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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泋寞如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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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泋一进屋便见梅长苏已经拿着茶壶泡起了茶,而且还体贴的在桌子上放了两个茶杯。东方泋抿嘴一笑坐到梅长苏对面的位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好茶好茶,不愧是谢候爷府中的茶。”
  “不知东方姑娘来找苏某,所为何事。”梅长苏放下茶壶拿起茶杯放入鼻下闻了一闻后便笑了,虽说这是好茶,但却未必像东方泋表现出来的那么好。
  “是这样的。”东方泋正襟危坐看着梅长苏的眼睛说道,“你看我身无分文无家可归又人生地不熟,不知酥胸你可否大发慈悲收留一下这样凄惨的我?”
  梅长苏没想到东方泋打的是这个主意,眼眸微转便有了计较,他捏起茶杯轻啜一口,“对于东方姑娘来说,苏某显然也属于陌生人,不知姑娘为何偏偏对苏某如此信任?”
  “因为你是好人。”东方泋正气凛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对于这样的表情和这样的回答,梅长苏忽然觉得他竟无言以对。
  

☆、不怎么样

  这几日,霓凰郡主比武招亲的消息传了出来,凡是有志之士,无论是庙堂之高还是江湖之远,只要你自觉文武纵横便可参与比试,争一争这驸马的名头。此消息一经传出,无论是江湖还是庙堂如今到处都是热热闹闹,就算不为驸马的名头,能和一些身手相当的同龄之人较量,想必也能成就一番美谈。
  萧景睿和言豫津两位公子哥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这二人就属于不为驸马只为热闹去的,本来一个个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和梅长苏促膝长谈长长见识,结果现在全都跑了个没影,只留梅长苏独自一人坐在庭院里看书,留个飞流在他身边上蹿下跳。
  “飞流是不是有多动症啊。”东方泋压制好了今日规则之火的反扑之势,刚刚推开房门,便见飞流正从自家屋顶飞到对面那间屋顶上去。
  “东方姑娘的伤好些了吗?”梅长苏浅笑转头,眼神清敛,一抹深意藏在其中。
  “好多了,今天应该没有问题。”东方泋都不用梅长苏招呼就自顾自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那天我的提议,酥胸你考虑的怎样了?”
  梅长苏没有答话,先是拿起茶壶给两只已经空了的杯子倒满了热茶,自己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东方泋忽然觉得此刻的情景很熟悉,因为当初见到小哥的时候她也是被这般无视的,但是现在她忽然觉得小哥比梅长苏好了点,毕竟这种直接的无视,打脸也打的太狠了些。
  “出去玩。”这时,飞流终于玩腻了飞来飞去,飞到了座位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梅长苏嘟着嘴。
  “去吧。”梅长苏对于飞流的态度也是眼皮不抬,等了不久发现飞流没动静,只好叹了口气看向他,“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记住,别跑太远。”
  飞流看了看东方泋又看了看若无其事的梅长苏,终于没有忍住出去玩的诱惑,起身飞走了。
  “一会儿飞流会和蒙挚交手。”东方泋笑着看了眼飞流飞走的方向。
  听到东方泋的话,梅长苏终于舍得放下茶和书,看向她了。
  “而且你一直隐藏的身份,过了今日也将不再是秘密了。”东方泋终于下了狠药,对于梅长苏这种人,在他完全知道你的背景之前,是不会轻易相信任何话的。
  “姑娘知道苏某的身份?”梅长苏面色平静,自那次马车之内发生的事后,他已经学会了在东方泋面前保持平静。
  “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好吗?”老实说,东方泋的语气有点不客气,在古代,一直用你来称呼对方,简直和骂人差不多了。
  “既然姑娘已经知道苏某的身份,那是否也应该如实告知苏某姑娘的身份呢?”梅长苏虽然知道自己江左梅郎的身份不会隐瞒多久,但是却没想到,第一个知道的,竟然会是眼前这位东方姑娘。
