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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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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呷ァ
聂玫瑰慌不择路的向外跑去,心里乱成一团。心中有两个声音在叫嚣,一个让她快回去救展昭,一个和她说根本不可能以自已的力量能救他,还是去找王马他们吧。终于看到大门了,她欣喜若狂的拉开门,外面的情景让她顿时傻了眼。门外百十号人举着火把在那里静静站着,好象在等着她自投罗网。站在最前面的不是那客栈老板还有谁?身旁被五花大绑连嘴都堵的严严实实的是王马二人,二人看着她都露出绝望的表情。
“姑娘,别跑了,吉时已到,快快上路了才是,你的夫君正在等你呢。”“上什么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位也不是我夫君。”“哦?原来你们不是夫妻。不过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等到了祠堂让村长大人给你们补办一个便好了。好姑娘,快些,可不要误了时辰。”“你神经啊!”聂玫瑰嘴里骂着,身子慢慢向后退,想着再次逃跑,突然眼前一黑,自已全身已被罩了起来,双脚离地被人杠起来,看来是被人装在袋子里捉住了。
聂玫瑰再次发挥骂人不重样的绝世大招,一路骂个不停。王朝马汉面面相觑,王朝用肯定的眼光告诉马汉,这位聂姑娘就是好样的,凡是在危难面前从不低头,骂人绝对是一把好手。。。呵。。呵。。。走了没多久,聂玫瑰终于被放了出来。眼前出现的是一个足有三层楼高,整体象是汉白玉和青石建成的牌坊,中间是一块雪白光滑的大理石碑,上面刻着“圣旨”二字,下面碑刻“贞洁烈妇”,两边分别是“百世”与“流芳”。这是什么?她想了想,似乎在书中学到过,这好象是古代的贞洁牌坊。
来不及多想,他们又被推掇着向前,牌坊后有一座很壮观的古建筑,上匾:“柳氏宗祠” 祠门前仍是一对蹲坐的石凿貔貅守护着祠院。进去后发现这祠堂分为两进,一进后就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大部分人来到这里就停止不再前行,二进时跟着的大多是一些年纪稍大的老人,看起来是这村里的长辈。到了正厅,聂玫瑰一眼就看到坐在凳子上不能动弹的展昭,见到他们三人也被捉,他的眼神黯了黯。
“我们开封府包大人派来查案的官差,如果我们出事,官府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难道就不怕吗?”既然那三个人都指望不上,只好自已撑场子啦,聂玫瑰故作镇静的喝问。“哈哈哈哈。。。”没有人回她的话,周围的人都笑了,客栈老板更是笑的猖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给姑奶奶痛快点说个明白!”无奈,她只好再次发问,想听到最后的结果。
“好,姑娘也是快人快语,那我们也就不啰嗦了,很简单,就是用你们的命,换我们全村人的富贵。”“我的天!”虽说有些心里准备,但真要把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只怕任谁也会腿软吧。她看着瘫坐在那里无法动弹的展昭,仍抱着一丝希望。客栈老板看出了她的心事,得意的走到展昭面前,抓住衣领将他提起再重重放下:“你就不要再妄想展昭能救你们了,他中的是我独门巫毒,见血封穴。就算他武功盖世,也不可能解除,哈哈,你还是专心做你的新娘子吧。”
聂玫瑰咬牙道:“好吧,既然我们都要死,身为大反派的你为了炫耀也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她挣开身后的人大步走到展昭身边坐下:“说吧,姑奶奶听着!”“好!姑娘真豪气,不过不急。”他挥了挥手,那些人开始摆桌起坛,甚至在堂前草草挂红贴起了喜字。不一会,喜堂布置完成,严村长拿出一本书煞有介事的唱念道:“本村男丁柳士龙,年有成立,未有婚姌,孤女陈秋娘,无父无母落难大柳庄。今有三媒六证为保,鄙人严松林,在此为证,望二人永敦和好,偕老百年~~!唱毕一挥手,上来几名村民,把聂玫瑰和展昭推在喜堂前强按着跪下。
聂玫瑰使出吃奶的劲乱踢乱打,终究敌不过那三五个大汉,生生的被按倒和展昭跪拜完毕。这时那严村长走了过来,一脸慈爱的对聂玫瑰道:“秋娘啊,士龙身体不好,你可要好好照顾他。。。”聂玫瑰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好了好了,恭贺两位新人。”客栈老板拍手叫好并示意祠堂里的人都离开。
屋内只剩下了聂玫瑰几人,他悠哉的坐在那里给自已倒上了一杯茶:“本来你们新婚应该喝上几怀水酒的,只可惜太匆忙没有备上,但这茶水嘛。。。。”他神秘的笑了笑,并没再接着说下去,反而话题一转给几人讲起了故事。
原来这客栈老板本也是大柳庄人,名叫柳承乾。幼年时父早亡,母亲娘家婆家没一人相帮,本想另嫁他人,又怕被人唾骂,强撑着养到他十三岁再也无法承受苦难,一根麻绳吊死在大柳树下。他亲眼看到母亲惨死,赶来的乡亲们也只将她用一篾破席卷住就埋在了乱坟岗。而自已的亲人,同住一村的爷爷奶奶大伯伯娘,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便慌不迭的去县中申请母亲为贞洁烈妇,只为领取那丰厚的朝庭抚恤金。
他心中充满了怨恨,小小年纪远走他乡,漂泊到大理澜沧入了巫毒教学了一些狠毒的伎俩。改名换姓回到家乡后,下药毒死了爷爷和大伯,又鼓动村民和族人逼死奶奶和大伯娘换取朝庭慰赏。尝到了甜处的他再在镇上开了一家客栈,专门寻找那些远方路过的带着女眷的旅人,绑架到村中造假族册,杀害其家人后逼死女眷,报给官府以得赏赐。。。说到这里,他得意的说道:“为全村人找到了一条发大财的门道,他们死也不算是冤,你说是吗?”
