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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娶了那个丞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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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刘玥一天没有传回死讯,她就还是朝廷封的益州牧!谁来都不要理睬,哪怕是刘表开口都糊他一脸。
有意见和黄忠大军说去。
刘表气得不行,他本来得知刘玥染病的消息,他也心痛难忍,但难免起了心思要接管益州的事务,就派了儿子刘琮去,谁料无论是武将还是谋臣都只认刘玥,把益州守得和铁桶一般,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刘琮倒也没被赶出去,被人客客气气地安置起来,好吃好喝供着,但一提到政务就顾左右而言他,一再追问就正了脸色说:一切等益州牧回来后再说。
气得刘琮差点没当场说,你们狗屁州牧没法活着回来了,说不定我就是你们以后的主子。现在闹得这么僵,不想想以后吗?
这种威胁放出去后,确实让益州世族动了心思,他们又没什么坚定立场,跟刘玥还是刘琮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刘玥多半是回不来了,就有人暗中投靠刘琮,在益州放出种种风声,搅得人心不安。
恰逢这时候,诸葛亮终于赶回来了,得到荀攸的消息后,他什么都没说,直接让人把投降的几个人砍了,将刘琮软禁在益州,命令黄忠大军镇守东面,让张鲁摆阵汉中,威胁刘表和曹操都不得轻举妄动。
理论上他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刚来到刘玥身边不久,本没有那么大权力和威望,但一方面他是益州牧的夫君,实在是身份特殊,另一方面就是贾诩和荀攸的默许。
都说树倒猢狲散,放在谋士武将身上也差不许多,真能跟着主公一起去死的不过寥寥几个。公达和文和都是聪明人,更不是什么感情用事的性子,在判断刘玥凶多吉少后,他们不得不考虑自己之后的出路,这也是人之常情,总不能让所有人都配刘玥殉葬。后者也正知道这点,才拼着一口气给他们留下书信,劝他们去归顺曹操。
曹孟德素来爱才,如今手下只有程昱、郭嘉与荀彧几大谋士,他现在手里有了皇帝,又想北定中原,他需要的人才是多多益善,恨不得天下名士皆归心。要听到公达和文和来投奔,估计能笑到晚上睡不着觉。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贾诩和荀攸看完书信就长吁短叹,又是感念刘玥仁德关心,又暗中寻思:这刘表和他儿子都是不成气候的,若是益州落入这家人手里,他们指不定被记恨成什么样,就算刘表要脸面,也多半是再不被重用。
罢了,只守着为人臣子的本分——刘玥一天不断气,他们就为她守一天的益州。若是主公死讯传来,大不了卷着包袱就去投奔曹操吧。
所以,贾诩荀攸既不想在刘玥死前把益州让出去,却也不愿意把刘表得罪死。于是,当看到诸葛亮决绝至此的时候,他们都在暗中支持和帮助,然而不愿意自己露面。固然是有把诸葛亮当挡箭牌的意思,但何况不是孔明自己的选择?
孔明用这种决绝的行为向刘家表明:他诸葛亮永远站在刘玥这边,刘玥活他活,刘玥死他死。
“夫妻一体,岂可分离?君臣一心,为主而死。”这就是他糊在刘表脸上的八个字。
刘表生气归生气,但是也暗暗佩服自己这个女婿。对妻子不离不弃视为仁义,为主公视死如归视为忠勇,这样仁义忠勇的好儿郎怎能不让人侧目?
诸葛亮在益州并没有闲着,而是和贾诩荀攸一起处理一州军政内务,组织防病防灾,并且努力平定四方人心。
这时便体现出他的天才早熟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对政务驾轻就熟,仿佛天生就是做这个的。诸葛亮跟着荀攸学得快,又有一种别样的淡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诸葛亮就着烛火看竹简,偶尔也会停下歇息片刻,修长的手指触碰腰间只有一寸多长的小白玉瓶,用软木塞住里面的药汁,瓶口系着一条红线,从外面倒看不出什么,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里面放着什么——
鸩酒。
以诸葛亮的聪明,又如何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只要刘玥一朝断气,消息传遍荆益两州,刘璋旧部就会试图叛乱,而刘表会借机接受益州。黄忠不是做诸侯的那种人,他多半还会受刘表招安,倒是张鲁可能趁机分出汉中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到时候贾诩荀攸一走,刘琮的恨意就会对准自己,他作为前代州牧的夫君焉有活路?要是刘琮念着亲戚关系也不过鸩酒一杯,要是这位公子气急了,那会像子路被剁成肉酱也不一定。与其被人抓捕折辱,不如自尽了干净。
他当然知道刘玥写和离书的用意,也知道对自己来说最好的选择是什么。可是一臣不事二主,身为君子更不能在这种时候抛弃将死的妻子。
他若真这么做了,从此“诸葛亮”这个名字便要背上千古骂名,人人看青史的时候,都会说一句:哦,就是那个背主弃妻的小人,他又哪来颜面去九泉之下见先祖?
