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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臣宠妻日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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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香院里头大大小小有接近十来间房,一下子就比原本住吴氏院中的时候宽敞多了,除了两株老桂树,还栽种各种花木,都有些年头了,看着郁郁葱葱。
花木是老的,屋子倒是新修的,桂香院之前也有快十几年没人住,如今重新修过,门窗皆按照陈景书的喜好做了大玻璃的,屋内除了典型的传统家具,还有不少洋玩意儿,如落地的座钟和水银的镜子也有两个,如果不是桌上还放着烛台,陈景书几乎以为是回到现代了。
不过玻璃窗看着虽然现代气息浓厚,但比之纱窗确实更加遮风挡雨,透光也好,显得屋子里干净又亮堂。
还有不少架子是空的,菖蒲正带着两个二等丫鬟把陈景书从京城带回来的东西摆上。
原本陈景书屋里是两个大丫鬟两个小丫鬟并一个从小带他的奶嬷嬷,不过陈景书大了几岁也不要奶嬷嬷跟着,只四个丫鬟罢了,但如今换了地方,四个丫鬟就有些不够,因此另外又拨了几个二等丫鬟三等丫鬟并几个婆子过来使唤。
陈家向来觉得只要没人都安分老实尽职尽责的做事,一个院子要不了太多人也足够妥当,陈景书这里上下连带着主子加起来也不过十来个人罢了。
等收拾好了,菖蒲带几个新来的丫鬟来见陈景书,算是见个人的意思,另外丫鬟们的名字也得改。
于是新来的一个与黄栀同岁的丫鬟被叫了艾叶,如此并上之前的两个二等丫鬟,陈景书屋里菖蒲,黄栀,石榴,葵花,艾叶这端阳五瑞倒是凑齐了。
剩下两个一个叫海棠一个叫黄馨,陈景书原还想着迎春呢,又一想,好像贾家有姑娘叫这个。
嗯……贾家姑娘的名字他都能知道,也不知贾家怎么想的。
三等丫鬟的名字陈景书也不管了,只和众人略说了几句就算完,倒是菖蒲把人带到外面院子里训了几句要守规矩,不可偷懒耍滑否则定不轻饶之类的话,又每人赏了半吊钱,算得上恩威并施了。
陈景书在里头听着,倒是忍不住笑起来:“菖蒲还真能干。”
这次跟他去京城,菖蒲也把他周围的事情大点的妥妥帖帖,确实是个能干的丫鬟。
不过他今日确实很累了,晚上早早的休息去了。
到了第二天陈景书再次精神饱满,先是打了套五禽戏活动一番,见时候差不多了就去吴氏那里请安,见陈孝宗不在,问了才知道陈孝宗一早去找王撰商量陈景书日后功课的事情了。
陈景书心道,他这个父亲虽然平日里总不许人过分宠溺他,可实际上却对他却比谁都用心,又想,若不是陈孝宗向来不许人过分宠溺他,生在这样的人家他还不定被养成什么性子了呢,据说陈孝宗小时候祖父对他也是关爱而严厉的,想来这也是有缘由的。
吴氏问过他昨日休息的好不好,陈景书也都笑着说好,吴氏又问有什么缺的,陈景书道:“我这回去京城倒是跟大姐夫学了些拳脚骑射的功夫,这拳脚倒还好办,只是射箭得有靶子呢,过几日得叫人做几个。”
吴氏也不反对,总归陈孝祖那里都支持的事情,陈孝宗也没反对,她自然是不说的,虽然她心里有些担心这骑马射箭的会不会不小心伤了,但又想自己养的是个儿子,哪有那样娇惯的,岂不是当成女孩子养了,便也不管,只是嘱咐几句要注意安全不可逞强之类的话。
又陪着吴氏说了会儿话,陈景书估摸着陈孝宗那里事情已经结束了,就告辞出去找陈孝宗了。
他确实有事情要与陈孝宗商议。
第15章
陈孝宗今日原本是要出门的,听说陈景书来,又停了动作,待陈景书进来请过安,陈孝宗问道:“去过你母亲那里了?”
陈景书道:“已经去过了。”
陈孝宗点点头:“王先生那里说你一路辛苦,许你休息两日再开始上课。”
陈景书表示知道,又说:“其实这回来还有件事情想和父亲商量的。”
陈孝宗示意他说,陈景书道:“父亲还记得前几日来的那几个洋人吧?”
