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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佳人]女儿难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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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维也纳，也是我第二个故乡。”小博由衷地说道。
等两人谈到差不多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地来到将近傍晚了。
小博本来想邀请斯特劳斯来自己家里吃一顿晚饭的，不过斯特劳斯却说答应了自己的妻子，只能等下次。
最后小博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斯特劳斯提了一个要求，“老师，我能不能请你暂时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打算离开的这件事情。”
其实这个要求并不太合理，不过鉴于之前发生的事情，斯特劳斯立刻知道小博的用意——其实小博想瞒的人，也就只有某位贵族小姐吧。
他一向最疼爱小博，也满口答应。
小博感激地说道：“谢谢你，老师。”
“不用客气，不过你总不可能一直瞒着吧。”毕竟如果某位贵族小姐有关注小博之后的行程表，自然会发现端倪的。
“有备无患，我担心会受到一些不必要的阻挠，还有给我的家人或者未婚妻带来不必要的烦扰。”小博道。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邦妮会不远千里而来给你惊喜了。”斯特劳斯与小博说了一下午，沉重和烦闷的心情也消散了一半，这会儿也懂得开玩笑了。
他也希望他最好的学生，能够选择一条自己喜欢的路。
☆
小博的确没有和任何不相干的人说自己要离开的事情，但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
不该知道的人，最后还是知道了这个消息。
而且是以一种比较特别的方式……知道的。
荷尔斯泰因公爵打算留在维也纳三天，难得来到维也纳，自然不能错过这里的音乐盛宴。
但他这几天的行程也是满满当当的，能够留给音乐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不过他来到这里的原因可不仅仅为了见瑞德，还有心要撮合自己的儿子与好友的女儿。
舞会那天晚上，他倒是觉得自家儿子与西维利亚似乎相处愉快，但也没有特别的交好，但没有想到，当他与儿子一起回去休息的时候，却发现自家儿子的嘴角一直弯起，似乎遇到了什么好事儿。
他这个儿子他经常捉摸不透，还有点玩世不恭，但因为他的外貌很有欺骗性，所以不与他亲近的人根本察觉不了这一点。可如果被他憨厚的外表所蒙蔽，最后吃亏的必定只有对方。
所以他从来不担心自己的儿子，反而更同情被查尔斯看上的人事物，但也只是同情而已（不需要有所表示），反正同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价值的感情了。
“父亲。”荷尔斯泰因公爵正在闭目养神，查尔斯喊了一声。
“嗯。”荷尔斯泰因公爵淡淡地应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父亲，你和巴特勒公司合资开发南非的事情谈好了？”查尔斯毕恭毕敬地，先选了一个安全的话题。
南非暂时还不是英联邦的地盘，不过自从六十年代那里挖出了钻石矿，就有不少欧洲人前去挖掘。他们已经和巴特勒公司有合作超过一年，双方的关系良好，而瑞德也的确帮助他们家族资产膨胀。不过这一次瑞德·巴特勒提出的计划涉及的资金比较庞大，他们两家都是吃不完的，父亲就想到了舒马赫伯爵，正巧瑞德也在维也纳，几乎不怎么立刻英国本土的父亲这才破例来到了维也纳——当然还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让他和西维利亚相亲什么的，一举数的。显然舒马赫伯爵家因为财大势大，成了父亲最看好的联姻对象之一。
