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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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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时间,乌笑情忙打呵欠,这耶律上孝什么时候走啊?她要睡觉的啊,老大。可是瞧他的模样,那屁股就像被粘住了一般,没有起来的动静。最后不得不的,乌笑情赶人了,“皇上,夜深了,早些歇息吧,明天还得上朝呢。”瞧她多体贴啊。

“嗯,朕也困了,那就歇息吧。”说着,便让德贵为他宽衣,瞧这阵势,他似乎又要在这里睡?

“皇上。”乌笑情震惊,她可不要再陪他睡,谁知道明天醒来会不会又册封她一个什么皇贵妃的。再说了,同床共枕的,很危险的啊。

耶律上孝瞧她大惊失色的,有着不解,“怎么了,爱妃?”

能不能不要睡在她这里啊?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啊,话说,她已经让众娘娘们给彻底的误会了。

“皇上今天要睡在这?”

“是啊。”

“皇上能不能不在这睡啊?”商量的口吻,乞求的神情。

“不能。”微笑的表情,坚决的语气。

“哦,那皇上您先歇着,臣妾,呃,去解决一下内急。”好,你是皇帝,你最大,那她不睡了还不成么?

朕爱上你了4

“哦,那皇上您先歇着,臣妾,呃,去解决一下内急。”好,你是皇帝,你最大,那她不睡了还不成么?

北风呼呼的吹啊,多嗦冷冷的抖啊,乌笑情哀凄地看着那不知什么时候又飘然落下的白雪,好惨啊,她就像那无家可回的小女孩,在如此的寒夜里,饱受着冷风的吹打。

“公主,进殿吧。”凤丫搓着手取暖,身子也不禁多嗦起来,这大冷天的,站在殿外,又没火炉取暖,冷死人了。为什么今夜轮到她值夜呢?真是倒霉啊。

“皇上睡了没?”以为耶律上孝在发觉她久久没回殿,会派人找她,谁知是连声都没吱一下,似乎压根没发现这朝阳殿的女主人不见了。

“早睡了。”凤丫多嗦了一下,“公主,进殿呢,很冷呢。”

她也知道很冷啊,可问题是,耶律上孝霸占了她的床啊,她进去不就得与他同床共枕。她张开口,欲言又止,算了,这么私密的事还是别说出来让人笑话。

见乌笑情没动静,凤丫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公主,您若坚持不睡的话,那凤丫可以回屋子里睡了吗?”

乌笑情狠狠地瞪了凤丫一眼,这就是她的好宫女?竟想着抛下她一个人吹冷风?可是凤丫那冷极的模样,唉,也是人家才十四岁呢,她这不是虐待儿童么,于是松口,“凤丫,你困的话就去睡吧。”

其实她想说,凤丫,你的床让给我吧。可是她知道这不可能的,要是明天让耶律上孝知道她睡在宫女的□□,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宫女呢。

这就是皇宫变态的地方啊,不罚主子,罚奴才。

听到乌笑情的话,凤丫是一个劲地点头,“那我去睡了。”谢天谢地,终于可以不用吹冷风了,真是自找罪受啊。

快步的跑开,想着什么,凤丫又折了回来。

果然还是凤丫懂她心啊,乌笑情正想感动一把,不料却听到凤丫道:“公主,其实,真的没必要吹冷风,您都是皇上的人了,还害什么羞呢。”

她,她……乌笑情脸突地像火般烧开,她什么时候害羞了?什么时候成耶律上孝的人了?

不过凤丫可没看见乌笑情这吃鳖的模样,说完话,早就跑走了。

风没有止境地继续吹啊,雪应景的狂下啊,冻得嘴唇发紫,身子发颤的乌笑情狠狠地撑着,不能半途而废,不能半途而废。

“忽忽。”寒风狂吹,白雪扑面,一道倩影刷的一下窜进殿内。

“算了,这夜还有大半呢,我不能为了小半而再受大半的冷罪,再说,反正别人都误会了,就继续让她们误会吧。”乌笑还必须自言自语的说服自己,然后快速的跳上床,瞧耶律上孝睡得舒服,心里是一阵的不爽,她在外面吹冷风,他倒好,一个人熟睡。

报复性的,她像个八爪鱼般,狠狠地,狠狠地抱着他的身子,吸取他身上的热气。

还说爱她,她切,有这样爱人的吗?

朕爱上你了5

还说爱她,她切,有这样爱人的吗?

感觉到身上冰冷的气息传来,耶律上孝转过身,却见她没有半分松手的意思,他不禁睁开眼,揶揄道:“爱妃内急解决了?”

