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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神说,这货没救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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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那个阴暗的角落扫了一眼。在司徒悦正要动手的瞬间,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并且在她闪避之前,就从她的身后,用一种暧昧的姿态拥住她,并且制住了她双手的动作。
“哟~我们终于见面了呢!啄木鸟的青春。”熟悉的甜腻男音,几乎挨着她的耳朵传入她的耳中,司徒悦顿时停下了挣扎。
“白兰……”
身后的白兰轻笑了一声,拽着司徒悦的手,抬手一转,让司徒悦整个人以华尔兹旋转的的姿势转了180°,和白兰面对面,司徒悦也由此看清了白兰的长相。
那是一个年龄在20岁左右的年轻男子,白色微翘短发,左眼下的倒皇冠紫色印记,紫蓝色瞳孔带有一丝丝邪魅,故作纯真地笑着,却依旧掩饰不去他身上那股危险和诡秘感。
“悦酱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真是很荣幸呢~~~”
司徒悦漠然地望着白兰,沉默不语。
“呐~小悦酱不高兴么?这可是我们首次面基呢~~~怎么不高兴点呢?”说着白兰伸手去扯司徒悦毫无表情脸,却在触及前被司徒悦一手挥开。白兰也不生气,耸了耸肩,继续说道:“悦酱真是不可爱呢!不过……”
白兰拉长声音,突然凑近司徒悦的脸,“比起十年后的你可是要可爱多了!唔,这么说也不对呢~十年后的你原来并不是你呢!难怪一点也不好玩了……”
白兰蓝紫色的眸子一转,落在不远处拿着秦家家主指环,镶进那镂空球形铜雕的凹槽处,将里面的装着图纸的檀木盒子取出来的秦延身上。眯起双眼,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随后白兰从口袋里掏出一粒棉花糖,塞进司徒悦的嘴里,松开了对司徒悦的钳制。
正当秦延终于将他渴望已久的秦家历代传承的机关设计图拿在手中,还未来得及高兴他这个秦家家主终于名正言顺了,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掠至他面前,手一挥夺走了他手中的檀木盒子。
“白兰!!!”秦延怒视着拿着他好不容易到手的机关图,笑意盈盈地站在三步开外的白兰,“你敢背叛我们之间的约定?!”
“约定?什么约定?”白兰一脸无辜地歪了歪头,随后便不理会气得跳脚的秦延了,重新看向站在圆台前沉默不语地看着他的司徒悦,“原来你真名叫做秦岚,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悦酱~~~那么,悦酱,后会有期哟~”
司徒悦望着白兰离去的背影,将他塞进自己的嘴里的棉花糖咽了下去,双手放在圆台上,让上面的蒙尘的金属方块不断地变换着排布。
随着司徒悦的操作,地下机关城发出一阵阵机械摩擦的声音,沉寂依旧的死城似乎就这么复活了。
在机械的一片酸涩的摩擦声中,看着白兰的身影消失在前面的转角,秦延也顾不得对这里机关的不熟悉,咬牙追了上去。他不能让图纸落在外人的手里,那是属于秦家的东西,属于他的东西,他不能让它流落在外,那样秦家会完蛋的!
秦延一边躲闪着不断出现的暗器,一边朝着白兰逃跑的方向追去。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出机关城的中层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一把表面锈迹斑斑的薄刃弯刀,以极快的速度削过他的肩头,生生将他的胳膊卸了下来。喷涌的鲜血洒了一墙,秦延惨叫了一声,摔倒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无法忍受的疼痛侵蚀着他的神经,但他却前所未有地清醒了起来。秦岚,也就是司徒悦是真的想要杀他,他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对他千依百顺的秦岚,他以为没有沾染过鲜血的她做不出这样的事,他以为她口中的复仇不过是说说而已,他以为……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以为,而且这些“他以为”完全是错误的。此刻顶着司徒悦壳子的秦岚是亡灵,从地狱归来的亡灵!
看着那个消瘦的身影晃晃悠悠地朝着自己走来,手上拿着的一对月牙刀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秦延在地上挣扎了一下,惨白着脸扶着墙站起来,捂着肩头的伤口,连他那只掉在地上的胳膊都没有捡起来便慌慌张张地往机关城外面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卸掉了渣男的一只胳膊……【擦汗
哟西!下章继续努力!
