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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别怕,我是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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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了那女鬼一条生路,何来偷字一说。况且孤魂野鬼,这宝贝也不知从何处偷来的,我收了来又有什么要紧。”
    清越慢条斯理地答道,似乎并不为自己擅自拿了人家的东西而羞愧,更像是理所当然。
    不知为何,眼前的清越同梦中无耻的男人的嘴脸重合在了一起,明明干了龌龊的事情,却还要端着一张清高冷漠的姿态,实在恶心至极!
    丁子湛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冰凉刺骨。

  ☆、第47章

丁子湛打定主意要把那葫芦拿回来,自然不会就此罢休。
    清越也不是好说话的主,既然说不通,那就只能动手。
    丁子湛不知何时变得手段强硬起来,放在以前,他不会直接动手,而是想办法通过别人的手来办成自己要做的事。
    当一个人拥有直接的武力时,又何须大费周章的设计一系列,走个九转十八弯来达到目的?
    所以,丁子湛选择直接动手。
    清越根本看不起丁子湛,认为他才学了几天的道法,就试图挑衅。
    因此,也下了决心要给他一个好看。
    两个在众弟子当中相当有名声的人要打架,本着看热闹的心思,其他人自然不会落后。
    等到事情被传到观主耳中时,两个人已经斗起来了。
    符箓,长剑,法术,众弟子的眼睛被好生洗礼一番,这些高明的法术他们接触不到,不由得一个个带了欣羡的眼光看正在缠斗中的二人。
    丁子湛躲过清越的一剑,闪身绕到他的后面,嘴里念念有词,一剑刺上去。
    像是有电光滋滋绕在剑刃上,速度快不可挡,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直刺向清越的后心。
    丁子湛在那一刹那下了杀手,他是真想一招解决了眼前的男人,杀意透过眼睛即将化为实质的武器。
    清越毕竟修习法术多年,丁子湛的实力虽出乎他的意料,可在对战经验上他毕竟占上风。
    丁子湛的这一击刺偏了,只划过清越的肩膀。紧接着,清越的反击紧随而至。
    丁子湛用的是剑,清越用的也是剑。
    两者有所不同。
    丁子湛对于软剑的使用得心应手,在不用法术的前提下,他的动作充满了邪魅阴柔之感,如同月下奔跃的狐狸,动作轻盈却充满危机与阴谋。
    清越则使用硬剑,一招一式讲究风清月朗,潇洒自如。
    就双人对战而言,软剑更能显出个人的本事来。普通人用不来软剑,用软剑的必定是高手。
    丁子湛这手剑术来的莫名,短短几天根本不可能达到现在的程度。
    然而,眼下根本没有时间给清越仔细想这里面的蹊跷。
    丁子湛速度极快,根本不让他使用符箓法术,只凭着手中的剑来硬碰硬。
    他对于术法上的研究远超剑术,几个回合下来自然落与下风。
    不留神间,丁子湛手中的软剑甩的啪啪作响,扰乱了清越的步伐。
    清越回身挡住了丁子湛刺来的一击,却不防见他勾唇对自己露出鄙夷的神色,眼前一黑,只听得啪一声,那软剑反弹抽在了他脸上,立时一条宽幅的剑背红痕出现在他脸颊一侧,横过了鼻梁蔓延到另一边脸颊。
    脑子轰了一声,清越条件反射地向后退去,眼睛里射出戾气来。
    被当众打脸,这是头一回。
    另一边的丁子湛,慢慢抬手将小葫芦在眼前晃了晃,唇角微启,这笑意竟是格外的妩媚动人。
    ********
    这天晚上,木小牧又做梦了,很奇怪的梦。
    梦里她变成了另外一人。
    这里像是在举办什么宴会,白雾袅袅间露出飞檐的一角,沿着汉白玉的廊柱一路走过去。
    旁边有许多美貌绝伦的妙龄少女,络绎不绝地从旁经过。
