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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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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玉这才点了点头,女人对男人来说不算什么,只要有权势在手,天下绝色因有尽有,东亭翎迎娶皇甫玉是稳赚不赔的事情,虽然相貌是丑陋了些,可他得到的东西已经可以让他忽略这一缺陷的了,对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皇甫玉自以为是的这么想着,却不知道东亭翎在听到这消息之后,立即便暴跳如雷!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娶那个女人的!”东亭翎厉喝一声,将案头上的牡丹瓶狠狠扫在地上,叶挽思冷漠的脸日日夜夜在脑海里晃动,他以前他不会娶,现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更不会娶!

皇后美丽的面庞阴沉如水,早已预料到他有这种反应,想必皇帝也是了解他的性子,所以才提前让万公公带来这样的消息,让他做好心理准备,既然已经下了这样的命令,也变相在表示他的心意已决,没有任何更改或拒绝的余地,不由冷漠道:“你父皇已经让钦天监挑选吉日了,你就等着迎娶就好。”

东亭翎愤恨的看着她,这是不管他同不同意都要将婚事进行到底了!:“为什么!如果不是你派人去杀她,皇甫莹也不会阴差阳错弄成这个样子,你犯下的错误为什么要我用一辈子的幸福去偿还!你这个自私的女人!”

皇后心中一痛,她能听出东亭翎这句咆哮的话中蕴含的痛苦,她只是指派了杀手让叶挽思殒命在马场,事后也好借口是贼寇横行处理了这件事情,可真的没想到皇甫莹会变成这个样子,如今她容颜尽毁,世人皆知,东亭翎若是拒婚,百姓们该怎么唾骂他,这样没有担当的皇子,日后怎么有资格登上那个宝座!

“北辽已经破我东昌三座城池,如果这时候没有南梁的援手,后果不堪设想,你是你父皇的子嗣,更是东昌的皇子,你玩乐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该负起身为皇子的责任了!你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等着你父皇的旨意吧!”

皇后态度坚决的说完这句话,便冷冷的转身进了寝殿,留下东亭翎呆呆的站在原地,被她口中的责任压得喘不过气来。

阳明阁

叶挽思躺在夏侯朝的怀里,午后的暖阳照射在窗棂上,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倚在他的臂弯中,她微微拍开一直在她肚子上乱摸的大掌,咬牙切齿道:“再摸,他就别想长大了!”

夏侯朝这几日的心情正好,也不在意她的小脾气,手掌一转,从她的裙摆下钻了进去,抚在她柔软细腻的肚皮上,姿势轻柔怜爱。

叶挽思这几天很是烦躁,果然男色害人,这一不注意,肚子里的东西已经生根发芽了,还要一天天的茁壮成长下去,光是想想她就有些手足无措,更让她纳闷的是,自那次鱼水之欢到现在也不过月余,感情这种子是在第一次的时候就种下了,未免也太强悍了些!

她哪里知道这是夏侯朝精心策划的,为了预防日后叶挽思借口年纪还小,或是不想离开这个王府而推迟他们的婚事,他便吩咐青曜收罗助孕的药方,设法提前让叶挽思用上,他再掐好了日子适时的行房,再加上次次他都狠狠按着她的臀,硬是不让她松开,这样双管齐下的法子,怎么可能不成功!

只是青曜怀疑的眼神还历历在目,他绝对不会承认那是靠了药效才让叶挽思受孕的,他的努力绝对功不可没,那样旁门左道的东西怎么能跟他的雄风相比!当然,这件事他是绝对不会跟叶挽思坦白的。

“本宫的子嗣自然是青出于蓝的,你是还未见识到他的厉害,倒是你这身子太过单薄,孩子的营养只怕都补不够。”夏侯朝对她娇小纤细的身子再次蹙眉,虽然这身子抱起来娇娇软软,手感好得他流连忘返,恩爱时兴奋得他忘乎所以,可跟北辽那些身姿矫健的女子相比,相差甚远,他不禁比划了她的细腰,到时该如何将他的孩儿生出来?

叶挽思推了他一把,从他怀里下来,这个男人,眼里只有他的孩子,有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不由冷哼一声:“你北辽的女子厉害!你去叫她们帮你生好了!”

