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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当龙葵妹遇上花七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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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低叹息;几不可闻,
  “哥哥。”
  那是一种别人体会不到的情感,她那样珍惜每一件哥哥送给她东西,只是因为害怕,害怕有一天哥哥又会离开自己,若果然有那一天,至少还能留有一丝带着哥哥回忆和气息。
  曾几何时,孤等千年的龙葵,对睹物思人都是一种奢侈。
  感觉到龙葵的异样,花满楼轻轻拍打着女孩的背,只是道
  “我一直都在。”声音沉稳的让人安心。
  丹凤公主这厢喋喋不休,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她不仅不觉得自己应该闭嘴,不由更为恼怒,为了自己可怜的存在感,最终转而用一种女子特有的不屑挑衅道:
  “龙葵姑娘怎么就那样娇贵,连阳光都晒不的?为了一把破伞,太过矫情了吧。”
  不得不说,丹凤公主的确很会挑关键词,一口一个“破伞”,很好的两个字,刺激着龙葵的神经,龙葵怎么会允许别人辱骂自己的哥哥。
  果然,那一抹压抑在心中的红色的小火苗腾腾的向上窜,龙葵终究眸色一变,离开花满楼的怀抱,冷冷道:
  “你再敢说一遍,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假如西门吹雪还在,一定会埋怨龙葵剽窃自己加强版本的台词。
  “你,你……陆小凤!你看她怎么敢这样对我讲话!”
  上官丹凤彻底怒了,环视四周,现场已经统共也没几个活人了,花满楼已然得罪绝不会帮自己,姘头霍天青还必须装不认识,而那苏少英自始至终摆着一张死人脸,直接可以无视,除了一个陆小凤看似是盟友,自己真是孤家寡人了。
  陆小凤一向不愿得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可还是叹了口气,一句话避重就轻,
  “公主,为了你的性命,你今天的确不该来。”
  丹凤公主脸上的表情好看极了,如同怀里有几百只的猫爪子挠一般,
  “好好好,我不碍你们的眼!我走!”
  抬脚便想踏在散在地上的伞面竹骨上,却听龙葵冷哼一声,
  “你若敢将哥哥送我的油伞踏脏半点,我保证你本来就长残的脸会更残,我告诉你,我说到,做到。”欺负了人还想嚣张?天下哪有这样的便宜可占!
  霸气凛人的龙葵,让上官丹凤猛地想起那次在马车上发生的一幕,是什么样的武功,能让她一头珠翠瞬间碎成齑粉。上次的经历无疑对丹凤公主是一种震慑,她看着龙葵那双火红的眸子,真真切切的知道,这绝不是玩笑,所以,硬生生的收回将要落地的脚,只冲一直不语的陆小凤吼一句,
  “陆小凤,我恨你!!”便懊恼离开。
  她可不想拿自己的脸来开玩笑,虽然她自己内心不得不承认若跟龙葵比,的确有长残的嫌疑。
  而陆小凤面对那抹背影实在无可奈何,只能摇摇头,
  “女人的事真难办,漂亮女人的事更难办,错的也是对的,真是哄也不行,不哄也不行。”
  太阳从中顶渐渐向西,起了点风,衬着这凉亭更显阴冷,也或许是这里活人越来越少的缘故。
  陆小凤俯身掀开阎铁珊右臂的袖子,他右臂果然有一副人面纹身。原来,大金鹏王说过,凡是他们金鹏国的亲贵,都有这样的人面纹身。左为尊是皇族,右为卑皆是臣子,而金鹏王之所以确定阎铁珊,霍休,独孤一鹤就是那三个叛臣,就是因为他们右臂的纹身。
  “霍总管,若你刚才出手……”陆小凤直起身子,转而看向一直沉默的霍天青,他是阎府总管,却比任何人都置身事外,实在不合常理,
  “我若出手,也许会跟主人一样下场,不过既然主人欠了债,那么那个债主什么时候来要,我便替他换上。”霍天青果然人如其名,面对这样的变故,云淡风轻。明明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偏偏他的话说的毫无漏洞,又有理有据,即便陆小凤想怀疑什么,却没有证据,更没有理由质疑。
  他抱起阎铁珊的尸体,一个俊俏的燕子三抄水离开这堪称夺命的凉亭。
  而龙葵也在花满楼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下来,一双眸子由火红逐渐清澈。而恢复了原来温柔的模样的龙葵,却随即弯腰,开始一片片认真捡起地上的散架的竹骨和油纸伞片,她身上罩着花满楼淡黄色的外衫,垂了眼睫,一片,一片,一双手臂毫无知觉的暴露在阳光下,她却已经来不及感觉到疼痛。
  “小葵。”感觉手被一个人紧紧握住,却是花满楼俯□,
