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珍景禛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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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死伤者，幸而是白天，离家的人较多，才减少了伤亡。而救灾银两以及物资发放都井然有序。
　　最后，胤禛还发了个罪己诏。
　　当景娴看到罪己诏里“而勤政敬事之心，实不及平时……”，看着最近总望着她的胤禛，“你已经够勤奋了，每日批奏折到深夜，对自己那么严苛。你何必发这么个罪己诏。这天灾，不能怪在你头上来。”
　　这自然板块运动，又不能和他说，可看到他承受这些，心里不是很乐意。
　　“这天灾，或许是对我的警示，”然后看着景娴不赞同的脸，“平日都挺精明的，这时候怎么就犯傻了，若朕不发这个罪己诏，有些有心之人，怕是要借此生事。”
　　景娴知道，可是又不忍心他受的这些委屈，“可是我不忍心你这样说，你无愧于圣祖，也无愧于天下。”
　　胤禛笑着握住她递来的手，可是，朕可能将有愧于天下。哪怕是天上这真的是示警，哪怕真的会万劫不复，这么多年的兢兢业业。可是，遇见你，我愿意赌这场。愿意听信丹增活佛的话，愿意去试一试。愿意逆天改命。
　　我，只想无愧于你。
　　这运气，我赌了。
　　因为，再也不想放开握着你的手了，景娴……
　　作者有话要说：章节名：决定留下。
　　加快速度，让他们尽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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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35章　最后温情

　　雍正十年正月。
　　“去；把这个给烧了。”胤禛呆坐在椅子上一个下午；案子上就只有两份圣旨；把其中一份圣旨递给苏培盛。
　　“嗻。”苏培盛接过那卷明黄色的布帛。这个，是爷三年前写下的，放在盒子里，有时候爷会拿出来看看，再放回去。
　　这当然被记住，这份圣旨；皇上修改了多次，才誊写在圣旨上的；虽然不知道里边写的是什么。似是什么慎重的大事般。每次纸张皇上都先揉成团，让自己当面烧去。
　　“就在那边烧干净，一点痕迹都不能留。”胤禛又补充一句。
　　“嗻。”苏培盛那到那边火炉旁，为了烧得干净，只能打开让火苗荣容易烧干净，上面赫然写道“……乌拉那拉景娴……册位皇贵妃……”的字眼。皇贵妃，苏培盛一惊。
　　以主子的身份；初封只能皇贵妃了。并且主子是正经大选选出来的秀女，不可能真正在养心殿里待一辈子。要么入宫；要么被赐婚。这入宫……皇贵妃就是副皇后，若是日后诞下子嗣；那必然是皇后无疑。或者，在皇上心里，那位孝懿仁皇后，那时候，也是皇贵妃。可现在烧掉。皇上难道有新的安排吗？
　　难不成要赐婚？
　　苏培盛的手抖了一下，别人或许不知道这皇上最内的宫殿里到底是什么样子。作为皇上贴身太监加粘杆处也算是排的上号的人物。不清楚才怪。
　　这几年来，皇上所谓召幸妃子，都是人被抬入偏殿，被暗卫迷了过去。以前皇上叫修身养性，不近女色，可现在叫守身如玉。这些年来对主子的感情那是看在那的，主子也是关心皇上的。这些年来，皇上都太苦了些。难得遇见真心的人。这都以为，主子入宫是顶板上订着，三年前主子入宫时，自己都以为皇上要册封了。皇上突然来了那样一旨意，心里想着皇上不过是想留主子在宫殿里久些。若是册封成后宫主子，皇上想肆无忌惮见主子一面也难。这道被烧的旨意，看来真是猜中了皇上心思。
　　可现在居然要把这道旨意烧掉。皇上到底存着怎样的心思？
　　“禀告皇上，都处理干净了。”苏培盛掩住心里的想法。
　　“这道旨意，待明日朕送景娴回家后，你就亲自到她家里传旨。”胤禛把圣旨放到苏培盛手上，却久久没有松手。手不由自主放到圣旨上摩挲。最后咬了牙，松开手。
　　“嗻。”苏培盛接到这圣旨。这……皇上要送主子回家？这，不可能吧？看不到皇上的表情，但是却能感受到皇上隐忍的气息。太重的戾气。
