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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梁祝那些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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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南方河道优势,在江岸上设下大量的拍车拍船,故作退败引敌军渡江而来,趁敌军进退两难之际,以拍车拍船用巨石攻击,敌方自然尸沉江底,溃不成军。灭掉前秦水路大军,之后6路回军包抄秦军,抢其军粮,断其后路,背水一战,一举灭掉苻健大军自是不成问题。”
  “你这方法倒是不错,只不过也太狠点儿了。”陶渊明听完点点头又皱眉说道。
  “才兄,你以为前秦丞相王猛是死的啊,以人家的才识胆略哪有这么容易上当的……”我听后在佩服才兄很有思想的同时也不由轻声吐槽道。我记得历史上王猛出山助苻坚治国,使前秦成为诸国中最有生气的国家,因而敢于与群雄角逐,十年之间便统一北方,王猛亲自统兵征伐更是攻必克,战必胜。
  等等!若是这么说来……
  “白痴!那时候王猛还没出山呢!你不要拆我的台好不好!”刚刚忽然想到现在的历史时间似乎正是处于王猛出山辅佐苻坚治国统一北方的时间时,突然被脚上被马才故意一踩,脚上一痛,给打断了思路。
  “才兄此举万万不可!”还未等我再度接起刚才的思绪,就突然听见身后的梁山伯起身阻道:“才兄灭敌之计,虽然甚妙,但大量巨石和船只沉入河底,势必抬高河床,淤塞河道。近几年长江水患严重,百姓累受江水肆虐,如果为了一时之胜利,而不顾黎民百年之生计,导致江水溃绝,可比战争死的人要多上千万倍!这样的赢,又有何益?”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像你这种妇人之仁,岂可共谋天下之事?”听了梁山伯的话马才似是眼角一抽,黑着脸回道。
  我也不由无奈,才兄,这才是来拆台的好不好?不知道梁山伯这家伙是太天真还是太正直,不说马才刚刚说这话的可行性、可信性到底有几分,就冲马才刚才对我做的那小动作我就觉得,他说这些话根本就是故意说给他老爹听的!当然我不是说梁山伯说以天下苍生为重这话不对。
  “论韬武略,才兄将来必是卫国栋梁。但眼前世事纷乱,战事连连,百姓急需修生养息,穷兵黩武只会使天下苍生沦为刍狗啊。”梁山伯有些焦急的继续辩论道。
  “懦弱畏战,自甘败亡,才会沦为刍狗!”马才轻哼一声不屑道。
  “好了,你们俩别争了,王韵之这事你怎么看?”陶渊明突然看我一眼问道。
  “啊?那个臣提笔安天下,武将上马定乾坤,臣武将只有同心同德,才能使朝廷更加昌盛!山伯兄与才兄与一一武,自然要同心同德才是。”我一愣起身有些心虚的旁边有些脸黑的马才无奈道。
  其实刚才他们说的话我根本没往心里听,我一直在想,苻坚在王猛的辅助下统一北方之后,继而发动对东晋的侵略战争到底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若是战争一旦发生,那尼山书院这个地理位置岂不正是最容易受到侵害的地方吗?
  如此想来这个问题好像很严重啊!


☆、31第三十一章 父子心结

  “你倒是两头不得罪;也罢,那这种经国卫国的大事还是让居庙堂的马太守来评评里好了。”陶渊明看我一眼轻笑一声;随意说道。
  “先生;让马太守来评理;岂不是诚心让我们看一出父子连心的戏吗?”马太守刚起身想要说话;后面的荀巨伯便急着起身说道。
  “大胆!怎么说话呢!”陶渊明突然一拍桌子大声训斥,继而装模作样道:“马太守身居高位;岂是偏心自己儿子的人?你说是吧,马大人!”。
  陶渊明这一拍桌子真心把我吓了一跳,刚刚在想这前秦和东晋之间的战事;走了会儿神;没想到眼前突然一下子就变得火药味十足了。
  “老夫认为……”
  “马大人!梁山伯拟就的治水方略;可是连谢丞相和谢道韫先生都称赞的哦。”马太守站起身依旧话还未说完;又被荀巨伯出口抢了话。
  我听后站在旁边不由皱眉想,今天怎么回事儿,陶先生和荀巨伯这是在明着唱双簧啊!不看着马家父子反目出丑,他们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还有,谢丞相毛时候看过梁山伯的治水方略了?