“什么!”展昭几人惊呆了,聂玫瑰失声叫道:“你们这群疯子,简直没有人性!你们害了多少人,难道就没有人起疑心吗?”“人性,人性能换来财富吗?你看,一个贞洁烈妇就能换来朝庭的五百两慰银,本村赋税全免,节妇之家每月二两银钱接济。纵然县上有疑又怕什么,官老爷也会因为县辖有节妇村而加快晋升,又怎么会为难我们?在店中看出你们几人有些棘手,本想打发了你们过去,谁知道你们竟然是开封府包拯的人,这展昭又如此难对付,再让你们查寻下去,只怕事情就要败露。”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好了,事情你们也都全明白了。秋娘,你也别怨我,人生在世谁不为权财疯狂,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就安心上路吧。”
☆、云雾渐开
“我才不要死!”聂玫瑰连忙跑到展昭身后,拼命摇着他的身子:“展昭,你快想想法子,我们就要死了呀!你不是功夫好吗?难道不会运功逼毒?”展昭无奈的闭上双眼,捆放在地上的王马二人也在那里不停扭动着身子口中“唔唔”叫着。
“若是平常的毒药,只怕奈何不了他。可惜这是我巫毒教独门炼尸药,溶血直入经脉,量小时全身麻木,口不能言,但耳目皆聪。量大时全身僵硬,口不能言,眼不能看,只有听力存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摇了摇,有些可惜的说道:“从教中从来时带的不多,村上壮年人暴毙时县上仵作也会来勘验一番,总不能太马虎,一来二去用的只剩这些了。”
“你,你要干嘛?”聂玫瑰心里害怕极了。“呵呵呵呵。。。”他变态的笑着:“让你们服下,再躺在地底下,静静的等待着死亡降临,有好多蚂蚁呀毒虫在你身上爬来爬去,有时还会咬你。对了,其实这个药效也不是永久的,三天后就消失了。但是又能怎么样呢,就算你们能活到三天后,还是会被活活闷死,饿死,渴死。。。。你认真听呀。”柳承袓故作神秘状:“说不定还能听到地下还有人在哀号,求救。”“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你个死变态!”聂玫瑰捂住耳朵叫着。
“哈哈哈哈。。。”看到聂玫瑰的反应,他满意的狂笑着走向前,吓的聂玫瑰连忙跑开。柳承袓举起手中的药瓶递向展昭嘴边道:“别担心,等我送你夫君上路后再来。。。”话没说完,只见聂玫瑰顺手抄起桌上的茶杯向他扔了过去。他眉头一皱,身子刚要闪开,不知怎么却又停在那里,任茶杯茶水溅了一身,还有一些也泼在了他身后展昭的脸上。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怒气陡然上升,大手一伸就要去捉聂玫瑰,就在刹那间,聂玫瑰发现展昭的一丝变化。从开始的完全木然,到嘴唇轻轻蠕动,拼命对自已使眼色。。。。你倒底想要说些什么!聂玫瑰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茶水!!!“本来你们新婚应该喝上几怀水酒的,只可惜太匆忙没有备上,但这茶水嘛。。。”柳承袓刚才那句没说完的话浮现在心头,刚才无意泼在展昭脸上的水流进了他的嘴里,这么说,那巫毒是用茶水能解!!只能一试了!聂玫瑰大喜过望,趁柳承祖一个不注意,她跑过去将茶壶攥在手上,再向展昭跑去。
柳承袓见她拿了茶壶,便知道她已明白其中奥秘,顿时露出狠毒的表情,冲上前去一把扭住了她的胳膊。聂玫瑰刚跑到展昭面前,只感到伤臂一紧,“啊!”她惨叫一声,伤臂已被他扭住将身子向回带去。自已只离展昭近在咫尺,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就算再将手中茶壶泼出去,能让展昭喝入的也是少许,根本不能解除巫毒。展昭见她被捉住伤臂惨叫疼的满头是汗,却始终与柳承袓僵持拉扯着拼命向自已靠近,可恨自已根本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哪里又能接得住茶壶倾倒出的水?
