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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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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莹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她趴在马背上,能感觉到那冷光从背后袭来,突然耳边炸开一声铿锵的刀剑之声,顿时脸颊一凉,血液喷溅在了她的脸上,世界好像只剩下这一道皮肉分离的清脆之声了!

“啊!——”皇甫莹捂着半边脸,源源不断的血从手指上流出来,她痛得在地上打滚,湿咸的泪水落在鬓角渗进伤口更是让她生不如死:“我的脸!好疼啊!”她尖叫着,被猩红血液遮挡的眼睛突然看见碧绿的草地上一块血红的肉块,呈椭圆的形状,中间还有一块白色的物质,她惊恐的看着,才感觉湿黏的掌心内是一片平坦。

“不!……”这不是真的!她引以为傲的脸怎么能就这样毁了!

东亭翎拾过地上的剑,身形利落的解决了身旁的黑衣人,虽然刚才及时的让皇甫莹避开了致命的一刀,但是那力道迅猛的刀背却从她脸颊飞过,只怕那半边脸注定要落下遗憾了,但是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至少东亭翎是这样想的,但是却不知道对于爱美如命的皇甫莹来说,这一打击简直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叶挽思策马狂奔而来,看着不远处在地上打滚的皇甫莹,以为她是来救她的么,当然不是!她早在进入马场之后就察觉到了风中传来的诡异气氛,她心中隐隐有猜测,所以听见皇甫莹的要求时,才那么干脆的答应,如今看来真是不出她所料。

看着他们对东亭翎不敢还手的样子,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对方应该是皇后派来的才对,想要铲除她,却阴差阳错的伤了皇甫莹,皇后该如何想?为了感谢她送来的礼物,她也准备给皇后一个回礼,反正皇甫莹这样的女人,她早就看不顺眼了!

无痕好像与她心有灵犀一般,撒开蹄子狠狠朝着歇斯底里的皇甫莹跑去。

东亭翎余光一扫,就看见叶挽思双目森然,骑着无痕就这么朝皇甫莹跑去,这速度若是踏上她的身体,还不成为肉酱,他心头一凛,想必她刚才也听到了黑衣人口中的话,这些人将皇甫莹当成了叶挽思,而叶挽思如今就想将错就错的让皇甫莹死去么!

也对,到时就算真相大白,也只会以为皇甫莹被误认成了她,而被黑衣人杀死,而叶挽思身上的衣裳,是皇甫莹要求换的,错只错在她运气不好,硬是当了叶挽思的替死鬼,而她何其无辜,只是被迫的交换了衣裳而已,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到她头上,真可谓是一个绝佳的杀人好时机。

可是叶挽思心头的恨意解了,东昌却是要面临南梁讨伐的危机了,皇甫莹虽容颜有毁,可毕竟人还活得好好的,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他不能就这样让叶挽思将她杀死!绝不能让皇甫莹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第一二零章 东主有喜

眼看着身旁的黑衣人尽数被杀死,与东亭翎缠斗的男人不禁急于脱身,但面前这个人武功绝佳,他又不能让对方有丝毫损伤,陡然见东亭翎微微停顿,手中的刀已是收势不住的划过他的手臂,他看着那鲜血喷涌的手臂,有些微的晃神,东亭翎趁着这一瞬间,拔剑一划割开了他的喉咙。舒睍莼璩

耳边的马蹄声如奔腾的雷电越来越近,他不禁厉喝一声:“停下来!”

叶挽思恍若未闻,今天皇甫莹必须死!

东亭翎着急得青筋直跳,他攥着从黑衣人手中夺过来的剑,一脚踏上马背借力使力的朝皇甫莹身前跃去:“叶挽思!我命令你停下!”

东亭翎张开双臂挡在皇甫莹前面,胸膛起伏的喘着粗气,双目却爆发出坚定的光芒,如一座屹立的高山,死死的守着自己的领地。

惊吓过度的皇甫莹狼狈的躺在地上,贴着草地的耳膜差点被奔腾的马蹄声震破,她心如死灰的闭上眼睛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可东亭翎却像救世主般的出现在她面前,那一道火红的身影,胜过天地间任何的色彩,这般的高大,英勇,她不禁双眼通红,这样的温暖叫她如何能放开!

