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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箱和Servant-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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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在意,若是有骑士在一旁鼓掌,轻盈的舞步便会加快旋转,绵密的长发飘散而开,溢出阵阵花香。
春日来临时,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会找出与绿色有关的衣物和饰品。贵族们头上插着昂贵的孔雀翎,指间戴着进贡而来的海象牙戒指。更富裕的则会头戴镶嵌着各色珠宝的金带,挂上雕刻着圣子的象牙吊坠。女人们更是一片绚丽的光景,她们的肌肤大多如珍珠般洁白,孔雀绿或是其他绿色都衬得她们很是美丽。
平民们自是无法这么奢侈,但女人们也会从猎人那儿买来几根绿色鸟羽,插在深色的长发内或是用灵巧的双手编制出花冠。
春季会有许多有趣的祭奠,最热闹的便是骑士们的对决,胜者便能从王的手中得到一袋美丽的宝石,有些贫困却武艺高强的骑士们便是靠着比赛富裕了起来。
当然也有许多富裕的骑士为了自己的女人而参赛,毕竟珠宝总是最讨人喜欢的礼物啊。
不仅仅是骑士,少女们也将其当做了一场比赛。她们会拿起针线,将自己的恋意缝入信物内。兰斯洛特就曾收到过一只缀满珍珠的袖套,少女将此信物绑在了他的头盔上。啊,那日太阳正好,红色袖套随着兰斯洛特矫健的身姿晃动,颜色艳丽极了就跟少女的容颜般娇艳欲滴。
多么美好的日子啊,saber现在回想起来就如甜蜜的谎言。明知没有结果,却一次又一次的在脑海中浮现而出,细细品尝着其中的甜香,同时也一下下将自己的心重重刺伤。
Saber言语之中透露出的是无尽的思乡之情,数不尽也道不明。就算是异族的箱都能从其中体会出saber对自己国家的热爱,对子民们的保护之情。
亚瑟是一位好君王,品格高尚宛若被后世理想化的英雄。
子民们深爱着自己的国王,骑士们向往着伟大的骑士王。可不知何时,细微的裂痕成了无法弥补的隔阂,子民开始指责,骑士们变得不信彼此。
王却从未变过,他依旧如天边的悬阳,耀眼炙热,高洁不似凡人。
王的道路,凡人无法行走。王的品格,凡人也无法理解。
亚瑟王不懂人心,可又有谁懂得亚瑟王的心。
若他的胸膛中跳动的心脏真蕴含着红龙的血液,该是件多好的事情。那么他便也能够像是巨龙般坚韧,披着刀剑不入的鳞甲,任性妄为自由自在。
但他的心脏从未有过。他是人类,亚瑟王是人。
母胎中出生,血肉构造的人类。
苦楚与疼痛,亚瑟王尝过不少。上天赐予多少,他也被剥夺了多少。
箱觉得亚瑟最后的结局很正常,人类无法彻底的理解彼此,不能强求。而国家也并非有着一位能为子民们付出一切的国王便能挽救一切,从来不是一人的因素。
人的灵魂是斑斓多彩的,极其复杂。神爱世人,仙女爱骑士,魔想要灵魂,皆是因‘人性’的美妙。孤高伟大、卑鄙无耻、放荡不羁……都是人性的一部分。
弱小,寿命短暂……却也是最诱人的生命。
箱想到这儿实在是忍不住了,抬起手拍了拍saber的肩膀,说:“我还以为英灵不会喝醉,瞧你这一路上说的话比我认识你起加起来还要多。”
Saber听见后停下了脚步,双眼泛着光亮,他憨然地笑了笑,看起来有些傻气,说:“抱歉,不过我和其他英灵不同,喝多的话还是会有点醉。”他是有点微醺,这点酒精也让他彻底打开了话匣子,一不小心就自顾自的说了许多,笑起来也不如清醒时那般端正。
可现在的saber看起来更有人的味道。
还未等箱说上几句调笑的话,saber便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双手甩了一下,动作自然地披在了箱的肩膀上。箱与saber的身形差了挺多,无须系扣也能固定在肩上。
其实此时并不冷,但saber还是习惯性的做出了这样的动作。一举一动中都满是宠溺,这让箱一下子笑出了声,摇头说:“你可别这样,我受不住啊,英国绅士。”