“当然还没有，我们只是谈了大致的计划，巴特勒船长已经做好了一份计划书，这几天我们还要就这个计划进行商议还有一连串地谈判，你到时候也一并参与进来。”
“知道了，父亲。”关于商业的事情，查尔斯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作为长子，家族产业日后很大程度将会由他来继承，所以他的父亲几乎事事都让他参与。“我们原定计划不是三天就离开吗，现在会再推迟几天吗？”
“巴特勒一家五天后就会离开，我们也不需要多留几天，”荷尔斯泰因公爵单手磨着金属权杖上的顶珠，沉吟着说道，“你忘了吗，两个礼拜后女王陛下有一个晚宴，就算你可以不回去，我也必须得回去参加。”
等等，他可以不回去？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巴特勒一家五天之后离开吗？
可惜了，短期内不一定有机会看到他所喜欢的小美人邦妮了。
更可惜的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发生。
荷尔斯泰因看着走神的查尔斯，冷不丁地问道：“查尔斯，你说说你对西维利亚的看法？”
“嗯？什么看法？”查尔斯反射性地问道。
“你觉得她怎么样，作为你的妻子？”荷尔斯泰因公爵才不和查尔斯废话。
“……父亲，你说得这么突然，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查尔斯憨憨地说道。
荷尔斯泰因公爵举起手中的权杖作势在查尔斯的面前挥舞了两下，吓得查尔斯往小山羊皮沙发后身手敏捷地一躲。
荷尔斯泰因公爵将权杖敲在华贵的羊绒地毯上“咚咚”作响，没好气地说道，“你少在我勉强装傻充愣，也别想敷衍我，你对西维利亚到底怎么看？”
“父亲，再给我一些时间可以吗？”查尔斯大着胆子走上前来，讨好地说道，“我还不能确定。”
荷尔斯泰因公爵挥了挥权杖，“罢了，我今天已经很累了，你自己考虑好再答复我吧。”
第二天，查尔斯主动找到了西维利亚。
西维利亚对查尔斯的印象已经差到了极点，但是碍着父辈的友谊，她也不能把这人赶走，还得亲自招待。
一点用都没有，只会浪费她的时间。西维利亚不爽地想。
“请问子爵阁下来到我家有何贵干？”看着用着自己最心爱的金边牡丹花骨瓷杯优哉游哉地喝着咖啡的查尔斯，西维利亚颇为不耐烦地问道。
“父亲让我来和你培养一下感情啊。”查尔斯大大咧咧地说道，说谎也不打草稿。
“我和你需要培养什么感情，我是不会嫁给你的。”西维利亚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骨瓷高身咖啡壶，连牛奶都不放，直接喝下又黑又苦的斋啡，“所以你也不需要有什么念头，不如趁早去找下一个贵族小姐，她们会更适合你一些。”
“你也知道的，我需要对父亲交差啊。”查尔斯委屈着一张憨厚的脸，“他对我昨天晚上的表现很不满意，他觉得是我忽视了你，今天让我过来和你赔礼道歉的，哦，对了，这是我的礼物，伦敦的御用皇家珠宝设计师亲自设计的一套钻石首饰，希望你能喜欢。”
西维利亚看都不看就让一旁的侍女收下了，然后对查尔斯说道：“我接受了，你也可以给你父亲交差了。”
查尔斯受伤地看着西维利亚：“你真的不怕伤我的心啊。”
西维利亚：她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这人倒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查尔斯：“不过没关系，我给你带来了一个消息，你听了以后说不定也会很伤心，两个伤心人在一起，友谊万岁。”
西维利亚：“……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知道巴特勒家族在五天后就要离开吧？”查尔斯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哦。那很好啊。”西维利亚的反应很冷淡。
那就没人来和她抢博勒加尔了。
不过这人说的“伤心”，让西维利亚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