　　九州清晏。偏殿。
　　胤禛怀着很重的心思到景娴的寝殿，开门，就看到那个畏冷的人盖着薄被，躺在躺椅上，手拿着长本的，应该是账册在那儿看。
　　“今儿个不是家宴么？怎么来这？”景娴把书放下，问道。今天可是元宵佳节，他不应该是在正殿赐宴吗？
　　“我说身子不爽利。耗费太大，推了。”胤禛随口说道。
　　“身子没事吧？”景娴就站起来，这几年来，他都不让自己碰他脉搏，只好看着他脸色，眼底的倦色，看起来他又是忙碌没时间睡。
　　胤禛看着她的担心，心里更是愧疚，抱着她，心底那些不安，都慢慢沉淀下来，笑着说，“这是借口。我只不过是想和你过一个安静的元宵而已。”
　　景娴被他抱习惯了，根本不在意，更难以看到他眼睛，就在他怀里说了，“嗯。好啊。”
　　然后景娴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就拿起账本，“嗳，正想和你说个事呢。这账目，我怎么瞧着不对啊。”景娴指着账册上的木炭数目，一边说，“这木炭应该不会消耗那么多啊。这园子里除了我俩，就是那两个答应，这奴才数也不算多，怎么比紫禁城里用的木炭还要多。这不可能啊。”
　　胤禛见她提到这个，怕她查下去，就说，“这个是我特许的。你放心吧。我有安排。”
　　“哦。”景娴应了。
　　一般说来，若自己说有安排，景娴是不会追根问底的，可能是多年来的默契，就像她说的“隐私”，谁都有些不想说的事，那就不追问到底。反正她相信，自己知道这事，自己会处理就成了。
　　还没放下心来，景娴突然离开自己的怀抱，一脸慎重地问自己，“你不是在炼丹药吧？”景娴眼里有一丝惊慌和无措。本来景娴是没想到这些的，可是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雍正死亡之谜”，提起秘档里有过的炭柴之类，现在自己对他身体又十分关注，才会猜他是不是真的让人炼丹了。
　　胤禛被震了一下，就凭这个就能猜自己炼丹？神色复杂问，“你怎么会这样想？”
　　景娴不知道他神色为什么那么凝重，是被自己猜中了，还是因为这算是皇家秘辛，万一被人知道了，并不是太好的事，这位帝王又勤勉，万一被扣上像秦始皇一样的帽子，说用了多少个童男童女的命来炼丹，求长生之术，那不就说明他荒唐无道？把他形象变得更差。
　　但是这关乎他的性命，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说，“历来要炭火，无非是烧炼之术，炼银子，烧火窑，要么……就是这炼丹之术。因为炼钢炼银子都不应该在这里炼，至于要烧窑做瓷器，这银子会划到怡亲王那里。所以……我只有这一种推测了。”
　　景娴看着他表情，还迅速加了一句，“到底，你是不是在炼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胤禛仿佛是喟叹一句。原来他有过承诺，不能骗她，若是不想说，那便不说。这还是她提议的。可是现在，他不能骗她，更不能不骗她。
　　景娴听到他这样回答，心里已经凉了不少，那炼的丹药之中的重金属摄入过量，那是一定会导致中毒，更可能会导致肾脏衰竭。和历史上雍正猝死之猜测，简直是符合的，遂急急和他说，“那丹药无论说是什么仙丹，都不能吃啊，这吃太多，五脏反而受损。如果你不信我的话，要不你让太医验明方子，让太医说。”
　　胤禛无奈，看着她的样子，其实……我的身子，就算不吃那些，体内余毒已经开始慢慢蚕食我的身子了，虽然接受了丹增活佛的法子，可是，若是这丹药成功，我也不必那么冒险，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你伤心，我想的是一直一直陪着你。
　　不想，只给你短暂几年的快乐，而是想在你将来的每一个日子，都能看到你。都能听到你懒懒说那句“回来了”。
　　胤禛只好抚着她的脸，“你怎么那么聪明呢。这事，就像某些事一样，装傻也行啊。”
　　景娴见他这个样子，“世间根本就没有长生之术，那些道士不过是哄你罢了。你这么睿智，怎么会信了这些道士的鬼话呢？”这些年来，景娴被他娇惯得很，这脾气也渐长，也不管前面这个人到底是怎样的身份，这时候，就撕开来说。也没空考虑这些话的后果，他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胤禛把她担心收在心里，景娴，若不是为你，我……我现在都能信了丹增活佛的话，其他那些人的话，怎么肯能不信呢。只要有机会能够和你在一起，我都能信的。