“master也会说示弱的话啊,真是难得。”saber笑着执起了箱的手,指尖微凉手心柔软,saber用拇指稍稍磨蹭了一下,垂下头,亲了亲指关节处。
明明是个男人,唇却柔软的不可思议。暖意宛若电流,从这个手吻中密布全身。Saber神情变得有些微妙,抬起脸时露出的微笑更是让箱不明所以。
“我们接吻吧。”saber柔声道,双手并未给箱回答的时间,轻柔地捧住了箱的脸,贴在耳畔与脸侧的手心滚烫极了,那双碧色的双眼也透出了炙热的视线。
“哎?”眼前的英俊容颜离自己越来越近,箱愣神了一下,很快就及时的反应过来,伸出手捂住了saber的双唇,推开些许,说道:“我刚吃完烤肉,还喝酒抽烟的……魔力不足的话稍微忍耐一下,等到了酒店我们可以先补魔。”阻拦亲吻的手感受到了阵阵潮湿温热的呼吸,呼吸的主人并不恼,笑着握住箱的手腕,垂下时十指相扣。
贴在脸侧的手则微微往后,温柔地将箱往自己的怀中一拢,saber没有出声,也不让箱有拒绝的机会,将自己温热的唇贴在了箱的双唇上。
Saber并不急着启开箱的双唇,而是一点点啄吻着,再用手抬起箱的脸,上下唇与箱紧紧抵着,缓缓地将自己的舌探了进去。
如此之近的距离,呼吸交融在一起,任何气味都能够被发觉,无论有多细小。真奇怪啊,saber明明也喝了酒且坐在了烤肉炉边,身上却没有一点炊烟的味道,吻中也无丝毫的酒味。
这是怎样的香气呢……?自从与saber发生过关系,箱便能隐约嗅到了这一气味,起初觉得洗个澡就可以去掉,却发觉这香气一直跟随着自己不愿离开。
略带凉意的香气……如湖边盛开的夏花,夹带着些许湿意。
Saber的吻与archer截然不同,后者极具侵略性,双臂也毫不留情地将箱锁在怀中。Saber的吻则细软绵长,他时不时啄吻几下,再勾起箱的舌轻轻搅动着。舌尖缓缓游走着,泛起阵阵酥麻。Saber紧扣着箱的手,指缝隐隐作疼,他却不愿放手。另一只手则用指尖描绘着箱的脸部轮廓,触碰之间满是怜爱。
也不知过了多久,saber总算结束了这个吻。彼此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呼吸有些杂乱。
Saber仍未松开箱的手,碧色的双瞳之中浮动着的是令箱移不开眼的星光,他轻笑出声,笑容有些委屈也有些满足,说道:“梦也好,我方才所说的话也好。那都是我的过去,属于我的事情。真不公平啊,master。”
“又不是我强迫你告诉我的。”箱稳住了呼吸,下意识的便想抬起手推开saber,却又被saber抓住了手且又是十指紧扣,让她无法甩开。
“都一样。”saber将额头抵在了箱的额头上,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让他觉得心的距离也能拉近许多……啊,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莫非微醺的酒意令他产生了这般感觉么。
想更亲近,想更贴近……想去了解。
“我啊,若也能梦到master的过去便好了。”saber呵气如兰,压低了的声音让箱耳边发麻,缩了缩脖子却无法拉开一点点距离。
王者的轻喃如月光,温柔洁白。所说的话语则类似于爱语,或者说令心加速的魔咒。
很难有人能够不动心吧。
箱在心中暗自感叹到saber此时略显无赖的举动,莫非saber在报复之前自己一直欺负他的行为么。箱却又清楚的知道,这些念头不过是她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界线。
她亲自划伤并努力维持的清晰界线在此时此刻……这个吻中变得暧昧模糊。
这种感觉是慌张吧……不是在厮杀时或是遇到潘朵拉时的慌张,是一种因其他情绪衍生出的慌张……
箱想躲避,躲避这种情绪与这种慌张。
以及,saber过于透亮的双瞳。
不要只映出她的容颜啊,也不要如此贴近,不要露出微笑不要低声呢喃爱语。
她本该失去了的,被自己亲手砍下的……
不应该再回来了。
喉咙一涩,箱在心中长叹一声,心跳与血液回复了原本的速度,双腮的红晕眨眼间消失殆尽。
“有机会的话,我就告诉你。” 自然冷静的语调搭配上同样的神情,箱回答道:“或许你今夜便能梦见我的过去,然后被吓的一身冷汗。”