何况——
诸葛亮眼前浮现那张艳丽带笑的容颜,那双柔软温热的手掌,还有耳边一遍遍诉说的承诺:就算天塌下来了,也还有我顶着。
年轻人在烛火跳动中苦笑,放下手中的白玉瓶,眼神坚定而淡然。他的妻子他的主公自然是天下难得的豪杰,但难道自己就是懦弱无能之辈?
刘玥如今抗不了的这天,自然是由他来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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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玥有些困倦想睡,这几天她一直都半梦半醒,记忆在时空中交错。有时还会梦到上辈子的事情,随着病情的加重,她沉睡的时间变长,或许有一天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伸手一片黑暗,让人心生惶恐。
刘玥并不怕鲜血和死亡,她是打惯了仗的诸侯,却恐惧这无边无际的虚无孤独。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带着温柔关爱:“月月。”
她僵硬了片刻,有些不敢置信,却还是慢慢回过头去——世界在一瞬间变得光明,她身处在一个鸟语花香的园林中,穿着风衣夹克衫的游客们来来往往,园林外是炸臭豆腐和海棠糕的味道,还隐约可以看见交警在指挥交通。
而笑着看她的人,正是她已经多年不见,在大学时离开她,却一直被藏在心里的父亲。她前世的父亲姓关,叫关暮春,名字来源于《论语》: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二三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她父亲这一支出自书香门第,先祖曾经高中科举,最高做到过礼部三品,后来在清朝时期又出了好几个翰林,门第清贵,诗书传家。
只是中国过去的一百年太过动荡,关家经历巨变后人才萧条,传到刘玥祖父这一辈的时候,自称是一个普通的老夫子,只在国学界有几分薄名,又因为这几分名气而在那特殊年代被人攻讦,最后重病不治而死。
祖父中年得子,也很明白人这一辈子到底要追求什么,便从《论语》中挑选这一句话,给爱子取名“暮春”,只希望他一生从心所欲,清闲自在,不必追逐虚名伪利。关暮春听从父亲的教导,选择当了一个普通的教书匠,并组建美好的家庭,有了刘玥这个宝贝女儿。
时代终于稳定下来了,一家人日子越过越好,却终究敌不过天命。
“爸爸……”刘玥忍不住眼泪,那多年积攒的压力和孤独感早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直接转身抱住了那个儒雅温柔的男人。
关暮春抚摸着女儿的发丝,轻声安慰,等到啜泣声低下去后,才叹气般说道:“你小时候可调皮了,一点都不像关家的孩子,让你坐着看几分钟书,你准要走神。”
刘玥哭着笑了一声,把头埋进对方的风衣里。
“结果现在可好了,到了三国可不适应了吧?连人名都认不清,你说说你认识几个人?记得几件事?”关暮春哭笑不得,抚摸着对方柔软的发顶,“月月,我知道你想爸爸,也知道你想回家,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刘玥不说话,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袖子。
“我会送你回去,但从此之后,爸爸就没法一直在身边保护你了。”关暮春的话让刘玥心里一惊,更是起了永远不想离开的心思,前者仿佛能读心似地沉声道:“月月,我从小就教育你一件事,人可以一辈子都没有大出息大成就,但决不能当个逃兵。”
“你现在离开了,那些被你抛在身后的人怎么办?死是一件最容易的事情,怎么活才是最大的困难。你要回去,你要告诉那些等你的人,你值得他们的付出。”
中年男人温柔地推开女儿,又在她眉心轻轻吻了一下,带着满眼的呵护、包容和不舍。
“加油,月月……加油,关山月。”
刘玥猛地惊醒坐起,睁大眼睛,浑身大汗淋漓,不断地穿着粗气。这个梦境太过真实,仿佛父亲真的……等等,她浑身都不疼了,精神也好了大半,就是还有些虚弱,这不可能也是因为做梦……
爸爸。
她捂住眼睛,让眼泪从指缝中一点一滴流出来。原来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自己,原来他不是骗自己的,他说过会回来陪她过生日,他说过会看着女儿出嫁……
她的爸爸一直都在这里。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这是李白的《关山月》,也是她名字的由来,更是她的先祖的期盼——关山明月征战苦,惟愿太平满人间。
29回到益州
刘玥一清醒过来; 就有专门的医官为她把脉; 那两鬓霜白的老大夫满脸震惊地按完了左手按右手,反反复复检查折腾后得出一个结论——刘玥完全好了。
不对啊,他前天来把脉的时候; 对方还是病入膏肓、无力回天的状态。怎么这才过了一天不到就痊愈了?就算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那刘玥也不至于把药藏到现在才吃吧?