叶挽思双目一凝,紧紧勒住了缰绳,无痕嘶鸣一声,仰起的前蹄狠狠的踢在了东亭翎肩膀上,他却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用那坚定不移的眼神看向叶挽思。

她制住了躁动的无痕,面庞上的阴沉快要凝结成冰,少顷,她轻轻开口,声音如锋利的冰刃:“最后一个条件,你我从此互不相干。”

蓦然的,东亭翎心头一痛,这种感觉来得突然,让他忍不住抚上胸口,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就算刚才无痕鼻间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脸上的那种感觉都不及此时的强烈,好像心头塌陷了一块,瞬间空空落落的,让他愣在了原地。

叶挽思连一眼也不曾看他,调转马头,她抬眸看向清澈的蓝天,却有一瞬间的晕眩,她微微晃了晃脑袋,打算策马离开,却在下一刻被黑暗吞噬。

东亭翎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马术高超的叶挽思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若是从马背上掉下来,她一个女子少不了要受伤不可,他不由跑上前去,想接下她摇晃的身子。

突然,这时候吹来一股阴森的冷风,在蔚蓝的天空下这种感觉太过格格不入和突兀,东亭翎觉得背后一凉,丝丝的冰冷从后背窜上来,这种阴森压迫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他僵硬的看去,只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如光影一般袭来,四角宫铃摇曳出叮铃美妙的乐章,他的速度太快,拉车的马几乎看不见马蹄在草地上奔跑,几乎就像传说中天马一样疾行,他只看到一阵五彩的光芒,从车身迸射开来!

他身为皇子,怎么能不知道那光芒代表的是什么,这么强烈色彩,只怕世间的珍宝都尽数汇聚在了迎面而来的这辆马车上,这样招摇、奢华的马车究竟为何人所有?!

这出神不过一瞬间,叶挽思双目紧闭眼看就要一头栽下来!电光火石间!一道紫色的流光划过,叶挽思顿时消失在了马背之上!只余下空气中飘散的浓重香味。

东亭翎不敢置信的看去,只见一身华丽紫袍的伟岸男人正站在奢华的车顶盖上,脚下马车奔腾他却是纹丝不动,臂弯中躺着一个娇小纤细的绝美女子,他的姿势是那般的自然和爱怜,看向东亭翎的眼神却充满幽冥之气的阴冷。

东亭翎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脖子,窒息的感觉让他浑身发冷,微风中还响彻着那个强势的男人吞吐的那句话:

“你不配!——”

东亭翎像被一把厚重的铁锤敲上心头,痛得他发颤,专注的目光凝望着早已消息在眼前的马车,莫名的,感觉这就像他与叶挽思一样,中间隔着天与地的距离,永远无法跨越。

夏侯朝将叶挽思抱在怀中,阴沉着脸砰的一声踢开房门,此时的他就像身披黑色浓雾的冷面罗刹,所到之处无不让人心惊胆颤,一屋子的丫鬟扑通的接连跪在地上,噤若寒蝉。

随后进来的木洪也不禁低下了脑袋,夏侯朝的性子本就阴冷,要是再加上怒意,那可真是冰冻三尺,到了连血液都要逆天的从脚底板往上倒流的可怕程度。

青曜缩了缩脖子,使劲给木洪打眼色,问他究竟是什么个情况让这位祖宗发这么大脾气!

一道阴冷的声音传来,浓沉如墨,丝丝的冷意能透进骨头里,说道:“叫无医过来!”

青曜二话不说,连忙捣蒜般的点头,这无医前几天就被夏侯朝从偏远的碧城弄到了凤京,具体也不知是因为什么事情,只知道他给了对方不少好处,那老头儿就屁颠屁颠的到了这里,却天天关起门来也不知在里边捣鼓些什么,如今就住在宅子里不远处的一间僻静厢房里。

木洪丢了一个白眼给他,像一座高大的门神一样守在房内。

夏侯朝眉间的褶痕能堆成一座高山,脑中是她又跟那个毛头小子在一起情景,想必是他太过宽容了,所以才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这样肆无忌惮,当他堂堂一国太子是死的么!

背着他跟男人私会就算了,要真在马背上摔出个好歹来,他绝对不会放过她!这女人的心和身子都是他的,他绝对不允许她擅自做主而受伤,哪怕是一丁点也不行,夏侯朝决定了!等她醒了之后,他一定要将她绑在床上,狠狠的要她个三天三夜,让她好好瞧瞧他的厉害!敢跟其它男人私会,简直就是在藐视他的能力!

他坚毅俊朗的下颚抵在她白皙光洁的额头,眼底还是闪过担忧之色,自从他将天禅珠让她吃下去之后,她已经很少有这些病痛了,这一次来得这般突然,真是叫他有些束手无策。

无医有些尴尬的站在他身后,掩在灰白的眉毛下是滴溜溜转动的眼珠子,他瞟着夏侯朝紧紧箍在叶挽思腰上的手,心头啧啧出声,这样大的力气也不怕把这女娃娃的腰给勒折了!

