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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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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盒!
这么说来,每天能买到花想容口脂的幸运儿只有二十一个!这还是每人只买一盒的前提下!京城里买得起花想容口脂的女眷可是二十一数的成百上千倍!
而花想容的规矩是,这初春六色也搞起了限购,为了让更多爱美丽的女子使用到花想容的口脂,每一人只能最多每色买一盒,也就是六盒。
这么算起来,能够舍得花半两因子买口脂的女眷想尽办法也要一次性买齐初春六色了,最好再加上慕色!即便一个人一时间银钱不凑手,和家中的、族中的姐妹一起拼着买,据说买一套口脂的,那八宝妆盒子里头有暗记,也有数字,日后凭着数字还可以抢先试用新品(这样的营销模式是‘宝玉大课堂’的时候,贾琏提出的,可见古人的营销意识也很强)。
就在高门女眷担心贸贸然去新开的脂粉店里采买会不会不太好的时候,小富之、商户之家的女眷就没这么多讲究了,还记得规矩的姑娘,催促着丫鬟婆子去花想容,每个颜色买一盒,尤其是要去盯着那每天只有一盒的慕色!(于是花想容每日开门营业前,铺面门口都排起长队,由此催生出住在附近的一些人家,叫家里小子去专业排队取号赚个小钱的现象,宝玉知道后,也是目瞪口呆。)
更加心急的,就自己带着丫鬟下人上了花想容的门。好家伙,除了口脂,花想容还另辟了好几个柜台,虽然现在是空置的,但是看装修,不多时就要上别的款式的,好奇心重的当然就要问一句了——而能够亲自跑来花想容店里的姑娘,都不是什么文静乖巧那一类的。到了花想容的店里,便叫掌柜娘子带去隔间对着铜镜试妆面了,只需要花两文钱买一支小拇指粗细的毛刷子(为了卫生),便可以试用包括慕色在内的七个颜色!上门的女眷看看哪个颜色都好看,恨不得自己长了七张嘴!试完之后无一例外都是满载而归的,当然,嘴巴上总是留着觉得最适合自己今日服饰的颜色,出了店门之后,回头率高得不得了——这世间是新朝初定,越是经济文化繁荣昌盛,对妇女的束缚也就越少,因为当今圣上征战多年平定天下,为了休养生息,增加人口,还鼓励寡妇再嫁之类的,促进繁衍,因此,属于北地儿的京城民风颇为开放的,是世家林立的南方所不可比拟。
闻名不如见面,百闻不如一见!再怎么样的吹捧也不如身边人亲身试用的效果来的震撼!尤其是女眷们闲闲总爱攀比穿的、戴的、画的……
【没道理隔壁王家的/李家的/朱家的……都买了而我没有!】这是众多稍迟一步的女眷的心声。
一时间,京城里的女眷都疯狂了!纷纷打听这花想容背后的东家是谁,这倒是没什么好保密的,这铺面原本就是荣国府史老太君的陪嫁铺子;那掌柜的是一对年轻夫妇,也是荣国府史老太君陪房的儿子儿媳妇儿。
有与荣国府关系比较近的人家去打听,得到的回复只是说老太君带着两个儿媳妇、两个孙媳妇赚点脂粉钱——这就并不是本人下海亲自经商啦!女眷们就更加可以放心购买了,这大户人家的女眷做着玩的,虽比不上什么百年老字号的名气,但是总归不是街面上的摊子货,讲究些,也干净,用着并不失面子。
当然,除了女眷们为之疯狂,还有别个自有盘算的人迫切想要打听清楚这花想容背后的东家。知道是荣国府以后,这其中大部分人便收起了想要威逼合作的方法了——要是对方是毫无背景的平头百姓么,那手段硬一点拿钱买下整个铺面连带方子也便是了。现下知道对方来头了,倒是不好这么做,毕竟同是勋贵,还是要凡事留一线的,贾府现在是不比从前了,但是他们家姻亲王家还有个简在帝心的王子腾呢,那可是手握实权的人物。
