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亏-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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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会长派”关心的不是伊耳谜做了多少坏事，而是从中能获得多少关注，然后拿到多少选票。
　　某种角度看，三者联合是很英明的抉择，这样一来，选票就集中了，前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光明。下一次选举，特拉丁必然票数大涨。
　　“他们的用意……”狄安娜不清楚那三人的武力值，只好问更清楚这些的莫老五，静坐在医院的椅子上，交叠起手指，怀着希望说，“是守株待兔等伊耳谜找上门，然后一鼓作气把他逮捕归案吧。”
　　公开挑衅，表示和大少作对，然后好整以暇的等待他来。若他们那边有战斗力堪比伊耳谜的人，这招能成。
　　所谓的战斗力比得上伊耳谜，大概就是鲁西鲁啊，西索啊之类的水准，狄安娜不觉得这种水平很罕见，她手头就有比这等还高一级的吉格和比杨德，甚至还有东这种可以秒杀大少的骑士。
　　当然，狄安娜不想直接和大少对立，毕竟，大少也是为了全家人安全，自有道理和立场。
　　哪怕狄安娜心里认为：你们全部揍敌客加起来也比不过我的见习骑士小杰。但是，公开表示出来就太伤感情了……对糜稽和柯特不公平。
　　莫老五并非表情丰富可以演员一样收放自如的人，他那神色，直译其实就是——【那帮逗比……真不想拜托他们，虽然到头来只能委托他们，但是他们所做的一切，毫无用处！】
　　狄安娜察言观色，迟疑的问：“他们都要组建清凛队了！据我所知，清凛队是猎人协会最强的人的集合。”
　　吉格还有尼特罗当年都是其中一员。
　　“他们显然不是协会最强。”莫老五不想说人家坏话，但是……这是实话，“特拉丁适合做文职工作；武士朵拉说大话比实干强；鲁培擅长寻物找人，心细如发，可是并不是领导型的人才。”
　　莫老五一开始就告诉特拉丁，务必针对针人，而不是伊耳谜，为啥不听话啊！
　　莫老五并不认识伊耳谜，但是他亲眼见过奇犽的才能，弟弟那么厉害，他忌惮的哥哥自然更强。
　　狄安娜踌躇了一会儿，幽幽的说：“为了第五次选举，脱会长派很努力啊。”你们那么努力……没有努力在点子上！
　　第五次猎人选举，仅次于帕利士通274票，特拉丁获得了77票（武士朵拉和鲁培都是零票，显然已经有效的让自己的投票人这一轮改选了特拉丁）。
　　竞选委员会也发现了，要维持选举率，就要候选人多露脸多演讲制造话题，引起选民关注，于是这一轮选举被淘汰的第九到十六名，还要发表失败感言。
　　比司吉提到了前会长和奇美拉蚁，算是弟子缅怀师父吧；
　　小早川说自己会支持某人当上会长；
　　林聂无声表明她心中会长人选只有尼特罗；
　　丘提提议选自己的“天使”都去选副会长；
　　金啥也不说，又留了个熊猫布偶当替身；
　　桑比卡谢谢选自己的人，但是她热爱本职工作，无意当会长；
　　武士朵拉和鲁培忙着对付揍敌客大少，没有接受采访，不过他们早就声明特拉丁才是最合适的会长。
　　虽然莫老五事先就警告特拉丁，揍敌客大少武力很强，应该针对针人掌握他犯罪证据，但是特拉丁觉得，一个人又能强到哪里去，当然要抓住伊耳谜才能体现自身的实力。
　　问题是，伊耳谜并非孤军作战，他身边还有西索呢。于是，“脱会长派”率领的猎人们，被西索一个接一个杀掉了，让那些猎人连按一下紧急联络按钮的空余时间都没有。
　　狄安娜得知这个消息，是依靠伊克尚佩的情报（窃听了糜稽，伊耳谜还有西索的电话）。事实完全给不了人安慰。
　　夜已经深了，她睡不着啊！天空一片黑暗，看起来好脆弱，就仿佛杰的命运，轻轻碰一下，也许就会碎成渣。
　　奇犽正驾驶着一艘飞艇，距离杰越来越近……然而，停下飞艇的时候，会不会直接撞见伊耳谜和西索？
　　那岂不是万事皆休？
