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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泋寞如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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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琅琊榜同人'泋寞如深
作者:花楒白
 

文案:
被主神一脚踢去了惩处之地的东方泋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到了这个有山有水好风景的地方。只可惜,再好的风景也不如清澈的人心,心计残的东方泋面对着整部除了勾心斗角的剧情还是勾心斗角的剧情只想说两个字,闹心。可是再闹心也得抱好大腿,等待着惩罚时间结束。所以,酥胸乃就行行好,可怜可怜她这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子吧。

本文为《琅琊榜》电视剧版同人,隶属时空旅行商系列,承接前部作品'盗墓笔记同人'时空旅行商,如果未读前部,请移步前部翻看具体文案了解女主属性。文中虽不会有其他作品客串,但会时不时提及其他二次元世界,不喜慎入。阿白我文笔渣,文风偏欢乐向,但写出来不一定就是欢乐古风文,请各位读者做好心理准备。

严重声明:本文苏,女主无敌属性,暧昧无CP,调戏郡主,对靖王无感,不喜请右上角点×。


内容标签:历史剧 恩怨情仇 女强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东方泋、梅长苏(林殊、小殊) ┃ 配角:靖王、蒙挚(蒙大统领)、蔺晨、霓凰郡主、飞流、萧景睿、言豫津、飞流、静妃娘娘 ┃ 其它:琅琊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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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胸你好

作者有话要说:  前情提要:刚刚从盗墓笔记旅游回来却因为救了潘子而触犯了店铺规则的东方泋,被主神以思过的名义从时空门一脚踢了出去。本以为还会是老样子被踢到某个鸟不拉屎地方的东方泋在见到梅长苏的时候表示,主神的节操什么时候也掉光了?就这样,在规则之火仍未熄灭,而又被禁锢了全部能力的东方泋,只能厚着脸皮在梅长苏身边待了下来……
  萧景睿这辈子最能对外宣称的能耐,除了他弱冠之年登上了琅琊公子榜之外,大概就是两年前机缘巧合的结识了天下第一大帮的江左盟盟主梅长苏,且这位梅宗主不但是赫赫有名的盟主,亦同样是琅琊才子榜排名首位的麒麟才子。
  这几日,北燕那位毫无背景毫无人脉籍籍无名的六皇子夺得了皇子之位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已经传到夺嫡之争的太子萧景宣和誉王萧景桓的耳中,此二人快马加鞭前去琅琊阁,终于得知了其中缘由,原来北燕的六皇子之所以能够登上太子宝座,皆拜这位麒麟才子所赐,于是不惜重金也要聘请其为各自的谋士。
  梅大宗主无奈之下,便想起了答应与萧景睿一同前往金陵他府中修养身体的约定,且这几日便是二人的约定之期,决定趁着这个机会,以江湖人士的身份进入金陵,至于太子和誉王那边,让那二位先着着急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要说这位梅宗主也是位妙人,虽然身为江湖第一大帮的帮主,却是个武功废,而且还体弱多病,琅琊阁的蔺少阁主蔺晨时不时的被其叫去为他诊病。不过,虽说他身体羸弱,但看如今江左盟的势力和这位宗主大人身边的武功高强之士,其才智谋略可见一斑。
  此时,梅长苏已经与前来接他的宁国侯府的长子萧景睿和国舅爷言府的公子言豫津在去往金陵的路上了。两匹马,一辆青辕马车外加一个车夫,便是这次梅长苏去往金陵的阵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对于一盟宗主来说,就足以看出他不想张扬的用意了。
  “哎呀,这次苏先生能够来金陵与你同住,我便可时不时的上门与苏先生一起探讨学问了。”白鬃黑马之上,言家公子高兴的合不拢嘴,露出了一口白牙。
  “你确定是探讨而不是请教?”另外一匹棕马之上,萧景睿回头看了眼马车的方向,再看向豫津的眼神带着鄙视。
  “可不是我吹牛,景睿。”言豫津立刻反驳道,“若论这天下杂记,我大概是比不上苏先生了,可若说这朝堂之事,怎么说还是我略胜一筹吧?”