陈孝宗点头:“那几个洋人我安排去做翻译了,怎么了?”
卢克思等人比陈景书早出发几天,也一早到了扬州了,因陈景书早有信来,陈家自然有安排。
陈孝宗倒是有趣,他们家常和洋人有交往,只是有些洋人的大晋话说的真的不咋地,这回得了卢克思三人,陈孝宗居然叫他们去做翻译了。
陈景书一边想着自家爹可真会使唤人一边拿出本书递过去道:“我倒是觉得,比起做翻译,他们更有大用处呢。”
陈孝宗接过一看,却是一册陈景书自己归纳的洋人学问的实际应用问题,从水利到生产,皆有说明:“儿子这些日子倒也看了些洋人们的书,觉得他们有些学问还是有用的,既然如此,不用岂不是可惜,另外……儿子还有一重想法。”
陈孝宗不是迂腐的人,此时翻着书,他见识经验都远超陈景书,有些陈景书没想到的,在他眼里却是大把白花花的银子在招手,这会让问道:“你若说用这些洋人做事,我看是可以的。”
陈景书道:“父亲眼光高明,这些事情哪里需要我来说,父亲一看就已经清楚了,我倒是要说另一件事情呢。”
陈孝宗看着他,陈景书继续道:“那些洋人是来传教的,我想着,若是不给他们找点其他事情做,他们对我们家的事情恐怕也难上心,何况洋人的东西终究是洋人的,倒不如咱们自己学到手里踏实。”
陈孝宗的眼神动了动:“你想如何?”
陈景书道:“咱们家是不缺钱的,往年扬州若遇上什么灾祸,出钱出粮,出人出力父亲从未含糊过,因而扬州百姓也都感念父亲之恩,只是这都只有出去的没有进来的,何况平日里父亲也不做什么了,我想着,既如此,我们不如设一济养院收留那些无家可归之人。”
陈孝宗道:“你的想法恐怕不止于此吧?”
“父亲英明!”毫无新意的夸奖让陈孝宗瞪他一眼,陈景书也不在意,继续道:“我想着,年纪大了的也就罢了,正值壮年的,不如请人教他们点手艺,一则他们自己日后有生活的依靠,二则也不让咱们自己负担太重,另外就是,若有那些孤儿的,年纪小的不如就教他们读点书,不过三百千一类认识几个字罢了,若是学不成的,长到十几岁,也教他们学手艺,若有天分好家身清白的,或是要他们去学洋人的学问,或是……读书科举,不也都好么?”
陈孝宗听着前面的倒还不在意,听到后面却是目光如剑般盯着陈景书:“学洋人的学问也就罢了,科举?”
他的指尖敲了敲桌子,冷笑道:“你的盘算倒是大的很!”
显然,陈孝宗一眼看穿陈景书暗地里的打算。
对于陈景书来说,他既打算在日后做点改变,就知道历来做这些事情是不易的,可惜陈家人丁单薄,他并无可依仗的兄弟,就算大伯陈孝祖门生弟子无数,但那是陈孝祖的人脉,何况那些人的想法是不是沉迷在□□上国之中,是不是古板迂腐,甚至……是不是和他要做的事情有根本性的利益冲突,这都不好说。
既然如此,不如自己培养。
反正他现在年纪也不大,没有等不起的说法,再加上他们自家养出的人,这些孤儿出身的,不仅从一开始就打上了陈家的烙印,就算以后真的出息了,也是出了陈家并无可依靠的对象,既然在官场上依靠了陈家,也就没有其他路子可选了。
陈景书很清楚陈孝祖是将他做继承人看的,钱财还能留给陈珞,但其他的必定都是给他的,陈景书自己只要不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未来就不必愁。
陈景书要那些孤儿学些洋人的学问,就是要他们开阔眼界,从小没有古板的印象,以后帮他做事的可能性就很大。
只是他这小算盘才刚开始打就被陈孝宗一眼看破。
陈景书心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呀。
他是知道自家向来不爱揽权的,当年皇帝曾想下恩旨特许陈家的爵位再袭几代,却被祖父陈豫拒绝了,陈孝祖虽然官做的大,却从来不结什么党派,如今陈景书要做的事情是和陈家历代的传统逆着来。
陈景书心中本已经做好了被责骂的准备,却未想到陈孝宗只是在沉默一会儿说道:“那些孤儿中若有读书出息的,就给些银两田地,让他们自成家业吧。”
“父亲?”