  “只是一把伞。”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随手送的东西,在这女孩心中,竟比她自己还重要。
  “没关系的,我可以拼起来,哥哥,我可以把它拼起来,我可以……”
  “小葵,”打断那个慌乱的女孩,花满楼用那双没有聚焦的眸子看着龙葵,他看不见她的脸,却能看见她的心。
  “小葵,我想要你明白,你不用再害怕失去,都已经都过去了,我不会抛下你一个人,我花满楼,绝不会。”
  果然龙葵的心事,花满楼最了解。陆小凤虽然从内心来说,其实看不懂也听不懂两人到底什么意思,却总是在花满楼身上,感觉到莫名的温暖和感动。
  好端端的一场宴席,满满的一桌好酒好菜,却搞的死的死伤的伤,外加遍地尸体,实在煞风景。
  正当花满楼牵着龙葵的手,准备和陆小凤也离开这鬼地方时,有人开口了,
  这时候众人才发现,原来现场还有个超级牌的电灯泡,
  苏少英先生。
  此刻他正用龙葵送他的手帕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望着龙葵道:
  “我是峨眉三英四秀的苏少英,今日承蒙姑娘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龙葵闻言回眸,礼貌一笑,“举手之劳,公子不必言谢。”
  这是苏少英第一次认真看龙葵的笑颜,虽然他现在已经清楚的知晓龙葵和花满楼的关系。可还是不由自主的从心底莫名的清爽,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看见这个美丽的姑娘微笑。
  花满楼是成熟的男人,他是与世无争却不是青涩,自然也能感觉的到苏少英对龙葵朦胧的小情感。
  只是,他却并不着急,亦不动声色。
  相反,陆小凤却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龙葵姑娘且留步!这方手帕,我该如何还给你呢?”苏少英见龙葵转身就要走,忙急道,
  龙葵想左不过一块帕子而已,难为这为苏公子倒真是客气:
  “苏公子随意处置便是。”
  “可是龙葵姑娘于我是救命之恩,岂能轻易忘怀,哦,对了,龙葵姑娘的油伞坏了,我正好有一副珍藏多年的蜀绣绣品,不如就送给龙葵姑娘做伞面吧?”苏少英倒是大方,上等的蜀绣,一副近万两,送给龙葵做伞面!他真会投其所好。
  龙葵犹豫了,她丝毫没感觉出苏少英对自己的朦胧好感,只觉得即便是谢礼,这样接受陌生男子的礼物也不太应该,刚要拒绝,一直默不作声的花满楼却开口了,他依旧温文尔雅,
  “小葵,苏少侠也是一番好意,不要推辞了。”
  “是啊是啊,龙葵姑娘你就不要推辞了!”苏少英确实年少,连花满楼的话都敢随声附和,
  “可是,哥哥,这样好么?”龙葵抬头望着自己的哥哥,满脸的萌态,惹人疼爱,
  花满楼笑了,
  “如何不好?为你准备的聘礼刚好少一副蜀绣的枕面。”
  随即,花满楼又冲那已经头脑发晕的苏少英道一句,
  “那苏少侠,受之不恭了,回见。”说完,便携龙葵施施然离开。
  陆小凤远远跟在后面,他十分同情的看一眼苏少英,到今天他这才发现,原来花满楼这么腹黑!三句话解决一个情敌,让他陆小凤甘拜下风啊。
  



☆、一只爱哭鬼

    “现在阎铁珊已经死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回客栈的路上,花满楼牵着龙葵的手,停身回望一直跟在后面的陆小凤,一方面是真的询问陆小凤的意见,另一方面实在好奇,怎么一向精神的小凤凰此刻显得这般萎靡;他记得陆小凤可是从来不喜欢居于人后的。
  陆小凤晃晃脑袋,闲闲道;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花满楼你先告诉我;准备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他犹在感概花满楼面对苏少英的表现,原来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并不完全像他表面那般无欲则刚。
  人间声色犬马诱惑不少,花满楼都能处之泰然;正是因为心中无欲,所以陆小凤一直认为,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困住那个眼盲而心明的男子,但今日境遇,陆小凤算是看出来了,对这位龙葵姑娘,花满楼绝然是寸步不让的。
  “陆兄,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大金鹏王,自然是先破案要紧,这酒,无论如何是少不了你的。”花满楼挥挥折扇轻笑摇头,只觉此刻要酒喝的陆小凤真像个孩子,
  “花兄啊花兄,管他什么金鹏国金鸟国的,你连聘礼都准备好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么?”
