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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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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猛的一拳砸到了桌子上,伸手就要挥掉桌上的摆设,但是突然,康熙僵住了,他愣愣的看着安置于书桌一角的玉盘,仿佛恍惚之间又见到了当年那红彤彤的糕点,由烫、又辣、有清爽,有甘甜。
  “万……万岁爷?”梁九功战战兢兢的看着康熙阴晴不定的模样,最后竟是一下子摔坐在了椅子上,连忙膝行几步,紧张的看着皇帝的神情摸样。
  乱了,什么都乱了……
  康熙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的时候,养心殿里已经只剩下了短短的几率阳光,康熙恍然的看着一地的狼藉,摆摆手:“朕累了,告诉军机处。明天准时来见朕。”
  他已经完全不想再去计较那些事儿了,也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是大清的帝王,他的感情永远要蛰伏于责任之下的,唯今最要紧的,就是解决火统的问题,至于之前在五台山上的想法,罢了,现在自己如果冲到洛园,康熙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真的和空澄闹翻,但是他依然愿意相信,无论他心里有何种的推测,额娘,从不曾真的有害自己的心思,额娘,不过就是冷淡了些,话少了些……他,依旧需要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所有的思绪,有些事情,还是放放吧……
  “皇上,阿布姑姑在外面求见,说是问问西苑的事儿,您……”
  “这事儿以后再说。”康熙立刻挥了挥手,看在梁九功的眼中已然颇为不耐了:“以后朕不想在听到有关那里的事儿。”暂时的,康熙要集中精力考虑火器营的问题,额娘,容儿子再过些日子再去看您……儿子现在,真的没有勇气……
  “阿布姑姑,皇上请您回去。”
  “梁公公,您可有说,是主子传了话过来?”
  “姑姑,您可进去洛园了?”梁九功看着阿布猛然煞白的脸色,嘲讽一笑:“那位心中真的有皇上吗?竟是连姑姑您都不见?皇上说以后不想再听见那边儿的事儿了,阿布姑姑,既然您已经这么些年都不在那里服侍,还是回来照顾皇上吧,那位,不是心里早就有了想法了吗?”
  空澄站在洛园中,慢慢的看着天上飘来荡去的云朵,半晌才开口:“皇上真的是这么说的?以后再也不见了?”
  “玛嬷……”长华眼眶发红,双手紧紧的握着,如果不是他此刻出不去,他真想好好的冲去乾清宫抓住那个老头子问个清清楚楚。
  空澄叹了口气,摇摇头,唇角露出了几许似笑非笑的弧度,只是淡淡的,终究带着些苦涩:“既然他已经有了主意……火器营……长华,日后若是得空,就帮帮你二弟吧。”
  她本来是听到了康熙遇袭的消息,想着将韦小宝还有火统、热武器的事情都交代明白,空澄自然知道康熙的心里不好受,只是如果不是康熙自己个儿想开了,别人的解释恐怕只能让这个帝王越想越发的偏激,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所以空澄只不过需要一个时机,一个开口的时机。纵然空澄心中淡漠,但是,有些事情如果是力所能及,空澄有何至于不开口?
  事在人为,也要那个人肯听才能有所为。但是……
  空澄露出一抹苦笑,命运,真的是个奇怪的东西,明明让她看到了一丝转机,却又在最后固执的沿着原有的轨迹走了过去。
  这个世界,只有两个人是在命理之外的,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就是长华。
  空澄的身形被这个世界的命盘所羁绊,当康熙出事的时候,空澄已经预料到了一些事情的开始。既然那个人不想听自己解释了,那么现在空澄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孩子了,她没有想到,事到最后,长华的命路竟然开始有所模糊。
  自己终究要离开这座皇宫,哪怕无法离开这个时空,她也已经待倦了,想要四处走走看看了,那么长华要怎么办?如果离开的时候长华不在自己的身边……
  阿布,不要让我失望,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要求。
  空澄摸了摸长华这个孩子同自己仿佛的黑发,淡淡的笑了。对于这个孩子,她给了他生命,就绝对不会再度妥协!
  皇宫的另一侧,阿布看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这是当年先帝在的时候,她住过的屋子,却没想到时隔多年,竟然还在?
  只是,阿布摸了摸手心里的玉佩,她依旧还是想要回去,回去那个小小的院落,哪怕自己心中有着太多的复杂的感情,但是阿布很确定,自己是真的想要看着那个女子,哪怕是那样淡淡的无波的眼神,阿布爱看!