“我听说那位天才音乐家，是的，就是你钦慕的那一位‘音乐继承人’威尔克斯先生，准备和巴特勒一家一起回到美国去。”事实上，这一刻的查尔斯纯粹是随口胡诌，他根本就不知道小博是真的打算回美国。而事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可能比想象中还要好玩。
“你听谁说的？”西维利亚很快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当下硬是收敛下自己的情绪，维持好自己端庄的外在形象。“我的意思是，请问子爵阁下，从哪里听来这个消息。”
“你知道的，”查尔斯神神秘秘地说道，“我们家一直和巴特勒公司有生意合作，你说我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
“不可能。”西维利亚完全不相信。
“你相信就算了。”查尔斯耸耸肩，喝下最后一口香滑浓郁的咖啡，他站起身，从仆人的手里接过礼帽与围巾，“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局已经布下了，不知道接下来，这位西维利亚小姐，究竟会怎么接招。
千万不要让他失望啊。
☆
西维利亚并没有立刻盲目行动，反而是找人去核实这个问题，但如果真如查尔斯所说，博勒加尔将与巴特勒一家五天后离开，那时间或许比她想象中还要紧迫。
西维利亚在查过了小博的日程、询问了斯特劳斯工作室的人，并没有得到确切的他准备离开的消息，但在调查中的一些蛛丝马迹，让她不得不起了疑心。
在工作室里找不到小博，连他的妹妹克丽丝汀也找不到，最后工作室的人不忍心地告诉西维利亚，小博与克丽丝汀最近都不会再来这里了。
西维利亚最后终于按捺不住了，直接摸到了小博的家里。
正巧那天梅兰妮与艾希礼都出去了，家里只剩下小博与克丽丝汀，邦妮难得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带着凯文一起来到了小博的家。
小博正在练琴，邦妮就坐在他的身后，安静地听着他那悦耳清越的琴声。
有邦妮在，小博不觉得是打扰，反而更加灵感充沛，就像是得到了一种神秘的能量一般，越来越起劲。
有的时候克丽丝汀也不太能跟得上他的节奏，不过克丽丝汀还小，她的技巧还需要得到更多的磨炼，才能更上一层楼。
邦妮平常几乎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彻底放松下来，沉浸在小博给她编织的音乐幻想中。
不过幻想总是比现实美好，就在小博给邦妮演奏自己创作的音乐剧的时候，西维利亚就这么不识时务地上门来了。
里维斯忐忑不安地走进来，对小博与邦妮说道：“那位舒马赫小姐上门来了，还说如果小博少爷不打算见她，她是不打算离开的。”
小博弹着钢琴的手一顿，瞬间没有了任何心情。
“都找上门来了。”凯文朝着邦妮眨眨眼。
邦妮回以一个面无表情。
“她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是已经跟她说的很清楚了吗。”小博语气不太好。
邦妮走到小博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吧，让我去会一会她，你就不要出去了，省得事情越弄越乱。”
小博：“？？？”
这种时候邦妮出去了不是才会越来越乱吗？
“放心，有我在，相信我。”邦妮轻声说道，“而且这种事情，女人和女人似乎比较好处理。”
小博还是不太擅长这种事情，他觉得自己都已经说得很清楚，还在对方面前表示过邦妮就是她的未婚妻，这位贵族小姐的想法，他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
但既然邦妮这么说，他把事情交给邦妮就一定没错。
西维利亚坐在沙发上，其实也觉得自己唐突了。
不过当她看见邦妮出现的那一刻，本来就不平静的心情越发糟糕。
“你好，舒马赫小姐，我是邦妮·巴特勒。”邦妮平静地说道，仿佛坐在她面前只是任何一个客人，并不是觊觎她男人的贵族小姐。
“博勒加尔呢？”
“请问你找我的未婚夫有什么事？”邦妮诧异地问道，“他现在正在专心致志地创作，我不容许任何人打扰他，或许有什么你可以对我说，等他有空了，我可以代你转达给他。”
“别说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西维利亚冷冷地说道。
“舒马赫小姐说笑了，你是客人，我自然会转达的。”邦妮客气地说道。
