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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大圣,别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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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两个人儿,目光紧随云下的猴子,见他一甩长麾,嬉笑着将疯狂扑来的牛妖甩出去,忍不住欢呼惊叹。
只不同的是,小人儿看着猴子惊赞的棒法——想学,大人儿念着猴子俊朗的英姿——想嫁。
☆、不是结局是开始
#不是结局是开始#
悟空与牛魔王的恶战并未持续太久; 当小八将短笛从云端丢下; 重重打在牛魔王头顶时; 悟空趁机一棒子将牛魔王掀翻在地。
这场以多欺负少的争斗; 终以悟空的胜利画上句号。
牛魔王重伤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喘着粗气,一双硕大的牛眼恨恨盯着悟空; 心内憋屈不已; 想他勤加修炼五百年,却依旧敌不过一只刚出狱的妖猴。
“妖猴不仁不义,枉我热情款待你。”牛魔王啐了一口唾沫,露出一脸的鄙夷。
悟空听他这般说,却也不恼; 只笑嘻嘻劝道; “兄长莫恼; 若说不仁不义,俺老孙自然抵不上你; 贪恋钱财美色; 抛弃妻子,令俺老孙甘拜下风。”
“你……”牛魔王还想说些什么; 却被一个脆玲玲的声音打断。
“你自己卑鄙无耻,休要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小八抱着江流儿从云端飘下,缓缓落至牛魔王身边。
未等牛魔王反应过来,便已从怀中掏出一条金色链子; 死死锁在牛魔王身上。
“这是……”悟空指着那条金链子面带疑惑,这链子看起来很是眼熟,好像……好像是咕咚姐姐用来捆哮天犬的狗链子。
“吭……”小八尴尬咳嗽一声,解释道,“这是捆仙锁!”虽然……她确实经常用来捆哮天犬。
将捆仙锁的另一头交到悟空手上,小八行走到昏迷的狐狸面前,将铁扇的芭蕉扇捡了起来。
心内担心铁扇,小八手持芭蕉扇威胁牛魔王,“说,铁扇与红孩儿在哪?”
“哼……”牛魔王冷哼一声,自是不打算说。
“不说是吧。”小八唇角勾起,面带坏笑问江流儿道,“小和尚,你可想看大牛风筝?”
“?”江流儿一脸疑惑望着小八,何为大牛风筝?
“悟空,把捆仙锁抓紧了。”小八说完,便对着牛魔王摇起了手中的芭蕉扇。
一股飓风从身边呼啸而过,牛魔王虽然身材魁梧,可相对芭蕉扇的风力,还是‘娇弱’太多,只见他双脚离地,身体缓缓升起。又奈何,身子被捆仙锁困住,他整个人像个大风筝般,飘在半空中,而风筝的另一头,正被猴子牵着。
“说还是不说?”小八昂着脑袋大喊了句,手上更加用力舞动芭蕉扇。
疾风穿过嘴巴耳朵,令牛魔王浑身难受,他忍了半响,终是低头求饶。
“他们就在地牢中,你快些放我下来。”牛魔王哀嚎着,可小八明显不准备这般轻易放了他。
将芭蕉扇交到悟空手上,小八提醒道,“你且继续扇着,我先行去寻铁扇,记住……我没回来前,不准放他下来。”
小八说着蹭蹭跑开,悟空与江流儿对视一眼,均是心底感叹,咕咚姐姐果然‘心狠手辣’,以后决不可轻易激怒她。
将铁扇与红孩儿从地牢中救出后,三人直奔悟空所在。
抱着失而复得的芭蕉扇,铁扇眼眶发红。以后自当勤加修炼,保护好自己与红孩儿,再不受那负心人之气。
恨恨瞥了牛魔王一眼,铁扇小心询问小八道,“可有想好如何处置这老牛?”