  “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东方泋不知为何脑子里第一句就冒出了这句话,“如果酥胸你不信,可以让蔺少阁主去查一查,让江左盟去查一查,就算你们查破天去,也不会查到有关我的一切。”
  很好。梅长苏终于认清了现实的状况,眼前这位东方姑娘,对于他和蔺晨的事情似乎都有所了解,但是他们对于她的事却一无所知,不但一无所知甚至无从查起。
  “我知道酥胸性格多疑,但我说的却句句属实。你已经派信鸽去蔺晨那里了吧,有没有查出什么眉目?”东方泋笑着问道。
  梅长苏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心里终于不淡定了。确实如她所说,信鸽已经派去三天,蔺晨毫无回应。可见琅琊阁并没有这位东方姑娘的任何消息,所以想要知道有关她的一切,大概需要琅琊阁要从头查起。梅长苏突然想起初遇东方泋时所穿的那身衣服,如果从那身衣服着手,想必能查出点什么。
  “你是不是想要我原来穿的那身衣服?”仿佛会读心术似的,东方泋轻易就将梅长苏的内心想法戳破。
  梅长苏凝而不语,看着东方泋没了动作,无论是书也好还是茶也好,终于再也无法成为他无视东方泋的借口。
  “但是那身衣服我已经烧掉了。”此时,东方泋仿佛有了喝茶的兴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学着刚才梅大宗主的样子品了一口,才慢条斯理的道,“不过如果你想看,我可以重新给你画出来,在你回来之后。”
  回来之后?什么回来之后?梅长苏还没琢磨过味儿来,就见言豫津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苏先生不好了,你快随我去看看吧,飞流和蒙大统领打起来了!”说完,也不等梅长苏反应,拉起对方就走。
  东方泋对着梅长苏的背影摆了摆手,恰好被回头看她梅长苏看到,东方泋又附赠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坐在那里等着那群人回来。刚才喝了太多的茶,她忽然间冒出了一个主意,如果没有抱上梅长苏这个大腿,她决定就用这个点子来给大梁的经济做一下贡献,顺便养活自己。
  “我虽然之前就听说过飞流功夫好,可是没想到他能好到这个地步。那外面是谁啊?蒙大统领!京畿九门掌管五万禁军的一品将军,琅琊高手榜上也只有大渝的玄布能够胜其一筹,咱们的飞流能和他打成平手!”
  没等多久,东方泋就听到了豫津这个大嗓门,包括飞流在内的四个人向着内院走了进来,见到东方泋后对着她拱了拱手。
  “你少夸张啊。”梅长苏自然知道太过醒目必招窥视,语气中有些嗔责,“哪里有打成平手了,蒙大统领根本没尽全力,已经把飞流压制得无法脱身了。”
  “可不管怎么说,飞流的身手实在是太惊人了,恐怕以后父亲都不能相信苏兄只是普通江湖客了。”萧景睿担心道。
  “不相信就不相信呗。”东方泋给他们满上了茶,放下空了的茶壶继续道,“反正梅长苏的身份早晚都会被太子和誉王挖出来,该来的迟早都要面对的,你们就相信酥胸能够把一切都妥善处理好不就行了?”
  “原来小泋已经知道苏先生的身份啦?”言豫津有些惊讶,这几日经过他的观察,梅长苏好像不太愿意向这位东方姑娘言明自己的身份。
  “啊,是小女子闲来无事瞎猜的,刚刚才向酥胸证实,酥胸倒也信任小女子,并没有隐瞒。”东方泋真是谎话说来就来,梅长苏听了心里是愣了又愣。
  东方泋对于自己称呼的瞬息万变,梅长苏已经不想理会了。他已经看出来了,在他的面前,东方泋是比较放松的,虽然偶有试探,但却未有恶意。就从刚刚来讲,如果当时他没有选择无视的话,大概她也不会向他透露飞流和蒙挚交手的消息。
  既然知道东方泋暂时没有危险,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一个问题了,她是如何知道蒙挚要到谢府来并且会和飞流交手的消息。要知道,这件事发生在未来,就连算计如他,也不可能如此确定一件事情的发生。
  “如此甚好,大家也可算是交友交心了。”言豫津为人直爽,他已经改口叫东方泋小泋,可见其已然将东方泋视为朋友,所以如今能够坦诚相对,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没有茶了,我再去泡些来。”萧景睿提起空的茶壶起身取茶,却被东方泋拦了下来。
  “等下,景睿。”东方泋将茶壶从萧景睿手中拿了过来放在桌上,冲着他问,“你家可有陈茶?”
  “每年茶叶都未曾喝完,自然是有的。”萧景睿点点头,心想这位东方姑娘该不是想喝陈茶吧?