医官百思不得其解,因刘玥久病后身体虚弱; 脸都瘦了两圈,瘦到胸都平了,这才提笔写了个气血双补的滋养方子,让主公不要暴饮暴食,注意多休息; 吃些清粥小菜缓缓。
刘玥靠在榻上; 点头应了,仆从接了方子去熬药。前者看到大夫行礼离开后,这才叫来身边管理疫区的心腹偏将,问清楚自己昏迷的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
当听到刘表派刘琮去益州接管时,她冷笑一声,尽管在意料之中; 但仍不能盖下心中怒火。她毕竟还没咽气; 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然而刘玥面色不显; 下首在禀报的偏将也不敢揣测主上的意思。
“阿翁既然让二哥来益州,那我理应好生招待。”刘玥转动着手上的虎符; 刚刚痊愈的身体虚弱,说话也中气不足; 慢条斯理却让人无端生出一丝寒意,“曹操和孙策那里有什么动静?”
如今她醒了,刘琮就翻不出天来,刘玥将这事丢开,问起最“关心”的两人。她在寿春待了一年,又在荆州治理瘟疫用了大半年,这段时间曹操主要忙着对付吕布,刘备因为被吕布打败而投靠对方。
另一方面,孙策倒是一路凯歌,袭取庐江,打败刘勋。对了,倒还有一件风流韵事,孙策和周瑜同时娶了一对姐妹花,江东人唤作大乔和小乔,虽然不是正妻,却因为是君臣同纳一对姐妹为妾,大小乔又生得极为美丽而流传于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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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是老百姓津津乐道,但诸侯们根本不放在心上的小事。倒是偏将提起另一件事——原本张绣驻扎在宛城,他和刘表与其说君臣不如说是合作关系。这段时间荆州瘟疫,张绣这边也受了影响,再加上刘表是个靠不住的,他想要投降曹操。
刘玥皱眉,张绣所在的南阳靠近北方,和汉中一样是不能丢的地方。
“拿笔来。”她要亲自给张绣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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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几封信件,刘玥让人都让人送出去。一封给张绣,一封寄刘表,一封写给益州。虽然她醒过来的消息估计已经传到了,但贾诩等人应该猜不到自己痊愈这种奇迹,看到自己的亲笔信也算吃颗定心丸。
荆州疫病逐渐恢复,刘玥不敢多留,她身边本来就只带了五千精兵,后来在瘟疫中折损了一般,只剩下两千人马,万一在荆州被人算计,真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等到自己的身体刚恢复到能骑马的地步,刘玥就将剩下的草药粮食分发给当地百姓,抛弃大部分辎重,带着两千人轻装简骑地往益州赶。
一路披星戴月急行军,两天后就到了益州边境,得到消息的当地长官和守军立刻将人放进来。刘玥和人絮叨了几句,安抚下自己的臣子,顺带让士兵和马匹修整半日,又重新上马往成都方向奔驰。
当刘玥看到熟悉的治所时,心中顿时松快下来,又有一股暖流涌向全身。两千兵马去军营和大军汇合,他们这一次陪着刘玥治理瘟疫立了大功,估计就算不升个半级,也能分到不少赏赐,这些都不需要刘玥亲自过问费心,荀攸一定会处理得妥妥当当。
刘玥牵着马走进城里,一步步往益州牧府走去,城内的百姓也都认识这位年轻的女州牧,甚至有相熟的孩童冲她展开纯净的笑颜,刘玥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顿时让几个皮猴子害羞得躲到大人身后去了。
益州牧府近在眼前,门口除了守卫的士兵,还站着好几个文士打扮的男子,刘玥一一看去,都是眼熟的面孔。
“臣等恭迎益州牧。”荀攸和贾诩为首带着文官们行礼。
说真的刘玥病好了这件事充满了玄幻色彩,让这两位谋主之才都有些怀疑人生,直到刘玥命人快马加鞭送来了亲笔信,这才让谋臣们松了一口气,连府上的氛围都舒展开来。来来去去的文官们脸上多了笑意,少了之前的紧张不安。
所谓主心骨,不外如是。
刘玥被人迎进府里,前脚才刚进议事堂,这位年轻的州牧就冲着自家的谋臣们行了一礼,荀攸连忙去扶:“明公这是何意?”