  陆小凤这话明显是影射刚刚在阎府中花满楼对苏少英的精神打击,他没有恶意,却玩味之情甚浓,很有替苏少英出气的嫌疑。
  花满楼闻言一愣,无奈摇头,正待转身不予理睬,龙葵开口了,用少女独有的懵懂清纯,略带无辜道:
  “陆公子,这个问题你不该问哥哥,该去问苏少侠。”龙葵仰脸看看自家哥哥,继续半含羞道
  “哥哥说聘礼还少一幅蜀绣枕面……至于陆公子这杯喜酒什么能时候喝上,就要看苏少侠什么时候把答谢小葵的蜀绣绣品送到了。”
  “小葵你……”陆小凤无言了,他经常对龙葵无语,却从来没像这次一般,无语的同时还想吐血。若说刚才在阎府只是可怜苏少英,那么现在他真有点为苏少英心疼了。
  而花满楼闻言却非常满意,他虽然看不见陆小凤的表情,却知道这四条眉毛,哦不,是两条眉毛此刻一定像吃了只苍蝇般郁闷,
  “只是哥哥,小葵……小葵其实不想要蜀绣的枕面,小葵想自己绣一幅……”龙葵欲言又止,可最终还是说出了心理话,她已等待千年,看穿功名利禄不过逐水流逝,天地不容也好,生死相隔也罢,她都不会退缩半步的情分,又岂会在乎什么名贵聘礼?此刻,她只想再拿起尘世的针线,为哥哥绣一副鸳枕,成全那三千痴缠。
  “当然好,”花满楼只是握住龙葵的手,天边已是残阳如血,正如他能感觉到那情之浓烈。
  “其实这样更好,否则,苏少侠的蜀绣的若是迟迟不到,岂不让陆兄苦等。”
  花满楼最后这句,是回首向陆小凤说的,他看不见,眸子却正对着陆小凤,笑容优雅……而气人,是的,既然知道陆小凤郁闷,那花满楼就不介意让他更郁闷点。
  正因为是朋友,所以才没有顾忌。
  回到客栈时,天色已幕。
  然陆小凤三人刚进院子,便见上官雪儿扑上来,举着一根凤尾形状的飞针道,
  “柳余恨死了,是丹凤公主用飞凤针杀死他的!我亲眼看见的!我……”
  “雪儿。”然上官雪儿话还未说完,便被从外面回来的丹凤公主打断,她声音异常冰冷,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两人是亲表姐妹,陆小凤真的会以为她想杀了雪儿。
  不过丹凤公主并没有在院中停留,因为中午发生的一切,她显然并不愿意理睬众人,只是狠狠瞪了眼陆小凤便径直进了屋子,陆小凤摇摇头,今天让他叹气的事情仿佛格外多。却也还是追上去,毕竟,当一个女人还愿意骂一个男人的时候,证明那个男人在她心里并非无足轻重。
  并且,陆小凤也着实不想再打扰龙葵跟花满楼。
  玩笑归玩笑,陆小凤是从心底希望两人幸福的,其实对于两人的关系,敏锐如陆小凤,很多细节问题不是发现不了,譬如那个最本质的问题,龙葵的哥哥到底是谁?但他却从未问过。他知道小葵和花满楼二人前路不会平坦,却只在心中默默祝福,正如那假银票案,他早就明白是龙椅上那一位在敲花家的竹杠,明白却不说破,正是陆小凤另一个聪明之处,
  “柳余恨死了,我姐姐也死了,你们不相信我就算了。”
  庭院中只剩下花满楼和龙葵,上官雪儿继续自顾自言。
  “雪儿,”缓缓蹲□子,龙葵抚落雪儿肩膀上的根根杂草,
  “先不说了,你饿不饿?要不要跟姐姐去吃点东西?”龙葵倒是很喜欢这可爱的小女孩,虽然这雪儿说的话,总是让人分不清真假,
  “还是龙葵姐姐好,不过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丹凤公主!她总是说谎。”雪儿说的很认真,半点不像撒谎的样子,
  花满楼表情淡然,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这不可能,我有种感觉,上官飞燕一定还活着。”
  “你这样想啊,一定是在发花痴,我姐姐一定是被毒死了,还被埋在后花园里,”花痴两个字从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口中说出显得格外可爱,让人不由失笑,但后一句,就远没有这么让人轻松了,
  “丹凤公主还想毒死龙葵姐姐,因为嫉妒龙葵姐姐长得美。”
  “毒死谁啊?有毒的话,先给我尝尝,活着未必比死了轻松。”雪儿话音落地,却是陆小凤高声回应,他抱着肩从房内走出,一脸的辛酸无奈,仿佛被狗咬了的模样。
  不管陆小凤怎么哄,丹凤公主还是毅然负气离开,果然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句古语是不错的。
