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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神二代的我命途多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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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气闷,气她的天真和执着,但荒还是忍不住心软嘴硬地劝道:“妖怪也同人类一样喜欢玩弄女子,不管怎么样,你切记不要与他有过分逾越的行为,如果他有任何一丝歪念邪想,不可放纵。”
夏悠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两颊有些发烧,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这些道理我都明白,不过茨木他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啦……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什么也没对我做……”
只是简单的抱抱揉揉而已,更近一步的行为在她没有同意的前提下,茨木从未强迫过。
荒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了她话语中的不对劲,收起沉浸在回忆中的冷淡神色,抽了抽嘴角道:“什么意思,你们睡在一起了?”
“呃……”夏悠一噎,心虚地别开了眼睛。
“说实话,你骗不了我的。”声音中带着无人可以抗拒的威压。
“也、也就昨晚一次而已……其他时候都没有!”为什么她会这么心虚啊,明明没有做任何错事啊!
闻言,荒紧紧地盯着她,脸色黑的像锅底,半晌后他冷笑一声,止不住地气道:“愚……愚蠢!”
他的手放在案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将纸张都抓破了,对比平时镇定平淡的模样,已是万分失态。
本来他还觉得警戒一下夏悠就可以,万万没想到事态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看来他很有必要尽快和对方交涉一下了!
第45章 荒的温柔
夏悠垂着头站在他身旁; 活像个耷拉着双耳的兔子。
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挨过藤原滋的批评和责骂,塔子夫妻俩将她视作掌心宠,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更不用提说一句重话。
因为恋爱这种事情承受长辈的怒火还是头一次。
夏悠低着头眼神飘忽地转来转去,时不时悄悄抬头看荒一眼; 很快又把视线挪开。
她的力量气息源自于荒; 内心对荒有着本能的亲近与信任,但他的力量也同样对夏悠有着非同一般的威压; 不可抗拒。
夏悠从没见荒气成这个模样; 任何时候他都是冷淡的; 脸上不会因旁人或其他事情有太大的波动。她想,毕竟是诞于平安时代的神明,保守封建的大环境下,他气成这样也不为过。
约是察觉自己泄露出来的情绪怒火有些严重,荒松开手里的皱巴巴的纸张; 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
茶具在发出清脆的碰撞剩下,他方才觉得自己冷静了许多; 带着不赞同的口吻道:“你答应同他在一起才多久,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和你同床共枕; 你还觉得他是对你好吗?”
“也就是骗骗你这样未出阁的懵懂少女!”荒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又是生气又是在意。
“婚礼未成就如此放浪,把你当成什么了; 其他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你?我绝不容忍这样的妖怪把他们那肮脏不纯的心思动用到你身上来!”
“……”
夏悠觉得; 荒是真切地在为自己着想; 就是某些方面想多了。
“那个……这种事情在我们那边没这么严重的,这是情侣间正常的交往行为,旁人不会指指点点的。”
情侣间抱一抱啊打个啵啊多正常啊,倒是茨木跟她还从没么么哒过呢,说起来都算保守了。
“而且……以他的实力,要是真想对我做什么早就做了,哪里需要大费周折来骗我?”夏悠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尽量放轻自己的语气。
荒猛然拍在案上,冷面怒道:“他敢!”