“这段时日,若无诸公守住益州,即便玥侥幸活命也是无处可归,落得重新寄人篱下。”刘玥真心实意道:“诸公恩情,玥谨记于心。”
荀攸等人连连拱手,既然主公回来了,一切都能恢复正常。刘玥不担心日常公务,就把张绣的事情拿出来商议,总之是不能让曹操讨了这个大便宜。
“张绣未必真心想归降。”贾诩说道,“上次曹操攻打宛城虽然没有讨到好,却也折了张绣大半人马,后来荆州起了瘟疫,几番下来,他手头已经没有多少兵力剩余。刘荆州又不愿施以援手,才被迫去投曹操。”
刘玥心思一转,说道:“若我愿招降他呢?”
“那他多半是待价而沽,看我们和曹操两家谁给的好处多了。”贾诩摸了摸胡子,“明公不必忧心,此事的关键是张绣心里怎么想。”
张绣这人并没有什么很大的主见,加上手下没有谋臣,现在就是只惊弓之鸟。要说服张绣,刘玥只需要派一个巧舌如簧、精通人心的使者去劝降就行了。
刘玥看向贾诩,后者冲她微微一笑,两人心领神会。
“只是文和劝降张绣,益州的公务交由谁来做?”不会让她自己亲自上吧?
贾诩应道:“这几日的公务都是由诸葛郎君负责。”
听到诸葛亮的名字,刘玥心中一动,对方并不在门口迎接的文臣之中,她虽然有些疑惑,但毕竟公事要紧,不方便问。
“在荆州时我也有些耳闻,只为何不曾见到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诸葛郎君连番劳累,又骤然听闻明公痊愈的喜讯,心神松懈下来便病倒了,今日不便来迎明公,正在府内休息。”荀攸解释道。
这个年轻人也真不容易,不眠不休全凭一口气撑着,看到刘玥亲笔信送到后,就再也撑不住了,好在大夫说他只是心神损耗太过,加上人也年轻,将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刘玥点点头,众人都识趣,看到大事都讨论得差不多就纷纷告退。打扰人谈恋爱是要被驴踢的,打扰上司夫妻的久别重逢更是没眼色的蠢蛋。
当房门被猛然推开,那个穿着盔甲的明艳女子踏步走入,时隔半个月,这对倒霉夫妻终于又在益州团聚。诸葛亮正醒着喝药,转头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形,着实瘦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而刘玥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卧床的年轻文士,只觉得诸葛亮脸色苍白,人也消瘦了不少。
两个人静静打量着对方,直到刘玥深吸一口气,快步到诸葛亮的身边坐下。后者顿了顿,继续举起碗来饮下剩余的药汁,因为苦涩而微微皱眉。
“你……”她想问对方为什么不走,又想问那封和离书在哪里,可千言万语都只凝聚成一声温柔的低语:“你还好吗?”
