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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别怕,我是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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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子后来又心软了,说自己原本是他的发妻,不想王生到了京城,贪图富贵骗过所有人,娶了郡主。
    扬言,若是她敢将此事透露出去,就要杀了她。这女子先时害怕,后来我将身份说与她听,许诺为她主持公道,她便要放了我,谁知王生恶向胆边生,将这女子杀了。若不是父亲来得及时,我就要被这贼子羞辱了。”
    木小牧说的怒火沸腾,义正言辞:“郡主,你若能容忍这等贼子做夫婿,不怕哪天他被更高的富贵迷了眼,要杀害于你吗?”
    郡主被木小牧这一席话说的脸色剧变,她虽不愿做寡妇,不过王生此举的确令人寒心。
    “这只是你们的一片之词,本郡主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王生好歹还是我的夫婿,他的命不需要将军定夺。此事等差个水落石出,若王生果真做了这样的事,本郡主一定将他交给官府,秉公办理,绝不徇私!”
    木小牧立刻向郡主鞠了一躬:“多谢郡主深明大义。”
    恭维了郡主一番,木小牧扯住丁将军的袖子,做病弱状:“父亲,孩儿身子不舒服,咱们先回去吧。孩儿信得过郡主的人品。”
    丁将军吹了吹胡子,又瞪了郡主和王生一眼,点点头:“走吧,来人,把轿子抬过来,书磨,扶着你家公子。”
    离开之前,木小牧命人将钱巧惠的尸体也带走了,这是证据,不能留下来。
    木小牧上了轿子,透过因行走被风掀起的轿帘缝隙看出去,王生正白着一张脸拼命向郡主解释。
    能不能顺利将王生置于死地,木小牧没有把握了。

  ☆、第6章

丁子湛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将军府,正躺在自己的房中,幽幽的,空气中飘来浓郁的药香。
    “书磨。”
    小书童在外间候着,听到主子一声叫唤,立刻奔到了窗前,喜道:“公子,你可醒了。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轿子落地,就见你昏过去了。可急坏了将军和老太太他们。”
    “我,我怎么了?”
    丁子湛的声音微微干涩黯哑,像是许久不说话,音色都变了。
    书磨才十一岁,性子活泼,在丁子湛面前常常说俏皮的话。丁子湛自己不是爱说话的人,但是喜欢身前跟着书磨这样的小童,生活也多了几分趣味。
    是以,书磨当即便把丁子湛在王生的闲情斋的表现夸大了一番,末了还说道:“公子这次可把您一个月说的话一次性都说出来了。那王生也忒大胆子,连将军府都敢惹,仗着自己攀上了王爷府,欺上瞒下,连发妻都敢杀,真真是个千古的恶人。”
    “我说了这话?”
    丁子湛这次可真是大吃一一惊了。
    “是啊,公子,您当时真威风极了,句句话辩驳的对方哑口无言。哼,那个郡主也不是什么好人,嫁了这么个夫婿,要是他发妻还在,郡主也就是个小老婆。”
    “别胡说!”
    丁子湛瞪了书磨一眼,书磨讪讪的闭了口,知道公子不爱听了,于是转移了话题,说到老太太夫人她们身上。
    “大小姐和二小姐来过好几趟了,见您不醒,留了一阵就走了。大夫说你只是太累了,身子虚弱,睡上一觉就好了,不让小的们打扰。”
    丁子湛点点头,又听书磨道:“公子,您先躺着,我去把药端过来。您喝完了再歇一歇,砚墨已经去通知大将军您醒过来的消息了。”
    说罢又扶着丁子湛重新躺回去,转身出门端药去了。
    这药怕离得远拿过来会凉了,所以熬药的小火炉直接放在了门边,也不必烟熏着睡觉着主子,所以书磨回转的很快。
    小心的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几凳上,丁子湛摆了摆手,不用书磨来扶,自己坐了起来,端着药碗尝了一口,温热的,并不烫口,屏着一口气喝下去。
    书磨递上擦口的干净手绢。
    才收拾了,丁大将军夫妻两个和老太太已经过来了。
    丁子湛是府里唯一的男丁,大家都当宝贝眼珠子护着,听到他醒过来的消息,立刻赶了过来。
    房间里顿时挤进了呼啦啦一群人。
    几个小姐站在外围看着,床边坐着老太太,又是担心,又是愤怒,看着丁子湛。
    “那王生当真可恶,叫你爹定要参他一本。天子脚下,居然有这样无法无天的无耻之徒,我就不信没有王法了。”
    老太太对着王生一顿咒骂,将军夫人也在一旁抹眼泪,心疼儿子受了一夜的苦。
    幸好来的大夫说,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并没有其他,不然她们哪里还坐得住,丁将军只怕要冲到三王爷府,直接手刃王生了,怎会等大理寺的裁夺。
    不过,丁将军已经将此事上报给皇帝,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帝就算再要给三王爷面子,也不会罔顾国法。
    “孙儿知道了,劳老太太费心。为我担惊受怕,这一夜只怕休息不好,如今孙儿都平安到家了,老太太也回去休息吧。父亲,母亲,还有大姐二姐,你们也回去吧。”
    丁子湛劝着极为长辈离开了他的房间,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书磨代替丁子湛将人送走,回来见他家公子倚在床栏杆上发呆,知道他不喜欢全家人把他当女孩子一样,生怕重一点都会伤着。
    “公子,您也别多想,将军他们还不是担心你吗?”