  “梁公子年纪轻轻便得到谢丞相的青睐,将来必成大器啊!”马太守听后,脸上有一瞬难堪,但随即便又笑着说道。
  “爹!你怎么……”马才听见自家老爹夸奖别人,有些不忿道。
  “放肆!”马太守突然朝着我身边的马才大吼道:“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上课的学生!”
  “好!马太守,马大人!你这意思梁山伯强过我?学生就是不明白!凭什么听谢丞相的一言两语就下定论,难道仅凭位高权重,说的话就一定正确吗?”马才握紧双拳,没好气的朝着马太守辩论道。
  “才兄!马太守不是那个意思。”眼看情况不太对劲,我赶紧扯了马才的袖子解释道:“我说你们是不是跑题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说到治水这是梁山伯自小研究继承父业的强项,才兄比不过自然也是正常。可是要论领兵打仗,梁山伯自然比不上才兄分毫的,这两者本来就没有可比性的。”
  “那可不一定!”祝英台见我如此说,站起身来反驳道:“山伯治水是保护百姓免受水患侵扰,是救万民于水火。可马才一心想要领兵打仗,发动战乱是要陷万民于水火!谁是谁非,谁对谁错,早已是一目了然。如此看来,也确实没有可比较的必要了。”
  “哪个告诉你领兵打仗就是发动战乱的!”我听罢不由皱眉一怒反问她道。我靠!祝英台你神逻辑啊!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不知什么时候,早就站在学堂一侧的陈夫子见情势有些不对劲,赶忙走上来劝说。此时马才和马太守还在大眼瞪小眼的,都是气得不轻。陈夫子转到马才身边劝道:“马公子啊,这众人面前,你父亲也不好偏袒与你的,你说是不是啊!”
  “哼!你太小看马大人了,马大人从来不怕落人口实,他是怕得罪谢安,妨碍仕途罢了!”马才也不看别人盯着马太守轻哼一声有些鄙视的说道。
  我听后一怔,马太守是怕得罪谢安吗?那我……
  “你说什么!”还未等我怔完,只听‘啪’的一声传来,马太守竟然守着全班学子的面又扇了马才一巴掌!
  “我不服气!我就是不服气!我是不会妥协的!绝不!”马才红着眼睛看着马太守一怒,一字一句愤道。怒完,一踹桌案,便毅然转身离去。
  “才兄!”待我反应过来,下意识迈出脚去想追他回来。
  “回来!这种忤逆尊长的畜生,让他自生自灭吧!”马太守冲我怒道。
  回首俯视一圈,目光所见都是交头接耳小声窃窃私语之人,梁山伯、荀巨伯几人慢慢坐下也有几分情绪低落,祝英台还在安慰梁山伯说什么不是你的错之类的话。见他们如此,我再也忍不住,跨出去的脚步生生抽回。
  “马大人,儿子不是这么教的。”看着马太守面上也露出几分后悔的模样我轻声道:“陶先生,这节课是要讲自己的想法是吧,韵之现在倒有几分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讲?”
  陶渊明看我一眼,明显脸上也有几分不悦:“愿闻其详。”
  “好,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轻呼一口气,我站直身板正襟言道:“晋朝南渡之前,由于朝廷内乱,胡族入侵,以长江为分界线,长江以北战事连连,八王之乱、五胡华乱,导致经济破坏,家国破灭,生灵涂炭。元帝南迁,因先祖前丞相王导与一众能臣谋划和努力方才使江南之地重显一片安定富庶景象。晋氏南渡,中原沦落已有四十多个年头,朝中亲身感受亡国之辱的故老多都已逝去,新生后代南下的士族大多只想偏安一隅,守住眼前安乐。试问在坐之人,有谁还能想着北伐中原,完成恢复神州的大业?”
  “山伯兄或许你会说,北伐中原能否一雪国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让百姓们过上衣食饭饱的好日子,所以现在最重要的该是休养生息才是。那你可知当年桓将军北伐至前秦长安复地,当地的耆老百姓是如何的夹道欢迎,如何的流泪感泣!你一直讲休养生息,那你可知如今秦王苻坚已在王猛的帮助下,开疆扩土大有一统北方的趋势!苻坚雄心勃勃,待稳定西北,无后顾之忧后,定会争锋东南,一图统一大业,你以为我们偏安一隅便会永远平平安安?若有一日,苻坚真的领兵来犯,逼近江南,你以为就凭你几句要以天下苍生为重的话,他便会乖乖退兵?”