乌笑情没想到他还没睡着,又或许是被她冷醒的,当然她没有半分的愧疚,睁着眼说瞎话,“是啊,再不解决完,都成冰棍了。”

“嗯,知道爱妃需要点时间,所以朕已经先为你暖好被了,这被窝暖和吧?”他瞅了瞅她狂抱着他身子的倩手,啧,要是平日里这么热情就好了。

乌笑情听罢,差点吐血,这么说来,他是知道她在外头吹冷风的,还故意不唤她进来,还故意那么迟睡?

瞅,瞅,瞅,瞅什么瞅,她就是要将冷气传给他,怎样,不行啊?

感觉到身子又被抱紧了几分,耶律上孝嘴角上扬,然后合作的换了个姿势,让她抱得舒服些,也不去拆穿她的意图。

乌笑情打了个哈欠,真的是困死了。不消一会,她便缓缓地睡去,只不过抱住耶律上孝的手却仍是那般的紧。

看着怎么也不肯松开的手,耶律上孝轻轻地覆上,出神地想着什么。

未央宫

“昨夜听闻皇上又在朝阳殿歇下了呢。”

“可不是,已经连续半个月了。”

皇后神定气闲地坐在凤座上,抿着茶,装作没有听到妃嫔间的窃窃私语,乌笑情的得宠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而这半个月的连续侍寝只不过是将她推到了浪尖上罢了。

“皇后,这沸贵妃也太不像话了吧,都这会了,还没来向你请安,今日可是您的生辰呢。”一个看不惯乌笑情得宠的妃子挑拨地道。

一个妃子开了头,其他的妃子见皇后脸上有点点的不悦,便也跟着开口了,“就是,太后叫她帮忙张弄皇后您生辰的事,她也没放在心上呢。”

“可不是,就算再怎么得宠,也不能这样吧,平日里不定省也就罢了,皇后的生辰,每年可是个个妃子都经给您道贺的呢。”

皇后的脸色渐渐地变了,放下茶杯,那叮的一声终于让妃嫔们的喧闹给安静了下来,她看向众妃,将众妃嫔的脸容敛入眼中。

虽然都是些宫斗,但她们说的的确到了她的心坎。

她本不是小鸡肚肠之人,可是,还大度不到让人如此忽视她的存在。就算她是行衣开口请求要照料的人,也不可以这样。

冷声地向一旁的宫女开口,“虹翠,去请沸贵妃过来未央宫一趟。”

见皇后似乎动了怒,其他的妃子脸上闪过得逞的笑,期待着好戏的来临。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突地一道清脆的歌声,伴随着怪异的曲调缓缓地宫门口传来,然后便见惹怒众妃嫔的乌笑情身穿红色宫装,脸上含笑,手捧着不知什么东西,喝着歌儿缓缓走来。

乌笑情含笑地捧着她花了一早上才弄出来的生日礼物,做皇后,什么奇珍异品没见过?省钱又能给人新鲜兼且讨人欢喜的,那‘生日蛋糕’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又来1

乌笑情含笑地捧着她花了一早上才弄出来的生日礼物,做皇后,什么奇珍异品没见过?省钱又能给人新鲜兼且讨人欢喜的,那‘生日蛋糕’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不过……她用余光瞄了瞄手上的生日蛋糕,尴尬之色一闪而过,因为没有焗炉,又因为不怎么会弄这个西方的东西,所以,呃,成品的蛋糕有点像,好吧,很像年糕。而上面插着的蜡烛,的确是蜡烛,好大好红的一根啊。囧。

所以说现实跟幻想还是存在着很大的一段距离的。但重在她有这个心啊,所以皇后应该不会跟她这么计较吧?!

唱着跑调的生日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昂头挺胸的端着最新鲜的礼物走了进来。

“祝皇后娘娘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台词不新鲜,因为现代人都这样恭祝别人生日的咧。可是,为什么她们都那幅惊世骇俗的模样看着她?

皇后瞧着乌笑情面前的那根红烛,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她拿冥烛来贺,什么意思?

乌笑情却不明白,以为皇后是不喜这个廉价的‘蛋糕’,于是解释一下她的诚意浓浓,“皇后娘娘,您可别小瞧这蛋糕,我是花了一早上才做出来的,吃了它呀,保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皇后脸色还是很难看,任谁看着别人拿冥烛给自己贺辰,也开心不起来吧。

“真的。”乌笑情还不忘重重地保证。天知道,她这是撒着谎。

“贵妃娘娘,有听过冥烛祭奠忌辰的,可没听说过有人拿冥烛贺生辰的,您这是何居心啊?”一个妃嫔掩着嘴轻笑,话语中是那浓浓的敌意。

乌笑情怔住,冥烛?她抬起手上的蛋糕,认真无比地瞧着那个红烛,她压根就不知道这时代的冥烛是怎么样的,话说,这红烛不都一样的么?怎么还分类啊?

