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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刀飞剑跳式神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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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切国一路拽回房间,那张信纸被展开铺平放在桌上,切国望着他,开门见山:“这是你写的,你还能记起我们吗?”
  犬夜叉拿起信看了一眼,放回了桌上,“没有印象。”
  “就这件事吗?”犬夜叉露出明显的拒绝态度,“别弄混了人,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停留。
  远远离开了房间之后,犬夜叉停在工坊最高的一颗树上,靠在树干上平息头部的痛楚,消化纷至沓来的记忆。
  那个后勤给他的记忆封印好像不怎么牢靠……
  犬夜叉捂着头,抓紧了头发。
  ……
  切国出门后没多久,三日月和鹤丸就去了天市买刀装。三日月自称老爷爷,也确实过的像老年人一样悠闲。不出任务的时候就喝喝茶看看电视剧,不怎么出门。身为天下五剑,还被夸赞为最美的一把,存在感却迷之低。
  他提出要出去转转,大家还稍微有点意外。本来准备一人出门的鹤丸就把他带上了,刚好路上有人聊天。
  结果在天市的时候鹤丸一个错眼,就看不到三日月的人了。四处找也找不到,好不容易看到了蓝色的影子,凑近一问,是别人家的三日月。
  被惊吓到满头汗的鹤丸向天市的工作人员求助,对方先是安慰他让他别着急,然后让人把他带到了总部的大楼等候。等了大约半小时左右,红白色头发的少年拽着三日月的手把他带了过来。
  三日月不紧不慢,一点也没有急躁的意思,笑着对少年说了谢谢,站在了鹤丸旁边。
  鹤丸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截绳子。
  三日月倒退了一步,“啊呀,吓到了吓到了。你想……”
  鹤丸一把拽过三日月的手,把绳子紧紧地捆在了三日月的手腕上,另一头捆在了自己的手上。
  这个灵感是切国之前绑犬夜叉和五虎退得来的,鹤丸现在觉得对于三日月来说也是必要的。
  老人和小孩都需要特殊照顾,他应该更早点明白这一点的。
  他再三感谢了少年,领着三日月去天市了。
  路上鹤丸问三日月,“之前为什么会忽然不见?”
  三日月笑的一点也不虚,“刚好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三日月从身上取出一张卡牌,上面描绘着精美的花纹,中间是小丑打扮的女性。绘制的很精心,卡牌上隐隐浮动着一种力量。
  鹤丸被吸引了注意力,“这是什么?”
  “一个穿着黑斗篷的老婆婆摊位上摆着这张卡牌。”三日月将卡牌递给鹤丸,“她说在积累善功用以修行,将这张卡牌免费赠予。”
  原本吸引了三日月目光的是摊位上摆的另一张牌,绘制着身上满是树叶的女性。然而老婆婆并不进行贩卖,塞给了他这一张卡牌。
  鹤丸觉得有趣了,左右钻研着那张卡牌。三日月笑道:“转赠给你吧。”
  “不过……”三日月反着用绳子拽了鹤丸一下,笑起来的时候眼里的月形若隐若现,“回去再研究,我们再迟就赶不上晚饭了。”
  今天晚上有药研自制的冰激凌,自从上次吃凉导致身体不适,三日月的伙食就是被严格把控的状态。
  牌怎么样都好,晚上必须要准时回去。
  “等……”鹤丸被三日月拖着向前,匆匆把卡牌收入怀中,把三日月扯了回来,“走错方向了,是这边!”
作者有话要说:  三日月的步伐
是走失的步伐
走失
走失在这天市
走失
走失在活动地图
走失
走失在5…4

  ☆、卡牌,决意,樱吹雪

  “再放一点蓝莓吗?”
  鹤丸扯着三日月在天市购买刀装的时候; 宗三把头发扎成一束马尾,带着围裙在帮着药研做冰激凌。
  围裙是椒图逛商场时买的,平常帮忙的时候用。宗三要帮忙; 椒图就让他先对付一下用这个了。
  围裙是白色的; 周围还有一圈柔软的粉色花边。配上宗三粉色的发丝和纤细的腰,看起来似乎也没有哪里不和谐。
  “不用太多。”药研嘱咐; “小夜喜欢这个吗?”