夏侯朝在这次抬眸,冰冷的横了他一眼,无医被他突然飞过来阴冷眼神吓了一跳,讪讪的嘿嘿笑了两声,蹲下身子也不敢让对方将叶挽思放下来,将就着把起脉来。

无医神情专注,突然双目闪过一道异色,竟开始犹豫起来。

夏侯朝从未有这一刻这般觉得煎熬,见无医神情越发凝重,心也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紧抿着双唇,若她有个万一,他一定带兵平了东昌!

“如何?……”

无医回过神来,捋着灰白的胡须,凝眉深思:“世间圣药,碧朱果当之无愧……”

夏侯朝双目幽暗似无垠夜空:“要多少?”

“一颗就够,三天后属下在厢房内恭候佳音。”

“好!”夏侯朝未有一刻的考虑,立即便答应下来。

碧朱果虽然难得,但传闻说在千年冰山上出现过,只要存在于世间的东西,以夏侯朝的能力,找到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无医点点头,得到了需要的东西,他恭敬的作揖,缓缓退下。

夏侯朝的拳头早就无声的狠狠攥紧了,他暗哑着声音问道:“她,究竟是怎么了?”

无医走到门前,微微一愣,转头一拍额头,哎哟一声道:“瞧属下这记性!小主母得的是一种名为怀孕的病症,平日里要多吃些营养的膳食,时而脾气焦躁,可千万要哄着劝着,否则日后对小主子可不利。”他走出房外,又嘟囔了一句:“这头三个月,就不要行房了……”

无医难得找到这么一个可以光明正大戏耍夏侯朝的机会,心里的得意用言语简直无法形容,朝思慕想的碧朱果就快到手了,物质和心理都得到了满足,无医如今连走路都是带风的。

留在外室的青曜和木洪,被无医的话愣了半响,难得呆滞的面面相觑后,纷纷欣喜跪地:“恭祝殿下喜得子嗣!”

夏侯朝抬手,示意他们退下,青曜面含喜色,简直比自己媳妇有了孩子还要高兴,兴冲冲奔到屋外,豪气的宣布这个好消息,顿时整个宅子都沸腾了起来!

夏侯朝将她拥在怀中,紧紧的,却不敢再像刚才那样粗鲁的勒住她的腰身,心头溢满喜悦,这种血脉得到传承,并且由自己心爱的女儿孕育的感觉,美妙得足以让百炼钢成绕指柔。

叶挽思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这霸道冷沉的男人竟温柔的与她耳鬓厮磨,想起那一抹晕眩,不由问道:“我是怎么了?”

夏侯朝怜爱的吻着她的鬓发,她的脸颊,暗哑的在她耳边道:“你有身孕了。”

叶挽思一愣,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第二天,凤京繁华的大街上,一位身着淡灰布衣的男人走进粮店,突然目光一闪,伙计眉开眼笑的道:“这位客人,东主有喜,今个儿的细米一斤减三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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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男人嘴上挂着笑意,抱着满满的米袋出来,又走进一家杂货店,掌柜的笑眯眯道:“这位客人,东主有喜,凡是进店的客人一律送半斤鸡蛋。”

男人拎着大包小包出来,双眼发亮的直接奔到下一家店:“这位客人,东主有喜……”

“这位客人,东主有喜……”

男人扛着满满的大麻袋,直笑得合不拢嘴,看来最进京中的贵人好事多,今天就被他碰上了这么多家有喜事的,要是日后能天天这样,他发家致富的日子也不远了。

第一二一章 两情相悦?

因为东昌没有履行与北辽签订的条约内容,北辽在边陲频频的骚乱之后,终于爆发了战争!敌兵势不可挡,连破东昌三座城池,军情急报如雪花一样飞上了皇帝的案头,皇帝愁眉不展,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太平日子过久了,突然被北辽派兵攻下三座城池,都听闻敌兵彪悍残忍,举国上下无不人心惶惶。

皇帝在昭和殿召见了南梁皇子皇甫玉,边疆战事迫在眉睫,他已经没了以往的耐心,开门见山就道:“皇子,北辽军事强悍,若我东昌被灭,南梁也不过是唇亡齿寒罢了,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皇甫玉不显山不露水,悠闲的抿了一口茶,方缓缓道:“陛下也知道我南梁民风一向淳朴,百姓安居乐业,最怕这些战争纷扰,您也知道,这北辽就像是长着螫针的马蜂,逢人就蛰,不死不休,我南梁却是不想趟这汤浑水的。”