  花满楼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可手中折扇却紧了紧,他知道雪儿的话未必是真,毕竟是丹凤公主请来陆小凤和他花满楼破案,她没有理由此刻去伤害龙葵,即便是真,龙葵本就是魄体,亦不惧毒。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今日在阎府中发生的一切,丹凤公主已然知道龙葵畏光,不管她心生歹念是出于什么原因,龙葵处境岂不危险,对于“失去”这两个字,她龙葵赌不起,花满楼更赌不起。
  正在思量处,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歌声,上官飞燕的歌声,
  上官雪儿吐吐舌头,“这是我姐姐唱的歌。”神情泰然自诺,仿佛刚才说上官飞燕已经被毒死的人不是她。
  其实,雪儿也并没有全然撒谎,她只不过不清楚死的人到底是谁。真正被毒死,埋在后花园的人,其实是丹凤公主。而所有人看见的丹凤公主,也都是上官飞燕。
  这是一座破庙,让龙葵很有归属感的破庙,满室的灰尘,残破的符咒,破败塑像,曾经她就是在这样一间破庙中度过了近百年。而上官飞燕的歌声也是从这里传来,只是现在,这庙宇里面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丹凤公主和萧秋雨看似也是被那歌声吸引而来,庙内漆黑如暗夜中张开的一张大口,噬人心胆,让人蓦地生出几分寒意不敢靠近。
  而陆小凤和花满楼已经一左一右进入,准备查探庙内情况,龙葵则陪雪儿慢慢靠近那已经掉没了颜色的木雕神像。
  还没有人知道,柳余恨此刻已经成了龙葵的好盟友,那神像后面就是他的尸体。
  当然,人不知道,不代表龙葵不知道,譬如现在她只得叹口气,暂时放开雪儿的手,向一个众人眼中空无一物的墙角走去,因为目前那里蹲着一只嚎啕大哭的鬼。
  



☆、一只爱哭鬼2

    “你为什么这么伤心?”龙葵蹲□子;轻轻拍拍那只鬼因为哭泣而隐隐抽搐飘忽的背,这破庙气氛诡异,陆小凤和花满楼已入偏殿查探,因而并未注意到龙葵的异样。
  “奶奶的,我能不伤心吗,呜呜呜;难道你死了你不伤心啊!呜呜呜……”这只鬼显然脾气不大好,看见同类一点都不开心。
  诚然;龙葵也知道死亡的确是一件让人让鬼都伤心的事,但死都死了;哭有什么用?并且说实在的,龙葵自己死的时候还真没多少伤心,因为她的心;比人死的还早,在哥哥出征战死的那一日,她就已经忘记活着与死亡的区别。
  眼见这位个头能顶自己两个大的鬼魂越哭越伤心,泣不成声的样子,龙葵也蔚为难过,只好安慰道,
  “这位大哥,你不要太伤心了,哥哥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
  “我呸,我不是男人,我现在是男鬼,我就要哭!我就是哭!呜呜呜……你想怎么样!”好么,这只鬼一点也不领情,比女人撒泼还厉害。
  以至于龙葵突然很庆幸现在自己面对的是一只没有实体的鬼,要不然还不被喷的满脸唾沫。
  但,当开始看清那只鬼魂抬起的脸诗,小葵惊悚了,这货居然是柳余恨,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死了,龙葵本来以为所谓柳余恨已经被丹凤公主杀死只是雪儿骗人的话。
  “柳余恨?你是柳大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飞燕姑娘在哪里?你又为什么会死?是谁杀了你?你……”龙葵迫切想知道一切,也不管柳余恨是否消化的了,便抛出连珠炮般的问题,炸的柳余恨连连摆手,
  “停停停,你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呜呜呜,不会一个一个来,都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嗨,我还没问你谁啊?我凭什么告诉你?”
  柳余恨使劲晃晃轻飘飘的脑袋,然后伸手将刚刚哭的太凶时不小心掉出来的眼球塞回去,
  龙葵不由汗颜,
  “柳少侠,你是在自娱自乐说相声么?”
