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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别怕,我是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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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邦邦的更鼓隔着几条街传了过来,打更人的喊声似被一层薄薄的膜隔住,悠远而飘忽,听不甚清楚。
    王生打了个冷战,忽而生出几分怯意,脚下的步子不由地加快。
    不想,拐角时,忽听得阴影处有细细的哭泣,时断时续,在这样冷清孤寂的夜晚,这细碎的哭声无疑加重了恐怖的氛围。
    王生若是清醒的,只怕抬脚就要离开。
    然而此刻他半醉微醺,胆子到比以往更大了,加上才从胭脂米分堆里出来,脑子里的旖旎还未散去,只当月下来一场艳遇,也未尝不是美事一桩。
    循着哭声寻去,远远见着一女子缩在角落里,屈腿环胸,头埋在两腿上,肩膀微微抖动。
    “小姐?”
    王生话才开口,就见那女子浑身一僵,抬起头来惊恐地看着他。
    只见这女子不过妙龄,柳叶弯眉,皮肤白嫩,一双眼睛乌黑晶莹,如同上好的玛瑙。嫣红的嘴唇因为恐惧微微张开,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人不由地心生呵护。
    这样漂亮精致的五官,就像精心描绘出来的,缺一分都是遗憾,组合在一起才是完美。
    王生自然被少女的美貌惊艳了一把,不过是仗着酒意好奇过来瞧一瞧,谁想他的运气会这样好,
    碰到这样一位绝色的美人儿。
    王生生怕惊吓了她,于是更加放软了声音,他本是读书人,故作姿态时一举一动,确实儒雅万分。
    加上王生长得也是一派风流倜傥,稍稍的示好就能轻易虏获无知少女的芳心。
    “小姐,夜深时分,你一个姑娘家,为何在此伤心哭泣。万一碰到不法之徒,可怎么办?”
    王生脸上全是对少女的关切,并无半点亵渎的意思。
    少女果然放下了警惕,肩膀微松,半抬着头,眼泪汪汪,咬着嘴唇道:“我,我是逃出来的,爹爹好赌,欠了许多的银子,家里拿不出钱替他还赌债,他便将我卖给徐员外做第八房小妾。
    那徐员外的年纪都可做我爷爷了,我不愿意,便私自逃了出来。如今无处安身,又想到被他们抓回去,定然难逃一死,悲从中来,只能流泪。”
    王生见少女漂亮,已生爱慕。又听她这样诉苦,便问道:“我家离这不远,你若信得过我,不如委屈暂时住在我家。”
    少女听他这样说,立刻露出喜意,从阴影处站起来。
    不想她蹲的时间太久,猛地起身,眼中一黑又要摔下去,王生上前一步将人扶住,少女顺势倒在了他怀里。
    一股桃花的馨香幽幽传到了鼻尖,王生深嗅一口,心生荡漾。
    少女像是受了惊,怯怯地离开他,脸颊浮起一朵红晕,柔声细语道:“妾身姓木,公子可唤我小名惠儿。”
    王生看她不胜娇羞,一股男子汉的豪气不觉涌上来,这样柔弱的女子,正是他需要的。
    比起郡主的刁蛮霸道,王生此时巴不得有个柔情蜜意的红米分知己,研磨作画,红袖添香,才子佳人,这样的生活才是男人该享受的。
    将木惠儿带至闲情斋,将人安置在他的书房。
    木惠儿环视一周,见这里冷清,问他:“怎么不见其他的人?”
