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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谋朝篡位的人怎么他就这么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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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二挠着脑袋,脸上带着偷笑,道:“清越你等等我。”看到崔清越停顿的步子,脸上笑容笑得更大了。
  到达客栈的时候崔清越面色如常,把手里的牛皮袋子丢在了他们坐的桌前,追命匆匆打开翻看,一会后,他疑惑道:“为什么平南王府的资料中,关于平南王府世子的资料这么少?”
  陆小凤拿着地形分布图道:“府上一探就知道了。”
  追命唉声叹气道:“我一个好好的捕快,竟然要去跟你们一起干违法的事情,唉,这世道。”
  陆小凤赶忙催促道:“别叹气了,还不快换衣服。”
  几个人换好衣服后,除了功夫不高留守的苟二外都去了平南王府。
  花满楼和他们一起趴在屋顶上的隐蔽处,耳朵一动,低声道:“人走了。”
  一行人蹑手蹑脚的来到一个屋子前,陆小凤手里拿着地形图道:“就是这里了。”
  追命看着门前的锁道:“锁住了。”
  陆小凤扯下一根头发丝,面巾下的笑容猥琐,“也不知和司空学的技术荒废了没有。”
  追命捂脸,眼不见心不烦,没看见他就不知道。
  咔哒一声,锁便被陆小凤打开了,他得意道:“看来技术还在。”
  几个人闪身进了库房。
  陆小凤一进门就发出了惊叹:“我的乖乖,这平南王府可真有钱,难怪盗匪都盯上了。”
  库房里码着整整齐齐的箱子,随手掀开一个就是耀目的整箱黄金,玻璃柜台上摆满着各种雕的精制的玉佛,山水摆件,一看成色,这些玉石都是上等货。
  还有堆在角落里的一堆金银珠宝。
  连追命都瞪大了眼睛,“好个平南王府,年年上朝廷哭穷,说领地收成不好,请求皇上减免赋税,为了救济民众,就连平南王府都入不敷出了,全是扯谎。”
  追命转了一圈,道:“这里并不像丢了东西的样子,架子上摆列整齐,连陈年厚灰还在,箱子上面也都是厚厚的一层灰。”
  陆小凤观察了一下,拿着手里的地形图做对比,“这地方应该有密室。”
  等他说完,石门移动的声音响起,崔清越拍拍手上的灰,看着前面移开石门的密室道:“进去看看。”
  暗道里一片漆黑,这对于花满楼反而是主场。
  陆小凤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借着微弱的光,找到了石壁上的灯,点亮了起来,一瞬间整个密室亮了起来。
  崔清越三人看着面前的龙椅沉默了数久,久到花满楼开口问:“你们看到了什么这么震惊。”
  “一张椅子。”陆小凤道。
  “什么椅子?”花满楼不解。
  “一把黄金打造的椅子。”追命回。
  花满楼,“哦。”了一声,作为江南花家的小儿子,一张黄金做的椅子的确不能让他惊讶。
  陆小凤问:“你是不是以为我们没见过世面,遇到黄金打造的椅子都能惊讶这么久?”
  花满楼迟疑了一下,然后缓缓点了头,“这可是陆小凤你自己说的。”
  “那是你不知道,这是黄金打造的怎样的椅子。”陆小凤伸手摸了一下椅子的把手。
  崔清越冷哼一声,受不了陆小凤的废话道:“逗我七叔很好玩?”
  陆小凤连忙讨饶,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我怎么敢逗崔盟主的七叔。”
  花满楼对于好友的恶趣味也是很了解的,他径直问崔清越,“究竟是怎样一把椅子。”
  “龙椅。”
  听到这两个字花满楼看不见的眼睛微微瞪大,道:“难怪你们这么震惊。”
  陆小凤目瞪口呆的看着追命坐到了龙椅上,解下了腰间的一葫酒喝了起来,“你不是朝堂中人,怎么对这龙椅一点也不敬畏?”
  追命头也没抬,“又不是真的,敬个屁。”追命仰头灌了一口酒,赞道:“别说,这龙椅上喝酒别有一番滋味。”
  陆小凤被这酒香勾的馋虫都起来了,“追命三爷,可还有酒?”