“你回来了,那就一切都好。”诸葛亮平静道,“总归是过去了。”
“若是我真的死在荆州,你当如何是好?”刘玥皱眉。
“凤德说的话自己都忘了吗?”年轻文士挑眉,“不过同生共死而已。”
刘玥张了张嘴,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即便是现代人的爱情中,也没有如此轻易愿意为爱人而死。同生共死说的简单,但真的事到临头又有几人能做到。
最终她只是轻轻捏住了对方的手,低声说道:“不会再这样了。”
诸葛亮抬眸看她,后者脸颊微红,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刚刚喝了药的年轻人开始咳嗽起来,他捂住嘴避免失礼,又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这里刘玥——
他一向知道刘玥比较没皮没脸,但哪个女子说得出这些话。面对刘琮威胁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卧龙,此刻也红了脸,羞恼道:“凤德,光天化日你如何……”
脸皮比城墙厚的明艳女子笑了起来,明眸皓齿,宛若灿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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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了自家正经人夫君,不正经的刘玥溜溜达达跑去软禁着刘琮的房间。贾诩和荀攸忌惮刘表,也避免落人口舌,倒是对这位公子很客气,好吃好喝供着,还让美婢好生伺候。
刘玥走进房间的时候,自家二哥还搂着一个半露香肩的美人在喝酒呢。州牧府的婢女都是千挑万选的,自然不会拿出来给刘琮糟蹋,所以贾诩干脆买了几个美人扔进来,让门外士兵一起严加看管。
所以那美人认不出刘玥来,只觉得奇怪,就一直盯着她看。刘琮正喝得晕晕乎乎,顺着美人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
女大十八变,刘玥和他分别有好些年了,所以醉醺醺的刘琮努力想了半天,这才意识到来的是谁。想明白后,这位二哥就把腿上的美人推到地上,拍着桌子对刘玥吼道:“你看看你养的这些人!我好歹也是你亲哥哥,是阿翁让我来接手益州的,难不成你死了,益州要拱手让给外姓人吗?”
刘玥没理他,走过去提起一个喝光的酒壶,冷冰冰反问道:“让给外姓人?就你这样的酒囊饭袋,就算我把益州给了你,你又能守得住多久?你以为蔡氏会一直替你撑腰,你以为世家对你都忠心耿耿?你怕不是忘了刘璋是怎么丢了益州的!”
刘琮瞪着自家妹妹。
“到时候你打算向谁投降,摇尾乞怜求个活命?你想把阿翁和我打下的基业送给谁?送给曹操,送给袁绍,还是江东的孙策!”刘玥将酒壶猛地扔到地上,精致的银酒壶被摔碎,里面残余的几滴美酒溅出到美人脸上,后者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这对兄妹,她一个都开罪不起。
“你便认定我是刘璋之辈了?”刘琮不怒反笑,“蔡氏靠不住,难道你手下那些文臣武将都靠得住,也就只有一个诸葛亮愿意陪你死,贾诩荀攸黄忠还不是打算投奔别家?”
刘玥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个白痴,她抱臂道:“我是傻了才试图和你讲道理。你毕竟是我亲哥哥,我不会随便杀你,从此便安心留在益州,我让人给你建个大点的房子,你喜欢美妾我就给你找。唯有一点,别给我再找事,否则——你看我敢不敢真杀你。”
说完这句话,刘玥也不看自家兄长的表情,转身就走。刘琮愣了片刻想追上去抓她,却被门口的士兵持戈挡回去,凶神恶煞地瞪着他。
刘琮下意识地退缩几步,房门就又一次在他面前合上,犹如合上了他和外界最后的通道。刘琮心生恐惧,再也顾不得形象大吼起来:“刘玥!你怎么敢!我是你亲哥哥!阿翁……阿翁绝不会同意的!你给我回来,刘玥!!”
然而回答他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静,地上的美人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30举兵江东
刘琮被扣在益州让刘表十分恼怒; 尽管刘玥写信给他解释了一下原因; 并表示二哥在益州过得可舒服了,不信你派使者来看看。
刘表一气之下连写了八封信,一封比一封口气严苛; 让刘玥把自己哥哥放回来,不然就公开斥责刘玥的不孝和手足相残。
手足相残?刘玥冷笑; 她料定刘表只是作势吓他,难道刘表自己不知道自家两个儿子没出息吗?在他百年之后,他们刘家能依靠的不也只有刘玥吗?这种情况下,刘表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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