  “那你家有牛奶和蜂蜜么?”东方泋打算在萧景睿家试做大梁版第一杯奶茶。
  “蜜蜂倒是曾经听人养过,可是这牛奶……”萧景睿犯了难,谁来告诉他牛奶是何物?
  “没有牛奶啊……”东方泋摸着鼻子想了想,“我们去街上转转吧,我要研制一种新的食物,需要这两样东西,午饭也顺道在街上吃了,可好?”
  “新的食物!”言家公子一听便来了兴趣,“我觉得小泋这个主意甚好,景睿,还愣着干什么,给苏兄和小泋备车,我们现在就走!”
  萧景睿永远拗不过言豫津,一转眼几人便已经走在街上了。由于东方泋要的蜂蜜有些特殊,他们只好出城到近郊的村子里去寻找,萧景睿记得他在外游历的时候,曾经看过有人在养蜂,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我们可以在外面多转些时候。”东方泋对着梅长苏笑的意味深长,“现在誉王和太子估计都知道你的身份了,咱们在外面多转两圈,让他们等吧。”
  “呵……”梅长苏浅笑一声,“听姑娘的口气,仿佛被太子和誉王惦记的不是苏某反而是姑娘。”
  “被他们俩惦记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想成为他们两个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谋士,他俩随便惦记吧,他俩斗的越激烈越好,不是正好省了你的事了么?”东方泋掀开车帘看了看,虽然加了垫子,马车仍旧坐的她屁股疼。
  “姑娘说话好生奇怪,苏某既然是因为太子和誉王原因来到金陵,不辅佐他们两个苏某还能辅佐谁?”梅长苏的心从来没像现在跳的这么快,这位东方姑娘好似真的知道他的目的似的,每句话里都透着另一种含义。
  “呼吸,深呼吸。”东方泋给脸色不好的梅长苏抚了抚背,“你不能激动,你若是激动了你就该和我一样了,我还能好,你可就不太好了。”
  这话梅长苏又听不懂了,什么叫和她一样?哪知东方泋看懂了他的表情,对着他做了个吐血的动作。梅长苏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知道他身中火寒之毒之人只有他身边最亲近的几个,难道这位东方姑娘竟然只靠这几日他的表现便已猜出他的病情?
  “姑娘怎知苏某病情与姑娘一样?”梅长苏觉得自己方寸有些乱,拿不准东方泋是否真的知道自己的火寒之毒,故意对她将二人的病情做比对,借机试探。
  “不不不,你理解错了,我和你的病当然不一样,你和我一样你早就死了。”东方泋没有多想,狠狠否决了梅长苏的话,见对方惨白的脸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终于不再和他继续绕圈子,“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再逗你就该没命了。趁着还没到地方,咱俩商量商量我那天的提议,你去给你想辅佐的人做谋士,那么我就给你做谋士,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梅长苏很想这样回答。
  

☆、聪慧之人

  马车在村子里面转悠了几圈,终于在临近山坡的脚下找到了一家养蜂的农户。东方泋立刻从折磨她的马车上跳了下来,舒展了一下筋骨。而紧随着她从马车上下来的梅长苏,脸色却不怎么好看了,一抹从未有过的凝重此时正萦绕在他的心头。
  从抵达谢府开始,他便准备着手实施全部计划,可如今却出现了这样一个变数,这让他不得不暂且放下他所有的筹谋,至少,在弄清楚东方泋到底是何许人之前,他必须按兵不动。
  “老伯。”东方泋见有一名老汉从茅屋里出来,立刻笑着跑了过去,“老伯,这些蜜蜂都是你养的吗?”
  “是我养的,姑娘你……”那老汉被突然出现的东方泋吓了一跳,看这位姑娘的穿着打扮以及后面几位的风度,便知这些人不是他们这些穷苦人家惹得起的主。
  “老伯是这样的。”东方泋亲切的挽住了老汉的手臂,“我想向你讨些蜂蜜,您看方便不方便?不白拿,我们买。”
  “哎呀一些蜂蜜而已,姑娘若是喜欢,我去给姑娘取些就是了。”被东方泋挽着手臂,那老汉有些僵硬,他卑微的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亲切的富贵人家。
  “那怎么行,养蜜蜂也很辛苦的,我怎好平白无故的白拿您的劳动成果?”东方泋抓住老伯的手,从口袋里掏出言豫津早先给她准备好的银子,放了一两在他手上,“先给一两,如若我的法子成功了,还要再向老伯讨要些蜜蜂呢。”
  “姑娘这可使不得使不得,一点蜂蜜值不得这些银子。”那老伯使劲向回抽自己粗糙的手,卑微的神情被东方泋看了个十足十,知道他是怕自己的手污了她的手。
  “老伯,您就收下吧。”东方泋将那双手握的更紧了,“我没什么本事,只能用金钱来计量您的劳动成果,您不嫌弃就收下我的银子,以后若是需要,我还会来取蜂蜜的。您如果不收钱,我下次怎好意思再来?”
