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花音少女-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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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取绫子。
　　以及，传说中坐镇黄昏事务所背后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你是——”
　　森鸥外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记忆深处传来一种警告——那是只有阅历丰富经历过无数次危险的人才能隐隐感受到的危险。
　　【不可以表达】
　　【不可以对此作出任何措施】
　　【一旦强制执行……】
　　森鸥外的表情阴沉了下来，眼神阴翳。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种暗亏、这般彻底的受制于人了。
　　此时，坐在这里的不再是那个打酱油般的“金井湛”，而是饱经战场和死亡磨砺而诞生的港口黑手党的boss——
　　森鸥外。
　　“如果我强制说出，会怎样？”
　　这般没头没尾的对话，让罗比莉雅和美浓奏都摸不着头脑。
　　但是，这份金属般锋利沉重的杀意，所有人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罗比莉雅的呼吸几乎已经停止了，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坐在沙发上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生活在和平生活中的美浓奏不太懂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也被这份气势压迫，呼吸下意识放轻了，额角溢出冷汗。
　　“嗯？您打算说什么呢，金井先生？”
　　橘发少女风轻云淡游刃有余的笑容，已经让森鸥外猜出了那个结果。
　　他不会有任何机会表达出自己已知的、关于少女的信息。
　　任何人都不会。
　　其他肯定会有人猜得出少女的全部身份，但他们都没说出这一点儿，为什么？
　　一是暗示。就像是自己居然会忽略掉少女的容貌与中原中也如此相似这如此显眼的重要线索一样，这种暗示在意识到之前都是无法主动察觉的。
　　二是……
　　说出不会死，但是没有机会说出。
　　那就只有——
　　【记忆清零，瞬间失去所有线索。】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人都在被对方这般控制着？！
　　森鸥外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全身的肌肉微微痉挛发抖。
　　那双紫红色的眸子就像是一条锁定了猎物的毒蟒，死死的盯着面带轻松笑容的少女。
　　惊恐。
　　愤怒。
　　杀意。
　　——棋逢对手的兴奋与战意。
　　那是凌驾于想象之上的新的领域，是前所未见的强大事物。
　　森鸥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深深地勾起了一个笑容。
　　原本只有着打水漂般波纹的眸底掀起了滔天巨浪。
　　——
　　这样就能解释的清楚了，为什么中原中也会对少女的身份百般遮掩。
　　连他都不能轻易说出口。
　　他不该怀疑中原中也的忠心，同时也为他和少女之间可能存在的血缘关系而高兴。
　　多好的一张牌啊！
　　——
　　森鸥外的笑容变得温和了起来。
　　“我想说，这红茶的味道真不错。”
　　少女的唇角露出了镜面般温柔的笑容。
　　“能够让客人满意，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第321章　
　　冬木市被南北贯穿的未远川分为东西两部分。
　　东部是大都是十年前灾后重建的水泥高楼；被称之为新都；西部的建筑大多依山而建；名为深山町。
　　穗群原学园就在深山町的某个小山丘上，距离未远川并不远。