说起来,荣国府在京城里的定位颇为尴尬,他算是从陛下潜龙在渊的时候就跟随陛下的了——贾演和贾源原本就是水家的家将,因恰逢乱世屡屡救今上的父亲与危难之中,于是得以另立门户成为小豪强,继续依附水家。今上那时候见到演与源二人,客气一些还可以叫一声叔父。后来乱象更明显了,今上毅然起事,贾演与贾源很快就做出决定,跟着水家步子走,于是两个老当益壮的兄弟在战场上给自己挣出一个宁国公、一个荣国公的爵位。然而毕竟是年岁大了,天下初定没满周年,就先后去了。于是宁国府由贾代化,荣国府由贾代善(老祖宗的丈夫)袭爵,是为一等神威将军。两人与今上关系好的时候也可互称兄弟(陛下登基前),后来因为某些事情,代善辞了实职,只领着虚衔在家,没几年便郁郁去了。再接着,他两个儿子皆是不成器,这二十多年,一个国公府就成了勋贵中的二三流之家。
要知道当初陛下刚刚登基,贾源病危的时候,陛下亲临荣国府两次,这是何等的荣宠。到代善去世的时候,陛下给其次子破格赏了工部员外郎的职位,也算是念着旧情。现在么……也至多就是像如今这样,开个铺子的面子还是有的,不会被人寻事儿。
话说回来。
荣国府今年的年是过得没滋没味的,贾母兴致不高,贾政黑着脸,王氏垂头丧气,好险差点在吩咐管事婆子做事的时候弄错对牌,还好有王熙凤发现了,不然指定要出乱子。
唯二兴奋的就是贾琏和宝玉了。
那老孙头真的是有两把刷子,一屋子满满当当的花卉,硬是被他在寒冬腊月养开花了。宝玉叫一月二月掐了一些备用。
“宝玉,你这个方子真的没问题?”虽然宝玉很聪明是没错啦,可是再怎么聪明,会做口脂这都太过了吧?贾琏如是觉得
宝玉心道:方子是没问题,当初我买的工具书,下载打印的科技资料是一摞一摞的,也拿他们与崔昊换过不少好处了,最多就是多失败几次,做出一些残次品吧。
于是他肯定地点头:“没问题。”
于是宝玉指挥着忠仆动手,贾琏吃瓜围观——是秋日里存在冰窖的甜瓜。
所幸,钱嬷嬷与一月二月都是心灵手巧、一触即通的人,虽然不知道宝二爷要做什么,弄来一些猪毛刷子、琉璃盏、油脂、蜂蜡、精油、花卉汁(添加了色素浓缩剂)等等是要做什么,但是女人家,对这些东西也许就是有天生的灵感,研磨、混合、加热、凝固成型,竟然是一次就做成了。
因为是试着做的,倒是没有特意定制什么容器,于是这一次做出的海棠红色一大份,是装在茶碗里的。
天正寒着,尽管室内有炭盆,口脂也很快就凝固了。一月二月与钱嬷嬷面面相觑:这是我们自己做出来的?宝二爷就这么把方子教给我们了?
饶是贾琏也吓了一跳:“这便好了?”要知道这么简单,我指定不能让宝玉就这样指挥者他的丫鬟婆子上手做了呀。不过贾琏再一想,这都是签了死契的下人,一家子都在府里讨生活的,也便放心了。
“这便好了。”宝玉点点头,“嬷嬷试试?”
于是钱嬷嬷用右手小指沾取了些许,低头拿左手袖子掩面给自己的口唇上了色。
钱嬷嬷才三十来岁,平日里穿深色衣服惯了,倒是显得老气,现在这海棠红色一上嘴巴,显色匀称又点点晶莹,整个人都显得活泛起来,气色也好了,容色也好了。
一二月正是碧玉年华,看得眼睛都直了!
没有女人能抵挡这样一盒口脂的诱惑!见识少的一二月不能,见识多的贾母等人也不能!
当然,送到贾母面前的,是贾琏飞速叫人去瓷器店定的一寸大小盒子,一字排开共七个颜色,贾母与邢氏、王氏还好,毕竟年岁在那里了,不是好颜色的年纪,可是小辈们就……
李纨一直温婉倒是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多瞧了一会儿,那王熙凤一开口就:“哎呦哟!先前我们二爷说去定些瓷盒子我还觉得玄乎,现在一看,这盒子都显得简陋了!也不知什么花儿才能浸出这些许多颜色了!”
贾母笑着说:“喏,就是他淘气,老国公爷从前存下的杂书,没事就爱去翻翻,倒是找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方子。又喜欢稀罕物,老早就叫同济镖局的镖师给他收集花种子,是不是早就想动手试试了?”
宝玉笑着摇头:“真是凑巧罢了。”
王熙凤心道:【自家爷偏是个不看书的,不然也能找出这失传的方子了……不过凭老祖宗喜欢宝玉的劲头,就算琏二爱看书,那孤本也轮不到他。这不是,就连珠大哥都没见过那些孤本么。】
三春则是根本就挪不开眼睛啦。
贾母说:“宝玉你说说这些个东西,要怎么弄呀?”