  “你确定苏先生对朝堂之事感兴趣?如若他感兴趣,何不承了太子或者誉王的邀请,以谋士的身份去往金陵岂不更好。”萧景睿笑着看了眼豫津,随后抬头看了看前方,算计着还有多少时辰能够到达金陵。
  “哼,那可不一定。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你怎么知道苏先生不是想先来金陵观察一下二位皇子的品质德行再做选择呢。”言豫津津津有味的分析着,没有察觉到一旁萧景睿脸上的异样。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有理行了吧?”萧景睿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指着前方道旁的一处不明物体说道,“豫津你瞧,那是什么?”
  言豫津顺着萧景睿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一不明物体横在地上,待二人骑着马过去靠近,发现那不明物体竟然是一个人,而且貌似还是一名女子。为什么用貌似来形容呢,因为这名女子穿的衣服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而且头发并不像任何他们认识的女人一样长。
  这真的是一个人吗?二位公子哥的内心几乎产生了同样的疑问。
  “发生什么事了?”这时,一直在马车内小憩的梅大宗主察觉到了外面的异样,掀开车帘向外望去,几乎第一时间就看见了地上躺着的那个人。
  “苏先生,我们发现了一名女子昏倒在路旁。”萧景睿骑马过来,对着梅长苏拱了拱手。
  “那为何不救她上来?”梅长苏疑惑了,这位大少爷平时很是乐善好施行侠仗义,怎的这次见了昏倒的女子却不救?
  “那是因为这女子着实古怪了些,苏先生可否下来看看,看看咱们是救还是不救。”言豫津说着下了马,顺势扶着梅长苏下了马车。
  梅长苏走到了那名昏倒的女子身边,同样被她身上的奇装异服和异样的打扮弄得愣了愣。不过好歹也是一盟之主,不会被一个生死不明的人吓到,便蹲了下来伸手探了探那名女子的鼻息,还好,尚有气在。
  “将她扶到车上去吧,纵然着装古怪了些,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梅长苏站起身来对着二位公子道。
  萧景睿和言豫津将那名女子扶了起来,扶到了梅长苏的马车上,一切妥当之后,两匹马和一辆马车,便继续向着金陵的方向驶去。
  东方泋依旧迷迷糊糊的,但是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现在身处的状态,谁能够告诉她,耳边传来的令人烦躁的吱呀吱呀和这强烈的颠簸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东方泋的问题当然没有得到回答,于是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想看看她到底被放逐到了哪里。
  东方泋第一眼看到的,是她身边坐着个人,第二眼,便确定了她在一辆马车中。又是地球?还是古代?主神脑子也被雷劈了?想到这里,东方泋的体内便传来一股灼烧之痛,规则之火仍旧没有熄灭,依然在她体内焚烧着,不过,已经不会对她构成生命危险,休息一段时间,就会自行熄灭。
  “这位姑娘,你醒了?”身边的人说话了,东方泋抬起脑袋看向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名男子,此男子面容清朗,身着一袭月白色文衫,在这未入深冬的天气里,还披着一件青灰色狼毛领子的披风。此时,这人正看着东方泋,眼神幽暗深邃,却带着一抹温情。
  东方泋被这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身想要坐起来,结果体内一阵气血翻腾,她猛的捂住了嘴,露出痛苦的神色。
  “姑娘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梅长苏伸手扶住了东方泋的胳膊,脸上担心的神色显露无疑。
  “唔,唔唔唔……”东方泋不想把血吐车上,只得捂着嘴瞎比划。
  饶是智计双全的梅长苏也是看了好半天才弄明白眼前这位姑娘的意思,原来她比划了半天是想下车。叫停了车夫以后,东方泋以最快的速度窜下马车,扶着道旁的一棵树大吐特吐起来,鲜红色的血液哗啦啦从嘴里喷出,吓坏了骑在马上的两位公子哥,同时,梅长苏看着东方泋的眼神暗暗带了些许戒备。
  伤不像是普通的伤,倒像是内伤所致,那么也就是说,有什么他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而他却不知道,也没有得到任何与此人有关的消息。梅长苏略一沉思了一下,决定暂时按兵不动,想看看这名女子到底何许人也且目的为何。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豫津呲牙咧嘴的走了过来,看着那一地的鲜血,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我没事,吐出来就好……”把所有淤血都吐出来的东方泋松了口气,抬头看向一直看着她的几个人,“你们是谁?”
