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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臣宠妻日常-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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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边说话边往内走。
  只是陈景书抱着宝琳与她说话之后,黛玉跟在后头,却也忍不住眼泪了。
  之前不过是觉得父母两人不好当着宝琳的面哭,尤其多年未见,若是先哀哀戚戚的哭上一番,对小孩子来说也不好,就该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让宝琳觉得陈景书回来就是全家上下的一件大喜事。
  陈景书回头看了黛玉一眼,却也没有多说,只对他笑了笑,便又哄着宝琳去了。
  黛玉倒是赶紧擦了擦眼泪才跟上。
  因陈景书刚回来,宝琳也没有留很久,只是陈景书陪着她玩了一会儿,又把为她准备的礼物送给她,便叫婆子带下去了。
  直到这时候陈景书和黛玉才算是真正能好好说说话。
  陈景书道:“宝姐儿瞧着倒是活泼,不认生。”
  说到这个,他颇有些自嘲:“我还以为从她出生就没见过我,这会儿说不定会怕我,连爹都不愿意叫呢。”
  黛玉道:“她的性子倒是极好的,母亲之前总说像你小时候的样子。”
  陈景书笑道:“那可不行,那可不行,我小时候不好。”
  他一个假小孩,哪里能和真小孩比呀。
  黛玉道:“十一岁的生员,十八岁的状元,这还不好?何况我记得在扬州时,陈家大爷小小年纪就能写一笔好字,那也是出了名的。”
  陈景书道:“我小时候啊……好像除了读书也没做什么其他事情了,宝姐儿就不要这样,倒不是说女孩子不读书,只是觉得,小孩子正当该玩闹的年纪,若像我当年,反倒不好。”
  说完,他又对黛玉道:“这些年,你把她教的很好。”
  黛玉道:“哪里都是我的功劳,我头一回带孩子,也有许多不知该怎么办的地方呢,去年母亲回扬州之前,都是多亏了母亲帮我。”
  陈景书摇摇头,握着她的手道:“这些年辛苦你了,我虽心中明白的辛劳,却帮不上什么忙,实在是愧疚的很。”
  黛玉道:“你说这话反倒是小瞧我了,我虽辛苦,但又何尝不知道你在外的苦呢?你这些年去的那些地方,哪个不是穷山恶水的?但每回给家里的信件都是只说好事不说委屈,我的辛苦与之相比又算什么呢?”
  她到底是在家里,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何况京中也无人欺辱他们家,之前有吴氏帮忙带孩子,外头也有武靖侯府多加照顾,要说起来,黛玉这些年是真的没有遇上什么太难的事情。
  反倒是陈景书,他在外多年,去的又都是最穷苦的地方,他过的又是怎样的日子呢?
  不说面对的那些困难,仅仅是生活条件,恐怕就远不能与家里相比吧?
  之前黛玉也曾说要去找陈景书,但却被陈景书回信严词拒绝了。
  如此一来,黛玉如何不知道陈景书在外的日子必定十分辛苦呢?正因为心疼她,所以才不愿意叫她跟着。
  此时黛玉看着陈景书,心中是满满的心疼:“你瞧着瘦了,也黑了。”
  然而这话说完,陈景书大惊失色:“我黑了?”
  他摸着自己的脸,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黑了?黑了多少?”
  黛玉:“……”
  斟酌着,黛玉说道:“就……比当年稍微黑了一点点。”
  对于陈景书的反应,黛玉也是十分困惑的:“你这是怎么啦?”
  陈景书哭丧着脸道:“红颜未老恩先断,我黑了,你会不会就不宠我了。”
  黛玉:“……”
  哈?
  反应了好半天,黛玉才伸出手,温柔道:“就只黑了一点点,这样更好看。”
  “真的?”
  “真的!”
  得到黛玉的肯定答复之后,陈景书才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摸摸自己的脸道:“虽说现在年纪大了点,但我自认还是很有姿色的。”
  黛玉点头:“是,以后也一样宠你。”
  听到这话,陈景书笑眯眯道:“说起来,宝姐儿还没取大名吧?虽说这事不急,不过我既然回来了,总该是取个名字比较好。”
  这就是正事了。
  黛玉问道:“你可有什么好的没有?”
  陈景书道:“名字倒是想了几个,之前想着叫爱国,后来又觉得建国也不错……”
  黛玉:“不,这个……”
  你都给自己女儿想了什么名字啊!
