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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侯府夫人的荣华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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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姐做了个‘请’的手势,“请神医随我去花厅坐罢,我让人请管家来。”
  夏言蹊一边走一边摆手,“不必,带我直接去见病人罢。”
  “也好。”
  门外。
  凤姐和顾行迟坐在一棵桂花树下,桌子上落满了桂花,好像茶水里也沾染了桂花香。
  凤姐听着耳边竹叶飒飒作响的声音,轻声笑道:“这真的是那位夏神医吗?我听闻,夏神医居无定所,性情古怪,轻易不给人治病。尤其是富贵人家,就算给他百两黄金也绝不会见人一面。侯爷怎么将他请来的?”
  顾行迟为自己倒满茶,这时候一片花瓣悠悠落在茶水里,他也不在意,一饮而尽。“这个么——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见到他。不过,有一点你说的不错。他的确不是夏神医,他是夏神医唯一的弟子,看我确实是诚心相请,就派了他来。”
  凤姐哑然。她才不相信!看顾行迟和夏言蹊的交谈,分明是极熟稔的。
  但是人家不愿说,她也不能逼问,只要夏言蹊真的能给林如海治好病就好。
  “你就这么答应他去给林大人诊病了,就不怕我是随便找个人来敷衍你的?”顾行迟语带戏谑道。
  “你不会。”凤姐语气肯定,“我相信你。”
  闻言,顾行迟表情一僵,随后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的侧脸。他这才发现,她的肌肤很是白皙,就像白玉捏成,在阳光下有着盈润的光芒。头发乌黑滑腻似绸缎,被绾成简单的发髻。簪子上垂着流苏,和珥珰好像是同一款式,相映成趣,衬的她整个人都纤巧可爱起来了。
  他不自觉的走神了,忽而见她转头,眼睛弯了弯,“你既承诺过我,我当然相信你能做到。”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正不知怎么回答,看见门被打开了,夏言蹊冲着他们喊道:“病人请你们进去。”
  顾行迟顿时松了口气,起身道:“我们进去罢。”
  “夏神医,林伯父身子还好罢?”凤姐问道。
  夏言蹊一点也不体会病人的心情,实话实说:“不好,很不好,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是活不过半年。”
  正说着,就听见帷帐内,传来剧烈的咳嗽,丫鬟们赶紧过去伺候。
  凤姐心下一紧,“真的没办法了吗?”
  夏言蹊自顾自说着,“不过,既然我来了,就不止能活半年了。。。。。。”
  “你就说能不能治。”顾行迟打断他,十分不耐道。
  夏言蹊赶紧道:“能,能。”
  凤姐舒了口气,“那就劳烦您了。”
  夏言蹊眨了眨眼睛,笑眯眯道:“既是公子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无须客气。”
  凤姐:“。。。。。。”这人到底是谁,怎么和顾行迟一样没个正经?
  这时候,林如海被丫鬟扶着倚在引枕上,看着三人,有气无力道:“多谢了,不知我还能活几年?”
  他最放不下的就是黛玉,能活到黛玉出嫁就心满意足了。
  夏言蹊自信满满,“只要大人按照我的方子吃药、调养,虽不说身子能十分康健,至少能寿终正寝。”
  凤姐彻底放心下来,微笑道:“那就再好不过了,林伯父也尽可安心了,若林妹妹听到这个消息,也会十分欢喜的。”
  林如海面上动容,再次表示感激。自从得知了黛玉在贾府的境遇,林如海就日夜难寐,他实在是放心不下黛玉,若是他走了,不知黛玉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能多活几年。这许多年来,他一直延医用药,也不过是拖日子罢了。所以,他才提前安排好一切,将黛玉送到京城。
  而现在,居然有大夫说他能继续活下去,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顾行迟道:“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原本我来江南也是顺便找寻夏大夫,去京城为我祖母调养身子。既遇到了林大人,自然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我想,这段时日就让夏神医留在林府罢,等我们回京之时,再顺路将夏大夫带走。”
  最重要的事情解决了,凤姐压在心上的石头彻底落了地,准备过几日就出发去金陵。没想到她还未向林如海辞行,就被人请了过去。
  比之前几日,林如海的病情减轻了些。凤姐到了书房,就看见他正拿着几封信看。
  凤姐施了一礼,“林伯父。”
  林如海抬头,笑道:“坐罢。”
  凤姐暗道,这是有话要问她呀。
  “不知林伯父有何要事?”
