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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拔刀相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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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作业离开是为了追踪杜环,他也算是老江湖了,一个人有没有古怪总还是瞧得出来的。他跟着杜环走到了一处帐篷前,担心里面有高手不敢妄动,在外守候的时候瞧见有人给他们送来了一封与“极乐之星”有关的信件。
  “你方才说……与‘极乐之星’有关?”一直静静听着来龙去脉的龟兹王忽地激动了起来,高声问道。
  “不错,确实是极乐之星。”司徒流星回答道。
  “你可瞧见信上说了什么?”龟兹王急道。
  司徒流星沉吟片刻后说道:“我虽未曾看见信的内容,但龟兹人不识汉字,这信是由一汉人读出的,大致内容是说极乐之星在送信人身上,要那些人带着巨金去换。”
  龟兹王急急对手下道,“快,快去把那封信拿来。”
  他的手下很快便捧着一封信进来了,龟兹王展开信一看,只见信上内容与司徒流星所说的相差不多。
  “不错,那信上便是这么说的。”司徒流星立刻说道。
  “真是可恶,想不到他们竟要吃两家饭。”龟兹王怒道,“你可还瞧见了什么。”
  司徒流星摇了摇头,面露无奈之色,而这无奈中又有几分恐惧之意,“我未曾瞧见,我正要再观察一阵,有一人自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我刚回头,那人又在数米之外,似有邀请之意,我上去一瞧,方才……方才发现自己实在是捡回了一条命。”
  “那人是谁?”琵琶公主问道。
  “我,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司徒流星说道,“此人于我有恩,我已立下重誓,望诸位莫要强逼。我今日只能告知诸位此人将在不久后前来,万望诸位小心。”
  “那人既然对你有恩,你又为何要将他参与暗杀的事告诉我们?”琵琶公主追问道。
  “一年前,家兄得到一笔财富,谁知怀璧其罪,他很快遭人追杀,若非南宫灵帮主出手相助,只怕如今我们兄弟已经是阴阳分离了。”司徒流星看着阳春解释道,“江湖人尽皆知,南宫灵帮主最为倚仗的便是阳长老,如今我通知长老这件事,也算是报答南宫帮主的恩情了。”
  阳春“哦”了一声,一年之前丐帮所经营的商铺盈利颇丰,南宫灵也有了难得的空闲时光,遂四处游历、做了些见义勇为的事,司徒流星哥哥的事应该也在其中。
  以目前的情形看来,司徒流星应该没有说谎。
  “今日之事,双方皆是我的恩人,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就此告退,希望诸位见谅。”
  话说到这里,在场众人自然没有阻拦的理由,只能看着司徒流星离去,留下他们面对如今迷茫又危急的局势,当务之急便是那名司徒流星口中的人是谁。
  “能让司徒流星怕成这样的人,江湖上实在是不多。”阳春皱眉道,“莫非是他?”
  “阳长老难道已经有了眉目?”琵琶公主问道。
  “……如今敌人还没有来,妄作猜测只会不利。”阳春说道,“如今事态紧急,国王只怕不能再随意走动了。”
  “小王知道分寸。”龟兹王点了点头,而后忽然如同惊雷般一炸,说道,“还有王妃,诸位侠士,可否劳烦你们派人去保护我的王妃?”