“他真的敢,但他没这么做。”夏悠惴惴不安地看了他一眼,明知道这话可能会让荒发怒,可她迫切地想改变荒对茨木的坏印象,因而还是控制不住地说出口来了。
那个妖怪的脾性她太了解了,如若不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因而想去呵护,又怎么会有与一贯的高傲霸道相反,表露出低微的姿态来呢。
“……”荒的嘴角用力地抽了一下,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末了转过身背对她,一言不发。
荒心里五味陈杂,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失落中带着孤寂落寞。
夏悠见他小脾气上来了,看模样应当没有气坏,只是背影里那丝孤寂令她因刚刚脱口而出的话感到几分后悔。
她不懂荒的落寞从何而来,但却无法不被感染,或许是力量同源的原因吧。
“您别生气。”望着这个比自己足足大了十来岁的青年男子,夏悠将手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
荒的身躯微微一僵,却没有躲避或是推开她的手。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类如此亲近地接触过了,严肃淡漠的外表总是会将身边那些人远远拒之丈外。
这样亲密的接触让他本能的感觉别扭,却抵不过心头最深处的渴望。
“其实我知道,您那么聪明……那么冷静理智,什么都明白的。”
他的性格沉稳,对待事情的态度也一样严谨的滴水不露,不难推测不出茨木本性是个什么样子的妖怪。正如夏悠说的那样,荒知道茨木敢那样做,却没有那样做。
也是因为他心底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哑口无言。
“我也知道,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我着想。”
所有的不满、抵触与反对,都不过是因为对身边的人产生了感情,因此而影响了判断和理智罢了。
“谢谢您……在这个对我来说如此陌生的世界里这样在乎我、担忧我。”
在她最不安害怕的时候从而天而降站在她身边,教导她掌握自身的力量。以自身作为她坚固的后盾,告诉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用勾玉来呼唤他就不需要害怕。
她身上所掌握的力量、在这个世界安全稳定的住所、包括吃穿用度,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给予的。因为荒的存在,她才不需要像这个时代的平民那样为了温饱与妖怪的迫害发愁,高不可攀的宫廷中人也对她恭敬无比。
这个时代没有儒雅亲和、有求必应的藤原夫妇,也没有性格温柔无条件宠溺她的哥哥,有的只是无论何时何地都永远和她站在同一阵营立场的荒。
说起来也是一种无法诉说妙不可言的感觉,明明她和荒相处不过短暂些许时日,但当夏悠见到他,感知到他气息的第一刻,就知道这个人是她可以无条件信赖的对象。
但是,还有同样的另一个妖怪在她孤立无助的时候,也对她伸出了这样一只手。
不论是荒还是茨木,对她来说都一样重要,夏悠不希望他们之间的是这样不愉快的敌对关系。
“谁担忧你了,平常和我顶嘴的模样可厉害极了,本事不小,哪里需要我担忧。”荒背对着夏悠,让她看不清自己的脸色,身体却仍旧僵硬着。
“愚蠢!我刚刚不过是在责骂你罢了。”
夏悠微微弯起了嘴角,荒越是这样说,她就越知道对方在傲娇赌气。因为平常自恃理智冷静的荒,从来都不会因她显得幼稚的抬杠和她回嘴。
“嗯!您的教训我都牢牢地记住了,所以您无须担心我会傻傻地被妖怪们骗了!”
夏悠一边向他保证,一边双手放在他肩上,狗腿地给他揉捏垂肩,厚着脸皮对他拍马屁,“就算有任何妖怪胆敢欺负我,我也会毫不留情地反击,要知道我可是您一手教导出来的,随随便便让别的妖怪给欺负去了像什么话?”
“您那么厉害,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您的脸呀!”
手掌按捏揉压的力度恰到好处,让荒因长时间伏案书写而僵硬的肩膀缓解了不少酸痛。
按摩这种事情夏悠是做惯了的,她的父亲藤原滋是一名建筑设计师,在家中时就总伏在桌前画图纸或长时间使用电脑。还算年轻的时候为了给一双儿女和妻子更优渥富足的生活,工作起来不要命,有很长一段时间总是肩颈酸疼。
那是夏悠还小,却也懂得心疼父亲,与塔子和夏目贵志两人时常为他揉肩捶背缓解压力。
嘴上虽然说着谄媚狗腿的蜜话,手下的动作却熟稔认真的让荒感到真切的舒适。
荒的身躯微微一抖,随后双手抱臂直勾勾地盯着窗边,月光洒落在上面如银瀑倾泻。
“哼,油嘴滑舌!算你还没有蠢的无药可救。”
旁人看到这一幕,或许以为他是仍在不悦地压抑怒火,但只有荒自己知道,他这是在下意识地掩饰心中的慌乱与无法伪装下去的眼神。
“所以……您就别再和我生气了好不好?下次我带他来跟您见见,您就会知道他不是坏蛋了。”
或许夏悠只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女孩子,有时还很笨。但她却和藤原夫妇以及夏目贵志一样,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温柔。
在那样的环境下被教育长大的孩子,怎么会不同她的家人一样令人想要靠近呢?