  “那…那好吧……”那老伯即抽不会手也退不回银子,一张不满皱纹的老脸上,虽神情略显尴尬,却布满了笑意。
  东方泋的表现全被梅长苏收进眼里,从和那老伯刚刚接触开始,她的心便打开了。而且,不知为何,他从东方泋的身上,看到了她对这位老伯的一种尊重,尽管那位老伯只是普通的农家,身上脏了些,皱纹多了些,而且还有些不太好闻的味道。可是这些东方泋都没在乎,她依然笑着,亲切的挽上了那位老伯的手臂。
  不只是这样,梅长苏还是第一次听说,买东西给银子是在侮辱这位老伯的劳动果实。这说明,在东方泋的心目中,没有什么比一个人付出的努力更加值得珍惜。梅长苏突然感觉自己内心的某一种情绪被牵动了,他想起了当初那个一心为着百姓的祁王,那个凡事事必躬亲的祁王,那个无论赈灾还是抗敌都身先士卒的祁王。
  “蜂蜜拿到啦,我们走吧。”东方泋捧着一个小瓷罐跑了过来,里面是刚刚出产的蜂蜜,虽然不是尚好的花蜜,但仍然当不住它传来的阵阵香甜。
  “小泋,你还未说取这蜂蜜来做什么?”萧景睿不知不觉的也改了对东方泋的称呼,看着东方泋的眼神中少了许多戒心。
  “等研究出来你们就知道了,现在先容许我卖个关子。”东方泋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发现梅大宗主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便走了过去,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酥胸,你又哪儿不舒服了么?”
  “我猜苏兄一定是嫌弃景睿的马车太颠了,所以才有些疲惫。”言豫津难得见梅长苏愣神,不禁觉得有趣,忍不住调侃了下。
  “苏某只是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罢了。”梅长苏收回悠远的眼神,看向东方泋的眼神里,带了些许温度。
  “现在找到蜂蜜了,可是牛奶要去哪里找呢?”萧景睿有些犯难,蜂蜜他是因为早些年历练的时候偶然见过,才会如此顺利的找到,可是这牛奶,他却是未见过的。
  东方泋听萧景睿这样说,便得知他必定也为见过,不过,既然是乡下,就算没有黑白花的奶牛,其他的牛总有吧?难道她还找不出一个么?东方泋想着便将眼神投向了院子外面,一个背着耒耜的老汉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位老伯,请您等下。”东方泋将蜂蜜塞到豫津手里,颠颠儿的跑了过去,“这位老伯,请问您家里是不是有农用的牛?”
  “有的。”那老伯见东方泋提到牛,神情戒备起来,语气有些不善,“姑娘问这个干什么?”
  “那请问老伯,是否会时常喝一些牛产的奶?”东方泋没有在乎那位老伯的神色,继续问道。
  “姑娘怎会知晓?”那位老伯面露惊讶的神色,“我确实有喝一些我家阿水产的奶。”
  “那可真是太好了!”东方泋拍了一下手,“老伯,这里是一两银子,可否卖给我一小桶牛奶?”
  “卖给姑娘倒是没问题,但怕是要等上一等了。”那老伯接过银子,甚是高兴,“要知道每次我能挤出一碗就不错,姑娘要一桶,怕是要挤上好几天。”
  “没关系,我自己去取,您能否带路?”不就是挤牛奶嘛,还难不倒她。
  “可以,我家就在不远处,你们随我来。”说完,老头便扛着耒耜在前面带路。
  来到那位老伯的家里,果然见到一头水牛被拴在一边,旁边还有一只半大的牛犊,正拱在阿水的肚子下面吃奶。东方泋从老伯手里接过一只小个的木桶,放到水牛的肚子下面,将小牛犊扒拉到一边去,开始挤奶。
  挤奶这项工作,或许能够难住这位老汉,或许能够难住在场的几位公子哥,甚至难住这位足智多谋的梅大宗主,但是却难不倒跑过天南海北的东方泋。一小桶牛奶很快便挤完了,而此时,也才下午申时而已。
  “没想到今天能这么顺利。”坐在回城的马车上,东方泋看着放在自己身旁的蜂蜜和牛奶,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东方姑娘,苏某有一事想要请教。”从东方泋找到牛奶的那一刻开始,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在梅长苏的心头。
  “什么事?”东方泋不解的看着梅长苏,为什么她感觉梅长苏对她没那么警惕了?