  “江南如今的安宁都是先辈们流血流汗拼命换来的,燕雀安知鸿鹄志!如今像才兄这样积极向上,愿意不顾自身安危投身战场,保家卫国,开疆辟土之士会有几人!整日将救万民于水火挂在嘴边,却肆意践踏别人的梦想自尊,还真不愧是群心地善良心怀百姓之人啊!”我看着祝英台好不掩饰的讥讽道。
  一番话下来,学堂变得出奇的安静,我不知道我这样说算不算是大逆不道,在陶渊明心中我还算不算是还能把酒言欢的知己,也不知道这番话传到山长耳朵里还会不会被他开除,会不会给琅琊王家抹黑,此时我只想帮才兄好好的跟他们讲一讲这道理。
  “启禀先生,马大人,韵之身体还有不适,先行告退,有胡言乱语之处还请多多包涵。”朝陶渊明抱拳鞠躬说完,我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学堂,现下我最想做的便是马上找到才兄。
  不在操场,不在寝室,那只可能在学院后山,后山竹林……
  再也顾不得别的,学堂早已下课也不关我事,只是转遍后山也未见到马才的身影,不在竹林,不在凉亭,已经找了大半个时辰,他到底躲到哪儿去了!
  突然路过后山马厩,正巧发现梁山伯和祝英台两人一身杂役打扮,才想起来夫子让梁山伯来后山喂马,祝英台自然是来帮他忙的。马厩旁边有个放杂物的竹柜,此时梁祝二人正在对着竹柜私语,我并未上心,因为看见他俩我根本就不想打招呼。正想转身离去之时,却发现推开梁山伯从柜子里走出来的正是失踪的马才!
  “才兄!你让我好找。”再顾不得别的,我赶忙冲了过去,未看梁山伯和祝英台一眼,如今我心里眼里就只有马才一人。
  “阿韵!”马才看见我有些惊喜坐到旁边凳子上似乎也有几分不知所措。
  “韵之,才兄交给你了,我们先走了。”梁山伯看见我没多说话,交代一句就拉着祝英台匆匆离去。
  我知道马才心情不好,他趴在桌子上不言语我自然也不想打扰他,便陪他坐在桌子上休息。
  打眼间忽然发现他微微撩起的衣袖下面胳膊上露出的条条早已结痂的鞭痕,不由一怔,我自是知道才兄童年过得不怎么样,可真没想过那是怎样的严重。
  “小的时候,我爹常常教导我说,无毒不丈夫,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决不能有妇人之仁,凡是得罪过自己的人,只要瞅准时机,就要以牙还牙,一个也不能放过,不然的话,受委屈的就是自己。”马才见我盯着他的胳膊,不找边际的将袖子遮下放好,有些伤感的自言道。
  “所以你就在课堂上故意说那些狠毒的话给你爹听。”我微微一愣,强笑着接道,我就知道那不是他真心的话。
  “娘还活在的时候,爹总是跟她说,娶妻生子,不能光耀门媚,那还养我何用。我跟庶族子弟射箭输了比赛,他说我给他丢脸就总是用鞭子打我,我娘心疼总是扑在我身前给我挡着。娘为了我跟爹吵架,爹拍飞香炉烫了娘的脸,从此以后娘便毁了容,宠爱不再。”马才红着眼睛有些颤抖的说道。
  “我以为只要我勤练武艺,我娘就不会被爹爹责骂了。可那时我哪里知道,破了的东西,就算我再如何努力,也补不回来了。爹又娶了别人,娘受尽了冷落欺凌,我的家毁了,亲人的感情全变了,坚持不变的人就只能承受永远的苦难,或者永远的离开。”听他哽咽的声音生生将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伤口,倾吐给我听,我心中一时心痛的无以复加。轻轻握了他的手,只想紧紧的再也不放开。
  “娘不堪羞辱,那日便用一根白绫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亲眼看见娘就死在我面前,却就是无能为力。那时候我只觉得外面好黑暗,可是这黑暗的柜子里面却很安全。”马才轻颤着身体,紧皱着眉头,却并不看我。“阿韵,你知道吗,自我娘死后,爹打我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人站在我面前帮我挡过,这么傻的,也只有你一个了。”
  “那我永远帮你挡着好不好。”知他说的是我帮他挡巴掌的事儿,我随口接道。
  “白痴,应该是我帮你挡才对。”马才红着眼嘴角轻笑一下,摇摇头有些无奈的对我说道。


☆、32第三十二章 心结已结

  马才说暂时不想回去;我自然陪他在这后山待着,天气有些凉;想烧些热水;刚拿了水壶去不远处的溪边打了点水;回来之后却发现马才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娘;娘你别走,娘!爹;是儿不好,爹你不要打娘了!”马才趴在桌子上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喃喃道;细听来竟然都是儿时留下的痛苦回忆。
  “才兄;醒醒!”知道他是做了噩梦;手放到他额头上一试;竟是烫的厉害,心中一惊,顿时自责的很,就不该留他在这儿睡觉的。
  “娘!儿求你了,你不要走!”还未将他叫醒,马才忽然就凑上身来将我一把抱住,嘴里却一直喊着娘不要走的话。身体被他抱得死死的,一时竟是如何也脱不开身。
  刚想安慰他说我不会走,眼角一瞥突然就看到隐在不远处一直望向这儿的马太守!
