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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_剑三]故人西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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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西辞手腕一抖,踏白雪接收到信号,撒开蹄子又稳又快地朝着开封府的方向跑了起来,它驮了两个人也不见丝毫疲态,步履轻盈如同一片云朵掠过。
  “就你这样,还想带我骑马啊?”顾西辞顶着涨红的脸用得意洋洋的语气对白玉堂说道——反正白玉堂背对着顾西辞,根本看不见她的脸。
  “这是你的荣幸!”白玉堂怒道,“五爷我从来不带女孩骑马,你是第一个!”
  “哎呦那多谢白五爷了。”顾西辞在白玉堂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大白眼,回敬道:“本姑娘也从来不带男人骑马,你也是第、一、个。”
  “哼!”白玉堂想静静,并不想继续搭理顾西辞,冷哼一声沉默下来。
  在临近开封府的时候,白玉堂妄图跟顾西辞换个位置,造成“是白五爷英俊风流一路载着西辞姑娘回来”的拉风假象。但由于白玉堂受伤了,武力值大大下降,这个行为遭到了顾西辞的残酷镇压。所以,今日站在开封府门口值班守卫的衙役们有幸看到了一个他们这辈子可能都看不见第二回的奇特场景。
  那个平时面无表情严肃英俊名满江湖的白玉堂白五爷,今天以一个双手抱胸口的奇异姿势,十分不屑地仰着头,被一个面带微笑脸有点儿红的漂亮姑娘圈在怀里,骑马驮进了府衙之中。
  唐非鱼跟公孙先生在门口站着等人,一看见他们俩过来了,唐非鱼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公孙先生矜持了一下,转过身默默地偷笑。白玉堂气得只想跳脚,他拒绝了顾西辞的帮助,以一个不算优雅酷炫的姿势费劲巴拉爬下了马,勉强扶着墙站直了,怒道:“笑笑笑笑什么!唐小鱼你给五爷等着!”
  “我等着哈哈哈。”唐非鱼拍了拍顾西辞的肩膀,使用十分欣慰的眼神儿瞅着她:“不愧是我妹子……白老五你的一世英名算是毁了一半啊。”
  “你——”白玉堂还想说什么,公孙先生快他一步,出手如电拍在了白玉堂胸口的某个穴位上,白玉堂被拍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儿背过去。
  “啧,白少侠,你伤得很严重啊。”公孙先生煞有介事地说道,“快快随我前去诊治。晚了就只能跟展护卫一样了。”
  “展大哥怎么了?”顾西辞皱眉。难道送回来还是晚了点儿?她就应该一早把人打昏得了。
  “我刚开了方子,给他灌一副药试试看看有没有效果。”提起展昭,公孙策的表情变得很严肃:“你们到底遇上什么人了?能伤成这样?”
  “我先给白少侠你把脉,我们慢慢说。”公孙先生说道。
  “好。”或许是想到了在石子巷中的遭遇,白玉堂的脸黑了不少。

☆、第15章 【十五章 】卑鄙暗算

  公孙策一边给白玉堂把脉,一边听白玉堂讲他们在石子巷中发生的事情。
  展昭最先带着赵虎离开开封府,没过多久白玉堂就追上来了,所以这三人是一起达到的石子巷。石子巷在开封城是出了名的混乱地区,皇城脚底的灯下黑,三教九流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过展昭好歹闻名开封城,大家都知道这位御猫一出动那就必定有大案子了,所以人们都只是躲在墙角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并没有人敢故意找事儿。
  赵虎找到了石子巷中有名的地痞恶霸赵老七来询问小乞丐所说的事情。赵老七当时正蹲在茶摊子前面喝茶,看见赵虎来了转身就想跑,被白玉堂用墨玉飞蝗石打得折了个跟头,咕噜噜滚到了展昭的脚边。展大人咳嗽一声,面带微笑地在赵老七面前蹲下,一只手拄着他的巨阙,一只手拍了拍赵老七的头:“赵老七,上来就行这么大的礼啊,心虚啦?”