西维利亚表情恢复了平日的高傲，“我想你知道我来是想做什么。”
“你是指，你对我的‘未婚夫’有好感度的事情吗？”邦妮表情放松地看着西维利亚，“我听我的未婚夫说过，他已经明确的拒绝了你了，我想以舒马赫小姐的身份与地位，我相信你能找到比我未婚夫更好的人，而且容我指出一个事实，我的未婚夫是一个平民，而舒马赫小姐则是伯爵之后，这一点舒马赫小姐也很清楚。”
西维利亚并不介意小博的身份和地位，不过这一点不需要跟面前这位邦妮说清楚。
她现在只想弄清楚一个事实，“有人对我说，博勒加尔准备离开维也纳回美国了，或许你能告诉我这件事的真实性。”
“嗯？”这位贵族小姐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从他们的保密程度上来看，即便是斯特劳斯工作室的人也不知道小博即将离开的消息，更加不会泄密。
这件事情有点不对。
“或许你被人耍了，舒马赫小姐。”邦妮不动声色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不过这个人对你传播未经证实的消息，我想你应该提高警惕。”
西维利亚的表情当下变得很难看，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仔细端倪着邦妮的表情，“你觉得我更应该相信谁，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还是我的情敌？”
“第一，我不是你的情敌，第二，我想和你确定一下，告诉你这个消息的人是不是查尔斯子爵阁下？”邦妮直接问道。
西维利亚没想到邦妮能说出查尔斯的名字，下意识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邦妮心里松了一口气，竟然被她赌对了。
她就知道事有蹊跷。
“因为我说的，你需要提高警惕的人，就是查尔斯子爵阁下。这不是来自你所谓的‘情敌’的挑拨，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忠告。”
西维利亚轻轻蹙了蹙眉头，带着敌意地说道：“这还不是挑拨？”
邦妮没有理会西维利亚的反驳，只是沉声说道：“舞会的那天晚上，子爵阁下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打算拆散我和我的未婚夫，而他则是你让他过来邀请我跳舞的。”
西维利亚：“……”
“请问，有这件事情吗？”
西维利亚：“……”
“你确定，你真的不需要对他提高警惕？现在请问你明白过来了吗？到底是谁在挑拨？告诉你我的未婚夫即将要离开维也纳是他的计划，目的和那天晚上告诉我你的计划一样，都是想来看戏，你觉得这样的人，真的值得相信吗？当然，如果我是你，我是绝对不会直接去找他麻烦的，因为这样，太便宜他了。”
西维利亚站了起来，不发一言地离开。
邦妮深深吐出了一口恶气，神清气爽地回到了琴房。
第68章 章 事业副本（一）
五天后巴特勒一家与梅兰妮、艾希礼和克丽丝汀如期从维也纳出发。
除了瑞德要绕道南非以外，其他人都乘船回美国——本来凯文也是要被抓去的，但后来瑞德还是考虑到他的年纪还是太小，加上斯嘉丽强力反对，最后凯文还是跟着大部队离开。
至于子爵阁下与贵族小姐的恩怨情仇后续邦妮并没有特别关注，但两人后来闹得维也纳满城风雨，于是邦妮就算身在美国也多少知道了一点。
而把锅甩给子爵的好处就是，直到三个月后小博顺利回到美国之前，贵族小姐再也没有来找小博。
虽然在欧洲也忙得不可开交，但这次去欧洲，其实是邦妮难得的假期。
回来以后，加上瑞德并没有一起回来的关系，邦妮再一次被埋在了公文堆里，而且几乎是夜以继日地赶工。
之前的布局已经完成，黑市黄金价格一直居高不下，更是让巴特勒公司狠狠地赚了一票以后，之前的布局让他们顺利抄底了不少的企业，趁机垄断了南部的石油与钢铁部门。
巴特勒公司的规模在这次的经济危机中已经膨胀了两到三倍。如果能将南部的这两个行业成功整合，那么接下来的十年，会是巴特勒公司发展最快的十年。不过这也就意味着，巴特勒公司会遵循资本主义历史的脚步，成为一个垄断公司。但这也是企业成长最快的方式，没有之一。