  敢情说了半天,这位都没认出自己是谁来,也难怪,眼珠都不在,有眼无珠说的就是这个了。
  “……呃,原来是龙葵姑娘?!唉,你八成也是被上官家那些混蛋害死的吧。”呜呜呜……我死的好惨啊!
  虽然龙葵本身就是鬼,却还是被柳余恨最后那句话刺激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柳大侠,我知道你死的惨,你不要哭了,放心吧,天网恢恢,哥哥和陆公子一定会找到凶手,给你报仇的。”
  柳余恨闻言叹了口气,总算缓了缓,他一边抹那并不存在的眼泪一边咒骂,
  “我才三十岁,唉,我老婆小翠,还有女儿,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枉费我柳余恨一直把萧秋雨当成最好的朋友,为上官飞燕当牛做马,他们这起子没良心的混蛋,居然跟霍天青合伙杀了我!这就是我帮他们青衣楼作恶的报应啊……呜呜呜……”
  得,说到最后一句,又哭上了。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原来真的是只因未到伤心处。
  龙葵敛眉,心中亦不好受,仔细然再咀嚼一遍柳余恨的话,眸光渐凌,
  “是飞燕姑娘杀了你?那柳大侠的意思是,大金鹏国和青衣楼,还有霍天青,他们原是一伙的??”
  “龙姑娘真聪明,只可惜我们已经死了,用霍天青的话来说,死人是最可靠的,我们是再也没有机会没错报仇了,只能寄希望于陆小凤和花满楼了。”
  柳余恨已死,绝无必要说谎。
  而龙葵却明白,这一次,哥哥和陆小凤恐怕是落入一个天大的圈套。
  龙葵生在皇家,本就是聪颖如雪一点就透女子,现在再一次理顺思路,她突然明白这其中的关窍。
  当初上官丹凤和上官飞燕皆是以被青衣楼追杀的理由,请来了陆小凤和花满楼,而后由大金鹏王出面,请他们替金鹏国向三位背叛的家臣要债。
  但是,如果金鹏国早就跟青衣楼主狼狈为奸,那么金鹏国皇族被追杀一事便全然是做戏了。
  如此,所谓什么家臣反叛、财宝被私吞,更是可信无多了。
  那么可以推测,事情的真相也许并不是金鹏国复国的财产被霸占,而极有可能是青衣楼和大金鹏王想霸占别人的财产!
  假如果真如此,那么花满楼和陆小凤,包括西门吹雪,分明都成了被人利用的刀枪。
  念及此处,龙葵一阵心惊,好周详又刻毒的计划,将每个人算计利用的淋漓尽致。好在自己发现及时,现在她只想知道青衣楼主到底是谁。
  “柳大侠,那你可知道青衣楼主是谁?”龙葵问道,
  柳余恨固定了一下自己的眼珠,因为哭的时间太久了,眼球总是往下掉,怪渗人的。
  只瞧他思量片刻,
  “大概是霍天青吧,呜呜……因为我一直听他号令。”原来柳余恨也并不很确定。
  龙葵摇摇头,绝对不是霍天青,因为她记得大智大通曾说过,青衣楼主肯定出自阎铁珊、独孤一鹤、霍休这三位金鹏国家臣之中,如今阎铁珊已因霍天青见死不救而亡故,那青衣楼主,应该不是霍休就是独孤一鹤。
  “柳大侠,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可以告诉小葵。”龙葵看着那个呜咽中的男子,他也甚是可怜了,被人杀害,尸体还被残忍的扔在这里,善良如龙葵,只想能帮便帮一些。
  “唉,命都没了,呜呜呜……一个死魂能有什么心愿,功名财富现在对我来说,全然无用,假如还有什么心愿,就是能埋在玉门关外的老家,让小翠和小妞下半生吃喝无忧,我就知足了。可惜,龙葵姑娘你也已经……唉,如何能帮我呢?”也许人只有死去才知道,原来一切名利地位,都不及生命和亲人重要,当然,对于龙葵来说,哥哥,比生命更重要。
  龙葵点点头,心中暗暗记下,等此案真相大白,便同哥哥送柳余恨的骨灰回玉门关外,同时抚恤他的妻女。
  “好了,天不早了,我要回家去再看一眼小翠和我女儿,然后去酆都城投胎,龙葵姑娘不如也早轮回去吧。”柳余恨大概是哭够了,总算飘起身子,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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