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花音少女-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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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坐在了少女对面的沙发上，野崎梅太郎还是觉得双脚发软轻飘飘的，像是在梦中宿醉般，找不到实感。
　　如果齐木花音就是麻生奈绪……
　　——当年他到底错过了怎样的好机会啊！！！
　　#和本命前后桌一年我竟然一点儿都没珍惜#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真想哇的一声哭出来#
　　那可是活传说啊！业界巅峰传奇！
　　当年就在自己的后桌！
　　还被自己当成了个没什么产出的没名气的画漫画爱好者……
　　作为粉丝，他现在真是一边脸疼一边抱着签字板幸福到不能自已。
　　“野崎……不，梦野老师的作品我有看过，画功扎实，画风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谢谢夸奖……”
　　“只是为什么突然进入了动画制作组呢？是遇到瓶颈期了吗？”
　　“是、是的。”作为梦野咲子，他无疑是麻生奈绪的后辈，也是因为看过对方的作品才决定成为少女漫画家的——那是憧憬的大前辈，也是职业的天启，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特殊，“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向麻生前辈学习，并从中获得经验。抱歉，怀着这样天真的想法申请加入了动画制作组的团队成为实习助手……”
　　“唔，你现在的学校允许业余打工吗？”
　　“已经和校方提交了申请所以没关系。”
　　“既然这样就不用顾虑啦。”花音转向中年男人，“那么我们现在来聊工作吧？”
　　缘，妙不可言。
　　——
　　嗯……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意外的相遇……
　　送走了野崎梅太郎这位老同学，在既定的休息时间里，花音回忆着之前看过的资料。
　　加州清光体贴的把整理好的文件夹翻开，将接下来的人员名单展现在花音面前。
　　花音抬手接过文件夹，结束了清光想要当个人形书架的意愿倾向。
　　lobelia。
　　罗比莉雅。
　　半边莲。
　　多年生矮小慢性草本，全株有黏性乳汁，茎直立或匍匐。
　　多节。
　　不定根。
　　叶互生。
　　——全草有毒。
　　为什么会起这么个有争议的艺名呢？
　　艺人私下哪怕再怎么不堪，明面上的风光霁月还是会死死的维持着的。
　　花音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罗比莉雅的照片。
　　那是一个只比自己大了一岁的女孩儿，画着堪比面具的妆容，翡翠般的眸子里像是有着某种痛苦的毒火在燃烧——青涩，成熟，交织出一种难言的性感。
　　——正适合她那篇的女主角。
　　气质和颜值确实没问题，也没有什么污点新闻，在演艺圈里算得上是个名声不错的流量，虽然花音这边的资料里备注着私生活有问题的字样，却又补充了一句“无恙”。
　　也就是说，小尾巴都抹消的很干净。
　　据说是和港口黑手党稍微有点儿关系。
　　既然是中也哥哥公司那边的，花音也没打算要求太严格。
　　再说，港黑的处事方式确实让人放心。
　　“什么？罗比莉雅的经纪人暂时出差，所以换了新的负责人？……好的。”
　　美浓奏苦笑着挂了电话：“麻生老师……”
　　“我都听到了，没关系。是x娱乐公司的新股东，也算得上是投资商，当然不用拒绝。”
　　而且，这个灵力的质感……
　　少女的唇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来。


第319章　
　　罗比莉雅的人生；就像是一块日渐雕琢的野生原石；愈加美丽，光彩夺目。