    丁子湛点点头,问道:“我回来之后还说了什么?”
    书磨奇怪地看着他:“没说什么啊,怎么啦公子?”
    丁子湛低下头,想了想,道:“没事了,你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书磨应下来,小心替他把门掩上。
    房间里只剩下丁子湛一个,他抬头环视一周,心里奇怪。
    书磨说的那些他根本没有印象,只记得当时被人敲昏了,醒过来就回到了府里。
    那些话根本就不像他会说的,可是书磨他们又亲眼见了当时的情景,不会出错,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当时他的身体被人占用了。
    丁子湛摸摸胸口,又掐了自己一把,“嘶”了一声,下手过狠,疼到他自己了。
    没什么反应,难道走了?
    “喂,还在吗?女鬼。”
    丁子湛不信能打晕自己的会是弱女子,就看那天她的手段也知道,王生不可能杀了她。联想到他昏迷期间做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丁子湛不能不把事情推到鬼神之说上。
    木小牧舒服地躺在丁子湛的身体内,看着他傻乎乎地掐了自己一把,乐的东倒西歪。
    小少年在她面前还装大人,这会没人在跟前了,就露馅了吧!
    不过,他怎么就笃定是女鬼呢?
    木小牧叹了口气,反正这家伙也看不见听不见自己,说了也白说。
    “你在哪儿?”
    丁子湛突然出声,微微偏了头,侧耳倾听。
    木小牧愣了愣,屏住了呼吸。
    丁子湛静了一会,没听到回答,接着说道:“我听到你的声音了,我知道你在这里,为什么跟着我?”
    木小牧瞪大了眼睛,真的能听见?
    她忽然不敢开口了,万一这家伙知道自己寄居在他体内,请了和尚道士收了她怎么办?
    丁子湛没有得到回答,一时又不敢确认,怀疑刚才的声音可能是幻觉。
    只是,他总觉得不舒服,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王生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她一定还会再出现。
    丁子湛察觉出木小牧的意图,惩罚王生,能够对王生这么痛恨,除了他去世的发妻,丁子湛不作他想。
    “不管你有甚么目的,王生受到他应有的惩罚后,我希望你离开,不要缠着我。”
    丁子湛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任谁被鬼缠上都不会高兴。
    木小牧微微心虚,更加不敢出声了。
    丁将军是个行动派,皇帝那里很快得了消息,派去太原的人将翠儿等钱家的仆人找了来,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竟有这样的事情,这王生胆子太大了。朕看他有几分才学,不想是个表里不一的小人。着人传令,大理寺按国法处置,不得徇私。至于三弟那里,他知道怎么做,通知太后,派几个人去劝劝郡主,就说皇家知道她受的委屈,一定补偿她。”
    皇帝下了令,底下人很快照办了。
    丁将军为国效力多年,如今还管着朝廷的几路兵权,边境若是再出祸事,仍旧要倚仗他,皇帝不敢怠慢。
    何况,丁子湛是丁家唯一的男丁,王生不过是个会拍马屁书生,更是欺上瞒下,对郡主骗婚,已经构成了死罪。
    郡主倒是想保他,但是被三王爷教训了一顿,只能作罢。
    王生被判死刑,皇帝为安抚两家,特意为郡主再次指了婚,面上大家皆大欢喜。
    不过,很快百姓中流传了另一个版本,茶馆酒肆里大家都在议论,更有人猜测钱巧惠早就死在太原钱家的那场大火里,王生夜晚遇到的美貌女子就是钱巧惠还魂报仇的。