皇后的脸色难看至极,声音也变得冷冷,“沸贵妃,你这是咒本宫吗?”如此的挑衅也太过明目张胆了吧?

乌笑情傻眼,瞧着皇后的脸色,气得不清啊,她赶紧解释,“皇后娘娘,我……那个……”

“够了,本宫平日念你乖巧懂事,就算偶有些失礼,都未曾与你计较,今日你倒好,念着皇上宠你,就这样不将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了?本宫的寿诞,你却赐予本宫奠糕,冥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皇后是字字说得清晰无比,就怕乌笑情漏听了任何一个字眼。

奠糕?乌笑情此时只觉这手中的‘蛋糕’如烫芋般,这好好的蛋糕怎么又变成奠糕了?

她这不是好心做坏事了吗?

开口想解释,可是却找不到词,她都说了这是蛋糕,可大家都认为是奠糕,一张嘴能辩得到众人 ?'…fsktxt'

她说这是生日蜡烛,可大家都说是冥烛,她还能怎么着?

“来人,把沸贵妃带下去,等候本宫的发落。”皇后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砰’的好大一声响在众人的耳边回荡。

又来2

“来人,把沸贵妃带下去,等候本宫的发落。”皇后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砰’的好大一声响在众人的耳边回荡。

如此得宠的沸贵妃,如此张扬的挑衅,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偏袒吧?

乌笑情捧着她们认为的所谓的奠糕,冥烛,有口难辩,听到皇后要发落她,连求饶的话语都没有来得及说。

上前来押她的是两名老宫女,动作粗鲁地钳住她的双手,蛋糕砰的一下落下了地,烛泪浸染了蛋糕,有些刺眼。

“皇上驾到。”长而尖锐的太监喊声如救命符般突然的响起,然后便是那道黄色的身影出现在宫门口中,众人尽数跪下行礼,“给皇上请安。”

唯独乌笑情还傻站在那,对上耶律上孝的眼,不,确切的说是对上他身后那人的眼。

“爱妃,怎么了?傻傻地。”耶律上孝看着地上躺着的奠糕,冥烛,轻蹙起眉。

“给皇上请安。”终于回神,乌笑情低下头,镇定地向耶律上孝行礼。

“都起来吧。”耶律上孝淡然道,看着地上的东西,他看向乌笑情,“爱妃,这东西……”

皇后行礼起身,一对上耶律上孝身后的人,欢喜之色显于脸上,可听到耶律上孝的问话,脸上便露出了委屈,“皇上,这礼物是沸贵妃送给清雅的。”说着,还不忘睨了一眼乌笑情。

耶律上孝眉头皱得更深,不解地望向身边的乌笑情,“爱妃,这是你送的?”

听耶律上孝的语气,乌笑情断定这东西是真的不祥之物了,看他眉头皱得那么深,难道连他也以为她会这么坏心眼吗?

她看向他的身后之人,对上他探究的眼神,撇开眼,跪下解释,“皇上明鉴,东西是臣妾送的,可是臣妾并不知道这东西是奠糕和冥烛。在臣妾那里,生日都吃这些的,是生日蛋糕和生日蜡烛。”

“皇上,沸贵妃在狡辩,清雅虽未去过银国,可也不曾听说过那里是用奠糕和冥烛贺寿的。”

“是啊,皇上,臣妾也没有听过呢。”

“够了,此事朕自会处理。”耶律上孝没来由地喝道,蹲下身,拿着蛋糕审视,只见黄橙橙的糕点比奠糕松软一些,闻了闻,还有很大的鸡蛋味。

他看向乌笑情,“这是蛋糕?”

乌笑情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是蛋糕,不过臣妾第一次做,做得不太像。”她含蓄地答道,没有说,这跟真正的蛋糕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耶律上孝拿起红烛,的确是冥烛,问向乌笑情,“生日蜡烛?”