　　继续往西；是深山町的商业区和住宅区。
　　依照就近上学的原则，由于新年时被齐木妈妈劝说要好好上学，花音便在深山町的住宅区买了套和风宅邸，装修与布阵的工作都交给了熟练的刀剑付丧神们。
　　换言之，她只需要把这个新住处加到自己的传送阵网络中去、便于大家有事儿没事儿来找主人唠嗑顺便被抓劳动力就好……咳。
　　宅邸翻新的工作进展的很快；毕竟大家都习惯了高效率的工作。
　　花音顺便把爱丽丝和漫画工作台也带了过来。
　　——是的，爱丽丝。
　　既然收下了“金井湛”不菲的定金；花音当然要好好的完成这笔生意——为了给爱丽丝量身定制一个女主形象，近身观察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森鸥外的人形异能力爱丽丝就这样出了远门。
　　按理来说；异能力是不能长时间离开自己的主人的——即使是具有独立人格的爱丽丝。
　　这也是森鸥外在和花音商讨定制女主剧本时觉得很有趣所以答应对方带走爱丽丝的原因。
　　一是测试异能力的极限；二是作为分。身来近距离的观察这位“不可说”的黄昏事务所幕后掌权人。
　　森的骨子里也有着某种疯狂的冒险性，总归他本身就足够强大；即使异能力不在身边；也不会对自己的工作和日常计划有太大的影响。
　　不如说，异能力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只要是个聪明人就会提前做好“万一异能力突然消失或反水”的心理准备。
　　经历过的事情越多；人本身拥有的信任感就越薄弱，甚至连自己都不能尽信。
　　但是爱丽丝并不是如学无止境那般拥有着“世界”属性的人形异能力，所以她能够跟着花音从东京来到冬木市深山町住下，原因在于花音狠狠地坑了森鸥外一笔钱后；给她做了个特别的人形义骸。
　　使用了义骸之后，爱丽丝甚至可以登录全息游戏——这让她非常高兴，也让森鸥外有些吃惊。
　　原本只是异能力以“能量体”的形态存在的爱丽丝，或许是拥有了真实的身体的缘故，性格上也逐渐趋向于“人”了。
　　最终会变成怎样的姿态呢？
　　即使是自己的异能力，即使这样做充满了危险的不安定性，森鸥外也觉得很有趣。
　　花音也觉得很有趣。
　　给人形异能力使用义骸，是一种新奇的尝试与实验。
　　爱丽丝的义骸是少女的姿态——如果想要作为恋爱剧的女主角登上银幕，幼女这样的身份真是太危险了，会让人联想到奇怪的养成之类。
　　观察时间约定的只有一个周。
　　虽然时间很短，花音和森鸥外还是按照爱丽丝“本人”的意愿为她准备了去学校上课的手续。
　　学校当然是穗群原学园。
　　宅邸终于安置妥当后，按照基础礼节是要拜访邻居的。
　　花音瞅着夕阳沉没西边的地平线，漫天金霞逐渐染上绛紫，安排烛台切去准备了一点儿小饼干。
　　还在适应义骸的爱丽丝当即兴致勃勃的表示她也要参与到这种普通平民的邻家拜访仪式中来。
　　和宅的门口已经挂上了“齐木”的门牌。这附近的住宅区以和风宅邸居多，间或夹杂着普通砖瓦居民宅或者西式洋房。
　　而花音家对面就是一座小户型的和宅。
　　“这地方还真是不得了。”花音提着小饼干牵着爱丽丝，目光扫过对家门口的门牌姓氏，低声感叹了一句，随即摁响了门铃。
　　“怎么？麻生老师您认识这家人吗？”
　　“在外面叫我齐木就好。”
　　“好的，齐木老师！”
　　能够和自己心仪的太太一起生活，这或许比暂时拥有了人类的身体更让爱丽丝高兴——尽管她不明白这种“喜悦”是不是林太郎所赐予的，但是身为异能力她本来就不需要想那么多，只要服从并享受当下、顺便收集所有可能对主人有用的情报就好。
　　这家主人很快便来开门了。
　　那是个系着围裙的红色短发少年，琥珀色的眸子温润而充满了疑惑，整个人看起来普通又清爽。
　　他在看到自己面前聘聘婷婷站着的两位少女时，神色愣怔了一下：“请问……？”
　　“我是今天搬来对面的住户，敝姓齐木，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花音把小饼干递了过去。
　　卫宫士郎记得对面的宅院已经荒废了很久，此时有新邻居搬进来，由衷的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请问要进来喝杯茶吗？或许刚好和这种饼干很搭配。啊对了，忘记自我介绍，我叫卫宫，卫宫士郎。”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邻里友好交流的反应了，所以花音并没有拒绝：“那就打扰啦。我是齐木花音，这是一起住在家里的居客，爱丽丝。”