  林如海摇头笑道:“贤侄不要多心,我只是有些疑问罢了。”
  凤姐了然于胸,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贤侄的事,子腾兄知晓吗?”
  

  第25章

  这世上最不乏的就是聪明人,更何况是在官场多年的林如海。一开始他或许感谢凤姐帮助他,可等想明白后就会产生怀疑,毕竟凤姐的这种帮助,来的太突然了些。
  “林伯父果然是慧眼如炬。”凤姐淡淡笑道,“我的所作所为,叔父一概不知。”
  林如海端坐在书案前,似乎将信将疑。
  凤姐知道在林如海这样的人面前没必要说假话,直言道:“我的到来和举动太过突然,伯父疑心也很正常,但我做的一切都取决于我自己,并非是叔父授意。我知道伯父身居要职,简在帝心,即便不在京城,仍有人试图拉拢。我这个时候来扬州,又以王家人的身份,很难不让人想到别处去。现在朝堂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若是被人知晓,定然会以为我做这些事是叔父指使,保不齐会让人怀疑是替哪位皇子拉拢您呢。所以,伯父怀疑我的用心也在情理之中。”
  林如海没想到凤姐会这样坦然的说出一切,也没想到她有这样的眼界,目中闪过几分欣赏。
  他也不否认,只是笑道:“贤侄不要误会,我只是不明白,你一个闺阁女子如何会想到这些?”
  她这样尽心尽力的帮助他,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凤姐声音清冽,如清泉流淌而过,“如果我说,我只是因为喜欢黛玉,不忍她失去父亲以致被人轻视,您信吗?”
  林如海一愣,凝视她须臾。捻了捻胡须,轻叹道:“我信你。”
  若真是这样,这位王家姑娘对黛玉也太好了些,好的让人不敢置信。
  突然,又听凤姐笑道:“这只是一方面。林伯父,我知道您在陛下心中的位置,也知道陛下如何看待贾家和王家的。若有一日您能回京城任职,还望您能在陛下面前为王家美言几句。”
  她只说了王家,没有说贾家。林如海一愕,若有所思,随后笑了起来,“荣国府与王家退婚,也在你的预料之中罢?”
  跟聪明人讲话就是简单轻松,只是略点一二,便什么都明白了。
  当然,凤姐这样做也是为了让林如海打消疑虑。如果说她这样为林家奔走只是为了黛玉,谁会相信?只有让林如海觉得她还有别的目的,并且这个目的不会伤害到林家,他才会放下怀疑。
  “让您见笑了。”
  林如海摇摇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他彻底放心了。这么多年,林家一直坚守自己的立场,他也从来保持中立,所以即便他娶了贾家的女儿,陛下仍然信任他。黛玉是他的独女,他最怕有人利用黛玉来拉拢他,甚至威胁他。
  索性凤姐并非是这样的人。既然凤姐有恩于他,他自然会尽全力帮她。当然,帮她也等于帮王家。
  没想到王子腾这样善于钻营之人,他的侄女却是心如琉璃。当今陛下心机深沉,又好猜疑,最厌恶结党营私、攀附皇子之人,当他捧着一个人的时候,未必没想过让那人下地狱。但愿王子腾别辜负侄女的一番苦心,不要早早站队。
  扬州距离金陵并不远,一行人走走停停,用了十日也就到了。
  林之孝家的道:“姑娘,如今到了金陵,就可以住自己家了,倒也方便许多。不过,我们须得先去薛家拜会姑太太。”
  凤姐明了,王子腾早就说过,薛姨妈并薛蟠薛宝钗是要到京城去的,让她和薛家人一起回京。
  其实,凤姐是不想住到金陵王家的,因为这意味着会见到她厚颜无耻的兄嫂。前世贾家被抄家,王仁身为她的亲哥哥、巧姐的亲舅舅,做的事可真是禽兽不如。现在她想起来,心底仍是气血翻涌,她怕见到他就会控制不住滔天恨意杀了他。
  几人行在热闹的街巷,凤姐玩笑似的道:“现下到了金陵,若是公子不嫌弃,可以到王家落脚。王家虽比不得公子府上,空屋子还是有几间的。”
  顾行迟停下脚步,拱手道:“这次我就多谢王姑娘好意了,我们就此别过。”
  凤姐挑眉,“也好,公子一路保重。”
  顾行迟眸光微动,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划过,“多谢姑娘这些天对在下的照顾,等回到京城,在下必当报答。”
  看他转身,凤姐暗暗叹息,两人相处了三个多月,临别之时,竟然也生出了几分离愁别绪。
  不过,两人本就不是一路人,又何必在意。
  “我们也走罢。”
  言罢,她又回眸一瞥。
  似是发现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大喊了一声:“小心!”