  只是,皱眉想了想,阿布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梁九功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作为小主子身边的老人,梁九功……
  阿布达哈苦笑,安静的坐在绣墩上,心中有着不平,有着委屈,有着怨恨。曾几何时,他也曾在一界之隔的地方对着梁九功如此说话,但是如今,进不去洛园的却是她!她的心不忠她知道,但是既然主子您都不在意了,却为什么不允许阿布进去?长华只是个小孩子,比起他,阿布更有用!
  阿布达哈死死的咬住嘴唇,想着曾经的几次,那个孩子看向自己的冰冷轻视的眼神,再联想到今天梁九功不同的神情,阿布猛的站了起来,然后看着窗外,缓缓的陷入了沉思。
  如果有人看见,就会发现,那个方向,不是慈和宫,不是乾清宫,更不是洛园,而是……
  作者有话要说:呼唤爪印,呼唤留言,啊啊啊啊,看着雪眸可怜的留言数目,好想哭啊,呜,都霸王我,小心不给糖吃,哼╭(╯^╰)╮




☆、61二十二年

  慈宁宫。
  孝庄笑眯眯的听完了康熙的说辞;神色颇为和蔼的说道:“这些国家大事啊,皇帝决定就好;玛嬷已经不中用了;这些事情啊;可是不想操劳咯。”
  康熙闻言心中一惊,只是面上依旧神色如初;仔细的看了看太皇太后的脸色,最后发现老太太是真的没有异议,康熙随之垂下眼眸;心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是嘴上却恭敬的答道:“既如此;孙儿还要多多仰仗玛嬷的提点呢,这样的话,玛嬷以后可千万别说了,这不是折煞孙子吗。”
  孝庄顿时眉开眼笑的摇摇头:“好啦,哀家说过就算啦,皇帝有事情就去忙吧,不用整天惦记着哀家,哀家啊,还有许多人照看着,你就忙国事去吧。”
  康熙点点头告退。
  苏麻拉姑眼中闪过一抹不解,端来一碗**给自家格格:“主子,您若是……”
  “若是怎么?”孝庄看了苏麻一眼,然后拍拍她的手:“他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哀家又怎么会不了解他。”语气一转,孝庄的声音中带了几分的笑意:“你啊,总是关系则乱,放心吧,皇帝啊,这事儿不用哀家操心。”
  “怎么,还不明白?”孝庄看着皱着眉头的苏麻,站起来,慢慢地走到窗外,看着天上那悠远的景象,叹了口气:“苏麻,你还记得皇帝是怎么继位的吗?”
  苏麻拉姑想到当年的那一番风波,顿时脸色一白。
  “汤若望此人,即便哀家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说当年的事哀家的确是承了他的情,虽说哀家不知道为何玄烨最后会忽然和此人有了接触,但是后来若不是此人的威望犹在,或许……哀家一直想不通,为何当年福临会和那个人走得如此亲密,不过单是看现在皇帝的作为,可见,福临当年所想,确实要比哀家深远得多。”
  “既然主子都说皇上对汤若望同样礼遇,又为何……”
  “又为何到现在才想起洋人的那些玩意儿急着建造火器营?”孝庄笑了一声:“所以哀家说你不了解皇帝。玄烨比起他父亲,要更为的任性也更为的骄傲。福临可以苦心孤诣的忍耐那么多年,就为了如今的局面,苏麻,你说句实话,你可在玄烨身上看到此点?”孝庄摇摇头:“他虽然看似随和,可骨子里……你觉得‘名正言顺’对于玄烨来说有多重要?在这样一个皇帝的心里,你觉得,汤若望是更像恩臣还是……污点?”
