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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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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道婆开始频繁出入荣国府,一会儿让王氏改改院子里的风水挪挪花木、一会儿叫王氏把院子里属相相冲的丫鬟都调走,不可否认马道婆于风水上还是有两下子的,王氏觉得院子小改之后,确实叫人心情舒畅了一些。
  二房主院虽然没敲敲打打,但是小动土的举动也瞒不过府里的人,奈何食物链顶端的老祖宗本来就是个爱搞封建迷信的,平素有事没事也喜好烧香、拜佛、塑金身、添灯油钱,对于王氏的举动也没啥大意见,就是叮嘱一句,求些正事,莫要搞些乌漆嘛糟的。
  眼见王氏对自己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了,马道婆开始不着痕迹地引着她多说说荣国府内宅的事儿,不过只有一点,每次话题说起宝二爷没多久,就会变成王氏单方面炫耀儿子,如何能干云云。
  【老婆子拿人钱财,与人办事,五百两白花花的现银子可不是那么好吞下的,可是这蠢妇人怎么嘴巴恁牢,说来说去都是些嘛不顶用的。】
  然而终于是功夫不负苦心人,马道婆盼了许久,终于盼到王氏忧心忡忡地变了脸色:“也不知我儿日后的子女缘是不是如大儿子一般深厚……”毕竟林丫头,瞧这就娇弱啊!
  【来了来了!再不抓住机会,我就是猪!】
  马道婆听了两耳朵的炫子言辞,终于有机会说:“哦,可需要老婆子替贵府二爷算一算?”
  “这……”
  “怎么,妇人对老婆子的本事还不放心?”
  “倒也不是。”王氏干笑一下,只是想起来老祖宗和老爷早几年前千叮万嘱说过宝玉的生辰八字不可随意透露出去,故而现在有一些犹豫。
  她越是这样,就叫马道婆越是好奇,不过眼见一次也不能把王氏逼得太紧了,马道婆打算下回再使把力气。再说了,东边不亮西边亮,暂时不知道那贾瑛的生辰也无妨,还可以先弄点他的贴身物件么!
  便是因为今日王氏有些心动马道婆的提议,但是也不敢擅自做主,遂有些怏怏地叫金钏儿送道婆出去。
  马道婆注意王氏身边的这个大丫鬟许久了,也悄悄打听了,好似二太太有把跟前得意人指给贾瑛的意思。
  于是她出院子的时候还在嘀咕:“可惜了,可惜了,便是没有八字,如何能算出二爷的姻缘和子嗣呢。”
  又看了止步的金钏儿一眼:“唔,倒是一副多子多福的宜男相。”
  待到金钏儿想要再问问,马道婆却已经走了。
  …………………………
  待到不两日,王氏听闻金钏儿说,宝玉又往老祖宗那儿送了不少阿胶去,顿时就是眉头一皱:“谁犯咳嗽了?”老太太惯来不爱吃阿胶。
  金钏儿犹犹豫豫地说:“并不听得很真切,但是听说老太太把阿胶分给了一份给史大姑娘去了。”
  没跑,那林黛玉肯定也有份。
  婆婆看媳妇儿,越看越不舒坦,即便现在王氏和林黛玉还只是准婆媳关系。
  晌午歇了一觉,王氏醒来之后琢磨了一下,然后传话出去,叫马道婆明日来一趟府里。
  次日,马道婆终于如愿得到了宝玉的八字,掐指一算,说二爷坐武曲,七破廉贪,性格坚韧,见煞刑克等等;然,子嗣是否繁盛,尚且需参一属相为兔,五行缺金的女子来中和一下。
  给王氏捶腿的金钏儿低着头。
  王氏听得似懂非懂,连连追问,直叫马道婆把话完全说明白,然后马道婆喝着蜜茶润喉咙,看王氏心不在焉地盘算着什么,实则是恨不得丢下茶盏飞也似的去交差!五百两!我马道婆来了!
  又是金钏儿送马道婆出院子,她扭扭捏捏地问:“那日我托你帮我算了姻缘,如今可有准信没有?”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倘若有青丝同心结九九八十一个,与我奉大仙跟前祈愿,则可速成。当然,求大仙办事,没有香火也是不行的。”马道婆实在是怕了没完没了问不停的王氏,也生怕二太太身边的丫鬟也是个不说大白话就弄不清楚状况的,故而只差没直白说:把你们宝二爷的头发拿来,我帮你办事。
  又想着上回这小浪蹄子出手就是半两银子,这一回能多讹一点,蚊子腿上的肉也是肉!