  “哎呀这不是展大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赵老七眨眨眼睛,立马在都是褶子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往后蹭了几步,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展昭做了个揖,又转头去看白玉堂:“五爷也来啦!真是……真是……”
  “真是什么?”白玉堂抱着胳膊靠在桌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赵老七。
  “几位爷,先坐,先坐,喝点茶润润嗓子。这大清早的就跑出来忙活,真不容易啊!”赵老七一边嘿嘿嘿嘿,一边麻溜地拎起桌子上的茶杯,又翻出几个小茶盏,倒了三壶茶出来。他目光炯炯面含期待地看着展昭,展昭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意思一下。
  赵虎不跟赵老七客气,一口全饮了个干净。
  白玉堂……他动都没动。白五爷从来不吃外面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气氛有点儿僵,展昭就是悠哉悠哉不开口,赵虎站到一边去防止有人偷听,至于白玉堂,则一直保持着没有表情死盯着赵老七看的架势。
  赵老七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于是他咳嗽一声,开口说道:“咳,你们几位大佛来我这小庙里面,那肯定是有事儿了,展大人不妨直说?”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展昭把巨阙不轻不重地撂在了桌子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剑尖那头是对着赵老七的,“昨天是庞太师的四十大寿,这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赵老七赶紧点头,同时腹诽道整个开封城谁不知道庞太师要过寿宴了啊,而且不仅知道庞太师要过寿,还知道他这个寿宴过得真是晦气得很……
  “那寿宴上出了命案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展昭又问道。
  “知道知道!”赵老七条件反射,回答道。但他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头,再捂嘴时却为时已晚,只得哭丧着脸看着展昭。
  “既然知道的话,那事情可就好办了。”展昭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敲着桌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赵老七,“有人看到昨天夜间,两个人在庞府门口争执,其中一个杀死了另一个人,之后就逃到这石子巷了。”
  “赵老七,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展昭猛地一拍桌子,把声音提高了一些。
  “没有没有!”赵老七吓得浑身一哆嗦。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墨色的痕迹划过赵老七的脸颊,擦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赵老七不敢直视白玉堂冷冰冰的眼神,他一只手捂着脸颊,默默回头去,就看到自己身后的墙壁里面深深嵌着一枚珠圆玉润的墨玉飞蝗石。
  “咳。”展昭咳嗽一声,示意白玉堂先别动手,然后他十分诚恳地对赵老七说道:“赵老七,白五爷什么脾气你也知道,别惹他生气。”
  白玉堂的目光闪了闪,对着展昭抛出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展大人,不是我不说,而是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呀。”赵老七哭丧着脸,一拍自己的大腿,小心翼翼地问展昭:“要不您……给点儿提示?”
  “提示啊……”展昭拉长了声音,伸手去摸放在桌上的巨阙。
  “别别别!展大人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刀……”赵老七赶紧伸手去抓展昭的胳膊,展昭手腕一转躲开了赵老七的熊扑。
  “好吧,好吧,我说。”赵老七垂头丧气,苦着一张脸,双手搅在一起。
  展昭微微一笑。
  就在这个时候,白玉堂忽然握着吞吴刀的刀鞘,拦在了展昭和赵老七的前面。
  “白五爷,您这是……”赵老七被白玉堂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哆嗦,直接从椅子上出溜下去了。
  “你是谁?”白玉堂拽着展昭后退了两步,冷冰冰地问道。
  “白五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赵老七从椅子后面站起来,忽然脸色一变,他一只手还搭在椅子背上,于是刚好撑着那里顺势往后一推,一个后空翻躲开了展昭直直劈下的一剑。
  “展大人,白五爷,这是……”赵虎回过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人。
  “过来!”展昭单手揪住赵虎的领子,把他往后猛地一拽,刚好避开了一人凌空劈下的长刀。
  那人之前还在跟赵虎聊天聊得开心。
  原本那些路过的、聊天的、买东西卖东西的人们都停止了手头的动作,他们默默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展昭白玉堂他们,从衣摆下面、桌子下面、柴火垛等稀奇古怪的地方抽出了各式各样的武器,渐渐聚拢过来。
  “我的妈呀……”赵虎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把佩刀抽出来握在手中,“这是要造反吗!”
  “不是造反,是进了贼窝。”白玉堂冷冷地说道。
  “你是谁?”展昭挺拔的眉峰拧起来,他反手抽出巨阙横在胸前。
  “嘿嘿……展大人,您说我是谁啊?我是石子巷的赵老七啊。”赵老七笑的阴阳怪气的,他拧了拧自己的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然后抬手伸了一个懒腰,一下子就长高了不少。
  “缩骨?”展昭问道:“昨天那人是你杀的?”