　　正在此时，第六次选举开始了。
　　特拉丁面对一个难堪的状况：雇佣的猎人不断失去联络，事到如今，骑虎难下，必须拿下伊耳谜！否则他宣讲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特拉丁向副会长求助了，帕利士通欣欣然，表示协专全面支持，人力物力，全部满足特拉丁的请求。
　　他好喜欢这三个人啊，想什么做什么清清楚楚。
　　“我的巨毒芹……这一周是采集根部的最佳时间，可是我还在这里为了选举浪费时光！
　　我的杀人藤快要分株了，对了，还有克拉克兰花，我真担心雇的人不懂喂养，它很娇嫩很挑食，只吃三岁到五岁的猴子肉。”葛尔已经心中忍不住抱怨了。
　　第六次选举，她，西游，还有米才伊史多姆负责监察猎人们投票。
　　她焦灼了，头都要炸了。
　　面前是一条看不到尾巴似乎永无止境的长蛇阵，猎人们一个挨着一个排队投票，手里拿着选票纸。人，慢悠悠的挪步到投票箱前，投下选票。
　　“反正暂时没人会选票超过百分之五十……还要继续下去。”在休息室，皮优觉得眼都要花了，脑子一团乱麻，每天都围绕选举开会，真是人生一大折磨。
　　哦，那种揍飞金的好戏还有没有？快点出现让我开心开心。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鸪姑百无聊赖用手指拨拉滑动桌面，简直想把头埋在被子里痛哭一场，“我不想听到选举这个词了。”
　　唯一支持她坚持的动力，就是——不能让帕利士通当上会长！
　　“不，他不在这里。”绮多正在和狄安娜通电话，“我不清楚他现在在哪。”他应该在地狱里！
　　狄安娜语速飞快：“现在正在投票，他都不在选举会场！”副会长那么悠哉啊！
　　“大概认为在不在票数都第一。”绮多心酸的想，那是事实。
　　“金也不在？”狄安娜想到的最佳解决方案——金去对付伊耳谜和西索。
　　以金的立场，完全有责任有义务去战胜他们，守护儿子的治疗机会。
　　“我很想知道他在哪里。”提到这东西就一肚子气，丢下个熊猫玩偶就没人影，不负责任！混蛋！
　　“我会让他回来露面的。”狄安娜咬牙切齿，和绮多同仇敌忾，她为他儿子操了那么多心烦了那么多神，他居然还来玩失踪啊！“绮多，你要保重身体，别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绮多挂了电话，然后和鸪姑、皮优说：“狄安娜保证，会让金回来参与选举。”
　　“真想知道她怎么做到的！”皮优毫无缘由就能相信狄安娜能做到。
　　“人生赢家！绝对人生赢家！！”鸪姑刚说完，突然想明白了，“和金这种人纠缠，根本会LOSE！”
　　“不不不，她专门克金。”皮优看好狄安娜。
　　第六次选举，出现了弃权票58人——因为有不少职业猎人，正在做对付伊耳谜的任务（实际上，他们都被杀害了）。
　　特拉丁的人，专业摄影队（准备摄影留证据，顺便也能用大少的恶形恶状衬托特拉丁的英明），甚至协专的人，都被杀掉了。
　　弃权者多，导致第六次选举选举率太低，选举无效。

　　☆、会长选举　　十一

　　他是个不幸的人。
　　在军中染上毒瘾，然后就开始贩毒，赚来的钱可以拿来买毒吸毒，循环往复。但是最近D2的产量大减（因为奇美拉蚁祸患了NGL），价格自然攀升，利润薄了，于是，他把脑子动到了猎人选举博彩上。
　　本来，前几次选举猜测的正确，让他已经赚了一笔钱。
　　贪欲越来越大。
　　第四次选举，雷欧力这异军突起，出乎所有人预料啊！导致他买的彩票全成了空，这里面大部分钱是借了高利贷，他早就和老婆离婚了，但是还有赡养费要支付，房租，三餐，毒品，哪样都需要钱啊！
　　他借的是非法高利贷，利息是逐日起息，以复息计算，此谓“利叠利”。往往借几百戒尼，连本带利要还几万。
　　他借了一千万。
　　他没有钱还。
　　他会被折磨死的。
　　于是，他用非法途径弄到炸弹，打算把猎人协会总部炸个粉碎，让害他那么惨的协会精英陪他一起死！
　　……
　　“麻烦你了。
　　稍后我请你吃饭。”金抱着炸弹，心情颇为复杂。