“嗯,臣妾想想找根小的,可是找不着,全部都那么大根,因为急着过来,所以就随手拿了一根充当生日蜡烛。”

耶律上孝沉默了一下,然后将东西扔回地上,用德贵递上来的手帕擦了擦手,顺手扶起乌笑情,“爱妃先起来吧。”

“喜王爷,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啊?”耶律上孝看向他身后的那名客人。

又来3

“喜王爷,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啊?”耶律上孝看向他身后的那名客人。

蟒袍披身,黑发束起,那俊美的五官,熟悉的丹凤眼,不正是夜行衣?只不过此时他并没有再穿黑色的衣服,而且脸上的神情也很严肃,没了所熟悉的痞子笑。

一句喜王爷,让乌笑情一下子呆住,刚刚看到他跟在耶律上孝身后时,还在猜测他到底是何身份,可是,喜王爷,他竟然是王爷么?

呵,他是王爷,无名是皇子,这无名谷还真的是卧虎藏龙。

“行衣,你来啦。”皇后看着夜行衣,踱步上前,眼有湿意,“姐姐好多年未见你了。”

姐姐?还有比这更让人惊讶的吗?乌笑情只觉头脑晕眩,她的娘,有什么惊诧的事都一次性的告诉她吧,别再来第二次了。

不是旧情人,竟然是姐姐,这个乌笑情怎么也料想不到的答案。

“嗯,好多年了。”夜行衣看着皇后,嘴角含笑。

“皇后与喜王爷真是姐弟情深,喜王爷刚到,就说要先来见见姐姐,朕就陪他来了。”

“多谢皇上。”皇后转身,行着礼谢道。

耶律上孝虚扶她,“皇后这么多礼做什么。”对上夜行衣的眼,他重复的问,“喜王爷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呢?”

按理,这种事属于后宫之事,一般由皇后处理就行了,只不过这会又关系到皇后本人,再说犯事的是正受宠的妃子,这样的话,由皇帝处理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但要征询一个王爷的意愿,这,怕是谁也想不明白耶律上孝的用意吧。

皇后用眼神与夜行衣交流着什么,只见夜行衣有礼地拱手,对着耶律上孝道:“皇上明察秋毫,沸贵妃此举对皇后虽有不敬,但本王认为应属误会,其实本王也见过这些东西,的确是用来贺寿的。”夜行衣的瞎编功夫,乌笑情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了,只不过像这次说得那么脸不红气不喘的,以假乱真的模样,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让她都以为他也是穿来的,见过这蛋糕。

皇后听到夜行衣这样讲,脸色是白一阵,青一阵,怎么也没料到弟弟会这样子帮一个外人。

其实乌笑情也没料到,夜行衣这样子讲,听起来似乎是合理的,可有心的话,不难猜出他在帮她。

耶律上孝挑了下眉,发出疑惑的问句,“哦?喜王爷也见过,不知喜王爷是在哪见过呢。”

“银国。”夜行衣眯着眼笑。

耶律上孝侧头看向脸色不是很好的皇后,安抚道:“皇后,既然喜王爷也这样说,想必爱妃也是无心冒犯的,依朕看,这事就这样算了吧。”

皇后很困难地露出笑,“一切听皇上的。”

乌笑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好运,听他们的对白,她似乎没事了?不单是她,连其他的妃子们也都诧异不已,如此轻率地就将事情压了下去,皇上这不是明摆着偏袒沸贵妃么?

应该是的!!!

又来4

乌笑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好运,听他们的对白,她似乎没事了?不单是她,连其他的妃子们也都诧异不已,如此轻率地就将事情压了下去,皇上这不是明摆着偏袒沸贵妃么?

应该是的!!!

夜幕初临,皇宫便热闹了起来,宫灯尽数点亮,搭建好的戏台,也都陆续地摆好了茶点。

受邀而来的王公贵族,朝廷重臣都携着重礼前来参加皇后的寿宴。

乌笑情跟在皇后的后面,明显的感觉,皇后对她的敌意很深呐,唉,应该是为了奠糕冥烛之事吧。

乌笑情想着,这事后是不是该借夜行衣之口作一下中间人调和一下这个误会呢?毕竟他是她的弟弟,应该会听进去几句吧。…

人家是皇后,还是不要跟人家树敌的好啊。

正感叹着,不晓得前面的人为什么突然间就停了下来,然后,她很不小心,很没心地撞上了前面的皇后,呃,‘丝’一小声,刺耳地在她的耳边响起。

乌笑情额前冒满黑线,嘴角抽搐,她……她……看着皇后的瞪视,她只能像个犯了错事的小孩般低下头去。

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她故意的啦,是前面的人忽然停下,然后也是那个耶律上孝偏偏吩咐她要穿戴规距,手指戴上了那利得吓人的假甲,所以才会不小心碰到皇后,所以才不小心将她的新做的新衣给勾出线,划出痕来。

呃,其实她觉得,这么晚,别人应该看不见的。

“沸贵妃。”皇后咬牙切齿地低唤,危险兼具威胁的话语在乌笑情的耳边响起。这女人,得了宠,这样目中无人,也太过份了吧?

