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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雅公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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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云霜用力扯我的袖子,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淌这个浑水,可是那频临生死的是我的吉玛啊,她现在如此,我如何能袖手旁观?

只见那老嬷嬷被我的话一惊,却并不回答,只是手足无措的看向和惠。和惠双眸紧紧看向我,嘴角却画出一弯似是戏谑的弧线,仿佛是在讥嘲我的擅自做主,“皖妹妹还是想好了再说,这可是当今皇上的龙裔!”

我目不转睛的回望着他,坚定的点点头,“我自然知道。”

她嘴角的笑意更加扩大,语气轻扬,“那皖妹妹凭什么做的了这个主呢?”

“凭什么?”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将心底那份怨气泄发了出来,“凭我是吉贵人旧主!出了什么事情自有我与她和皇上交代,这总可以了吧?”

第五卷 皇妃之名 第一三六章 再次入“局”

一句保大人,彻底将吉玛的孩子归入了死路。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包在棉被中的幼小身体被嬷嬷们带了出去,顿时觉得身体四肢均变得冰冷起来。悄悄的走进西屋,看着吉玛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那苍白的脸色犹如冰雪一般让人感到寒冷,我不由得咬了咬嘴唇,竟有些怀疑自己刚才做的是对还是错……

那些妃子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都离开,我无奈的扯开嘴角,原本就觉得宫中无情,却没料到竟然势力到了如此地步,只要看完热闹,那些平日里相处的姐妹们便仿佛如他们衣服上的浮土,无论是关系好与坏,只要轻轻一拂便再无牵连。我坐在吉玛的床边,那依然血腥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慢慢抚摸着吉玛的手,那般的冰冷,一如这宫廷淡漠的人情世故。

不知道吉玛醒过来,会不会骂我……我望着吉玛,不由自主的苦笑出声,“我真的是为你好啊……吉玛……”

云霜让我回瑾榕殿,可我看着吉玛那仿佛随时可能湮灭的惨白,终是没能放心回去,就那样守在她床边呆了一晚上,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吉玛紧闭的眼睛,原本我坚定的认为是对的事情,现在竟也犹疑起来,我擅自替吉玛做了这个保大人不保孩子的决定,若是吉玛醒了,会理解我么?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大亮起来。我慢慢俯身,发觉吉玛经过一晚上的修养,呼吸虽然虚弱,但已渐渐均匀起来,便放下心。打算回瑾榕殿休息一会儿。

拖着沉重的步子,我几乎是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吉玛寝殿的门口,刚要迈过高高地门槛。却听见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下意识的抬起头,却看见和惠带着一部分人浩浩荡荡地向我走来。

我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看这和惠气势汹汹地派头,又像是没有什么好事儿,便倚在门框处稍作休息,眼看着他已经快要近眼前的时候,才不慌不忙的俯下身子。准备请安。

却没料到我身子还未弯下,只听到一声阴冷的笑声,我错愕的抬头,和惠地唇角微微上扬,讥嘲的笑意尤为明显。而那漆黑的瞳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像是故意挑衅一般。我毫不畏惧的看着她,眼睁睁的看着她隐然的笑意像是被我的怒气诱发一般,一点一点儿扩大。

“传本宫旨意,”她就那样阴冷的看我几眼。就在我回视地有些毛骨悚然的时候,却突然一挥手,立即有两个太监冲到我的面前。“传本宫旨意,皖妃妄自揣测圣意。致使我皇朝子裔流失。其罪当诛也不为过,今日本宫为清扫后宫门户。特谕将皖妃关至宗人院听侯处置。”

“皖妃娘娘,是本宫派人将你送去呢,还是你自个儿乖乖地去宗人院报到?”和惠轻笑声,颇有些得意的看向我,“若是不知道去宗人院地路,哀家到可以告诉你一声。”

我冷冷地看着那两名小太监即将搭上我胳膊的手掌,猛地朝后一退,下意识地想要摸自己左手腕上的辫子,却没料到手中一空,这才想到自己这几日在瑾榕殿呆惯了,竟一时放松警惕,忘了带鞭子出来。

“皖妃娘娘又想动手么?”和惠像是了解到了我的想法,又是轻嗤一声,趁我怔愣的功夫,随即便冷呵一旁守着的两名太监,怒斥道,“还不拿下!”