  追命撇了他一眼,把葫里最后一口酒喝光,对着地上一倒,两手一抻,“没了。”
  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陆小凤摇头道。
  崔清越看着手里的纸张道:“这不是自己家,做贼要有做贼的样。”
  崔清越把手里的纸递给陆小凤,陆小凤接过一张一张的看。
  这一沓纸全是一个少年从总角到弱冠的画像。
  “这是谁?平南王世子?”陆小凤问。
  “不是,这个人前些天我刚见过。”崔清越看向追命,“这个人,你也见过。”
  “什么人?”追命反问一句,伸手接过了纸张,“皇上?”
  “为什么这平南王府有皇上的画像,还是各个年龄段的画像。”陆小凤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
  “不止,这里还有皇上的爱好,癖好和平常异于常人的行为。”连爱吃什么菜都有。
  想到出现在平南王府附近的陆一鸣,以及平南王府密室里出现的龙椅,皇帝画像和生活习惯。
  崔清越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突然有一瞬间很心疼赵言,真不知道那个天天需要起早上朝,贪黑批奏折的位置为什么那么多人想惦记。


第14章 
  “你们不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吗?”崔清越问道。
  “的确少了一样东西。”追命环视了一圈,“少了件龙袍。”
  陆小凤右手握成拳锤了一下左手掌,道:“少了一件龙袍,难怪公孙大娘说,丢的这件东西能让平南王府覆灭。”
  崔清越为了不暴露身份,此刻没有背她标志性的琴,摸了下地上的灰尘,颇为不羁的坐到了地上,道:“我们来理理这桩不简单的盗窃案。”
  陆小凤也学着她坐到了地上,慢慢道:“先是平南王府失窃,绣花大盗弄瞎了江重威的眼睛。再然后根据绣花大盗留在现场的红绸绣帕,我去了神针山庄找薛老夫人,薛冰还执意跟我一起查案。
  因为这个红绸绣帕,‘偷王’竟也被请动来偷这小小的帕子,声称他是欠了人情,这帕子他是一定要偷到的。
  然后从平南王府管家江重威妹妹江轻霞的脚上,我看到一双跟绣花大盗留在现场的红绸绣帕一样材质和花纹的红色绣花鞋。
  这双红色绣花鞋让我查到了一个全是女人名为‘红鞋子’的组织。
  组织头目公孙大娘中毒身亡,证明她背后一定还有人,至于她是不是绣花大盗如今不得而知。”
  追命顺着陆小凤的话接着说:“如今我们现在又在平南王府的密室中找到了平南王府意图谋逆的证据,也得知了平南王府丢失的宝物是足以能让平南王府覆灭的龙袍。
  陆小凤,你说你是被金九龄激的掺在了这件案子里?”
  “没错,我跟他打赌,七日之内定破此案,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陆小凤道。
  追命脸上怀疑的神色一闪而过,“金九龄平日自负,他为什么要激你来破案。”
  金九龄属于六扇门,跟追命说来还是同宗,平日他颇为自负,对于破案一向是不容旁人插手的,这一次为什么会给陆小凤主动下套。
  “我并不知。”陆小凤耸肩,“大概是我厉害吧。”
  追命翻了个白眼。
  花满楼问了一个问题,“平南王府没有兵权,就算意图谋逆也似乎并不可能成功,还有这皇帝的画像也很是奇怪,有资料很正常,为什么会有画像呢?还是从小到大的画像。”
  “谁知道呢,说不定平南王疼惜自己的侄子,拿着画像天天睹物思人呗。”陆小凤开玩笑道。
  崔清越拿着地形图,指着平南王世子的房间道:“我觉得,咱们应该去看看这位神秘的平南王世子。”
  崔清越这句话,让另外三个人齐齐点头。
  四个人飞檐走壁到达了平南王世子的房间,崔清越拿出苏樱给她配的迷药,吹了一管子进去。
  “你这是有备而来啊。”陆小凤道。
  崔清越不理她,走到床前翻开了躺在床上男子的被子,掀开他的衣领。
  追命和陆小凤目瞪口呆,对视一眼后,追命道:“崔姑娘行事比我还不羁。”
  崔清越拉去床上男人的手,把了一下脉,道:“他不是平南王世子。”
  崔清越很肯定。
  陆小凤上看下看,对着地形图道:“这里显示这就是平南王世子的寝室啊。”
  “资料上说,平南王世子左胸上有一颗黄豆大小的红痣,我扒开他的衣服……”
  崔清越没说完就被花满楼打断,“扒开他的衣服?”