  宗三提起小夜时语气都柔和了八度,“他还没有吃过; 想做给他尝尝。”
  小夜初来乍到,才跟其他人熟悉没几天。对于现代的这些设施和物品,也还没有全都认完。宗三之前教过白瑜有经验; 又是心爱的弟弟,不但不觉得疲劳看起来还比平常都要有精神的多了。
  小夜在哥哥要做别的事的时候就安静地在沙发上坐下,不皮不闹,非常的安静。坐在她旁边的萤草想了想把正在看的偶像剧改到了少儿频道; 刚好赶上播哪吒闹海的片头。
  她把果盘放在她和小夜中间,两个人安静地看起了这部有名的老动画。等到差不多快看完的时候,鹤丸他们带着买好的刀装回来了。
  三日月抬脚往厨房走,鹤丸迈步往客厅走; 两个人双双踉跄了一下,差点平地摔。
  鹤丸三下五除二把绳子弄开; 三日月扯着他手腕上的结,越扯越紧,最后鹤丸帮忙也弄不开了。三日月想了想; 说着没事,用刀尖直接把绳子弄断了,转身继续向厨房走。
  然后被落在地上的绳子绊了一下,还是不可避免地来了个平地摔。
  三日月撑着地坐起来,笑道:“我果然不是很会照顾自己呐。”
  鹤丸:……
  鹤丸蹲下身,扯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绕到三日月脚踝上的绳子。
  端饭上桌的药研波澜不惊,“又摔了么,等我一下,创可贴应该还放在上次的位置。”
  小夜帮着宗三一起去端饭,山兔摆好筷子,魔蛙看了看人数问,“切国还没回来吗?”
  巴形:“刚刚回来,上楼放东西去了。”
  鹤丸问:“今天你们去工坊怎么样?”
  山兔也眨巴眨巴眼,等待着答案。
  巴形扶了下眼镜,“不太好。”
  巴形没有看到具体的情形,然而切国的状态不像是顺利的样子。
  山兔的耳朵垂了下来,“他不记得我们了吗?”
  椒图和萤草她们的表情也有点黯淡,座敷握着筷子的手上五片御魂像花一样簇拥在一起,每个人本来完整的六块御魂都缺了一片。
  餐桌旁安静了一会儿,小夜走过来把凉菜放下,看了下其他人的神色。“发生……”
  “没事的。”萤草笑着摇了摇头,拉开椅子,“小夜别忙了,先坐下吧,后面的我们来。”
  沉默的气氛就此打破,切国没过一会儿也下来了。没有满脸笑也没有很黯淡,仍然是平常的表情。硬要说有什么不同,似乎是多了点坚定。
  ……
  易叶很快就知道了切国在工坊受挫的事,心里倒没有非常意外。她晚饭过后又去见了切国一面,这一次醋茄子长谷部坚决要一起去,两个人在房间里坐下,切国倒了几杯花茶。
  热气升腾,房间里蔓延着一股茉莉的味道。花茶喝起来一股香甜味道,比起茶叶更适合小孩子的口味。
  “犬夜叉怎么样?”易叶问的直接。
  “他记起来了。”切国并没有自我怀疑,他的话已经不再总和仿品挂钩。这次他就说的非常肯定,“他当时是想起来的表现。”
  真的没有想起来不是当时的那种样子,犬夜叉比起没想起来更像是落荒而逃。
  易叶问:“是因为诅咒?”
  “应该是。”想起来却不承认,除了诅咒切国想不到别的理由。他手里握着茶杯,坚定道:“我会找到把诅咒破除的方法。”
  那双碧色的眼睛没有变的灰暗绝望,坚定如磐石。“找到就可以了,我会慢慢找的。他救了我,我也一定会救出他。”
  工坊那时候到底怎么回事,易叶究竟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切国早就知道。犬夜叉救了他,后面又疏导他,这份恩义他想要回报。
  长谷部提出了不太顺耳却有大几率的可能,“也许找不到,你有心理准备了吗?”
  “一直找。”切国没有迷茫,“尽我所能。”
  他的神态证明他已经深思熟虑过,也已经下定决心。
  易叶笑起来,“看来不用太担心你了,你变化了很多。”
  这样的肯定,是一种褒赞。
  切国一下抿紧了嘴唇,身体绷紧,悄悄开始掉花瓣,“因为……我是大将的刀,所以……”
  他脸上稍微红了一点,深吸了口气,“所以才不会失色!”
