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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通通给我失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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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是我亲手下的毒。那个只有武力值可看的傻瓜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死在外太空?
莫名其妙,我怎么可能会难过。
我讨厌一切邪恶。
——这一页到此终结了。
吉尔伽美什往后翻了几页。
接下来的字迹都模糊不清,语气也颠三倒四,他没耐心辨认,干脆翻到了最后。
纸张比前面还要皱,墨迹似乎沾过水,糊得只能勉强看清。
2004。6。20
我后悔了
2004。9
找到了那个少年,但他不愿意答应。
2004。12
只是想继续看着她而已,为什么这么难?!
2005。1
没有时间了。
2005。3
那个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母亲]的势力暂时没法摸过去……
她今天会哭吗?
这一页的字都写得很大,字数很少,吉尔伽美什翻过面。
皱巴巴的纸张上,只有几个字不断重复着。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密密麻麻的小字排满了整页,写字的人似乎陷入了异常混乱的状态,吉尔伽美什的目光落到最后一行,停住了。
一直不断重复的道歉,加上了人名的后缀。
【对不起,绘梨香。】
…
…
在奋力扭过直冲面门的拳头后,腰部却被对方扫过的腿部攻击击中了。
五脏六腑都在震荡,Saber顺着Berserker的力道击飞了七八米,撑着剑柄,狼狈地站起。
她抹去嘴边血迹,目光沉凝,毫不畏缩地再度提剑而上。
Berserker没有动弹,他像是反应不及般,直到敌人近身,才堪堪侧过脸——然而下一秒,狂战士的双手直接抓住了迎面而来的黑色重剑,用力一扭——
轰。
极光之剑携着未散的威势,从Saber手中脱出,深深陷入泥中。
Saber金色的眸中闪过惊愕,她亲眼目睹,陪伴她纵横沙场无数的武器,被从黑雾中伸出的纤细手掌握住剑身,就不再属于自己。
这惊愕没来得及转化成恐惧,成功卸去敌人武装的纤细手掌没有停下,继续往她脸上打去——
视野中,那双手逐渐放大,放大。
被重击伤到短暂失去意识的前一秒,Saber的脑海中掠过一个想法。
(这手……)
(……我在哪里见过?)
…
一方通行并没有如愿展开攻击,抹消眼前可能威胁到少女存在的家伙。
衣角被扯住了,压抑着情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别开玩笑了!”
“……”
“消除你记忆是我不对,你对我发火也好,和我绝交也好,我都无所谓——但你现在在做什么?!”
血色的眸光摇曳着,白发少年扭过脸,他的视线似乎给少女带来极大的压力,但绘梨香咬住臼齿,硬气地没有退缩:
“这是我的事!琴岛妈妈将由我来拯救,一方通行根本和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无论我选择怎样的伙伴,踏上怎样的道路,都将完全由我的意志决定……”
少女深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一方通行 :
“所以,回去吧,一方通行,你是很重要的超能力者吧?为了我离开学园都市真的好吗?最后之作还要你去保护,有很多势力盯着那些孩子呢。”
不远处,库丘林将枪尖下垂,露出好整以暇的神色。
白发少年的脸上毫无情绪,绘梨香却不自觉牙齿打颤。
她也许是怕他的,从最开始作为'抛弃物],与他相遇的时候,就没有自己表现得那样无所畏惧。
即使后来不再是无能力者了,不再需要一方通行的保护,也能依靠师傅的帮助,
成为'强者]了,这种心情一直没有淡去。
害怕着拥有最强之名的前任伙伴,害怕他近乎绝对的力量,害怕他对待人间地狱的漠然态度,害怕他时不时泄露的戾气与疯狂,也害怕……
少女闭了闭眼睛,她克制住胸口奇怪的心情,勾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还是说,你也喜欢死缠滥打吗?难波大人最讨厌这样的笨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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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日记本当然是琴岛妈妈写的,这是她的真面目了,极端讨厌邪恶、为了毁灭邪恶不择手段,纯粹又纯粹的“圣”女。
小宠物=迹部她妈
还记得写相原妈妈的时候,有人觉得难波Papa是渣男……虽然确实身体出轨了,嗯。
今天也是好想完结的一天。
你们都是些小骗子!说要看车车的!我辛苦写了四千多字居然都没几个人来微博找我要!气气!(再见)
第78章 童年2
童年2
鲜血还在滴落。
女孩小小的身体被桎梏在手术台上, 毫无生气。
研究员们纷纷摘下口罩,表情很是漠然。
“叫人来处理掉吧?”