  “姑娘是从何得知,那位老伯家里有牛,还有姑娘需要的牛奶。”梅长苏直言问道。
  “原来是这个问题呀。”东方泋听后释然的笑了笑,“以酥胸看,那位老伯大约多大年纪?”
  “知命已过,花甲将至。”梅长苏沉思之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东方泋点点头,表示认可,“那酥胸再猜猜,耒耜有多重?”
  “耒耜乃生铁制作,想必不轻。”梅长苏微微皱了皱眉头,想不出东方泋的这些问题,和他想要的回答有何关联。
  “你看,既然那位老伯的年龄已经这般大了,可他扛着耒耜的时候,脚步给人感觉并不沉重,而且腰身笔直,精神头看着也还不错,是也不是?”东方泋看向梅长苏,打算给这位宗主大人上一节生物课。
  “没错,那位老伯看起来精神很好,纵然扛着这样重的东西也未露出疲态。”梅长苏点头认同。
  “乡下人以种田为生,少有像养蜂的那位老伯另寻别的行当,长年累月下来,身体必不堪重负,那为何单单这位老伯身体却好上些许?”东方泋继续循序渐进,引导着梅大宗主走入新的知识殿堂。
  “难道是因为他的孩子比较孝顺,他受的苦要少些?”梅长苏试探性的答道。
  “酥胸这个推断不无道理,可刚刚我去他家,并未在他家那里发现第二人生活的痕迹。”
  “依姑娘之见,那老伯为何如此不同?”
  “因为他身体好。”东方泋笑着公布了答案。
  “……”梅长苏忽然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酥胸先别生气,我还没说他为什么身体好。”东方泋见梅长苏脸色又变了变,心里倒是笑开了花。
  “难道东方姑娘是想说,那位老伯之所以身体好,是因为喝了牛奶?”梅长苏觉得自己终于跟上了东方泋的思路。
  “宾果!梅大宗主你答对了。”东方泋赞赏的笑了笑,“那位老伯之所以身体比一般人硬朗,是因为他长期饮用牛奶的关系,因为牛奶可以补钙。”
  “补钙?”梅长苏眉头微皱,补钙二字何解?
  “对,补钙。”东方泋点点头,继续道,“钙这个东西,是组成我们骨头和牙齿的基本元素。”
  “元素?”这二字又何解?
  “你不用深究这两个东西,你只用知道,组成骨头和牙齿的主要成分是钙就可以了,而牛奶又含有丰富的钙质,所以那位老伯才看起来比别人稍稍硬朗了些,当然,这也和他常年下地干活锻炼是分不开的。”东方泋觉得像元素这种东西,如果解释起来还真解释不清楚,索性就不解释了。
  梅长苏低头看向东方泋身旁的牛奶,不自觉地用手提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身边。盛放牛奶的桶中传来些微的腥气,梅大宗主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这东西喝起来会是个什么味道。
  “其实你多喝点牛奶,对身体有好处。”东方泋见梅长苏对牛奶感兴趣,索性趁热打铁,反正她弄这牛奶是为了以后给梅长苏补身体的。
  “此话怎讲?”梅长苏不解抬头,见东方泋看着他的眼神中透着一抹关心。
  “你需要补补你的骨头,虽然牛奶收效甚微,但有总比没有好。”东方泋说着耸了耸肩,有些事情总该试一试。
  “东方姑娘知道苏某的病情么?”不知为何,梅长苏再次询问这个问题之时,心中却异常平静,仿若他早就知道答案。
  “火寒之毒乃天下第一奇毒,琅琊阁少阁主蔺晨尚未完全化解,我能做的,也只是尝试调理你的身体,希望能够帮你多争取些时间,少受点苦。当然,如果顺便能赚些钱,就更好了。”东方泋对着梅长苏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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