手臂仿佛生生被拉断一般,聂玫瑰痛不欲生,眼见自已又慢慢被拉的远离展昭,她把心一横,大叫一声将茶壶对着自已嘴灌了下去,扔掉茶壶再猛然向前一挣,搂住展昭的脖子嘴对嘴给他渡了进去。这一系列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那柳承袓根本就没料到她会如此不顾一切,甘受断臂之痛。。。。一怔之下只见展昭已经从椅子上站起身,将晕倒的聂玫瑰揽在怀中,目光如寒冰一般刺冷:“放开她。”柳承袓心里大惊,已解了毒的展昭自已怎么可能对付得了这个女人就是护身符了,又怎么能放手?想到这里,他仍然又将聂玫瑰向自已面前扯来。
昏迷中的聂玫瑰仍然感到了痛疼,她轻呼出声:“疼,好疼。”铺天盖地的怒火席卷了展昭残存的理智,他揽住聂玫瑰将身子一转,柳承袓顺势也被到了他的面前。展昭伸手快如闪电一般钳住了他的咽喉:“再说一次,放开她。”感觉到那只铁手越收越紧,随时都会捏碎自已的喉咙。柳承袓无法,只得松开了聂玫瑰。展昭轻轻将聂玫瑰放倒在椅子上,又解开了王马二人身上的束缚:“王朝,马汉。你们速去县衙与开封府衙,调遣人马,速度一定要快!”“是!”两人不敢停留,寻到祠堂后门快速离去了。
这时,堂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人在外面叫道:“柳仙人,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该送他们上路了?”柳承袓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猛然伸脚踹翻了桌子。外面的人听见响动,呼呼拉拉都冲了进来,看到柳承袓被制大吃一惊纷纷叫嚷着向展昭冲了过来。展昭一手钳住柳承袓一边应付那些村民,却又不想下手过重,纵然他们罪孽深重,那也该在公堂伏法。“先捉住那个女人!”柳承祖大声提醒那些村民。展昭大惊,连续踢翻面前的人想要护在聂玫瑰身旁,怎奈那些村民人数众多,将他围在中间,转眼间便有人越过了他向聂玫瑰包围过去。
展昭眼看情况不妙便下手不再顾及,重击过去躺倒一片。“展昭,再敢动手,我们就杀了她!”几个村民已经捉住了聂玫瑰,将一根绳索套在了她的脖颈用力勒紧,聂玫瑰仍在晕迷中动也不动的任人摆布。展昭当即停下,同时也收紧了柳承祖咽喉上的两指:“若伤了她,必当让你们全部陪葬!”地上的伤者不停翻滚哀嚎,更有人被击碎头颅血浆脑髓洒了一地,展昭满脸浑身都是他们喷溅上的血加上这狂怒的放言真的如同地府勾魂使者一般,吓呆了众人。
“你们不要听他的!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拼了!”柳承祖也在叫嚣:“展昭,那我就让你的女人陪葬,给我勒死她!!”那几名村民一听,不再迟疑左右扯住绳子两头用力拉扯,聂玫瑰已经转醒,脖颈被勒的说不出话来,脸已青紫,她乞求的看着展昭。。。。眼看着一朵鲜活的玫瑰就要在自已面前慢慢凋谢,展昭无法放任不救:“住手,我放了他!”说着他将手松开放了柳承祖。
柳承祖眼见展昭服软,不由得意万分:“展昭,你身手太好,我们可不敢大意,喝下这药我让你们两人死也同穴如何?”展昭不停的看着聂玫瑰,只见她的口鼻已经出血,头也垂了下去,这一劫,莫非真的不能过了吗?他心中无言的呐喊。
堂前忽然刮起一阵风,吹的众人冷不丁打着寒颤。“呵呵呵呵呵呵。。。”一个女人发出了冰冷的笑声。偱声而去,竟然是不醒人事的聂玫瑰发出。只见她缓缓将头抬起,死死盯着柳承祖:“柳老板,还认得我吗?”“少在那装神弄鬼,早些上路免得再吃苦头。”柳承祖喝道。“柳老板,你好狠的心那,我的云郎呢?你将他也害死了吗?”一听此言,柳承祖的身子突然颤栗起来,口中咯咯作响:“你,你,你是薛梦娘!”