  好在陈景书又说了:“但我仔细想了想,这些名儿都不大合适女孩子。”
  黛玉松了口气。
  就听陈景书道:“要不叫红星吧?”
  嗯,他没有男女偏见的,甚至对女儿寄予厚望!
  黛玉:“……”
  你逗我呢!
  绝不!


第113章 
  从记事起, 宝琳小姑娘就知道自己出生在一个了不得的人家。
  就先不提祖辈们的功绩, 仅仅说父母的话, 母亲是有名的才女, 甚至数次得到今圣的赞赏, 父亲更是当朝权臣, 皇帝最器重的人物。
  很小的时候,宝琳对父亲的印象十分模糊,甚至多数时候她不记得身边有父亲的存在,对父亲最初是记忆是个温和好看的男子,但这个记忆随着数年的分别再次淡化,真正记得的父亲的样子, 是从九岁开始的。
  九岁的宝琳已经是个半大姑娘了, 不仅早已记事,甚至连大人们的事情也隐约开始能够明白。
  至少, 从父亲长久的留在家里的那一天开始, 宝琳就觉得自己的物质生活水平急速下降。
  倒也没有到不能忍受的程度,而且环视周围对比, 宝琳觉得自己应当还在标准线以上。
  想到以前听说过的那些遥远的朝堂风云, 宝琳轻轻叹了口气,觉得可能是父亲当官遇到挫折了,所以家里的经济才紧了起来,懂事的宝琳并不多问, 只当一切都如过去一样。
  别以为她不知道, 在她的用度少有消减的那几天, 父亲和母亲很紧张的观察了她好久,父亲时常用愧疚的眼神看她,母亲也常常一脸担忧,她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曾被私下里叫过去问话。
  看破不说破,宝琳觉得自己应当体谅父母的难处。
  不过这种物质上的顾虑很快就被宝琳丢在了脑后。
  父亲回来之后,宝琳觉得自己身边的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父亲是个和母亲完全不同的人。
  母亲教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针线女红,父亲却亲自教导她四书五经。
  四书五经母亲也是教过的,宝琳原本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还要她再学一遍,但当她听了父亲的第一堂课之后,宝琳就知道,父亲和母亲不一样。
  哪怕都是教四书五经,他们的角度和深度也完全不同。
  宝琳倒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能够多一些和父亲相处的时光,对她来说都是珍贵快乐的事情。
  何况父亲儒雅俊秀,声音不疾不徐,温言缓缓,所讲的内容深入浅出,极有耐心,再加上见识广博,哪怕是被人说枯燥的四书五经由父亲口中道来,也变成了有趣的东西。
  宝琳十岁的时候,家里添了个小弟弟。
  母亲很为此喜悦,父亲也高兴,但宝琳总觉得父亲不像母亲一样高兴。
  为什么呢?
  宝琳不大明白这一点。
  她不是没有听过旁人的闲言碎语,母亲嫁给父亲多年,却只得一女,父亲又不纳妾,这以后可不是要断了香火吗?
  如今有了一个弟弟,全家上下都觉得是天大的喜事。
  父亲也高兴,却总比别人差了一些。
  宝琳不明白。
  直到有一天,父亲问她:“宝琳介意多一个弟弟吗?”
  宝琳奇怪道:“为什么介意呢?多一个弟弟是好事呀。”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抱起她说:“宝琳放心,就算有了弟弟,咱们也都和以前一样,绝不会忽略你的。”
  宝琳眨眨眼,心中因为这几日大家关注弟弟而忽略自己的小小委屈瞬间消散,她用力的点了下头,眼中是星星般的光亮:“嗯!”
  宝琳十二岁的时候,已经是各家夫人太太口中端庄温婉的才女了,性情品貌,学问才艺无一不佳。
  但宝琳却觉得父亲开始犯了愁。
  宝琳不明白,去问母亲,母亲也不明白。
  直到有一天,父亲问她:“宝琳,人活着是清醒却痛苦要好还是无知却幸福要好?”