　　真是碰到神经病啊，问题是神经病弄到的不是普通炸药，是“贫者的蔷薇”，也许是因为吸毒过量，完全不怕死，疯疯癫癫很开心的自杀了，临死的时候，还说马上有很多人陪他。
　　才不要陪他，金可没有活够。
　　飞艇带着金和“贫者的蔷薇”，一起飞到了郊外上空，能飞多高就飞多高。在金的请求下，飞行员跳降落伞先走了，跳之前问：“金，你能行吗？”
　　“包在我身上，选择题我最擅长了。”计算题就差得多了，仔细想想，如果不是考猎人而是考大学，也许金没法一次考上呢。
　　在死亡的门前，我们要思量的不是生命的空虚，而是它的重要性。　——　苏格拉底
　　金皱着眉头，面对炸药包冥思苦想。陷入了一种奇特的，紧张的寂静。
　　“贫者的蔷薇”有书包大小（想想拇指盖大小的这玩意，就能灭杀蚂蚁王，这分量足够灭一个城市），上书八字“无法解体，可能自爆。”
　　看不起人啊！
　　三个按钮，红色，黄色，蓝色，两个是陷阱，只有一个，唯一的一个，可以解除炸弹。
　　麻烦！
　　金第一次感到有点怕，好像按任何一个按钮，都会爆炸，然后，自己就这么死了。
　　狄安娜得知这个噩耗，会伤心吗？会怀念吗？
　　被炸死实在不符合金的个人风格，他横看竖看炸药包，集中精力，思索按哪个才好。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铃声是冲锋号的声音。
　　就是这么突然，狄安娜来电话了。在全世界所有人里，这是金此刻最愿意接到的电话，那是他最想听到的声音。
　　狄安娜此时一心挂念杰的治疗，斟酌要如何让金听话，去拦截大少和西索。想不出啊，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哪怕找到了，金照样不会乖乖听话。
　　结果，金居然悠然问出一句：“狄安娜，你喜欢什么颜色啊？”
　　“……”这一点也不重要啊！杰快死了！阿路加要是不赶快救他，杰真的死定了！用东或吉格可以制住大少，可是糜稽和柯特会怎么想？见习骑士的队伍会闹分裂的。“我现在就去你身边。”
　　金的手突然一抖，炸药包就从指间漏下去了，不过他反应够快，没等落地又接住了。
　　他的眼前，出现了狄安娜。
　　磁力，能飞向指定对象（只限在游戏内见过的人）的所在地。
　　本来，这应该用来保命……不过，狄安娜想，这是为了杰的生命，用掉就用掉！
　　虽然对不起金，不过她下了决心，用“上帝的勋章”，对金（这种意志顽强的人）强制下令，
　　能发挥多大作用很难讲，可是……这是最好的选择。
　　“你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金一开口就说。
　　他用闪闪发亮的黑眼睛（颜色比夜晚的天空还要深沉），贪婪的看着狄安娜。
　　“一起说。”狄安娜瞬间就察觉某种紧张的气氛。
　　“坏消息是我抱着一个‘贫者的蔷薇’，三到五分钟就会爆炸。
　　好消息是三选一按下一个按钮，可以解除炸弹。”金说。
　　成功几率是三分之一，比猎人考试的成功率高多了。
　　“降落伞在哪里？”狄安娜立刻想到应对方案，有一个降落伞就可以了，金跳伞，当然要抱住她一起跳。
　　“继续说坏消息，以这炸弹的能量和体积，近距离炸死比较痛快。”贫者的蔷薇，直接杀伤效力包括瞬间爆炸、热（光）辐射、冲击波、放射性沉降、电磁脉冲干扰，传染性毒素等多种杀伤因素，因此受到直接杀伤的大多数人将逐渐死亡，而不是立即丧生。
　　最出名最残酷的就是中毒的后遗症。蔷薇之毒，会带来巨大的痛苦。
　　“我拥有‘大天使的气息’。”狄安娜立刻反驳。
　　“对你自己无效。”金提醒。
　　这话狄安娜真不爱听。
　　“我觉得好难过。”狄安娜缓缓坐在地上，噩耗袭来，她从没想过死亡那么容易，那么近，那么避不开，过往的岁月走马灯一般在眼前徘徊，这可不是好兆头。
　　可以指望东的念能力“童话死亡理论”吗？尸体不够完整会不会影响复活啊？碎成千万片不可能拼凑起来再活一遭吧。
　　她想象着即将到来的爆炸，明亮的火光，炽热的烈风，飞艇碎裂，她变成丑陋的焦炭，死也应该死的漂漂亮亮啊，被炸成黑乎乎一团，多么丑陋的死法。
　　“你喜欢什么颜色？”金的手指，在三个按钮上方逡巡一遍。