“哈哈,是我!”聂玫瑰两支手臂左右手伸开抓住尚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两边制住她的村民头顶用力一拧。只听喀嚓一声,那两人的头颅竟被她生生拗下扔在地上翻滚着,眼睛仍死死睁的老大,仿佛不相信自已会这么被一个半死的女人轻易杀掉。“鬼啊!”堂上顿时乱作一团,那些村民们没命的夺门而逃,转眼间就只剩下重伤的人和展昭几人了。
“聂姑娘!”展昭急了,连忙要靠向前去。“大人不要过来!”聂玫瑰一见展昭靠近,顿时有些慌张。“民妇薛梦娘,今日只是借这位姑娘的身体,向柳承祖索命,大人你本命纯阳,再靠近我会让我魂飞魄散的。”展昭一听只好停下脚步:“这位大嫂,你的冤屈自有我们为你讨还,你若强占了聂姑娘的身子,会使她丧命,你速速离开!”“不!这仇我一定要自已报。这位姑娘本命纯阴,正是我等冤魂最好的寄所,只要我报了仇,自然会离开。柳承祖,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她狂叫着,飞身向柳承祖扑去。
那柳承祖一边躲避一边在口中不停念叨:“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明明已经封住了你的七窍,钉住了你的三魂七魄,你怎么可能会逃出来。”薛梦娘停住身子,一步一步逼向前:“是,你吩咐他们封我七窍钉我魂魄,可是!”她突然暴怒起来:“那些个畜牲竟然还侮辱了我!也因为这样,他们漏钉了一根封魂钉,让我可怜的一魂一魄逃了出来,凭着仅有的觉魂找到包大人申冤,。真是苍天有眼,柳承祖,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求藏,求鬼点子。
☆、云开雾散
柳承祖咬牙恨道:“贱人,你若是做个无主游魂也就罢了,偏要来此寻事,今日休怪我心狠,定要炼出你的魂魄,让你魂飞魄散!”展昭见他根本不急着逃离,反而慢慢的边说边退,到了祠堂香桌前停住了脚步,手已按在案上的香炉上,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狞笑。“聂。。。薛大嫂,小心!”感到不对的展昭忙出言提醒。薛梦娘身形已到柳承祖面前,听到展昭呼喝一怔间,只见眼前一片黑影撒来,避之不及被迎面扑上。。。“啊!!!!”她跪地掩面惨呼,一阵青烟从聂玫瑰身上散出,展昭心急如焚,想要过去查看,却又怕真的让那薛梦娘就此魂消:“薛大嫂,你怎么了!”只见从那掩面的指缝中爬窜着密密麻麻的黑色的蠕虫。“柳承祖,我劈了你!”展昭大怒,这样一来,且不说薛梦娘了,聂玫瑰又如何能生还?看着展昭面露杀机,柳承祖忙解释道:“那女人原身不会有事,我的嗜魂虫只会把死魂逼出。。。。。”说话间,聂玫瑰身子不再颤抖,也不再哀嚎,口中却自言自语的念叨着什么,不一会,两点萤光从她耳中飘出。“贱人魂魄出来了!”柳承祖眼神一亮,伸要就要抓住那魂魄。突然间,跪倒在地的聂玫瑰抬手将那两点萤光抓在手中就地一翻滚躲在一旁边:“展昭,给我收拾这个畜牲,狠狠的揍他!”