    王生道:“这里是我闲时玩耍作画的地方,除了我和侍候的小童,平常没有人来。”
    木惠儿点头,又央求他:“我是外逃出来的,希望公子能为我保守秘密,万一被徐员外和我爹爹知道,他们肯定会抓我回去。”
    王生答应下来,屏风后面是一间睡觉的小卧室,堪堪容纳了一张床榻,木惠儿便被王生安排睡在那里。
    自进了屋,王生的行为便不那么君子守礼了,不时地拿眼睛瞟着木惠儿,两人离得近了总会不经意地碰触到对方的身体。
    木小牧心里唾骂这家伙,伪君子的表象藏得这么自然,内里不过是个无耻的色胚。
    “公子,夜深了,还请回吧。”
    不过,伪君子的好处就是,不到最后一刻,他都披着道德的面具,不敢撕破露出丑态。
    木小牧这样委婉又含着羞意的拒绝,落在王生眼里,就是不好意思,女儿家害羞了。
    他自认是个翩翩君子,当然不会对一小女子强人所难,整了整衣冠,微微笑着向木小牧道了别,还体贴的为她关了门窗,嘱咐了几句,这才潇洒的离开。
    王生离开一刻钟后,木小牧挪步到向前,用竿子支开了窗子,明亮的月光顿时撒了进来,如同有意识般,朝木小牧的这具身体涌了过来。
    半月已过,钱巧惠的这具身体正慢慢发生变化。
    木小牧可以借助月光的精华,减缓尸体的腐化,但是因为她在钱巧惠的面容上做了手脚,以致尸体的腐化程度加快了许多,她必须快点解决王生,为钱巧惠报仇,不然功亏一篑,不仅要找新的身体,王生也会心生警惕。
    此刻,京城大将军府已经乱起来了,因为大将军十五岁的宝贝儿子突然不见了。

  ☆、第4章

镇国将军为国征战多年,快四十岁上才得了一个儿子,取名丁宏鹤,字子湛。整个将军府,上至老太太,下到将军夫人,无一不宠爱他。
    仆从小婢们也是是将这个唯一的少爷当皇帝给供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将人给弄病了,不高兴了,传到主子们的耳朵里,还把他们给大卸八块。
    就连镇国将军铁血冷毅,面对他这一生唯一的一个儿子,也是心软的很。
    除了儿子是唯一的,数量稀少,疼爱他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这儿子生来体弱,老太太和将军夫人都怕他活不下来,整日里烧香拜佛,把人当女孩子娇养。
    因为这个缘故,京城多半数人家没有见过这位将军公子。
    丁子湛失踪那日,正值去寺庙里上香。因为身体的缘故,丁子湛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庙里拜佛,顺便出来散散心。其余的地方没办法多去,寺庙里他是常客,况且丁子湛又是个男子,以往不见有什么祸事,谁料这次居然离奇失踪。
    跟在身边的小童哭哭啼啼的告罪,在将军的责问下把这些日子丁子湛外出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一一概述。
    待说道丁子湛十天前在庙里救了个美貌的女子,大将军起了疑心,问道:“什么美貌女子?”
    “听口音不像是京城本地人,她自己说是太原来的,来京城找她相公。”
    “从那之后湛儿可曾见过她?”
    小童道:“自那后,公子每次外出都会遇到她。不过有一次小的要给公子传话,不曾跟在身边,回来时见公子与那女子正在说话,公子脸上似有愠色,至于说的什么内容,小的的确不知了。”
    “你可还记得那女子的相貌?”
    说罢着人请了画师,将小童口里的女子画了出来,又拿给小童辨认。
    小童看罢,点头肯定道:“就是这女子,不过她神情憔悴,脸色苍白,行动时也不像健康的样子,很是古怪。”
    这就奇了,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还有病态。
    湛儿就算身体孱弱,好歹是个男儿身,怎会被这女子擒住,说不得是有同谋的。
    丁将军立刻阴谋化了,以为是朝中与他不合的政敌拿他没有法子,便想方设法拿他儿子来要挟。
    丁将军立刻下令,暂时命人拿了女子的画像秘密去京城各地搜寻,他则想办法从同僚那里获悉消息,看是谁最有可能找他的麻烦。
    京城暗地里的动静木小牧不清楚,待她吸收了月光精华,感觉已经出现腐化的皮肤重新变得莹白光滑,这才松了口气。
    摸了摸脸颊,这张脸是照着木小牧喜欢的一个古装美人的五官画出来的,和ps后的美照不差离,修缮了不足之处,看着就像画里走下来的仙女,多一分或少一分都不完美。
    木小牧借用了钱巧惠的这幅身体后,想到报复王生的事情,必然不能用钱巧惠的这张脸,忽然想到聊斋有画皮之说,她如今成了鬼,倒是有了一点鬼所具有的法术。
    不过这一番动作耗费了她不少心神,使得钱巧惠的身体加速腐化,木小牧想不到更完美的办法,既可以帮钱巧惠报复,又不需让自己的手沾上血,估算着时间选了一个不甚高明的法子。
    木小牧原本是想找一个出身高的女子,又怕事情大白后毁了女子的声誉,最后才挑了镇国将军府的独子丁子湛。
    如今丁子湛被她安放在一间僻静的破庙里,距离王生的闲情斋不远。
    木小牧算着,以镇国将军的实力,最晚后天大概就会得了她在王生这里的消息,所以今天晚上必须把一切事情准备妥当。
    从包袱里把她提前准备好的迷药拿出来,木小牧悄悄出了书房的门,捅破了王生睡觉房间的窗户纸,待迷烟扩散到整个房间,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口。
    敲了敲门:“公子?”