在历史上，所有做大做强的企业几乎都成为了垄断公司或者垄断组织，直到十九世纪末因为资本家的垄断导致经济崩溃，政客们为了缓解美国紧绷的经济问题开始提出反垄断法，此后不少垄断公司成为了他们的攻击对象，但垄断公司名亡实存，甚至有不少公司发展成为了世界大财团，他们依靠着美元与石油控制着世界大部分的财富。
而在二战以后，美国制定的游戏规则也让他们站稳世界霸主的地位。
有了这样的认知，邦妮才能步步为营，跟随着历史巨头的脚步，参与其中，成为一位历史的推动者。
此时美国金库纽约分库的黄金已经所剩无几。
纽约是美国最大的金融市场，如果纽约垮了，美国北部经济被彻底的拖垮，而因为南部的资金被撤回北部应急，南部也会变成一片废墟，所以即便资本家从中赚了一大票，但他们也不会让美国彻底垮下来。
当经济来到了谷底，已经收获颇丰的资本家会开始释放资金的流动性，再一次投入工业与制造业。不过美元的贬值也让美国的出口贸易额暴涨。趁着这样的机会，已经超越英国成为新的世界工厂的美国商品成功占领了不少世界市场份额。
另一方面，美元的不断贬值加深持有者的不信任，当他们继续用手中的美元兑换黄金，这就是造成了这一次美元持续贬值的最大原因，就算一开始的谣言是因为美元要放弃金本位制导致贬值，现在也因为恶性循环导致美元的信用值越来越低。
于是恢复人们对美元的信心，就成了当务之急。
就在这个时候，政府抛出了一亿元以黄金支付的公债向外出售。
此时黄金的价格一直站在历史的高位，但如果这一部分黄金公债能够顺利出售，当黄金价格回落的时候，美元升值，这些债券的价值自然也会提高。那么其中的差价，会使资本家们又能大赚一笔。
市场开始蠢蠢欲动的时候，瑞德在南非给邦妮打了一份电报，带来一个绝好的消息，他在南非找到了金矿。
这个消息对于巴特勒公司来说是大大利好，此时的南非还没有立法控制黄金与钻石，巴特勒公司不过是以低价买了一个农场的价格将金矿弄到了手，也就意味着，加上之前在乔治亚洲找到的金矿，巴特勒公司根本不用再担心任何资金上的问题。
邦妮见抄底几乎已经完成，就着手将巴特勒公司剩余的黄金储备加上从富兰克林县挖出来的黄金购买一部分的黄金公债。
而这一亿元的黄金公债如邦妮所料，很快就被北方资本家还有来自欧洲的投资者迅速吞并，美国政府也由此解了燃眉之急，巴特勒公司也因此与政府打好了关系，成功用资本在北方站稳了脚跟。他们下一部计划，就是等瑞德回来以后，将巴特勒投资银行的总部搬到华尔街去。
只不过，市场本身就是一个蛋糕，当你分掉了其中的一部分，自然会引得其他人的不满。
巴特勒公司整合了南部的两大支柱性行业，与北部的两位行业巨头有了直接的竞争关系，双方的较量也因此展开，
就这样马不停蹄地忙了将近一个月，瑞德还没能从南非回来。
邦妮即便是每天好吃好睡，但整个人整整瘦了五斤，把斯嘉丽还有梅兰妮心疼得。黑妈妈每天变着法子给她做好吃的，还让小凯文跟着邦妮一起去上班，天天监督邦妮正常进食，不过很快，这样的生活也让凯文的下巴都尖了，简直谁见谁怜悯。
当凯文找斯嘉丽抗议的时候，被众人一致驳回，于是小劳工凯文只好继续每天跟着邦妮马屁股后面吃红土灰，不，是跟着邦妮一起来上班。
“爸爸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凯文哭丧着一张脸，用下巴支着自己的小脑袋。
邦妮用钢笔在一份文件上熟练地签了字，然后放到了一旁，随口说道：“他刚从非洲那边出发呢，至少还得一个月吧。”
凯文的脑袋“啪叽”一下磕巴到了桌子上，疼得他嗷嗷叫，“那我岂不是还要来至少一个月！！！”难道姐姐不觉得这对于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小男孩来说，太残忍了吗？
其实这一个月以来，桌面上累计的公文已经被清掉了，剩余的都是这一个月才送上来了，也没有当初的夸张。
“这么多公文和业务你到底是怎么看得过来的，不会忘记的吗？”凯文被折磨了一天，大脑已经累坏了，只剩下嘴巴还能碎碎念。
那就得感谢瑞德和斯嘉丽遗传给这具身体对数字的敏感度以及商业头脑，要是放在上辈子，邦妮可不觉得自己能够同时处理这么多的业务，但现在的工作虽然不轻松，却也让她一直保持着亢奋的状态。
邦妮：“我知道你可以的，凯文·巴特勒，再坚持半个小时，我们就能回去了。”
凯文：“你半个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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