    她们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有各式各样的美酒佳肴。
    木小牧觉得奇怪,这里和上次做梦的环境很相似。她想停住脚步,四处看一看。
    可是,这身体不由她主宰,她只能做一双眼睛,将一切看在眼里。
    待女子进入内殿,所有的食桌都已摆好,其他人陆续进来。
    女子不停地向认识的人点头笑语,从其他人的称呼来看,木小牧知道自己如今寄居的女子是紫黛仙子,具体是做什么的却不清楚。
    木小牧一路看下来,发现这里的人几乎清一色的美貌女郎,衣着颜色各不相同,美得也各有特色。
    从未一次见过这么多美女,木小牧一时瞧花了眼。
    和青凤、花姑子这类美貌过人的妖精相比,这里的女子更多了份飘渺如仙的感觉。
    待所有人落座,众人都沉默下来,眼睛一齐望着上首的位置,应该是留给此次宴会身份最高的人。
    不多时,有丫鬟打扮的两个女子举着巨大的扇子站在椅子后面,空中传来几声凤鸣,随即一辆双凤凰架的车撵从远空驶来,越行越近。
    木小牧很快看到坐在凤撵当中的人,打扮的富丽堂皇,圆润的脸笼罩着圣洁的光,慈眉善目,也是一位不可多见的美人儿。
    只是,美人儿的年纪看起来要大一些,但不妨碍她身上所含的威压和震慑力。
    众人起身齐齐拜见,称她为王母娘娘,木小牧这才知道这就是天帝的老婆了,倒有些观音菩萨的范儿。
    这是一年一度的百花会,前来的这些仙子正是掌管花草的护神,向王母禀报去年的花草情况,并把最漂亮的成果进献给王母,以供观赏。
    本是隆重也很平常的一次宴会,不凑巧王母娘娘带来了她的九皇子。
    九皇子是王母最小的儿子,本该养的骄纵任性,谁知这九皇子生性冷淡,不爱与人相交。所以,并没有惹出什么大的祸事来。
    就因为他生性冷淡,大家对他此次的到来才会觉得奇怪。
    当那位九皇子的视线移向自己时,木小牧心里一咯噔,梦境戛然而止。
    她是被吓醒的。
    醒来后心跳急速加剧,她对于所有的所有一无所知,也不知道梦境后的故事如何延续,可当时心跳就那么停了,彷佛预示着不祥。
    醒过来的木小牧莫名觉得心口堵了东西,呼吸不过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像,自从到了紫霞观,她就一直在做奇怪的梦。
    梦里的那些场景彷佛在哪里见过,然而又觉得陌生。
    此时窗外天光渐盛,鸡鸣三遍,村子里的黑色被太阳驱散了,新的一天来临了。

  ☆、第48章

有了王方平这里的经历,木小牧不仅做男装打扮,还把自己化装成了道士的模样,做了一个布幡,上书“十卦九准”四个大字,同时给自己起了个通俗的名字,叫刘半仙。
    她倒是想不改姓,可是木半仙不怎么好听。
    以前看的电视上,算卦骗人的角色,多半姓刘,也不知道刘姓得罪了谁。
    反正,木小牧就顺手给自己写上了。
    离开王家沟,一路往东走,她没有确定的方向,眼下已经偏向南方了。
    靠着刘半仙的招牌,倒揽了不少的事情。也不必费心找人,有这么个牌子,家里出点事的总想着找人算一卦,免去了木小牧许多的寻找功夫。
    这一日到了大席乡,木小牧摇着手里的铜铃,边走便吆喝。
    到了一人家门口时,门突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个小脚的驼背老太太,手里拄着拐杖,弓着的身子抬头看她。
    老太太旁边还站着个年轻的妇人,妇人在一旁小心扶着老太太。看两人的情形,不像是母女,倒像是婆媳。
    不过,见到木小牧布幡上写的算卦半仙之名,那老太太便道:“这位先生,我儿子出了事情,您可以帮着瞧一瞧。”
    说着侧身让出路来,让身旁的年轻妇人请她进来。
    木小牧抬头看看他们家的匾额,上书“席宅”,大席乡里姓席的多不胜数,她也才到不多日,对这里的情况并不了解。
    不过能看到她的布幡而找上门的,无非就那么几件事。
    木小牧收起布幡,跟着两个妇人进了门,问道:“家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令子?”
