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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_剑三]故人西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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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非鱼点头。
  “啧,这可真是……”白玉堂感叹道,“没想到公孙先生深藏不露……不过话说回来,公孙先生从来没说过他师父是何许人也,江湖之中也没人知晓。唐小鱼,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唐非鱼似笑非笑地看看沉思的顾西辞,把目光转向了白玉堂,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我还知道……那个金算盘,就是朱子宁的东西。”
  “什么?!”白玉堂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顾西辞则目瞪口呆。
  喂不是说好了这件事情是个秘密不能说出去的吗?不是说隐元会的秘密外泄了就会被追杀到天涯海角吗?唐非鱼你在做什么啊!
  “或许你们两个人可以联合一下……”无视了白玉堂严肃的目光和顾西辞满脸的惊诧,唐非鱼不紧不慢地说道:“毕竟朱子宁跟你们两个人都有仇嘛,一起查说不定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呢?”

☆、第17章 【十七章 】重重叠叠

  顾西辞还想说什么,但唐非鱼却死活不开口了。他往椅子上一坐,慢悠悠给自己到了一杯茶,自得其乐地喝了起来,看得顾西辞十分火大,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将事情暂且搁下,等到没有人的时候再去问问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而白玉堂盯着唐非鱼的背影看了很久,半天之后竟然也一言不发地重新坐了回去,盘起腿来准备自己运功疗伤了。
  “等等,那个,我觉得你还没说完呢。”顾西辞看着白玉堂,忽然想起这人只把事情讲到了赵老七拍了他一掌,而拍完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是一点儿都没提到。
  “接下来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了。”白玉堂闭着眼睛,淡淡说道,“赵老七拍了我一掌,展昭中毒又受伤,也没有还手之力,剩下赵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以为今天我白玉堂就这么憋屈地折在这里的,但赵老七这个时候却停手了。”
  白玉堂说,赵老七看着他们三人狼狈不堪的样子,却忽然停了手。因为下一秒,唐非鱼从天而降,落在了三人的面前。
  “这段我说吧,你休息好了。”唐非鱼忽然开口说道,白玉堂也不客气,点点头便住了嘴。
  顾西辞斜着眼看唐非鱼。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唐非鱼摇摇头,“我跟赵老七过了几招,之后他就转身逃跑了,临走前他那些手下都撤得不见人影了,我顾忌着白老五和展兄的伤,哪里顾得上那些小喽啰,也没敢去追那个赵老七。这个时候,巷子深处忽然就起火了,火势涨得很快,眨眼之间就烧了过来,一看就是有人蓄意纵火,于是我就扯着他们三个往外跑了。接下来就遇上了你。”
  唐非鱼的叙述很简单,相比与白玉堂的说法,平淡了不少。但顾西辞仍然能感觉到一丝紧张的气氛。她没法指责唐非鱼什么,在那种情况下,肯定是先救人要紧。即使唐非鱼发现了赵老七很可能跟朱子宁有关系,也不能放任白玉堂和展昭两个人身受重伤躺在地上,他去追凶。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没追过去,暗卫们去了。”唐非鱼看着顾西辞微皱的眉头,暗自叹了口气,说道。
  唐非鱼这句话说得有点巧儿,白玉堂和顾西辞分别听出了不同的意味。白玉堂以为唐非鱼只是排他们唐门的暗卫们追着赵老七过去了,但顾西辞这个清楚唐非鱼底细的人却明白,唐非鱼的意思是,隐元会在开封的势力已经盯住赵老七了,接下来不管他是逃到天涯还是海角,只要一露面,必然杠不过隐元会的追捕。
  顾西辞安心了一点儿,她就说,以唐非鱼的身份,怎么能轻易把人放跑了而没有后招呢?