  那个时候尚且年少的宝琳毫不犹豫的说:“如果是我,我宁愿要痛苦,也不要浑浑噩噩,毫不自知。”
  父亲摸摸她的头:“宝琳,这是要吃苦的事情,而且没人会理解你。”
  宝琳坚定道:“我不怕。”
  比起做个幸福的傻子,她更愿意清醒。
  父亲轻轻叹息一声,却没有说更多。
  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宝琳发现父亲教给她的东西不一样了。
  她第一次对‘世界’和‘远方’有了概念。
  那是不同于她以往见识的小小天地的全新的世界。
  那个时候的宝琳只觉得这一切都有趣极了。
  但在宝琳对远方产生兴趣的时候,父亲却开始带她关注‘眼下’。
  在父亲低醇温和的嗓音里,十四岁的宝琳第一次看清了鲜血淋漓的压迫与剥削,看清了粉饰繁华的醉生梦死,第一次明白父亲所说清醒的痛苦是什么。
  也是第一次知道了比那些淋漓的鲜血更加残酷的四个字‘无能为力’。
  十六岁,宝琳第一次向父母袒露,决心想要出门闯荡,母亲担忧不已,父亲却沉默不语。
  直到三天之后,在母亲的泪水中,父亲一脸沉重的点头答应,然后安排她跟随经验丰富的李岩李叔叔一起。
  李叔叔是个沉默的人,第一眼看过去有些阴郁不讨喜,不过宝琳记得打小李叔叔就对她很好,堆满她房间里两口大箱子的各式西洋玩意,就是李叔叔送给她的。
  十七岁,宝琳第一次踏上大晋以外的土地,并且决定暂时不要回去,想要好好游历一番,李叔叔没有反对,只是默默的做好准备。
  十九岁,在外游历的宝琳终于归家,此时已经长成高挑秀丽的大姑娘的宝琳,有一双很像父亲的眼睛。
  但十九岁还未成家的宝琳成了人们口中的老姑娘,宝琳甚至听到过母亲埋怨父亲,只说当年不该由着孩子的性子胡来,父亲就只是笑。
  宝琳二十岁的时候,陈家府邸前浩浩荡荡的站了一群洋人。
  虽说陈家与洋人素来有交往且关系不错,但这样一大群头发眼睛色彩各异,又穿着打扮华丽花哨的洋人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两个月之后,京城的不少人家都得了消息,说是陈家的大姑娘要嫁给一个洋人,还是个什么洋人国家的亲王。
  嗨呀,这不就是去番邦和亲嘛!
  当然,对于宝琳来说,她是没有想到当年游历时偶遇的贵族少年居然会是个亲王的。
  出乎宝琳意料的是,对于这种事情,父亲的接受能力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好,在旁人还因为‘嫁洋人’这种事迟疑犹豫的时候,父亲在反复确认‘有没有受欺负’‘是不是自由恋爱’‘是不是下定决心’之类的问题之后,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只是没多久,宝琳发现自己的未来丈夫一脸懵逼的留在了大晋。
  哦,据说是父亲帮他弄了个职位,甚至已经得到他们国家女王陛下的同意了。
  对于丈夫委屈的小眼神,宝琳拍拍对方的肩膀:“就跟你说我父亲只有一张温和的脸最会骗人呀。”
  二十一岁的宝琳终于出嫁了,婚礼的排场自不必说,总之是足够成为京城百姓未来数年甚至数十年的谈资的。
  倒是宝琳,在出嫁之前拿着自己长长的嫁妆清单,哭成个泪人。
  “父亲你骗得我好苦……”
  咱们家不是早就没钱了吗!
  啊,对了,宝琳的大名叫陈星虹,听说是父亲用半年的零花钱抗争出的名字。
  宝琳自己倒是觉得挺好的。
  三年后,宝琳的《西洋列国志》正式出版。
  五年后,宝琳看着前来与自己告别即将去洋人国家游历的俊秀少年,她的亲弟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求一份西洋游历省钱攻略什么的……呵。
  又一个被骗的。


第114章 
  陈景书这次回来停留的时间并不能很久, 好在皇帝非常体谅这一点,因此多数时间他都算是在放假。
  唯一说得上是正事的,大概就是太子大婚了,不过这事自然有礼部官员操心,陈景书倒是依旧悠闲。
  他将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妻子和女儿身上。
  说起这个, 陈景书对黛玉是非常愧疚的,但他毕竟不可能长留家中。
  黛玉倒是表示这次陈景书外放她可以带着宝琳一起跟着去, 陈景书却是摇头:“建安省虽说是比我前几年待着的地方好些, 但说到底也是比不上京城的,再说了, 圣上让我去那里是为着什么, 我心里大致也明白一些,恐怕就算你们跟着去了,也少有团聚的时候。”
  黛玉问:“还和以前一样忙?”