  “在下萧景睿。”景睿从马上下来,对着东方泋拱了拱手。
  “在下言豫津。”扶着她的公子哥对着她笑出了一口白牙。
  “在下苏哲。”马车里和她说话的那名男子同样拱了拱手。
  三个名字像三颗炸弹一样把东方泋轰的体无完肤,说好的荒芜之地杳无人烟呢?主神你的节操呢?你的下限呢?想到这里,东方泋体内的规则之火又是一阵闹腾,一口鲜血喷出,她体内的规则之火好像能听懂她对主神的不敬……
  “这位姑娘你真的确定你没事么?”萧景睿脸色不怎么美丽的看着东方泋,她现在这种状况哪里和‘没事’沾得上边?
  “我看我们还是快些赶到金陵,然后找个大夫给这位姑娘看看吧。”梅长苏看着地上的出血量陷入了沉思,普通人如果失血如此之多,怕是早就昏过去了。
  东方泋又被扶到马车上,但是她说什么也不肯躺下来了,实在是太过颠簸,而且除了梅长苏的屁…股底下,根本没有多出来的垫子,她只好僵硬着身体靠在车厢内休息。
  “敢问姑娘芳名?”梅长苏为了使自己显得不太突兀,过了一会儿才问东方泋的名字。
  “我叫东方泋,你可以叫我小泋。”东方泋有气无力的答道。
  不是在下也不是小女子,而是以我叫自称。梅长苏被这种回答弄得愣了愣,而且一上来就要求刚见面的陌生男子直呼小泋这个昵称,如果不是她警戒心太低,那么就是她早已对他熟知很久了。
  “能否冒昧问下,东方姑娘是被何人所伤?”梅长苏面色平静,丝毫看不出来大脑已经开启飞速运转模式。
  “说了你也不知道,反正是比琅琊榜十大高手之首的那位要厉害一千倍一万倍的角色。”东方泋摆了摆手,示意不问也罢。
  这个回答显然又出乎梅长苏的预料。比琅琊榜十大高手之首还要厉害千倍万倍的人,琅琊阁会不知道?江左盟会不知道?就算再怎样隐世,这种高手,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漏,想来,是这位东方姑娘不想说罢了。
  “敢问姑娘,现在是要去往何地?如果顺路,苏某也好送姑娘一程。”梅长苏装作不在意的打探道。
  “我……”东方泋苦笑了下,叹道,“我没有家,也没有要去的地方。我现在就像一只野鹤,没有定所没有生路,如果说非要让我干点什么,我就是希望先把自己的伤养好。”
  梅长苏见东方泋的表情不似做作,一时半会儿有些摸不透她的话里到底几分真假,只得沉默。这样的沉默只持续了一小会儿,东方泋又开口了。
  “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件事情?”东方泋忽然看向梅长苏道。
  “姑娘请讲。”梅长苏决定不理会那个你字,神色自如道。
  “我身上没有银两,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买件你们这里的衣服?不要太花哨的,便于行动的就好。”东方泋没察觉出梅长苏脸上的异样,还对衣服款式提了要求。
  自从醒来之后,东方泋便发觉,自己失去了和店铺的联系,换句话说,她的万能仓库失效了,而最悲惨的是,她什么都没带来,两袖清风穷鬼一个。而且,不但和店铺的联系失效了,她和整个宇宙的联系也失效了,主神做的也真够绝,等同于将她困在了这个时空里,东方泋没辙,只得厚着脸皮向梅长苏伸了手。
  “这等小事何足挂齿,等到了金陵之后自会帮姑娘解决。”梅长苏默不作声的看了看东方泋这身行头,拱了拱手,又开始琢磨那句‘你们这里’是什么意思。
  “如此,便谢过酥胸了。”东方泋难得文雅了一下。
  梅长苏被这句苏兄弄得愣了又楞,先不说这自来熟的称呼,而且是他的错觉吗,为何他觉得这位东方姑娘称呼他为苏兄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仿佛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呢?