　　胤禛用力抱起她，把她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不忍看到她的眼睛，只好说，“我现在没有吃那些东西，只是炼来玩玩的。你放心吧。”这话，倒是真的，目前炼制的东西，都不是我要的东西，所以一个都没吃那是真的。
　　“真的？”景娴听到他这样说，放心了一点。他说过不会骗自己，那就不会。
　　“我答应不骗你，就不骗你。说出口，就不会是假的。”胤禛承诺。
　　景娴也想他为何要炼长生丹，以为就是帝皇的执念，“古往今来，没人能够长生不死。若是能够珍惜活着的每一天，珍惜生命中留着的东西，不死不过也是一种执念，活在当下才是真正的长生。”她没法说多，也不能不说，只希望将来可以慢慢化解他的执念，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无论你活多久，我，都在你身边，这样不就行了么。”
　　胤禛抱着她的手收紧了，这，我真的不能答应了。我不能为短暂的幸福，拉你入地狱。若要入地狱，我就一人承担吧。
　　我保证，就这一次，你就只能离开我身边这一次。待时间到了，我还会陪在你身边，一生一世。现在不能给你的承诺，将来我一定说给你听。
　　景娴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只是见他不出声，这事先过去吧，以后自己还有的是机会，便开口问，“你偷懒罢了家宴，今晚可是上元佳节，你打算干什么？”
　　胤禛想到此行目的，便在她耳边说，“还记得四年的元夕吗？”
　　景娴想到自己客留居开张后那个元宵节，就点头，“记得。”
　　“我好久没吃那没加糖的汤圆了，你陪我吃，好吗？”胤禛问。其实，不过是想纪念最后在一起的一天，明天之后，景娴知道了那道圣旨。她会怎样反应？
　　自己要怎样解释？可……不能解释。丹增说，这事有违天道，他为了自己，改了命，可这天机，是不能再说出去了。就连仁波切也不能清楚。
　　自己……钟情于她，却要赐婚给自己的儿子。自己将要给暗卫的旨意……这里面有怎样的原由，自己怎么说出口。景娴，你会不会恨我。
　　罢了，所有东西都让自己背负吧。若真可以，我会用一生一世补偿你。
　　景娴没想别的，只以为他又多愁善感了，这年老的人啊，就喜欢感悟，笑着说，“好啊。”
　　胤禛松开她一些，看见她的笑容，正因为这样的笑容，才会让自己不舍得放手。景娴，等我，我不在的时候，会派人守护你，一直等我能回到你身边，守护你。
　　正月十六，丑时。
　　本该走了的胤禛，却留在景娴床边，盯了一宿。
　　“主子，要是再不送人过去，这时间就来不及了。”暗一小心翼翼说。整个策划，他是最清楚的。就在待会，宫里上次留下的三个秀女，都要接到圣旨，遣还家中，同时在家待嫁。而这位在园子里的小主子，则是要在半路上替换那个由粘杆处假冒的回家。
　　胤禛最后留恋地看着景娴，“嗯。”然后掖紧了被子，交代道，“别让她着凉。”
　　“嗻。”暗一应了。随后两个女暗卫便轻轻扛着景娴消失了。
　　景娴。对不起，什么都不能和你说。就连送走你，也不忍心告诉你。怕看到你的眼神。我一定会回来。胤禛攥紧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感觉还是有些慢了~~~
　　下章赐婚，如果可以，就把大婚一起写了。
　　咳咳，大婚时的人，咱么换一下，怎样？
　　对不起，今天大雨，所以更晚了。囧




☆、37第36章　赐婚消息

　　上谕：兹闻镶黄旗佐领纳布尔之女乌拉那拉景娴……许配皇四子为侧福晋……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纳布尔带着全家人接旨。
　　那边头前的纳布尔和苏培盛套关系，这边刚刚在车上醒来的景娴正在消化这事。
　　“景娴……”那拉夫人正想开口；虽然不知道女儿怎么想的；可是这嫁给皇室中人；那拉夫人还是很担心的。