于是宝玉往前一步,好么,从前他是得女眷喜爱的,不过那是刷脸得来的好处,现在则是不一样了,个个年轻女眷看他都热切得很,包括主子们身后跟着的丫鬟,仿佛宝玉一时之间就变成了涂了金粉的香饽饽。
“宝玉,既然是你找到的方子,那你来说说,这个要怎么弄?”其实吧,贾母和宝玉这就是在唱双簧了。老荣国公确实在抄大户人家的时候收罗了些书籍,为的是充充门面,好先是自己也不是一个莽夫而已,这倒是合上了如今宝玉的说法。
宝玉正色:“老祖宗可别这样说,就算是我翻到的方子,也是咱们荣国府的藏书。这……我也只是一时好奇,试试方子,果然便成了。这样的买卖,琏二嫂子看看还做得?”
王熙凤听到自己被金凤凰提及,没转眼珠子就知道这事儿能落着自己的好了,于是笑眯眯地说:“能不能做得,得用过之后才好说。”
宝玉惊诧:“方才老祖宗不是叫人试了?”那鸳鸯、珍珠都搽了正玫红的口脂,好看的很。
王熙凤接话:“试是试了,不过是鸳鸯和珍珠试的,你二嫂嫂我没试到,可不好给宝二爷你下判断……除非啊,宝玉你再给我送一套七色来。”
贾母指着王熙凤笑:“真是个连吃带拿不走空的,凤辣子好生厉害!”
说笑过后,王熙凤正色道:“我看着口脂就很好,色泽盈润,上色丰满,鸳鸯,叫老祖宗赏你一盏茶吃吃。”果然女眷更内行,这便是要看看掉色的程度如何。
在鸳鸯喝完茶之后,王熙凤就更满意了:“只在茶盏上留下少许浮色,宝玉,这口脂不赖。”
“既然琏二嫂嫂觉得这买卖能做,那就看老祖宗愿不愿意带着你们赚点脂粉钱了。”宝玉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本就是想从最简单的方子开始试试,现在这个口脂成了,我也就好试试下面那些难度大的了。这事儿我可不能沾。本来我老爷就觉得我在胡闹了,要是沾手的是脂粉的事儿,估计还得打断三五跟藤条。”
精明如王熙凤一听:还有别的方子?呵,这事儿先记在心里。
于是贾母正色道:“这几年,咱们府里的情况我心里都有数,收支是堪堪持平。遇到什么要紧的情形了,还要吃金陵老家的老本。”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氏面色就一白,连忙站出来请罪:“是儿媳无能。”
邢氏是心头愤愤的:王氏,你身为弟媳掌家,平日里风光吧?还不知道给自己捞了多少好处!府里困难?哼,我看……
王熙凤聪明一点,虽知道姑姑把持荣国府这么多年,油水是有的,但是说想要伤了荣国府根本,也是难。
贾母摇摇头:“老二家的,我不是在怪你,田产本来就是有数的,又要看老天爷赏脸与否,本来咱们就是勋贵人家,总不好从事商贾之事与民争利,倒是落了下乘。”然后在心里添了一句,现在府里的进项太少,不得不穷则思变了,也是无可奈何之举。
邢氏没见到王氏吃挂落,倒是觉得挺没意思:对,你们就是婆婆和煦媳妇儿纯孝的,我这个长子长媳倒是靠边站了。还有琏哥儿家的,根本就是和王氏一条心!哼,这府里,哪里有大房说话的位置!
贾母继续说:“这口脂的事儿,权作是后宅女眷玩乐的,倒是与别个俗物不同,咱们女人家出股,叫陪房的伶俐人去操持着,也试试赚点零花。我记得我在朱雀大街有个陪嫁的铺面,当是快到期了?”
鸳鸯点头:“是的,三月里到期,那家人说是要回乡去了。”
“那便少算他们三个月租金,叫他们最近就腾出来。然后我再出一百两,你们呢?”贾母说到。
王氏自然是要给儿子捧场的说出三十两。
王熙凤很看好这个买卖,也说出二十两。
李纨倒是不好比琏二奶奶逊色了,于是说同样二十两。
邢氏犹豫着说:“那我便也出三十两吧。”【好心痛……】
一共便是二百两的银子。
然后贾母继续说:“这口脂的份子,老大家和老二家的各一股半。珠哥儿媳妇儿和琏哥儿媳妇儿各占一股。我有五股。一股与三春平分,三股入公中,剩下那一股给宝玉。你们有意见没有?”