处于领导地位的研究员说道。
“唉……这个实验体坚持了比之前都久, 还以为会有什么重大突破呢。”男人愁眉苦脸地松开手, 他将沾有血块和脏器碎片的手套扔到女孩身上, 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别丧气了,山本, 这次的数据还挺宝贵的。为了庆祝突破,中午我请你喝一杯?”
“好啊。”
研究员们离开了。
一方通行屏住呼吸,他掩在设备后面, 听到属于自己负责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喂, 你们几个, 有看到一个白头发的小鬼吗?”
没人给出肯定答复。
“奇怪了……”
负责人不满地嘟囔着,脚步声向远处移去,
“不会是逃跑了吧, 那个混蛋小鬼。”
等到负责人与研究员的声音彻底消失,一方通行从藏好的设备后走了出来。
房间内的腥味挥散不去。
台上的女孩, 已经从“人”变成了特力研永远不会稀缺的肉块风景。
这景象一方通行见过不少,无能的素材们死前的哀嚎他已经听出老茧了。身为最有期望成为Level。5的大能力者, 特力研最为珍贵的素材, 体验过各种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依然幸存下来的“最强”——早已对悲剧见惯不惯的一方通行并不清楚, 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留下的。
他将眸光递向苍白与血红交织的尸体。
专职打扫的清洁人员大概会在几分钟后到达,他们会把女孩的尸体拆分,挑挑捡捡, 将具有潜在价值的部分留下,剩下的则与其他肉块一起,打包送往焚化炉。
本来就是被监狱人舍弃的、没有价值的抛弃物,被学园都市供养着,这样也算是废物利用——如是,优先使用福利院中的抛弃物,成为了人体实验的潜在规则。
一方通行垂下头,注视着女孩的脸。
难波绘梨香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安详——研究员们并不喜欢多花时间给素材麻醉,看来她算是比较幸运的……
“混账!”
一方通行突然大骂道,他抬脚踢向手术台,脚尖裹挟的冲力瞬间传入冰冷的固体中,绕过女孩的身体,将桎梏她四肢与头颅的物件纷纷粉碎。
他剧烈地喘了口气,脚尖触地,一击将报警器打碎。
一方通行并不清楚他此刻行动的动机。
胸腔中涌荡的情绪强烈到要将他绞碎,小小的最强摁住太阳穴,他焦躁的目光混乱地在房间里打转,急欲寻找一个目标,将愤怒一口气转化为破坏欲释放出去。
(杀杀杀杀杀杀杀)
他喘着粗气,看向那显示平线的心电图机,伸出手——
准备施展破坏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了。
一方通行表情突然僵住,注视着那条象征着生命消亡的平线,突然向上弯折了。
“……一方通行?”
身后软软的声音响起来。
白发男孩僵直着脖子,嘎啦嘎啦地扭过脸。
难波绘梨香揉着雾气缭绕的眼睛,仿佛刚刚从长梦中清醒,她小小地打着呵欠,似乎想从手术台上坐起身。
“不要……”一方通行下意识地想阻止她,却意外地发现,原本遍布女孩身体的“洞”全都消失了。
他的动作卡壳了,只能错愕地张大嘴,注视着女孩嫌弃地抖落沾着血迹的实验服,赤。裸着身体,打开了放在房间里的粉色小书包,取出备用的衣服,当着一方通行的面换上了。
“对了,”
穿着崭新的裙子晃了一圈,女孩歪过头,看向一方通行,
“我刚刚是不是停止呼吸了?”