  “所以啊,哀家不急。”孝庄笑着又走回了屋内,看着苏麻说道:“哀家不急。哀家会亲眼看着皇帝是如何的嫉恨上火器营,一如当年除了鳌拜之后汤若望的冷遇,现在可犯不着和皇上拧着,哀家啊,可是有更重要的事儿。皇帝那个性子,哀家是知道的,他不过是一时的不服气罢了,时间久了,皇帝的目光总会转回到大清的土地上来的。洋人的东西,若是皇帝不知道其厉害方好,若是……你切看着,日后啊,定又是一番风波。”想到这里,孝庄的唇角不禁流露出一丝志得意满的笑容,得意而又充满了讽刺。
  孝庄深深地了解一个帝王的忌讳,带到日后康熙腻烦了,忌讳了,这个火器营可就不是保命的,就是催命符咯,沾者即死,怕还是好的。
  只是,孝庄却万万没有想到,日后虽然一切的确如她所想,可这一把火却是烧到了她最为想不到的人身上。一语成偈,一语成灾。
  当然现在的孝庄可不会在意这些,她正想着别的事儿,一个让她只要想想就会万分舒心的事儿。
  更重要的事儿?苏麻惊讶的看了太皇太后一眼,对于之前说的那些事儿,其实苏麻并不是太过在意,她只要格格和皇上好好地,苏麻就没什么不满足的,不过,此刻苏麻的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联想到前两天先后见到的两个意料之外的人,苏麻突然觉得有些心颤,莫不是……
  “稳住!”孝庄不满意的看了苏麻拉姑一眼:“你就是不相信哀家也要相信那两个人,既然他们两个都来了,那么就说明,没有问题,你慌什么?!”
  苏麻拉姑飞快地低下了头,眼中露出一丝苦涩,看样子太皇太后这一次是真的等不及了,但是皇上的意思又岂是两个奴才能够摸得准的?虽说这些年下来,就是有眼睛的,知道的,都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家主子几次三番的挑拨,可是皇上确实是和西苑那里有了芥蒂。但是,主子恐怕永远都不明白,有了芥蒂并不代表着皇上就能够真的放下那一份亲厚的感情,主子怎么不想想,皇上就连主子自己都能够容忍若斯,那一位,又怎么会真的和皇上离了心,冷了情。
  当初睡在慈宁宫会在梦中抓着自己叫额娘的孩子,长大了,也不是说变就变的。
  主子,这一番怕是要失算了。主子怎么就不想想,这么些年过去了,西苑里的那位却依旧好好的,别说玄烨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就是福临,难道他精明若此却会不知道那位的存在么,既然连顺治帝都默认了那个人的存在,甚至就连佟佳仪容还有孝惠都在有意无意的帮衬着,那位重要性又岂不是可想而知?
  只是,苏麻拉姑却无法说出一言。只因为她知道格格过的有多苦,她又有多么需要一个理由来发泄这些苦闷。福临不在了,佟佳氏也不在了,多尔衮已经被挫骨扬灰,就是皇太极,到死都不曾真的看格格一眼,格格的这些恨又要冲谁发泄?
  西苑,如鲠在喉,不灭不快。
  康熙二十二年五月,康熙帝下令建造火器营,命令在京官员协同造办。
  毓庆宫中,太子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突然眼睛就是一亮,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白皙俊秀的痞子的面容,愤愤的咬了咬牙,已然十岁的太子握了握拳,冲出了寝宫。
  慈和宫中,孝惠转动着手上白皙冷香的珠串,眼中微微露出一抹担忧,最为为数不多的从两朝走过来的人,孝惠,了解康熙比苏麻拉姑更甚。不过,太后静静地凝视了手腕半晌,最终还是释然一笑,无论如何,有她在,皇帝,就不会有事的,是吧?想着这些,太后走到窗边,遥望着宫中西边的方向,默默的闭上了双眼。
  康熙沉默了半晌,最后起身带着太子来到了一座荒废的院落,眼中复杂之色一闪而过,在胤礽疑惑的神色中,康熙牵着儿子的手,慢慢的踱步到了梨树前。
  不等康熙开口,树形一闪,久违的洛园终于再度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只是对上空澄疲惫苍白的面容,康熙的眼中猛地一震,胤礽清楚的感受到握着自己的大手剧烈的颤抖了开来,疑惑的看向前,胤礽看到了他曾经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看到的人。
  “六哥!”
  长华和康熙都是一愣,但是转瞬,俊美的少年就眼含愤怒之色的转过了目光,几乎是低吼出声:“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他们出不去,同样的,又有谁能够进的来?如果不是出不去,如果不是……长华愤愤的握着双拳,想到之前这个人让阿布传来的话,还有阿布微冷的声音,如果不是玛嬷真的没有办法,有何至于让那个奴才误会至此!他绝对不相信康熙的态度和那个奴才没有关系。但是这个人这又是来做什么?