  “是不是我杀的……您猜啊。”赵老七阴仄仄地笑着。
  听到这里,顾西辞感觉有点方。因为她知道昨天死在庞府门口的那个倒霉蛋是谁,但是她不能说。而且看白玉堂描述的这个架势,那些袭击他们的人很是肆无忌惮。照理说石子巷再怎么混乱,都是开封府里头,有点儿风吹草动的皇城军很快就能赶过去,在城里面搞这种大规模袭击实在是不划算的,更何况还是给半条巷子清了场,所有伪装成路人的人都是一伙的……
  这手笔有点大啊,顾西辞默默地想。而且风格跟神出鬼没人人敬怕的隐元会……十分相似!
  不知道唐非鱼心里面是怎么想的,顾西辞偷偷看过去,发现唐非鱼抱着胳膊靠在窗框边,转头看着窗户外面的景色,似乎并没有仔细听白玉堂在讲什么。
  “喂,你好好听啊。”顾西辞戳了戳唐非鱼的腰。唐非鱼翻了一个大白眼给顾西辞:“我在听……那些我都知道了,只不过我去的晚了,只赶上那个赵老七逃跑的时候,当时已经着火了,为了把那几个倒霉蛋捞出来我就没去追他。”
  “听我说!”白玉堂不满地拍了拍床板。
  “说就说,白少侠切莫激动。”公孙先生十分淡定地把一根银针扎进了白玉堂的身体里面,看着他龇牙咧嘴的同时微微一笑。
  “你说你说,我不插嘴了。”顾西辞双手捂着嘴巴,眨眨眼睛。
  白玉堂摇摇头,眼神中闪过懊恼的神色。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白五爷觉得,这简直就是自己二十余年江湖生涯中最大的耻辱。他十分想把时间倒回去,然后在展昭喝下那碗茶之前,狠狠地把俩人揍一顿。
  谁也没料到,只是跟往常一样去找案子的线索而已,甚至线索还没有找到,就遇上了这么危险的情况。照理说以展昭和白玉堂的武功,江湖上少有人能敌得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更别说是两个人联合起来了。但坏就坏在,这次几人都没有丝毫会遇上危险的准备,所以就中了这么下三滥的招式。
  展昭当仁不让,对上了赵老七。剩下赵虎解决围攻的小喽啰,白玉堂帮忙掠阵。但是打着打着,展昭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了,力气消耗的太快,没几招就气喘吁吁的,根本不是正常情况。
  聪明如展昭,在发现自己身体情况不对的时候,就已经觉察到是赵老七提前在茶水中下了毒。但当余光掠过依旧生龙活虎、举着把大刀抡得虎虎生风的赵虎的时候,展昭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如果药是下在茶水中的,那为什么赵虎却完全不受影响呢?
  就在展昭分心思考究竟是哪里出问题的时候,之前一直不紧不慢跟展昭过招的赵老七忽然加快了速度,他的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原地,下一秒,漆黑的刀刃已经逼近了展昭的胸前。
  此时展昭招式已去,不能立马收回,赵虎被一帮人围住,而白玉堂被隔在人群外面。眼看来不及了,情急之下,白玉堂吞吴刀脱手,对着展昭与赵老七缠斗的方向飞了过去。
  虽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但吞吴刀好歹撞偏了赵老七的刀刃,没有让他直接把展昭劈成两半。
  展昭浑身发软地摔在茶摊边上,胸前被不深不浅地砍了一刀,嫣红色的鲜血渐渐透湿了他的官服。虽然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他也不能再动手了。胸前的伤口和莫名的□□让展昭完全站不起来。
  “啧。”白玉堂飞身跃过去,拔起插|入|地上的吞吴刀,护在展昭身前。不过还没等他站稳,赵老七的身体就如鬼魅一般贴了上来。用白玉堂的话说,就是他刚一抬头,赵老七那张让人恶心的脸就已经近在咫尺了。

☆、第16章 【十六章 】生死灭魂

  对于有轻微洁癖的白五爷来说,遇到这种情况他简直分分钟就要疯掉了。当然,除了疯掉之外,白玉堂心中的震惊也丝毫不少——他不敢夸自己的轻功是最快的,但以他的速度,捡刀、拦在展昭面前、抬头去看赵老七,这一系列的动作绝对是可以在眨眼之间完成的。白玉堂敢肯定在自己拦在展昭面前的时候,赵老七都是远远站在五步开外的地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贴上来,甚至让白玉堂都没有后退的机会,这人的轻功得恐怖到什么样的地步?