“……”
“诶?看来是的,吓到你啦,真不好意思。”
尽管在道着歉,女孩的神色更像是炫耀,她挺起小小的胸脯,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就会停止呼吸呢。那可真是非常痛,比刚刚要痛多了,不过每到那时候,温柔的妈妈总是比平常还要温柔,会陪在我身边,还会给我喂药哦。”
“……药?”
一方通行茫然地重复着女孩提到的字眼。
他无法理解这一切。
原以为能对一切悲剧都持漠然态度的一方通行,在小小的女孩身上,感到巨大的荒谬。
他的目光扫过那粉色书包,面色突然难看起来:
“你难道说……是主动参与的?”
女孩挠了挠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上次被你打败了,感觉超能力真的很厉害。本大人想变得更强,普通方法似乎不管用,只能作弊啦。”
她说到这,目光中隐现忧郁,垂头丧气地说到,
“不过……好像并没有用呢。”
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口。
一方通行错愕的目光转向狞厉,他看起来简直就像被侵犯到领地的野兽,想把女孩咬得粉碎。
从他口鼻间喷出愤怒的热气,女孩下意识地倒退半步,警惕不安地看着他。
白发男孩张开扭曲的笑脸,脚后跟再度往地面踏去。
“啊!”
门口处传来短促的惊叫声,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他走到女孩跟前,把她逼退到退无可退的角落,然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闭上嘴,跟我走。”
“诶诶?可我还想——”
一方通行的耐心在女孩天真的眼神中告竭,他粗暴地拽过女孩的后衣领口,一手捂住她张张合合的嘴,将她往门外推去。
穿着制服的“清洁人员”倒在地上,血液从他身底蔓延开,一方通行漠然地扫过尸体,压制住挣扎不断的女孩,将她推行着向前走。
(如果被那帮人渣知道这笨蛋的能力,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脱离手术台了。)
一方通行轻吸一口气,缓解大脑过度紧张后的钝痛。
他装载着无数理论知识的天才大脑开始运转,试图还原这间研究所的结构。
跳窗而下应该是最简单的逃脱路径,但遗憾的是,特力研为了防范警备势力的突袭,在外圈布置了密不透风的监控网。尽管每天被“清理”掉的素材不计其数,但女孩的实验看起来得到了一定重视,万一有知情者从监控中看到了她的脸……
一方通行啧了一声。
和防守严密的外在结构相比,要进行许多“隐秘”实验的研究所内部,基本不设置任何自动的监控设备,只在极为重要的操作室和机密等级高的资料存储室放了几个。
(没问题。只要能够一直走到车库,随便威胁个没什么才能的人渣,就能轻松溜出去。)
活在学园都市黑暗面中的人们,不在乎人命,只在乎价值,死去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无名小卒,根本不会有任何人在意。
一方通行心底稍宽,刚向前踏了一步,让他头皮发麻的熟悉声音在背后响起:
“可算找到你了,一方通行君。”
脚步声在背后悠然地响着,那双鞋的主人,一方通行很熟悉,是他的负责人——也是这间研究所数一数二的天才式人物,不是轻易可以抹去的存在。
男孩的眸光猛然阴沉,他加大力道捂住怀中女孩的嘴,让她因为疼痛与窒息挣扎得更加厉害——
一方通行扭过脸,望向高大的研究员:
“哈?是木原小弟啊。”
他咧开嘴,露出完全不合年龄的阴暗笑容,
“找我有什么事吗?”
研究员走到跟前,他不经意地扫过大半张脸都被遮住,凄惨地呜呜哀叫的女孩,眸光中恶质的暗芒:
“你可真是个大忙人,一方通行君。”
木原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
“实验还等着你去参加呢,你却还在这边和小姑娘玩耍……任性也得有个度啊,我这边也很头疼的。”
一方通行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血色的瞳眸中已经没有任何与“正常世界”有关的情绪了。
他面部肌肉神经质地抖动着,口中尖锐地叫道:
“喂喂,老子好歹是你们请来的重要实验对象没错吧?”
