
展昭仔细将房间检查了一遍,再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他看来看去,眼睛又停留在那张床上。
是哪里不对呢?他走近床边,发现这张床很高,直接齐他的腰间。床是安睡的地方,架这么高,似乎不太合情理吧,他疑虑刚起,突然发现衣服下摆有被风吹动的感觉。
这间房连窗都没有,哪里来的风?展昭向床下看去,床下竟然有暗洞!他猫腰缩起身子钻了过去,来到了另一个隐蔽的空间。
这个暗洞并不大,四面土墙上钉着一些画,一一浏览过去,画的大多是花鸟鱼虫,清谷幽兰,淡雅别致,其中赫然就有今日项雪音手中团扇的扇面。
洞中间放着一个木质台案,有一人来长,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几把小巧锋利的刀具。台案本来是简陋的木头钉制,应该是原木色,可却渗入了大片褐色的痕迹,展昭顺着痕迹流向往下看,地上的泥土也被浸染过,他捏起一小撮泥土嗅了嗅,再用两指轻轻揉搓,经验告诉他,这是人血无疑了!
这暗洞,这些画,这刀具,这台案,这些令人发指的罪行,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了那个展昭最不愿去怀疑的人………陆尚文!
若不是叶婷婷背上的蝴蝶胎记,若不是项雪音今日拿着的那把团扇,若不是昨夜无意中看到了陆尚文的诡疑行踪……那个院子,就是售卖团扇的水粉店后门吧!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到那个看上去阳光无害的少年身上的。
展昭退出陆家,仍然走了一趟那夜陆尚文所去的小院,不出所料,正是售卖团扇的那家水粉店,一切证据都已链接起来,是时候收网了…
回到府衙,天色已晚,包大人与公孙先生早已在书房等候,衙役也从项府取回了扇子。惊喜的是,这位项小姐酷爱收藏团扇,这家水粉店的特殊团扇,她一人就有三四柄,更为案子添加了有力的证据。
展昭又把在陆家所见一一叙述,包大人决定连夜提审陆尚文,另让衙役拘捕水粉店老板。他刚要下令,突然后窗外传来一阵“扑扑啦啦”的响动,像是有很多鸟儿在扑棱翅膀的声音。
展昭几步来到窗前,正要推窗查看,窗纸己被撞破,十几只黑色蝙蝠飞入,露出森白尖利的牙齿,吱吱叫着直冲他面门而去。
展昭立刻拔出剑,将迎面而来的一只蝙蝠劈成两半,它硬是在地上扑腾半天才死去。另外的一些仿佛知道展昭厉害,只在屋顶上尖叫盘旋,却也不离开。
“大人!”听到屋内异响,王朝四人马上冲了进来,看到包拯无恙,这才放心,但对屋顶的蝙蝠也是束手无策。
展昭拿起桌上茶杯,微一发力,杯子立刻四分五裂,他向着屋顶掷去,顿时有几只蝙蝠被击落下来,而其它的根本不在乎同伴之死,依旧扇动蝠翼来回飞旋。
公孙策护在包拯面前,突如而来的状况让他感到非常紧张。这些蝙蝠比寻常所见大得多,眼睛血红,牙齿尖利外露,看上去像是在狞笑一般,让人不寒而栗。展昭一剑劈死的蝙蝠刚好就掉落在他的脚边,公孙策连忙拉着包拯想要躲开,突然发现蝙蝠尸体上好像绑了一个布条。
“展护卫,快看这里!”公孙策连忙提醒道。
展昭用剑挑起布条,上面似乎有字?他一边警惕其它的蝙蝠,一边看布条上写着什么。当他把布条打开的一瞬间,那些盘桓在屋顶的蝙蝠呼啦啦又全飞出了窗子,似乎完成了任务离开了一样。
“今夜子时,独来金府,背信违约,聂玫瑰死!”展昭念完,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展护卫,这必定是陷阱,你不能去!”公孙策第一个反对。
“大人,公孙先生,我…必须去!”展昭异常坚定。
“大人,您看这……”公孙策看向包拯。
“万事小心。”包拯没有多说,只是嘱咐了四个字。
展昭抿了抿唇,撩袍跪下,向包拯叩了头,又起身向公孙策抱拳一礼,转身大步离去了。
“大人,展护卫此去危险重重,我们是否该跟上去以作接应?”王朝上前请命。
“嗯…”包拯捋着胡须略一思忖道:“张龙,赵虎!”