  说到这里,白玉堂顿了顿,看着顾西辞和唐非鱼,问道:“比你们如何?”
  “我没见过他,不能具体感受一下到底能不能追得上这个人。但要按照你的说法……”顾西辞摸了摸下巴,认真回答道:“这人移形幻影的功夫确实练得不错。”
  “我要是能追上他,现在他不早就在开封府的大牢里面蹲着了?”唐非鱼轻轻勾了勾嘴角,那神情说不上是无奈,还是自嘲。
  “所以你胸前的伤就是这么来的?”顾西辞比划了一个挥刀的动作。
  白玉堂摇头:“不是,他打了我一掌。”
  “啧。”顾西辞挑眉,“你的意思是,这人举着刀冲到了你的面前,然后打了你一掌?”
  这是什么毛病啊?那么近的距离,白玉堂连还手格挡的机会都没有,要想下杀手的话,一刀捅下去就好了啊,拍别人一掌算什么?就算能拍出来内伤,且不说白玉堂的内力深厚,养一段时间也就没什么大碍了,单单看开封府还有个神医公孙策呢,让公孙先生扎几针再下两幅药,也就治好了啊。
  他图什么?
  顾西辞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无视白玉堂那张漆黑的脸,大家都认为顾西辞说的有道理。难道那人不是想杀他们?可不想杀人,你又是下药又是用人海战术围攻,最后还放了一把火,到底是为了什么。
  “未必。”就在这时,公孙先生眯起了眼睛。他盯着白玉堂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儿,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提心吊胆的时候,他忽然出手拽开了白玉堂的腰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白玉堂的衣服从肩膀扒到了腰间。
  白玉堂目瞪口呆地看着公孙策,没回过神儿来。
  “咦?天呐公孙先生,这怎么好意思啊……你们忘记这里还有个女孩子了吗……”顾西辞嗷了一声,十分虚伪地五指张开捂上了脸,漆黑明亮的眼珠就在指缝间滴溜溜地转着。
  “你要捂就好好捂上。”唐非鱼呵呵一笑。
  “我偏不!”顾西辞狠狠地朝着唐非鱼的脚踩了过去,然后越过他抬头去看白玉堂。
  白玉堂的身材很好,脱了衣服才能看出来这人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他皮肤比一般男人要白一点儿……腹肌结实……胸肌……咦?!
  顾西辞的目光落在了白玉堂的胸肌上,那里印着一个乌青发紫的手印。
  卧槽!白玉堂被顾西辞直勾勾盯着他的目光弄得有点尴尬,结果低下头一看,也被自己胸前的手印吓得不轻。
  公孙先生眉头紧皱,他伸出手指顺着那个手印的轮廓慢慢划过来。就在白玉堂忍了半天,想开口婉转地问公孙先生能不能不要再摸了的时候,公孙策把手指停在了手印大拇指的位置上,猛地往下一按。
  “嘶!”白玉堂咬着牙才没叫出声来,而他另一只原本搁在被子上的手死死此时正攥住了被单,关节暴起发白。
  “坏事了……”公孙策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从药箱之中取出一个碧绿的小玉瓶,拔下瓶塞把里面红色的药膏慢慢倒出抹在纱布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盖在了白玉堂胸前的手印上。
  “白少侠,我先给你上点儿药,这病我看不了了,得让我师父来。”公孙策手脚麻利地给白玉堂缠好了纱布,严肃地说。
  “有这么严重?”白玉堂闻言愣了一下。
  公孙策虽然供职于开封府,但在江湖之中却是赫赫有名的神医,经常会有不少慕名前来看病的武林中人。虽然没有人知道公孙策师承何处,但他那一手医术确实厉害得没话说。
  在白玉堂的印象里,从他认识公孙策到现在,公孙策救了那么多的人,从来没有说出过“这病我看不了”这句话。
  “师父?”唐非鱼关注的点和别人不太一样。
  “对,她前两天来了开封府。”公孙策点点头,然后对白玉堂说道:“所以说这就是天意,白少侠不必担忧,我刚才给你上的药名叫凝花露,能保你身上的毒在七天之内不会扩散。现在我就修书一封去请我师父,说不定她收到信之后,晚上就能过来了。”
  公孙策没有说他师父是谁,其余人也都很识趣地没有再问。
  “毒?”顾西辞想起了刚才公孙策说的话,问道:“公孙先生,你是说,他中毒了?”