☆、留书十

  既然是龟兹国的王妃,按照常理而言,应当由这里同为女性的阳春前去保护才是最为合适的。然而问题在于,阳春是这里武功最为高强的,如果真有高手要来杀龟兹国国王,只凭借王冲与琵琶公主二人不见得拦得住。
  且王冲此次虽为救人而放弃了离开的念头,但若这里发生的事同他要做的事起了冲突,他会选择哪一边依旧是不得而知的。
  “不如派人将王妃接来?”琵琶公主说道,“虽说同时照顾二人会有些麻烦,但总比兵分二路要好上许多。”
  其余人商议了片刻后,觉得此法可行,唯独有些麻烦的是王妃的身子孱弱,禁不住长久的风吹。龟兹国国王虽不至于把王妃的命看得比自己的还重要,但他毕竟是关心她的,当下命人用厚厚的毡子在营帐里围出一处来,为王妃的病躯保驾护航。
  那位姿容出众的王妃是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躺在病榻之上被抬进来的,阳春扫了一眼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她正暗想自己是不是太过敏感,毕竟石观音怎有可能屈尊来做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的妃子,哪怕他是一国之君也没有那么大的脸,忽然之间,她却发现身边王冲的脸瞬间发白。
  之后无论龟兹国王说了什么,他都有些心不在焉,就连上了酒菜,他也没有心情吃喝,整个人几乎是坐立不安,似乎他想要离开此地的愿望在看见王妃的一瞬间加深了几百倍。
  “你可是发现了什么?”酒足饭饱之后,阳春向他问道。
  王冲默而不答。
  “你可莫以为沉默和谎话能搪塞过去,方才不仅仅是我,大概就连龟兹国王和琵琶公主都发现你的焦躁了,只是他们如今急着想要拉拢你这个战力才没有多说什么。”阳春说道,“你是在见到王妃之后才有如此表现的,她的身上可有什么古怪?”
  “赶紧走。”王冲从牙缝中憋出了这三个字,“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阳春皱眉道。
  “那绝不是龟兹国的王妃……就算她换了样貌,我一样能认出她来,那个女魔头……”王冲似是想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事情全身都开始颤抖,“石观音。”
  最后三个字好像用尽了他一生的勇气。
  阳春微微讶然,她没想到石观音真的愿意陪一个那么老的男人虚与委蛇,难怪王妃要常常缠绵病榻。
  如同察觉到阳春所想的一般,在吐出那三个字后的王冲终于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了,他努力维持着镇定的口吻说道:“如果王妃真的是石观音,龟兹国国王定然活不到这个时候,她应当是在这几日取而代之的。”
  这么一想事情就合理起来,阳春不禁为真正的王妃感到悲哀了,她所遭受到的飞来横祸尚且不论,朝夕相处的丈夫居然认不出自己的妻子,这实在是太可悲了。但这里又有一处矛盾了,如果龟兹王的爱足够真诚,能让他认出冒名顶替的石观音的话他也许根本活不到现在。
  “你有几分把握?”阳春问道。
  “如果有一个人将你的家园付之一炬,将你情同手足的兄弟全部残害,你有几成的把握认出她?”王冲苦笑道。
  阳春倒吸一口冷气,她想她知道这位王冲究竟是谁了,但如今他一定不愿意被人说破自己的身份,因而她也就闭口不言了。
  “龟兹国国王已经保不住了,我们何必白白搭进性命?”王冲说道,“一同离开如何?”
  “不可。”阳春摇了摇头,“你可还记得我曾说过自己进大沙漠是为了寻一个人决斗吗?”
  王冲点了点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石观音。”阳春说道,“既然如今已经知道了她在哪里,我又怎可以有避而不战之理。”说完,她便转过身走入帐中,那龟兹国国王依旧在同自己的女儿说着话,见到阳春进来不禁“哈哈”一笑,问道:“这是出了何故,女侠为何去而复返?”
  阳春虽然较为相信“假冒王妃”的推论,但也不能全然放弃龟兹国国君是石观音手下的猜测,她一面细心观察着龟兹国国王的神色,一面问道:“不知王妃得了什么病?”
  “说来不过是风寒而已。”龟兹国国王叹气道,“只是她身子从来不好,一来二去如今竟是连起身也做不到了。”
  “原来如此。”阳春说道,“依我之见,王妃有可能是筋脉上的问题,这种事情寻常的医生是瞧不出来的,反倒是我们这样的江湖人更为了解,国王若是信得过我,不如就允许我试上一试?”
  “这……”龟兹国国王面露犹豫之色,但他又不愿意在这种事上拂了这位高手的意,只得点头同意了。
  阳春得到了许可,正大光明地掀开了毛毡制成的帘幕走了进去,目光越过层层锦被,瞧见了那面色苍白的美丽王妃。
  “麻……麻烦了……”她气若游丝地说道,仿佛病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她虽说着麻烦,却是不愿意主动将手拿出来让阳春把脉的,阳春早料得她这番表现,索性一层一层地掀开她的锦被,找寻她的双手。
  当她掀到最后一层被子的时候,躺在床上的王妃问道:“我美吗?”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阳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视着王妃,回答道:“美。”
  “是我美……”王妃在侍女的惊呼中坐起了身,而后随随便便地捏断了要来服侍自己的侍女的脖子,撕去了面上的伪装,继续着自己的问题,“还是石观音美?”