展昭散了内力,用最简单最原始的拳头发泄着怒气,为了那些个可怜的女人和她们无辜的家人,还有。。。他看了一眼躲在墙角,一身是伤的聂玫瑰。“喀嚓”一声,他卸了柳承祖的胳膊,听着他的哀嚎,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舒畅。
“展昭,别忘了还有那些帮凶,你快去抓住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
“可你。。。”
“我没事,你放心,快去吧。”聂玫瑰强撑着催促他。
展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柳承祖,点了点头道:“那你就先在这里歇着,事情办完我就回来。”说完他飞身出门,追捕严松林等人去了。
眼见展昭走远,聂玫瑰踉踉跄跄的来到柳承祖面前,伸出手掌,对那渐渐暗淡的一魂一魄道:“你放心,你的冤屈,我来帮你报。他想简简单单的被一刀杀死?作梦!”说着她蹲在柳承祖面前,掏出他身上的药瓶。柳承祖睁大眼睛,颤声道:“你,你想什么?”“我想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也就不过想让你喝了药,睡在地下,让千万只蚂蚁毒虫啃着你的血肉,让你亲眼看到自已慢慢变成一堆白骨。。。。哈哈,多好玩。”“你这个毒妇,你敢。”柳承祖吓的魂飞魄散,却根本无法抵抗。“我敢不敢,你尽管试试。”聂玫瑰冷笑着,把药慢慢抵近了他的嘴边。
天已大亮,那些村民们眼见罪行败露,官府只怕马上就要赶到拿人,早已收拾好财物举家逃亡。如果被他们顺利逃离,也许在将来不久他们会散落在任何的地方,将这个罪恶之源再次生根发芽,那时不知又有多少无辜的百姓惨遭毒害。但只凭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将他们全部堵截拿获,展昭不由心中焦急万分。远处突然响起一阵呐喊声,展昭心念一动,纵身跃上树顶,向远方瞭望。果然!村口方向已有不少逃亡的村民退了回来,紧追其后的不止有县府衙役,还有许多官兵,看来是包大人调动的守城士兵。
展昭与前来的王马张赵四人会合,得知包拯也官轿在后,稍缓便到。逃亡者也都被围堵回来,在官兵们看管下哭爹喊娘的求饶,而严松林等一干老贼人,则面色死灰,一言不发瘫倒在地。展昭见局面被控制住,想到聂玫瑰还在祠堂内,忙赶了回去。到了祠堂一看,聂玫瑰连同柳承祖都不见了踪影。“不可能!”展昭大惊失色,明明那柳承祖都被自已打成废人一个,根本没有机会逃走,更别说能再掳走聂玫瑰了,难道还有同伙?!!
展昭不敢多想,他迅速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地上有很长的拖拽痕迹一直延续到祠堂后门外。他正要沿着拖痕追上去,王朝却寻了过来:“展大人,包大人已到,请您过去呢。”展昭迟疑了一下:“聂姑娘不见了踪影,我怕她出了意外,你先去回大人,我去寻她。”还没走出门便看到聂玫瑰一身泥灰的拄着一根木棍缓缓走来,王朝连忙迎上前去:“聂姑娘,你去了哪里,让展大人好生担心呢。”展昭听了眉头一皱,瞧这话说的,不过倒也没错,这位玫瑰姑娘,做事着实令人意外,也的确让人担心。
聂玫瑰一步一哎哟的叫着走近二人,将拄着的木根顺手扔给展昭,再一把揽住王朝的肩膀靠扶着他站稳身子。展昭接过木棍突然脸色变的有些哭笑不得:哪里是什么棍子,明分是自已的宝剑!不知怎么的剑鞘剑身全是泥,远远看去可不是象根木棍吗?瞥了一眼那两人,王朝不敢推开聂玫瑰,只能以标准站姿立在那里动也不敢动,正求救的看着展昭。而聂玫瑰一点也没感觉到自已的举动是多不合礼数,连头都靠在了王朝的肩上。
展昭看了一眼她塌拉着的伤臂,和脸上强忍不住的痛苦表情,大步走过去,将手中的“木棍”递给了王朝,接过了这个麻烦的女人,第三次将她再背在了身上。王朝终于松了口气,念叨着还要木棍做什么顺手就要把手中没有用的泥糊糊的木棍扔掉,突然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巨阙宝剑吗?怎么成了这般模样!”“噗哧!”聂玫瑰在展昭背上忍不住笑出了声。展昭胸口发闷,嗡声嗡气的问道:“你笑什么,我的剑不是落在那姓严的后院了吗?怎么会在你手上?”“是呀,我帮你捡了回来,你是不是该重金谢我?”展昭无声的笑了笑,突然停下脚步轻声问道:“柳承祖呢?他人在哪里?”“你说,那个畜牲害死了那么多人,就被包大人一刀了断不是太便宜他了吗?”聂玫瑰自顾自说道。展昭摇摇头,继续迈步向前:“人死如灯灭,他若伏法一切罪孽就此了结了吧。”“呵呵,他想的美,我答应过薛大嫂,要让他尝到那些被他害死的可怜人一样的痛苦。”“你到底做了什么!”展昭沉声道:“切不可随意处置犯人,你这样做也是犯了律法,到时候我也。。。”话未说完,他们已经走到村口空地上,而眼前的一切,纵然是展昭也无法坦然处之。
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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