  “现在安心了?”唐非鱼看顾西辞的表情,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没好气地呛到。
  但顾西辞摇了摇头,目光落在白玉堂身上,眼神之中隐隐有着忧虑。
  她还是担心白玉堂的伤。生死决灭魂掌究竟有多厉害,顾西辞没见识过,也无法判断。但想到刀行云那么厉害的人,受了伤之后没有及时解毒治疗,从而落下了多年的病根,最后更是因为这点英年早逝……顾西辞心中就无法安心。
  “我说,你真不用担心白老五,你看他自己都不在乎啊。”唐非鱼暗暗骂顾西辞傻,“我这么跟你说吧,就算没有公孙先生的师父在,他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为什么?”顾西辞恹恹地看向唐非鱼。
  “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关心他……”唐非鱼抱着胳膊,斜了一眼顾西辞,“全江湖都知道,五鼠的老大卢方,他老丈人乃是药王庄的药王闵天赐,他夫人闵秀秀则是闻名江浙两地的女神医。有这二位在,不需要公孙先生的师父出马,白老五也一样不会死。”
  “你不是说生死决的毒普天之下只有公孙先生的师父一人可以解吗?”顾西辞问道。
  “话是这么说,那是因为公孙先生的师父会一门失传已久的医术,而那医术刚好是生死决的克星,解起毒来很容易。至于闵药王……”唐非鱼看了闭目养神的白玉堂一眼,似笑非笑道:“药王庄汇聚天下奇珍异草,想炼制出一颗解百毒的药,虽然困难了点,但也不是不可能。区别就只在于,一个治好了之后活蹦乱跳什么事情都没有,另一个可能会落下一点后遗症,比如功力倒退秃头脱发之类的……但跟命比起来,这不算什么吧?”
  顾西辞听到后面就知道唐非鱼在鬼扯,什么秃头脱发……这种时候还要排挤人真是够了,堂堂无名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眼。
  “你继续扯吧,我去看看展大哥。”顾西辞冷哼一声,站起来往门外走。
  “哎你去看展昭干嘛啊?他也不会有事儿的啦……”唐非鱼急急忙忙地叫到。
  “我只是奇怪。”顾西辞停下了脚步,她回过头看,十分严肃地看着唐非鱼,“你不觉得不对劲儿吗?按照你和白……玉堂的说法,展大哥是先中了能让人渐渐失去力量的□□,然后才会被赵老七钻了空子砍了一刀。这样看来他受的伤不过就是那不深不浅的一刀而已……白玉堂中了毒掌都还能说话,为什么展大哥回来就昏迷了呢?”
  “为什么你叫展小猫展大哥,叫我就是白玉堂?”白玉堂睁开了眼睛,看着顾西辞。
  喂白少侠你的重点不对啊!
  “对啊!”唐非鱼附和道,“小西辞你为什么叫展昭展大哥,不叫我唐大哥呢?”
  你们两个人能不能正经一点!好好听人家说话啊!重要的难道是谁是谁哥吗?难道不是展昭至今未醒吗?!还能不能好了。
  顾西辞简直想把两个人扔出去……但是看着白玉堂那副坐在床上的样子,又看看唐非鱼托着下巴一脸的认真,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强行让自己忽略这俩人不靠谱的言论,继续说道:“如果是因为中毒的原因,那他中的是什么毒?公孙先生没有明说,很棘手吗?那毒是什么时候下的,应该不是在茶里面,因为赵虎大哥也喝了茶,但是他现在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赵虎也是大哥了!为什么就不叫我,为什么!”唐非鱼不满地拍桌子。
  “如果知道展大哥中的是什么毒,说不定就有可解之法了……我去问问公孙先生。”顾西辞默默地转身往外走去,狠狠地关上了门。
  看着顾西辞离开了屋子,吊儿郎当不正经的唐非鱼终于把那张嬉皮笑脸的样子换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白玉堂。
  而刚才还在闭目养神运功疗伤的白玉堂不知何时也睁开了眼睛,默默地看着唐非鱼。
  两厢无声地对望了半天。
  “朱子宁是谁?”白玉堂忽然问道。
  “抓走你哥的人,那个金算盘的主人,商会之主。”唐非鱼淡淡说道。
  “下落?”白玉堂又问。
  “不明。之前我们查到有线索表明他潜入了庞府,化身为管家庞云待了很多年……但是后来你也看到了,你们抓住的那个庞云是朱子宁的替身,是个冒牌的,正牌的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除了这条线索之外,还有一个就是之前跟你们交手的赵老七了,他的武功很明显是尚未练成的生死决,那个内功朱子宁也会,只不过他永远不可能练成了而已。”唐非鱼回答,十分干脆。
  “所以她去庞府是为了抓朱子宁吗……”白玉堂轻声说道,“那她师父——”
  “这个你就别问了。”唐非鱼打断了白玉堂的话,接收到白玉堂不满的眼神,他冷笑道:“看在人家也没问你哥的份上,她师父的事情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这话你会去问你师父,他也一样会让你放手。”
  “我好像知道……她师父是谁了……”白玉堂若有所思地说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唐非鱼嗤笑一声,“人都死了,你们在人家死前什么都不做,等到人家死了,徒弟出来报仇了,一个个又都跳出来了。真不是我看轻了那帮老头子,永远都是马后炮。”
  白玉堂摇头:“我不知道……师父这次让我来开封,什么都没说。”
  “他还能说什么?”唐非鱼淡淡道:“他们总不能直接告诉你,当年轰动武林的那桩已经盖棺定论的公案,实际上是他们受人误导冤枉了好人,还伤及了很多无辜人士的性命?刀行云是无辜的?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得有多少名门正派江湖大侠的脸被丢的一干二净?反正刀行云都死了,还不如就这样算了,大家偷偷摸摸暗中把当年挑事儿的解决掉,确保事情不会再起波澜……对谁都好,不是吗?”