　　外国人吗？卫宫士郎打量了一下身着毛绒绒的小洋裙的金发碧眼少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跪坐在榻榻米上，爱丽丝很不适应这种坐法，干脆换成了舒适的淑女坐姿，好奇的打量着普通人的家庭布置。花音倒是稳稳当当的，和卫宫士郎相对而坐，面前摆放着的小饼干和红茶的味道交织，还有少年自制的小点心。
　　看起来倒是满温馨的，只可惜太过缺乏人气。
　　“卫宫先生是一个人住吗？”花音问道。
　　“啊，是的。”
　　“父母在外工作不回来的留守儿童？”
　　“不是啦，我是被这户人家收养的，义父几年前去世了，所以……”
　　“抱歉。”
　　“没关系。齐木小姐是和家人一起搬来这里定居的吗？”
　　“算是吧，主要是来上学，但是可能很快又要转校了。”
　　“上学？”
　　“是的，穗群原学园……我记得应该是二年a班吧，班主任是葛木老师——看你的表情似乎认识？”
　　卫宫士郎露出了“好巧啊”的表情来。
　　“因为我也是穗群原的学生啊，虽然是二年c班的……”
　　“唔，那就不仅是邻居还是邻班同学了啊。”花音对少年笑了笑，“看样子不用称呼为先生了，＇卫宫同学＇可以吗？”
　　少年看起来也轻松了不少：“当然，齐木同学。”
　　爱丽丝愉快的吃着小点心。
　　“不过，这个时间……是转学生吗？”卫宫士郎好奇的问道。
　　“之前因为身体原因一直在休学，新年的时候被家人劝说来上学……就过来了。”
　　卫宫士郎悄悄地打量着看起来完全没什么疾病的少女。对方的脸颊和手背的皮肤很白，显出健康的淡粉色。坐姿很标准，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上流社会的大小姐，虽然态度亲切，但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势还是让卫宫士郎下意识挺直了脊背并拢双腿，争取自己的坐姿也更端庄一些。
　　“齐木同学之前是哪里人？”
　　“东京的。卫宫同学一直住在本地吗？这里有什么特色吗？”
　　“要说特色的话……”
　　那之后，就冬木市的商业街和穗群原学园的名人轶事建校史等等，两人相谈甚欢。
　　卫宫士郎觉得和齐木花音聊天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像是温和的春风般让人舒爽。
　　她没有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所展现出的某种锐利与刻意，却能接住所有的话题娓娓道来，并且规避了所有可能会引起不快的谈话方式，不知不觉就让人露出了舒心的放松警惕的笑容，忘却了时间。
　　爱丽丝已经无聊到提着裙子先回了对面的齐木宅。
　　只有青春期男女独处的空间里，正处在异性敏感期的卫宫少年本该感到尴尬，但是对方的态度和语气都太过自然成熟，根本没有暧昧的萌芽，也谈不上尴尬。
　　话题从商业街的特色店铺转移到了料理。两个同样家政ex的家伙就各种日式料理、西式甜点、中式特色菜等等聊到了物品收纳技巧等等，气氛越发和谐——
　　以“蹭晚饭”为理由来到卫宫家的藤村大河和间桐樱硬生生的被那“家庭主妇茶话会”的气场给震慑在了门口足足十几秒。
　　“呀，糟糕了，我忘记做晚饭……”卫宫士郎一抬头看到了这两个常驻食客，一拍脑袋露出了懊悔的神色。
　　“我家应该已经做好饭了，要不要去我家吃？”难得能够放松下来和‘普通人’聊聊自己许久不曾做过的家务工作，花音此时的心情很好。
　　——对于肝着白兰前辈给的fgo游戏的她而言，“卫宫”是个特殊的姓氏，她很清楚。
　　甚至对于面前这位少年以后也会变成一张卡牌……咳咳，英灵的事情也有所了解。
　　不过不同的时间线会引发不同的未来，这位卫宫士郎到底会作为普通人而活下去，还是因为某种契机成为英灵……那就不是她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立场上来说，彼此目前只是谈得来的邻居，以及以后可以一起上学的邻班同学而已。
　　对于突然出现在卫宫家的美貌少女这般熟稔的晚餐邀请，藤村大河福至心灵瞬间想歪了。