　　他看她的眼睛又黑又亮，语气仿佛只是在问我们今晚吃什么夜宵。
　　“蓝色。”
　　他把她抱进臂弯，语气明快：“好，我们选蓝色。”
　　……
　　半个多钟头后，金降下了飞艇，招呼原飞艇驾驶员快过来。
　　那家伙祈祷半天，担忧焦虑，终于眼看着人艇平安，长舒一口气，“金，你选择题做的真不错。”定睛一看，他身边居然还有个漂亮姑娘，飞行员瞪圆了眼睛，嘴巴同时张成了圆形，声音变了调：“你的世界树……”
　　从哪冒出来的啊？
　　虽然猎人圈子里啥奇怪的现象都有，可是在炸弹快爆炸的时候突然出现在空中的飞艇里，和金同生共死，这是多么痴情多么不要命啊！
　　“世界树？”狄安娜诧异着这称谓。
　　“你听错了，他说的是女神。”金打马虎眼。
　　换飞行员开飞艇回城，他透过监控器观察了一下狄安娜，那是一个光笑颜就能让男人醉倒的女子，由衷的顺手拍拍金（他在驾驶舱翻找食物）的肩膀，声音带着同情：“很高，你的世界树真的很高。”
　　难怪你攀折不了这高岭之花。
作者有话要说：　　熟悉《幽游白书》的该明白，本章就是最后一本的梗。我甚至连内容提要都用了那一话的标题《进退维谷》。

　　☆、会长选举　　十二

　　《Divine　Image》（圣像）
　　Cruelty　has　a　Human　Heart　
　　And　Jealousy　a　Human　Face；　
　　Terror　the　Human　Divine；
　　And　Secrecy　the　Human　Dress。
　　The　Human　Dress　is　Forged　Iron；
　　The　Human　Form　a　fiery　Forge。
　　The　Human　Face　a　Furnace　seal'd；
　　The　Human　Heart　its　hungry　Gorge。
　　残忍有一颗人心，
　　嫉妒似人之脸面。
　　恐怖乃人之特质，
　　秘密如衣冠外表。
　　人衣为铁打钢铸，
　　人形是炽热熔炉；
　　人面像密封灶膛，
　　人心乃难填壑谷。
　　——布莱克
　　金送狄安娜回旅馆。
　　发生过性命攸关的炸弹事件后，狄安娜没法不管不顾对金使用“上帝的勋章”，距离旅馆越来越近了，她一方面盘算着如何让金自愿迎战揍敌客大少；另一方面想着，他会发现东吗？经过刚才的危机，他的五感达到最高极限，比平日还要敏锐（其实他日常状态就很敏锐）……
　　如果大少拦截了奇犽和四少……
　　如果他一意孤行杀掉四少？
　　如果金得知东的存在……
　　如果他去质问东甚至要打一架（这个预感说出来很不靠谱，可是狄安娜突然觉得，金搞不好还真能和东去拼命）……
　　用门卡打开自己的房门，插上房卡，只见轻柔怡人的灯光照亮下，鲁西鲁安然坐在狄安娜的床上，很随意的对她点点头。
　　“狄安娜，我有话说。”
　　自然的仿佛做过千万遍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理性的谈一谈。”金沉稳冷静的话语话音刚落，急速向前，飞起一脚就把库洛洛踹到墙上和墙面亲密撞击了，然后势头凶猛提起拳头对着脸揍，“这个时候，我没什么理性去面对了！”
　　为啥深更半夜你在狄安娜床上！不管了，先揍一顿再讲。
　　“住手！”狄安娜心里要给鲁西鲁点赞啊，这么混乱的态势，就算金野性直觉十足，也完全被鲁西鲁吸引了注意力，无暇关注东的存在。
　　鲁西鲁要说的事情，就是奇犽已经说服大少，现在正和四少一起乘坐汽车，朝着医院赶来，预计天明后能到达目的地。
　　这不是鲁西鲁情报工作做的好，是伊克尚佩的黑客技术高，他全面入侵了揍敌客家的网络，甚至直播看孜婆年眼镜所见到的影像。
　　“那伊耳谜现在……”狄安娜想了想，沉思着说，“全力斗争脱会长派。”
　　为首的那三人，对伊耳谜而言，必须死，否则他们会继续率领猎人来找麻烦。其实伊耳谜并不喜爱不必要的麻烦，能免则免。
　　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妥协的余地。
　　“会很大程度影响选票。”鲁西鲁慢悠悠说，心情平和。