皇帝微微眯起了眼睛,皇甫玉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不过是嫌东昌的诚意不够罢了,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不想宏图霸业,对方身为南梁皇储,野心只怕也不比他小,北辽军事强悍,战马武器所向披靡,他怎么可能不想来分一杯羹,他稍微平复下内心的不满,当务之急是先让北辽将占领的城池尽数归还,若是再让敌兵这样势如破竹下去,再过不久只怕就得攻到凤京来了,到时国之危矣。

“北辽马匹优良,兵器削铁如泥,宝矿更是数之不尽,若皇子能助朕退敌,朕必定会趁胜追击,到时北辽国土,咱们各分一半,如何?”

皇帝早已对南梁和北辽觊觎已久,苦于三国互相制衡,心中空有野心却而无法施展,如今北辽当先派兵攻打,可是打破了这一僵立的局面,若是跟南梁联手,先将北辽拿下,剩下的两虎相争,便看谁有本事能称霸天下了。

皇帝本以为这一辈子到死都不可能扩大东昌疆土了,现在心中的野心死灰复燃,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可是抛出了极大的诱饵,南梁只是派兵增援,一旦事成便可以坐收北辽半壁江山,利简直远远大于弊,皇甫玉如何能不心动!

皇甫玉握着杯盏的手几不可查的一顿,心里想着,到时便让东昌打头阵,他的士兵跟风出战就好,虽然事后得到的东西远远大于他的付出,但是手里的兵权是他夺位的筹码,损失一个都能让他痛心不已,可不能折损在了这里。

他心中已定,面上微微一笑,却是摇摇头:“陛下此计甚妙,只是本皇子手中并无这样大的权力……”

皇帝有些气结,他明知皇甫玉已经动心,却还要这样的贪得无厌,但他急需要一个同盟,即便对方的嘴脸让人生厌,却还是不得不让步道:“听闻南梁去年秋收不丰,看在两国交好的情谊上,朕便开粮仓赠与一万石,皇子可不能再推脱了。”

对于南梁举国上下来说,一万石只是杯水车薪,但好歹也是东昌的诚意,他要是再推诿将皇帝的耐心磨没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而且皇帝开出的诱饵他确实是动心的,作为未来的南梁大帝,皇甫玉的野心自然不小,所以他勾唇一笑,一锤定音道:“那就多谢陛下了,待我飞鸽传书一封,将陛下的诚意告知父皇,想必他一定会十分高兴的。”

“那就有劳皇子了,只是这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还望皇子不要耽误太多的时间。”

“陛下放心好了,只是咱们空口无凭,总得立下凭证才行……”

皇帝抿了抿唇,暗忖一句南梁皇储就是不好糊弄,便吩咐一旁的方墨起草文书,皇甫玉这才正视起了这位一直站在皇帝身旁,沉默不语的官员,他微微眯起眼睛,若此人是北辽的奸细,那今天的商谈,岂不是……

皇帝看了他幽深的目光,淡淡道:“这是今年科举的状元郎,才华横溢又写得一手好字,皇子待会儿不妨一看。”

皇甫玉微微放下戒心,能被东昌皇帝重用的,想必早已查过对方的底细,对方都不担心,他也就不必庸人自扰了,他笑道:“东昌真是人才济济,倒是要贺喜陛下了。”

皇帝哈哈一笑,没有人不喜欢被夸奖,特别是这话还是从他国皇子口中说出来的,即便只是官方的客套话,也够满足他的虚荣心了,他不由赞赏的看了一眼方墨。

方墨低着头奋笔疾书,在皇甫玉面前他还是收敛了不少,不为其它,在碧城的时候二人还有过几面之缘,虽然现在的他跟以前相比早就天差地别,皇甫玉是绝对想象不到当时那个穷困潦倒的酸腐书生会是如今金榜题名的他,但是为了不让对方怀疑到他与叶挽思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是谨慎小心些为好。

皇甫玉接下文书,仔细的阅览了一遍,方笑着起笔,道一句:“笔势飞动,灵活遒劲,果然是写得一手好字。”

皇帝点点头,笑而不答,又听他道:“本皇子的皇妹为救七殿下奋不顾身,七殿下更是为保胞妹莹儿浴血奋战,二人两情相悦,何不趁此机会喜结连理,让南梁与东昌结盟越发稳固,成全了这一双璧人呢?”