无奈云霜一大早便被我指使回了瑾榕殿,此时的我是一点儿反抗的机会也没有,看来今天注定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惨日子,我只有唉叹一声,干脆连挣扎也没挣扎,便跟着他们走去。

我自嘲的看着周围阴冷的环境,来到皇朝倒是什么地方都见识了;不仅进了暗室,还能幸运的承受牢狱之灾。打量了一下这牢房,只有对面墙的最上方有个小得可怜的窗口,像是施舍给牢狱中的人一点儿希望一般,微弱的阳光撒在这牢房里,仿佛是不屑于沾染这牢房里阴暗的气息。我坐在那狱中仅有的一扇草席那里,心中百般愁绪齐结我被囚的事情不知道他知不知晓,我在心里苦笑一声,若是在平日,和惠是断不敢这样处置我的,可是如今,我确实是犯了处死皇裔的大罪。仔细想想,这又像一场局,在那声“保大人”脱口而出的时候我便心里纳闷,为什么和惠竟会如此轻松的便采纳了我的建议,一直认为也许她是被我那句吉玛旧主,出事自由我担当的话语镇住,可是没想到,竟有这么一出……

这绝对是一举多得啊,表面上是给了我面子,她皇后赢得谦卑的名声,我却反而落了个越俎代庖,骄横跋扈的恶名。其二,皇裔流落,我心里虽然想的是保住大人以后不怕青山无柴,但是放在他们这些有心人眼里,却是会说我私自处置皇裔,大不敬。更有甚者,会说我妒性成疾,自己小产心里不平,竟处心积虑的以姐妹之谊将那皇儿扼杀……我不由自主的叹息一声,竟无意之中又钻入了他们事先做好的局子,只是这次并不是他们有意强迫,而是我乖乖的束手就擒。

事到如今,我竟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恍然间,那老嬷嬷抱着婴儿时幽幽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可惜了……到底是个小王子啊那魔咒一般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愈见愈远,转而步入耳朵的是那急促的脚步声,仿佛是因为走的太急而不小心碰撞了牢狱上沉甸的铁锁,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仿佛像是这牢狱里的绝唱,让我的心不自觉的颤粟起来。我身子不自觉的一颤,突然间觉得这阴冷的牢狱让我害怕至极,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肩膀,却听见一声愤怒的声音传来,“还不打开!”

我抬头一看,竟是他!数月未见的他,身子竟然清瘦了这么多,仿佛是急着赶往这牢狱间,他的一袭朝服竟然未来得及卸下,几滴晶莹的汗珠玉露般凝结在他饱满的额头。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瞬间只觉得自己竟与他如此遥远,往日那颗沉静的心里,只盈满了丰沛的凄凉。看他紧蹙眉头盯着我,我无奈的扯开嘴角,想向他展开微笑,却没料到努力了两次,那抹想要绽放的笑意却像是凝固在喉咙一边,任我如何勉强,却仍然不理会我的自做坚强。

我想自己现在亦笑亦哭的模样定是最难看的,刚想别过头去,却没料到身子一紧,竟然被他紧拥怀中,用力之大几乎让我痛呼出声,“你说你让朕怎么办?让朕如何是好?”我呆呆的任他抱着,只觉的那双有力的臂膀像是要把我揉进身体一般固执坚决,但是他的声音,却充满了让人心慌的困惑与无助。我将下颚支在他的肩头,数月的难过,此时却化为满腹的沉重,但是无比心安。

就那样抱着我半晌,他轻轻推开我,往日那般深邃的眼睛却盈满了无奈与仓皇,“朕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他这样渗透着无助与辛酸的话语让我呼吸为之一窒,漆黑的眸子里仿佛印下了巨大的失落与挫败感,我心里一慌,不由得伸出手试探性的扯他的袖子,“怎么了?”

“你知道吉玛昨日生产的时候请了朕多次朕为什么不去么?”他苍白一笑,竟也坐到了那张草席上,依然是怀拥着我的身子,“朕是故意不去的,朕知道吉玛生产的危险,太医也悄悄向朕通报了吉玛与孩子只可保一个的现实,朕故意不表明意见,就逼着作为后宫主位的皇后出来做主。如若她要保大人,朕可就误杀皇裔的罪名处死她,她的家族,亦会收到影响;如若他主张保孩子,朕也可以妒性成疾,居心叵测的害死朕的爱妃作为理由办了她……不论她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朕都会置她与不能回圜的余地!可是,”他长叹一声,突然伸出手抚了抚我额间的发丝,苦笑道,“却没料到,竟然还有你这么个程咬金杀了出来……”