    耐心等了一会,见没人来开门,木小牧进门,就着月光见王生正趴在卧房的案几旁,上面铺着画纸,画的正是她如今的模样。
    心仪美人,将其画在纸上赏阅思恋,原本是一件高雅的美事,待木小牧瞧见对方脱掉的裤子,她只能朝对方唾一口唾沫,好恶心。
    关了门,木小牧疾步朝破庙走去,丁子湛被她打昏过去,在将军府来人之前,她可不能让他醒过来。
    掀开遮盖在外面的一丛草垛,丁子湛双眼被黑色的布条遮住,人正闭着眼睛躺在一团干草中,梳的精致光滑的发髻已经散乱,沾了几根黄色的枯草。
    即便是这样狼狈,少年精致的面庞依旧令人动心。
    木小牧才见这丁子湛时也被对方漂亮的过分的五官吸引了,男子长得这样,让女子情何以堪。
    况且丁子湛自来身体不好,行动间总有几分病西子的模样,不像是将军的儿子,倒像是女扮男装的绝色佳人。
    如今这绝色的美人儿被自己绑了仍在乞丐呆的干草堆里,大概这公子哥一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木小牧心里念这一声罪过,将人小心地将人扶起来,正要将他拖到木板上运到闲情斋,不想这丁子湛居然装晕,木小牧扶着他的时候突然被大力撞倒在地上,眼前昏了昏,就见丁子湛踉跄着跳起步子想逃。
    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的紧紧的,加上眼睛又被蒙住,才跳了几步就被绊倒了。
    木小牧看着他奋力拼搏的滑稽样,忍不住起身走过去,也不说话直接又要一拳头将人打晕,却听丁子湛忽然说道:“你是钱巧惠?我乃镇国将军的公子,这样抓了我来,不怕被人知道,将你打入死牢吗?”
    少年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明明很害怕,却仍旧稳住自己,威逼利诱。
    “将军府找人的速度比你想象的要更快,你将我绑了来,又不说话,显然并不想要赎金,与平常的绑匪不同。那么,肯定有别的用途。若你此刻放了我,我保证不会追究你绑架之罪,还会帮你完成你的心愿。若你不答应,不出明天,你就会被抓到,到那时,再想求饶就不那么便宜了。”
    他知道木小牧抓他并不是为了赎金,不伤他性命,也不说话。
    虽然一开始被人打晕了,他不能确定是木小牧做的,但是丁子湛对味道很敏感,从木小牧身上的味道可以确认,绑架他的人就是那天寺庙里遇到的女子。
    当时木小牧用钱巧惠的名字,说了一些可怜的话,七分真三分假,赢得了丁子湛的同情,以至于他丧失了警惕性。
    确认人是木小牧,那么那些同他说的话就不可信了,但也不全是谎言。
    丁子湛只是觉得奇怪,这些话连串在一起,若全是谎话也不尽然,可是故事里的人和木小牧的作为搭在一起,又有违和感,不像是同一个人会做的。
    若是木小牧知道丁子湛心中的想法,一定会讶异此人直觉的敏感,因为她和钱巧惠的确不是一个人,作为当然不同。
    钱巧惠不知道跟他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人既然被自己绑了,自己也是理亏,便说道:“丁公子,实在对不住。只是借你用一用,明天后天你就能回家了。”
    说着下了决心不跟对方说话,这家伙看着年纪小,心眼倒是挺多,万一被看出了什么,她就麻烦了。
    木小牧才举起手,不想丁子湛迎着她当面撞了过来,这人忖度她是女子,要用武力,他手脚被缚,只能以头相撞。
    木小牧不及防,稍稍偏了位置,被他撞在了肩膀上。
    她怕对方会跑掉,条件反射抓住了他的头发,拉扯间两人齐齐倒在了地上,丁子湛身子虽弱,但是体重不轻,压得木小牧五脏都要吐出来了,一偏头,好巧不巧,两片嘴唇扫在了一起。
    哗啦啦,像是晴天打了个霹雳,木小牧愣了愣。
    糟糕,她没保护好钱巧惠的身体,居然被丁子湛占了便宜。
    随后又想,丁子湛居然亲了一个尸体,尸体啊!
    他怎么下得去口!