　　她出身孤儿院；其中艰难不必赘述。之后幸得贵人收养，有着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的她很快便凭借着自身的努力进入了演艺圈，日进斗金，过上了上流人的生活。
　　罗比莉雅的人生，还是一块愈加贵重的宝石。这块宝石内有着火般灼烧着内心的黑红色的冰裂之纹；沿着那纹路淬着某种伤害他人也在浸染自己的毒液——同时，这块宝石的人生不属于她本人；而是她遇到的贵人，她的主人——
　　【a】
　　她是在港口黑手党的孤儿训练营遇到那个赌徒的。
　　在那之前，她在孤儿院的名字是莉莉；编号125。
　　黑手党的医生领走了她和另外几个人。那个穿着白大褂的、有着让人害怕到想要哭泣却又本能的憋住泪水的男人笑着告诉他们说；他们有着杀人的才能，是属于黑暗的。
　　＇不；并不是那样的——！＇
　　无论是小偷小摸小算计还是恶作剧；那都只是表面上的瑕疵，是一般人都会接受的小小刮伤。但是，一旦牵扯到人命；那就会从内部出现裂痕，成为一生都要背负的罪，从正常的光明世界，一脚踏入黑暗；再也无法抽身。
　　那个医生面带微笑的安抚与夸奖，就像是最恶毒的诅咒，唤醒了人的罪恶感之后，让人深刻的明白了自己已经失去了怎样宝贵的东西，错过了怎样美好的未来。
　　128号的消失，原本他们还能安慰自己只是“意外的偶然”、“或许根本没有死，只是被院长送走了”，然而这个叫做森先生的男人，却直截了当的给他们的人生下了判决：你们都是杀人犯，有着杀人的才能，应当成为黑暗的子民，成为恶的一方。
　　内心的火焰开始燃烧了。
　　那是用以审判罪人的地狱业火，让她痛苦的同时，也涌起了某种“一定要活下去”的强烈的执念。
　　港黑的孤儿训练营比之孤儿院要好的一点就是，他们不用担心自己吃不上饭，只需要担心自己不够努力。
　　因为没用的东西是会被当做垃圾丢掉的。不想成为挡枪的炮灰就必须变强——这是无法掌控自己人生的弱者活下去的唯一方式。
　　但是，他们很快就被投入“使用”了。
　　现任首领疯了般的在横滨展开各种袭击恐慌，仿佛要拉着整个世界与行将就木的自己一起陪葬。她在极度的恐惧中觉醒了自身的异能力——
　　她重伤的身体自我痊愈了，也被检测出□□可以变成足以致使心脏麻痹的毒。
　　那个名为森先生的医生又来了。
　　“这种特性很像是一种名为半边莲的植物……比起百合花一样纯洁的莉莉，我就叫你罗比莉雅吧？这是对你努力至今的赞赏与肯定。”
　　去你妈的罗比莉雅……
　　莉莉，不，罗比莉雅知道，这个恶劣的医生，就像是一个和他说话就会被夺去一切美好事物的恶徒。若他想让你堕落，想让你成为恶，你是无论如何都反抗不了的——从心理的内部被浸染，被掠夺，坠入深渊的底层，变成他的道具备用品。
　　比起绑着□□去袭击军警，她选择成为对方的实验用体。
　　那些由她的血制成的药和毒似乎都没法让那个医生满意，所以她又被丢回了炮灰的队伍，凭借自身的治愈能力艰难的活了下来。
　　后来，她就听说了老首领已死、新首领继位的消息。
　　新首领正是医生森鸥外。
　　罗比莉雅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
　　她甚至觉得，当初森鸥外要她的血去研究的药和毒，都是为了老首领——
　　如果救不了就毒死……到底下没下毒她不敢揣度，反正明面上看来，是老首领重病不治寿终正寝，新首领顺理成章轻松上位。
　　整个横滨迎来了短暂的宁静与繁荣。
　　罗比莉雅那个时候已经是个正式的底层人员了，虽然她才十岁。
　　新首领继位之后，老一派的权利中心自然要开始更替——森若成为了首领，是不容许有人对他提出质疑的。
　　而五大干部在替换的过程中，也加入了一个新人。
　　那是一个天生的赌徒，在港黑旗下的赌场里大闹着赢走了所有的钱，被森先生邀请加入港黑后，凭借其财力成为了五大干部之一。
　　其名为【a】。
　　其异能力名为【宝石王的失常】——那是一种能将部下的寿命变为同等价值的宝石的能力。
　　他看中了无论怎么受伤都能自愈成毫无瑕疵模样的这个女孩儿，发现了她别处的价值，想把她送进演艺圈捞钱，顺便打通某些人脉关系。
　　罗比莉雅就这样戴上了a给的项圈。
　　别无选择。
　　她的人生彻底没有自由可言，随时能变成宝石的惶恐让她拼命的磨砺自己的演技，就算在生死面前克服了所有的困难成为了新生代饱受夸赞的实力派，也绝不会拒绝某些会瞬间毁掉星途的不堪交易。