    那老太太提了她儿子,想必事情出在儿子身上。
    只是她在门外并没有发现这宅子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也不见妖物鬼怪的气息笼罩上空。若是普通的生病,犯不着请她。
    怀着疑问,木小牧被两个妇人迎进了门。
    那老太太还算镇定,进了大厅请木小牧坐下,示意儿媳妇去把儿子领出来。
    这个空档,老太太开始讲述她家的事情。
    原来两个月前老太太的丈夫,席老太爷死了。临死前跟跪在床边的儿子说,邻居羊某在阴间贿赂官吏拷打他。
    “当时我瞧着他身上果然莫名其妙起了红肿,接着就大叫着死去了。”
    席老太太抹了一把眼泪,开始说羊某与他们家的恩怨,羊某比席父还要早死,两人生前就有诸多矛盾,动手打架这样的事情年轻时候也做过不少,结的仇怨很深。
    “平儿是个孝子,当时言,父亲嘴笨老实,现在又被阴间官吏欺辱。我做儿子的不能眼睁睁瞧着父亲受难,要到阴间去,替父亲伸冤。”
    当时,席之平便说了要去阴间替父亲伸冤,而后不再说话,或坐或卧,形同痴傻。
    此时,年轻妇人已经把丈夫席之平领过来了,木小牧撑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检查他的脉搏心跳。
    两妇人紧张的看着他。过了片刻,木小牧道:“不是生病,您儿子的魂魄不在躯体内,但是生机还在,所以才会表现的如此痴傻。”
    “这么说,我儿真的去了阴间,可为何两个月还不见回来?是否阴间的路难走,这一去就真的回不来了?”
    老太太满是褶子,如同枯树皮的一双手紧紧握着拐杖,颤巍巍地站起来。看她这样子,若是心情激动,只怕支撑不过去。
    “无妨,阴间的生死簿上,每个人的寿命都有记载。您儿子从面相上看是长寿富贵之相,又是为了孝道入得阴间,那些鬼差不敢轻易夺了他的魂魄。”
    木小牧试图安慰这两个妇人,一老一小全都是柔弱的性子,能在席之平变成如此痴傻模样后坚持到现在,也算坚强了。
    只不过,木小牧眼下是算命的半仙,又是道士装扮,如今倒成了席家婆媳的希望,两人四只眼睛全都盯在她身上,木小牧只觉肩膀一沉,责任就下来了。
    瞅了瞅半鼓的功德袋,动力又上来了。
    “这样吧,我去阴间走一趟,替您瞧瞧您儿子的情况,这样可好?”
    木小牧想,她是异世的生魂,又有功德袋这样奇怪事物的出现,阴间总不会收她的。
    要真的收她,她也不怕,左右她来这里是有理由的。那促使她来到这个时空的背后之人,不会眼睁睁看着她重新投胎。
    这些是木小牧来到后多次经历暗生出的揣测,她不相信有无缘无故的穿越。况且这几日做梦频繁,像是一种征兆,用这些梦境来预示她。
    所以,抱着试试的心态,木小牧做起事情来不再束缚手脚。
    木小牧承诺了席家的两个妇人,然后说必要等到晚上才好施法,又在院子里做了简单的道场设计。
    面上总要妥善了,才显得自己不是骗子。
    白日的功夫,木小牧特意去了席宅旁边的羊府暗查。
    羊府的宅子建的比席家宽敞阔绰,那羊老爷死了,家里的子孙却不少。性格多是强势蛮横,兄弟妯娌间虽不比和外人相处时那么霸道无理,但争斗也是少不了的。
    木小牧发现,羊家喜欢占小便宜,为了一点利益可以上手动刀子。
    羊家的蛮横乡里广知,只是他们家在府衙上又有掌权的亲戚,是以旁边的人家多半不敢惹他们,出了什么事情也都是尽量躲过去。
    能教出这样横行乡里的儿孙,死去的羊老爷子性格如何,可见了。
    木小牧挑了一块木头,幻化做自己如今假扮的模样,然后隐身魂魄,交代了席家婆媳两人好生照看她的“躯壳”,这才飘飘荡荡往黄泉路走去。
    这是她第一次踏上黄泉之路,路上白烟茫茫,只隐约看到小路弯曲直通前面,却没有尽头。
    路上很安静,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连作伴的鬼魂也不见一个。
    木小牧听说,人死后踏上黄泉路,尽管同一时间有很多人死去,但是在同一条黄泉路上的鬼魂们却是互相看不到对方,只有跨过奈何桥,进了鬼门关才看到许多和自己一样死去的鬼魂。
    此去丰都鬼城,虽然做了准备,木小牧心里仍是惴惴的。