我惊愕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第五卷 皇妃之名 第一三七章 躲也躲不掉的劫(一)

我惊愕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最近宫里都知道你与朕闹别扭,除了与皇后例行请安,均是不出瑾榕殿半步。朕以为你这次肯定也不会去淌这次浑水,毕竟以前你是最不屑于掺和朕的后妃这些杂事的……却独独忘了吉玛是你的丫头……她受了危险,以你的性子,如何又袖手旁观……”,他又是一笑,“朕亲手以自己的皇子为赌注设计了这个谋略,自认为周密,却没料到结局竟会是如此,皇子没有,还把你扯了进来……”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的摇着他的胳膊,“既然如此,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朕和你?”他轻嗤一声,深深的看向我,“朕和你说你会听么?这几个月的冷战,你以为朕不了解你的性子?一旦你认准了别人不对的事儿,就算朕再是辩白,也是无用的。”

说完他又叹道,“皖雅……朕不知道是该喜欢你的这种纯粹,还是该气你的纯粹……”

我苦笑的看着他,“什么纯粹?你若是想说我傻,我也能耐得住。”

“入宫这么久,难道你还认为这宫里人的心都是干净的?”他突然冷笑一声,“以朕开始,这宫里就没有干净的人儿!和惠也是知道那个保大人保孩子的决断是烫手山芋,这才迟迟未果,最终才在朕派去的嬷嬷的逼迫下无奈作出决定。可是偏偏你是个不害怕的,还那么正义凛然的将这个山芋接了过来……朕知道你心里只惦记着吉玛,并不会想那么多,可是你就不怕自己地这份心性,被别人妄自揣测。倒把自己搭进去了么“若不是你,昨日,就会是和惠一族的末路。”他眼睛一闪。突然迸发出了极其酷寒的杀气,“算是他们好运气。竟然能多活几日。”

我只觉得浑身发冷,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他察觉到我地异样,低下头来看着我的眼睛,柔声道,“朕是不是让你感到害怕了?”

我摇摇头。想说不怕,但却又无法忤逆自己地心思。坦白说,他宁愿以自己的儿子作为代价杀掉和惠一族的计谋,确实让我心里冒冷汗。

“你明明就是害怕了,”他轻笑一声,愈发紧的将我揽至怀里,“你的眼睛透露着恐惧,虽然极尽掩饰,但依然表露无遗。”

“是吗?”我干涩地苦笑。“我胆子小,原本就是个懦弱的人“玉城……”,他小心翼翼的开口。双眸紧紧盯着我,像是在紧张的试探我的情绪。我胳膊不由得一动。但是看他那谨慎的模样。还是软在他的怀里不做拒绝。他揽着我的臂膀突然一惊,像是欣喜一般的光芒在那俊朗地面庞中一闪而过。但随即却又苦笑道,“朕原本想在处理完和惠的事情之后就向你说玉城的事情,但是却不料……也罢,这牢狱比起皇宫其他地方,倒也算地上是个清净之地!”

“传朕的话,所有狱卒都退出百里之外地牢口候命,没朕地旨意,谁都不许进来!”

云霜说的对,我就是那么没有出息地一个人,即使那个解释毫无用处,但我还是迫切的将他的解释悬于心头,玉城的被伐已是无可挽回,而我执于相求的,仿佛就是那个无关于结果的最无用的答案,为什么他要在口口声声呼喊着援救玉城的同时,却暗地里打起了讨灭玉城的主意,即便如此,为什么还不如实向我说?

种种疑问,都如刀在喉,在我看到他的每个瞬间,稍微一动,便会生生的痛。您阅读的。小说下载自ωωω。UМDтχт。còm

“尽管对你残酷,尽管对你不公平,但是朕作为一国之主,却必须要取了玉城。”他目不转睛的看向我,那与生俱来的君王气度就在那一瞬间在这黑暗的牢窟里慢慢汇升,那样的决然与霸气,竟让我完全呆住。“朕需要玉城那样的城邦带给朕胜利,太后逝后朝臣各有不服,尤其是和惠的父亲左相,朕迫切需要建一个功业来说服他们,而当下,朕想不出还有比讨伐玉城更好的选择。”“只为让他们信服,就必须要对玉城……”,我瘪了瘪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没说下去。