　　她促狭的上前用胳膊肘捅了捅卫宫士郎：“嘿嘿，你小子，很行嘛。”
　　卫宫士郎：……？！
　　间桐樱打量着这个第一次见到的橘发女孩儿。
　　长得好看，看起来很温柔，刚刚还和卫宫士郎有说有笑，那种旁人插不进去的气氛……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孩子看起来真的很干净。
　　干净到她隐隐有种想要摧毁对方的……本能敌视。
　　——不行。
　　“那个，我只是顺路……哥哥还在家等着我，我先走了。”
　　间桐樱面无表情鞠了一躬，转身就走。
　　故而也没有看到那位陌生少女从背后平静的打量着她的……微微皱眉的眼神。
　　卫宫士郎：……？？！
　　等等听我解释？
　　不对我为什么要解释？！


第322章　
　　卫宫士郎这才反应过来——大晚上的和一个漂亮的异性同龄人在这里说说笑笑；孤男寡女；在旁人看来，会被误解似乎也很正常。
　　“诶？等等啊小樱。”卫宫少年下意识解释道；“这是齐木同学，我家对面刚搬来的邻居。”
　　“噫——”藤村大河发出意味不明的拖长音节，“刚搬来就打得火热了呀？”
　　“藤姐！”卫宫士郎苦笑着制止了这位的添乱。
　　间桐樱这才又转了回来，她本想回答自己的学长“没关系”之类的话，却被那个橘发少女微微蹙眉打量的目光给钉在了原地。
　　那一瞬间；她有种自己被彻底看穿的狼狈感。仿佛自己污秽不堪的过往被赤。裸。裸的扒出来，那些黑暗而腐臭的东西被暴晒在阳光之下；散发出让人作呕的刺鼻气味。
　　她猛地望向卫宫士郎。
　　对方毫无察觉的模样让她立即冷静了下来。
　　太好了……学长并不知道那些事情。
　　但随即而来的便是一种卑微的绝望。
　　这样的她，怎么配在学长的身边享受着虚假的幸福呢？
　　体内的虫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彼此的天差地别。
　　她走在阳光下微笑着；终究却和躺在间桐家的虫窖里……没什么区别。
　　花音在心底叹了口气。
　　踏上冬木市的地界；简直就像是直面自己的游戏卡池3d化。
　　这比突然发现整个空座町的地界在隔壁世界被漫画化更有视觉冲击。
　　被称为“小樱”的女孩儿，穿着穗群原学园的制服；文静又有些阴郁——最重要的是；花音在她身上看到了绝对能让自家二哥齐木楠雄发出灵魂呐喊尖叫的、数不尽的虫子。
　　她本身就是个破破烂烂的虫巢，那种让人厌恶的气息渗透了身体的每一处，单论**；已经救无可救了——或许直接把她归为“虫”的类别更轻松一些。
　　而且心脏处还盘踞着别的灵魂，身体里掺杂着某些混杂着世界之恶气息的碎片……
　　哦，还有些圆藏山之下魔法阵同源的……圣杯的感觉？
　　该怎么说呢，一眼看透其本质；如此混乱邪恶集于一身，到底还是有点儿恶心的。
　　多年的礼仪修养让她忍住只是皱眉就已经很勉强了。
　　难不成要彻底把对方净化到只剩下灵魂吗？
　　省省吧，好歹本质上也是个人类——而她的底线则是没有必要不杀同族。
　　努力收敛着灵力不因为本能而碾灭没有主动前来冒犯自己的对方……已经是最大的良心了。
　　“看来是不必要的邀请啊。”橘发少女施施然站起身来，对在场的三人轻笑一下，算是收回了之前邀请大家去自家吃饭的话，“那么我就告辞了，卫宫同学。”
　　“啊，我送你。”
　　“只是对门而已，还是快点准备晚餐比较重要哦。”
　　少女们擦肩而过。
　　等到花音离开了卫宫宅，间桐樱猛地捂住胸口蹲下了身体咳了起来。
　　“小樱？！”
　　卫宫士郎和藤村大河都惊讶而担忧的围了上来。
　　“我，我没事儿的……”
　　虫子们就像是见到了让它们畏惧的天敌一样，在体内暴动着。
　　间桐樱知道这一定和那个突然出现的齐木有关系，却无法判断对方到底做了什么。
　　唯一能确定的只有对方很危险这件事。
　　……
　　花音什么都没做，甚至还在努力收敛自己的力量了。
　　那只是属性与力量上的绝对克制而已。
　　哪怕她什么都不做，间桐樱也会因为距离太近而受到影响。
　　毕竟，再怎么说，那也是邪魔外道的产物。
　　“好想给她一刀啊……”
　　茶足饭饱的美好夜晚，花音一边给烛台切做着本体刀保养，一边发出类似“明早想吃煎蛋”的率性的肺腑之言。
　　只是看着她手中闪着寒光的太刀……就会让站在间桐樱一侧的亲友们心惊胆战于这话的真实性了吧。
　　若是认真说这话还需要提防。