“哦?这话反而让我期待了起来。”saber这才松开了箱的手,细长的手指末端有着明显的红痕,他看到后忍不住揉了揉箱的手指,说:“抱歉,一下子力度忘记控制了。”
箱垂下头看着自己指上红痕,在这深夜中如此清晰的红色,心中忍不住又是一动,啊啊,真是难以控制的情绪不是么。箱笑出了声,望向一脸茫然的saber,语调轻松地说道:“你这家伙,真是运气不好呢,眼光也是。”
可怜的亚瑟呦。
作者有话要说:小王子总算主动一会儿啦,敲锣打鼓。
这章写的我太烦了……笔稿了好多次,最终效果也不是特别满意……大概能力也就这样了。
前章忘记说了,关于caster和莫德雷德,大家可以去百度Fate/Apocrypha,看红组的assassin与saber。
莫德雷德被我改成亲生的,真·私生子。
这点着重说一下。
☆、第24章 和平万岁
24
Saber缓缓醒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酒店干净洁白的天花板,他揉着眼睛坐起了身子扭动了几下脖子。过于柔软的沙发让他的脖子有些发疼;不过倒是一夜无梦睡得十分踏实。
一夜无梦啊……
睡得有些毛躁的金色脑袋垂了下来;显得有些丧气,碧色的双瞳中也空空荡荡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很是失落。
真是不公平啊,明明master能轻而易举的知道servant的过去;甚至能通过梦境亲身体会过。为何servant就不能呢?真想知道啊……关于master的事情。一点点也好,在梦境里而非从口中亲自述说出来也好。
这是个愚蠢的念头。Saber自己也清楚的很,他抬起手扶着额头苦笑了几声,脑海里闪现过自己亲吻箱的画面;太过清晰了一点都不像是喝醉时的记忆。
的确;不是死后才成为英灵的他比起其他英灵而言要更接近于活人,世间的食物与酒精达到了一定程度后会对他造成一些影响。但那个吻……不是酒精的问题。
手指下滑,略带薄茧的指腹磨蹭着双唇。女人柔软的触感、喘息、有些惊讶的神情似是都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多么难得,无论是行为举止还是处事方式总是游刃有余,每次斗嘴都赢过他的master竟然会自己的吻下慌张,露出了少见的,如同雾水般楚楚动人的神情。
Saber不否认,在被强制性补魔后,他会将视线不断地落在红发女人的身上。箱就像是火焰,越是灼热越是想贴近。而这抹火焰却喜欢漂浮不定,看似亲近眨眼间又消散。
留下的余温不够他去细想,怀中的身体轻易便被他人拥入。
酒后的人类会做出自己一向不敢的事情,或是吵闹或是鼓足了勇气。对saber而言,更像是一块巨大的吸铁石,将他不敢承认的不想接受的都一鼓作气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让他彻底明了那种酸楚难受的感觉究竟是为何。
男人的劣性saber多少还是有点,一直以来他所遇到的女人从不会拒绝他的拥抱。在他倾尽所有温柔,低声诉说爱意时,箱在慌张之后过于冷静的态度让被宠坏的王者在箱的身上感受到了奇特的落差。
箱也是一朵玫瑰,一朵从悬崖峭壁上盛开的荆棘玫瑰。能看见她的美丽,能从风中嗅到她的香气。若是有足够大的胆量,攀上岩壁,伸出手便能触碰到柔软的花瓣。
可她不会让你摘下。
尖刺会深入指腹,花茎染上血色。越是靠近便越是痛,越是痛却越是想亲近。
对她而言,冒着生命危险亲近的他不过是风送来的一阵来自远方的香气罢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动摇了箱的心,可箱却如岩石般坚硬。
酒店套房的格局跟公寓很像,都是在床前几米外摆放了一张沙发。Saber穿上了搭在一旁的衬衫,将自己收拾了一下便朝着床边走去。
箱还在熟睡,侧躺的她将手放在了枕上,浴袍被睡得松松垮垮,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和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胸部。红发凌乱的披散而开,些许碎发落在脸侧。箱的睡颜看起来安然极了,让saber忍不住伸出手,用指关节轻轻触碰着箱的脸颊。