得了好处的宝玉与三春自然是要推辞的,但是贾母的决定一贯都是通知而非征求……
这就是花想容股东大会初次召开了。
贾琏陪跑一场,明知道这个买卖定是能赚大发的,但是却不好凑进去,只能悻悻地想:母老虎赚钱了,总得给爷涨点零花吧?
第48章
这二百两;被用补偿租户的三个月租子、于重新装修铺面(包括门头、店招、内饰、柜子、铜镜等等)、采购材料(包括口脂的外包装、陶瓷小盒子、以及蜂蜡等等)。唯一不需要另外花钱的,就是人手了。
贾母从自己的陪房里挑了一对年轻、相貌尚可、脑子活泛的夫妇;又叫王熙凤在府里找了相貌较好的八个婆子、八个丫鬟、八个小厮;是摆在店里招呼客人的——因考虑来客会是女眷多,故而小厮的年纪都不大。至此,花想容的伙计也齐活了。
然后;老祖宗并吩咐二儿媳王氏去找手脚干净、性格老实签了死契的丫鬟婆子去做口脂,地点就在荣国府后院西北角的一个小跨院里头。虽然大部分丫鬟在宝玉眼里都是童工;但是讲真在这个社会,这已经是相当好的差事了,在烧着火盆的屋子里,坐着做活计;月例照常发;每天只要做四五个时辰就够了,单单负责这个,也不用操心别的;吃食也有人送来。简直不要太享福!
这是个肥差;王氏多照顾自己的陪房们一点也是无可厚非;如此正中宝玉的意;偏偏凑巧的很,当初在王氏生宝玉之时的四个丫鬟都在其中——当然,现在她们已经是小管事婆子了。
宝玉像模像样地倒腾了一个保密契约,叫被挑中做口脂的人都来画押,当然,这其中也有几个识字的丫鬟——比如宝玉身边的一月二月,虽然日后不必去做口脂,但是因为同样知道了制作流程,便也被要求来走个程序。当然,钱嬷嬷也不例外。
按一个血手印,然后领一碗红枣汤,众人只觉得宝二爷严肃得可爱了——都是家生子,凭谁是想全家没活路了才敢出卖方子?当然,等到花想容火爆销售之后,下人们倒是觉得宝二爷的做法也没错了,毕竟财帛动人心,再后来还真有收了外府人钱财,想要偷花卉汁出去的下人,不过被人发现了,没成。此为后话。
宝玉以保密口脂做法为由头,骗来王氏曾经心腹丫鬟的指尖血,加上另外十来个丫鬟婆子,将慎言的符压在所有人的血指纹上,割破手腕子(如今想要割破手腕子,比小萝卜头时期要容易多了,也是万幸)以自己的血为引子,心中一直默念衔玉而生的事儿,等到手腕伤口发热自愈,符咒消失,这便算成了。
这与上回给老祖宗、贾政、贾珠的用法有些不同,上回他们是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说漏嘴,主观使用的,只会在不小心将要说漏的时候打嗝放屁之类的岔过去,这些下人是被动接受了慎言,因宝玉花了更多的血,所以会模糊了对他所求慎言时间的记忆。更为神奇一些,消耗的鲜血也更多了些,好在如今宝玉身体好,这耗费的量比重启位面交易平台要少得多,也不必用生血丸,回头食补就是了。
总之,荣国府小部分下人因为这件事儿而转起来了,但是除了邢氏与王氏接到了比往日多得多的帖子之外,花想容铺子的开张还远远没有影响到荣国府后宅的日常。直到……
直到……三月初,花想容要盘账了。
二月份,开张五天,这账目太好算了,口脂的产量每天都是限量的,一百二十盒定价半两的初春六色,和一个定价一两的慕色。一共收进来三百零五两!
虽然花销除去打赏应当付给贾母的租金和要给看店众人的赏钱,但是还余下二百七十两!这二百七十两中,成本几何唯独宝玉与贾琏知道。
贾母说,二百两分了,余下七十两拿来买蜂蜡和精油(原材料里头,油脂比较便宜)。
于是大房二房的婆媳四人,一个月多前,怎么拿出去的钱,一个多月之后就怎么拿回来了。
宝玉把分来属于他的二十两推给贾母:“老祖宗替我收着就是。”把贾母哄得开心得很。
倒是三春,宝玉与她们姐妹三人添了一两,好叫她们三个可以平分,于是三姐妹每人得了七两银子。三春再次推拒了一次,被老祖宗按下:“收着便是,姑娘家身边多一点零花又怎么了?本就是该娇养的娇客。倒是收了银子,该怎么花自己心里头得有盘算,我说你们得和珠哥儿媳妇学学如何持家,和琏哥儿媳妇学学如何理事。老二家的,你说是不是?”