“属下在!”二人连忙应道。
“你二人前去八王府,就说我要借调王府护卫队。敌人让展护卫子时赴约,你们就提前在周围布下埋伏。切记不可轻举妄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聂姑娘还在他们手上,以免连累她的性命。”
“是!大人。”二人领命而去。
包拯紧皱双眉,与公孙策对视一眼,双双摇头叹息,不知道今日这困局,展昭是否能成功化解,而聂玫瑰,又是否能安全脱险。
然而谁也不曾注意到,后窗的墙沿角,有一个人木呆呆地站在那里,口中轻轻地念道:“金府…”
☆、故地重游
金府
聂玫瑰壮起胆子推开了房门,看到眼前的景象; 就算是再有心理准备; 也差点吓的夺门而去。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物什,有的只是一排排“人”,僵硬挺直; 闭目无息站在那里的“人”。
对于她的闯入; 这些“人”竟然毫不理会; 连眼睛也不曾睁开一下; 这种反应太奇怪了,聂玫瑰慢慢靠近他们,仔细观察。
这些人有男有女,穿着打扮很平常,看上去也就是普通百姓的模样,怎么会集中在这里?看他们动也不动,莫非是被人点了穴道?聂玫瑰咬着牙伸出手推了推其中一个人。
那人并没有反应,甚至随着聂玫瑰的推动向一旁倒了过去; 这下子; 他们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个接一个倒在了地上。
聂玫瑰彻底吓坏了; 她冲出门外站在太阳底下不住颤抖着,冷汗浸透了全身。刚才推的那个人,有着冰冷僵硬的触感,他根本不是人,准确说; 这一屋子的,都不是活人!
聂玫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怦怦狂跳的心脏,联想到昨夜金粉楼的那些活尸,她大概能知道,都是从这里放出去的。
这里有三间房子,一间装满了活死人,那另外两间呢?难道还有秘密?聂玫瑰用力掐了一下自己面颊,疼痛暂时压住了恐惧,既然都这样了也不见它们动静,那么也许它们白天就是真正的死人。
“不怕不怕…展昭,展昭…”她一边嘴里念着一边又推开了第二个房间的门,情况一样!第三间,一样!仍是满屋子的死人。而且在这里,聂玫瑰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一一那日国师巡游时自己向他问话的老汉!等等,这些人莫不是……
她突然想起来那天城中百姓抢食的花瓣的情景,自己当时恍惚中见到他们吃下花瓣后七窍流血,痛苦暴毙。虽然只是错觉,但是如今看来,这只怕就是瞑幽早已算计好的阴谋吧。
“我说你跑哪儿去了呢,原来在这里。”身后突然有人开口说话,愣是没把聂玫瑰惊的跳起来。
回头一看,原来是金牡丹正倚着门框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你最好快点出来,不然一会儿太阳落山,就有你好看的了,呵呵。”她捂着嘴,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聂玫瑰白了她一眼,快步走到门边,顺手将挡在门口的金牡丹一把推开,往屋外看去,果然太阳西沉,天色渐渐暗了。她再回头看时,那些个活死人的眼睛竟然都微微睁开了一丝缝隙。
聂玫瑰连忙跑了出去,金牡丹跟在她身后,笑的直不起腰。 她见聂玫瑰满府里乱窜,以为她想逃跑,自然是跟在后面冷嘲热讽。谁知道聂玫瑰最后找到内厨,抱了一大抱木柴,手里还握着打火石又回到了原地,金牡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你,你要做什么?”金牡丹预感到聂玫瑰接下来要做的绝不是好事儿,直到看她把木柴在三间房门前排开,这才慌了手脚,真是死都不敢相信这丫头有如此大的胆子,
“死丫头你疯了!你敢烧了它们,主人不会饶了你的!”金牡丹尖叫着冲上去抢夺她手里的火石。开玩笑,如果真的烧掉这些东西,别说瞑幽不会饶了聂玫瑰,搞不好自己也活不了,金牡丹咬牙切齿,恨不能活吞了这个碍眼的死丫头。
聂玫瑰哪里会如她愿,论暴力不合作谁还比她强悍?两人立刻扭打在一起,几个来回就把金牡丹头发挠的像鸡窝,衣服扯的像布条。
金牡丹肺都快气炸了,只见她眼珠子渐渐血红,尖利的牙齿露了出来,猛然扑上去抱住聂玫瑰,张口就向她脖颈动脉处咬去。
聂玫瑰大惊失色,她挣扎着想要推开金牡丹,可是这货突然力大无穷了,竟然无法推动她,眼看着她张着大嘴,利齿就要切进自己皮肤……
“啊~呸!”聂玫瑰走投无路,使起了阴招,一口唾沫吐在了金牡丹大张的口中。金牡丹瞪大眼睛,硬是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放开聂玫瑰趴到地上狂吐起来。
“呕~呕~死丫头,呕~我不会放过你的!呕~”
现在不动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聂玫瑰连忙拿起火石用力摩擦着,可是没有引火的东西,直接想用火石点着木柴简直就是难上加难啊!她扭脸看到地上有金牡丹被自己扯烂衣服的布条,立刻上前捡起拿它充当火引子。
还好金牡丹爱穿这些轻纱质地的衣料,真是一点就着,居家放火一等一的选择。
火苗唰一下窜了起来,金牡丹停止了呕吐,起身看到火被点着,顿时抓狂:“火!火啊,快把火灭了!”