  崔清越不满他打断她的话,不悦道:“七叔,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她接着说,“扒开他的衣服,他左胸的确有块红痣,但是那颗红痣一搓就没了。我刚刚把了他的脉,内息混乱,嘴唇发紫,体内应该中毒了,我医术不高,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
  “我来看看。”花满楼自从目盲之后就自学了一身医术,他探上男子的脉搏,“这应该是一种控制人的毒药,每月都要定时的服用解药。”
  “看来这个人就是顶替平南王世子的傀儡而已。”追命道,“这个平南王世子可是越来越有趣了。”
  “我说,咱们是不是该走了。”陆小凤问。
  “等会就该换岗了,咱们先走。”追命道。
  几人回到客栈,崔清越翻窗进房,解下面巾,明明深夜她却没有换上寝衣,而是穿上她的衣裙,看了眼她平常放印信的地方。
  果然,空空如也。
  她推开房门,看到倒在不远处的苟二,吓的狂奔过去,竟忘了她还有轻功。
  太慌忙,她不慎踩着了苟二的手,一下子跌在了苟二的身上,全部重量压了下去,她叹了一下他的鼻息,声音带着哭腔,“醒醒。”
  苟二咳嗽一声,“清越。”
  崔清越捂住他的嘴,“你别说话,我去找七叔。”
  她把苟二抗在肩上,抗回了她的房间,对着躺床上的苟二道:“你等等,我去找七叔救你。”
  苟二拉住她的手,“清越,我要死了,你可会想我?”
  崔清越抽出自己的手,道:“别说了,我这就去找七叔。”
  说着就跑出了房间,一出房门,崔清越脸上要哭不哭的表情瞬间变了。
  她敲了敲追命的房门,道:“仁义山庄印信被盗,苟二被人打伤。”
  推开门的是陆小凤,却不是追命。
  崔清越探头看向里面,桌上摆着酒壶,两个人正在喝酒,“大半夜的还在喝酒,你们可真有雅兴。”
  “还说我们,仁义山庄的印信你也不带身上,丢在客栈里不等着人来盗吗?”陆小凤道。
  崔清越没说话,放在身上,这出戏还怎么开场。
  “我去找七叔,你们先去我的房里,看看苟二。”
  不一会崔清越跟花满楼就回了她的房间。
  崔清越问:“他怎么样了?”
  追命道:“他身上的伤是被愁极拳的拳法打伤,这愁极拳是文雪岸的成名绝技,没想到他竟跟到了羊城,就为了偷仁义山庄的印信?”
  追命觉得有点蹊跷。
  花满楼把了下脉,道:“伤势严重,并不致命。”
  “是吗?”崔清越取下琴,“那我试试,看能不能治好。”
  崔清越切换相知心法,不断的弹奏角音,叠加治疗效果。
  半响后,苟二悠悠转醒。
  看见苟二醒来,追命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苟二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景。
  “刚刚我听到走廊外有声音,便以为你们回来了。我想出去看看,一开门就发现有个蒙面黑衣人从清越房间出来,边出来还边往怀里塞东西。
  我叫了一声,黑衣人停下脚步,拳头就向我打了过来,我武功低微,打不过他。”
  苟二垂下了头问崔清越,“你可丢了什么东西?”
  “仁义山庄的印信。”
  “什么?!”苟二很震惊,大力的拍打着自己,“都是我没用,不好好学武功。”
  崔清越拉着他的胳膊,阻止了他自虐的行为,“不用自责,他盗的不过是个假的。”崔清越从怀里掏出印信,“真的在这。”
  苟二眼中赞叹一闪而过。
  陆小凤哈哈大笑,“崔姑娘聪明。”
  追命打了个哈欠,“既然没事我就回房睡觉去了。”
  陆小凤也打了个哈欠,跟着追命走了。
  花满楼皱眉,“苟小兄弟没事就离开吧,呆在女子闺房总归不好。”
  苟二想到他身下躺着的是崔清越的床,脸一下就红了,慌忙爬起来,却牵动了伤口,他咳嗽一声,道:“我马上就走。”
  “慢点没事的。”崔清越看向花满楼,“七叔,天色不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花满楼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苟二和崔清越。
  崔清越淡定的神色立马一变,全是担忧,“你吓死我了。”
  苟二依旧是不能适应说变就变得崔清越。
  “我没事,让你担心了,我以后一定不在这么无用,好好学武功。”苟二道。
  他神色一变,低落道:“可惜我年纪大了,恐怕没哪个门派愿收我,你武功这么高,我怎么比的上。”
  崔清越坐在床上,“我不在乎的,我师门的功夫只适合女子。”
  崔清越心里冷哼一声,开始说胡话,“男子若想练,只能……”
  崔清越没说话,引的苟二问:“只能什么?”