45那次错过,踪迹
白兰成功逃出地下城之后;司徒悦便提着刀去追秦延了。秦延捂着伤口;一路滴血,一路逃跑;硬生生地赶在司徒悦追上他之前逃出了地下机关城。司徒悦追到门口的时候便止住了脚步;并不是她不想追,而是外面已经全被秦延的人包围了。司徒悦不是云雀恭弥,没有借助机关城的机关不可能像割稻子一样割翻那么一大片人。于是她站在隧道里,看着秦延的手下带着他离开。
要不是刚刚为了阻止白兰逃跑,花了心思动用机关对付白兰,秦延根本跑不出这里。不过司徒悦并不遗憾被秦延逃跑,没关系;她还活着;那么这场复仇便没有结束。
等秦延的手下带着秦延离开秦家祖宅后;司徒悦徒手拆卸了手中的月牙双刀,随意地塞进背包里,迈步走出了机关城。
原本在司徒悦也离开之后应该安静下来的地下城,却时不时地响起几声敲击铁栏的声音,还有隐隐的说话声从司徒悦他们离开的反方向传来。
“你最后快点把臂章还给我,不想被咬杀的话。”云雀恭弥寒着声音对铁笼里的川平少年威胁道。
“你把从这里弄出去我就还给你。”川平少年晃悠着他手中“风纪委员长”的臂章,凉凉地说道。
“哼!吵死人的猴子,你待在这个笼子不是正合适吗?还出来做什么?”云雀恭弥讥笑道。
“喂!你说什么?!”川平少年扒着立方体铁笼子的栏杆,难得恼怒地咬牙道,“要不是你,我会被这个从天而降的铁笼子套中吗?”
想起自己被关在这铁笼里的原因,川平少年就忍不住上去挠云雀恭弥一顿。他好心带着云雀恭弥闯这个机关城找司徒悦,才进来就感到一阵明显的震动,那是机关启动的声音。那时他便想带着云雀恭弥离开这里,但云雀恭弥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会乖乖听话的好孩子,他愣是往跟川平少年相反的方向跑,冒着枪林弹雨的各种暗器,居然就这么被他闯过了外层。但是就在快进入内层的时候,脚下的地形开始跟变形精钢一样转换形态了。在看到云雀恭弥即将掉下去的时候,川平少年即使地出手把他拉了上来。云雀恭弥被拉上来的时候,撞上了川平少年,在川平少年惯性地往后退的时候,他们听到了头顶齿轮转动的声音,条件反射地抬头,看到的便是直直地下落的立方体的无底铁笼。在那个时候,云雀恭弥猝不及防推了川平少年一把,让他再此后退了两步,然后……正好被那铁笼子罩在了里面。
“你是故意的吧?你一定是故意的!”川平少年拿脚恨恨地踹这铁笼子,愤懑道。
云雀恭弥视线飘忽了一下,否认道:“那个时候我不推你,你先就不止被笼子套住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被这个笼子砸成肉泥了!哼!不知好歹的草食动物!”
“行!你推我没错,但是你为什么要面前往斜右方推呢?难道不就是你想把我推进正好被笼子罩住的地方吗?”
“吵死了!快把臂章还给我!”
“除非你把我弄出来,否则我是不会还给你的。”
“只有弱者才会想你这样死皮赖脸的寻求帮助。”
“弱者?你貌似没有真正打赢过我吧?”川平少年抱臂斜眼挑眉,“而且,刚才若不是我拉你,你早就掉下去了呢!这样看来,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云雀恭弥一向不喜欢欠人人情,但被这么逼着还人情却让他更加不爽。
“我知道你妒忌我和司徒悦的感情,吃醋就说嘛!你这样暗算我算什么啊?”看着云雀恭弥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川平少年不再抓狂了,开始凉凉地刺云雀恭弥的痛脚,“你再这样司徒悦也是和我比较亲近,你看她去复仇之前就只跟我打招呼,完全不想和你说呢!这就是最好的证据啊!”