　　只是一份职业而已，无论是作为黑手党还是作为a的道具，只要还能活下去……
　　罗比莉雅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后悔了。
　　后悔当初一时的嫉妒与恐惧，还有生来的恶劣本性——
　　隔着时空她仿佛还能看到幼小的自己，笑得天真无邪却对另一个女孩儿做着残忍之事、听到对方痛苦的闷哼与本能挣扎的狼狈模样才会感到快乐的自己。
　　那和撕掉虫子的腿与翅膀、看它们在地上挣扎着匍匐爬行、最后一脚踩上去满意的结束这场欺凌的孩童是一样的。
　　但是，人类不会对异种怀有愧疚，却会因为杀死同类而背负罪孽。
　　那是刻在理智与灵魂中的底线。
　　一旦失去这道线，人便不是人，而是畜生了。
　　罗比莉雅不想当个畜生——虽然她的生活和牲畜也没什么区别，但到底还是不同的。
　　她已经记不清那个女孩儿的名字了，只记得她的编号是128，有着一头抹布般的橘色头发，还有那双了无生机毫无生气的、被雪夜染上了冷意的无机质蓝眸。
　　——
　　所以，在踏进会客室的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见到了噩梦。
　　暖气充足的总统套房里，穿着吊带长礼服的女孩儿端坐在沙发上，用那双蓝色的眸子安静的打量着走进来的人——那头橘色的长发像是瀑布一样从沙发上滑落，呈现出一种不现实的美感。
　　罗比莉雅全身僵硬的往前迈步。
　　不，那不是128号，她这些年来也遇到过不少有着橘发蓝眸的女孩儿，她们都不会是已经被杀死了的128号。
　　刚刚那一瞬间的错觉，一定是因为跟着自己一起来的人……给了自己太大压力的缘故。
　　“没想到麻生奈绪居然是如此年轻美丽的女孩儿。”她身边穿着普通高订西装礼服的中年男人发出真诚的赞叹之语，“初次见面，麻生老师。我是金井湛，x娱乐公司目前的股东之一，这是您的女主角罗比莉雅——不知可否让您满意呢？”
　　花音也在打量着他们。
　　扎着小辫的中年男人露出整个额头，穿着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衣打着规矩的领带，大概是因为冬天天冷的缘故，此时还穿着黑色的大衣，围着一条红色的长围巾。他有一点儿美人尖，紫红色的眸子锐利而又平和，像是甘醇的美酒，仿佛也昭示着血液干涸后的死亡废墟。
　　有着一头浅亚麻色长卷发和翡翠色眸子的女演员的身体很僵硬，动作也不协调。
　　但是花音能理解身为演技实力派的她这般失礼的原因。
　　——对于一个港黑的普通成员来说，无论是谁，若是身边站着首领森鸥外，大概都不会比这更好了吧。
　　没错，森鸥外。
　　花音的手中正拿着那份保密契约书，上面签着“金井湛”的名字。
　　但是很遗憾，这份契约书出自她的手，无论签署的是什么，哪怕只是画个点，也会留下签字人本身的灵魂印记。
　　她之前那般玩味的笑容，所针对的，不是罗比莉雅这个女星，而是不了解这份契约出自审神者之手、是不能以常理或异能力来衡量、却已经亲手签了名字的森鸥外。
　　签署过这份契约的人，会从潜意识中拒绝向任何人透露与她本人的信息相关的任何消息，并且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守信誉，并不会察觉出任何违和感。
　　这也是目前为止，有很多人知道花音的身份却还是没有真的掉马甲的原因之一。
　　丸川书店的年会，只要是花音参加过的，酒店方面前台的登记表格都会被做一点手脚。
　　这是一种心理的暗示。
　　也就是说，只要她有那个意思，甚至可以在无意中暗示这些无知觉签下自己名字的人去自杀。
　　掌控他人的人生，便是如此简单的事情。
　　所以很多时候她根本不会去计较一些小小的冒犯，也很少生别人的气。
　　差距太大，几乎可以完全无视。
　　对于罗比莉雅本身，花音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不如说，她也属于“差距太大所以可有可无”的那部分。
　　少女更感兴趣的是化名金井湛而来的港黑第一交椅，那个太宰治口中杀掉前任boss、迅速结束了横滨里世界混乱秩序、并且在龙头战争之后将港口黑手党发展至今成为港口城市黑暗之中庞然大物的统治者——
　　森鸥外。
　　这是港口黑手党的boss与黄昏事务所真正掌权人的第一次正式会面。
　　虽然——