“皖雅,虽说残酷,但皇朝伐玉城那是早晚的事情……”,他深深的看向我,墨瞳一点一点儿会举出残酷之意,“早在父皇当政的时候,就兴起过讨伐玉城的念头,只因各种原因而搁浅至今日。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朕就将皇朝余下的打算都说与你听,你应该知道,皇朝的邻邦就是玉城,而玉城虽与映域相隔甚远,但因为映域疆域狭长的缘故,总算与玉城是一部分疆域的邻邦,也就是说,因为玉城,皇朝与映域是隔岸相望。映域虽说十年前就是我玉城领地,可是因为玉城,未能与我皇朝成为整体,朕都是派几名大将前去镇守。最近些日子,越来越多的折子向朕说映域有贼子想要逆反……为了安定映域民心,玉城一战也是不可避免的大劫,朕想把玉城作为突破口,从而实现皇朝、玉城、映域的大一统。”

“所以……”,我惨然一笑,呐呐问道,“玉城早晚都会是皇朝附属,现在,只是个时间问题?”

他点点头,眸瞳里的坚决如此让我晃眼,“是。”嗯。”我无力的低下头,“一旦实现这三地的一统,您的功业真的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所以,皖雅……”,他突然握紧我的手,“纵然有千般对不起你,朕还要放手一搏,朕要打造一个属于朕的江山,让万民称颂的江山,让四方都敬仰的强国帝邦!”

我怔怔的看着他,只觉得他现在浑身散发的王者气质几乎让我感到炫目。自古强者为王败者寇,或许这就是玉城该有的宿命,不管怎么说,玉城虽说现在仍算得上是草原上的强邦,但比起皇朝,依然是不值一提。如果我的和亲只能要延长玉城短短几年,那是不是也可以知足了呢?

第五卷 皇妃之名 第一三八章 躲也躲不掉的劫(二)

“朕虽然说要取了玉城,但朕可以答应你,如若你父王放弃抵抗,朕可以保你部族子民性命无忧。”他似乎是看出我的隐忧,慢慢将声音放柔和,“朕希望的是你父王能看清眼前形势,而不是像映域一样,待到绝境之时才低下头示弱,那时,就算朕不想陷双方子民于水火,那也是没有办法。”

“那就按照你的计划做下去好了。”我叹息一声,终于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身体却像是被抽空一般,只能软软的依附于他的怀抱,“既然已经认定了,就坚决的做下去,只是,要保证玉城子民安然无忧。”

“皖雅……”,他轻轻推开我,眼睛里盈满了欣喜,“你……”

“我不愿成为你的牵绊,既然玉城早有这个命运,时间早晚有什么关系?”我涩然一笑,总觉得自己想要哭却还是没有眼泪,只能勉强的扯起嘴角,做了一个好似苦笑不能的表情,“只要保证我族人民生活安宁,我的和亲也算是有了价值……”

“朕不愿意让你老用和亲来评定自己!”他剑眉微拧,似是心疼我的无助,猛地将我揽至怀里,“朕对你,不是政治的联姻,只是真情!”嗯。”我点点头,却忽然想起他刚才说的那番话,“你说只要父王能够不予抵抗,玉城便会安全对么?”

“是,只要汗王能不组织玉城骑兵反抗我皇朝,朕可担保,玉城以后只会是易主,受我皇朝引领。但百姓生活不会有任何变化,皇朝子民亦不会以上民自居,欺压玉城子民。”

“那是不是要我去说服父王?”我紧紧的看着他的眼睛。自嘲道,“或许。我是最好的说客。”

他不回答,却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半晌才慢慢绽放出微笑,眸子里却溢满了浓浓地怜惜,“能那样自然最好。可是。朕不希望你为难自己。”

“虽说是为了大义,但你要去玉城势必会被那些目光短浅之人扣上贼子的帽子,朕不愿意你承受这些委屈,”他顿了一顿,像是要让我安定一般半眯起眼睛,“已经让你受了这么多困苦,朕不想让你以身犯险,不到万不得已,朕绝对不会让朕的女人行在前面为朕扫清障碍。朕想做地。仍是想护你。”

“嗯。“我乖张的点头,已经不愿再去想太多,却听他又是短叹一声。似乎是有什么难为地事情,“只是。朕现在仍然不能将你救出这个大牢。”

“为什么?”我讶然。难道还有他不能做到的事情?