  金钏儿咬咬唇,左右看看,然后从荷包里掏出一根细银镯子。
  马道婆伸手就想去拿。
  然金钏儿一下子才缩回来。
  “好姑娘,你们太太几十两几十两的供奉大仙你没瞧见?若不是看你我有缘,这么芝麻绿豆大小的事儿,大仙还不稀罕揽过来!”
  “行!你等我,三五天内,我必给你青丝同心结。”
  “这就对喽,可不能断啊。”
  马道婆揣着细银镯子走了,从东角门出了府,还悄悄地那牙咬了一下,啧摸了一下银子的触感,却见东边侧门有一丰神俊朗的俏男子从一匹白色骏马上下来。
  然后就听见门子恭敬地喊:“宝二爷回来了。”
  【嚯,倒真是一副好皮囊。】
  在宝二爷若有所感抬眼看过来的时候,马道婆条件反射地低头不敢直视,然后快步避走。
  宝玉皱了皱眉:贼眉鼠眼,面带贪婪,一看就不是好人……
  一更简直比宝玉肚子里的蛔虫还要蛔虫,马上抬眼问门子:“刚走过去的老婆子是哪家的?”
  “哦,那是马道婆。”
  …………………………
  拿到贾瑛的生辰八字,马道婆一路走还一路奇怪呢:【怎么这位宝二爷的八字和面相推算的命理不一样呢?幸好老婆子灵机一动,叫那小浪蹄子想办法去弄贾瑛的头发来,这样把握更全一些。五百两!老婆子有拿到五百两!下半辈子隐姓埋名,去哪里不能过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永远在过假的周末,然后我又领取了必胜客120…60的券,当然,今天不去吃了,看下周或者下下周六去吃吧……
  ps,我这里马道婆一开始不是宝玉寄名干娘,所以不知道宝玉八字。
  如果十一点半没更新,就是没二更了。
  我知道我啰嗦,可是……也没有很水吧?
  摸摸头,一定是因为最近快高考了,jj流量才这么差的,毕竟三天前我的收益还是挺好的……没道理,突然就扑了吧……


第176章 
  马道婆回了自己典租来的屋子; 早有一中年管家似的人物在小院子里候着了; 马道婆一见到来人就一脸谄媚,举着写有贾瑛八字的纸条献宝。那管事从怀里掏出银票:“这里是二百五十两,事成之后,再给你另一半。尽快动手吧。”
  马道婆点点头; 又把自己为了保险起见; 准备等弄到贾瑛的头发之后再开始作法的事儿给解释了一遍; 免得背后出钱的大爷还以为自己干收钱,不干事呢。
  那管事也不是很懂这些; 听了一半,胡乱挥挥手:“尽量快着些就好。”言罢; 又厌恶地瞥了一眼畏畏缩缩上前来接马道婆手里包裹的那个白头发老婆子:“行事小心着点; 倘若走漏了风声; 我们家爷可不是吃素的。”
  “是是是,您放心,我马道婆向来是懂规矩的,这哑婆子脑子不太好; 您也别和她一般计较。”马道婆一边说,一边下狠手掐了一下哑婆,那哑婆果然吃痛也只是一哆嗦,嘴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管事走了之后; 马道婆立马黑下了脸:“给你吃、给你喝,不是让你享福的,饭做好了没有?”
  哑婆连连点头; 又把饭菜摆了出来。
  马道婆拿出钥匙开了自己屋的门,从柜子里拿出一壶浊酒,就着两个菜,滋溜滋溜地喝起来。
  喝高了之后,乌拉乌拉地唱了几句戏,然后便开始打鼾了,哑婆悄悄低凑近,眼见马道婆的眼皮子动了动,于是她轻手轻脚地收拾好了铺着的残羹剩菜,然后把马道婆拍得半醒,搀扶着她回屋子去睡了。
  …………………………
  当晚,宝玉给老祖宗请安之后,又去了王氏的院子。
  大约是因为再两个月,就是自己成婚的日子了,宝玉倒是觉得还好,照常作息、照常去当值,但是荣国府尤其是二房这边就陷入一种油锅将沸的状态了,尤其是老太太和太太,早上可能还在拟宾客单子,下午突然又想起哪儿哪儿的老亲,便又要叫李纨提笔补上;或者下午在讨论餐具的花色,叫瓷器窑重新烧来,突然又想到什么更好的搭配之类。
  幸好便是因这多年,督促兰哥儿、苒哥儿上进,生生叫原本在闺阁中只读过《女四书》、《列女传》、《贤媛集》等三四种书,认得几个字的李纨提笔也不怵了,能够把老祖宗和太太的吩咐一一记下,偶有生僻字,还能悄悄问了三姑娘和四姑娘。
  而随着儿子升官、丈夫得爵,家业丰厚起来,收入和出息越来越多,需要往来交际的人家也越来越多,王氏不得不承认,识字真是一件有用场的事,再不必画个圈圈叉叉,记性不好的时候就凭鬼画符猜前一阵子记了个啥!