荒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能招架住夏悠的厚脸皮和攻势,放软了自己的态度。
“你当真那么中意他?”
“嗯!”夏悠点了点头,肯定地回应道,“您不会还反对这件事吧?我们那里现在提倡的是自由恋爱!”
她从来没有在茨木面前如此表达过对他的心意和态度,假如茨木知道她现在在说什么做什么的话,一定会高兴的把尾巴都翘上天吧?
荒沉默了一下,轻哼了一声,“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反对又有什么用?”
话虽如此,他却是已经默认了。
“不过还需考察他一段时间。”他眼睛微微一眯,冷不丁阴恻恻地道,“大江山那些妖怪还在心底厌恶你,他要是连这点都摆平不了的话,有什么资格求娶你做伴侣?”
“您说的对!他要是让我受委屈,那我就不跟他好了!”
荒的脸色和态度渐渐都软了下来,夏悠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让她把人给哄好了。
“不管怎么样,以后都不能和他同床共枕,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夏悠答应的欢快。
荒微微勾了勾唇角,很快又藏住了笑,嫌弃地轰她去睡觉,“行了,不用献殷勤了。也不看看天色都多晚了,快把你的背包拿回自己的屋子里,别妨碍我歇息!”
“好嘞,我马上就拿走。”夏悠吐了吐舌头,停下按摩的动作,提着背包走向了门外朝她挥爪子,“那您早些歇下,我不打扰了!”
荒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她赶快走掉把门拉上。等夏悠的身影消失之后,他的唇边才绽开一个不曾掩饰的浅笑来。
片刻后,他起身小心仔细地将夏悠带来的毛笔墨水都收捡存放好,一个人坐在垫子上怔怔地望着夜空发呆。
他不喜欢妖怪,也不喜欢人类,因为对这类生物持以温柔,受伤害的永远是自己。当年遍体鳞伤的少年消逝在冰冷的海水中以后,一颗心也被冰封在里面,早就没有了“温柔”这样东西。
只是在面对夏悠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泄露出心底最真实的情绪。
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夏悠身上所负的气息是属于他的,所以荒才会情不自禁地靠近她,这种亲和力是彼此间双向的。
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夏悠总是能很自然地与他相处,对方身上有一种亲和与温柔,是很久以前被他所抛弃的。
既令他怀念,又令他想要拥有。
他不喜欢用自己过往的经历去博取同情,因此不曾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过往,对于他来说,那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了。
人类这种生物,愚蠢的、虚伪的、绝望的每一面,他都真实地看见并感受过。尤其他为了那件事潜伏在宫廷中,更是深深地了解那些所谓光明正义的阴阳师和贵族们,又在背后做着多么恶毒丑陋的行为,为了一己之私而夺去一个又一个无辜的生命。
他不喜欢这些愚蠢的家伙,可作为应该为人间带去希望的幸福的神明,即便是处于人间炼狱中也要继续走下去。
因此他看起来总是冷漠的,高不可攀的。所有人敬畏他的力量,却又恐惧他的强大,不曾敢太主动靠近他。即便在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温柔这种东西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可独自一人总会无可避免地感到孤寂。
他内心渴望着被温柔与善意的对待,渴望着和别人亲近,渴望有人陪同自己走下去,哪怕他一直在否定这个事实。
所以,荒耐不下内心的孤寂,生出了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创造出一个生命来陪伴自己的想法。只可惜,他只是四魂之一的独立个体,不曾拥有月读命那完整而强大的力量。
但是,时空乱流与夹缝中的生灵那么多,随便挑选出其一来陪伴自己也是一样的。
时空裂缝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即便是神明也不曾完全地摸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荒只知道,在这样交错的裂缝之中,也有居住在那里的特殊神明。
他慢慢地窥探了裂缝很久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符合自己心意的生灵。天真却不至笨拙无知,聪颖却不至城府幽深,善良却不至愚蠢盲目。
还算看的过眼的灵魂,这么年纪轻轻的就逝去也着实可惜,不如依附他的力量继续存活下去。
如果对方知道这一切,一定会为获得新生而感激零涕吧?