  “比以前更忙, ”陈景书道:“以前还敢放松些, 这一回却是一定要做出成绩来的,而且也得小心谨慎, 我升的太快,有些人难免就不高兴,虽说朝堂上的话有圣上压着,可自古以来, 人心这事就没那么简单。”
  说到这里, 陈景书叹了口气:“若是可以, 我也不想再与你们一别数年, 但你和宝琳留在京城才是最安全的,何况……”
  何况什么?
  后面的话陈景书没说,但黛玉从他的神色之间明白,那恐怕不能算是什么好事情。
  黛玉轻叹道:“这些事情,我竟是半点都帮不上你。”
  她本聪慧,长于诗书才情,但若论朝堂之事,黛玉确实不擅长。
  可就算这样,她也明白陈景书之前话中的含义,陈景书说她和宝琳留在京城才最安全,言语之中既然用上了安全这个词,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就已经很清楚了。
  黛玉很聪明,也正因为聪明,此时她知道自己不能说出哪怕有危险也要一去的话,因为那样的深情很有可能会成为有心人用来对付陈景书的筹码,何况他们还有宝琳。
  陈景书若只一人,自然进退自如,可若是加上她和宝琳,那就不得不有所顾忌了。
  黛玉明白,此时她什么都不做才是对陈景书最大帮助。
  陈景书倒是比较乐观:“也不会很久,瞧着圣上的意思并不是要我做一方大员的,如今不过是历练一番罢了,毕竟若没些本事,日后在朝堂上也不能挺直了腰板说话。”
  于是夫妻两人很快不再谈论这件事情,陈景书留在京城的时间,多数是带着宝琳和黛玉四处游玩去了,甚至在赵载桓大婚过后,陈景书不耐烦那些时常上门来‘联络感情’的人,干脆带着黛玉和宝琳去城外碧园住着了。
  这倒是宝琳头一回来碧园。
  碧园又大,风景又别致,还没有城中那么多规矩,在陈景书的纵容下,小姑娘几乎是撒开了疯玩。
  这一玩倒是苦了黛玉。
  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陈景书不帮着她管教倒也罢了,居然还跟着女儿一起玩。
  黛玉时常对着一大一小两只闯祸精低头站在自己面前的画面叹气。
  她本就不是古板的人,对宝琳已经十分纵容了,哪知道陈景书比她更纵容,短短几天,黛玉就有了一种丈夫压根没回来,但自己又多了一个三岁孩子要带的错觉。
  结果她对陈景书说起这事的时候,陈景书还是一脸骄傲的样子:“诗书什么的,有你在呢,咱们女儿必定不会差的,至于说其他的么……娘亲这么好,我就算再怎么努力带,也不会带歪的嘛。”
  黛玉道:“你就知道拿话捧我,真把宝姐儿养成个猴儿性子,到时候可不止我一个人头疼。”
  陈景书很认真的想了想:“你说得对,小孩子确实不能太惯着了,太娇惯就容易养坏。”
  黛玉松了口气:“既如此,明儿你可得守住了,别宝姐儿一撒娇,你又什么都依她。”
  陈景书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零花钱可以少给一点吧?”
  黛玉抬眼看他:“咱们家缺银子使了?”
  “那倒不是,”陈景书道:“我这么说倒不是想要克扣什么,只是……总得让她知道钱不是凭空来的,也不是可以任意挥霍的。”
  最重要的是……
  “你上回还扣我的零花钱了,”陈景书道:“这事我记着呢。”
  黛玉:“……”
  她刚想说这两个根本就是不相干的两回事,就见陈景书眼巴巴的看着她,可怜兮兮道:“你以前不这样的,你以前很宠我的,根本不问这个,果然是我出门一趟变黑了就失宠了……”
  ……你还记着这事呐。
  这么想着,黛玉叹了口气:“罢了,依你。”
  陈景书果然高兴起来,笑的眉眼弯弯,甜甜蜜蜜:“我就知道你好,哎,我也不是故意苛刻,而是当年我爹娘就是这么教导我的,咱们宝琳也得这么来,而且……”
  他抬眼看着黛玉,满目如月的柔光:“你宠谁我不管,但最宠的必须是我。”
  黛玉抿唇笑:“知道啦,都多大的人了还这样。”
  陈景书丝毫不脸红,理直气壮道:“再大也是夫人的小甜甜呀!”