　　“哇，这就是麻生大老师本人吗！”
　　一个金发红裙的可爱小萝莉突然从森鸥外的身后出现，手持某物眼神狂热的冲向了沙发上的橘发少女！
　　森鸥外登时便是脸色一变！
　　“等等，爱丽丝酱——！”
　　作者有话要说：金井湛，《vita　sexualis》男主角。


第320章　
　　“请给我签名；麻生大老师。”
　　身穿红色洋装的金发小女孩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在距离花音一米多远的地方单膝跪地一路沿着光滑的地毯滑行到她面前；高举典藏版麻生系列合集和红色蜡笔，蓝色的眸子熠熠闪光；一脸期待的昂着她的小脸视线一错不错的盯着橘发少女。
　　爱丽丝：这可是时下最流行的觐见本命的完美姿势！如果不是为了要签名就能直接抱住麻生大老师的大腿了！
　　森鸥外痛苦的捂住脸和胸口，仿佛突发心肌梗塞般蹲在了地上。
　　“说好的理智追星呢……呜……爱丽丝酱……”
　　中年男人发出了几乎啜泣的悲痛呻。吟。
　　“呀，我最喜欢看林太郎因为我而哭泣的模样了！”金发小萝莉迅速转头笑眯眯的用非常甜美的语气说着恶劣的抖s发言。
　　“呜……qwq！即便如此我还是最喜欢你了，爱丽丝酱！”
　　“哼，林太郎是大笨蛋！人家也最喜欢这样的林太郎啦！”
　　“不要在外面叫我那个名字啊；爱丽丝酱——”
　　港黑首领蹲在地上捧着心，露出一脸欣喜又甜蜜的烦恼着的、眼角含泪的、非常抖m的表情来。
　　罗比莉雅全身僵硬目光发直。
　　妈的……
　　看到了boss这么丢脸的一幕真的不会被直接灭口吗！？
　　“话是这么说……”被拿走了书籍和蜡笔的爱丽丝顺势抱住了花音的大腿；小胸脯蹭了蹭少女的膝盖，蓝色的眸子里尽是探究之意，“我总觉得麻生大老师什么都知道呢！”
　　“嗯？”花音唇角含着得体的清浅笑意；认认真真的在价值不菲的典藏版合集扉页上签下＇赠爱丽丝——麻生奈绪＇等字样；而后将书和蜡笔递还回去，“是指金井先生是个萝莉控还是说他昵称是林太郎这件事？需要我帮你报警吗；‘爱丽丝酱’？”
　　#港黑首领终因萝莉控的癖好而进了局子#
　　#被害人在地狱发出委屈的哭嚎#
　　#……然而并不会#
　　“诶？报警吗？好像很有趣！”爱丽丝从花音身边站起来；蹦蹦跳跳的回到了森鸥外的身边，“要报警吗，林太郎？”
　　“我可不记得有对爱丽丝酱你做过什么过分到需要报警的事情啊？”森鸥外一脸无辜的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恢复了衣冠禽兽……啊不；仪表堂堂的模样。
　　“说得也对呢，林太郎无论对爱丽丝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金发女孩儿露出了清爽的笑容。
　　唯一的正常人美浓奏默默的拿出了手机。
　　“美浓先生……？”花音好奇的看着自家责编，“你在做什么？”
　　“……报警。”美浓奏深吸一口气，“这绝对有问题吧！身为一个正常的公民完全无法置之不理的重大刑事案件吧！”
　　其他所有的非正常人：……
　　“噗；美浓先生，他们只是开玩笑啦。”花音伸手很随意的摁灭了显示着＇拨通中＇的智能手机屏幕上挂断键，然后对着客人们微微一笑，“请坐吧，金井先生，罗比莉雅小姐，爱丽丝小妹妹。”
　　“哈，还真是吓了在下一跳呢。”森鸥外也露出了笑容。
　　除了美浓奏之外的所有人：在座唯一的正常人差点儿就上了港黑boss的记仇小本本啊！
　　美浓奏一脸懵逼的道歉：“原来只是开玩笑，我都要被这份演技给骗过去了……之前负责联系的人员说想要试演的新秀演员就是这位爱丽丝小姐吗？真厉害啊。”
　　“嘻嘻，谢谢你的夸奖！”坐在森鸥外和罗比莉雅中间的爱丽丝晃着她的小腿，看起来很高兴，提到试演更是兴奋了起来，“是我央求林太郎帮我进入麻生老师的剧组的！哪怕只是个配角也好，身为麻生老师的脑残粉，我非常想加入到剧组中去！拜托了！”
　　小姑娘双手合十楚楚可怜卖乖的模样，与之前的霸道恶劣抖s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让人难以拒绝。
　　“嘛，就是这样……”森鸥外露出苦笑，“因为这孩子闹着一定要参演，所以我才临时买下了x娱乐公司最大的股份。不过有些事情即使钱再多也难以办到，所以想来征求一下麻生老师的意见——您觉得有适合这孩子的角色吗？”