夏侯朝被他一推,连晃一下都不曾,俊美的脸却立刻冷了下来,瞧这说的是什么话!看着她落地的样子,生怕将那颗小种子蹦了下来,连忙上前去抱她。

叶挽思挥开他的手,还就跟他较真了,她本就因为未婚先孕而心烦气躁,再加上对方这很明显只是将她当成生育工具的一番话,更让她气结于心,也是,夏侯朝都二十好几了,一般人的儿子都可以骑马射箭了,他连个妻妾都没有,肯定心里着急,如今不是正和了他的心愿么!未娶先孕,简直就是买一送一,想到这里,顿时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夏侯朝见她使性子,虽然觉得新奇,但更多的是想将她提起来打屁股的冲动,一把将她打横了抱在怀里,抿起唇,轻柔的道一句:“乖,别闹了。”

叶挽思冷哼着扭过头去,夏侯朝看着她的精致的侧脸,光洁的脖子上一条绯色的系带在推搡间露了出来,他看着,顿时有些心痒难耐,这几天因为子嗣的事情,小心翼翼的不敢跟她亲近,他本就食髓知味,突然断了这福利,心里的难受可想可知,如今一看登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第一二二章 好戏登台

这时候,窗棂上突然飞来一只白鸽,正扑腾着翅膀,叶挽思看见它脚上绑着的红漆纸筒,从夏侯朝怀里起身,从到窗沿,取下纸条轻轻打开。

东南和盟灭北,皇子公主赐婚。

言简意赅,叶挽思已经明白了方墨想要传达的意思,果然当初让他进京赶考是对的,现在传递起消息来倒是既快又精准,只是夏侯朝早已在东昌这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挑起战争!

夏侯朝的后背倚在锦榻上,明明是个放浪不羁的动作,他却演绎得那般尊贵霸气,这样睥睨的气势好像刻进了骨髓里,举手投足让人心生臣服。

即便是聪慧如叶挽思,也很难看清这个人的想法,夏侯朝见她神情复杂,开口道:“没有你脑袋瓜子里想象的那些阴谋诡计,到时你就知道了。”

“那你现在告诉我。”

“不行……”

叶挽思很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俏脸微微冷了下来,却听他说:“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她抬眸看去:“什么事?”

他靠近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叶挽思的脸顿时红透,咬牙切齿的道一句:“当我没说。”

夏侯朝微眯起双眼,手掌放在她的侧脸上摩挲,顺着白皙的脖颈而下,挑开了衣襟,攫住她胸前的丰盈,暗哑道:“就一次……”

叶挽思一愣,这样渴望的眼神和磁性的声音,这世间应该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吧,她顺口就道:“不怕你的小种子……”

“他是本宫的子嗣,自然要从小开始历练。”

叶挽思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亏他找得出这样的借口。

东昌迈入金秋十月,本是百姓丰收的季节,却因为持续了月余的边陲战争导致人人担忧不已,家中满满的存粮,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战事祸及,奔走逃命,一时人心惶惶,哪还有心思庆祝丰收。

只因敌方接连攻下了五座城池,五十万兵马如今正驻守在高映城,只要越过一道天险雾壑岭,攻下向西的南守郡,不日便可以直取国都凤京,这样的险情让皇帝坐立不安,而原本与南梁商定好的援助协议,却因为南梁大帝的突然病重,皇甫玉担心野心勃勃的弟兄趁机篡位,已经启程赶回了南梁,原先的计划自然无法进行。

东昌地大物博,也是不可小觑的强国之一,但正是因为天下昌平,国民贪图享乐,如今战事一起才知道两国的差距,与骁勇善战的北辽士兵相比,东昌的花拳绣腿着实不堪一击,但好在皇帝野心不灭,一直暗中命武将勤加操练,这才不至于让东昌一路败北,但两相悬殊的差距已经足够让皇帝恼怒不已的了。

东亭翎与皇甫莹的婚事原定于十月十五举行,如今皇甫玉启程回国,东昌又面临战事,自然没有心思去操办这样隆重的婚礼,所以被迫取消了,东亭翎在担忧之余不免松了口气,而皇甫莹却因为出了这样的变故心情一度跌落到谷底,脾气暴躁得让服侍的宫女苦不堪言。

前两日十月初八正好是叶挽思的及笄礼,王宝卿原意是主张大办,毕竟镇南王府只有这么一位郡主,自然不能太过寒酸,可叶挽思却借口东昌正临战火侵扰,不宜隆重,在府里办桌酒席一家人聚聚便好,燕绍斟酌一番,也点头应允,所以叶挽思的及笄礼办得极为简单,倒是让王宝卿惋惜不已。