  顾行迟本就没走远,闻言便顿了脚。
  人群中,有人伪装成普通百姓的弓箭手,骂道:“多管闲事!”
  说着,给身边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调转了箭头直指凤姐。
  他们身处闹市,凤姐没有察觉,仍站在原地。看见顾行迟回头,她对他挥手,示意他马上走开。
  然而,顾行迟好像看不懂一般,没有动作。这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破空而来的声音,与此同时,一支箭直向顾行迟身上飞去。
  她似乎忘了怎么躲避,僵立原地。实际上,箭矢速度极快,她也根本躲闪不及。
  就在怔愣之际,一道人影闪过,转瞬间她就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光滑细腻的绸缎贴在她脸上,传来温热的气息。
  她又惊又惧,待反应过来,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鼻端似乎有一股血腥气。
  再一看,他的左手臂已被箭划伤,右手紧紧抓着一支箭,也是鲜血淋漓,而那箭尖马上就要触及她的脖子。
  她吓得身体都颤栗起来,差一点,就差一点,她的小命就没了。
  还没来得及庆幸劫后余生,接连几支箭又射了过来,每次都被顾行迟巧妙的躲过。刺客似乎沉不住气了,箭矢如雨,铺天盖地的飞过来。
  瞬时间,人群传来一阵尖叫,纷纷抱头逃窜。那群人好像打定了主意要将顾行迟置诸死地,一齐举着弓箭追了过来。
  “跟我走!”顾行迟低声道,“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凤姐看着他揽着自己的手臂还在流血,“你受伤了……”
  顾行迟并不答话,护着她冲出人群,不理会平儿等人的呼喊。
  自到了金陵地界,他就察觉到有人盯着他,但是因为这里人多,刺客也不敢轻易行动。所以他才与凤姐做辞,等到了人少的地方,那群人自然会下手,他也有把握对付他们。
  但是,他没想到凤姐会不经意发现有人意图刺杀他,还引起了刺客的注意。这样一来,她也会被除掉。
  顾行迟心中五味杂陈,他都不知道要感谢凤姐好心救他还是该埋怨她多此一举了。

  第26章

  不知跑了多久,身后之人仍是对他们穷追不舍。即便顾行迟有武艺傍身,但寡不敌众,身上还是中了一箭。
  此时前面已经没有了路,他们站在一处悬崖之上,而下面是滚滚河水。
  刺客正在逼近,顾行迟拉着她的手臂,仍是唇角含笑,“敢不敢跳下去?”
  凤姐蹙眉,“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如果跳下去,就算不被淹死也会血流而亡。可若是不跳下去,他们一样活不了。
  “来不及了。”眼看着众多弓箭手同时张弓搭箭,顾行迟道,“不过这也没什么遗憾的,这样一来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生死与共了不是吗?”
  凤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带着她纵身一跃。只觉得天旋地转,一瞬间坠落下去。
  悬崖边站着众多刺客,只见一紫一红两件衣袍飘荡在水面,一会就沉了下去,消失不见了。
  有人问道:“老大,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如何向主子交差?”
  领头人冷笑道:“这个地方极为偏僻,河水开阔,风高浪急,就算他们能逃脱我们的刺杀,能活着爬上岸吗?更别提他还受了伤,必死无疑了!至于那位小娘子——”他回味了一下凤姐的容色身段,“着实是可惜了。这样也好,就让他们做一对亡命鸳鸯,到了阎王爷那儿也好做个伴。”
  那人踟蹰道:“我们这就回去向主子交差了?”
  领头人看他一眼,“难不成你还想跳下去寻找尸首?”