    迷茫遮住了前路的白雾渐渐浓郁起来,周围白茫茫一片,木小牧开始连方向都摸不清了,只感觉心跳呼吸全部停止,脑子里懵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弹在铜钟上似的,声波呈涟漪状一圈圈荡开。
    等那种蒙头蒙脑的感觉过去后,眼前的白雾散去了,前面出现了一长条的人头,清一色穿着白色的大褂,披散着头发。
    无论你生前做什么,是勋贵大官,还是清高贵族,亦或是平民百姓。到了这里,统统变作穿白色制服的鬼魂。
    那些高贵优雅的所谓贵族气质,哪里还能看到。
    生前的风光化作此刻的安静,所有的魂魄排着队伍懵懵懂懂的跨过了奈何桥,进入鬼城。
    木小牧夹在这一群鬼当中,趁着看管的鬼吏不注意,从队伍中逃脱,躲在了廊柱底下。
    跟着队伍进去会被记档,被记入阴间案例,她就不再是自由的鬼魂了。木小牧当然不会这么傻,让人在自己身上做标记。
    绕过排查的门槛,木小牧从另一个门洞里钻了进去,混入众鬼魂当中,再不显眼。
    进入鬼城最繁华的一条街,这里的一切都像人类的市集,卖各种东西物品的店铺应有尽有。
    酒楼的门前悬着一个高高的旗子,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
    旁边是卖餐点的包子铺,一小段的距离全部都是卖酒食餐饮的,在过去就是穿戴一类的布匹货物了。
    木小牧以为自己走错了路,这里来来往往做交易的鬼魂和人类哪里有不同呢。
    阴间和阳间的生活方式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这里不像阳间明媚,头顶上中日笼罩着云层,光线不如阳间明亮温暖。
    间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小池子出现,里面流淌着黑色的液体,像是被煮沸的开水,咕咕冒泡,不停的发出响声。
    木小牧原不知道这池子里的水做什么用处,从一间小酒馆路过时,见有喝醉了酒的汉子在那里叫嚷骂人,被骂的人不能忍受,便将那汉子推入了黑水池。
    醉酒骂人的汉子顿时嚎叫起来,魂魄一直往下沉,翻涌上滚的黑色气泡像要把他淹没了。
    幸而旁边出来一个老者,见那人在黑水池里挣扎,忙跑过去把他拉上岸。
    就见那汉子蹲在地上一阵呕吐,心肝肺都要吐出来的样子,然而从嘴里吐出来的无非是喝下去的黑池水。
    有股腥臭味渐渐在空中扩散,木小牧赶紧离他远一点。
    这池子用来惩罚鬼魂,也算是一种刑具了。
    木小牧找了人多的一家酒楼,上去。
    身上带了席家婆媳烧给她的纸钱,进阴间的酒楼便无需担心要花钱的问题。
    这里聚集的鬼魂是最多的,跑堂的小二又是消息最灵通的一类人,她想最快速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选这里是最好不过的。
    给了小二跑腿的小费,木小牧这才状似无谓的问道:“最近咱们这里可有什么重大的新闻?”
    小二笑嘻嘻地收起木小牧给的钱,乐呵呵道:“最近的新闻可多了,每天人来人往的,新入的鬼魂不少,不知您想听什么样的?”
    木小牧便道:“自然是新鲜稀奇的,那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未免鸡毛蒜皮,若是有那震撼些的,听起来也有意思不是。”
    小二便将自己知道的一个一个说给木小牧听,他每说完一个,木小牧就付他一次钱。
    前几个都不是木小牧想要的消息,只是她面上不显,仍旧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叫小二继续说。
    “这还有一个新鲜的,不过大家都是私底下说,可不敢在大庭广众里议论。”
    小二卖了个关子,木小牧识趣的再次将银钱递过去。
    小二捏了捏荷包里的数量,这才笑着继续说道:“有个叫席之平的人,还没死就下来了。说是替他父亲伸冤,结果告到城隍那里,城隍受了贿赂,把他好一顿毒打,赶了出去。这人不死心,还想去阎王那里告状。”
    说道这里,小二摇了摇头:“阴间和阳间有什么区别呢,官吏能被贿赂,就没有道理可言。这席之平,只怕难出来喽!”