  唐非鱼说着,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嘲讽。
  “她真的是……”白玉堂眉头一皱。
  “你最好,不要在顾西辞面前提起你知道她师父,还有你是来干嘛的。”唐非鱼抽出扇子,在桌角边敲了两下,“你看那丫头现在关心你,但事情只要跟她师父有了牵扯,她一定会六亲不认。这话可是我爹说的,刀行云养出来的孩子,跟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你们谁也惹不起。想在她身上动歪心思的,还是收敛收敛吧。冤枉了人家师父还不够,还要把徒弟赶尽杀绝?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啊。”
  “我没有。”白玉堂不生气,也不急着解释,只是轻轻说了一句:“我师父只是怕她一个人有危险。况且……唐门主把事情给几派掌门都通了气儿,难道不是让我们护着她的意思?”
  “护着?她师父护着她,用不着你们操心。”唐非鱼没好气儿地说道,“你不懂就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几个老头子打的什么鬼主意……门都没有!”
  唐非鱼说完,站起来往门外走去:“你好好歇着吧,我去看看那丫头,有秋临晚在,你的伤必定无虞。”
  “你也早说了,即使没有秋临晚,我也不怕什么。”白玉堂摊开手掌,静静盯着自己的掌心,那里有一个极小极小的小红点,就像是针眼扎出来的一般,不细看的话,谁也发现不了。

☆、第18章 【十八章 】花谷医仙

  顾西辞推门而入的时候,门里只有一个开封府的小丫鬟在用水打湿毛巾给展昭擦汗,看到顾西辞进来,那个小丫鬟愣了愣,回过神来之后对顾西辞福了一礼,轻声说道:“顾小姐。”
  顾西辞有点奇怪为什么一个丫鬟会认识她,转念一想说不定是公孙策吩咐的,便点点头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她走到展昭的床边,看着他眉头紧皱脸色发白,嘴角还在微微颤抖,整个人陷入昏迷之中极为不舒服,不由得有点儿揪心。
  “他吃了药了?”顾西辞的目光往桌子上一溜,看见桌角放着半碗黑漆漆一看就知道不会味道好的药,皱眉。
  “展大人他……吃不下去。”小丫鬟喏喏道,“只喝了一点儿,剩下的……都吐了……”
  顾西辞这才发现展昭红色官服的领子下面有着一块不太明显的湿渍,显然是药没喝进去,吐出来的时候沾染上的。
  “啧,不喝药他怎么撑得过去?”顾西辞探手过去捞起剩下的小半碗药,药还是温热的,有袅袅的烟雾从碗口徐徐冒出。她用勺子把药汁搅合了几下,对着小丫鬟招招手:“你过来。”
  “是,顾小姐。”小丫头怯怯地走上前来。
  “去厨房,找人要个漏斗来。”顾西辞对着小丫鬟比划了一下。
  “啊?”小丫鬟傻傻地抬头,不在状态。
  “啧,漏斗。”顾西辞重复了一遍,“想让他把药喝完撑到有人来救命,就快去。”
  “啊,是!”小丫鬟使劲儿点点头,握着拳头跑出了屋子。
  顾西辞摇摇头……那小丫鬟给展昭擦汗的时候眉眼之中的担忧和害怕根本掩饰不住,果然展昭如白玉堂所说,在开封府很是讨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各种小姑娘老奶奶的喜欢。不过即使喜欢他的人再多……顾西辞转头望了望这间屋子,这里是展昭在开封府的卧房,整座屋子虽然打扫得干干净净,但没有丝毫得装饰品,显得过于简陋,家具只有一套桌椅子,一张床和一个衣柜。
  生病的时候只有一个小丫鬟照顾啊……顾西辞叹口气,不禁摇摇头。小丫鬟虽然可以照顾他,但很显然也不是能面面俱到的。这屋子里面……少了人气。
  顾西辞托着下巴,眼睛盯着展昭,但思想已经不知道飞到何处去了。
  白玉堂也这样吗?顾西辞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展昭跟白玉堂都是行走江湖的,而且白玉堂那种自在的闲云野鹤碰上的事情不见得比展昭这种官府人员少多少,而且有时候白玉堂会遇到更多凶残且不遵王法的亡命之徒。虽然他武功高强,但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就像今天这回……那白玉堂受伤的时候,是不是跟展昭一样,躺在床上只有一个小丫鬟帮忙擦擦汗就算了,还是……有别人照顾他?