　　“唔，没有呢。”花音斩钉截铁的摊手回答道，“即使有，也是不受欢迎的角色。金井先生如此重视爱丽丝小妹妹，肯定不会凑合着用个差不多的角色来作为她的出道秀吧？”
　　森鸥外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迅速换上了洗耳恭听的谦逊模样：“那么，麻生老师，您的建议是……？”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可以用钱办到，不然也不会有人那般渴求金钱了。如果目前还办不到，那就是钱还不够多而已。”花音双手指腹轻压，指尖抵在下巴上微笑着，“我与爱丽丝妹妹一见如故，觉得她真是非常可爱……所以，如果金井先生愿意出高价，我可以为您的小爱丽丝量身打造一个最合适的女主角剧本，不必让她硬塞进某个剧组——如何？”
　　森鸥外犹疑不定的沉吟深思换算着其中的利害关系：“这……”
　　“答应啊！”爱丽丝蹦起来站在沙发上疯狂的晃着森鸥外的肩膀，眼神凶恶极了，“以后无论你让我穿什么样的洋装我都会穿的，林太郎！”
　　“好的，我答应了，就按照麻生老师的建议——麻烦您了。”森鸥外立即放弃了思考，点头，温润愉悦的微笑着。
　　一瞬间，美浓奏又要克制不住报警的冲动了。
　　……这人绝对是个萝莉控！已经犯罪了的那种！
　　——完全没发现已经被自家漫画家给随口岔开了对这对可疑的大叔萝莉组合真实关系的质问……这件事呢。
　　#完美规避触雷狗带选项#
　　#很幸运呢，美浓编辑#
　　“那么关于订制女主角的事情稍后再详谈，这次见面的主题应该是罗比莉雅小姐吧？您好。”
　　花音对着那双翠绿色瞳孔已经失焦了的女星友善的微笑着。
　　罗比莉雅猛地回过神来，身后已经被冷汗浸湿，却还是迅速展现出其专业的一面：“您好，麻生老师。”
　　“关于这次您要饰演的角色……”
　　曾经在孤儿院隔着三个号码的女孩子们如今都穿着讲究的漂亮裙子，谈论着体面的工作。
　　加州清光在总统套房自带的厨房里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判定主上的茶点更重要，叹了口气，端正姿态以侍奉者的形象走了出去。
　　若是对方有心，只凭着狮子王大概就已经暴露了。
　　穿着西裤，将白衬衣衣袖挽到小臂的、扎着小辫的侍者将几杯散发着纯正香气的红茶，以及搭配的点心还有方糖牛奶等悄无声息的端上了客桌。
　　“请用茶。”
　　森鸥外礼貌的小声道谢：“有劳……”
　　紫红色的眸子和红色的眸子交错，森鸥外蓦地睁大了眼睛。
　　“清光。”橘发少女停下了和罗比莉雅的讨论，温柔的唤他，“这次在厨房待了好久，有什么意外发生吗？”
　　“抱歉，稍微发了会儿呆，主上。”
　　“累了吗？”
　　“并没有。”
　　加州清光这样说着，便如一道背景似的站在了少女的身侧后方，坦然的对上了森鸥外惊疑不定的目光。
　　“请问怎么了吗，金井先生似乎一直在盯着我的助理看？”
　　花音在一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系，却满不在乎的故作无知问道。
　　“不……只是您的这位助理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神木清光，曾经以剑术打败尾崎红叶的神木道馆馆主。在神木道馆关闭后，成为了某个新兴的神秘组织的代理boss……
　　黄昏事务所特级助理。
　　非人类灵异事务所副科长兼代理科长。
　　森鸥外这才惊觉，自己之前居然一直在下意识忽略少女的样貌。
　　这张脸，真是太熟悉了。
　　那分明就是……
　　零碎的线索在这一刻完成了最终的拼图。
　　黑川橘。
　　麻生奈绪。
　　——齐木花音。
　　花音。
　　128号。
　　消失的尸体——
　　香取绫子。
　　以及，传说中坐镇黄昏事务所背后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你是——”
　　森鸥外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记忆深处传来一种警告——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