窗外的月光很朦胧,晴朗的夏夜中,晨星的光芒竟比圆月还要璀璨明亮。
恍惚间,荒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那个夜晚。
在人类的世界中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
他们说,每当天空中有流星划过的时候,那便代表着有一个美丽的生命逝去了。
无数人惊叹赞美着天空流星雨,然后闭眼对着流星祷告起来,那一刻荒听到了无数的愿望,贪婪的、可悲的、微小的、平凡的……
大多不过是在祈求钱财地位,或着暗暗诅咒讨厌的人过的凄惨不顺。
荒没有理会,只是在心中淡笑他们的幼稚与可爱。
他想要把那个被选中的生灵从时空夹缝中带出来,可是那一刻,他在时空裂缝中听到了一个无比温柔的女声。
“如果可以的话,请神明赐予我一个孩子吧。”
“男孩也好,女孩也好,如果可以拥有一个孩子,藤原塔子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女人的声音真切诚恳,没有愤懑与贪婪,从灵魂中都透露着极致的温柔。
真是难得一见的人类呢,这样温柔到了极致的人,一定也所处在一个安宁美好的世界吧?
那一刻,荒不由自主地改变了自己的动作。
他动用自己的力量,将那个意识处于浑沌中的生灵推向了那个祈祷的女人。
是啊,他所在的世界是人间炼狱啊……
这样美好的生灵应当和那样温柔的灵魂相遇才对,他又何必将这个生灵禁锢在自己身边,和他一起承受痛苦……
不久以后,那个存在于时空夹缝中的神社里有神明找到了他,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把那个不小心坠入其他时空的孩子带回来。
“不用,就让她在那个世界待着吧。”
在那个世界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就足够了。
“您还真是善良呢,当真不打算把自己的孩子留在身边吗?”那个陌生的声音带着笑意问道。
“不用,若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再找我也不迟。”
“好吧,那您还真是固执呢,我不强求了。”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那我们事务所就暂且代您照顾一下她好了,毕竟也是依靠高天原的力量才重生的,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才可以啊!”
“不过……你们早晚还是会见面的。”
“什么意思?”
“您忘了吗?她是从您的愿望中获得新生的啊……”
从他的愿望中诞生的,他用自己的愿望帮助了对方再获生命。
那么……他当时的愿望,是什么来着?
*****
夏悠迷迷糊糊地躺在榻榻米上,昨晚被茨木闹了一夜,现在的她很困。
不过再怎么困,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荒冷淡严肃下深藏的落寞与孤单。
她并不知道荒过去到底经历过什么,但她猜得到那一定是很不好的回忆,所以才会造就他现在的性格,把真实的自己都藏了起来。
夏悠并不愿意去揭开别人的伤口,让它再次鲜血淋漓。
看得出来,荒其实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即便他平时总是口口声声“愚蠢的人类”、“愚蠢的妖怪”,却还是彻夜不些地帮助阴阳寮处理种种棘手的麻烦。
恍恍惚惚间,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为何,眼前却出现出了一片夜色下漆黑冰冷的大海,怒涛狂吼着席卷向村庄,无情地将海中一个少年遍体鳞伤的身躯吞噬,夏悠半睡半醒之间不可避免地感到一丝揪心与绝望。
隐约间,她看见了那少年瘦弱的身影和哭泣的脸庞。
……
人类用无情淬炼了最锋利的刀刃,将他抛弃于最冰冷的海水之中,但少年与生俱来的温柔却从未消失。
虽然,他大概并不觉得那是温柔。
第46章 八火天罚警告
夏悠像上一回那样待在庭院中学习如何更深一步地掌控自己的力量。
昨夜过后; 荒的态度能明显地感受到缓和了不少。
由于接下来的教学难度有所提高; 荒适当地放慢了进度,讲解也更为耐心详细; 短短两日夏悠便对这些力量有了更多深入的了解。
早上的第一堂课; 荒便教她如何净化自己身上属于别人的气息。
“这对你来说不难,你现在就把身上那些妖气都净化掉吧。”
夏悠乖乖地照做了; 心下却怀疑对方还在介意着茨木留下的妖气,悄悄地瞥了他一眼。
荒不经意间对上她了然的目光,立刻面带一丝别扭地别开了头; 然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身上沾染妖气太多的话,可能会引来其他的妖怪,要为了安全着想。”
他才不是因为讨厌茨木那个妖怪的味道呢!