    各种猜测说法,神乎其神,王生被传成一另一个陈世美,郡主则是受了欺骗,仍旧深明大义。
    钱巧惠成了整个事件的主角,倒是丁子湛在这次事件中被弱化了。
    木小牧通过其他人的口得知了事情的结局,心里放着的石头落了地。
    她原来还以为事情会很难办,不想比她想象中的容易许多,看来找丁子湛是找对了,以丁家的实力,皇帝不会亏待他们。
    答应钱巧惠的事情办成了,木小牧暂时没地方去,丁子湛的身体她呆的挺舒服,暂时没有离开的计划。
    不过,因为丁子湛那天的反应,木小牧憋着一直不敢出声。
    这天晚上,书磨吩咐了厨房,将热水和浴桶准备好,丁子湛进了屏风后面,开始一件件脱衣服。
    木小牧当时正在睡觉,醒过来的时候正巧瞧见丁子湛将最后一件衣服搭在屏风上。

  ☆、第7章

丁子湛跨步进浴桶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劲,手不自觉得摸到心口处,那里似有所动,却又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浴桶的热水冒出袅袅的白烟,熏得眼前一片白雾。
    丁子湛在脸上抹了一把,转动间搅得水哗啦啦响,四处看了看,没有任何人在这里。
    只是他仍旧觉得不安,好像有什么人盯着自己。
    木小牧惊异于丁子湛的直觉,两只手捂着眼睛,听着耳边的动静。
    在男子身体里养魂就这点不好,人家洗个澡被自己盯着,多不方便。
    悄悄露出一个指缝,木小牧实在好奇,想看又觉得不好意思,脸颊顿时热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丁子湛待在浴桶里,很有坐立不安的感觉。
    伸手撩着水在身上胡乱擦了几遍,立刻起身,匆忙的捞起衣服就穿上了。
    外面书磨听到动静,站在屏风前面问道:“公子?”
    丁子湛道:“撤下去吧。”
    书磨进去一看,旁边放的洗浴用的东西一个没动,水温还热着,还没半盏茶的功夫,怎么就起来了?
    “公子不舒服?”
    丁子湛摇头:“东西撤下去吧,我想出去走走,不用人跟着。”
    说罢也不用书磨服侍,自己整理好衣饰慢慢挪步走出了房门。
    晚上的风吹得凉爽,月光比前几日更加明亮。
    丁子湛住的地方是独立的小院,距离老太太的正堂比较近,中间隔着一座鳞次栉比的假山花园。
    穿过廊子,走到庭院正中间,丁子湛深吸了口气,只觉得满身说不出的舒服。
    手伸出去接着铺洒下来的清华月光,微微怔愣,这月光比往日看着更觉亲切。
    站了一会,丁子湛走到旁边桃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书磨怕晚间凉气重,还在石凳上特意绑了铺垫子。
    丁子湛虽然看不到身在身前的木小牧,却直觉对方一定不离自己身旁。
    但是,他说了这么多话,就是不见对方出来应答。
    怎么能想个法子,把对方诱出来。
    “公子,你身体才好,别在外头呆久了,冷风吹多了对身子不好。”
    书磨过来小心的劝着。
    丁子湛看他这样担心,笑道:“放心,我觉得好多了。书磨,你坐下,我有事问你。”
    书磨哪儿坐下,丁子湛也不在这上面执意,便开口道:“你可听说过什么神鬼的故事,乡间百姓传得那些话,有几分可信?”
    书磨见他问这个,顿时来了兴趣,也不站着了,直接跑到丁子湛旁边,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兴奋道:“公子,你也听说了?”
    “什么?”丁子湛不明所以。
    书磨解释道:“京城的酒肆茶馆都在传,王生那夜里和朋友吃多了酒,独自回去的路上救了一个美貌女子。谁知第二天大将军带着人去,在那就找到了公子您,还有他的发妻,钱氏的尸体。这可不奇怪了吗?”