  ☆、第49章

木小牧并不知道席之平现在何处,小二也说不出来。
    既然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木小牧遣走了小二,独自在桌子前坐了一会,这才离开出了酒楼的门。
    沿着整条街一直往前走,繁华的景象依旧在眼前上演。
    席之平被羊某收买的城隍一番折磨,就是为了打消他告状的心。小二只听说了席之平的事情,对于他父亲席某现在身在何处完全不知情。
    所以,木小牧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找她要帮助的对象。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逛了许久,头顶上空的光线依旧,没有夜晚,也不见白天。
    “时光流逝”四个字在这丰都鬼城似乎成了摆设。
    梆梆梆,几声罗响。
    木小牧抬头,原来是城隍出街,摆了好大的阵仗。
    街上其余的人都退在了旁边,等着城隍老爷的驾车走过去。
    木小牧想起那小二说的话,既然城隍靠不住,席之平要去阎王那里告状,势必要去阎王办公居住的地方。
    只是眼下席之平是雷区,她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跟人打听,阎王的名字也不能细说。这个时候要去找阎王,除了席之平还能有谁。
    不过好在阎王殿处在很明显的位置,不需要九转十八弯的寻找。
    木小牧决定守株待兔,很快席之平来阎王殿敲鼓鸣冤了。
    就像阳间办案一样,他虽然敲了鼓,递了状子。但是当官的做事情总有一个流程,中间需要浪费许多的时间。
    在等待的过程中,城隍等人害怕阎王真的受理此案惩罚自己,首先把脑筋打在了席之平身上。
    他们许诺席之平很多的好处,各种荣华富贵的承诺不要钱似的从他们嘴里冒出来。
    然而席之平并不动心,坚定了要状告的心思。
    不止要把父亲受的屈辱讨回来,还要把贪官污吏也一并惩罚了。
    城隍等人见他这样不识抬举,甩袖子愤愤然离开了,只剩下席之平一个人等在那里。
    木小牧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上前,悄声说道:“席之平,你母亲妻子托我来阴间帮你还阳。自从你的魂魄离了身体,整日痴痴呆呆,你母亲妻子过的很不好。”
    “你,你是谁?”
    席之平乍一见陌生人,自然吃了一惊。
    他自到了阴间,就没受过人家一个好脸。突然冒出来木小牧这个陌生的鬼魂,还拿他母亲妻子劝慰,自然将之想到了城隍同伙的身上。
    “你也不必劝我,回去告诉他们,我父亲受了屈辱,天理还在,自然要还我们公道。”
    席之平冷冷地瞧她,木小牧心道,果然是个死脑筋,不知道变通。不过古今多少正直善良之人不是死脑筋呢,脑筋灵活的大多容易改变,容易被诱惑,也就没办法坚持。
    “我不是别人派来的说客,只是你母亲伤心难过,家中一切事物都是妻子照应。你们家中你是唯一的男丁,一旦没了主持,两个女人难免会受委屈。
    自然,我说这些不是为着让你放弃帮你父亲伸冤。只是,你这样直愣愣的做事,那些当官的听不得直肠子话,你需拍拍马屁,说些好听的才是。”
    木小牧耐着性子说给他听。
    席之平张了张嘴,道:“这是哪里话,他们既然做官,自当为百姓办事。拍马逢迎我做不来,这同银两贿赂有什么区别?”
    好吧,木小牧垂头,她说了等于白说。
    这样的道理不过是说给百姓听的场面话,古今掌权人的那一套就没变过。
    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理论,你要是真的信了,那就是傻子。君不见,这小人尚未成为富贵之流就力捧富贵的臭脚,将所谓天生高贵自当蛮横说的天花乱坠。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灰色的格言流传民间。
    想了想,木小牧重新抬头,要不换一种说法。
    只是,没等她实施,那厢阎王殿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个黑面的罗叉鬼,喝问刚才是谁敲了鸣冤鼓。
    等席之平举手承认,两小鬼立刻上前叉起席之平拖进了阎王殿。
    木小牧想跟着进去,却被赶了出来,门接着也被关上了。
    阎王殿审案一般会开门任人旁观,当然也有密审的时候,不容旁人探听。
    木小牧想着能不能找个法子偷偷溜进去,便来来回回在阎王殿前溜达,眼睛不时瞄过去查看情况。
    只是她不敢做的太显眼,生怕惹人怀疑。
    正想办法,就听旁边有人笑道:“您放心,他这次进去,别想完整的出来。我已将全部的银钱送了上去,阎君那里已给了我准信。”
    视线移过去,说话的人有着花白的头发和胡子,苍老的脸上堆满了鸡皮一样的褶子。
    对人说话时露出一副谄媚的样子,眼睛一眯只剩下一条线。
    直觉上,这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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