“还是您想得周到。”夏悠笑眯眯地说道,看破却不说破; 继续埋头做笔记。
荒目前所教给她的大多是保命的防御招式,比如可以随时随地挪动的小型结界,以及不可移动的超大范围结界等。
“倒是和夜斗他们画一线的做法有异曲同工之处呢。”
所谓一线,就是神明或他的神器们画出一道线; 将此岸与彼岸的生命隔开; 让彼岸的妖怪无法轻易跨越一线伤害他人。
荒轻轻点头; “没错; 实际上一线就是结界的一个分支; 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不过结界的力量较之一线要更强大得多。”
后世的人类倡导相信科学; 破除迷信; 神明的信仰者大幅度急剧减少,使得不少神明的力量不足以支撑对方随意建立结界。
只是夏悠不一样,她不需要依靠人类的信仰存活,荒自然会教她更深更难的东西。
“一线只是单纯隔开此岸与彼岸的生物,通俗的来讲也就是将人类和妖怪分离在两个世界。不过结界的防御对象是无差别的,无论是神明、妖怪还是人类,只要你的力量足够强大,他们都无法突破你的意志靠近你。”
“你现在能做到快速移动小型结界已经很不错了,可以尝试着建立一个大范围的不可移动的结界,随着你能力的提高,所笼罩的范围也会越来越广。”
“你甚至可以将结界都隐藏起来,对方不仅无法闯入结界内的领地,甚至连结界的入口都找不到。”荒微微一笑,“但凡能够这样做的人,已经步入高手行列了。”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除了您以外,有其他人做得到吗?”夏悠听的津津有味。
荒端起茶杯浅饮了一口,“不少阴阳师、巫女或和尚都可以做到,但这需要长达数十年的修行才可以。”
所以那些得道高僧啦,知名阴阳师啦,大多都是中年人或老者。
“也有少数人类天生便是佼佼者,生来就拥有强大的力量,比如安倍家那个叫晴明的少年。”
不知源义经,但识晴明公。
这位后世家喻户晓、大名鼎鼎的阴阳师,夏悠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这个大人物成名的晚,此时还是个只比她大一岁的少年,刚刚在阴阳寮中崭露些许头角。
以晴明的身份,他并不能时常随意在宫廷中进出走动,夏悠并没有见过他。
“说起来,抚子的天分也很高,算是难得一见了。若她继续潜心修习两年,也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只可惜……”
夏悠听他讲起抚子,心下有所了然地点了点头。
只是抚子遇上了喜欢的妖怪,放弃了巫女这一身份,怀孕之后灵力自然大幅度削退。
夏悠忽然想起了星熊说过的话,她忍不住问道:“我听说巫女如果想要嫁人生子过上普通的生活,必须要征得同意革去自身之职,否则会遭受天罚,这是真的吗?”
“没错,她这样的神职者是不可以嫁人的。”
“如果那位神明已经认可了他们的话,为什么阴阳寮还总是派人劝她回神社呢?”
抚子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个总被打扰的苦恼。
“神明有没有认可他们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阴阳寮可不打算放她走。”荒垂眸淡淡地说道,似是想起了什么事,嘴角划过一道若有若无的嘲讽微笑,转瞬即逝。
“可抚子明明什么事也没有。”
既然这样的话,她所侍奉的神明应该已经同意了才对,至于阴阳寮不肯放她走,莫非是因为惜才?毕竟连荒都亲口肯定了抚子的天分。
“那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正式嫁给玉藻前。”荒骨节分明的二指敲了敲桌子,解释道,“ 为了避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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