陈景书有些不解,陈孝宗却道:“他们独立出去了,自然不算你的什么党羽势力,但到底结的善缘还在呢。”
陈景书略一想就明白过来陈孝宗这手远比他的高明。
谁都不愿意寄人篱下低人一等,陈孝宗说若有好的,就许他们独立,这就是给足了面子和尊重,不结半点仇怨,但实际上这些人与陈家的善缘恩情已经结下了,日后自然和陈家亲近,可要说这些人是陈家的势力,嘿,这话可说不通吧?随便几句话就能推的干干净净了。
陈景书说出自己的想法,陈孝宗道:“这只是一重,还有就是,这世上并不是人人都好的,也不是你对人好,人就一定记得恩情,要回报你的,叫他们独立出去也是这个意思,你要是真的想用人,有好的,既有善缘在,再结交总是方便,若有不好的,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到这话,陈景书是不服气也不行了:“一切都听父亲的。”
只是……
陈景书道:“父亲不问我想要做什么么?”
陈孝宗道:“儿孙自有儿孙的命,你想如何哪里由我?总归我和你大伯活着一天,你要是有坏事的苗头,我们总能把你捞回来,若是我们死了,又哪里管得到你?陈家就算败在你手里也是儿孙命道如此,我自问把你教的不坏,既如此也没什么再操心的了。”
当年陈豫对他和陈孝祖两人也是如此,只说日后是躺在祖宗基业上做个纨绔,醉生梦死一辈子还是要做其他,都是他们的事情,陈豫自己只管教他们明白事理,不做坏人,也就足够了。
“当年我和你大伯要做什么你祖父也都不问的。”
只要不干违背律法道义的事情,就不必去管。
陈孝宗自己也笑:“那会儿我还不明白,现在倒是想通了,你说我活着时候管你再多,等我死了又有什么用,你还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
还不如活着的时候任由儿孙去闹,做得好也就罢了,若是犯错,有长辈在,就算有损失,家里也不会伤筋动骨,等吃了亏也就成长了,就算以后自己死了也安心,总比那把儿孙捏在手里一辈子,临到死了都不敢闭眼的好。
陈景书却不由呆住。
总觉得他们这一家子画风清奇是祖传的吧?
不过有了陈孝宗的支持,陈景书做事自然更有底气了。
如此下午就去找了卢克思几人一通忽悠,什么先给百姓做善事取得信任才好传教呀,什么教几个学生让大晋百姓了解他们,就不会排斥他们之类,总之最后是把这三个洋人安排进济养院了。
只是没两天,陈景书就接到林如海的邀请,请他去林府。
陈景书顿时有些好奇,不过还是拣了自己最近作的几篇制艺并一些礼物上门去了。
林如海倒还是那副儒雅清逸的样子,与陈景书说了几句话,陈景书见他眉间似有忧愁,不由问了出来。
林如海叹了口气:“玉儿给我写信,为怕我担心她,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但自己的女儿我如何不了解?我见她言语笔迹中都有几分郁色,景哥儿,你对我说实话,玉儿在她外祖家过的到底好不好?”
这……
陈景书想起黛玉也说过不想要林如海担心的话,一时迟疑起来,这既是林如海与贾府这姻亲之间的私事,陈景书一个外人当然不能随便说话,只是黛玉那里虽然说不上坏,却也实在说不上很好啊。
她一个小姑娘,刚失去母亲就又与父亲分离,偏偏外祖家对她远不如说的用心,陈景书也心疼呀。
这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第16章
面对林如海的问题陈景书自然是为难的,他一面心疼黛玉的处境,另一面,这姻亲之间的事情确实不是他该说的,何况有些事情他如何知道的那么清楚,他也不能说出来,以林如海为官多年的敏锐,只要他说了一,又如何不知道?