    是啊,可不就是奇怪。
    书磨继续说道:“大家都猜测,那美貌女子就是钱氏的鬼魂变得,一则为自己报仇,二则也救了公子,做下功德。回头到了阴间,阎王老爷念她没有犯错,还救了将军府的公子,大笔一挥,让她下辈子投个好胎。”
    这个愿望就太美好了。
    丁子湛听书磨说的话,思量钱氏没有离开,居然还赖上自己了,他暂时摸不透这里面的原因。而且此事不宜张扬,若是书磨知道,少不得要吓坏了。
    丁子湛感觉木小牧对他没有恶意,但是为什么会逗留在自己身边,却又没有章法。只能心里给她找个借口,估摸着王生还没死,所以不愿意离开,非要亲眼见着他受了惩罚才甘心。
    因此,丁子湛拿定了主意,第二日一早吃罢饭,带着书磨离开了将军府,去了囚牢看王生此时的处境。
    三王爷和郡主都已放弃了他,不过郡主念着两人好歹夫妻一场,在他死前仍旧派了人给他送酒菜,只当全了自己的心意。
    书磨跟守牢的人说了几句,又递上准好的荷包。
    守牢的领头是个留着八字胡的黑瘦男人,笑起来挺猥琐,捏着荷包感觉里头分量不小,立刻躬了躬身,将丁子湛迎了进去。
    “公子在外面看着就好,这王生可是杀了人的,心肠歹毒得很。小的在外面守着,公子有什么吩咐只管叫我。”
    说着出去了。
    牢房里到处都是阴湿的气息,杂草铺在地上,有腐烂的气味飘荡在空气里。
    书磨掩了掩鼻子,瓮声道:“公子到这里干什么,这里脏得要死。”
    丁子湛也不回答他,漫步走到关押王生的囚牢前,见他披头散发,穿着囚服,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镣铐,瘫倚在牢房的角落里。
    看到丁子湛过来,王生顿时火冒三丈,哗啦啦铁链子响,站起来就想往前冲。
    丁子湛站在原地不动,知道他碰不到自己。
    他对王生停妻再娶,怕事情败露居然毒杀原配的事情也很鄙夷。不过他跟王生也不熟悉,除了鄙夷再生不出其他的情绪。
    “你冤枉我,我跟你有什么仇?”
    王生不甘心。
    他根本不认识丁子湛,结果却毁在丁子湛手里。
    丁子湛不去看王生状若癫狂的模样,只对着前方的空气说道:“王生已被打入死牢,三日后问斩。你如今已经报了仇,为何还不离去?”
    木小牧在一旁听他一本正经的发问,心里也憋得难受。
    就没见过这么敏感的人,她只想休养一段时间,回头找到更好地身体在离开,不过这家伙明显不喜欢有人,不,是有鬼跟在身边,那她要怎么办?
    王生见他不理自己,还对着空气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顿时气得发狂。
    那些以往的君子之态全都不见了,双手抓住牢门的柱子用力摇晃,披散的头发来回飘荡,多日不曾梳洗,脸上涂了一层憔悴,和这里任何一个面目干瘪的犯人没有什么区别。
    从天堂跌到了地狱,王生心里的恨意可想而知。
    书磨被他的癫狂吓了一跳,小心退了一步,看向丁子湛:“公子,这人疯疯癫癫的,危险得很,咱们还是回去吧。”
    而且,他刚才见公子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像是着了魔一样,心里是又担心又害怕。
    丁子湛安抚性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这次目光落在了王生身上,轻飘飘道:“钱氏托我来看一看你凄惨的结局,知道你不好,她心里就高兴了。”
    啥?
    木小牧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丁子湛由美少年变身成腹黑恐怖者了,他不怕吓死王生吗?
    不过,丁子湛可不管她心里的事,彷佛看不见王生那见鬼一样的表情,继续微笑着说道:“我想你们好歹是夫妻一场,如今你要死了,想必有很多话想跟她说,我就带了她来见一见你。呐,她现在就站在你背后。”
    说罢抬了抬下巴,示意王生看背后。
    王生瞪大了一双眼看着丁子湛,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冰水里,浑身上下冷的打颤,汗毛孔根根倒立,僵直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余光彷佛瞥到了一道黑影,顿时吓得他往一旁闪躲,脚下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牢房里空空荡荡的,什么影子都没有。
    “哎呀,钱氏生气了,她刚才想碰一碰你,不想你居然摔倒了。她在扶你呢,手就在你面前,不过手上血淋淋的,她死前留了很多血啊,你也不帮她擦一擦。”
    丁子湛像是在说天气这么好一样,脸上不见半点难色,淡定的样子把身旁的书磨都给吓呆了。
    “别过来,别过来,走开,走开!”