　　但正因为是漫不经心的语气，那种随时可以拿捏对方性命的态度才更让人惊惧吧。
　　爱丽丝远远的望着安静拭刀的少女。
　　身为异能力的她本能的不想在这种时候招惹这个人……
　　一旦拿起刀，对方的气场就微妙的变得让人不敢接近了。
　　花音确实这样想过。
　　一刀穿心，然后净化个干干净净，结束那种看起来就很悲惨的命运，送去轮回往生。
　　但是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都不同，也总觉得好死不如赖活……或许，人家就是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呢，何必多此一举。
　　善因不一定结善果，那孩子看起来就完全不喜欢自己。
　　嗯……
　　无关紧要之人，何必多管闲事。
　　花音默默的收起了她的刀。
　　爱丽丝迅速凑了上来。
　　只有一周的时间，心仪的太太……
　　能吸一秒是一秒！
　　——
　　葛木宗一郎身为a班的班主任，饶是平日里严肃惯了，此时面对站在自己身前的少女，多少有种面对脆弱的花瓶般的无措和小心翼翼。
　　杀人鬼努力维持着教师这个职业的柔软度，力求把和蔼可亲一词写在自己的脸上。
　　“齐木同学的眼睛已经好了吗？”
　　“是的，毕竟医生也说了，只是暂时的。”
　　葛木宗一郎缓了口气。
　　若是少女再被他吓得咳出一口血甚至失明……他真不知道自己的教学生涯还能维持几天。
　　虽说别的工作也不是不能尝试，但是因为这种原因而被辞退……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难接受！
　　“那么，这位是c班的交换生吧？为什么会在我这里？”
　　爱丽丝被葛木的眼神吓得迅速躲在了花音的身后：“抱歉，因为没找到藤村老师……”
　　藤村大河这个爱迟到的家伙……葛木宗一郎皱了皱眉，看到这位外国交换生害怕的样子更加脑壳疼。
　　他已经对齐木花音硬生生对着他吓吐血的场景产生心理阴影了好吗！可别再来第二个了！
　　葛木宗一郎立即掏出手机给c班班主任打电话。
　　正往c班百米冲刺的藤村大河接到电话才想起来今天有个外国国籍的交换生过来……咳咳，实在是昨晚出现在卫宫家的迷之美少女太让人介意了！
　　——然后她就在葛木老师所在的办公室见到了昨天的那个神秘美少女。
　　“啊，是你！对士郎出手的唔唔唔抱歉！”
　　藤村大河看着花音身上的穗群原学园制服猛地住了脑和嘴。意识到这是在学校而不是家里，迅速正经了起来。
　　“藤村老师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如果只是单纯的邻里拜访就能让您做出如此有损学生清誉的判断，那么我对这个学校聘任教师的标准将会保持质疑的态度。”
　　言下之意，你再这么不着调我就要举报了哦？
　　藤村大河顿时饱受惊吓的“噫”着后退到了墙边，惊恐的看着这位确实是想动真格的大小姐模样的学生。
　　“非常抱歉！”为了不丢饭碗，藤村大河很识时务的、毫无师长尊严的双手合十鞠躬道歉。
　　——虽然看起来确实是个没什么师长尊严的人啊。
　　不过这样爽快的性格，在这个年龄的孩子中应该会很受欢迎甚至打成一片吧。
　　“我接收藤村老师的道歉，同时也对刚刚的言辞不妥之处深表歉意。”
　　藤村大河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小声嘀咕：“葛木老师班上还尽是这样一板一眼的大小姐啊……”
　　“你刚刚说什么了吗，藤村？”葛木瞥了一眼。
　　“不，什么都没！这就是我们c班的交换生吗！真是可爱的小姑娘啊，班里的男孩子肯定都会为你着迷的！要小心哦，那些青春期的猛兽们！”
　　藤村大河用力的拍了拍爱丽丝的肩膀，叉着腰把一脸懵逼的金发碧眼美少女给揽着肩膀带出了这个办公室，笑着往c班去了。
　　花音：……
　　突然有点心疼爱丽丝是怎么回事儿。
　　话说她不会突然暴起把那个不着调儿的班主任给拍到墙上去吧？
　　算了，毕竟是森鸥外的异能力，出了什么问题遣返回去就好。
　　花音收回视线，落在了拿着点名册起身的葛木身上。
　　“走吧。”
　　“是。”
　　嗯……葛木老师如果不是很追根究底的话，倒也是很好相处的人啊。
　　沉默寡言又认真……在a班而不是在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