乌笑情缩了缩脖子,“皇后娘娘,有何吩咐?”乖巧的像个小媳妇般,没办法,谁叫她等级比皇后低呀。

听到她俩的低语,耶律上孝侧回头,“皇后,爱妃,怎么了?”

二人的风云暗涌连他都感觉到了,只见皇后脸色很差,语气委屈地屈身向耶律上孝行礼,“皇上,清雅想回去换件衣裳再过来。”

耶律上孝轻凝眉,看着皇后,“这衣服不是刚换的么?”

皇后都快要哭了,这衣服可是皇上特意派人缝制出来给她寿辰时穿的,可是,乌笑还必须这女人……

她扯了扯被刮坏的地方,“皇上,衣服不小心划破了。”

乌笑情的头低得更低的了,只觉头上有道炙热的目光盯着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耶律上孝啦。

良久才听到耶律上孝柔声说:“那皇后先回去更了衣再过来吧,寿宴还是要等你过来了再开始的。”

“谢皇上,清雅会快去快回的。”

直到皇后的身影走远,乌笑情才敢抬起头,不料却对上耶律上孝那戏谑的眼神,“爱妃,地上有金拣吗?”

乌笑情轻咳一声,“咳咳。”

耶律上孝却没有因为她的尴尬而放过取笑她的机会,而是跨前两步,俯耳轻昵笑道:“爱妃,可真够调皮捣蛋的。”

又来5

耶律上孝却没有因为她的尴尬而放过取笑她的机会,而是跨前两步,俯耳轻昵笑道:“爱妃,可真够调皮捣蛋的。”

乌笑情只觉耳垂一阵发热,丫的,他,他竟敢用唇划过她的耳垂,这是明显的挑逗。

可是,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用以疑惑的眼神,她看向耶律上孝,“皇上,请自重。”

耶律上孝似乎没有听到她所说,身子靠得更近了,在第三者看来,简直就是亲昵的相拥了,真是郎情妾意啊。

起码在夜行衣的角度,看到的画面就是辽皇与丑女二人的甜笑调情,外加亲昵抱抱。

手不自觉地抓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可视线却半秒也未离开那算不上远的乌笑情。

乌笑情退开一步,以手抵在胸前,“皇上……”

耶律上孝低下头,“什么?”

“倒酒。”夜行衣重重地放下酒杯,语气冷极的喊道,乌笑情,你……你竟敢出墙,还敢在他的面前与别的男子接吻。

“爱妃啊。”耶律上孝扬着笑颜,迷恋地看着乌笑情。

对上他的迷恋,乌笑情不自觉地又鸡皮起身,“有啥事啊?”

抚摸上她的脸,耶律上孝嘴角轻扬,“爱妃是越来越美了。”

鸡皮掉满地了,乌笑情双手互搓,好恶心好恶心。

“再倒。”夜行衣是气得只能拿酒发泄了,竟然还在那目中无人的调情,太过份了,将他这个夫君视若无睹了。

“皇上,您看,我们是不是该入座了?”乌笑情只得赶紧提醒他,那宴席上的宾客们可都是来得差不多了。

耶律上孝站直身子,看了看宴席场地的那般,有心的盯了盯夜行衣的方向,嘴角弯起漂亮的弧度,眼神却骤冷,“爱妃说的是,那……咱们入座吧。”说着,便走在了前头,带着威严地走去。

乌笑情总算松了口气,敛了敛神,跟在他的后头走。

在外人看来,皇帝的新宠,银国的和亲公主,沸贵妃是风光无比啊,且不说她的册封是半年升为贵妃,就说现在她所做的位置,皇帝的右侧,那可是与皇后相媲美的佳座啊,皇后坐左,虽以左为尊,可是瞧皇帝对她的笑颜,沸贵妃真的是集三千宠爱在一身啊。

这是宴席上所有人的看法。那个所有人当中,当然包括了夜行衣。

乌笑情,他是断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获得恩宠的,而且还是如此的独宠。以他的了解,耶律上孝是有着恋美癖的人,身边的妃子哪一个不是美女,乌笑情那么丑,耶律上孝怎么也瞧上了?

乌笑情只觉右侧下方传来浓烈的,深深地‘怨’意,她不禁好奇的看去,毫不保留地与夜行衣的怨眼对上了。

只见他一杯接着一杯下肚,乌笑情手抬到胸口,又放下,难道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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