  我一怔,看着紧抱着我还不自知的马才,推开不是,不推开也不是。看着已经朝着这边走过来的马太守,还是算了,任由马才转身坐着一边搂着我的腰一边叫娘,我有些尴尬的勉强抽出双手朝马太守拱手拜道:“马大人,才兄他似乎病的很重。”
  “爹!爹快救娘啊,儿会好好读书,好好练武,求求你了爹,救救娘好不好!”马才还在瑟瑟发抖梦魇道:“娘,儿好冷,好冷啊!”
  马太守也不看我,径直走到马才身边,不知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喂到马才嘴中,然后摘□上的披风亲自给马才披上,摸着他的头眼中满是不忍。
  “那日才跟我说,他非你不娶。”马太守突然站起身眼睛瞪着我轻声道。
  “啊?我和才兄不是……”我一愣,却不知为何马太守会突然跟我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早已知道你的身份,那日王徽之跟我讲过,他说王右军本是想将你许给谢家,可奈何你与才两情相悦,当时我也的确怕得罪谢家,影响了才将来的仕途。”马太守低头看着马才目光柔和轻声道。
  “可现在看来才对你已是情根深种,而你……也很好,能有你在身边照顾才,我很放心。从小,我不知道怎么对一个人好,以为打人、骂人,是大丈夫的表现,更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他娘。”马太守看着握紧马才的手,似是回忆道:“可惜,直到失去之后才发现,自己当年心里的爱是有多深。”
  “只是太爱面子,死不承认吧。太守大人,才兄总有一天会理解您的。”我笑接道,马太守能跟我说这些话,就是说明不会阻止我和才兄了吧,马才知道了马太守的想法也会很开心的。
  “我只是不想才也失去心中所爱,我要回去了,别告诉才我来过。”听了我的话,马太守脸色似是一垮又恢复一副了冷冷的样子,未等我再说话,又匆匆转身离去了。
  “喂,太守大人!才兄怎么办!喂!”看他不顾还在睡着的马才就转身离开,我不由一愣,有些焦急的小声朝他喊道。
  结果马太守看都没看我一眼,转眼间便没了踪影,我不由满头黑线,不愧是父子两个,脾气变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快!
  看着说了这么一大会儿话还在紧抱着我腰的马才,我有些无奈了,这可怎么办!
  “阿韵!你就让我抱一会儿吧。”刚想从他手里挣出来,突然感觉腰上一紧,然后就听到了本来应该睡着的马才的声音。
  “你醒了?”我赶忙问道:“哎?你什么时候醒的?”
  “阿嚏!我刚醒……阿嚏!”