叶挽思性子清冷,只要不祸及镇南王府一门,就算北辽的军队打到凤京来,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所以什么忧国忧民的情怀她是不可能会有的,提出那个借口不过是因为……

阳明阁外丫鬟们各自忙活着手头里的活计,嘴边挂着深深的笑意,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屋内却正好相反,灵珊手忙脚乱的端茶送水,眉眼间是显而易见的担忧。

云嬷嬷拍着叶挽思的背,心头着急又心疼,忍不住道:“小姐,你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这样别说你熬不住,就是肚子里的小主子也不能挨饿呀。”

叶挽思用帕子掩着嘴,明明胃里空空如也,呕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一阵接着一阵的涌上来,直让她面色发青,她急忙的挥着手,语不成调的道:“快,快将那桌子上的东西撤下去!”

叶挽思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这些日子害喜的现象是怎么都遮掩不住了,被云嬷嬷发现时,她只是轻叹一声作罢,饮食起居更是对叶挽思照顾备至,那珍贵的食材是一车接一车的往阳明阁里送,正准备给她补足营养的时候,往往都是一桌子菜肴从热气腾腾便得冰凉,叶挽思在一边吐得昏天黑地,连一筷子也没动过,云嬷嬷更是变着法子给她做饭,光是想菜谱就愁白了头发,而叶挽思被这么折腾,原先养得圆润了些的面庞,也在这阵子迅速的瘦了下去,那尖尖的下巴看得云嬷嬷十分心疼。

灵玉给她换了一块帕子,看着叶挽思的样子眼睛里不由染上泪花:“小姐……要是这么难受,就,就不要了……”

云嬷嬷立即就呵斥了一声:“灵玉!怎么说话的!小姐有了身孕是好事,怎么能鼓动她去做这样的事情,下次再让我听见,仔细你的皮!”

云嬷嬷心头直跳,这话可别让那位听见了,不然灵玉的小命只怕完了,她是知道那位有多看重小姐肚子里的这块肉的,精心呵护不说,连自家小姐使起性子也耐心的哄着,午睡的时候还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抚过那还是平坦的肚子,这样的温柔和期待她只一眼都能感觉出来,小姐害喜这般严重,他也没少担心,这也是她放心将叶挽思将给那位的原因,这样强势的男人若是知道灵玉起了做掉他子嗣的心思,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她光是想想就背后发凉。

灵玉一惊,连忙噤声,她也是看着叶挽思这样难受才慌了神的,要说叶挽思有了身孕,高兴的不止是夏侯朝,灵玉也是万分期待小主子降生的,自从知道小姐有喜后,她还欢喜的选了丝线,白天为了躲避其它的丫鬟,只能夜里偷偷的给小主子做衣裳,灵珊自然将她的用心看在眼里,但是生儿育女是每一个女人必须经历的事情,她们虽然心疼叶挽思,也只能鼓励劝慰她,灵玉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是这念头却是万万不能有的。

灵玉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眼泪汪汪的道一句:“小姐,对不起。”

叶挽思仰躺在锦榻上,横着手臂放在额头上,手里还抓着帕子,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看见她苍白的嘴唇,她用另一只手不在意的摆了摆,却是连话都不想说了。

突然窗子里传来异动,灵玉连忙抹了一把泪,不用回头已经知道来人是谁,连忙福身请安:“见过姑爷。”

因为不知道夏侯朝的身份,灵玉等人便就这么称呼着,所幸夏侯朝也不反感,叫着叫着大家都习惯了。

云嬷嬷知道,这一位来了便不需要她们在这里了,她躬身退下,关好了房门,守在门外依旧忧心忡忡。

夏侯朝自进来开始,眼睛就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见她用手挡着眼睛脸色苍白的样子,心里泛起丝丝的疼,不重,却也不轻,沉闷的让他浑身异常难受,即便被利箭穿过胸膛都比这个来得干脆。

叶挽思的嗅觉最近变得特别灵敏,鼻间一闻见那股香味,连忙扭过头去,胃里是一阵阵的难受,她俯下身子一顿干呕。

他的脸顿时黑了,叶挽思这些日子总说他身上有股古怪的味道,一靠近她就让她作呕,他已经回去全身上下前后左右洗了好几遍,连一向排斥的花瓣浴都破天荒的用上了,对方竟还是这种反应,一时心头怒意翻滚。

他张开手,掌心里放着一只白瓷小瓶子,这是他吩咐无医连夜配制的,对她害喜的症状应该有些帮助,只是耳边又响起了他的话:“是药三分毒,主子可要想清楚了,您贵为北辽未来的皇,若是子嗣……”

一瞬间的犹豫被他用强烈的自信压制住了,他的血脉怎么可能连小小的药性都扛不住,笑话!