听到这里云雀恭弥原本因为感冒未愈,有些苍白的脸瞬间黑了。是的,司徒悦走的时候完全没有通知他,不知没有通知他,居然还拜托这个只知道吃方便面的混蛋送他会日本。不止这件事,司徒悦有很多事都没有瞒着他,比如复仇,比如秦家,她什么都没有跟他说,而他也什么都不知道。明明是他饲养的草食动物,明明他才是她的饲主,但关于司徒悦的事他知道却远远没有笼子里这只白毛猴子知道得多。
云雀恭弥甩出浮萍拐,把手轻轻一转,从一段划出的锥子,牵引着钢琴线朝着那铁笼飞去,穿过铁笼间飞缝隙,缠上铁栏,使劲拉扯之下,那铁栏被钢琴线切割,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但最终却只是在铁栏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并没有把铁栏割断。
“这是秦家老爷子特质的铁栏,钢琴线是割不断的啦!”川平少年拿着“风纪委员长”的臂章朝着云雀恭弥挥了挥,示意他继续想别的办法。
云雀恭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收起浮萍拐上的钢琴线,转身往机关城外面走去。
“喂喂!等一下!你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我错了,你继续拿钢琴线磨吧!”川平少年扒着铁笼的栏杆,冲着云雀恭弥远去的背影喊道。然而云雀恭弥没有停下脚步,连头也不会地消失在了远处。
川平少年颓然地坐在地上,敲了敲那结实的铁栏,撇嘴:“秦岚啊秦岚,你看上的人真是糟糕透了,居然就这么丢下救命恩人走了。”
川平少年摸摸地坐在地上,碎碎念了大概半个小时,便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不一会,便看到云雀恭弥提着一样东西回来了。看都不看坐在地上的川平少年一眼,直接将手中的东西扔在他面前,“自己动手。”
被云雀恭弥扔在地上的是一把电动切割机,上面还用记号笔写着主人的名字,川平估计他是从外面哪户人家抢来的。抽搐了一下嘴角,川平少年老实地捡起地上的切割机,在铁栏上试了试,切口不深,只比云雀恭弥的钢琴线好不了多少。但他也没得挑了,只能自己动手开始切割铁栏。
在铁笼里折腾了很久,川平少年才从笼子里成功脱困,但是和云雀恭弥走出机关城之后,司徒悦的踪迹早就无处可寻了,那个时候他并不着急,毕竟他在那笼子里折腾的时间确实有点长了,跟丢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在之后的一连两天都没有司徒悦的消息,即使特意去了秦延住的地方查探,也依旧一无所获,一向淡定的川平也开始有些焦躁了。司徒悦离开了机关城他从安装在秦家祖宅门口的监控里看到了,但是他不知道机关城里有秦家的那张机关有没有离开被带出去,他也没办法进去机关城的心脏查看。只要那图被带出去了,无论是司徒悦自己带出去的,还是被秦延亦或者其他人带出去的,只要卷进那张图纸的战斗圈,便是极大的危机。
第三天的时候,云雀恭弥终于不耐跟着川平少年到处转了,开始了单独行动。
云雀恭弥没有到处乱转,夜幕来临的时候,他直接去了上次带司徒悦出来的秦延住的那幢郊区别墅,再次放倒别墅里所有保镖闯了进去。他直觉地认为司徒悦就在里面。
“怎么又是你?”秦延穿着病服,一只袖子里面空空荡荡的,那条胳膊就是他在机关城失去的,他脸色苍白地靠坐在床上,看到杀气腾腾地闯进来的云雀恭弥,不悦地皱起眉头,用日语对云雀恭弥说道:“你上次和那个少年来的时候,我就很清楚地告诉你们了,你们要找的人不在我这里。”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话?”
“你可以随意在我府上搜,但没找到就请你不要再来了。”秦延抬了抬还留在他身上的右手,示意云雀恭弥可以随意。
云雀恭弥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秦延的房间,真的开始一件一件地找了起来。直到过了晚上十点,云雀恭弥翻遍了秦延整座别墅,完全没有找到司徒悦的踪影,才不甘地离开。
秦延的助理站在秦延房间的窗户边,看着云雀恭弥的身影走出别墅前的院落才转身不解地问秦延:“您为什么不用别墅里的机关对付那个少年?那少年的武力值虽然彪悍,但动用秦家的机关并不是不能拿下他,您何必那么忍让他?”