  “只能,自宫。”
  苟二脸色一黑,“你师门武功对男子可真是不友好。”
  崔清越又问:“你说那小偷偷走的是个假印信,会不会气的跳脚。”
  苟二道:“大概会的吧。”
  崔清越叹了口气,“果真师傅说的没错,山下人心险恶,早知我就听师傅的话不下山了。”
  “别,别,你若是不下山,我还怎么遇见你?”
  “遇不见正好,反正师傅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崔清越随口道。
  “怎么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了,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苟二大声喊到,这一句把全部勇气都耗尽了。
  “你、你是说真的?”崔清越站起来,对着窗户,不敢面对他。
  “我说真的,我心悦你!你是不是也心悦我?”既然都已经开口了,就没什么怕得了。
  崔清越站在窗户边背对着他,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苟二以为她害羞,也不说话给她时间思考。
  过了很久,气氛都变得有些诡异。
  苟二忍不住叫道:“清越?”
  “你是不是以为,我会说我也心悦你?”
  崔清越转头,娇羞的表情没了,立在月光下,比最寒的冰雪还要寒。
  苟二受伤道:“你竟是在哄我玩?你们这些大家小姐就喜欢看人出丑吗?真是一腔真心错付了。”
  崔清越轻笑一声,笑的苟二脸涨的通红。
  她欣赏了一会道:“这出配合你演的戏,我演的可好?”


第15章 
  房间里的气氛很诡异,突然间苟二噗呲一笑,原本朝气的声音换了声线。
  “清越果然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他翘着二郎腿,大刺刺坐在床上。
  崔清越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苟二撑着手看她,反问道:“你觉得呢?”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崔清越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看着他那张易容的毫无破绽的脸道:“洛阳客栈里的小二是你,汴京的王八儿还是你,如今的苟二亦是你。”
  苟二脸上笑意更甚,道:“清越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儿家,可真是越来越让我心动了。”
  “先是王八儿,再是‘狗儿’你是有多么恨你的父亲。”崔清越道。
  苟二佯装大惊,“这也被你猜出来了,我可是费劲心思取的名字。”
  “你原本的目的本来只是为了诓骗我,把我手中仁义山庄的印信盗走,后来是什么改变了你的目的?”崔清越问。
  苟二脸上神情变的楚楚可怜,“清越竟从一开始就是在演戏,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呢。”苟二又变回了他原本的声音,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可真是被你伤透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崔姑娘。”
  “怎么?只许你虚情假意,勾我芳心,就不许我将计就计吗?”崔清越给自己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了一口。
  “好,好个将计就计。”苟二鼓掌道。
  “你可玩够了,王怜花?”