  不过因为王氏年纪摆在这里了,也不愿意在吃苦去学字,便是把凡需要誊抄的事体交给了李纨和探春,一式两份,王氏不用识字,只要能那个对上三丫头抄给自己的账册和大儿媳手里的账册字一模一样就行了。王氏都想好了,日后三丫头出了门子,这事儿便由大儿媳和二儿媳一起做,钥匙和对牌还是在自己手里,必要的时候学学老祖宗,抬一个、压一个,也不怕她们糊弄自己!嘿!巴扎嘿!
  做着老封君梦的王氏眼见大有出息的二儿子来了自己院子,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待他,把原本炖给他老爷的补品直接挪给了二儿子吃:反正喂了老爷也不得好,还骂我败家,哼!
  宝玉奈不过王氏一腔荡/漾的母爱,在她慈爱的目光中开喝补品——刚才那叫金簪还是金钗的丫鬟端进来的时候,他就闻出了参茸的味儿,想来不是一般地补,幸好待会儿回去可以运功消耗了这部分血气!
  “今日归来,不巧看到了一个道婆从府里出去,太太又要和菩萨求什么了?”宝玉捏着鼻子一气儿喝完,把炖盅放在一边的小桌上。
  王氏不妨不太管后院事儿的二儿子突然问这个,磕巴了一下才说:“那可不是菩萨,那是大仙!哦、哦,这几日睡得不太好,喝一碗符水收收神罢了,无甚大事。”
  宝玉心道:【这个年纪睡不好,多半就是更年期吧?】
  “太太也真是,府里有大夫,偏偏还要……”遂言语温和地讲了王氏一顿。
  大约就是太和气了,叫王氏听得鸡啄米似的点头,然后心里乐开了花:【我儿砸!乖巧、懂事、关心娘亲!】
  便是被宝玉几句温言劝说给感动了,王氏终于没憋住自己默默做了好事的举动,使了一个眼色,叫金钏儿去门口候着,然后把白日的所做所求分享给儿子,以证明自己同样是一个一心为儿的好娘亲。
  宝玉听完:……
  王氏犹子喋喋不休:“我盘算了一下,我跟前的金钏儿就是属兔的,八字也合,再留一年,回头指给你,万一林丫头咳咳,咱们也不怕,有马道婆指点的化解呢。”
  【亲娘我谢谢您,八字这种东西是能胡乱给别人的?】自那僧人道人和仙姑出现过,以及射阳十里坡乱石阵之事后,宝玉就知道,这不是个唯物主义的世界了,所以诸如拿八字做法什么的,如今的宝玉也是宁可信其有。
  眼见儿子的脸色沉静,一点欣喜的样子都没有,细细看去,眼神深邃得叫王氏有些害怕,于是她炫耀的声音是越来越小。
  叫门外的金钏儿偷听得着急:太太到底说没说?宝二爷会不会……会不会、呢?
  越是想要听个究竟,就越是听不清楚,眼见彩云都拿眼神瞄自己了,金钏儿脸上一红,正色站定。幸而灯火朦胧,她脸上的红晕不是特别明显。
  屋内,实则是宝玉根本就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王氏,最后临走前也淡淡告退——什么都不说,反而把王氏瞅得心虚了:【我、我、我这事儿也没做错啊,不都是为了咱们老贾家的传宗接代么?宝玉你都十八了,一个房里人都没收,我走出去应酬的时候就担心别人问起这事儿呢!】
  出了正屋,金钏儿给宝二爷打灯笼,因宝玉年岁大了之后就不愿丫鬟婆子跟着一大串在后院走动了,一二月和钱嬷嬷都留在他自己院子里,故而金钏儿要一直把宝二爷送到二门。
  “马道婆来府里几次了?”
  论理,儿子向母亲身边的丫鬟打听这些事都是不对的,但是整个二房,就没人敢对宝二爷说个不字——当然,此刻被问话的金钏儿满心雀跃,沉浸在‘宝二爷同我说话了说话了说话了’的喜悦之中,也完全没有想要做一个忠于王氏的奴仆,拒绝回答二爷的意思。
  “加、加上七月,统共来了六次。”
  “六次……每次都说些什么?”