而但凡林如海去信质问贾家时漏了口风,无论是否引起了贾家的注意,对于陈景书来说,都算他坑了陈孝祖一把,这种事也是不能做的。
略加思索之后,陈景书道:“林妹妹的情况我不算太了解,只说几个我知道的。”
林如海点点头。
陈景书便把他自己亲身经历的两回说了,一说黛玉远到贾府,贾府竟然只派几个三等仆妇来接,又说到贾家竟然在自家姑娘都在的情况下随便把他往屋内带,自然也说了,周瑞家的送宫花时不仅是把别人挑剩下的给黛玉,还丝毫不避讳黛玉身上的母孝,送了两枝颜色艳丽的。
不说无论是按照主客的礼节该让客人先选,就算是按照长幼顺序,甚至只按照路途远近算黛玉都不该是最后一个的,何况给一个尚且守着母孝的姑娘送两枝颜色艳丽的宫花去,这算什么主意?上赶着去打脸呢?
林如海听到这里已经面如寒冰。
陈景书道:“其他事情我不好多言,但这些事情皆是我亲眼所见,那宫花的事情也是我家派去的仆妇当面撞见的。”
林如海何等聪明的人物,一叶知秋,何况陈景书说了这些,其他的便是不说,林如海又怎么能想不到黛玉的处境并不好?
听说黛玉赏了刘福家的十几两银子,林如海很清楚,黛玉这一是对刘福家的打赏,二来也是和人置气,否则给个一二两的赏钱都不算少,何至于给了十几两?
陈景书看了眼林如海的脸色,终于还是一咬牙道:“另外还听说了一件事情,却不知真假。”
林如海沉声道:“你说。”
陈景书道:“我听说原本妹妹到了贾家,贾家老太太是要安排她住碧纱橱里的,荣国府那个衔玉而生的宝二爷原本住那里,想着把他挪到暖阁去,哪知那位宝二爷并不愿意,还说一起住着就很好,老太太竟也同意叫他们一处住在碧纱橱里了,后来还是妹妹反对,说身上带孝,不好如此,这才罢了。”
“岂有此理!”林如海怒声道:“岂有此理!”
他子嗣单薄,对黛玉从小是捧在手心里养着,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若只说跟着老太太住在碧纱橱里,莫说住一日两日,就算住个三年五年,林如海也不觉得有妨碍,毕竟老太太疼孙女罢了,何况有老太太放在眼前教养,这也是好事。
但将黛玉和贾宝玉放在一处住着算怎么回事?
莫说黛玉身上有孝,就算没有,也不带这样糟践人女儿的呀!
黛玉上京时已经六岁,那贾宝玉更大一些,这样的年纪,莫说住在一起,就算平日里相处也得注意些了。
何况,以林如海对黛玉的了解,她这样拒绝,恐怕多数是因为陈景书在她一入京城就去找过她,也带了自己的话去,再加上有陈景书在,黛玉心里也能觉得自己在京城不是举目无相识的孤身一人,否则连拒绝的话她恐怕都不会说的,只能任由贾府安排罢了。
想到这里,林如海长长的出了口气,缓和了语气对陈景书道:“多谢你告诉我这些,若非如此,我还不知他们竟如此对待玉儿。”
这么说着,林如海眼中却不由含泪。
原本林如海只以为黛玉就算有什么不好,也不过是贾家待她不如自家亲生的姑娘小姐罢了,这亲疏有别也是常有的道理,只恐黛玉年纪小,一人在外心思敏感,多想了些才这样,却未想到贾家这哪里算是亲疏有别,这是硬生生的欺负人呀!
陈景书叹了口气道:“当不得大人这话,大人恐怕还有些事务要忙,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与林如海告辞。
这会儿林如海也没有挽留的心思,只勉强说了几句话就叫人来送陈景书出去。
待送走了陈景书,林如海几乎一刻也不能等待,立刻要写信,打发人去贾家把黛玉接回来。
他笔下如飞,很快写好了半篇,迟疑一下,却还是伸手给揉了丢掉,叹了口气,重新拿张纸来写,这回的语气就温和客气许多,如往常一般的样子,也只说因黛玉年纪还小,又与他分别许久,心中甚是想念,因此想要接黛玉回来住。
当年老太太一句想念外孙女就把黛玉接了去,如今他这个亲爹也想念闺女了,老太太再大,也只是外祖母,总没有让人骨肉分离的道理吧?