  “哎哎,好,别说话了,先下山好吧,你发着烧呢。”见他如此我赶紧扶他起来,想架他回去,却没想到刚一站起身来,他脚下一软又踉跄一歪差点摔倒在地。
  我眼疾手快赶紧将他拉过来,看着他浑身颤抖一副头晕脑胀的样子,扶着我的肩方才站得稳当,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算了,才兄,还是我背你回去吧。”
  不等他再反应,我运足力气,转过身就将他背在身上,朝山下走去。
  “不是让你不要随便背人了吗?”背上马才有些虚弱的说道。
  “这辈子只背你一个好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背上之人语气有些孩子气的说完便消了声音,均细匀长的声音逐渐传来,我也稍稍松了口气,若是马才听见了刚刚他爹的那番话,那他们父子之间的心结也该结了吧。
  将才兄背回寝室之后我已经快累了个半死,让马统先在那儿等着照顾了,我便去找王兰抓了药,再回来的时候寝室里已经不见了马才的身影。马统说他是下山去送马太守了,我在心里吐槽他明明自己能跑还让我一路背下山的同时,也有几分责怪他不顾惜自己的身体,马才和他爹一个毛病,心里明明在乎,却就是不愿说出来。
  我本以为马才是身体休息好了才跑下山去送他爹的,没想到这家伙根本就是死撑着的,等他磨蹭着再走回来的时候,直接就躺倒在寝室床上高烧不退了。
  马统和灵芝端着药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将打湿的毛巾敷在马才的额头上,见他难受的一阵一阵直出的虚汗,我心中自然也是担心不已。发烧的滋味我自然知道,前几日我刚刚生完一场大病,我刚好了没多久,没想到马才又病上了。
  “怎么办,药喂不进去啊!”轻轻将马才的身子扶起来靠到我肩上,拿着药匙喂他的药,却都又被他咳了出来。
  “这可怎么办,马公子这情况和公子你那日的情况简直一个样。”灵芝站在一边有些担忧的说道。
  “是啊,王公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家少爷当时是怎么给你喂的药,少爷要是再不吃药,病情会加重的。”马统见状更是焦急。
  怎么喂的药?我怎么会记得,不过竟马统这么一说,我倒是突然想起来,那时的感觉是……
  不会吧!脸上不由一红,怪不得当时感觉怪怪的 ,原来那日竟是如此。
  “灵芝,马统你们俩出去守着,不准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才兄这里就交给我照顾着好了。”心下一横,当即就吩咐他们俩个出去守着门。我好像明白了,那时我生病时,马才为什么不让人来看望我了。
  灵芝和马统很自觉的出去顺手关上了门,再看此时才兄紧皱的眉头满脸痛苦的样子,看着那张有些发白薄抿的双唇,我喝一口碗中汤药,圈着他便凑了上去,唇间有微凉的柔软触感传来,虽然满口都夹杂着一股涩涩的药味,但却依然感觉甜到心底……
  几次汤药渡完之后,在我和马统灵芝的照料下马才的烧才算是慢慢退了下了,见他慢慢醒来看着我用满是关怀的语气问道‘明明是我生了病,怎么你看起了比我还要憔悴’时,我的心才算是完全放了下来。
  这一次,马才和他爹的心结算是解开了,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很。他病好之后,我们自然又恢复了书院学习的日子。经过那日课堂之上我反驳梁山伯和祝英台的一番言论之后,陶渊明和荀巨伯他们就再也没有随便在课堂上找过马才的茬。陈夫子还说他将那日我的话告诉了山长,山长非但没有生我的气,反而觉得我说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平时就开始建议我们在学习的同时多关注关注当前时事,还特意的多加了些户外的课程,比如骑马,射箭,博弈等等。但是由于没有十分出色的先生教学,所以山长一直都在积极的帮我们继续外聘教学的先生。
  陶渊明主讲书法写意、丹青绘画,陈夫子主讲四书五经之类的古代献知识,师母也时不时的给我们带上两节古琴课,甚至山长还会亲自我们稽首礼仪,总之这书院生涯开始逐渐变得丰富起来。
  我的骑术箭术在马才的指导和自身的苦练之下自然也渐渐变得小有所成起来,马才抽空自然也不闲着,我教他的那套太极剑法,他也苦学了起来,虽然他那个性子实在是不适合学这些专门需要静心的招式。
  今日上课又起了个大早,学堂之上陈夫子出奇的不教孟子论语,开始教起兵法了。
  “故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陈夫子拿着本《淮南子》一板一眼的讲道:“这段话的意思是……呃,王韵之,你起来说说。”
  “这段话的意思是领兵之时,有时要故意向敌方显示出我军柔弱,但是真正开战的时候,就要给其迎头痛击;有时故意向敌方暴露我军弱小,关键时刻却要用强的态势竟敌军压倒。说的是领兵打仗的时候要故意疑惑敌方,让其摸不清我军虚实,待到时机成熟,再给敌军迎头一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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