  那人看着波涛汹涌的河水,打了个寒战,“小的听您的。”
  ……
  此时凤姐已经筋疲力尽,却仍是拖着顾行迟钻出水面。她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辩不清方向。再加上水流湍急,他们对此并不熟悉,如何尽快上岸?
  水面染上血色,不用说就知道是顾行迟身上流出来的。他面色惨白,看起来便是极为疼痛,可仍旧挣扎着游动。
  “跟我来。”他声音低哑道。
  凤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看见他带着她游到崖下一块礁石处,而礁石后面则藏着一艘小船。
  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没有多问,便扶着顾行迟上了船。
  顾行迟靠在船上,整个人呈半昏迷状态,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衣服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原本较为妖冶的面容多了几分清逸出尘。
  两人衣服都湿透了,实在找不出干的料子,凤姐只好拿出帕子将水挤出来,为他擦了擦脸上的水迹。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她急急道。
  顾行迟唇角微翘,“放心,还死不了。”
  凤姐不知说什么好了,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痛啊,明明这么深的伤口,由他说出来却是不痛不痒。
  莫名的,她心中好像被什么揪住了,咬咬牙,道了声“得罪了”,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将他的衣服解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裙摆,把他肩膀上的伤口包扎住。
  可是这简单的包扎起不到多少作用,必须有药才行。
  她抬头看看天色,发现不远处阴云正朝这里游移过来,她立刻起身拿起船桨,“不好,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又要下雨了,我们必须赶快靠岸。”
  她并未得到回应,转头看见顾行迟已经合上眼睛,似是昏睡过去了。
  她心中升起极大的恐惧,生怕他再也无法苏醒。蹲下身子,摇着他喊道:“侯爷,快醒醒。”
  似乎扯到了伤口,听见他闷哼一声,仍是没有睁开眼睛。
  “顾行迟,快醒醒。”凤姐又拍了拍他的脸。
  他眉头深深拧起,勉强睁开眼睛。凤姐心下微松,又去划动船桨。
  若只是连绵秋雨还可以忍受,但万一起风怎么办?这时候,黑云已经压过来了。瞬时间,雨水哗哗落下,河水好像也变的愈发湍急。从未有过如此惶急之时,再加上天色渐晚,她一时不察,不小心撞到了一块礁石上。
  小船剧烈摇晃起来,险些要翻过去。她身体踉跄了一下,一下子扑倒在他身上,手不小心压住了他的伤口。
  顾行迟痛苦的发出声音,却是醒了过来。好似没有注意到这样的行为不合礼数,他哑声道:“下雨了?”
  凤姐顾不得尴尬,“幸好只是小雨,主要是天越来越黑了。”
  河水流的很急,凤姐又是一个弱女子,让她划船着实困难。可是顾行迟身受重伤,下一刻就会昏过去,她只能咬牙坚持。
  她眉宇间满是疲倦,转瞬间又变得坚毅而沉静。
  雨终于停了,却是不减寒凉。再看看黑透的天色,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但还是脱下外衣盖在了顾行迟身上。
  小船艰难的前行,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恍惚看见对面有火把移动,隐隐有呼喊声在耳边回响。
  这一刻,她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眼皮一沉,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前世她得意风光的时候,往事历历在目,似就发生在昨日,可一瞬又变得模糊起来,渐渐飘远。唯一让她记住的,是她临死那一幕,夜色冷寂,她躺在冰天雪地里,一下一下的脚步声,回荡在她耳边,又似踏在她心上……
  恍若听到这声音越来越近,梦里她挣扎了好几次,终于醒来了。
  睁开眼睛,看见头顶白色的帷帐。她眼睛转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单朴实的屋子里,除却床榻,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就连帷帐都打着补丁。
  她坐起身,发现自己穿着一身粗布衣衫,手臂上的小伤口也被包扎好了,显然是有人救了她。
  她正疑惑,就听到“嘎吱”一声,一道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这时候,梦里的脚步声再次传来,她陡然一惊,蓦地睁开眼睛,眼神防备看向房门。
  这时,一个人影逆光而来,人未到跟前声音便传过来。“漂亮姐姐,你醒了?”