秦延有些疲惫地阖上双眼,喃喃说道:“那些机关不是用来对付一个无关紧要的少年的……我要留着对付那个亡灵,不能启动任何机关让那个躲在暗处觊觎的亡灵看到了,不然就失去效果了……”
秦延的助力听得一头雾水,但看秦延那个不想再细说的模样,也不敢再继续问,欠了欠身,退出了房间,并随手帮秦延阖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完成,撒花~
送给羊羊的贺文,耽美向高能,有兴趣的请戳~
46那场复仇,终结
秦延从秦家祖宅的地下机关城跑出来之后便一直心神不宁;成功地从那里逃脱之后,他并没有脱离危险的轻松感;反而一天比一天地焦躁;那是一种直觉,对于危险逼近的直觉。秦延曾经被这种直觉救过很多次;但这一次他几乎要被这种直觉逼得几乎精神衰竭。
秦岚;曾经明明不过一个懦弱的女孩;虽然在机关术上有着叫人惊艳的才能;却终究被那过于温和的性格掩埋;成了一只只有观赏作用的花瓶。但是如今的秦岚却带着锐利的锋芒;危险得仿佛能够轻而易举地割断他的咽喉。那个人……真的还是秦岚么?从开始的怀疑到那天机关城的确认,到了现在秦延又再次陷入了质疑。
扭头看向窗户那个方向;窗口被厚实的窗帘紧紧地遮掩着,但秦延仿佛看到了窗外舞动的黑影,犹如魑魅魍魉般朝着他张牙舞爪。
猛然将视线转回来,秦延惊喘了一口气,随后狠狠地阖上了双眼。
——那个人已经不再是那个秦岚,而是归来复仇的亡灵。
阖上眼睛没多久,便听到只有他一人的房间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秦延陡然已经,猛地睁开眼睛。
在房间角落的阴影处,有一张英伦贵族式的高背椅,不知什么时候,那张高背椅上出现了一个人,她挺直地背脊,双手交叠在膝盖上,一派优雅端庄的贵族小姐的坐姿。她的脸隐藏在墙角的阴影里看不分明,但秦延却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秦岚……除了秦岚不会再有别人了。
看到秦岚的瞬间,秦延焦躁不安的情绪不可思议地平静了下来,他用很平静的语调开口道:“你是来杀我的?”
“你说呢?秦延。”
“呵呵……以前的你绝不会那么跟我说话,果然是死过一次的人。秦岚,你终于不再天真得愚蠢了。”秦延轻笑道,“只是……即使你舍弃了自己的天真,你认为你真的能杀掉我秦延么?”
“为什么不能?”司徒悦缓缓地站起来,从阴影处走出来,缓步朝着秦延的床边走去,“我不觉得在这里杀掉你有什么困难的?”
秦延双眼盯着不紧不慢地走近,右手不动声色地真到床头柜的后面,按下后面墙上的开关。然而房间里没有出现任何动静,理应会出现的机关一点也没有要出现的预兆,秦延一愣,错愕地看着司徒悦。
“嗯,你这个表情不错,但也没有必要那么惊讶。”司徒悦在秦延的床边站定,用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道,“机关术,只要是秦家的技术,我即使是闭着眼睛也能轻而易举地破解,这个……你大概不知道吧?”
因为那个时候她为了秦延刻意地没有展示过她在机关术方面的天赋,为了不让他难受,为了照顾他的自尊心。
“看了是我当初看走眼了,秦家的继承人怎么可能真的无能得像白痴呢?”秦延靠在床头的靠垫上,有些绝望地自嘲道,“你杀掉我之后便会重新取回你的东西了,动手吧……”
“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是需要取回来的么?秦家家主之位?那种东西我从来没有在意过,更何况是如今被你改革后的秦家……”
“你不要秦家?!”秦延的声音陡然拔高,等着司徒悦的双眼隐隐泛红,“我死了之后就只有你有资格继承秦家,壮大秦家了,我绝不接受秦家人以外的人继承秦家!!!”
司徒悦嗤笑一声,讥讽道:“秦家人,我现在还算么?拜你所赐,现在的我身上流的可不是秦家人的血液啊!”
“你想毁了秦家?你想毁了我好不容易壮大起来的秦家?!”秦延有些激动地直挺着身体,愤怒地喊道,秦家是秦延的执念,他的人生完全是围绕着秦家转的,开始的时候是渴望着进入秦家,他可以杀死秦岚的父亲,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然后是千方百计地得到秦家,他义无反顾地杀死了秦岚,再接着便是壮大秦家,他让秦家彻底换了血……秦延对秦家的执念可以说是已经到了疯魔的程度,“不,你不能那么做!你不能杀我!我一定要让秦家登上世家的顶峰,我一定要……”
“秦家不应该去争世家顶峰的那个位置,秦家……早该淡出这个时代的舞台,你却硬生生地逼着它往上爬,你才是毁了秦家的罪魁祸首!”