火势刚起,根本还不大,若是去扑灭也费不了啥事,可是聂玫瑰发现金牡丹一个劲在那里大呼小叫,却不敢上前一步,脸上里还充满了畏惧的神色。
原来她怕火!哈哈!聂玫瑰拿起一根着了火的木柴,猛地靠近金牡丹吓唬她,惊的她满院尖叫乱跑。聂玫瑰觉得非常好玩,不停逗弄着她,身后火势渐渐大了起来,房间木门已经被点着了。
聂玫瑰正得意呢,突然呼呼啦啦飞来无数只蝙蝠,冲着火源就扑去了上去。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飞蛾扑火,自寻死路,它们一个个被烧的吱吱乱叫,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焦糊气味。可它们前赴后继,根本不怕死,聂玫瑰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火被它们“扑”灭了…
“玫瑰姑娘,你很顽皮嘛,玩火是很危险的。”瞑幽的声音响起,而聂玫瑰仍然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主人!”金牡丹娇声叫着,飞奔到瞑幽面前哭诉着聂玫瑰的暴行,还故意把被聂玫瑰扯破的衣服展示给瞑幽看,胸前的两个球体半露,随着她的抽泣还一跳一跳的。
瞑幽揽住她,一只手也抓住了那球体揉捏着:“我交待你看好这丫头,你竟然让她差点捅出大乱子,若不是我及时赶来,便会破坏了我的计划,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嗯?”他夹住那粒突起的珠子,用力一拧。
“啊~主人,是牡丹的错,您就狠狠地惩罚我吧。”金牡丹发出一声娇呼,脸上流着泪,表情却是痛并快乐的。
“嗯~”瞑幽仿佛非常满意金牡丹的表现,他轻挑起唇角,微微一笑柔声道:“好,别哭了,今晚让你看场好戏出出气,晚些再用力惩罚你如何?” 金牡丹故作娇羞地点点头,眼睛却恶毒地瞪向聂玫瑰。
今天的月色好像特别的美,尤其是在这么高的地方看,还真是……哎,别有一番风味呢,聂玫瑰苦笑着往下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顿时吓的又闭上了眼睛。
瞑幽不知道要怎么对付展昭,在金府后院中间竖起来一根高约五米的旗杆,而自己,正被绑在杆上客串上面的旗帜。
适应了好久,她到底是睁开了眼睛,可居高临下看到第一个情景,就是那百十号摇摇晃晃从屋里出来的活死人。瞑幽不知道在下面说了什么,只见他手往外一指,这些活死人便向着金府大门走了出去。
天哪,他把这些怪物放出去做什么?“喂!你把他们放出来,城里百姓会有危险的!”这个神经病,到底要害多少人?
瞑幽仰起头看着聂玫瑰,似笑非笑地说道:“如今这个时候,你还能为不相干的人操心,我都觉得你可爱了。”
聂玫瑰从上往下看去,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将那绝美的容颜映照的如白玉雕成的一般。“是啊,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反面大魔头,光看你的脸,我还以为是那家楼里出来的小倌,差点被迷住了呢。”她不甘示弱,立刻反击道。
“呵呵,怎么,连你也迷恋我的容颜么?”瞑幽根本不在乎聂玫瑰将他比作小倌,只听见称赞他的脸。“比起展昭来,如何?”
“展昭哪里能和你比。”聂玫瑰笑着说道。“仅是比年纪,他就输的一塌糊涂了。”
“瞑幽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
“本来看你的脸的确让人赏心悦目,可是一想到你其实就是一个糟老头子,我都恶心的不行,呕~”聂玫瑰继续恶毒攻击着他。
“你!”瞑幽气的浑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不过他眼睛一转,突然又笑了:“牙尖嘴利的丫头,故意惹我生气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爽,我开心!你能怎么样?”聂玫瑰骄傲地看着他故意抬抬下巴挑衅。
“希望一会儿,你还开心得起来,笑得出来。”瞑幽看着旗杆映在地上的影子,子时,快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展大人:能不能只谈谈情,憋在折腾了,都吸血鬼出来了,还能再扯吗?
作者菌:呵呵…看到你和女猪谈情说爱我都不舒服,必须折腾。
女猪:你不是人,受了这么多苦,最后我要和展昭滚一滚。
作者菌:有诅咒嘛,不可能的…
☆、毒蛊情殇
展昭并没有急着赶去金府,因为他要为今夜的恶战做好万全的准备。有件事如果拜托公孙先生帮忙; 他是一定不肯的; 可自己却必须要做。那就是用银针封住头部的几个穴道,让他无法感到痛楚,这样才不会分散他的注意力。只不过这几个穴道靠近死穴; 银针也不可拔出; 需要留在脑中; 如果有剧烈动作; 针便极有可能会移动,可以说是凶险无比。
展昭去药房偷了公孙策的银针,自己动手封了穴道,后果他不想去计算,他只知道,不想再尝一次三年前的痛苦!
展昭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馄饨,他吃的很慢很仔细。天色很晚了; 摊子前并没有几个客人; 老板时不时偷偷地看着他,心里不免暗暗嘀咕:这展大人经常大半夜回来; 路过自己小摊总会叫上一碗热馄饨吃,平日里可是吃起来风卷残云,今日怎么如此慢条斯理?
一天的奔劳水米未进,这样的状态是很不利的,展昭选择了用最短时间积蓄力量; 他慢慢的吃着东西,放松身体,即便是心急如焚,他也得强迫自己慢下来。
“老陈,来一份大碗馄饨!”又有客人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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