    毛骨悚然间,木小牧趁着丁子湛初吻被夺,怔神的功夫,抬手拿起旁边的的粗木棍子往他颈后敲下去。
    “你……”
    惊讶混杂着震惊,丁子湛努了努嘴想说什么,却最终昏了过去。
    “天,钱巧惠要知道我拿她的身体做了什么,会不会从投胎的路上返回来找我?”
    将趴在身上的丁子湛掀翻到一边,木小牧坐起身来拿袖子抹了抹嘴巴,撇撇嘴看着旁边昏过去的美少年,算了,要真论占便宜,美少年可吃了大亏了。
    不过,木小牧绝不承认是自己占了便宜,因为一边数落丁子湛,一边将人抬到了木板上,拖着到了闲情斋,将人安置在她的床榻下面。
    总算在天明之前将一切可疑物件消灭妥当,木小牧将迷药点燃,放在丁子湛鼻尖熏了熏,在他回家之前,最好还是昏迷着。
    将军府的动作的确像丁子湛说的那样有效率,木小牧还推测起码要在后天才有消息,结果早晨用过饭,就听到外头有熙熙攘攘的声音,她急忙奔到窗口朝外看,只见一群穿着铠甲官兵制服的人正乓乓地撞门。
    木小牧趁机甩开了王生黏腻在自己身上的手,用恐惧地口吻像他祈求:“多半是我爹爹他们找上来了,公子,这可如何是好。”
    王生乍一见大队穿官兵制服的人来,还后悔着,又见木小牧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豪气万丈,想着自己好歹是郡马爷,一个员外有什么可怕的。
    安慰了木小牧几句,向她保证道:“小姐放心,待我出去跟他们说,一定不会让你为难。”
    等王生离开,木小牧立刻将床底下昏迷着的丁子湛拖出来放到床上,拉扯了衣服,将人弄得像是被□□过一样,然后低头钻到了床底下。
    等木小牧的灵魂从钱巧惠的身上飘出来,钻进丁子湛的身体里,外面的官兵已经拿着长枪武器闯进了门。

  ☆、第5章

继木小牧找到一具安放自身灵魂的躯壳后,她本身鬼魂的能力得到了提升,能寄居在活人体内,只要对方的意识没有清醒,她能够暂时使用对方的身体做一些事情。
    是以,在大队人马冲进来时,她已经醒,只是暂时做虚弱状躺在床上。
    丁大将军获闻儿子在这里的消息,在家中老太太和妻子的催促声中,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丁大将军此人已近花甲,生的五大三粗,仍旧是龙精虎猛,精神头旺得很。
    下巴上留了一丛大胡子,冲进门时两眼瞪得如铜铃,颇像雷公降世。
    木小牧远远地见过他一次,只觉得这样男子汉十足的长相,跟他儿子的病弱美人相相比,实在不像是亲生的。
    不过,此刻哪里有时间感慨这些,只见丁将军冲进门,看到里面躺着的丁子湛时,怒火顿生,一巴掌将拦在床前的屏风给掀翻了,走到跟前却小心翼翼地检查了儿子是否受了伤。
    见丁子湛衣冠不整,又闭眼昏迷,明显想到了歪处,立刻扭过头去,对王生呵斥道:“好你个贼人,在门前唧唧歪歪阻拦我,竟然把我儿绑到了这里,来人那,把他给我绑了,拉出去砍头。”
    王生进门看到床上躺着的丁子湛时已经愣住了,这人他见都没见过,什么时候美人儿变成了个男子?
    待听到丁将军要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了他,立刻急了:“我是三王爷的女婿,当今的郡马爷,你不能杀我。”
    他被丁将军的气势震住,只晓得嚷嚷自己的身份,却忘了解释丁子湛为什么会在这里。
    丁将军哪里会听他的话,不过是个小小的郡马爷,皇上未必把他放在眼里,如今又做下绑架侮辱将军公子的恶行,是可忍,不能忍。
    丁将军的态度虽然强硬,只是跟在他身边的人却道:“将军,此人绘画功夫了得,前些日子还得皇上称许。就这样贸然杀了他,只怕于将军声名不好。”
    这是个棘手的问题,只是拖下去夜长梦多。
    木小牧打听的消息,那位郡主娘娘脾气虽然不好,但是对王生颇为看重,如果没能在此时杀了他,待出去后就更难找他报仇了。
    所以,在丁将军犹豫时,木小牧哼了一声,装着虚弱的样子睁开了眼睛。
    “湛儿!”