“啊?是这样没错。”
一方通行拽住难波绘梨香的头发,迫使她的头向后仰,他用下巴指着看不清面目的女孩,目光嘲讽地望向笑容不变的研究员:
“那么……这种随时都能报废掉的廉价实验素材,借给我一个玩玩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他满怀恶意地舔了舔下唇,从听到这句话突然停止挣扎的女孩身上挪开视线,满含深意地提唇:
“再这么小气,可是要吃苦头的,木原小弟~”
年龄不满十岁的男孩对着成年男人,毫不客气地用着蔑称。
但木原并没有生气,他面上挂着殷勤的笑容,冲小小的少年鞠了一躬,抬起身时,手上多了串钥匙。
“这是我的车钥匙,交给你了,记得玩完后快点回来,我可不想加班呢。”
木原直起身,“爽朗”大笑着往回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像是刚刚想起一般地补充道,
“对了,这可是我新买的车,一方通行君,使用的时候小心点,可别弄脏了哦。”
…
一方通行将车钥匙丢在半路上,拎着逃出生天的小姑娘去了趟宿舍附近的商场。
他一路沉着脸,粗鲁地往购物车里扔进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然后在营业员战战兢兢的笑容中,掏出卡迅速结账。
跟在他背后的女孩吃力地拎着食品袋,一边观察着一方通行的脸色:
“你非要表现得让所有人都害怕吗?”
“闭嘴。”
女孩瘪了瘪嘴:“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啦……嘛,本来挺生气的,你说得那么过火后反而恍然大悟了,一方通行是想保护我吧?”
“……闭嘴,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运回焚化炉。”
这样虚弱的狠话显然无法让女孩害怕,她高兴地晃了晃脑袋,似乎因为猜中对方心思而得意:“一方通行感觉和妈妈很像诶。”
“???”一方通行看起来简直想掐死她。
“虽然会很凶地逼我吃药,让我很难受,但总是会露出那种让人悲伤的表情,仿佛在期待着我的安慰一样。”
小姑娘自顾自地说着,微微露出怀念的神色,笃定地说道,
“现在的妈妈,肯定是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哭吧?我一定会变强,找到她,安慰她,保护她,永远爱她。”
也许是女孩的眼神太过坚定、太过闪耀,对恶党而言太过刺眼了吧。
一方通行不悦地撇过眼,他耸拉着唇角,冷淡地反驳道:
“痴心妄想。”
“……?”
“那个女人要么死了,要么即将死去,要么是真心实意想抛弃你却要你心存感激的伪善者,没有第四种可能。”
“喂!你也太恶劣了吧!”绘梨香相当不满,“干嘛没凭没据地把我的妈妈想成那样啊!”
对此,一方通行只是懒散地将反射打开,然后嘲讽地望向想打他又不敢打的女孩:
“早点死心,只为自己变强吧,蠢货。”
“天真的笨蛋,可都是很短命的。”
第79章 幕三十五
“喂喂, 当着我的面讨论怎么'处置]我?”
在两人胶着不下时,库丘林懒散的声音响起,
“就算你是我御主的朋友也不行啊, 少年。更何况——”
男人将红枪的一端猛地插入土中, 他血红的瞳眸眯起。
表情异常脆弱的少女让他感到不快,那是里格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过的神态。
库丘林好整以暇的笑意消失了, 他下意识地出言打断,却撞上少年少女一左一右默契的瞪视。
(哈?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啊?!)
狂化的大英雄怒气蹭地上涨,他张开野兽般极具侵略性的笑容, 声音冷酷:
“更何况, 比起那种令人恶心的保护者宣言, 更优先的……之前那笔帐,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算一算?”
他的眼睛看向一方通行, 但先给出反应的是站在他身边的小姑娘。
“之前?”
绘梨香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她猛地将目光转回竹马身上。眨了眨眼睛,泪意迅速风干, 表情转为怀疑,
“……你莫非趁我上学的时候, 单独出去和英灵对战了?”
一方通行理都不想理她。
“不久前Saber一脸暴躁地出现在我面前,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你不会也教唆我的英灵擅自参与你的行动了吧?一方通行君?”