与满是荆棘的心不同,如花瓣般的肌肤柔软温润,让人爱不释手。
完全不一样……
这么想着的saber微微眯起了双眼,碧色的双瞳泛着说不尽的柔情。他用手指将脸颊上的红发撩开,弯下腰,轻缓地落下了一个吻。
轻如羽毛,暖如日光。
长翘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眼帘微启,暗色的瞳孔中满含着睡意,箱呢喃了一声像是在唤着谁的名字。
“已经快旁晚了,master。”saber站直了身子,方才那一吻能让箱醒来让他有些开心,含笑的声音像是贴在耳畔,挠得耳垂有些瘙痒。
“唔……”箱撑起了身子,还未完全坐起就伸出手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烟,拿出一根点燃后眯着眼看了看盒子内空荡荡的景象,含糊地说道:“saber,去给我买包烟。”
“master的烟瘾太厉害了。”saber很是无奈地说道,语音一落便见箱瞟了他一眼。
“啧,我也就这点爱好了。别啰嗦哦。”箱感受着尼古丁带来的清醒感,不耐烦地语调稍稍缓和了些许,说道:“我没带现金,卡在我裤子口袋里。若是超市不接受你就去atm机取点现金,密码就是卡号的开头。”
被随手一扔的裤子可怜兮兮地躺在地毯上,saber弯腰拾起拍了拍灰,取出储蓄卡后叠好放在了床尾处。打算离开的时候saber还是忍不住转身看了看床上的女人,箱大概是睡得迷糊了,懒懒散散地倚在床头,垂在肩头的红发顺着弧度滑下,淡色的唇时不时吐出点薄烟,让双瞳蒙上了一层类似水汽的朦胧。难得一见的可爱模样让他不禁轻笑出声,带着好心情走出了套房。
随着关门声响起,箱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脑袋隐隐作痛,纠得心脏也难受了起来。或许是saber突然露出的柔情导致的吧,自己与大哥的一些过往化作了太过真实的梦境。
“该死……”
————————
为了方便saber直接寻了一家烟酒店,刷卡买了一整条香烟。他不懂箱喜欢的是哪种,便问营业员要了最适合女士的香烟,白底的扁长包装看起来细巧优雅。从营业员手中接过的时候他看了看包装上写着的数量,皱了下眉头后便在柜台前直接拆开,取了一包后便将剩下的全部送给了营业员。
这一古怪的行为让营业员满是疑惑,saber含笑解释了一下不想让自己的女友抽太多烟,这话一出整个店里的女性营业员都笑出了声,细细碎碎的笑声很是好听。
烟盒很小,刚好能塞进西装内袋里。Saber两手空空,很是轻松地往酒店的方向走去。今夜看起来会是个安静的休息日吧,四周没有任何魔力流动和servant的气味,来来往往的行人也皆是没有丝毫魔力的普通人类。
就在他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随着脚步前后轻晃时,便利店‘叮咚’一声传入了耳中,同时一股子熟悉的魔力如细针般透过衣服密密麻麻地扎在了他的肌肤上。
Saber的俊脸一僵,顺着那抑郁且略带狂气的魔力望去——如暗夜阴影般的高大紫发男子睁大了那双总是垂着些许的眼帘,一脸惊讶地与saber的视线对上。
Berserker愣神了几秒,缓缓地将自己悬着的脚跟落在了水泥地上,皮鞋很应景地发出一声轻响,让两人停滞的思绪回来了些许。
这还真是……恶作剧般的重逢啊。
骑士王与自己最强大的骑士相视无语了许久,时间一秒秒过去,他们却傻傻地站着呆呆地望着。这幅样子让行人都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看上几眼,低声的讨论声响起,四周逐渐嘈杂了起来。
berserker的手指很冰,他从便利店买了一根冰棒,打算一个人坐在小公园里默默地吃完,却没想到一出便利店就看见了熟悉极了的金色脑袋。最糟糕的是对方先发现了他,惊讶之外不知为何让berserker觉得包含了点惊悚。
这样实在是太尴尬了,berserker忍不住在心中长叹一声,用着自己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要不要,一起吃冰棒?”