  见崔清越直接戳穿了他的真实身份,他也没气恼,反而饶有兴趣的问她,“你是如何猜出来的。”
  崔清越的回答只是简单的两个字,“直觉。”
  王怜花嗔了一声,明明一个大男人,做起女儿姿态的动作来却勾人的紧,“啧,我两也真甚是相配,你想什么样貌的人,我都可以给你变出来,而我在人群中,不管什么样貌你也可以认出我来。”
  王怜花下了床,坐在崔清越正对面的椅子上,拿起她刚刚喝了一半的茶,喝了下去。
  “你说呢,我们般配不般配?”王怜花问她。
  崔清越现在只觉得他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原先顶着苟二脸的他,性格也和那张脸颇为匹配,如今还是顶着那张脸,可却骚的不行。
  “你还是换回你原本的模样,这样同你说话,别扭。”
  崔清越伸出手,竟往他脸上扯了扯,面上这个面皮,跟真实的触感一模一样。掐着的手感,也带着弹性。
  崔清越心里感叹,这易容术可真是神奇,能让一个人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难怪平南王府没有兵权却想着篡谋,难怪陆一鸣行踪一直在平南王府附近出没。
  王怜花任由她捏,脸没一会就红了。
  “脸都被你掐坏了,你可得负责。”王怜花捂着红脸道。
  “今晚那巧合的一包栗子,也是你的计划吧。绣花大盗不只偷了龙袍吧?但是单单一件龙袍不至于让公孙大娘说可以让平南王府覆灭。到时候平南王府只要失口不承认,皇帝也没得法子拿平南王府怎样。”崔清越想了想,“你想引出幕后之人,想控制现在在他手里跟当今皇上长的相差无几的平南王世子。”
  王怜花略微震惊道:“哇哦~”
  竟让她说了个八九不离十,王怜花原本跟着她只是简单的为了仁义山庄的印信,来到羊城,让他碰到了现在这件好玩的事情。
  刚到羊城不久,手下探子就来报在平南王府附近生擒陆一鸣。他早就对平遥陆家的“剥皮换骨”感兴趣。
  仁义山庄能查到的事情,他王怜花当然也能查到,平南王府早就布下了他的人,只要陆一鸣一出现,他就必定会落在他的手中。
  没想到从陆一鸣这里竟让他得知平南王府这么多年庇佑他的理由,竟是要靠着他鬼斧神工的技艺让本就与皇帝相似的平南王世子越长越像皇帝。
  然后,李代桃僵。
  王怜花被他们这胆大包天的一出,乐的拍手,这现成的把柄在手,不利用,白不利用。
  “难道你也想利用这平南王世子当皇帝?”崔清越忍不住想,面前这个人看起来挺聪明的,可偏偏对这世界上最惨最不讨好的位置动了心思。
  天天起早贪黑不说,朝堂之上也是处处受制,不是说当皇帝不好,只是当现在的皇帝不好。
  “我是脑子想不开,还是外面的美人不够好看?”王怜花又不蠢,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皇帝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难道你想控制平南王府?”崔清越震惊了,为面前这个人的胆大震惊了。
  这平南王府除了有钱,但是却没兵权,真的是除了钱一无所求。
  王怜花笑而不语,从陆一鸣那里他知道的可不仅仅是平南王世子这简单的一件事,这平南王手底下可还是圈养着两万私兵的。
  平南王府没有用处,可手下这两万私兵足够他让柴玉关吃一壶了。
  他们怕除了柴玉关打破和石观音与西方魔教的平衡,引的生灵涂炭,可他却不怕。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想知道?”王怜花手指他的脸颊,正是崔清越刚刚捏的地方,“想知道就亲我一下。”
  说完还自顾自的卸掉易容,喃喃道:“我可不能让你亲在别人的脸上。”
  易容一卸,他又变回那天月光下一样的勾魂少年,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
  浪荡又多情。
  崔清越不得不承认,这张脸是真的赏心悦目。
  “是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走?”崔清越掩嘴打了个哈气,她困了。
  “有区别吗?”王怜花问。
  “前者你可以有点形象,后者你可能形象全无。”
  王怜花一笑,突然间按着她的琴向她攻了过来,崔清越伸出手去挡,可王怜花却突然变了攻势,那只手伸向她的鬓间,把她发髻上的一根白玉做的簪子给拔了去。
  那跟簪子并不精致,反而有些粗糙,这跟簪子是崔清越自己一点一点雕出来的,上面雕着她一直想摸却摸不到的那只白毛狐狸。
  狐狸雕的粗糙,可狐狸的的尾巴却雕的特别生动。
  崔清越很生气,她真的很生气,气的眼睛里都簇着团火,“还给我。”
  她抽出了琴中剑,今天她一定要给他点教训。
  王怜花手握着簪子,左看右看,“这是只什么?白毛狗?”
  崔清越咬着牙,“你眼瞎?这是狐狸!”
  王怜花哈哈大笑,“这狐狸除了尾巴像,哪里还像了。”
  崔清越冷哼一声,“它像不像狐狸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是想死。”
  “还是这般生动的模样适合你,冷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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