“自当交由你处理。”小八说完将捆仙锁递到铁扇手中。
“这捆仙锁的密语是……”在铁扇耳边秘语一番,小八面色肃重提醒,“这牛魔王是生是死,你当慎重。”
“我会的。”铁扇微微点头,见一旁的红孩儿脸色不佳,小声道,“你莫要担心,我会留他一条性命。”
“孩儿不是这个意思。”红孩儿撇过头去,他与生身父亲的感情并不深厚,自有记忆来,他看到的便是日日以泪洗面的母亲,许是因为这样,他反倒希望那名义上的父亲快些消失,那他与母亲的生活也便可以重归平静。
瞥了眼一旁还在昏迷的狐狸,红孩儿置气般走了过去,弯腰提起狐狸,猛烈摇晃起来。
狐狸咳嗽着睁开眼睛,正见红孩儿怒气冲冲看着自己。她想反抗自救,奈何体内灵力散尽,她竟成了只普通的狐狸。
“大王,快救救我。”狐狸无奈,只得转头向牛魔王求救。
“死心吧,他自己都自身难保。”红孩儿嘲讽说了句,上下打量狐狸的尾巴道,“皮色不错,拿到凡间,定会卖个好价钱。”
红孩儿说着,口中默念起口诀。
狐狸挣扎着呼救,竟渐渐变得口不能言,“吱吱”乱叫起来。
铁扇自然看出红孩儿的意图,沉思半响,点点头,算是默许他的做法。
红孩儿转身变作普通猎人的模样,提着狐狸道,“孩儿先行下山,将这狐狸卖入凡间,待事闭,自会回芭蕉洞。”
目送红孩儿离去,铁扇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在牛魔王身上。对方还在不停的跪拜求饶,一副懦夫的做派,亏她当年满心念念与他相伴一生。
“铁扇,求求你放了我,我以后一定对你母子二人好。”牛魔王不停求饶,只希望铁扇那傻女人在相信他一回。
“不用了,你的‘好’,我们母子二人承受不起。”铁扇嘲讽一笑,右手立为掌,猛地拍在牛魔王脑门上。
“你我修行本是同源,是你害我修行散半,如今……我也不要你性命,只拿回我散去的修行便是。”铁扇声音刚落,掌心用力。只见牛魔王身上覆满白色亮点,经由铁扇的手掌,缓缓流入她的身体。
牛魔王脸色发黄,半响发不出声音,待铁扇收手时,他已然泄/了灵气,变成一只漆黑的大水牛。
“芭蕉洞外还有良田两亩,留这老牛耕田再合适不过。”铁扇拍拍双手,牵着捆仙锁拽了拽那老牛。
老牛“哞”叫了声,双眼泪汪汪。
“走吧,回芭蕉洞。”铁扇回头对着小八微笑说道,气色不错,脸色红润,竟是年轻不少。
一行人带着头黑牛驾云而去,待回到翠云山时,正是日薄西山,红霞满天。
夕阳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铁扇牵着老牛走在前面,悟空抱着江流儿,与小八一道走在后面。
微风轻拂面庞,温暖而舒适。
铁扇时而转头望向身后,悟善他们‘一家三口’有说有笑,令人羡慕。
悟善,悟空,谢谢!与你们相识相知,是我铁扇之幸。
拽了拽手中的锁链,铁扇唇角挂起一抹微笑。
五百年很漫长么?是的……痛苦的日子总是难熬。
可生命不止眼前的五百年,还有更多个五百年,等着她放下烦恼,享受生活。
不是么?!
☆、踏上新的征程
#踏上新的征程#
翠云山; 芭蕉洞。
小八坐在石桌前; 双手托着下巴细细打量对面的悟空。通体毛发金灿; 金光火眼; 鼻梁挺直,唇角紧抿; 活脱脱一只帅气的猴子。一切似乎如常,只他额头上的金箍; 看着煞是扎眼。
抬手在那金箍上摸索好一会; 不得其法,小八不满嘟囔起来,“西天那群神/佛果真狡猾,松了你脚上的锁链,却又在你头顶加了个金箍。”
“无碍; 便当装饰罢了。”悟空嘻嘻一笑却不在意; 只一双金光火眼定定看着小八; 将那日观音菩萨的嘱咐一一道出。
“待江流儿回到金山寺,前尘往事; 尽会消散如烟。”悟空说着偷偷打量不远处; 打坐念经的江流儿,语气中饱含叹息。
“你的意思是; 他会忘记我们?”小八脸色不佳,这些年,三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早已渐渐习惯。如今听说要送江流儿回去; 还会被他遗忘,她心里自然不舒服。
小八虽然难过,却也大抵猜到佛祖这般举动的原因,她与悟空乃是江流儿的心结所在,佛祖希望江流儿只是江流儿,无情无欲,无牵无挂,这般的江流儿才会是最纯粹的佛门弟子。
“待江流儿坚定求佛之心,前去西天,俺老孙自会护他左右。届时功成身退,脱了这金箍的束缚,也算圆满。”悟空说着小心翼翼望向小八,“在此之前,咕咚姐姐可愿一直呆在我身旁?”