叶挽思察觉他靠近,连忙用帕子堵住了鼻子,夏侯朝见她动作快速,已然成为了习惯,脸色更是冷得阴沉,心中虽是怜惜不已,可话里总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喝了。”

叶挽思看着杯子里清澈的水,什么也没有,却好像有一股清香的味道,闻起来也不难受,不由接过茶盏。

见她尽数喝下,夏侯朝才稍稍放下心来,见桌上的菜肴纹丝未动,又是蹙起了眉头:“什么都不吃,你是要饿死的我的儿子么?”

他是既气怒又心疼,这小脸都瘦得脱形了,没想到就这第一颗小种子就这么能折腾人,要是日后的二三四五六该是有多闹腾!

叶挽思只觉得心口舒服了,连带着看这个罪魁祸首也顺眼多了,顺口就嘟囔一句:“你又知道是儿子!”

“以本宫的能力,自然是儿子。”

叶挽思暗中翻了个白眼,生儿子代表你厉害,那生女儿岂不就是说你无能,她心里嗤笑了一声,总有你认输的一天!她不禁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女儿啊女儿,你一定要是女儿啊,你亲娘能不能扬眉吐气就靠你了。

夏侯朝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打算,用温碗里取出一盅温热的血燕,呈了小半碗给她,叶挽思见那淡淡的红色,厌恶的别过头去。

他叹息一声,用白瓷的调羹舀了一些,送到她的嘴边,轻声道:“你只是闻着不喜欢,可未必排斥吃到肚子里,我知道你难受,可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这么日子来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真不想要他了?”

叶挽思惊讶的看着他,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一向沉默的他居然也会说出这么长篇大论的话来安慰她,不可否认她心头洋溢暖暖的热流,张开嘴缓缓的吞了进去。

夏侯朝见她肯吃,心头微松,也不嫌麻烦,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喂她。

这一日,叶挽思领着灵珊和灵玉在庭院散步,自从夏侯朝每天的一盏清茶喝过后,害喜的症状已经好了不少,也不用整日闭门不出的窝在阳明阁了,但她未婚先孕的事情除了贴身的丫鬟外,其余人都不知情,连一向亲近的燕绍,她都没说,因为她有预感,夏侯朝谋划的事情,只怕就要尘埃落定了,看他眼底隐隐的波动就知道。

灵玉和灵珊二人站在身后,不着痕迹又小心翼翼的护着她,虽然外表还看不出来,但她现在可是有了双身子的人,是重点保护对象。

芳梅看见她双眼一亮,走过来福身一礼:“奴婢见过郡主,王妃喊奴婢来请郡主过去一叙呢。”

叶挽思轻轻的‘嗯’了一声,说起来这几日都称病卧床,也不知王宝卿来找她有什么事,还是过去一趟的好。

芳梅领着她进了里间,笑道:“王妃,郡主到了。”

王宝卿转过头来,放下手中拿着的一匹深紫色锦缎,牵过她的手,道:“怎么几日不见,就瘦了这么多,身子可好些了?”

叶挽思一袭淡淡的杏色长裙,衬得她肤色白皙,消瘦的小脸自然越发明显,她浅笑道:“好多了,今天看着天气还不错,便出来走走。”

王宝卿点点头:“那就好,正巧今天来了新的布料,你过来挑挑,如今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你也做多几套秋衣才是。”

叶挽思一早便看到屋里一位体态丰满的妇人,想来就是布庄的人了,她微微一笑,没有拒绝王宝卿的好意,阳明阁的布料和衣裳都快堆得没地儿放了,不光是云嬷嬷张罗的,还有那个男人送来的,不仅是现在的身形,连日后她肚子大起来那时的衣裙都准备好了。

她嗤笑他多余,反正到时候有新的花色这些衣裳肯定都派不上用场了,她嘴上毫不在意,心里却有淡淡的满足,尽管这个男人心怀天下,但心里最柔软的角落住着她的身影,这便足够了。

她不喜对妻子畏手畏脚的窝囊书生,更不喜自大狂妄视女人为草芥的男人,像夏侯朝这样折中的男人才能合她心意吧,或许真应该道一句冥冥之中姻缘早已注定。

她抚摸着手中一块触感生温的光滑面料,只觉得心头也像这锦缎般滑腻柔软。

王宝卿见她认真的挑选,拿过一匹玫红色绣着海棠花的锦缎在她身上比划着,笑道:“这块料子正适合你,宫宴就穿这一身去吧。”