  想了好半天,顾西辞才发现自己在思考什么,不由得老脸一红。她抬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老天爷顾西辞你在瞎想什么?白玉堂受伤有谁照顾……关你什么事啊?需要你瞎操心吗?
  这个时候,门发出了吱呀一声响,小丫头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她跑到顾西辞面前,献宝一般举起了手中的一个漏斗。顾西辞一看,那漏斗应该是厨房大娘用来倒醋或者酱油的,但是却被小丫头洗得很干净,也闻不到丝毫的异味。看着小丫头期待的眼神,顾西辞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头,说道:“做得好。”
  “我、我有好好洗过……能用就行。”小丫头抿抿嘴唇,说道。
  顾西辞把漏斗在指间转了转,走到展昭床前,暗道一声展大哥得罪了,就伸手一掐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把漏斗……|插|了|进去。
  嘴里忽然塞进了一个异物,展昭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觉得很不舒服,他不自觉地想动,顾西辞眼疾手快地点了他的穴道。小心翼翼地把漏斗摆正位置,顾西辞对着小丫鬟使了个眼色,说道:“端起药,往里倒。”
  “啊?”小丫头再次受到了惊吓……她大概没想到,看起来文静优雅的顾小姐,竟然会用这么凶残的方法,给展大人灌药。
  “倒啊,凉了你就得重新熬了。”顾西辞挑眉。
  “好……”事已至此,只能听从顾西辞的吩咐了。小丫头咬咬牙,端起了药碗,让碗口小心翼翼地对准了漏斗边缘,手一斜,让药汁慢慢倾倒入漏斗之中。
  “悠着点啊。”顾西辞慢悠悠地提醒,“别倒太快,要不然就呛死了。”
  “知、知道了……”面对顾西辞不知道是调侃还是恐吓的话语,小丫头表示亚历山大,她的手有点儿颤抖,一不小心就倒多了,展昭来不及吞咽,面露痛苦之色,开始咳嗽。
  “我来吧。”就在小丫头慌得简直要哭出来的时候,忽然斜里伸出一只手稳稳当当地托住了药碗,小丫头吓得一松手,转头就看见唐非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门,正站在自己的身后。而顾西辞一点儿惊讶的意思都没有,显然是早就发现了。
  “唐、唐公子!”小丫头猛地蹦了起来。怎么唐公子走路都不出声的?