秦延突然平静了下来,从床上下来,拖着重伤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往方面口走去,“我的秦家必须站在那个顶端,我不会让你杀掉我的。”
司徒悦垂下眼睑,手一抖,从袖子里甩出一段金属片组装的,刀刃犹如蛇的鳞片一般的短刀。看着秦延朝着房门走去的背影,让短刀在手中打了个转,迈步朝着秦延走去。
然而,在司徒悦还没来得及踏出第三步,那房门突然被外面的一股力道撞开,门板正好撞在秦延身上,将他撞得狼狈地倒在地上。
司徒悦没有去看倒在地上的秦延,站在门口的那个一脸不爽的云雀恭弥夺取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你在做什么?”云雀恭弥站在门口,用压抑着怒火的声音问道。
“没什么,你出去!云雀,我……”
“你到底在做什么?”
司徒悦不想被云雀恭弥看到这样的她,现在的她连她自己都感到丑陋得恶心,急切地想要让云雀恭弥离开,但云雀恭弥不为所动,固执地寻求着答案。司徒悦抿了抿嘴,良久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杀人……”
云雀恭弥冷笑一声,道:“你要让你自己的双手染上鲜血么?”
司徒悦身体陡然一僵,拿着短刀的手微微发颤。她没有杀过人,从来没有,无论是上一世作为秦岚的时候,还是这一世成为司徒悦。杀人,她说得风轻云淡,却终究还是心存着畏惧……
“草食动物就该像个草食动物的样子,谁允许你做这种事了?”云雀恭弥眸光一转,视线落在秦延身上,双眼眯起,杀气顿时直直地冲着秦延而去,“你不适合做这种事……”
司徒悦陡然一惊,看出云雀恭弥想要代她动手的意图,几乎是用尖锐的声音喊道:“我不适合?难道你就适合吗?云雀恭弥,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不需要你的插手!”
“与我无关?”云雀恭弥面色不善,“哼!你想被咬杀吗?”
就在司徒悦与云雀恭弥对峙之时,原本倒在地上的秦延突然站了起来,双目无神,如同被人控制的提线木偶一般,摇摇晃晃地走到窗边,伸手推开了窗户,然后扭头看着司徒悦用生硬的语调说道:“这是棉花糖的审判送给你的礼物……”
棉花糖的审判?白兰?!!!
司徒悦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秦延就直挺挺地从那个窗口掉了下去。司徒悦冲到那窗边,往下看去,看到的是被青铜的围栏上矛尖刺穿胸膛的秦延。鲜血不断地从他的胸口和嘴角流出来,他的双眼直直地瞪着,仿佛在宣泄着愤怒和不甘,在外面园子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狰狞和惨烈。
秦延就这么死了,那么简单的……
司徒悦看着秦延的尸体,神情怔然。
47那个结果,新生
司徒悦看了一会被围栏刺透胸腔而死的秦延;就那么轻易地结束了复仇,压在心头不甘是消失了;但却完全没有丝毫仇恨得报的快|感。
身上一直束缚的枷锁在这里终于断了;秦延的死算是让她彻底斩断了和上辈子的联系;感到一阵轻松的同时,司徒悦此刻更多的是茫然,那种骤然人生失去目标的茫然。若是秦延不曾出现,若是没有这次复仇之行,她或许还能顶着司徒悦的身份;将盗版进行到底。只是……她不但遇到了秦延,还让她在复仇之后毫发无伤地活了下来。但即使如此;她再次清楚地意识到了;她终究不是司徒悦,也不再是秦岚,她的定位在这次复仇中被抹得模糊不清。
司徒悦神情有些无措地转过身来,目光对上房门便的落地镜上,没有遮掩的落地镜清晰照映出她的身影。她看到自己毫无表情脸上带着漠然,左眼却毫无预兆地落下泪来,划过脸颊,滴落在地板上。她感觉自己对身体失去控制权,灵魂似乎正在往一个黑不见底的深渊坠落,而那个落地镜里的她却突然嘴角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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