皇帝在斟酌许久之后,在不敌北辽军队的情况下提出了求和的主张,本以为北辽会立刻拒绝,毕竟对方占尽了优势,可意外的是他们不过商讨一番便点头同意了,着实是让东昌又惊又喜,喜的是战事可以暂时停歇,惊的是对方居然要东昌应允他们一个条件,皇帝便吩咐礼部隆重的举办了这一场欢迎北辽使臣的宫宴,更是有些心惊的等待北辽将会提出的那个条件。

究竟是什么利益,可以让北辽的军队甘心停歇战火,这个悬念太大了,京中早有精明的摆起了赌桌,听说赔率甚大,押宝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叶挽思听夏侯朝提起过这个宫宴,那双墨色的眸子荡起的涟漪让她记忆犹新,她心中隐隐有猜测,可是却如何都不敢确定,见王宝卿笑意吟吟,不由点点头,不知从哪儿听起说喜庆的颜色能保胎,她试试也无妨。

宫门外的火红灯笼绵延起伏,将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点出丝丝温暖的味道,人人脸上挂着笑意,简直比年节的时候还要欢喜热闹,当然了,如今东昌处于下风,北辽占尽了优势,即便以前经常嗤笑说对方是蛮子野兽,如今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恨不能可以跟对方握手言和,称兄道弟。

叶挽思乘着马车,微微掀起窗帘,可以感觉到整个皇宫气氛的变化,让她无声一笑,她从不歧视外邦国民,再加上认识了那个男人,更有一种爱屋及乌的感觉,现在自然是不喜欢有人太过排斥讥讽北辽的,如今没有听到这样的闲言碎语,倒是让她颇为欣慰。

下了马车,叶挽思跟王宝卿走进宫殿,燕绍与大臣们陪着皇帝商谈事宜,没有回王府,顺道便来了宴上,见她们前来,微微一笑,王宝卿见他脸上有些疲惫,关心道:“夫君,没事吧?”

燕绍摇摇头,皇帝是个多疑又谨慎的人,对北辽愿意答应和解的事情始终觉得蹊跷,召集了大臣商讨应对的方法,却苦于无果,只能作罢:“没事,如今就看北辽态度了,希望不要太让陛下为难才好。”

皇帝携同皇后入座,太后也被宫婢们簇拥着落座,此时才听太监高喝:“北辽使臣觐见。”

众人暗暗指责对方姗姗来迟,却忍不住好奇的抬眸看去,想看看对方究竟是不是有什么三头六臂。

叶挽思抬眸一扫,却在当中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愣住了。

第一二三章 和亲北辽

踏进宫殿的是一群穿着极具异域色彩服饰的高大男人,为首是高山般强壮的木洪和斯文清秀的青曜,这俊俏的小生和威武的巨人搭配,惹来不少惊诧的目光,当然这两人她是认识的,而走在后边的一个男人被笼罩在前方之人的阴影下,看不清他的面庞,依稀晃过紧抿的薄唇和坚毅的下颚,他身躯伟岸,姿态尊贵优雅,即便收敛了那张扬的霸气,却难以抵挡他多年来身处高位运筹帷幄的气势,在人群中,只一眼就看出他的特别。

青曜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其实认真看就会发现他已经是同手同脚的在走路了,别问他为什么这么紧张,一向英明神武的主子居然扮作侍卫走在他后头,他差点压制不住心头的胆寒要给后头的那位跪下了!他忍不住瞟了一眼旁边的木洪,见他依旧不动如山,心头登时便涌上滔滔不绝的敬仰,木洪面无表情的抽了抽。

从火红的地毯一路走来,一行人刚好路过叶挽思的正前方,那男人不动声色的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来,他深谙如海的眼眸在空中与她的目光交织,在外人眼里这仿佛就是不经意的一个抬眸,而叶挽思的心头却涌上了一股暖流!

叶挽思不禁伸出素手抚上小腹,嘴角不受控制的扬起一个温暖的弧度,这个男人……

同在宫殿内的叶培珉突然感觉背后一凉,这种极为阴冷的气息,他只在一个人身上感觉过,那位大人也来了么?!

万公公早就给北辽使臣安排了座位,就在东昌众多亲王侧上方,离皇帝有些距离,但位置已经是极高的了,也算是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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