  “下去吧。”唐非鱼挥挥手,小丫头赶紧跑了。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被吓死。
  唐非鱼的手自然比小丫头要稳得多,他倒药,肯定不会呛死展大侠的。
  “你怎么来了。”顾西辞一边帮展昭顺了顺气儿,一边问道。
  “我再不来,怕你把展昭玩死了。”唐非鱼的声音之中有一丝淡淡的无奈,“亏你想得出这种法子……往里灌?等他醒了不定气成什么样子。”
  “我师父以前就这么给我灌药的。”顾西辞慢悠悠说道,“不舒服是不舒服,但药确实也灌下去了,想必展大哥是不会怪我的。”怪我也没什么,反正我都动手打晕过他一回了,再灌一次药怎么了?要算账一起算嘛。
  “这……还真是……”唐非鱼先是一愣,然而摇头苦笑。
  药很快灌完了,没有漏出去一滴,顾西辞把漏斗从展昭的嘴巴里面|拔|出|来扔在桌子上,又给展昭擦了擦嘴角,抬手把被子给他盖好了。
  “你倒是很会照顾人。”唐非鱼抱着胳膊靠在桌子前面,说道。
  “我师父从不叫丫鬟近身,都是我伺候的。”顾西辞回答。
  唐非鱼还想说什么,但看着顾西辞的背影,最终也没开口。
  虽然隐元会无孔不入,但总有一些信息,是他无法查到的。
  比如……顾西辞和刀行云在真定时的生活琐碎。
  刀行云在组织里跟唐七叶平级,在隐元会中也有一部分自己的势力——就是她临死前留给顾西辞的那一帮数量不明的黑衣人。所以隐元会在刀行云还活着的时候,想要去查她们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如果没有刀行云后来故意在隐元会中留下线索让唐七叶找到了她,他们连她带着顾西辞躲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所以唐非鱼所了解的所有有关顾西辞的信息,都是在他从唐七叶手中接手了隐元会、顾西辞带人来开封追查朱子宁之后才有的。唐非鱼并不清楚顾西辞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开始他以为顾西辞是个被刀行云宠坏的小姑娘,满门心思只想着帮自己师父报仇,做事冲动完全不会考虑太多。跟她在小别院动过手之后,唐非鱼又忽然发现这丫头还是有点儿脑子的,而且武功不弱。再后来,一路看着她在太师府的后院里面跟迷路过去的白玉堂斗嘴,“联合”绑走了庞云,在大街上吵架,蠢兮兮地跟追“凶手”的展昭打马虎眼……唐非鱼发现,每次一顾西辞都会给他不同的“惊喜”。
  就像洋葱一样,拨开了一层还有一层,他似乎永远都触及不到顾西辞真实的那一面,到底哪个才是她,又或者每个都是她……唐非鱼不确定顾西辞对于白玉堂稍微多了那么一点儿的关心,是真的因为在两人初见那刻电光火石天雷勾地火,导致顾西辞对白玉堂有点好感,还是这个丫头只是装的用来转移视线。但他非常想看看,当顾西辞知道白玉堂是奉师命来找她,名义上暗中保护实则是为了那个老狐狸不肯放弃的某种目的的时候,顾西辞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唐非鱼垂下眼眸。
  还真是……非常非常地期待呢。
  快傍晚的时候,公孙策终于从外面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乘小轿子,停在了开封府人烟稀少的后面。轿子里面就是公孙先生传说之中的神医师父。顾西辞当时正在院子里跟唐非鱼拆招。下午的时候两个人守着展昭待了一会,觉得很无聊,唐非鱼便提议去院子里面练练,他对顾西辞的剑法很感兴趣。
  顾西辞耸耸肩膀同意了,她也想趁机摸摸唐非鱼的底,之前两个人在小院子里面起冲突的时候,顾西辞就知道那家伙绝对没尽全力,反而还试出了自己武功的高低。这种透底的感觉让顾西辞有点不爽。
  两个人拆招的时候动静蛮大的,很快就有很多丫鬟衙役都偷偷过来围观了,不一会儿,四大护卫也闻声赶了过来。虽然他们不知道顾西辞的武功怎么样,但唐非鱼武功好这是公认的,能看到这样一场比武对习武之人来说也是受益良多。
  唐非鱼用的是自己那把从不离身的扇子,顾西辞用的是……她从头上|拔|下了在小摊上买来的桃花簪子。
  面对唐非鱼似笑非笑的表情,顾西辞没什么太多的反应。经过几日的磨合和内功运转,刀行云传给她的内力已经被她完全吸收了,顾西辞现在对于内力的运用是收发自如,十分得心应手。所有人都只见一黑一红两道身影在花园之中快速交错而后又再次分开,伴随着时不时撞击发出的沉闷声响。
  “啧,这速度太快了,根本看不清啊。”赵虎胳膊上捆着绷带,靠在回廊下面感叹道。他倒是伤的不重,公孙先生给抹了药捆上绷带,就又变得生龙活虎了。
  “唐公子就算了,没想到西辞姑娘的轻功竟然也这么好。”王朝摸着下巴说道。
  “不止,这俩人现在势均力敌。”马汉眯起眼睛,他视力好反应又快,勉强能够看得清交错的虚影。只见唐非鱼的动作干脆利索,一招一式都是唐门那种从来不拖泥带水的风格。再看顾西辞,这人虽然慢了一点儿,但胜在行云流水动作舒畅,而且身影十分优美,马汉看着感觉顾西辞不像是在打架,倒像是在……跳舞?
  “唐非鱼更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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