　　到了天明，协会就能确认死去不少职业猎人了，于是，第七次猎人选举，猎人总数为635名，伊耳谜联合西索，在两天时间灭掉二十六名猎人（其中脱会长派十一人；协专十五人），以及九十八名非正式猎人。
　　特拉丁还不怕死的差点捅出来伊耳谜的姓名，长相和念能力，不过西索直接来到他八楼的办公室，抢先往他咽喉招呼了一张扑克。
　　投票结果：
　　猎人协会会员总数：635人
　　猎人协会选举候选人：635人
　　第一名：帕利士通　293票（得票率46。1％）
　　第二名：雷欧力95票
　　第三名：绮多87票
　　第四名：米才伊史多姆72票
　　第五名：特拉丁43票（已经被证实死亡）
　　第六名：莫老五14票
　　第七名：波托拜、伊克尚佩0票
　　弃权票：31人
　　这两日间，波托拜和伊克尚佩都想办法引导了自己的投票人，前者把票归给绮多；后者把票归给雷欧力。
　　终于决出四强！
　　“去参加选举！”狄安娜指着手提电脑那弃权票的人数，“金，作为十二地支，你居然常常不去选举！”知不知道别人对你意见大啊！
　　“哦，我不打算当十二地支了。”金挠了挠眉毛，“喂，你真打算让团长常伴身边啊？”
　　你还有判断力吗？
　　想到这强盗头在狄安娜身畔，金就心里郁结。
　　吉格怎么不做点什么？拿出揍敌客杀人的决绝啊，你有实力宰杀团长！
　　其实这个时候金已经明白，吉格没杀团长，肯定是有狄安娜的阻挠，她就是对双黑格外偏心眼！
　　“这和你没关系。”既然不需要金去对战大少和西索，狄安娜觉得这货还是去老实应付选举活动较好，不过，他具体做什么，怎么做，她只能提供意见和建议，至于他会不会做的相反……根本管不了。“喂，就算你不管儿子不管选举，至少发个话啊，别让别人为你担心。”
　　“你担心吗？”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有几分留恋。
　　“完全不会。”狄安娜觉得，金到哪里都能混好。“记得参加第八次选举，对绮多态度好点。”
　　她比起后面四强的竞争，更关心杰，现在就要前往医院，等着杰醒来……有阿路加，杰一定没问题！
　　“好嘛，我会去的。”金打算就在第八次选举冒一下脸，然后次日就走，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嘴巴里嘀咕着：“我就算对绮多态度好，她对我态度也不会好啦。”
　　那难道不是你活该吗？连续几次选举都跑没影子了！绮多还指望你帮帮忙一起对付副会长呢，狄安娜瞪了金一眼。
　　简单吃完早饭，狄安娜看着天空随着朝阳攀升一起明亮起来，浅灰色的夜空，逐渐变成了万里晴空。她的心情也随之喜悦欢欣，杰，杰就快恢复了。
　　秘书室内，豆面接起电话，大吃一惊。
　　“金先生，你明天就要走了？”豆面第一吃惊是金居然打个电话说明，第二就是诧异他说的内容，选举还没结束，应该说到了关键时刻“四强争霸”，他居然不管了。
　　“反正结局也就那样。”金会把这一切全都抛诸脑后的。
　　“可是……可是……”豆面光着急，想不到阻止的办法。
　　“别可是了！
　　好好辅佐新会长吧。”金不介意协会的动向，他的视线，已经放到了开拓新大陆上。
　　他想去冒险，想去探索，那就是他的天性。
　　豆面心慌的把这件事告诉了绮多，于是她埋伏（等候）在选举场必经之路上……既然狄安娜说金会参加选举，那么，他一定会来第八次选举。
　　“反正我已经玩的很开心了。”——金果然来了，说话依然不客气，选举对你来说只是玩？！
　　“今天我会把票投给你，辛苦你了。”还是那么让人不爽的语气。
　　后面就更过分了，金直接伸出中指指着绮多（真想把这根手指掰断），口口声声说“在第二轮第三轮，保证投票率的基础上，不管用什么卑劣的手段，也应该获得半数以上的票数。”
　　都要进行第八轮选举了！你现在才说第二轮第三轮的事儿！！！
　　随后，绮多第一次知道——“X　day”，按照金的推理，帕利士通已经掌握了五千只奇美拉蚁卵，他会让协专成员弃权，来降低投票率，总之拖延时间，直到卵孵化，那些蚂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