  长谷部的脸色非常微妙,要醋不醋的,嘴唇绷成一条线。“今后也请继续这样努力吧。”
  虽然是这么说,表情却像是在说那也不可能比得过我。
  易叶低头喝了口茶,悄悄笑了起来。长谷部的目光偏转过来,易叶正色,把茶杯放回原位。
  “你已经有了决心,我就不跟你再说多余的了。”易叶站起身,“我回去了,今天早点睡吧,眼圈还是有点黑。”
  易叶点了下眼下示意,切国用手捂住一边眼睛,也知道这两天心力运转过盛带来的副作用。长谷部跟在易叶后面,帮切国带上了房门。
  “主……”长谷部的手拂过她的背,“有沾到花瓣。”
  他的指尖一枚粉嫩的樱花瓣,在白手套上分外显眼。易叶一边往卧室走一边笑,“还有吗?”
  “没有了。”长谷部声音有点发闷地回答。
  易叶打开房门,“扔到垃圾桶吧,别一直拿在手里了,还是想给我做花茶吗?”
  长谷部扔掉花瓣,“主想喝吗?”
  易叶把他手上可以抑制樱吹雪的刀装取下来,拽着他立领衬衫的领口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够给我做多少茶?”
  长谷部抱着她回吻过去,落了她满身的樱吹雪。
  ……
  大天狗坐在庭院的树梢上,黑色的翅膀时不时动两下,神情认真专注,是在修行。
  他现在的外形,几乎没有人会不夸一句可爱,可是他本人却不怎么喜欢这样,期望能快点长成成年威严的模样。
  也可以进行战斗,而不是天天当一个被小心呵护的幼崽。还有侄子夜叉,到时候也该心甘情愿地好好认认长辈了。小孩子因为外形不愿意讲辈分,大天狗觉得可以给予宽容和谅解。
  他沐浴着月光修行,大家都睡下了还一丝不苟地继续。等到他差不多觉得满意了,才忽扇着翅膀飞下了枝头。
  客厅里的灯还亮着,是为他留的灯。鹤丸在沙发上睡着了,膝头还放着笔记本,屏幕的光照着他的睡颜。
  大天狗听鹤丸提过几句,公司、过节、签约之类的,屏幕上的东西大天狗一样也看不懂,好像都是合同之类的。
  大天狗点点头,虽然看起来跳脱,但这是一位上进认真的付丧神。
  大天狗的体型搬不动笔记本电脑,但是他用妖力可以办到。属于他的妖力将笔记本电脑挪到一边,他又找到一块毛毯,给睡熟中的鹤丸盖上。
  做完这些后,他在地下发现了鹤丸掉下去的钱夹和一张卡牌。他把这些都放在桌面上,和笔记本电脑在一起。
  接触了他妖力的卡牌开始发出朦朦胧胧的光,绿色的,好像魔蛙皮肤的颜色。
  大天狗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又为什么发光,犹豫片刻,叫醒了鹤丸。
  然后两个人一起对着发光的卡牌大眼瞪小眼。
  那张卡牌发了会儿光,“嗖!”地一下飞向了楼上。大天狗连忙去追,鹤丸也是拔腿直追。
  动静很快惊醒了其他人,山兔打开门,卡牌正好飞过她的门口。大天狗险些被门打到,绕了过去想抓住卡牌,卡牌疾速飞行,钻进了一扇门底下的缝隙里。
  大天狗敲门,过了一会儿,切国手里捏着卡牌开了门,脸上还有点茫然。
  大天狗没追上的卡牌安静乖巧地待在切国的手心,一动不动的,像个乖宝宝一样安静地发着光。
  “怎么……回事?”睡眼惺忪的切国穿着睡衣,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
  “出了什么事?”被吵醒的长谷部已极快的速度穿好了出阵服赶到,除了头顶还翘着几根不驯服的头发,一切都很完美。
  大天狗更加茫然,还非常焦灼和自责,总是显得非常老成的脸上维持不住冷静神色了,“我……”
  ……
  他将之前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鹤丸也说了卡牌的来历。大天狗没有被责备,长谷部还温和地安抚了他两句。
  三日月和鹤丸……他们被长谷部联合巴形一起拖进了房间,房门合拢,山兔依然能听见里面严厉之至的声音。
  光团停在切国的肩上,观察卡牌的模样,实在记不起来有什么相关的信息。倒是姗姗来迟的酒吞似乎有一点印象,端详了卡牌片刻,“这好像……是消。”
  茨木立刻呱唧呱唧鼓掌,为此专门变化出两只人类的手,“不愧是挚友%……&*……”
  山兔做了一个标准的白眼。JPG。
作者有话要说:  应援开始了,咸鱼该为崽挨打了otz

  ☆、魔法少男被被酱

  总部各路生灵汇聚; 信仰也有多种。如易叶熟悉的佛教道教等,还有类似之前deku展现出来的特殊能力,又比如安一样的神器使。
  而魔法在其中是不算偏门的一类。
  三日月被赠予的这张卡牌; 就是魔法的产物。这张‘消’卡是仿制品; 真正的‘消’卡拥有‘消失’的能力。这张卡牌也复制出了这样的能力,但是只能使用一次; 属于一次性消耗品。
  太郎凝眉道:“卡牌可信吗?”