    王生哀嚎着,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绕着不大的牢房满地打滚。
    “被吓傻了?”
    书磨难以置信地看着王生走火入魔的样子,再看向丁子湛:“公子?”
    书磨咽了一口唾沫,说的艰难。
    丁子湛漂亮的眸子微微暗下来,转身道:“钱氏要和王生好好谈谈,咱们先去。等他们聊完。”
    说罢举步离开,书磨回头看了一眼嚎叫恐惧的王生,再看这件阴森森的牢房,只觉得哪里暗藏着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书磨赶紧跟上丁子湛的步伐,出了王生呆的牢房。
    “公子,您刚才在吓唬他?”
    可是,这个吓唬的法子太可怕了吧。
    丁子湛微微一笑:“不,是真的有鬼。”
    嗷嗷,公子,你不要吓唬我!
    书磨抖了抖身子。
    “啊!”
    又是一声惨叫,王生这次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嚎叫,似乎比刚才见到了更可怕的东西。
    听着王生凄惨的叫声,丁子湛紧抿的唇泄露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心。
    刚才他说了那么多话,并没有见到离奇的事情发生,而此刻王生的恐惧明显同刚才他用话营造出的恐怖不同。
    看来他离开给了对方名正言顺惩罚王生的机会,这个鬼只怕道行不浅。

  ☆、第8章

木小牧瞅着机会,在丁子湛他们离开后使了点小小的法子,将王生打的鼻青脸肿。此刻,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实力也被人估量了一遍。
    木小牧能在丁子湛这里待多久,暂且不提。
    丁子湛因为身体的缘故不常与人出去游玩,但在这京城也认识不少的人,出身从高到低,各路的都认识几个。
    三日后观看过王生问斩的现场,丁子湛带着书磨沿着长街一路弯曲前行,最终在周府门前停了下来。
    周府的当家周人才祖上三辈都是做官的,到了他这里科举不第,官道一途没落了下来。三年前又因为与黄吏部发生纠纷,势力单薄被抓进了牢房关了好一阵子,周家的人求爷爷告奶奶,拖了多少人寻门路想要搭救周人才。
    丁子湛那时年纪还小,与周人才的儿子周孝有过两面之缘,周孝求到了他这里,丁子湛可怜周人才无辜入狱,便帮了点忙,周人才才被放了出来。
    周孝年纪比丁子湛还小上一岁,是周人才已逝的前妻所生。如今周人才续娶了妻子王氏,很是年轻,年前才得了一个小儿子,全家人宝贝的很。
    周孝心里虽有不自在,好在他年纪日大,也懂事许多,家里倒还安稳。
    周孝感激丁子湛的帮助,家中得了好东西,时不时要送过去将军府,两人的感情就这么延续了下来。
    前段时间周孝和丁子湛说,他父亲的好友成生回来了。
    成生是周人才的好友,当初成生家中贫穷,多是周人才接济。后来周人才惹上官司出了事,家中妇弱子幼,奔跑平反的事情一律是成生帮着做的。
    不过,也是因为此事,成生觉得世俗浑浊,起了隐居的念头。
    当初成生离开之前力劝周生和他一起离开,但是周生挂念家中有妻有子,舍不下红尘俗世,拒绝了成生的邀请。
    如今,消失了几年的成生回来了,还穿了一身道袍,手拿拂尘,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样子。
    不过周孝悄悄与丁子湛说,他心里觉得担忧,因为成生对于劝父亲离家隐居的念头并没有消失,他偷偷听到过他们的谈话。
    当时丁子湛听着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他被鬼缠身,忽然就想起周孝说的话来。
    如果,这个成生真的有几分本事,说不定可以帮他把跟在身边的鬼赶走。
    等门房开了门见是丁子湛来了,也不需通报,直接将人迎了进来,一面叫小子通知老爷和大公子。
    “丁大哥,来之前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我这里也好有个准备。”
    周人才还未出来,听到消息的周孝已经奔出了门。
    见到丁子湛,激动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了,只是一个劲将人往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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