  金钏儿一一如实说,说到今日白天的话,鬼使神差地就飞快抬眼看了一眼宝二爷:只见灯下公子如玉,眉头微蹙。
  叫金钏儿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平,当然,因为她举着灯笼,方一动手,烛火就晃动了一下,叫金钏儿立马回神。
  接下来的路,两人再无交谈,金钏儿很想宝二爷再同自己说说话,哪怕是再问太太身边的事情,她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好叫,好叫二爷看见她的一片芳心。
  “二爷……”快到二门的时候,金钏儿声如蚊讷。
  “何事?”
  “我、我属兔。”
  金钏儿丢下这句话,一个扭身,飞也似地跑开了。
  宝玉楞了一下,实则很想吐槽一句:【我又不属大灰狼。】
  然后,回了院子,宝玉吩咐一月二月,叫人去打听一下,最近太太身边的丫鬟们有没有什么异常,尤其是金钏儿。
  一月二月相互看了一眼。
  “怎么?”
  “回二爷的话,赤儿倒是听太太院子里的小丫鬟说,金钏儿的妹妹玉钏儿近来也被提拔成了一等丫鬟。又说因为这事儿,彩云和彩霞最近严厉得很,等闲不许小丫鬟们说笑了,一刻都不得闲下来,叫她们自己眼里找活儿干,就怕被金钏儿、玉钏儿姐妹比下去……”
  “亲妹妹?”不应该吧?
  “嗯,嫡亲妹妹。”一月点点头。
  “我知道了,叫赤儿继续打听,这几次马道婆来,迎送她的丫鬟是谁,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是。”
  …………………………
  次日一大早,一月对着赤儿如此这般吩咐一番,才目送她抱着果子出院子去交际,在心里感慨这个原先在射阳还是黑泥鳅一般的小丫鬟如今也白白嫩嫩了,可见京城水土好、二爷身边更是好,就听见一声娇笑:“一月妹妹在不在?”
  来人,正是金钏儿。
  “姐姐来此有何事?可是太太有什么吩咐?”
  “正是,太太说二爷当值忙,秋日的常服都没时间叫裁缝量体,叫我抱一身儿二爷夏日的衣裳去,也好比一比。”
  然后,金钏儿费尽心思也没能把一月二月从宝二爷房里调走,进了二爷的屋子也只能干看着,不能动手,她银牙暗咬:【小浪蹄子,把二爷看得这么紧,可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跟这二爷这么多年,还没被收房,定然是不讨喜的,就好比现在这样碍事,和婆子有什么区别!】
  金钏儿暗恨一月二月没眼色,一二月还觉得她神叨叨呢:这么大个的生人,一看眼神乱飞就没安好心,岂能单独留在宝二爷房间里?
  当晚,二月嘴快,又把这事告诉二爷。
  一月也说了赤儿打听来的消息:马道婆进出府内六次,后五次都是金钏儿迎送的。
  宝玉沉吟了一会儿:“她定然是想做些什么,若是明后日再来,你们假意听从了她的话便是。”
  “二爷……这会不会不太好啊?”二月还觉得有些不高兴呢,自己和一月姐姐多年养成的机警习惯,凭甚叫金钏儿当傻子耍?
  “无事,重要的东西,都不在睡房搁着,你们今日做得很好,叫钱嬷嬷,给你们记一功。”
  作者有话要说:  报告,昨天晚上运动完看综艺妈妈是超人第一期,第二期,安吉和小鱼儿简直了!
  最近应该……都没二更,那就是东北宋仲基干的!
  掩面跑走。
  ps主要是自己想缓一缓,每天多一点运动时间。
  朋友去日上,小棕瓶两瓶九折,一百毫升才七百多块!!!
  好的,我没有控制我寄几!


第177章 
  果不其然; 第二天一早; 金钏儿又来了,这回说的是把宝二爷的那套家常服还回来先。
  一月二月眼见金钏儿比往常要焦虑几分的神情和略不自然的语气,顿时有几分不屑:【就这样的手段,还想到我们面前耍心眼子?当我们出京几年都傻了不成?】
  眼见金钏儿着急得不行了; 想到宝二爷吩咐的话; 一月二月才佯装中了拙劣到不行的调虎离山之计; 俏皮的二月还一度杀了个回马枪,叫金钏儿的心差点没从嗓子眼跳出来。
  二月语:谁叫她做贼心虚呢?
  等再三确认两个小浪蹄子都走远了; 金钏儿才摸到宝二爷的柜子附近:梳子、梳子在哪儿呢?