  “这两者似乎……没有差别。”阳春回答道。
  外面传来琵琶公主的一声尖叫,然而阳春已经没有空闲来领会这些了,她现在全部的心神都必须放在石观音的身上,否则纵使龟兹王父女能够躲过那位刺杀高手,也绝对逃不过石观音的魔掌。
  “你的心很定。”石观音说道,“这样很好。”
  “真的吗?”阳春回应道。
  “如果你要打败的对手不能处于全盛的状态,那在接下来的时光中你都会为此遗憾。”石观音笑道。
  “你的好胜心很强。”
  “很多女人的好胜心都很强。”石观音淡淡道,“我不仅好胜心强,好奇心也很强,如果我们的比斗结束后那个老头子还活着,我一定会问问他极乐之心的秘密。”
  “你就是为了你的好奇心来当王妃的。”
  “可以这么说,除了极乐之星外,我也想试试看做王妃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什么感受?”
  “挺无趣的。”石观音说道。
  “做龟兹国的王妃也许是无趣的,但如果你做的是朝廷的王妃也许有另一番滋味。”
  “既然要入朝廷,为何仅仅是做王妃呢?”石观音说道,“昔日既然有武后,今日为何不能有我呢?”
  双方你来我往的对话看似离题八千里,然而实际上她们的对战已经开始了,这不仅是气势的互相侵压,更是双方力求新意,不让对方掌控节奏的较量,当这一场较量到达尾声的时候……
  “嘭!”
  厚厚的毛毡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撕碎,布屑乱飞,同时打乱了在场所有人的对战节奏。
  或者可以说,也救了龟兹国王和琵琶公主一命。
  王妃已经不知去向,现在穿着王妃衣服的是一个龟兹国国王从未见过的美丽女子,她的身姿妩媚,身法变化万千,每一招、每一式都无懈可击。
  在她的对面,阳春手中白刃挥洒自如、刀气纵横,每一刀都完美无缺、浑然天成。
  方才琵琶公主联通所有龟兹护卫与杀手的战斗虽然惊心动魄,但和这两个人比起来却如同过家家一般,在场的人,无论是要保护自己国王的,还是要替叛逆诛杀这位国王的,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呆呆地看着这一场忽然降临的宗师对决。

☆、留书十一

  招式、力量、意志……那些所谓的境界、理念也是需要通过这三样反应的,武斗需要比拼的东西说简单也简单,但若要一一讲解,莫说是三天三夜,哪怕是花上三十载的光阴也未必能够说得详尽,那些比他们先行一步的高人隐士却往往能够以一句话、一个词、一个音节直击要害。
  由简至繁、再由繁至简。
  由慢到快、再由快到慢。
  周而复始、生生不息、自有天机。
  阳春感到自己好像捧着一个巨大的水缸,她和石观音彼此都想将缸里的水倾覆到对方的身上,她们在缸壁的不同位置,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度推动着,同时又猜测着对方的动向,作出相应的应对。有时候她们会同时猜对、有时候又会同时猜错,她们谁都不知道会在第几招时分出胜负。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大漠与这神秘之感更加合适。
  罡风一开始只是被收缩在她们两人之间,不知何时竟逐渐扩散开去,石观音精美的发髻被吹乱,阳春背后亦是散发如瀑,两人同时大喝一声,掌风与刀锋相对,掌与刀之间大约有半厘米的距离,偏偏谁都没有办法再前进一步。在这样的决斗中,优势、劣势本就是互相转换的,阳春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手上刀剑之利也许反而会成为一种阻碍,虽然不凡但依旧稍显脆弱的刀身在这样的劲风中颤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折断。
  ‘她应该也看出来了吧。’阳春看着对面的石观音心中想道,‘如此她应该会将现在的局面僵持下去,我应该抢先撤招,破坏她的平衡。’
  她的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浑身忽然一凛,刀上压力陡然一减,她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自行明白石观音的意图,急急错步移开,凌厉的掌风贴着她的面颊划过,正是石观音骤然变招,急退复急进,攻其不备。
  阳春虽是躲过了,但她却瞬间感觉到在那道迅疾掌风的轨迹上站着一人,情势已经不容她细看是谁了,阳春立刻向后急退,一刀斩向掌风,发出刺耳的一声,掌风被抵消,刀尖上亦是留下一道裂痕。