  “好了,长华。”终于从脱力中恢复过来,空澄无奈一笑,目光透过身前的几人看向那无形的结界,反而心中有了些微的欣喜,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似乎这一次脱力之后,力量恢复的速度变快了,那就说明,呵,那就说明结界已经接近饱和,而她终于可以摆脱这幅难堪的局面了,她现在已经不是期待出门了,只要能够让她摆脱这幅孱弱的不像话的身体,不用总是被长华盯着,她就愿意少念叨天帝那家伙几次!
  将目光转向身前不言不语的康熙,空澄微微凝聚了一下目光:“皇上有事便说吧。”
  康熙的身形猛地一震,心中顿时泛起无言的酸涩,对上空澄了然的目光,康熙几乎难堪的想要扭过头去。曾几何时,他既然和额娘到了这步田地?没有事他就不能来看看她了吗?可是,怪谁呢,康熙苦笑,额娘说的半分错都没有,如果不是有事,他根本就不会在这些日子踏足这里,他,竟是不孝至斯!
  康熙低头,然后又慢慢的看向了空澄:“朕决定组建火器营。”
  空澄点点头:“我知道了。”然后又看了看康熙,空澄继续开口:“当年小宝给我看那个东西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有这么一天。”
  “如果你是问我为什么那时候没有说。”空澄盯着康熙骤然变色的面容,垂下了眼眸,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如果那时候我说,你,可会听?”
  康熙张了张嘴,眼中满是深沉,他明白额娘的意思,但是……康熙看了看手边的胤礽,开口道:“胤礽,和你六哥去一边说话吧。”
  空澄抬手制止了长华想要上前的举动,她知道这孩子肯定不会有好话说,微微摇了摇头:“放心,我不会有事,去见见你弟弟,记得我告诉你的,长华,那是你的亲人,你要记住。”
  长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是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胤礽,看都不看康熙一眼,扭头离去。
  康熙面色深沉的看着远去的那个长发飘然的少年,紧紧的抿着唇角,半晌无语。
  空澄想了想,却是先开了口,声音虽然清冷,却是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怀念和释然:“皇上,你可还记得,登基之前,我和你说过什么?”
  如果不是那一次的谈话触及到了这个孩子的底线,玄烨不会选择突然的消失了几个月,甚至是让空澄都来不及布置,就深深地陷进了朝代更替的漩涡中,至此,母子两人终于出现了第一道分割线。佟佳仪容的事情接踵而至,让人反应不急。
  国家,天下,国土,敌国。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是,又何尝没有不可取之处?用之以臣,凡为我所用者,必是天下所取,凡窥我疆土者,必奇物待之。有用无用,不过是一件可以取舍的东西,番邦,外臣,洋技,不过如此。
  如果不是空澄的那些话,玄烨不会想要去接触汤若望,日后,又有谁能预料到起伏跌宕?
  今天,空澄依旧说了这些话,只是眼前站着的,却不再是当年八岁的稚童,而是饱经坎坷心思复杂的帝王,又会如何作想?
  康熙只是问了空澄一句话,只是一句,没有等来空澄的回答,这个皇帝终于还是冷心而去。
  “额娘,您当初既然已经预料到如今的局面,却为何没有,助我阿玛一把?”
  康熙永远都不能释怀的就是感情,永远拒绝的,也是感情。一个帝王,又有几分真心?早年得不到的,不是没有,而是错过,这让康熙又怎么能够原谅?
  既然额娘此刻都能为我如此计之长远,为何当初就不曾,不曾告诉我一下?
  皇额娘,佟额娘,甚至是连建宁您都不介意帮忙筹划,为何,却让朕自幼失怙,甚至是,误解了皇阿玛一生?
  康熙走了,不止带走了来不及和空澄交流的胤礽,甚至,连长华,都没有留下。
  “长华,记得告诉你阿玛。”空澄默许长华离开的时候传音说道:“帝王的手,执掌天下,容纳万物,理应张开。不要因为一时的忌讳而忽视了长久的利益。皇帝,从来都不是靠畏惧之心成长的。”
  火种,会不会覆灭,端看此次一博罢了。
  若是连自己的子嗣都无法相信……空澄仰头看着天空,此时的洛园又一次剩下了她一个人,畏惧之心么……不畏惧百姓臣民却畏惧神兵利器……
  空澄冷冷一笑,皇帝,也不过如此。
  十一月的紫禁城脚步匆匆,前脚康熙率着满朝文武仪仗摆开的去祭祀孝陵。后面,一道小心翼翼的身影就进入了慈宁宫。
  “你确定,阿布达哈已经将六子带出了紫禁城?”