  酒吞点了下头。“天市有筛选,免费赠予……三日月宗近大概是碰到了在积累善功修行的人类。”
  有些修炼者可以通过行善壮大自身。听三日月的描述; 像是斗篷老人占到了需要帮助的有缘之人,然后送出消解灾厄的道具,如果道具成功地帮助了别人化解灾厄。最终她就能得到善功; 增强功力。
  有点类似功德,之前易叶也得到过功德,不过她不专修此道,得到功德只是增加了运势。对于本来运势就不差的天狗血脉来说; 效果并不那么明显。
  “解厄……”鹤丸若有所思,消卡无论对三日月还是对他都没有重大的意义。倒是切国一心为犬夜叉解除诅咒,联系到卡牌往切国手上飞,需要卡牌消解灾厄的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其他人也大都想到了。
  椒图两只手揪着睡裙下摆; “那卡牌现在还能用吗?”
  “啊,能用; 得要咒语才能触发。”说起咒语,酒吞的神色变得有点微妙,伸手在手机上按了一会儿; 把咒语打到屏幕上,将手机递到切国面前,“给你。”
  切国:……
  看完咒语,切国的脸色也变得微妙起来。
  切国沉默了片刻,消化了一下咒语带给他的冲击。把咒语誊写到纸上,把纸和牌放在一起珍而重之地收好。
  咒语什么的……东西管用就行。
  ……
  第二天一早,工坊才一开门,切国就进去找了犬夜叉。
  犬夜叉之前很晚才睡,还没睡醒,头发乱糟糟的,眼睛也睁不开,开了门看见是切国又迷迷糊糊地倒回床上。
  他表现的没有那么强的警惕性,抱着枕头窝在被褥里,和小时候有些相像。
  切国把纸和牌拿出来,看了犬夜叉一眼,又脸色堪称沉凝地看了卡牌一眼。闭了下眼睛做心理准备,吸了口气,高举卡牌,把咒语从喉咙里挤出来,“高唱卡牌之名!需要普渡的世人在此请求你,消失之卡啊,请在人家手中展现出你的力量吧!于此,将封印解除!去吧,消!”
  切国翘起右腿转了个圈,拿指尖点在卡牌中央,使用卡牌的咒语不是急急如律令,也跟七字真言无关。据说原版的使用也没有很苛刻,但是仿品的咒语就一个字也不能错,还要做出十分标准的动作……
  切国没有保留,因为他不想因为不标准而再来一次。
  听完全程的犬夜叉:???
  犬夜叉被忽然少女画风的切国吓得一个激灵,瞌睡虫全跑光了。卡牌发出绿色的强光,他拿袖子挡了一下,光照在身上,身上忽然有种若有似无的轻松感,好像解下了什么重担。
  “……这是什么?”犬夜叉看向念完咒语后尴尬地站在原地的切国。
  “魔法卡牌……仿品……”切国强压着心里的尴尬,没有找地缝而是坐下来,“但是可以解除诅咒,你有感觉吗?”
  犬夜叉神色有点怔松,“有是有……”
  但是存在了这么多年的诅咒,就这么被轻轻松松地打破了?太容易了,反而像梦一样不真实。
  切国想了下,手伸到犬夜叉手腕上,捏起一块肉狠狠扭了下。犬夜叉痛叫一声,飞快收手,“你在干什么!”
  “人类觉得自己在做梦的时候,会让疼痛来确认真实。”切国示意他看青紫的淤痕,“你很疼,是真的。而且……不容易……”
  切国身上几乎要冒出怨念的黑气,虽然很有用,但他不想再见到同样的解咒方法第二次。
  “没错,今天我没感觉在做梦!”七宝的声音忽然响起,他从门外跳进来,“不然就再去检验一下诅咒在不在不就好了!”