　　景娴挤出微笑；“额娘，我刚从宫里回来，起太早了；还有些困；有什么话，咱们待会再说；好吗？”现在自己都弄不清楚怎么回事；怎么能招架这额娘。掐着自己的手；让自己能够有足够冷静的心来把眼前的事给过了。
　　“嗯。那你先休息。”那拉夫人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可能真是累了。总之这下旨到成婚，还有好几个月，什么事，慢慢说也是可以的。圣旨都下了，一千个一万个不愿，也只能咬牙先接受，再教景娴在后宅大院怎样生存。
　　“好。”景娴笑着。转头向一边的若素，“扶我回去。”
　　若素微微诧异，上前扶住站在那的景娴，刚扶好，就感觉主子大半个身子都压了过来，手有些冰凉，景娴转头后，就只说了一句，“自然些，别让额娘看出来。”声音压低。
　　那边时刻注意景娴表情的苏培盛应付着纳布尔的套话，心里想着这旨意真的下了，皇上到底怎么想的啊。看着主子居然没有丝毫动容的样子，可皇上不是秘密送走主子的吗？这回去怎么答复皇上。谁都知道主子是皇上的逆鳞，主子牵动皇上的情绪那是必然的。
　　从正门到自己房间，短短路程，到房间的时候，景娴终于支撑不住，半跌坐在地上。
　　“主子。”若素扶着景娴。
　　“我没事，关门，倒杯热茶给我，我缓缓就好。”景娴阖上眼，一点点吩咐道。
　　“是。”若素犹豫一瞬，还是应了，听主子的，没错。
　　景娴拿着温热的茶杯，似乎想从那一点点温热中汲取热量。身体微微发抖，那是刚才强行遏制心情的后果。
　　爱新觉罗胤禛。你到底怎样想的？！若是三年前你把我嫁给谁，我都不管，可是明明留了我，明明那么暧昧过，居然就这样一声不吭就把我分配给你儿子。
　　你不要的，就给你儿子，我有那么廉价吗？把我当成什么了？
　　以为我会纠缠？半夜就送我出宫？昨儿个还扮演深情款款，今儿个连面都不见。真以为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么？
　　景娴喝了口茶，干脆把茶杯往远处掷。
　　“主子。”若素吓了一跳，这平日看着温文尔雅的主子，怎么突然这样。虽然说这接到原来首领的指示，要好好照顾主子，不能让主子受伤，可这三年没见主子，自己也摸不清主子的性情。
　　“无事。”景娴就说了两个字。
　　刚才的怒极攻心，随着那个杯子，至少缓了一缓。镇定，老狐狸说过，遇事要镇定，不能把事情想到最糟糕。就算事情是最糟的，也要想，怎么办。
　　景娴仔细想到胤禛的事，如果他一直是骗自己的，自己有什么值得他骗？既然他的情是真的，就算他突然不喜欢自己了。两个人相处，虽然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可是该吻的吻了，该抱的抱了，他还放自己离开，转而送给他儿子？
　　就算是按照以前满洲风俗，儿子可以接管老子的女人，可这他还没死呢。
　　总不可能他一个古代人还比自己这个在现代混了一圈的人还要开放？
　　景娴已经算是天马行空地想了一堆东西，可都不是结果。但是心至少定了下来。怒火也消了些。
　　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三年朝夕相处的默契。
　　景娴觉得身体能动了，便扶着墙，试图站起来，一旁的若素赶紧上前扶着。
　　景娴坐在书桌边。乌拉那拉家的势力也没有值得利用的，自己也没有可利用的东西。既然如此，利用，就可以排除。
　　那么多人中，为什么偏偏把自己许给他的儿子？
　　还闷不做声。有那个正常的人头一天还抱着你和你追忆以前的点滴，第二天就让自己儿子娶你？
　　难道她喜欢乱T伦这个款？
　　景娴被自己的想法给吓着了。
　　莫非是昨天让他不炼丹，他恼羞成怒了？若是这样，当时他就应该发飙，何必等到现在？要保守秘密直接把自己杀了不就最好。
　　她觉得她的脑容量快不够了，死都想不到他送自己离开赐婚的理由。
　　景娴转头问若素，“还可以通过你们首领传条子吗？”
　　若素不知道她怎么说了这个，“奴婢不知。”
　　景娴看了她一眼，然后写了一段话，交给她。若是有人来问你要，你就给这个回去。像之前一样。
　　“是。”若素收好。
　　九州清晏。
　　“她怎样了？”胤禛看到回来复命的苏培盛，第一句话就问。
　　明明那么关心，怎么居然还赐婚给四阿哥，苏培盛也不知道这位爷到底要干什么，可是听他这口气，到底往重了还是往轻了好，这拿不定主意，只好据实回答，“回皇上，主子接旨后一脸平静……”