  凤姐微怔,看清了来人,却是放下了警惕。
  这是个小女孩,大约十二三岁,眉眼秀气,一副天真娇憨的模样。她手中正端着一碗药,露出惊喜的神情。
  “你终于醒了,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凤姐动了动身子,除了有些疲惫没什么伤痛。她环视四周,却没有见其他人。想了想,她微笑道:“是你救了我们吗?”
  小姑娘摇摇头,“是我娘救了你。”
  凤姐敛眸沉思。突然小姑娘往门口跑去,“娘,你快来,漂亮姐姐醒了。”
  一个中年女子走了过来,她大抵四十多岁的模样,生的慈眉善目,笑容柔和。
  凤姐刚要下床,她一下子阻止了她,“姑娘才刚醒来,还是应当卧床休息。”
  

  第27章

  虽然凤姐没有受什么重伤,但是身子仍然很虚弱。她听话的躺回去,“多谢大娘的救命之恩,只是。。。。。。”顿了顿她道,“大娘有没有见另外一个人?”
  徐大娘笑道:“你说的是那个年轻男子罢?”
  凤姐觉得她笑容若有深意,有些不好意思,“是,他受了重伤,不知道现在还好吗?”
  徐大娘叹道:“他在另一间屋子,受了重伤又染了风寒,一直高热不退,现在还未醒来。”
  凤姐难免忧心,同时亦觉得幸运,至少他还活着。
  醒来之后,她已经将这一切都想明白了。顾行迟果然不是简单的人,他早就留有后手,否则也不会事先在河里藏好一艘小船。若非是要护着自己,他早就安全逃脱了,何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虽然是出于好心,却也连累了他。
  看凤姐不说话,徐大娘以为她在为顾行迟担心,便安慰道:“姑娘,你放心吧,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大夫已经帮他诊治过了,他身体一定会恢复的。在你们身体恢复之前,就安心住在我这里罢。”
  凤姐笑容温婉,“多谢大娘了。”
  徐大娘想到那晚初见凤姐时她的衣着打扮,再看她如今的的气韵容貌,即便身在病中,只着素衣,也难掩美艳和气度,想来应是出身不凡。
  思及此,她道:“我姓徐,这是我的女儿,外面劈柴的是我儿子。。。。。。不知姑娘贵姓?又为何到这里来了?”
  凤姐垂下眼睛,想到绝不能让刺客还知道他们活着的消息。便道:“小女子是京城人士,名唤王熙,那位是我的兄长王迟。因家道中落,父母双亡,便与兄长一同来金陵投靠亲戚,谁知亲人已经不在金陵,我们只好原路返回,却在路上遇到了劫匪。为免遭人侮辱,便跳了河,兄长为了保护我受了伤。”
  说到此处,她一脸悲伤,一双凤眸含着水光,却是忍着不落下来。
  徐大娘点头,怜惜的拍拍她的手,“可怜的孩子,那些劫匪也太猖狂了。既然你们现在也无去可处,就先在这里养好伤再说罢。”
  凤姐少见的展现出楚楚可怜的一面,忙道:“多谢大娘大恩,小女子感激不尽。只是我实在不放心兄长,能不能去看看他?”
  徐大娘看着她,“自然可以。”然后让徐姑娘扶着她,来到隔壁屋里。
  这间屋子的简单程度和凤姐那屋别无二致,似乎还有些潮湿阴冷。凤姐进去的时候就看见顾行迟躺在床上,伤口被包扎好了,还有干涸的血迹。脸色很是苍白,头发也十分凌乱。从前她所见的顾行迟都是肆意张扬之态,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落魄的模样。
  即便有重重纱布缠住,似乎仍可见那狰狞的伤口。想到他当时全力保护自己的情景,她叹息一声,手不自觉的触碰到他的肩膀。突然听到他闷哼一声,凤姐吓了一跳,忙把手收了回来,却看见他紧皱的眉头松了松,睫毛微微颤动。
  她声音有些颤抖,试探着道:“他是不是快要醒了?”
  金陵王家。
  那次和凤姐走散之后,一直找到天黑都未寻见凤姐,平儿并王之孝一行人就先回了王家,打算和王仁商议一番如何寻找凤姐,可是过了好几天都没有凤姐的消息,便问王仁是不是需要报官。
  听到林之孝家的说这话,王仁就不满的皱眉,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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