“那又怎样。”
“你说怎样啊!居然、居然还一副毫不心虚的样子!……一天到晚说我笨蛋笨蛋,你才是笨蛋吧!”
绘梨香脸气得通红,
“那是我的英灵!我的战争!就算你是最强——英灵的战斗方式你了解吗?巫师体系的魔法和魔术师体系的魔法你能区分得开?你真当你的反射是万能的啦!我看你连我的瞬移和那位露肚皮小姐的坐标移动都区分不了吧。”
她似乎还想再说下去,被一方通行不耐烦地推开了:
“一口一句你的我的,这时候你倒是分得很开啊, 难波绘梨香?”
白发少年眼底是赤。裸裸的轻蔑:
“之前是谁没头没脑地闯入我的狩猎场,一脸多管闲事的八婆样的?你这个家伙少给我装成熟,天天嚷着为了母亲不择手段,别人稍微装装样子你就一副受不了的心软模样,毫无益处的事总是在那瞎起劲,你的觉悟到底值几分钱?别给我指手画脚。”
“谁……谁心软了啊!”
小姑娘气得一蹦三尺高,
“你们都只是我利用的棋子而已!一方通行是最没用的一颗!没用的棋子就给我早点退场!!!”
他们当着库丘林的面开始大吵特吵。
说穿了是小姑娘单方面地宣泄情绪,被她拽着、被迫听各种自命不凡发言的一方通行不屑地掏了掏耳朵,他的视线一直停在目睹此景、表情越发冷酷的库丘林身上。
有一点这个笨蛋确实说对了,一方通行想。
——他确实不应该把Saber带过去。
那个女性英灵太不稳定了,稍微冷静下来恢复思考力后,一方通行就从据说是“绘梨香从者”的“库丘林”身上,发现了与那位亚瑟王的相似之处。
一方通行厌烦地垂下眼,望向少女揪住他衣角的小手。
此前那副画面给白发少年带来不小的冲击力,令他有些失控。原本处理失控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把罪魁祸首碾碎,发泄完情绪就行了。但这个笨蛋就是这么麻烦,从来不让他省心过。
擅长用暴力解决问题的最强呼出一口气,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嘟囔了几个字,偏头躲开了少女的追问,正视几米开外的“敌人”:
“——能做到的话就试试。”
“哈?”
“想跟我算账……能做到的话就试试。”
少年张开纤弱的双臂,
“杀掉英灵是什么滋味……老实说,本大爷好奇得很呢。”
…
他的白色是浑浊的白,如鱼眼珠一般惨淡又毫无生气的白,令人联想不到任何美好的词汇。
仿佛天生就要来惹人不快的少年说着嚣张狂妄的台词,他熔岩般赤红的眼底却是一片漠然。
库丘林绷紧的脊背猛然松弛。
(这个人……是在试探他?)
狂战士按道理是被剥夺理性思考能力的,但库丘林现在的状态又和一般狂战士不太一样。
他并不是在召唤初始用特殊命令文被塑造成狂战士,而是被某种东西,诱导出了大英雄生前就已存在的“第二人格”。
具备思考能力的半个狂战士,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来自少女的声音:
“不许打架!你不想让我用令咒吧?”
事实上,绘梨香的令咒只剩下一枚了。
即使手上的从者数量增加了,她的令咒数量依然没有改变。
库丘林之前阻止她,是不希望这枚令咒落在无意义的地方上,Saber的存在让他感到相当怪异,本能地就希望绘梨香保留能制住Saber的道具。
(……果然还是另一个我残留的情绪在作祟吗。)
他不悦地冷哼一声,撇了白发少年一眼,眼中怒火淡去:
“战斗时再把我叫出来,其他的时候我不会回应的。”
库丘林无视少女的抱怨,冷冽的眸光直直投向垂眸的一方通行。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吧?”
他留下意味不明的话语,化为黑红磷光散去。
…
感知到库丘林的气息确实已经离开,绘梨香的神经松弛下来,她不满地瞪了眼若无其事的竹马:
“干嘛要给我添乱啊。”
一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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