悟空说话的语气太过小心,小八听出他的狐疑之声,故作生气敲了敲他的脑袋。
“我自然会呆在你的身边,不然去哪儿?”小八鼓着腮帮,一双眼睛亮晶晶望着悟空说道,“不管是取经之前,还是取经之后,亦或者取经途中,我都会一直呆在你的身旁。”
“咕咚姐姐的意思是?”悟空脸上带笑,有咕咚姐姐在身边,一切自会更好。
“可取经途中,险恶重重……”想到菩萨的警告,悟空却又担心起来。
“咕咚姐姐没你想象的那般娇弱。”小八不满嘟囔了声,再次抬手重重敲了敲悟空的脑门,“别总替我担心,想想如何与江流儿说才是正事。”
“说什么?”江流儿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中抱着蒲团,一脸好奇的望着小八与悟空。
方才念经念得时间长了,竟恍然觉得没劲起来。以往想着帮猴子脱离锁链,才会如此努力打坐念经,如今猴子已恢复‘自由’,江流儿突然觉得失去了动力。
“咕咚姐姐,猴子,你们想跟我说什么?”紧了紧怀中的蒲团,江流儿一脸懵懂问道。
“在外游历这些年,你可有想法明师父?”小八摸了摸小和尚光滑的脑袋,循循渐进道,“咱们回金山寺可好?”
“回金山寺?”江流儿呢喃了句,沉思半响缓缓点头,正好他也有些事情想问法明师父,譬如拜佛念经是为何?佛祖当真能听到么?若他听不到,又为何要人诵经?若他听得到,又为何听不到他诵经之外的祈祷?
“江流儿?”见小和尚呆愣半响不说话,小八轻声喊了句。
“好啊,回金山寺吧。”江流儿点点头,抱着蒲团作势离开。
“你去哪?”小八拦住他问。
“收拾行李!”小和尚说完,连忙迈着小碎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望着江流儿离去的背影,小八疑惑的挠挠头,“悟空,你可觉得江流儿这两日有些奇怪?”
“怕是在牛魔王那儿受了惊吓。”悟空思索着,继续宽慰小八道,“莫要担心,过几日便好。”
“希望如此!”小八点点头,拉着悟空一起去寻铁扇。
听闻小八他们要走,铁扇心底满是不舍,她忍不住上前抱住小八,轻声啜涕。
红孩儿站在一旁,心底五味杂陈。娘亲的朋友本来就少,如今连最亲昵的挚友也要告辞离开,她心底自然难受。
难受归难受,可铁扇并不是那种自私之人,悟善他们帮了自己太多,她不该让他们牵挂与担心。
“且记得经常来看我。”唇角扯出一抹微笑,铁扇眼眶发红望着小八。
“你放心,我会的。”小八回以微笑,抬手替铁扇整理好鬓角细碎的发丝。
两人絮絮叨叨又说了许久,直到晌午的太阳高挂正空,一群人这才依依惜别,摇手道别。
——*——
筋斗云上,悟空一个跟斗耍的自在,只可怜小八与江流儿睁不开眼睛,再被冷风一吹,直流鼻涕。
江流儿何曾做过这般快的行云,耳侧狂风呼啸而过,刮得他耳朵与腮帮生疼。
“猴子,猴子,你慢些!”江流儿拽了拽猴子的衣角喊道,奈何风大云快,悟空压根没有听到。
还好痛苦的时间并没有太长,当江流儿咬着牙数到三十时,人已经站在地上,身旁一切重归平静。
抬眼望向前方,江流儿一脸惊讶,原来……仅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已经回到金山寺。
金山寺红漆木门就在眼前,江流儿看了看小八与悟空,又看了看那座慧明的寺庙,踌躇不前。
为何心中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摸摸脑瓜,江流儿犹豫不决。
“还不进去?”小八戳了戳江流儿的后脑勺提醒,“法明师父可是好些年没见你了,你赶快回去问候他老人家。”
“咕咚姐姐,你和猴子呢?你们也会留在金山寺么?”江流儿有些不舍,他一手抓着小八,一手抓着猴子,不愿放手。
“我们又不是和尚,自然不会留在这里。”悟空本是玩笑说了句,却不想他声音刚落,竟听江流儿回道,“那我也不当和尚了,待我进去与法名师父问安、道别,便出来寻你们可好?”