皇帝有些犹豫,东亭翎将满身是血的皇甫玉带回来的事情众人皆知,虽然事后解释说只是有流寇作乱,但是太医来报说那一张脸几乎毁了,这样一个无盐丑陋的女人怎能成为他宠爱的儿子的妃子呢,但皇甫莹是南梁大帝宠爱的公主,若是翎儿能迎娶她,也算是斩断了对方的退路,这样全心全力的支援东昌,对如今的局面才是最有力的,如此一想,他倒也没那么抗拒了,东亭翎身为皇子,潇洒自在了这么多年,也是该为国家效力的时候了,不过腾出了一个正妻的位置,天下美貌的女子何其多,他不喜欢便不去看就是了,没有什么影响。

不由点点头:“若真是两情相悦,朕要是不成全他们倒是显得太过无情,那便这么说定了,让钦天监选了好日子,择日完婚。”

皇甫玉微微一笑:“陛下英明。”

皇帝暂时解决了困扰他许久的事情,心神一松,困乏便席卷而来,他威严的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方墨目送着皇甫玉远去,便快马加鞭的回了皇帝赏赐给他的府邸,回到书房慎重的写下今天在昭和殿听到的事情,小心翼翼的系在鸽子脚上,从窗户放飞。

皇甫玉结束了与皇帝的商谈,便来到了皇甫莹的寝殿,远远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瓷器破碎的声音,他目不斜视的踏进来,宫女们见到他,连忙恭敬的行礼:“见过皇子殿下。”

皇甫莹的脸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一圈一圈的缠绕了半个脑袋,露出了半边苍白憔悴的脸,不难看出那精致美丽的容貌,只是皇甫莹心里明白,在马场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团血肉,极有可能就是从她脸上生生削掉的,等伤口恢复的那一天,这样丑陋的半边脸就要大白于世人面前,她接受不了!更怕遭到东亭翎的嫌弃,这样的她又有什么未来可言?!

所以此时见到皇甫玉,尽管对方是她的亲哥哥,可是她更不愿意面对他,她知道此行抱的是什么目的,可如今她变成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别说为南梁争取好处,不被人耻笑已经很不错了。

皇甫玉让殿内的宫女退下,见对方扭过头去,难得的轻声问道:“伤口还疼么?”

太医早就嘱咐过,这伤正好在脸颊上,要是沾上咸涩的泪水伤口只怕更难愈合,所以她明明痛得撕心裂肺,却只能强忍着泪水,喉头哽咽道:“痛……可是皇兄,我该怎么办?”

她好恨,恨叶挽思,恨刺杀的黑衣人,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可是再恨又能怎么样!再恨她的脸也无法恢复如初,这让爱慕东亭翎的她怎么能接受!她曾经信誓旦旦要让东亭翎折服在她的魅力之下,如今呢!自从那天回来,都过了这么些天了,也不曾见他来看望过她一次!他一定是讨厌她了!

皇甫玉拍拍她的肩膀,提出联姻的目的确实是为了巩固两国的联盟,但是皇甫莹身为他的亲妹,又是他父皇的掌上明珠,他这个哥哥没有保护好她,更让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要是不能为她争取点什么,回国后,被父皇谴责是免不了的,所以他才跟皇帝开了口,好在,皇帝也是个识时务的。

“放心,皇兄已经跟皇帝禀明你们两情相悦,赐婚的旨意只怕不日就能下来了。”

皇甫玉愣了一愣,泪珠犹自挂在眼角,不敢置信的问道:“真的么?我这个样子皇帝还肯赐婚么?”

“嗤,你真是傻,你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父皇最喜欢的女儿,是我南梁国尊贵的公主,东亭翎能迎娶到南梁大帝的掌上明珠是他的荣幸,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一些,堂堂一国公主,只会呆坐在床上掉泪,未免太过窝囊了!”

皇甫莹心头一震,双目渐渐爆发出光亮,她是被毁容的事实打击得慌了神,怎么就忘了自己身上还有这个身份,只要东昌与南梁交好的一天,众人就会卑躬屈膝的讨好她,她何必在这里黯然神伤,而且,皇帝已经答应了她与东亭翎的婚事,金口玉言,东亭翎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忍不住感激的看向皇甫玉,没想到这一向对她冷冷淡淡的皇兄居然有这么为她着想的一天,她以前真是太任性了,总是跟他耍小性子,不由破涕为笑道:“皇兄,谢谢你,我明白了,一定不会给南梁丢脸的。”

皇甫玉这才点了点头,女人对男人来说不算什么,只要有权势在手,天下绝色因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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