  “对,打伤白少侠的那个人掌中带毒。”公孙策一边说,一边抱起药箱往门外走去,“劳烦几位先在这里看着白少侠,我去去就回。”
  “先生慢走。”唐非鱼帮公孙策把门打开,把人送到了外面。
  “掌中带毒……”顾西辞皱着眉头走到床边坐下,“那他是趁自己一掌拍上你的时候下的毒,还是……他练的是毒掌?”
  “毒掌。”白玉堂还没说话,就听见送公孙策回来的唐非鱼说道:“那人练的是毒掌,生死决灭魂掌。”
  “生死决?”顾西辞愣住了,她脱口而出:“朱子宁?!”
  她看了看白玉堂,又看看唐非鱼,忽然从床边蹦了起来:“他们……你们碰上的人,是朱子宁?!”
  “朱子宁……”白玉堂轻轻念着这个名字,问顾西辞:“他是谁?我记得在庞府那晚你跟庞云交手的时候,也是这么称呼他的?”
  “朱子宁……是我的仇人。”顾西辞这才意识到自己当着白玉堂的面说了不该说的,便随口遮掩道,“我原本以为庞云就是他,但那只是个替身……唐非鱼你竟然让朱子宁跑了!”
  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对着唐非鱼喊了出来。如果真的是朱子宁……该死早知道就该直接去石子巷!
  “不是他。”唐非鱼摇摇头,眼中有淡淡的情绪一闪而过,“朱子宁当年被我爹拍了一掌腐骨蚀心,练不成生死决。而且那老头现在应该躲在某个地方苟延残喘……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打人?”
  “那不是朱子宁,就是他徒弟?”顾西辞站起来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他往哪里跑了?不行我要去找他!”
  “你回来!冷静点好不好?”唐非鱼摸出扇子狠狠敲在顾西辞的脑袋上,顾西辞怒视他。眼见两个人吵着吵着说不定又要打起来了,白五爷急中生智,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开始抽气:“嘶……头疼!你俩别吵了!”
  听说白玉堂难受,顾西辞果断放弃了唐非鱼,凑到了白玉堂的面前问他:“没事儿吧?是不是毒发了?我去找公孙先生?”
  “你听他鬼扯。”唐非鱼翻了个大白眼,酸酸地说:“他伤在胸口说头疼?”
  顾西辞撇撇嘴,不搭理唐非鱼。
  真是妹大不中留。
  “咳。”看两个人停止了争吵,白玉堂赶紧岔开话题问唐非鱼:“你怎么知道他的武功是生死决?我从来没听过这种武功。”
  “因为我爹被生死决拍过。”唐非鱼十分诚恳地说道:“拍完之后伤口是一样一样的,如果不尽快治疗解毒……”
  说道这里,唐非鱼故意卖了个关子,因为他十分想看白玉堂惊慌失措的样子。然而唐非鱼注定要失望了,在白玉堂的字典里面,就从来都没有那四个字,他只是淡淡地、淡淡地注视着唐非鱼。
  “别卖关子了你……”顾西辞叹气。
  “如果不尽快解毒,就会变成你师父那样,没了。”白玉堂和顾西辞的反应都让唐非鱼觉得十分无趣,于是他撇撇嘴,摊开手说道。
  顾西辞愣住了。
  “普天之下只有一人可解这灭魂掌的毒,但你师父当年中毒之后却带着你远走他乡,那人找不到她。”唐非鱼伸手轻轻拍着顾西辞的头顶。
  “你说这毒普天之下只有一人可解,那他……”顾西辞只愣了一会儿就回过神来,她一把揪住了唐非鱼的衣袖,看了看白玉堂,又转头去看唐非鱼,目光有点急切。
  白玉堂看起来倒是不怎么着急自己的伤……或许他已经心急如焚了但面上就是在一直装酷。
  “公孙先生已经去请那人了,你急什么?”唐非鱼好笑地看着顾西辞。
  “哎?”顾西辞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唐非鱼的意思:“你是说,公孙先生的师父……跟我师父认识?就是那个人?”
  “难道……”白玉堂想了想,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是她?”
  唐非鱼点头。
  “啧,这可真是……”白玉堂感叹道,“没想到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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