“你说什么?”小八满心紧张,糟了,糟了,这小和尚信念不定,在外逗留几年,竟然连本家也不想干了。
“我不想当和尚了。”江流儿复又说了句,“你们教我法术,可好?我想跟你们一起去收妖。”
江流儿小小的脸上满是坚定,可小八与悟空看见他这般模样,却是满脸复杂。
佛祖若是知道此事,定会怪罪他们‘扭曲’江流儿求佛之心,届时别说能否脱去金箍,可能会被重新压回五指山。
“你……”你不能不当和尚,悟空话还没说完,便被小八抢了去。
“你去吧,我与悟空在此处等你。”小八说完猛地朝悟空使眼色,佛祖怕是早已料到此事,才会预言,江流儿回到金山寺,前尘往事,尽会消散如烟吧。
小八知道,待江流儿走进金山寺那扇红漆木门,便会忘掉一切。自此,他不会记得还俗,自然也不会记得想学法术与收妖之事。
“你们一定要等我。”将行李交到悟空手上,江流儿蹦蹦跳跳来到红漆木门前。
推开红漆木门,江流儿抬脚,还未落定,便听身后有人喊他。
“江流儿,你过来。”悟空放下行李,猛然跑了过去。
小八不明白悟空何意,忙也跟着跑了过去。
抬手在胸口摸索许久,悟空忙将一纹满绿色藤萝图案的拨浪鼓掏了出来。
随手转了两下,听那拨浪鼓发出“咚咚”声,悟空微微一笑,将鼓塞到江流儿手中,“这拨浪鼓你最为喜欢,还是放在你身上比较稳妥。”
江流儿不知猴子何意,却是抬手接过握在手中,“那便暂且由我保管,若你哪日想听这鼓声,寻我要来便是。”
江流儿嘻嘻一笑,摇了摇手中的拨浪鼓,推开红漆木门,义无反顾钻了进去。
小人儿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小八与悟空站在金山寺外等了许久,始终没见他出来。
“他不会出来了。”悟空呢喃了句,目光有些空洞。人各有命,他是知道的,就如江流儿生来便是被选定的求经人一般。
“他留在金山寺也好,不用跟着我们风餐露宿,也再不用担心那些虎豹妖魔。”小八叹息了声,随手一摆念了个口诀,江流儿的行礼便转眼间消失不见。
——*——
金山寺偏远禅房内,小和尚幽幽转醒,手中抱着只拨浪鼓,灰布束就的行礼就在身旁。
“你醒了?”法明右手捻珠,满眼忧心望着江流儿。
三年前,那青衣姑娘要带江流儿去云游四海,说是小半年,不成想这一去便是三年。
“师父,我怎么会在这里?”江流儿面带疑惑。为何脑袋空空的,他拍了拍脑袋想了又想。
这些年读的经书倒一字不差都记得,可除此之外呢?遇到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说了些什么话,他统统都不记得。
“玄奘!”法名缓缓起身,叫了声江流儿的法号,“你这些年在外云游,可有收获?”
“云游?”江流儿摇头不解,“师父,你说我出去云游,可为何,我只记得自己这些年,在打坐念经?”
江流儿有些苦恼,他抬手欲敲敲自己的脑瓜,却被法名师父抬手拦住,“莫要强求,顺其自然。”
“好的,师父。”江流儿收手,点头应道。却突感体内一阵寒流涌过,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江流儿满面疑惑,这大热的夏天,为何他却感染了风寒流鼻涕呢?
金山寺外
小八揉了揉鼻子,同样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走吧,筋斗云上寒风太盛,我们抓些药来给江流儿送去。”
☆、西行之白龙
#西行之白龙#
小八与悟空相伴回到五行山时; 原本五指模样、高耸入云的高山早已变了模样; 两侧山体坍塌中压; 成了擎天一柱。
大山的生命力是强盛的; 三年过去,它虽变了模样; 可满山的郁郁葱葱从未减退。
重新回到这里,悟空感慨颇深; 当初被压在五行山下; 不得自由,郁结心中,又念着咕咚姐姐,不知她身在何处,是生是死; 着实百般折磨; 度日如年。如今……侧首看了看身旁的青衣小姑娘; 悟空面带微笑,心中满足。
“不如在此修个洞府; 我们便做了此间的山大王如何?”小八一甩衣袖; 满面激动,她已与《取经指南》打听过; 江流儿大约还有十年时间,才会西行求经。
十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他们既然遵守与菩萨的约定; 在此处等江流儿,便要想好接下来的对策。
“一切都听咕咚姐姐的。”悟空脸上恢复平静,他偷偷伸手拉住咕咚的小手,猴脸微红。
小八并不知这一切,只习惯性反握悟空的手,十指相扣,并肩朝山里走去。
“小姑娘,可不能再走了。”不远处传来老人焦急的喊声。
小八停下步子回望,正见一胡子花白的樵夫,背着些许干柴朝自己走来。来人眯着眼睛,步履蹒跚,额头满是细汉。
“老人家,为何不让我们进山?”小八不解问道。
“小姑娘有所不知,这山里呀住着妖精。”樵夫擦了擦额头的细汉,继续道,“前段时间,村里的牛羊在山脚吃草,一阵狂风大作,全被卷进了山里。村里的壮年进去寻时,只看到满山的森森白骨啊。”
樵夫说到这里的时候,唇角些许颤抖,“有人看见,那是个通体白色的长虫,一口便吞下一整头羊。”
“怕不是你老眼昏花看错了?”悟空小声嘀咕了句,三年前,他是凡人口中的‘妖精’,如今离开三年回来,怎会还有别的妖精侵占这五行山?