  黛玉果然被他逗得笑个不停。
  一旁看着的紫鹃在心中微微摇头,果然,论撒娇和争宠,陈大爷才是最不输人的。
  于是陈景书担任建安省总督的头一年,他收到了黛玉给的厚厚的压岁钱,还附带小纸条的那种。
  小纸条上就写着小甜甜。
  陈景书看到一笑,从此给黛玉写信,落款一水儿的‘你的小甜甜’‘你的小亲亲’,头两回黛玉收到信的时候还脸红害羞,次数多了,便只剩下无奈了,不过心中的甜蜜倒是半点没少。
  若瑜他……甜起来的时候是真的甜呀!
  这么想着的黛玉回头对紫鹃道:“我瞧着他在建安也不容易,他的零花钱也有许多年没有涨过了。”
  紫鹃立马就懂了。
  不过紫鹃心中倒也为黛玉高兴,原本陈景书这样年轻英俊的高官孤身在外几年,是该有些担心的,毕竟男人身边哪儿能少个伺候的呢?身边有了新人,再加上两人多年不见,哪怕年少时再如何相悦,也抵不过时间的磋磨呀。
  结果现在看来,分别两地,不仅没让他们夫妻感情变淡,反倒是更甜蜜了几分。
  尤其陈景书,平日里考虑到黛玉脸皮薄,很多话不好当面说,如今写信倒是什么都敢写了。
  紫鹃有时候不小心看到几行都会忍不住脸红。
  陈大爷的家书和旁人的果真半点不相同啊。
  如此,四年后皇帝驾崩,太子继位,陈景书奉命回京的时候,夫妻两的瞧着倒是比新婚夫妇更甜蜜粘人几分。
  外头的事情紫鹃不大清楚,不过听说前头有什么人要闹事情,结果成了闹笑话,她还记得那天陈景书一脸凝重的出门,回来却笑倒在黛玉怀里的样子:“那些人不安分倒也罢了,做事也得找对人啊,找哪位皇子不好,偏找上裕王……”
  总之,紫鹃没发现家里气氛有特别凝重的时候,想来朝堂上虽有波折,但也算平稳。
  赵载桓登基之后要说最重用的是谁,那必定是陈景书了,可朝堂上下对着陈景书,除了年龄,那还真是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从家世到品性,从才情到才干,陈景书似乎无一不好。
  何况陈景书面上看着像个和善的软团子似的,内里却是个比谁都狠的,莫说心慈手软了,他是真的敢动刀子的人。
  官场有传言,王子腾虽为帝师,但新帝即位不过三年他就告老回家,其中未尝没有被陈景书排挤架空的原因。
  可这事的两位主角,陈景书提起这事只是一笑置之,王子腾却沉默不语。
  但要是捏着这事说陈景书独揽大权,排除异己,偏偏王献又被他一手培养提拔,且对朝中青年才俊,陈景书也从来都是不吝啬的。
  有人说这是要结党,可还没等想好怎么上折子编排陈景书,赵载桓就先一步把这事当笑话讲给大家听了,众人在陪笑的同时,也不免心中感慨,这陈景书怕不是给皇帝灌了迷魂汤吧?
  陈景书自己倒是不在意这些,他想要做的事情有太多太多,而他的时间却太少太少,有功夫去打嘴仗,不如好好办一件实事。
  宝琳十岁的时候,陈景书和黛玉有了他们的长子,陈景书给他取了个岳字为名。
  然后似乎就在他不经意间,就连宝琳都到了长大成亲的时候了。
  等陈景书发现头上出现第一根白发的时候,他对着镜子愁了半天,最后回头问:“夫人,我还算是风韵犹存么?”
  得到肯定的答复还不死心,又问:
  “那你喜不喜欢我呀?”
  老夫老妻,黛玉对他这一套早就免疫了,不过还是会哄着他。
  哄好了陈景书就去上朝了。
  在家里是个小甜甜的陈景书,在朝堂上却是杀伐果断的一代权臣。
  但只看大晋这些年的发展,似乎皇帝信任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然后就在此时已经相当成熟稳重的赵载桓想要将更重要的事情托付给这个自己最信任的人的时候,五十岁的陈景书辞官了。
  先不说群臣是个什么反应,皇帝能同意吗?
  皇帝当然同意了。
  彼时,赵载桓锤着桌子悔不当初。
  “朕就不该因为看到了他的名字就没关注奏折的内容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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