“也不是不能,只是不可行。”他漆黑的眸瞳中透出一抹无奈之色。“这次他们给你扣的帽子太过严厉,朕原本想置于和惠死地的罪名却都应用到了你这里。不知道朕算不算是作茧自缚……”,他苦涩一笑,“朕若强行下旨救你,肯定无法服众,而当下之际,朕最重要地是让天下服君。”看我感伤的一眨眼睛,他抬起头,在我额头印下深情的一吻,“你放心,朕已有了主意,只能委屈你在这牢里呆些日子,不出三日,必会让你出去。”

景唐帝走后,我继续安分守己过起了牢狱生活,不过有了他的探视,我虽仍身在牢狱,但是待遇却提高了很多。膳食虽不比在瑾榕殿丰富,但也称得上是香甜可口。另外他还安排人抬过来一张床,我晚上睡觉只像是换了一个地方,但依然睡的安心。守牢的狱卒们知道我是皇妃,自然也是不敢怠慢,都是小心翼翼的服侍我,因此我的牢狱生活,尽管比外面苍白,但却无恙。

在这深牢大狱里有着宫中其他地方难觅的清净,我坐在床上凝神苦思,终于觉得自己做地还算是正确。与其与景唐帝一直斗气让两人难受还免不了玉城的遭劫,我倒不如换另一种方式保玉城的安宁。况且,父王年事已高,以我这几个哥哥地魄力,压制个部落叛乱尚是难事,又何谈统御整个玉城?若成为皇朝领土,有了皇朝作为后盾,也许我玉城子民,生活会好的多。

事到如此,仿佛我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安慰自己也罢,劝勉自己也罢,总会让自己心里舒服一些。

“公主……”,又闻见细碎地脚步声,我睁开眼睛,却见云霜惊慌万分地趴在那牢固的铁栏上着急地呼唤,“公主,您现在好不好?”

我一个跃起从床上起身,奔向云霜的身边,“我没事儿。”

“您真的没事儿?”云霜隔着铁栏紧张的看着我的胳膊,不时伸手触碰我的身体,“公主……您真的没事儿么?”

“没事儿。”我大大咧咧的冲她微笑,“你放心好了,我安然无恙。”。

她却仿佛是很惊讶的一蹙眉,“那怎么宫中都传您受了大刑伺候?奴婢这才慌了手脚,买通了狱卒赶紧来看您。”

“都说我受了大刑伺候?”我讶然,“怎么会那样?”

“奴婢也不知道。”云霜拍了拍我的衣服,欣慰的笑道,“看着公主还好,奴婢也就放心了,”话未落便匆忙转身,边走边急道,“奴婢是偷偷过来的,如果再让他们看见,定会对公主不利,奴婢先走了,公主你且保重。”

我傻傻的看着云霜远去的影子,心里突然觉得奇怪,难道说我受到大刑伺候会对什么人有好处么?若不然,怎么会有这般的传言飞遍宫闱?和惠若想置我于死地,总不会采取这样无能的方法吧?就算宣扬我失去皇宠被打入大牢,可是一旦我出去,这样的传言总会不攻自破的。

绞尽脑汁的思索半天,仍是没有想到为什么会有我受大刑伺候的流言传出,我干脆不想,卧在床上静心休息。

夜风嗖嗖的通过那扇小窗吹进大牢,我纵然盖了厚厚的被子,依然觉得阵阵凉意侵入肌骨,只好又将头往被子里缩了缩。在大牢有一个好处,就是四周都寂静的很,而且和惠仿佛特别优待我,竟然将我关进了一个类似与单间的牢房。据说是犯了重罪的皇亲才有资格进入这个地方的,现在犯了大罪的皇族就我一人,因此也自然只有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四周静寂,只能闻见小虫儿吱吱呀呀的鸣声,我百无聊赖,只好在这样的氛围里,慢慢堕入梦乡。不知道为什么,梦中的景唐帝竟与廖君然的面庞慢慢重合,我努力想要摆脱他们追逐的身影,穷尽力气却是仍然被他们禁,景唐帝霸气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但是配合他的声音,显现在我面前的却是廖君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张脸慢慢向我靠近,我却无从逃脱……

“皖雅!”我正迷迷蒙蒙的在梦乡浮沉,却突然觉得有人下了猛的掀开我怕的被子,霎那间一阵刺骨的寒意将我惊醒。我蹭的一下子坐直身子,却见一名紫衣女子站在我面前,伴着夜风飒飒,柔顺的黑发飘扬的垂至那小巧的肩头,翩然飞动间,却将她的俏颜隐藏的严严实实。正纳闷间,一道寒光映入我的眼帘,却见那女子紧紧握住一柄长剑挑动着我的锦被,月光掩映间,那长剑的光芒,犹为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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