林如海这么想着,未免显得突兀,又叫人去备了各色礼物到时候与书信一并送去。
今日筹办,明日就走,林如海一刻都不想让黛玉多留在贾府了。
这日黛玉正如同往常一样和姐妹几个伴在老太太身边凑趣说话,正说着呢,外头丫鬟就通报王夫人来了。
老太太见了媳妇虽不如见了姑娘们高兴,倒也没什么不好,何况年纪大的就爱热闹,人多自然也高兴。
说笑了几句,王夫人忽然对黛玉道:“有件事情我原想私下与姑娘说的,但又恐你多想。”
黛玉道:“舅母有什么话说就是了。”
她见王夫人神色就觉得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但既然王夫人已经把话说出来,她也只好这样应答。
王夫人道:“是这样,这几日不知下头哪个多嘴多舌的乱说些浑话,说姑娘与陈家大爷之间私传书信,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少丫鬟婆子居然也都听了进去。”
黛玉还未说话,贾母就怒道:“这是哪个小蹄子胡说!把人给我叫来!”
又指王夫人:“这家你是怎么管的?下人传出这些不三不四的话来你竟然也不知道处置,任由他们胡乱编排主子?!”
王夫人连忙道:“老太太快息怒,媳妇一早听了这话就叫人把乱说话的打了一顿,不许他们乱说,如今这事并不出这一府大门,只是这话既然说出去了,总得有个结果,不然还不定暗地里又说什么呢,我原想和姑娘私下说,但又想她一个小孩子哪里懂这些,因此才当着老太太说了,也是请老太太做主的意思。”
贾母重重的哼了一声:“做主?我做什么主?玉儿的屋子只和我隔了一道墙你们就能传出这种话来,早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还要我做什么主!这个家你们说了算,你们做主去!”
这话太重,王夫人哪里敢应,一连的对老太太说好话,总算把老太太安抚住,这才问:“老太太可有什么章程?”
贾母刚要说话,就听黛玉叫了她一声,道:“外祖母不要生气,想来是下人没见识,不知外面的事情,哪里知道陈家与我父亲的关系,见他们不是自家亲戚却常派人来我这里走动,因此编出这话来也是有的。”
贾母哼了一声道:“我瞧着景哥儿是好教养守规矩的,玉儿也最懂事,何况不过派几个婆子丫头说话罢了,没影的事情就敢拿来胡乱编排主子,这还关系到姑娘的名节,给我查!我倒要知道这话是谁说的!”
旁人不知道,贾母却清楚,这里头若是牵扯到了陈景书,难免就要牵扯到陈孝祖,那位可不是个慈善的主儿,宝玉不过耽误陈景书半日的功课,陈孝祖就能去找贾政聊天,话说的倒是好听,可贾政回来差点就要动手把宝玉打个半死。
如今牵扯到了更大的事情,陈孝祖不知道就罢了,知道了还不得闹翻天。
御史真想折腾一家子人,可不是叫老子打一顿儿子那么简单。
心中也不由暗恨,是哪个该死的居然传出这般话来。
黛玉却道:“下人那里是要查的,只是我那里不妨也请祖母和舅母去瞧瞧,看我可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
贾母连忙把她搂在怀里:“哪里就要看了,我还不信你?”
又一连道黛玉受委屈了。
黛玉道:“我知老太太疼我,但既然说出这话,若没个结果这事恐怕不算完,既然如此,就一并说清楚了,省的还叫我不明不白的。”
这事有贾母插手,她既疼黛玉,自然要快刀斩乱麻迅速把事情解决了,老太太过了一辈子,最是清楚这后宅里头的事情,若一时说不清楚的,拖延时间长了,就算后头清楚了也要变得不清楚,只有用最快的速度把事情解决,这才是对黛玉最好的。
王夫人倒是什么话都不说,贾母叫做什么就做什么,对黛玉也照顾的很。
如此不过半日,这事情就彻底压了下去。
黛玉私下里把陈景书给她的书信给贾母看了,不过几篇制艺文章罢了,又听说林如海曾经指点过陈景书的制艺,知晓这也是有缘由的,贾母自然更是心疼黛玉。
等贾母走了,紫鹃这才道:“怎么就出这样的事情了,我整日的在家里也没听说有人传什么话呀。”
紫鹃不比跟着黛玉来的雪雁,她是贾家的‘家里人’,从小长在贾府,若说下人里头真的疯传什么,她哪有不知道的。
黛玉听到这话心中一动,道:“你不知道也没什么奇怪,本就没有的事情罢了。”
紫鹃愣了一下,黛玉道:“别管那些了,左右不过是刚巧撞在我身上就拿我说事罢了。”
只是到了晚间,贾政又不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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