    听到儿子醒了,丁将军立刻丢下思考的问题,凑到近前关切地看着木小牧。
    木小牧眼皮抽了抽,然后装作茫然的样子,眼睛在屋里的人身上转了一圈,落到王生头上时,立刻变了脸色,颤抖着手指着对方,对丁将军说道:“这个人……这个人欲对我行不轨之事,父亲快帮我杀了他。”
    “你撒谎,我根本就没见过你。”
    王生被人冤枉,立刻叫起来。
    丁将军听儿子这样说,心里已经信了,顿时怒火中烧。
    木小牧又加了把火,指了指床底下,道:“这人不止胆大包天,绑了我不算,还杀了一名女子,就藏在床底下。”
    丁将军手一挥,着人将床下钱巧惠的尸体拖了出来。
    木小牧在面容上做的手脚因为灵魂离体的缘故,已经恢复成钱巧惠原本的容颜,王生见到那张熟悉无比的脸,立刻尖叫一声,想要逃跑,却被将军带来的人给抓得紧紧的。
    木小牧握着敞开的衣襟,红着脸,气愤非常:“父亲,此人心肠歹毒,下流肮脏,已经犯了杀人的罪过,还敢绑我,早已是死罪一条,何必跟他多说。我就不信,此事捅到皇上那里,皇上一代明君,会纵容这种败类!”
    丁将军常年征战沙场,杀个把人不算什么,何况独生的儿子又被人欺负,又搜出了王生房间里藏有死尸一事,当即下令砍杀了王生。
    木小牧现在是丁子湛的身份,又受了惊吓,不可能到跟前瞧着王生被杀,只听得王生杀猪一般嚎叫,嘴角渐渐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就在她以为此事要了时,不想半空里听到一声喝止:“住手!谁敢杀我的人。”
    原来,王爷府里得了消息,一早见丁将军带了一队人马往闲情斋赶,昨夜又紧锣密鼓地全京城找人,如何得不到消息。
    郡主大清早带着一拨人赶了过来,及时阻止了王生被斩杀当场的结局。
    木小牧才扬起的好心情顿时被浇灭了,混账!
    三王爷和丁将军一向不合,两人在朝堂上遇见了也能火拼一番,更别说下了朝。
    此刻,丁将军要杀三王爷的女婿,即便这个女婿不怎么样,看在和丁将军对立的份上,也会尽力保全王生。
    此时的郡主还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来时只听了一嘴,说是丁将军的儿子被绑到了王生的闲情斋,人已经一哄过来找茬了。
    怕王生有个好歹,郡主立刻带了人来,才进门就见人举着刀子要杀王生,立刻阻止了,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来得早,不然就得了个死尸丈夫了。
    “丁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郡主个子娇小,生的又娇俏,偏偏说话丝毫没有礼让谦逊,开口就是咄咄逼人的问责。
    丁将军虽说跟她爹有仇,但对一个小姑娘家还不至于下狠手。
    不过,对方这口气他不怎么爱听就是了。
    “这小子绑架了我儿子,还杀了一个女子藏在床下,如此无法无天,本将军要替天行道,杀了他。”
    木小牧跟在后面,早已将身上收拾好了,眉毛微蹙,看着现在的局面。
    这位郡主她只知道脾气骄纵,对王生并不温柔小意。但这都是表面的,郡主对她这个丈夫到底如何,她也不清楚。
    如今没能及时杀了王生,等钱巧惠被害死的事情曝出来,不知道这位郡主会不会包庇王生。
    应该会吧,毕竟王生现在是她的丈夫,就算隐瞒了有妻子并且杀了自己妻子的事实,可王生死了她可就成了寡妇了。
    虽说寡妇也可再嫁,到底不是未婚的小姑娘了,有这么个丈夫也是聊胜于无。
    木小牧心里暗恨王生运气好。
    面对丁将军的一席话,又看过钱巧惠的尸体,郡主的表情也震惊了,愤怒地看向王生。
    王生虽因为钱巧惠的突然出现而深陷恐惧中,此刻却无论如何也顾不得害怕了,对着郡主只管喊冤枉,道:“郡主,我也不知道丁将军的公子为何会出现在我房间里,我是被冤枉的,我连丁公子的面都没见过,怎么会绑架他?”
    木小牧在后面恨恨道:“你那日见着我,以为我是女扮男装,对我出言调戏不成,还起了贼心,指使这个女子骗我说身世可怜,趁我不备将我打晕掳到了这里。
    这女子后来又心软了,说自己原本是他的发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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