  “你这般不专心,岂非是自寻死路?”石观音说道,在这短短的一刹那,她的身形又一次迫到了阳春的面前,十指如同铁钩狠狠一抓,阳春立刻横刀抵挡,只见石观音的双手紧紧地扣住了刀背、用尽全力下压,阳春改以双手握刀,奋力抵挡,刀上气劲忽冷忽热,表示双方不分上下。
  最后,两人同时松手,石观音的手上留下两道被气劲划破的血痕,而阳春的刀背上却留了十个指头大小的洞,她一挥刀,刀身寸寸崩裂。
  她的内力、力量能够同石观音相比,但她的刀却承受不了两个人的力量交锋。
  “看来胜负已分了。”石观音笑道,手下招式毫不犹豫地袭来。
  阳春虽然有大势已去之感,却绝对没有坐以待毙的念头,她双手握拳,正想要以气化刀与之拼上最后一把,却忽然听见破空之声,她下意识地向后一闪,却发现被掷向自己的是一柄寒气森森的铁剑,剑上有气势却无杀气。
  她心中一动,握紧了剑柄,对着石观音的方向刺出一剑。
  她见过的剑客不多,能给她留下印象的更加不多,细细算来,只有几人而已。
  浪翻云、西门吹雪、叶孤城、独孤一鹤。
  她现在刺出的这一剑,谁都不像,但好像谁都有点像。她事后回想这一刻的时候怀疑自己应该是需要想些什么的,但事实上她什么也没有想。
  她的心灵空而不虚,只有玄之又玄无需体会、无法言说的感受。
  剑出了,敌人被击倒了。
  “你,你击倒了我?”石观音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她还没有死,只是没有办法再找回方才那种鼎盛的气势,她们都明白,虽然阳春现在要杀她依旧不是一件容易事,但无论她们再战多少个时辰,最后胜利的都只会是阳春。
  “……”阳春抿着唇看着她,说实话,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石观音,无论如何说,她都是南宫灵的母亲,而她又不能让这个大魔头为祸人间。
  石观音自己替她解决了这个难题。
  她的眼中浮现出了一瞬间的癫狂,而后极为可怕的一幕发生了,她的肉体迅速地干瘪了下去,化成了枯骨,因为她绝美的容颜,这一幕更加骇人。
  “她,她死了?”王冲颤抖着双唇问道。
  阳春点了点头。
  “那,那……”王冲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又有什么能说的,他支支吾吾了片刻后选择闭上嘴,静默地站在一旁。
  “这柄剑是……”阳春看着手中那几乎可以说是救了她一命的长剑目露询问神色。
  “这是……”龟兹国王想解释却又面露难色,似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是那名刺客的。”琵琶公主说道,“你之前不是救了他一次吗,他后来就把这剑丢给了你然后就走了,如果司徒流星说他不会再去杀已经放过的人的什么的是真的话,我想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她说完后忍不住感慨道,“这人虽是个杀手,但却讲义气,当初若是先请了他就好了。”
  “我救了他……”阳春愣了一下,而后才想起自己曾经为救人斩过石观音的掌风,当下心中涌起股类似于受之有愧的情绪,毕竟她如果知道遇险的是刺客十之八九是不会理会的。她因为救人将自己置于险地,又因为被救的人的报恩反败为胜,这世上的事可真是说不清楚啊。
  “女侠,强敌已退,你看……”
  “我来沙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阳春说道,“至于保护你们的事……”她正想要说会依照承诺而行,却忽然心里一动,隐隐有一种预感,临时改口道,“对方最强的高手已经悉数折了,你们虽然只有王冲一人想来应是对付得来的。”
  她的目光落在王冲身上,后者迟疑了一下,向她点了点头。
  阳春逼杀石观音,为王冲报了他报不了的大仇,他自然不好意思拒绝她这一点要求。阳春叹了口气,说道:“青山绿水,我们就此别过吧。”
  这么简单寻常的道别言语后,她便移出了营帐之外,消失在苍茫的大漠之中了。
  至于龟兹国王能不能成功复国、王冲能不能完成他想要做的事,这些已经不是她所能够知晓的了,当她在大沙漠中不合时宜地泛起睡意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一次的旅行已经走到了尽头。
  ****************
  “至此,丐帮阳长老隐居沙漠,一生不再进入中原武林,有人说她是在某个无主的小国当了国君,也有人说她找到了石观音的宝藏参悟她的武学……总之,如今我们这江湖上啊,还有着她的传说。”
  “嘿,想不到他们还有人能编出那么套故事,挺像模像样的啊,老臭虫,你不是和那个叫什么柳别飞的关系不错嘛,他当时不是化名王冲参与了整个过程吗?他是怎么和你说的?”