　　“一脸平静？”胤禛想过她很多反应，可除了这个。
　　苏培盛只好赶紧补充，“只是看到主子接旨后，似乎得让若素搀扶回去。后面的……奴才就不知道了。”
　　搀扶？胤禛心疼了，“暗一，看景娴到底怎样了？”
　　“嗻。”
　　回来的暗一禀报了景娴自入门后的一切情况，并且还顺便带来了那条子。
　　胤禛听着正觉心痛，然后看那条子，却是被激怒了。
　　“你想效仿唐明皇？我不敢自比杨贵妃。可你这样做，是不是想玩点不一样的，若是正常的，你就没有兴趣了？你……”
　　“胡说！朕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胤禛把纸条拿在手上，把案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
　　里边的话可以说是景娴故意的，她猜不到这个人怎么会这样做，可也知道他的性格，隐忍而坚韧，心里暗骂着，最讨厌就是这样的人了。自以为把所有事情都扛下来，有什么两个人面对，不行么？偏偏爱装。因此用了激将法，那话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洋洋洒洒写了几张纸。
　　她赌的就是，他的心。
　　可能一个人骗人起来会很像真的，可是眼神里的东西，是不会骗人的。
　　若是他没有回信，那说明，他有计划，并且打算自己解决；若是他回信了，那说明自己诈成功了。
　　可若是……满门抄斩？这个绝不可能，若是他真的不想见自己，那纸条就绝不会转到他手上。
　　这边的胤禛正被那纸上的话气着，上面还偏偏说了，“和你一个老头有什么好的，不如找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给我嫖”
　　景娴果然是知道他一点心思的，哪里痛就戳哪里。就是因为他怕陪不了她很久，才想出这个法子，可现在她直接把这撕开来说。无疑是又捅了他一刀。
　　旁边的苏公公暗骂暗一，你等我走了你再呈上去不行么，现在好了，皇上气成这样。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被主子气的。皇上情绪掌握在主子手上。主子被送回去，主子心情不好。主子不爽，那到皇上这里，可就是狂风过境，比去年地震还要令人恐惧。这太冷了……皇上，我可以去帮您倒茶么。
　　胤禛扫空桌面东西，坐着。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景娴，不管你怎样看朕。朕都要得到你。
　　冷静了些的胤禛，闭着眼，“暗一，再说一次景娴进房后的情况。”
　　“嗻。”
　　待又一次听完后，胤禛问，“她是冷静了下来，在书桌上坐了一会，再写的这张纸？”
　　“是。”
　　胤禛似乎抓到什么，“你说她交给若素后，还笑了一下？”
　　“据暗卫回报，嘴角的确弯了一下。”暗一尽职回答。他就知道，主子对那拉格格的关注，一定是每个表情都不能错过的。
　　胤禛叹了一下，看着那纸条上的字，无奈笑了一下，“景娴，我差点着了你的道。”
　　既然你知道我有不得已说的东西，那就请你谅解。再看到你时，我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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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37章　大婚琐事

　　纵然知道这事有蹊跷；可也禁不住这几个月来的杳无音信。
　　景娴一度怀疑自己的判断有误，可内心深处又否决了。每日被那拉夫人拎去教导。一直捱到五月。
　　这些日子以来；曾经在梦中见到的那个女子更加真实；让景娴觉得很疑惑；难道自己又要穿越或者重生？
　　看着梦中那个女子一路受排挤；到皇后皇贵妃死；成为继皇后。
　　戛然而止的梦；让景娴半夜起来时一直在思考。梦中那个皇帝；长得很眼熟。看着那些礼制和服饰；应该是现在这个朝代。熟悉？景娴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