  “回太皇太后,奴才肯定。六爷似乎是一直都有事情想要和主子说,只是之前忙碌于教导太子还有火器营的事情,才不得空。阿布达哈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六爷就暗中跟着大部队离开了,这似乎也是主子交代的,说是总归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总不能,总不能……”
  “他是看老六的头发不顺眼吧。”孝庄冷哼一声,随机不再言语。
  “哀家记得,小三儿是最近才和太子走的近的?大阿哥也不要总是苦读,身为大哥,总要是照顾弟弟们的,太子既然有心了,那么小四儿也就偏劳他了。”
  “太皇太后圣明。”
  “你可确定好了,这宫里面……”
  “太皇太后放心,主子是不会关心那里的,奴才虽然不才,可是这些年也看得清楚,那位可是让主子伤透了心了,不然六爷也不会被主子带出来了。”梁九功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什么韦小宝,什么阿布姑姑,以他看,和那位掺上关系,就没一个好的!
  孝庄满意的点点头:“你做的不错,放心,哀家记得,以后不会少了你的。”
  “这宫里啊,早就该重整一番了,总是有那些破破烂烂的在,这不,连上天都看不过眼了,天火难为啊,梁公公,传下话去,就说哀家说的,不必惊慌,就当是看了一场烟火,这宫里啊,总算是干净了。”
  “嗻,奴才遵旨!”
  康熙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五日夜,紫禁城突然燃起焚天大火,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此后,天降白雪,铺天盖地,又有惊雷降世,恍若墨龙横空,纵贯天地。四九城中顿时一片惶然。
  康熙快马加鞭的向回赶去,身心麻木的踉跄到火海燃尽之处,皇宫西边,一片灰飞烟灭的场景里,直愣愣的跪着一个少年,墨发染灰,几近苍白。双目相对,只见少年通红炽烈的眼眸中竟是凄然流下了两行血泪。
  “康熙,若我玛嬷有事,我长华在此发誓,定与你,不死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终于把这场大火写出来了,呜呜呜,可怜的长华,心疼ing~~




☆、62生死重逢

  京城中此刻颇有些风声鹤唳的感觉;不是因为乱党叛军,而是来源于那座众人仰望的紫禁城;皇宫。即便是从门前走过;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压抑。据说;皇上在孝陵之行回来后就是一场大病,然后太后太皇太后同时病重;一时间,似乎整座皇宫的风向都变了,曾经的美轮美奂全部笼罩在了一种说不出的冰冷之下;也只有最为细腻之人才能隐隐的察觉出这其中不经意中流露出的痛彻心扉。
  天劫?还是天罚?
  虽说从上头传下来的风声是净化污秽;但是;从京城中的边边角角走过,总归会听到隐隐烁烁的言语,那样小心翼翼,偏又带着兴奋的神情,无不说明了天家的说辞,无论是怎样的都已经流为了市井的笑话,反正老百姓的日子照过,火也没烧到他们身上,所以,在百姓们看来,小小的伤筋动骨之后,反而在这样沉闷的京城中隐隐有了一丝古怪的气氛,甚至可以说是——热闹。
  不过,这些事情总归和几个人没有半分的关系,至少在那几个头戴毡帽的人心中,是没有半分波动的,偶尔有风吹过,才会露出那纱帷之下隐隐讽刺的唇角,相视几眼,两男一女迅速的扭转身形,飞快的消失在了匆忙的人流之中。
  “呼,闷死了。还要带着这个破玩意儿到什么时候?”郁闷中带着气愤的声音传来,男子一脸嫌弃鄙夷的伸出两个手指拎起了这个无比‘丑陋’的帽子,同时摸了摸自己白净无瑕的面孔,嘴角一撇,眼中竟是有了几分的委屈。
  看到他这幅摸样,衡阳顿时俏脸一冷,重重的瞪了某人一眼,同时容毓也摘下帷帽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个敏之,性子还是这样的皮。
  “走了!”衡阳冷冷的开口,仿佛能掉出冰渣一样的声音从口中吐出,迈开大步向着楼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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