  “虽不至于惊天动地,但也是惊心动魄的一战。你若是休息够了,可得抓紧时间赶路了,若是去晚了,可就见不到一点红娶的新娘子了。”
  “哎,别催别催,你切让我再等等,那说书的指不定要说到你了。”
  “再呆下去,你大概要连我们给他们祝寿的酒都喝尽了。”
  “我哪里会这么不知分寸……对了,你之前是不是见过那个新娘子,她是不是很美啊?她怎么看上一点红那张冰块脸的啊?”
  说到第一个问题的时候,走在前面的人就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对着身后跟着的酒鬼严肃认真地说道,“一点红觉得她很美,这就足够了。”
  酒鬼愣了一下,而后大笑道,“对!对!只要新郎官觉得美,那就够了,够了!”

☆、第一章

  恰是三伏天,空气中浮动着躁郁,人人都感到了高悬着的明晃晃的太阳的恶意。
  阳春看着和自己搭档的捕快小栋抱着徐然大发善心作为员工福利发下来的大西瓜,把自己的脸贴在翠绿的瓜皮之上,把它捂热后再换块地方接着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手上拿着的甜糕都掉了些屑。她那有气无力的搭档努力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浪费精力在白眼上,把头撇过去背对着她,一会儿后又转过来,看着阳春手上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胃中翻腾的糕点,问道,“杨捕快,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热吗?”他此刻难受得眼睛也睁不大开,只能用百转千回的语调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哀怨和不平。
  “心静自然凉。”阳春一本正经地说着废话,小栋立刻发出了一声哀鸣,似乎是真的在这两天听这句话听烦了,阳春又笑了一声说道,“我正运转内力隔绝热气,既避过了暑热,又练了武功,一举两得。”
  “武功真是个好东西。”小栋感慨道。
  “虽然武功是个好东西,但能够将武功练到不惧寒暑的程度绝非是一件易事。”阳春说道,她忽然发现这样说有自夸的嫌疑,于是又补上一句岔开了话题,“而且江湖中有许多怪异的武功,有的武功练了之后哪怕在下雪天也是身上如同炭火一样,有的哪怕是在这样热的气候里也像一块寒冰。”
  小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阳春,说道:“那杨捕快你练的武功有什么好玩的吗?”
  “这……”阳春思索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到自己的武功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于是摇了摇头,道,“就是平平常常的,刀起刀落,没什么有趣的。”
  小栋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失落,他又把西瓜翻了个身却发现上面的热度还没有退去,于是脸上的神情越发郁闷了,他把西瓜翻来覆去地转了又转想再找块冰凉凉的皮面,阳春也不打扰他,只是小口小口地琢着自己手中的糕点。
  当阳春终于吃完了甜糕、小栋找到了想要的冰凉后,捕头来叫他们回衙门了。
  “急吗?”阳春问道。
  “很急。”虽然武功不怎么高但做事颇为沉稳的捕头此刻面上有些焦躁,“好像有什么人来了,他要召见所有的捕快……听说有大案子。”
  “仅仅是大案子?”阳春又问道。
  “来的人……好像很不客气。”捕头做了更进一步的解释,“大人很紧张。”
  “是吗?大人对什么都很紧张。”阳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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