  弥勒跟在七宝后面进来,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切国一惊,他光想着卡牌的事,都没注意到其他人接近。“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想到之前的咒语,切国整个人就都有点不好。
  “你说……唔唔!”七宝的嘴被弥勒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弥勒露出了一个十分友善的笑容,篡改了他们看到全部真相的事实。
  “你说卡牌可以解咒的时候,对了,卡牌是什么?”弥勒笑的非常自然,非常真诚,没有一点不自然的地方,就像旅行时他每次面对当地的有钱人家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气息。
  “解除咒语的道具。”切国选择相信弥勒,把那段黑历史沉到了内心深处,假装没念过什么咒语。“可以带他去检查一下身体的状况。”
  ……
  确认诅咒被消除,犬夜叉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工坊停业了一天,他被全工坊的人推着做了一个又一个的详细检查,无论怎么查身上的诅咒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在日暮篱的提议下他们办了一桌庆祝宴,邀请了易叶他们一起来。切国回去转达消息的时候,易叶立马被一双双期待的眼睛盯住了。她点了头,大家欢呼一声散开,回房间收拾整理准备出门了。
  晚上他们到的时候,还带了一串过年没有放的鞭炮过去。夜叉把鞭炮挂起来,噼里啪啦地炸了满地红纸。
  这次珊瑚把桌子摆在了庭院里,树下挂着照明的灯笼。桌上已经摆好了先上的凉菜,桔梗她们还在后厨忙碌,桌边坐着刀刀斋,还有……杀生丸。
  这两兄弟势同水火,上次差点把工坊拆了。这次不知道是又赶巧还是日暮篱特意邀请,也参加了这个宴席。冷冰冰地坐在桌旁,如同一轮不近人间的冰月。
  他身边站着之前易叶见过的侍从邪见和人类的女孩子玲。易叶和他们在相反的方向坐下,听到刀刀斋问杀生丸:“进犯的妖怪们都被解决了?”
  邪见吹起杀生丸来不亚于茨木吹酒吞,“杀生丸大人当然解决了!杀生丸大人轻轻一挥刀那些妖怪就全都被杀掉了,一座山的妖怪对于杀生丸……”
  车轱辘一般的溢美之词不要钱地往外倒,茨木的目光甚至从酒吞身上挪开了一会儿,观察这个好像有很多话的小妖怪。
  酒吞有种不妙的预感。
  假如让茨木听完,那么他以后耳根的不清净会加剧!
  为了耳朵的幸福,酒吞堪称和颜悦色地拽了茨木一把,把酒碗塞到了茨木手里。“陪我喝酒,茨木童子。”
  “是!”茨木立刻把什么邪见不邪见都忘到脑后,“挚友干杯!”
  他高高兴兴地喝完了一碗,被酒吞又灌上一碗酒,一碗又一碗,来者不拒。
  “妖怪们都说杀生丸大人有父亲的风采。”玲笑的明澈可爱,“没有堕去父亲的……”
  后面的形容词她想不起来了,顿了一下,邪见为她补上,“是威名!”
  玲握拳敲手,“对,是威名。”
  易叶听着,杀生丸好像是继承了父亲的地盘,是新一代的领袖。也难怪并不亲和,易叶暂时还没见过软萌的妖王。
  弥勒这时候端了蒸鱼过来,犬夜叉跟在他后面,和杀生丸对上了目光。
  犬夜叉:……
  杀生丸:……
  两个人都没说话,兄友弟恭当然不存在,不过还算克制,没有双双打起来。频率迷之一致地撇过了头,互不理睬。
  周围的人都见怪不怪,他们能这样平和地坐在一张桌子旁边的景象已经能让他们的父亲在黄泉里留下宽面条泪了。
  然而两个人以沉默的方式平和了没有三分钟,杀生丸就冷讽开口,“总算有点长进了,该为摆脱了那种低劣烦恼的你而贺喜么,半妖。”
  “总算接稳了老头子那点破地,需要把上次你修铁碎牙的钱免掉祝贺么!”在怼人这方面犬夜叉对他也毫不留情。
  玲带着笑容从果盘里拿了颗糖剥着吃,毫无压力,还试图分享给邪见。
  邪见:……
  玲啊,你就真的不怕他俩打起来么!
  邪见操碎了一颗老心。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更新可能排版会有点奇怪
联动似乎是鬼灯
没奶中
本来以为是狗子们
今天,我,抽中,了,咸鱼!
攒陆生碎片单抽
画完一
画完奇奇怪怪的图案
写了存稿坑女主的名字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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