王氏得了好处,眼见日后的好更多,摆明就是老祖宗给大家送银子,此时心情怎么都是好的,也连连点头:“老祖宗说的是。”
于是三春便定下了,每日午后跟着李纨和王熙凤学学怎么理事儿。
得空了,王氏悄悄问宝玉这一盒口脂所费银钱几何,宝玉笑而不语。
倒是王熙凤,扭着贾琏的耳朵威逼利诱,贾琏才伸手比划了一下。
王熙凤捂住自己的心口:“才这么点儿本钱?!”虽不是一本万利,但是一本五十利、一百利的也很吓人好不好!!!宝玉真是好黑心啊好黑心。
被王熙凤戏称黑心的宝玉现在大概是邢氏眼里最可爱的人了——别误会,邢氏只是盘算着二月才五天就回本了,三月开始就是纯赚的,呵呵呵,于是她完全大力支持增加产量这个议题!这几日来来回回出去应酬多少趟了,就听到那些个女眷在说花想容的口脂,还有来与自己套近乎想要绕过每日的限制求买慕色的!虽然邢氏并没有插手花想容经营的权利,也并不能应承给别人插队搞点特殊待遇,但是这样的受欢迎也足以让她虚荣好久了。
对,加大产量是势在必行,宝玉预计过这颜色鲜艳的口脂会受追捧,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火爆。一时间,产量倒是供应不上了,于是王氏带着儿媳妇/侄媳妇,又把荣国府的下人梳理了一遍,各处冗杂的婆子、丫鬟(女儿家用的口脂,怎么也不能够是小子做的,否则闹出事情来,荣国府也得不了好)都集合起来,这回,荣国府的下人里头就了不得了,有七大姑、八大姨、隔壁老王的闺女是第一批被挑走的心灵手巧的下人,回头回家休息的时候,白白壮壮的,还带回来打赏——这活计!使得!
她们看中的不是月钱,而是老祖宗说了,日后去做口脂的,都另可以领一份赏钱。只要你是认真仔细的,残次品做的越少,赏钱越多。
钱么,谁不喜欢?在花厅里一坐一整天,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比往日扫院子、打水什么的活计是清闲多了。一时间,在主子面前颇为得脸的下人都忙碌起来了,盖是因为最近要巴结她们的人实在是多……尤其是以宝玉身边的下人为甚。
钱嬷嬷还听到风声,说二太太的陪房,周瑞家的还有意想把小女儿送到宝二爷身边服侍。
钱嬷嬷不好明说,只能提点一月二月:“你们也是老早就跟着宝二爷的人了,近来府里头人心浮躁的,你们几个小丫头片子可不要去掺和,不然没个好首尾。”
一二月心里头清楚得很:“是不是有那起子眼红的小人,说我俩做口脂是熟手,叫我们去西北角花厅那边儿去?一更前两天偷偷同我们说了,琏二爷早就问了宝二爷。宝二爷说,使唤我们习惯了,换新的丫鬟来,又是重新调/教,忒烦人。只说把嬷嬷你借出去几日。”
钱嬷嬷摇头笑笑:“就数你俩心眼子多。你们年纪大了,和一更他们这些小子们接触的时候也注意着些,别叫人嚼舌头,知道不?不然宝二爷护你们没用……”老祖宗和二太太也不能饶了你们。
至于别人家里头担心什么小爷被丫鬟勾引着学坏之类的,钱嬷嬷奶大宝二爷,又看了这么多年,倒是完全相信,宝二爷不是这样的人。即便现在宝二爷不爱读书了,钱嬷嬷也觉得宝二爷做的事儿,从来都不是嬉闹着好玩的。一月二月也这么觉得。
这要是让宝玉知道了,也许会觉得有些荣幸:【身边下人对自己蜜汁自信……】
好赖,王氏等人又挑了三十个丫鬟婆子出来,分了组,叫组之间相互监督。
钱嬷嬷果真被借去一些日子,给新手们好好盯了几天,直到能够熟练做出口脂来才回宝二爷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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