  

☆、你是好人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如果不是东方泋这期间又下车吐了两次血,想必他们到达金陵的时间还要早些。这期间,梅长苏问了东方泋几个问题,均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可眼前这位姑娘的神态的的确确不像在行行骗之术,梅大宗主觉得到了金陵安顿妥当以后,该给那位逍遥的蔺少阁主找点事干了。
  还未进入金陵城,便从守城的卫兵那里传来了‘郡主驾到,行人避让’的声音,他们的马车刚刚靠边停下,就听后方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东方泋掀起一边的车帘看去,霓凰郡主一身铠甲英姿飒爽的立在马上,笑看着萧景睿与言豫津二人,随即拔剑而起对着两位公子哥刺了过去。
  一场比试在城门前的空地上展开,两位公子哥联手竟招架不住这位郡主的精妙剑法,几招之间便处于劣势,但好歹也只是切磋,自然不会纠缠不休,待逼退了那两位公子哥以后,霓凰郡主便收了手,笑着打起了招呼。
  东方泋看完了热闹重新将车帘合上,一回头就对上了梅大宗主的一双含着无尽过往皆桑田的眼睛。梅长苏见东方泋注意到他,微微垂下了眼帘,双手插…进袖子里,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内心的那一抹牵动,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东方泋的眼睛。
  “怎么,难道那位霓凰郡主,是酥胸你的未婚妻么?”东方泋笑着打趣梅长苏,如愿以偿的看到对方的脸色变了变。
  “东方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梅长苏平复了下心情,再抬眼时已是波澜不惊,“霓凰郡主乃我大梁南境奇才女帅,聪慧机智,巾帼不让须眉,以一介女流之身保家卫国,至今仍未婚配,还望姑娘切莫妄议。”
  “行啦行啦,知道你心疼自己未婚妻,也不用把她夸得跟花一样,我当然也知道她很好,非常好。”东方泋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梅大宗主不用此地无银了。
  难道方才他说的那些话眼前这位东方姑娘半句都没听进去吗?梅长苏缩在袖子里的手握了握,眼睛一直盯着东方泋看,希望能够从她脸上读出刚才那番话的真正含义,可是无论他怎么看,对方只是看着外面一直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苏先生,我们先去给东方姑娘买身衣裳,再去景睿他们家做客吧。”马车外面传来了言豫津的声音,打断了梅长苏对东方泋的注视。
  “就听豫津的吧。”梅长苏应了一声,眼帘一垂,开始沉思起来。
  本来以为给女人挑衣服是一件麻烦事,可谁知这位东方姑娘半柱香的时间都没用就选了一套素白银线的衣裳,并且借了店家后面的房间换好走了出来。只不过,衣裳是换了,可头发却还散着,萧景睿和言豫津对视了一眼,知道接下来该给这位姑娘买个钗了。
  宁国候谢玉府邸的大门对面,护国柱石四个大字苍劲有力的提在青砖石墙之上,皇上的玉笔昭示着这位谢候爷的累累战绩,只可惜,梅长苏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大概只会觉得可笑了吧。
  “护国柱石。”梅长苏长身而立,浅笑着看向那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不愧是宁国候府啊,这几个字都是皇上玉笔亲提的。”
  “父亲戎马半生,为国征战多年,故而得到陛下这般恩赐。”无论何时看到这几个字,萧景睿的心里总是感到自豪的。
  “是啊,谢候爷的军功,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梅长苏脸色稍冷但语气稍扬,脸上隐着半分嘲讽的笑。
  “是啊。”萧景睿心思单纯,没听出梅长苏的调侃之意,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这个时候,父亲应该在书房,苏兄,东方姑娘,请。”
  “灭了七万的自己人,军功当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东方泋趁着那二人不注意嘟囔了一句,萧景睿没听到什么,倒是梅长苏仿佛听到了七万这两个字,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转身看了眼一旁的东方泋,见其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厌恶。
  厌恶?对于一名第一次来宁国侯府的女子,既不恐慌也不高兴,眼神中竟然透着一丝厌恶,而且看来,如果不是他们在场,怕是她的这丝厌恶还要更浓重些。难道这位东方姑娘和宫羽一样,和谢家有着什么说不出的仇恨?难道她受伤也和谢玉有关?可是,谢玉的身手并非能够比得上琅琊高手榜之首的那位高人,而卓鼎风父子显然也行,那么东方姑娘所说的这些事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呢?