“哎?!”saber明显被这句话噎了一下,方才saber想了很多很多,该如何打破僵局该说些什么,还是说自己干脆当做没看到扭头快步离开。还未等他处理完这些想法,便听见这么一句有些幼稚的话。
“这个冰棒有两个柄,是两人份的,可以掰开。”berserker补充说道,顺势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双指捏着顶端,让saber看清楚了包装袋上画着的卡通图案。
“好……”saber点了点头。
berserker似乎很熟悉这一带,领着saber走了五分钟不到就来到了一处较为安静的小花园。两人并未坐在花园内的椅子上,而是靠在了外围的栏杆上。Berserker从裤袋中拿出了一张五元面值的纸币,到自动售饭机前买了两罐冰啤酒,机器吐出了几枚硬币,有些巨大的手小心翼翼地取出后放回了裤袋中。这一系列的行为让saber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西装内袋中的烟盒,觉得自己有些奢侈浪费。
Berserker将啤酒递给了saber后便将自己的放在了花坛上,双手一动,清脆的一声冰棒整齐的被分开了成了两份。Saber也不迟疑,直接接过咬了一口,凉爽的甜味滑下,沁入心肺。接着喝了一口啤酒,爽快感也让身心很是舒爽。啊,是他们那个时代所没有的存在。
也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冰棒的甜味,saber笑出了声,摇着头一脸无可奈何地说道:“我是怎么都没想到,会在便利店门口与你相遇啊。”
“我也是,吾王。”berserker轻叹了一声,说:“我虽知道你的出现,但……今夜真是出乎意料。”
“哦?你竟没来找我?”saber几下吃完了冰棒,手腕一动木柄准准地落在了一旁的垃圾桶内,说道:“叫我亚瑟,兰斯洛特。”
“啊。”如夜晚湖水般低沉的声音应了一声,说:“不去寻你,也终有一日会与你在战场上重逢,并且我得遵从master的旨意,不能随意妄动。”
“是么。”亚瑟伸出手拍了拍兰斯洛特宽厚结实的背部,说:“那么我们真应该为如此和平的重逢干上一杯!”说完,亚瑟用罐头的底部撞了一下兰斯洛特的。
“嗯,算是神给予的恩赐了。”两人身穿便服没有任何武装的意外相遇对兰斯洛特而言算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运了,并且此时此刻他与亚瑟还能够如此轻松的闲聊,更是如梦如妄想般的事情。
“和平……在这个时代应该是常见的事情,和我们所处的截然不同啊。”亚瑟手臂一撑,后跟一个用力,身子便坐在了栏杆,他双手握着啤酒,抬头看着这片夜空。
“纷争有,不过没以前那么直截了当了。”兰斯洛特阴沉沉地说道,让亚瑟干笑了一声。
“啊哈哈哈……这个没办法啦,毕竟都是人类。”亚瑟推了推兰斯洛特,说:“你怎么变得如此阴沉了,莫非你的职介还是berserker?”
“嗯,狂化后的。”大高个很是坦白地回答道。
“……”亚瑟收起了笑容,上下打量了一下兰斯洛特,说:“你能保有理性。”这是一句肯定句。
“多亏我的master。”兰斯洛特也不多说,毕竟这事不仅仅与他自身有关。
“啊,看来我们都遇到了能力出色的master呢。”亚瑟没有追问,闷笑了一声,像是为了将气氛拉回之前的轻松感一样,说道:“圣杯给了我们很多知识,但等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觉得有好多新奇的东西。比如说你刚才掰开的冰棒,啊,在我们的时代有着甜味的冰块可是从未有过啊。”
“是啊,还有往里面倒热水,放置一会儿便能变成面食的纸杯。”兰斯洛特点了点头,想到了之前自己偷尝的便利店食品。
“哦哦哦哦哦,那个我知道,我看过master吃过。还有许许多多不同的口味,啊,若是当做兵粮的话士兵们一定很开心吧,携带也很是方便。”
“浴室也是,打开便有热水,能够自由调节温度不说那个……嗯,花洒?真是浪费水的发明啊。”兰斯洛特搓了搓自己的下巴,成为英灵后便从未有过胡须的他觉得手感太过滑腻糟糕极了。
“你一个贵族骑士在说什么浪费不浪费的……”亚瑟忍不住说道。
“不仅如此,花洒可真是不洁的装备。”兰斯洛特说完便喝了一口啤酒,抿了抿嘴。
“浴室用来清洁身体的花洒是……不洁的?”
“嗯,不洁。”兰斯洛特看向一脸疑惑的亚瑟,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说你到底联想到了什么啊……?!”眉毛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亚瑟的笑容有些崩溃。
“哎?王……抱歉。亚瑟你不这么认为么?”
“完全、丝毫、不这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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