“谁在说话?”樵夫看了看青衣小姑娘身旁的猴子,不解皱眉,莫不是听错了,这猴子怎会口出人言?哎,果真是老了,不仅眼睛看不清了,连耳朵也不好使了。
“小姑娘切记俺的话,不可再往山里去。”樵夫摇了摇头,背着干柴转身离去。
小八与悟空相视一眼,心中好奇,这五行山又不是什么仙山宝地,怎地三年不回,便多了只妖精。
“什么妖精口味这般独特,竟选在五行山落脚?”小八嘟囔了句,微微皱眉,这五行山灵力稀薄并不适宜修炼,那逗留此处的妖精,莫不是个傻子?
悟空心中同样好奇,他拉了拉小八的手道,“走,咱们进山瞧瞧去。”
两人并肩而行,缓缓朝山里走去。
一路上郁郁葱葱,虫鸣鸟叫一切正常,并未有恶妖存在的痕迹。
倒是悟空,进山之后,撒欢一般,这边摘了果子吃,那边捉了蝈蝈玩,好不自在。
微风舒缓,小八打量四周,准备放弃寻找。那樵夫怕不是真的老严昏花看错了,这山中一切平静,哪有半分妖精存在的影子。
野花幽香,小八吸了吸鼻子仔细分辨,似乎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腥味。
悟空同样也发现了些许异常,他上前一步将小八护在身后,一双金光火眼细细观察四周。
风声渐起,四周植草树木摇摇晃晃。树影斑驳间,一抹白色的影子隐隐约约,由远而近扑了过来。
悟空反应不慢,随手掏出金箍棒,便将那扑来的影子给打了回去。
“碰”的一声,那白影重重落到地上,大声咳嗽起来。
“何方妖孽,竟敢暗算俺老孙?”悟空手执金箍棒,一脸怒容。
小八躲在悟空身后,缓缓伸出半个脑袋,正见不远处躺着一白衣人,捂着胸口痛苦咳嗽着。
四周草木繁多,枝影绰绰,小八看不清那妖精的模样,只隐约看见对方肤色白皙,咳声洪亮,倒是个年轻的妖怪。
“臭猴子!”少年咬牙切齿骂了句,挣扎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与头发。
小八这才看清少年的模样,浓眉大眼,英姿俊朗,白衣银甲,一脸傲娇,不正她是敖烈小师弟么?
只与五百年前嫩得出水的少年郎不同,此时的敖烈,身材更高挑些,面容也更坚毅俊朗些,多了些成熟的味道。
“怎么是你?”看清白衣少年的模样,悟空小声嘟囔了句,将金箍棒变作针状收回耳中。脸上并无半点愧疚之意,谁让这家伙突然扑过来的,活该!
“哈哈,误会误会!”小八讪讪一笑,忙上前去,替敖烈将脑袋上沾染的枯草拿下,又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身上各处隐隐作痛,敖烈捂着胸口,只觉心中委屈。他受观音大士指引,前来此处等悟善师姐他们,未料到刚见上面,便被那臭猴子打了一顿。
“你不是金光火眼么?怎会认不出我?”敖烈一脸不满,甩甩衣袖,这臭猴子莫不是故意的。
“你这长相太过普通,俺老孙自然认不出。”悟空双臂抱胸,下巴微微扬起,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你……”敖烈指着悟空半天说不出话,憋得脸色通红,正欲举拳相向,却被一旁的小八拦了下来。
“悟空他确实分不太清人脸的差异,你下次现了原形,他定一眼认得出。”小八苦口婆心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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