  “酥胸?酥胸?”东方泋走到梅长苏身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让谢候爷觉得我们怠慢了可不好。”
  梅长苏这才惊觉自己身边还站着个人,暗道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的同时,对着东方泋点头示意了下,迈步进入了谢玉府中。东方泋紧随其后,二人跟着萧景睿没走几步,便迎来了谢家的次子谢弼,也是宁国侯府的世子。
  “大哥,回来啦。”谢弼向着众人迎了过来,对着梅长苏和东方泋拱了拱手。
  “这是我二弟,谢弼。”萧景睿先是向着那二人介绍了下自己的弟弟,随后又向谢弼介绍道,“这位是苏哲苏先生,是我朋友,因身体上有些旧疾,我特邀他来金陵小住几日;这位东方泋姑娘乃是途中结识,闲来无事,同来府中借住。”
  “大哥的朋友便是谢府的贵客,二位放心住下便是,请。”谢弼拱手做出请的姿势。
  穿过走廊来到内院,谢玉的书房近在眼前,景睿毕竟只是弱冠之年,离开这般时日自然是有些想家的,才刚踏入书房门槛,便拱手向自己父亲请安了。谢候爷手中拿着本书,装着文化人的样子走了过来,还没抬头看来人一眼,便开始对萧景睿一番耳提面命,责怪萧景睿误了中秋之期云云。东方泋对谢玉这种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在看不过眼去,只得假装喉咙不适咳了一声。
  谢玉被吓了一跳,抬头一望,便看见了两个陌生人正跟在他的两个儿子后面。那名女子还好说,眼中微微透出不耐烦的神色,可女子旁边的那位男子,他的眼神就太耐人寻味了,明明只是第一次见,但谢玉仿佛从他的眼中看见了寒光。
  “有客人?”谢玉状似询问他家儿子,但眼神依旧没有离开梅长苏。
  “在下苏哲,见过侯爷。”梅长苏声音平静,向前垮了一步,对着谢候爷行了一礼。
  “小女子东方泋,见过侯爷。”东方泋见梅长苏都行礼了自然也不能失了礼数,便也学着这里女子行礼的方式,双手交叠向下按了按。
  东方泋的这一礼在其他人看来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可是在梅长苏的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深意了。他清楚的记得,当初在马车里,东方泋对于自己的介绍是‘我叫东方泋’,甚至还让他称呼她为小泋,可是到了宁国候谢玉这里,礼数竟是这般周全,再联想起刚才那抹厌恶的眼神,梅长苏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东方泋和谢玉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过。
  “父亲,这位就是我和你提到过的苏哲苏先生,他身体不好我接他来金陵小住修养几日。这位东方姑娘也是儿子在途中偶遇,身世颇为凄惨,暂时无家可归,所以儿子也一并邀来府中小住,希望能够帮助这位东方姑娘度过眼前的危急。”萧景睿见自家父亲表情略微有些凝滞,赶忙解释了起来。
  “既然是景睿的朋友,那么各位就当这里是自家府上不必客气。”缓过神来的谢玉脸上堆起了虚伪的假笑,对谢弼吩咐道,“谢弼,去收拾收拾偏院的两间屋子,让苏先生和东方姑娘住下。”
  “是,父亲。”谢弼拱手领命而去。
  “那父亲,舟车劳顿,苏先生体力不佳,我先带他们下去休息,改天再来与父亲叙话。”对于眼前这两位病号,萧景睿可是半点马虎不得。
  “也好,你先带他们下去休息,我在这里等你,为父还有话要和你说。”谢玉笑着看着三人告退。
  萧景睿将梅长苏和东方泋带到各自的房间安顿好后,便告了声罪,去找他父亲去了。东方泋先是在自己的房间转了一圈然后坐到了床上,想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既然主神让她在这里思过,那么她总得给自己谋条生路,这个生路当然是抱好大腿,毕竟她已经和这个大腿开始近距离接触了。
  东方泋从自己房间出来走到了梅长苏的房门口,刚想伸手敲门,一只手挡在了她的面前。小男孩儿撅着嘴皱着眉盯着想要敲门的东方泋,一副你给我闪开的表情。东方泋知道,这世间如果还有一个人能够制住飞流,那便只有屋里那位了,于是她也不硬闯,而是放开嗓门喊了起来。
  “酥胸?酥胸你休息了吗,我有点事想找你商量。”
  飞流没想到东方泋会开口喊,他又不能捂住她的嘴,急的正要跳脚,梅长苏的声音便从里屋响了起来。
  “飞流,让东方姑娘进来。”
  得了梅长苏的首肯,飞流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东方泋进了屋,自己飞到房顶上玩去了。
  东方泋一进屋便见梅长苏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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