  铜镜旁没有,抽屉里……
  待找到了梳子; 上头干干净净的一点发丝都没有; 叫金钏儿咬牙:【收拾得这么干净干什么!】
  然后不死心她在抽屉里继续翻翻找找; 终于找到一个竹子制的小匣子,匣子外雕了一只圆滚滚的动物,瞧着颇为有趣,当然; 此时的金钏儿是没心思赏玩的,只见匣子的闭合处,漏出一点点黑毛毛头。
  金钏儿大喜过望,打开一瞧; 果然是宝二爷进来修下来的发尾吧?
  她颇为贪心,抓了好大一把,然后藏在荷包里; 又把荷包贴着胸/口放好。
  金钏儿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晓得黄雀在后。
  窗户缝外头,站在宝二爷特意指点过的隐秘位置的二月捅了捅一月:【她把滚滚送给宝二爷的毛偷走干啥呢?】
  一月皱了皱眉,心里有了些猜测,正是因为猜到了金钏儿的盘算,所以才更生气,于是她使了个眼神,示意二月该进去了。
  金钏儿被吓了第二回,但是明显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也不等一二月询问为何她的衣襟有些乱,就倒打一耙:“行了,叫你们拿鞋垫子也这么慢,好歹是我,要是个性子急的譬如……等了半天连水都没有喝一口,你俩都吃不了兜着走。这鞋垫样子我也先拿走了,太太那儿还等着我回话呢,我先回了。”
  金钏儿既然得手,便怕多留则生变,叭叭叭说完就走了,还不忘给王氏跟前以急性子闻名的彩云添点黑料。
  留二月瞪大眼睛,在她身后无声低啐了一口,大约等到金钏儿已经出了二爷院子了,才忍不住叫起来:“哎哟哟,好大的脸,这便开始在咱们面前抖威风了?”
  “行了,你少说两句。这事儿,不简单。”
  “对啊,一月姐姐,你说,她偷偷摸摸来二爷房里就是为了偷滚滚的毛?不对啊,她也不知道那是滚滚的毛吧……那!”二月也反应过来了,二爷的房里、疑似毛发的东西被放在匣子里,任凭谁,都会以为……这是二爷在某个黄道吉日,修剪下来并收藏起来的发尾吧?
  可是只有近身伺候二爷的一二月和钱嬷嬷才知道,二爷修剪下来的头发,一贯都是烧了了事的!
  而这竹匣子,说来也真是凑巧了,滚滚那个大家伙,如今在花田庄子好吃好喝,它好像是知道宝玉是它的大金主,又或者是动物的直觉告诉它这只一个月来庄子上看自己一两次的两脚兽是两脚兽中的头领。
  在第一年春天,滚滚瞧见金主两脚兽叫其他穿着灰扑扑衣服的两脚兽打扫自己屋子的时候把自己脱下来的毛收集起来,滚滚呆呆地看了小半响,然后颠颠儿地跑到宝玉身边,“哟哟”地叫了两声,便自己开始拔毛了,边拔边递给金主两脚兽:【你喜欢哟?都给你哟!换糖糖吃可以不哟?反正都要掉下来了哟……】
  自从上次在老大(白马长风打了个喷嚏:谁要给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当老大?)开恩施舍之下吃到了老大的零嘴——好吃得叫熊飞起来的松子糖!滚滚就变成了一只打开新食谱大门的猫熊了,现在连老孙头他们吃饭都得躲着点这个胖祖宗,不然这只小胖子就抱着它的大木饭盆,坐在人旁边哼唧、打滚、拿屁股顶人,折腾到有得吃为止。
  再接着,滚滚就盘算好了:【每年春秋换下来的“毛线衣”、“毛线裤”攒着别丢,给交给长得最好看的两脚兽,就能熊毛换糖啦!】
  于是每到换毛季,滚滚就嗷嗷嗷地催促花田庄子上的老孙头差人给宝玉送毛毛去。
  它猴精得很,知道送一次,就能换一次糖,故而每次小匣子七八分满了,就开始叫唤,争取少量多次地进贡,能够多吃糖!
  机智如滚!
  宝玉现在抽屉里的,正是昨天老孙头差人进城送花的时候一起带来的滚滚夏毛——这胖砸,开始换冬装了。
  而如今,也不知道心心念念想要攒够一身猫熊幼崽玩偶所需毛发的云谷子前辈看到空了一大半的竹匣子,会不会跳脚呢?
  先不说嗜猫熊如命的云谷子了,毕竟人家在异位面呢。
  且说金钏儿(自以为)偷到了宝二爷的头发,下午悄悄与妹妹说了声腹痛,央妹妹玉钏儿替她当值。
  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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